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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香满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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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让他感到奇怪,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爹。”李成业仰头看着头顶那抹黯淡的光线,眸子里闪着刚毅的光芒,他沉声道,“我们不能在这里过夜,趁着那些人还没有来,咱们得想办法出去。”
“可是咱们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门,怎么出去?”洛怀平自认没有惹下什么仇家,那些劫持他们的人,抢了马车,把他们扔到这里来,想来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如果是什么深仇大恨,还能对他们不闻不问?
他虽然木讷,但并不傻!

“爹,你看上面的那个透气孔,光线下来的时候不是直直地,而是穿过草丛照下来的,我觉得上面的土质应该比较松,咱们不如试试从上面走。”
洛怀平闻言顿时眼前一亮,那个透气孔离地面不过一丈多,虽说两人叠起来够不到,但是再把石头推过来垫上的话,应该不难。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挽挽袖子,朝那边的石头走去。
那块石头还算方正,洛怀平摇摇晃晃地站在上面,把李成业小心地托了上去,没有练过身手的父子俩,竟然配合的很是默契。
李成业的手中终于触到了那处通风孔,用手推了推,掉下一块土块,洒了两人一身,随即上方露出了一圈圆圆的洞。
李成业心里一喜,他摸索地拽住一根类似于树根的枝干,用力地拽了拽,那树根纹丝不动。
“爹,你站稳了,我出去了!”李成业激动地对洛怀平说道。
“好,你小心点。”洛怀平心里一喜,不管怎么样,出去一个就算成功了。
李成业拽住那根树根,用力往上一跃,便窜出去大半个身子,满天的星光腾地出现在视野里,他心里一阵狂喜,忙用手支住身子,用拽住露在外面的另一根树根,才顺势爬了上去。
身下的洛怀平却因为他的用力一纵,瞬间失了平衡,从石头上摔了下去,他禁不住地哎呦了一声。
“爹,您没事吧!”来不及看清四下里的状况,李成业忙趴在洞口问道。
“没,没事。”洛怀平只觉的膝盖处一阵疼痛,咬牙喊道。
“您等着,我想办法救您出来。”李成业站起身来,见他处在一个山坡上的一棵大树下,那个洞口正好裸露在树根处,山坡下面是一大片还未耕种的地。
没有月,借着点点的星光,他俯视着山坡下有一条小河奔腾着流过,他舔舔了发干的嘴唇,又绕着大树绕了一圈,山坡的另一边是一处山谷,里面竟然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有雾,而自己这边的山坡上,却一点雾也没有,真是奇怪!
早春的夜,异常的寒,他又累又饿,不禁打了个冷战,地下全是一些风化了的小石子,他一步三滑地顺着山坡走了下去,到了那片地里。
洛怀平说既然是暂时的粮仓,那么肯定有门,不然,怎么往里放粮食。
李成业沿着地边走了一圈,地边的这处山体早已经被雨水冲刷的成了土墙,土墙下放着一溜成捆的高大的芦苇草,看样子是有人割这些草,放在这里晾晒,等春耕的时候,在放在地里烧,可以做肥料,这一点,李成业倒是知道。
只是这一长溜的芦苇草,若是一捆一捆地掀开找,怕是要到天亮了。
他站在那里,想了想,便低头在地上细细地查找了一番,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他激动地伸出手,掀开那几捆草,果然露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角门。
刚才他看着有一处脚印,在这里嘎然而止。
洛怀平弯腰从角门里走出来的时候,两人顿时都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两人迅速地沿着小路,离开了这个令他们几近绝望的山洞。
当他们走回杨柳村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洛怀平才真正舒了口气,腿一软,竟然昏倒在地。
膝盖处流出的血已经把裤子染红了。
当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家的炕上了,他动了动,看见李氏泪流满面地守在他的身边,不由地鼻子一酸,笑了笑:“没事了,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先别说话,我们都知道了,先起来吃点东西吧!”许氏探过身来,眼里噙着眼泪。
想不到,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若是这个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还怎么活?
“没事了,娘,就是受了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成业呢?”他动了动腿,见已经包扎起来了,舒了口气,望着屋顶,回家真好啊!
“在睡觉,可怜这孩子从村外把你背回来,累坏了,我让绣守着他,端个水什么的,他没什么事。”洛满才倚在炕边上,随口答道。
这两人半夜回来,把一家人都吓坏了,一问,竟然是碰到了劫道的,真是吓死人了!
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多亏了这孩子!”洛怀平坐起身来,望着身边的他最亲的亲人,依然感到有些惊魂未定。
话说李成业和洛怀平有惊无险地回了家,于耀祖和洛锦在山里转来转去的,竟然迷了路,走来走去,竟然依然在原地打转。
洛锦记得那两个小牧童走得时候,说前面是十八岭了,不要进去,进去就会迷路,当时,她正着急,也没有在意。
想不到,现在真的迷路了!
“咱们该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吧?”于耀祖有些迷茫地问道,“这地方的路怎么都到不了官道?那条河怎么不见了?”
“表哥,你不要吓我,什么鬼打墙啊!迷信!”洛锦看着四下里变得白茫茫的,分明是下雾了,所以他们才看不清路,“这里好像就是那两个小牧童所说的十八岭吧!”
“十八岭?这山上有十八道岭?我跟你说,其实鬼打墙这事吧……。”
“你存心吓我吧?”洛锦听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一下子害怕起来,顿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你鬼上身了吧!”
“你这个人,一点不懂苦中作乐。”于耀祖不以为然地看着她,“不就迷路了吗?有什么害怕的,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鬼了!”
“你还说!”
“好,我不说了。”于耀祖拽了拽她的衣角,“看来,咱们得找地方过夜了,要不然,这么大雾,这么冷的天,非得冻死不可。”
“也不知道成业他们怎么样了?唉!绣也跟来了,她胆子最小了。”洛锦叹道,她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对不起,把你也连累了,害你陪我在这里忍饥挨饿。”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于耀祖挠挠头,又道,“你不要担心他们,我觉得他们应该没事,听他们的口气,并不想怎么样的,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下她的愤怒而已,你放心。”
两人边说边在一小堆柴火面前坐了下来,柴堆有燃过的痕迹,大概是有人找来柴火想取暖,不知什么原因又离去了。
既然找不到山洞,不如就地而坐,生个火取取暖也行,于耀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着了那些柴火,火光腾地亮了一下,又灭了,有雾,空气潮湿,不太好点。
两人又是吹又是找细柴的,折腾了好一番,才将火生起来。
火光照亮了周边的景象,不远处,除了路还是路,纵横交错的路。
“借你吉言,希望他们没事,毕竟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已。”洛锦言罢,苦涩地摇了摇头,想不到她竟然成了第三者,或者,她正在被第三者仇视。
不管谁是第三者,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哈哈哈!”于耀祖突然大笑起来,“看来杨公子很抢手,你们也都很喜欢他,为了他,竟然动用了这样的手段,其实,你们一起嫁给他,不就完事了?干嘛弄这么麻烦?”
“什么?你让我和吴昕柔共侍一夫?我呸!”洛锦闻言顿时浑身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那有什么,不管是做妻还是做妾,只要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行了,干嘛要考虑那么多!”
“可我不愿意!”洛锦抓过一根树枝,小心地拨弄着火堆,她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毕竟他们不是一个时空的人嘛,思想怎么可能产生共鸣?
“小锦,即使你现在不愿意和吴昕柔共侍一夫,可是你能保证杨公子日后不会把别的姑娘娶进门?”于耀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能保证,也不会去想,我只考虑当下的感觉,现在他愿意娶,我愿意嫁,这就够了!”洛锦抱膝坐在石头上,蓝色的火焰跳动在火堆里,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远处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宛如梦境般的朦胧,难道真的是在做梦?

、第一百二十六章扬眉吐气

一大早,李氏正在灶前生火做饭,听见有人在敲大门,便匆匆地解下围裙,出去开门。
一看,竟然是杨亦安!
“杨公子!”李氏愣了一下,上次他拉着洛锦从家里不辞而别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对这个未来的女婿,她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因为即使现在,她也一直觉得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她的女儿难道真的要嫁到杨家去?
“婶子。”杨亦安忙上前施礼道,他见是未来岳母出来开的门,想起上次的事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杨公子,快请进。”李氏见他彬彬有礼地向她施了一礼,心里有些慌乱。
“婶子,客气了,叫我亦安就好了!”杨亦安大大方方地跟在她后面走进院子,环视一圈,不见洛锦,心下纳闷,这一大早的,去了哪里?
再说,家里失了人口,李氏怎么还这样的从容淡定,难不成李成业已经回来了?
正狐疑着,他竟然真的看见李成业从堂屋里走出来,正好跟他打了个照面。
“成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杨亦安心里更加纳闷,难道吴昕柔连夜让人把他们放了回来?
“昨天晚上,都下半夜了,我姐呢?”李成业向他身后张望着,他在半路上出了事,洛锦久等不到他,一定会着急着回来找他的,那么杨亦安都从上河城回来了,想必洛锦也跟他一起吧!
李氏听李成业这么说,忙回过头来,问道:“小锦跟你一起回来的?她人呢?”
“怎么?她没有回来?”杨亦安闻言大惊,昨天他们在路上分了手,她现在应该在家里啊!
“没有啊?昨天我跟爹在路上遭人劫持,困在山洞里,我们后半夜才逃回来,并没有见我姐回来啊?”李成业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难道他知道自己出了事?
“那有没有看到于耀祖?他当时跟洛锦在一起的。”想到当时于耀祖跟她在一起,杨亦安才稍稍心安了一些。
“什么?耀祖跟小锦在一起?”李氏也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亦安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李成业这才知道,原来洛锦和于耀祖急着找他们,现在他们回来了,洛锦和于耀祖却不见了!
李氏也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她心里一下子慌乱起来,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回来了两个,又失踪了两个,天啊,这叫什么事啊!
她的心仿佛突然被掏空了般难受,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岂不是天要塌了吗?
“婶子,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出去找她,说不定,她回了上河城。”杨亦安说完匆匆地向外走去。
“娘,我跟他一块去看看。”李成业急急地拽起一件棉袄,跟着他跑出去,“杨公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跳上马车,朝村外疾驰而去。
“看来,亦安真的成了洛家的准女婿了,你看,竟然跟那个小叫花子同出同进,真是不可思议。”蒋氏搀着她婆婆站在胡同里,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轻笑了一声。
“可不是,在上河城的时候,两人也是成天腻在一起,我看这门亲事铁定的了!”冯礼跟在两人后面,讪讪地笑着。
“自己家的事情都管不过来了,还有心思去打听别人家事情,我看,你们两个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冯夫人白了冯礼一眼,又叹道,“想不到,还是让那个女人抢了个先,如今她媳妇怀了孕,看你爹高兴的样子,我就来气!这次你爹说是去上河城看你姑姑,想必又被他那个好儿子好媳妇给恋下了,他恨不得现在就看到他的孙子。这个家迟早要他们母子抢了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两个也要抓紧时间,生个孩子。”
戳到了痛处,蒋氏和冯礼不由地相互瞪了一眼,这些日子,蒋氏憋着一口气,愣是不让冯礼进门,还怀什么孩子……。
见两人不吱声,冯夫人摇摇头,看着两人,一字一顿地道:“你们两个听见了吗?礼儿,这些日子,你在家好好的陪陪雪娟,如果她怀不上孩子,你就别想再出去。”
啊?冯礼一听立刻蔫了,这叫什么事?难道他在这个家里就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
蒋氏听了,冷笑了一声:“娘,我当然愿意为咱们冯家传宗接代,可是我相公的心不在我身上,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有心为他纳妾,谁知却被李梓轩抢了去,如今,他反而把这件事情怪到我头上,说我故意放那个红姐走的,你说我冤不冤!”
“哼!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得那些事情,你一早就知道她一直住在山泉村,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说你是诚心诚意地让她嫁给我?”冯礼也禁不住地反唇相讥,这个女人平日里老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自己一见到她,就不由地理短,就像小时候一样,不管两人因为什么事情恼了,到最后,永远是他的错。
这一年来,两人更是吵得水火不容,他甚至有些后悔娶了她,这个女人未出阁的时候,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怎么过到了一起,就成了这个样子?
“总之,我是好人难做,从今以后,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你愿意娶谁就娶去吧!”蒋氏一听,气愤地大声喊道,她恨恨地看着母子两人,“我这就回娘家,你们去找别人生孩子吧!”
说完,她转身朝家里跑去。
“哼!你最好永远不要回来。”冯礼在她身后喊道。
“你个混蛋,还不快去拦住她,她若是回了娘家,你也不要在这个家里呆了,连个媳妇你都管不住,你还是个男人吗?”冯夫人被两人吵得昏了头,她一见媳妇气得跑了,狠狠地戳着冯礼的头,“快去拦住她,她若是回了娘家,今后,你我有何脸面见你姨娘!”
冯礼被他娘训了一通,也气呼呼地跟着蒋氏进了家门。
蒋氏和冯礼一前一后怒气冲冲地进了门,吓得下人们,大气不敢出,顿时作鸟兽散。
她一进门,立刻铁青着脸,动手收拾衣裳,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个家也没法呆了,去他的什么少奶奶,都去死吧!还不如回到家里过平淡的日子来的舒坦!
冯礼见她神色激动地收拾衣裳,气愤地冲上前去,把她手里的衣服打落在地上,大声道:“你有完没完?你这样甩脸子给谁看,再怎么我是你相公,我说不让你回去,你就不准回去。”
“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管我?”记得小时候,她也曾这样吼过他。
“凭什么管你,就凭我是你相公!”以前,冯礼总是答不上来,现在却是对答如流,他一把攥住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听见了吗?我不准你走。”
他胖胖的脸上热血沸腾起来,变得异常激动,这些日子,他被李梓轩欺负,被他爹娘骂,还要跟这个女人吵,实在是忍无可忍。
“冯礼,你放开我,你欺负女人,还是个男人吗?”蒋氏觉得自己是手腕一阵剧痛,被他攥得几乎要断了,她的眼睛里立刻噙满了泪水。
“我不是个男人?现在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我是不是个男人。”冯礼气得将她拦腰抱起,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去,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的惊呼,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扔到床下去。
“冯礼,你想干什么?”蒋氏显然没有想到冯礼会这样对待她,她奋力地挣扎着,想推开压在她身上,正在粗鲁地脱她衣裳的男人。
“干什么?要你给我生孩子!”冯礼的力气自然比她大得多,他一只手攥着她的两只手,一条腿压着她的下身,她根本动弹不得。
两人虽然已经做了夫妻,但是每次几乎都是例行公事,按班就部地点到为止,蒋氏生性严厉,冯礼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太放肆。
加上这半年多来,两人一直冷战,几乎就没有同过房。
对此,冯礼一直觉得很气愤,既不让他碰她,又不准他去找别的女人,这不是折磨他吗?
现在这个女人竟敢说他不是男人,他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冯礼,你个混蛋,我现在不愿意!”蒋氏厉声道,她上身的衣衫已经被他扯去,露出雪白的胸,这个男人疯了吗?这种事情还能强求?
“不愿意也得愿意,你刚才不是说愿意为冯家传宗接代的吗?不这样,你怎么为我们冯家生孩子?”他气喘嘘嘘答道,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裳,不顾她的拳打脚踢,横冲直撞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赌气般用尽全部地力量冲撞着她,他俯视着她,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
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身子竟然也是这样的美妙紧致,丝毫不逊色于那些他曾垂涎已久才到手的女子,一直以来,他都在别人的地里偷偷摸摸地寻找刺激,而遗忘了家里这块没怎么耕耘的地,这不是犯贱吗?
他紧紧地抱住身下的女人,见她眉头紧锁,眼角竟然还带着一点泪痕,有些哀怨地看着他,他心里一动,想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说什么好,想起她总是盛气凌人的样子,又几近疯狂地扑上去,不断地冲撞着她,就是新婚之夜,他也没有感到这么亢奋过……。
蒋氏被他冲撞得几近窒息,又气又恼,却又动弹不得,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此时却被他压在身下像对待ji女般地蹂躏,心里自是羞愧难当,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相公,无论怎么对待她,都不为过。
她几近寡欲的身子在他的挑弄下,竟然也感到兴奋起来,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任凭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第一百二十七章寻找

刘管家在后院,听见冯礼两口子的吵架声,本想过来劝几句,谁知,他来到前院,却见府里的丫鬟都低着头,红着脸,匆匆而过,厢房里的吵架声竟然变成了隐隐的呻吟声,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便有些尴尬地退了出来。
这两口子,先是在房里肆无忌惮地大吵大闹,现在又在这里毫不避嫌地上演活春宫,这大白天的,是要闹哪一出。
“刘管家,有什么事吗?”冯夫人在村子里转了转,刚要进门,碰巧见刘管家正匆匆往外走,满脸笑容地看着他。
刘玉山的新房离冯家不远,虽说不如冯家的房子气派,但是在村里,自然也是上好的人家了,一家人在过年的时候,欢欢喜喜地搬了进去,对冯老爷自然是感恩戴德。
这些日子,他有意疏远了蒋氏,一来他老婆来了,对年轻的少夫人当然要保持距离,二来冯老爷对他的恩情,目前来说,是蒋氏无法比拟的。
他不是一个没有长远打算的人,但此时,跟蒋氏和冯礼适当地拉开距离,表面上保持中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看见冯夫人,他忙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道:“夫人,老爷回来了,说今晚要宴请吴老板来家里做客,让夫人好好准备准备。”
“吴老板?”冯夫人不动声色地问道,“就是那个上河城的吴老板?”
她当然知道这个吴老板和自家老爷之间的恩恩怨怨,两人为了那个女人,懊恼了一辈子,如今,这是要和好吗?
“是,老爷一再叮嘱,要用家里最高的规格来准备!”刘玉山一本正经地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冯夫人抚了抚身上沾上的草屑,那是在刘玉山门前蹭上的,她适才到他家里去坐了坐,跟他老婆寒暄了几句。
“是生意上的事情。”他看了看落在地上的草屑,又道,“最近生意不好做,老爷很着急,听说吴老板在平山镇,便想摆个家宴,跟吴老板聚聚。”
“凭我们冯家在平山镇的声望,谁敢在这里捣乱,难道是吴家?”对镇上的事情,冯夫人当然不会不知道。
“嗯,是吴家小姐!”
“知道了,你去忙吧!”冯夫人微微一笑,似是想起了什么,又低声问道,“我听说洛家昨天被人劫了道,这事,怎么说?”
“听说是吴小姐找的寨子上的人,本想拦住锦香醋园那个洛锦的,不想却把洛家那个小叫花子和洛怀平劫了去,关在一个山洞里,听说半夜逃回来了,而现在那个洛锦却不见了踪迹,为此,杨公子已经去找了,目前,我就知道这些。”刘玉山如实答道。
“是这样,那我知道了,这恐怕也是为了杨家吧!”她看着他,叹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冷笑道,“做生意没有做生意的样子,总是为了这些男女之事而固步自封,真是好笑!”
刘玉山冲她无奈地笑了笑,退了出来,总之,这些事情的确很令人头痛。
但人不风流枉少年,既然动了真情,就算时隔多年,又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他匆匆地回到平山镇,到了店里,却看见只有阿成一个人在忙活,两边轮流着跑,其他人竟然不知去向,不由地火上心头,自己才离开了一会儿,店里竟然不见了人影。
但有客人在场,不便发作,只好上前招待着,这些天,他们家的醋也降到了十文,跟苹果醋一个价,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聚拢人气,做生意可以不赚钱,但不能失了人气。
两人送走客人,不等他开口询问,阿成先开了口,他挠挠头道:“店里的伙计,都被我家少爷叫走了,说是洛姑娘恐怕是困在了山里,让他们帮着去找找。”
“洛姑娘困在山上了?那个山?”刘玉山疑惑地问道。
“好像是困在了十八岭。”
“十八岭?”刘玉山不是当地人,对这个地名不熟悉。
“是啊!十八岭地势看似一般,实际上错综复杂,陌生人闯进去,轻易走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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