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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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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娇听了,望着远处的山若有所思:“如意姐姐,我懂了,我这就回去找他。”
“嗯。”安瑜可看着她的背影远去,心底里叹了一口气。
“如意,你怎么两手空空地站在溪边。”古越歌拎着小猴子,远远地走过来。
“哎呀,你又欺负小袖子了。”安瑜可跑上前把瞪着委屈的双眼的小猴子抢过来。
“我哪里欺负它了。”古越歌扁嘴。
“那你还倒拎着它。”安瑜可替小猴子理理身上凌乱的小衣裳,这古越歌也真是,整日地吃一只猴子的醋。
“难道你不知道猴子就喜欢倒挂着吗?”
“啊?”安瑜可想想,好像也是,但是她没看出来小袖子也喜欢啊,而且那么无害的双眼看得她都心疼起来,偶尔瞟一眼装无辜的古越歌,明明都是控诉,“算了,回去吧。”
古越歌却拉住了她:“如意,我刚刚看到娇娇从小路上跑过去,她来找你了?”
“她,怀孕了。”安瑜可无奈道。
古越歌瞪大了眼:“难道孩子不是阿炳的?”
“不知道。”
“这姑娘……”古越歌也无言。
“我让她回去和阿炳谈了,看情况吧。”安瑜可看古越歌也郁闷,挽过他的手臂,“回去吧,我给你炖着补汤呢,刚刚娇娇一来就放下了,回去继续。”
“好。”
安瑜可走着还在想到底要不要跟他说合八字的事,但是他现在正用功念书,还是别说出来让他烦心了。
“如意,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安瑜可忙否认,话锋一转,“乡试什么时候?”
“往年都在秋天,所以乡试也叫秋试,可如今皇上对这方面异常心急,便提前了,定在六月底。”
“六月底,现在是四月末了,那就是只剩两个月了?”
“如意,你不必担心,虽然未必能中解元,但考个举人我还是有信心的。”
“哦。”安瑜可走到院前,就松开了挽着他的手臂,进屋去,“外婆。”
“如意,我刚刚去老李家串门,听说阿俊昨儿个好像干活还是怎么的,伤着了。待会儿给越歌的补汤炖好了,你送一碗去。”陈婆婆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几块冰糖来交到她手上。
“我知道了。”安瑜可点了火,开始炖补汤。
“如意,我去送吧。”古越歌蹭到她身边。
“越歌,下午还要去镇上呢,你早上干活也累了,我送过去马上就回来,不必担心。”安瑜可取了帕子出来给他擦汗,想起来她还欠他一条帕子呢。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等补汤炖完,已是午时,古越歌有些不情愿地在家烧饭,安瑜可就取了个碗盛了汤给滕金俊送去。到了滕家,她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但是屋后的竹林里却传来了微微的人语声。她便将碗放下,开了后门循着声音找去。
“俊哥哥,我除了胸小一点,哪里比如意差了。”贾绝色的话语中带着哭音。
“我,我……”滕金俊发现他不止对着如意结巴,现在对着贾绝色也结巴了。
安瑜可躲在一棵松树背后,看到滕金俊被压在一块大石头上,贾绝色就那么趴着,手还就撑在他胸前。她默默地想,难道绝色喜欢滕金俊?所以,她现在要扑倒滕金俊了?
“俊哥哥,其实我的也不小的,不信你摸。”贾绝色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前,“你看,我朝下就更不小了。”
滕金俊触到那柔软,就像触电了一般缩了回来。他好想把她推下去,可是这姿势又怕她摔到地上,这地上都是尖尖的石头,若摔个三长两短,贾倾国不会放过他的,他只好无奈道:“绝色妹妹,自重。”
“自重是什么?能吃吗?”贾绝色故作无辜地问他。
滕金俊真的是无言以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望天却只看到头顶一片竹叶飘飘。
“俊哥哥。”贾绝色在他胸前打着圈圈,“我喜欢你啦,你也喜欢我吧。”
“不要。”
“如意喜欢越歌,越歌喜欢如意,他们是一对,我们也凑一对好了嘛。”
“不要。”
“可是你都看过我的身子了。”
滕金俊红了脸:“那是你故意给我看的。”
“那你也看过了呀。”
“那个不算。”
“你……”贾绝色心一横,眉毛一挑,“那就让你再看一次!”
“不要啊!”滕金俊大惊,可是下一刻他就傻眼了,因为贾绝色真的很“不自爱”地将衣裳肩头一扯,腰带一松,裹胸一抹,上身光着在他面前了。
“怎么样,难道比如意的差?”贾绝色满意地看到滕金俊呆愣了,其实她也不是没有魅力的嘛,只是别人见识不到。
安瑜可看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扶着树的手不自主地抠了一块树皮。
“好像有人来了。”滕金俊连忙起身,将掉落的衣裳捡起来,手忙脚乱地给她披上。
“滕金俊!”林子左侧蹿进来一个人,指着滕金俊鼻头,狠狠地喝道。
“啊?”
“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对绝色做这种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个一看,作收又涨了一个,谢谢收藏的亲亲,mua~~~~~~~~~~~~~~~~~~~





、37 强啊 

安瑜可仔细一看,那是个青年男子,长得倒挺俊,穿了一身丝质衣裳,外层还罩了一件水墨色烟纱。他比绝色高了一个头,但站在滕金俊面前不显高,可是滕金俊心虚缩着脑袋,而他又两只脚特别稳地踩在几块石头之间,看起来那青年男子倒是比他的气势要盛。

“大哥。”贾绝色没有澄清,反倒一副委屈样瞅着贾倾国,私下里又偷偷扯着滕金俊的袖子,其实是生怕让他给跑了。

“倾国大哥,不是,我,我没有……”滕金俊发现旁边好像有村民围过来了,讲话越发结巴。

“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否认?”贾倾国拉长了脸,吼得越发大声,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他眼角看到已经有人闻声过来了,“肉笑皮不笑”。

“哪里有,你污蔑我,哪里有人证?”滕金俊心里想着物证或许他不能否认,因为贾绝色那衣裳现在还是凌乱的。可是人证绝对是没有的,贾倾国又不算,贾绝色更不能算。

“谁说没有的。”贾倾国人眼睛一转,转到安瑜可那边,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蹿过来一把把安瑜可推到了滕金俊面前,“她,看到了!”

“如意?”滕金俊看到她,更想找根柱子来撞撞,可是左右都是竹子;他低头想找条缝来钻钻,可是前后全是石头,尴尬地苦了脸。

“如意,你要为我做主。”贾绝色蹭到安瑜可身边,低着声音哀求道。

滕金俊连忙摆手:“如意,不是的,我没有轻薄她,我怎么会轻薄她呢?我喜欢的人,喜欢的是……”

安瑜可的袖子都快让贾绝色撕破了,忙回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狠狠心道:“滕金俊,我都看到了。”

“你都看到了呀?快点帮我跟大家解释。”滕金俊望一眼林子周围的村民,抱着满心的希冀望向她。

安瑜可轻轻吸了一口气,略为抱歉:“我都看到了,你该对绝色负责。”

“如意?”滕金俊没想到如意也这么对他,他看到贾绝色对着他调皮地眨眨眼,心碎了一地,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瑜可承认她是有私心的,为了让贾绝色满意,为了让滕金俊死心,为了让古越歌安心。如果滕金俊真的不愿意,那她也强求不了;但是万一滕金俊对贾绝色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就需要人做推手了。

这样,绝色高兴,古越歌也高兴。她做一下坏人,无所谓。

“滕金俊,你听到了没有。你轻薄了我妹妹,你若不对她负责,我就带你去见官!”贾倾国可着劲吓他。

滕金俊脸一白:“什么?”

“哥,你就从了绝色姑娘吧。她为了给你绣帕子,手都戳破了;她还陪你上山玩,去哪儿都陪着,有哪个姑娘愿意这么对你啊。”滕二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搭在滕金俊肩上,讲着讲着忽而脸色一变,带着丝丝猥琐的味道,“而且你也看了绝色的身子了,如果,你不要,不如让给我啊?”

“金顺,不可胡说!”滕金俊此刻看着笑得像得逞的小老鼠一般的贾绝色,再看看周围几个人的神色,他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大哥,其实你对绝色姑娘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啦,不然上次你也不会为了救她伤着了自己的腰,现在这儿。”滕二伸到他腰间去掐了一把,“还疼吧?”

滕金俊没防着自家弟弟的爪子,被他掐得连连抽气,疼得直想拍死他。

“哎呀,滕二,你可别掐着我俊哥哥了,他要是伤势恶化,我可不饶你。”贾绝色把滕二赶开,自己撑着他。

安瑜可一看,外婆说滕金俊上山干活受伤,原来为的是绝色啊。

而且看滕二的样子,貌似还有猛料要爆,滕金俊瞪他一眼,喊着腰疼就要回屋,贾绝色见状忙扶了他回去。不敢滕金俊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很疼,滕二那一掐还真不客气。

围观的村民见此,满脸失望,可人家都退败了,只能小声议论着回去了,有几个惟恐天下不乱的青年倒是吹了几个口哨,不过被贾绝色一瞪瞪得缩了头。

回了屋,滕金俊就趴在床上直哼哼,谁也不理。

贾绝色站在一旁沉默半晌,自顾自取了药酒来就要掀他的衣裳,滕金俊连忙遮上:“让金顺来吧。”

“哎呀,我又不是没看过,不好意思什么?”贾绝色抓住他的手腕,还小小地揉啊揉,打着圈。

滕金俊看到一旁站着的三个表情不一,一个看好戏,这个是贾倾国;一个看猴戏,这个是滕二;一个则是张大了嘴,表示对于这出戏有些惊吓?或者是惊讶?有没有一点失望呢?好像没有,倒是有一点对于贾绝色的“大胆”的欣赏?他以后可怎么面对如意啊,如意本来对他就淡淡的,那么她看了他这个样子他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了?

贾绝色看他一直皱着眉:“很疼?快点把手起开,我给你擦药。”

“不要!”滕金俊吼一声滕二,“金顺!”

“啊,大哥啊,我想起来我地里还有活呢,你好好养着啊。”滕二很不厚道地拔腿就跑,把自家哥哥送进了“温柔色女乡”。

“我们也走。”贾倾国一把拉过呆愣的安瑜可,扯着出了门。

滕金俊见此,头埋进枕头里,他认命了。

“之前看你一副机灵样,现在怎么傻成这样了?”贾倾国敲敲安瑜可的头。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安瑜可拍开他的手。

贾倾国挠了挠自己脑袋:“嗯,我见过你很多次了,只是你没注意到我。”

安瑜可见他这样,他才傻呢,可是嘴上没说,就对他笑了笑。

“如意,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安瑜可走上屋后的小径就看到古越歌远远地站着,见她走近身后还跟着贾倾国,他便迎了上来。

“倾国大哥,你怎么在这?”

“哦,刚刚在滕金俊家碰上了,以后看着她点,别坏了我妹妹的好事。”贾倾国意味深长地瞄着他们俩。

古越歌看安瑜可一脸诧异,轻轻笑出了声,牵过她的手:“知道了。”

“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一下,我有话对你说。”贾倾国转身走着还留下这么句话。

“越歌,贾倾国那是什么意思?”安瑜可脚步一顿,拉住了古越歌。

“你没看出来?”古越歌斜觑着她。

“也不是没看出来,但是……”安瑜可抱住他的胳膊,“你仔细跟我说。”

古越歌捏捏她的手背:“绝色喜欢滕大,倾国这个做哥哥的在一旁推波助澜,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古越歌点头。

“但是滕金俊那样,能成吗?”安瑜可有些疑惑。

“滕大是还觊觎着你,但是绝色她,嗯,是个好姑娘。你要相信,绝色一定可以拿下他的。”

“你,是不是也推波助澜了?”安瑜可眯着眼,他绝对是会推着情敌往“火坑”里跳的人。

“嗯,我只,偶尔帮了个小忙。”古越歌面上一热,舌头打了个结。

“那滕金俊受伤,你是不是也帮了一把?我记得你昨天好像提了一下,但是没仔细说。”安瑜可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头。

“我,只是看绝色很辛苦,毕竟女追男隔层纱嘛,但是滕金俊面前那是一座大冰山啊,我就帮他一把,让他从山顶上滚了下来……”

“说人话,什么冰山山顶的。”安瑜可心想他看了一段时间的书,讲话都绕了。

“其实就是滕金俊对绝色太冷淡了,昨天绝色跟他怄气就爬到了一棵杉树顶上,想抓一只松鼠来玩玩。可是吧,她爬上去,松鼠没抓着,人却下不来了。她叫我救她,我就故意不去,然后在滕金俊耳边吹了阵风,再加上滕二,他不去救也不成啊。”古越歌讲起来眉飞色舞,对于自己的“落井下石”喜形于色,“他爬树爬到一半,我就觉着,要是他受点小伤就不能缠着你啦,我就吓了绝色一下,她就摔下来了,然后,滕大就被压在下面撞了腰。”

“你,真是,太坏了!”安瑜可不敢相信,这还是她初识的那个呆瓜吗?

“如意,我怕他总盯着你,我不喜欢。”古越歌挠着她的手心,语气略带撒娇。

安瑜可白他一眼,还能说什么,只能祝滕金俊自求多福,贾绝色谋得幸福了。

“小越哥。”忽而,姚六嫂就站在路那头搓着手局促地叫道。因为岳驰方来到湄阳镇之后,安瑜可他们和姚六嫂就摊开了,姚六嫂自知理亏就去绝味阁那儿退了生意,两边都当什么事没发生。可是安瑜可没有追究姚六嫂,姚六嫂看着他们却心虚了,所以平时都避让着尽量不见面,省得面子挂不住。

安瑜可虽然不怪她了,可心中终究是有芥蒂的,那么贪的女人,平时性情还不好。而且她就站在那里,虽然气势低了,可那样看着古越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占了古越歌便宜,皱着眉问道:“有什么事?”

“我就想问问小越哥,有没有见着我们家老六,他已经好多天没着家了。”姚六嫂继续搓手,几乎要搓块皮下来。

“咦,老六不着家,你问越歌做什么?”安瑜可挑眉。

“这,我上一次还见到老六和小越哥在一块儿说着话,我就想问问。”姚六嫂低下头去。

“我也好多天没看见他了。”古越歌把安瑜可拦到身后去。

“可是……”姚六嫂忽而眼睛一红,开始抹泪。

“可是什么?”

姚六嫂呜咽几声:“王家丢了两个小银狮子,大家都说是老六偷的,本来想等他回来问的。可这都好多天没回来了,贾家人更是觉得老六是偷了东西遁逃了,我也没看见他,我对着他们辩驳不了啊。”

安瑜可听她哭,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一些:“我和越歌都没看见,你到别处找去吧。”

“知道了。”姚六嫂用袖子按按眼角,转身离去。

“如意,其实,我可能知道姚老六在哪里。”

“什么?”安瑜可瞪大了眼,“他在哪里?”





、38 偷窥 

  “可能在拾酒楼的酒娘那里。”古越歌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呢?”

“我怕嫂子伤心。”

“她既知道自家男人相公风流,而且几乎整个外田村都知道了,你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安瑜可心想被诬陷偷了东西可不好,反正姚老六在外面的那点破事已经家喻户晓了。

“不是因为这个。”古越歌显得有些气愤,又有些气短。

“那是因为什么?”

“那酒娘好似怀了他的孩子。”古越歌挠挠额角。

“啊?”安瑜可惊叫,这可不是件小事,姚老六在外风流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外面有了孩子。

古越歌看安瑜可那脸色真心不好看,捏了她的手臂往回走:“罢了,反正下午我们要去一趟镇上,不如到时候去看看,顺便给他提个醒。”

“好吧。”安瑜可无奈,别人家难念的经,其实也难免会殃及他人的,像姚老六这样的更甚。

到了湄阳镇,他们就先去了拾酒楼。酒楼里很是热闹,酒娘浑身都冒着骚味,扭着水蛇腰进进出出,招呼着各色客人。她店里不会出现女客,尽是些爱占便宜的男人,猛地看到古越歌和安瑜可过去,捂着嘴巴就咯咯直笑。

“哎哟,今儿个居然来了姑娘,真是稀奇,姑娘要买些什么酒?或者是来看看我店里的男人?”酒娘靠到安瑜可耳边,嘴里还冒着些酒气。

“酒娘,你放尊重点。”古越歌把安瑜可挡到身后,“我过来只是跟你说一句,看到姚老六赶紧让他回家,家里出事了。”

“嘁,他家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酒娘继续笑着抛媚眼,看到有客人进来就招呼别人去了,“李少爷,又来买酒呐,瞧瞧这酒,配上一旁的美人香,更醉人了。”她说着还瞅瞅站在一旁的安瑜可。

“酒娘,我话已经带到了。你也知道,姚六嫂闹起来,恐怕姚老六也扛不住,遑论是你了。你们好自为之。”古越歌撂下了话,拉着安瑜可就出门去。

“哎哟,这姑娘可漂亮得紧,比酒娘还艳呐。”那李少爷却涎着脸就上前一步拦住了去路,身后的家丁横着脸围成了半个圈将他们堵在门口。

“李少爷,我们本毫无瓜葛,今后我们也不会有纠葛,请让开。”古越歌压着心中的怒气。

“古越歌,你以为你是谁?古家的少爷?不过是个孽种,敢在我面前横?”李少爷戳戳他肩头,“就凭你,也想娶这么漂亮的姑娘?”

“你!”古越歌怒了,一拳就抡了过去。

李少爷没想到古越歌这么快就被激怒,而且居然还敢打他,被掀到在地大声一吼,那些个家丁就冲了上去。

古越歌把安瑜可推到店内,独自对着五个家丁。那些个家丁平时也不过仗势欺人,哪里能打得过古越歌,只一会儿就只有抱肚子痛得打滚的份了。

“越歌,别打了。”安瑜可看他似乎打红了眼,打完家丁还不够,捏得指节骨格格响,店外已经围了一圈的人,要是引来了官府便不好处理了,连忙拉住他。

“古越歌,你给我等着!”李少爷见此,连滚带爬地就跑了,那些家丁也哼唧着爬起来跟上去。

“越歌,怎么样?”安瑜可扶住他,他似乎站得有些吃力。

“我们去好香阁。”古越歌靠在她肩上,轻轻道。

“好。”安瑜可低下头,扶着他出店。

“越歌,刚刚听说你在拾酒楼大打了一架。”岳驰方远远地就迎了过来,看到他脸上有伤就明了了,叫了贝绛晨去取药酒,和安瑜可一起把他扶到院子里,“怎么回事?竟惹上了李家人。”

“没什么。”古越歌擦擦嘴角,疼得直抽气,不愿跟他说。

“如意,怎么回事?”岳驰方感觉到他的抗拒,转而问安瑜可。

“是李少爷先招惹的我们,他骂越歌,孽种。”安瑜可心中纳闷,虽然不愿说,可是她想知道古越歌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岳驰方神色一僵,滞住了,默默地叹了口气。正好贝绛晨取了药酒过来就让安瑜可给他擦脸上的伤,自己则蹲下去检查他的腿脚。

“嘶――”古越歌被岳驰方按了一下小腿肚。

“怎么,腿上受伤了?”

“没事,就是刚刚打架的时候扫到一旁的石柱了,撞了一下。”古越歌连忙安慰安瑜可。

“还说没事,哎,下回别这么拼命。”岳驰方给他腿上的伤上了药,还夹了块板子缠了绷带。

安瑜可见了,这不是一般严重了吧,还要夹板子,等岳驰方和贝绛晨收拾药箱进去,她便捧住古越歌的脸:“越歌,跟我说实话。”

“没什么好说的。”古越歌偏过脸去。

“越歌。”安瑜可微怒。

“如意,我不想说。”

“但是岳大哥都知道,我却不知道,你就这样对我?”

“如意,我不想提那些事。”

安瑜可静静地看着他隐忍的侧脸,一甩手:“你坐着吧,我跟绛晨去做糕点。”

古越歌看她负气走开也是无奈,狠狠地给了桌子一拳,手边又起了乌青色。

古越歌受伤,那下午的糕点便只得由岳驰方几个人做了。

“岳大哥,你何时才能彻底脱离东都?”安瑜可问道。之前她看贝绛晨神色就知道她对这一点很介意,毕竟这样搞得跟私通一样很是难受,而且现在对外都是贝绛晨在经营,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好。但是以贝绛晨的性格,万万不愿去逼迫岳驰方。岳驰方为了自己不暴露,连贝绛晨家中的下人都遣了,前堂招呼的伙计都只知道古越歌和安瑜可,却不知老板娘背后还有老板。她心中对古越歌有气,想着为贝绛晨出头,便对着岳驰方发了。

岳驰方手上顿了一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恐怕脱离不了了。”

“什么?”贝绛晨和安瑜可都是惊呼。

“绛晨,对不起。”岳驰方转向贝绛晨,“但我们既已领了龙凤帖,我就会带你回京。”

“可是这样,你还要回岳家,寄人篱下吗?”贝绛晨一副泫然欲泣样。

“伯娘虽然待人严苛,可是伯父待我很好,而如今伯父身子差了,大堂哥没出息,二堂哥在外,我得帮着些。”

“本来无名无分的我都愿意跟着你,只因为你让我等你。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去东都,你却这般对我?”贝绛晨两行清泪涌出。

岳驰方伸手想拉住她,可是贝绛晨脚一跺就奔了出去,回了自己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直哭泣。

安瑜可连忙跟着他们出去,看岳驰方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她对他们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听贝绛晨的口气,好似非常抵触东都,心中烦闷不已。

“如意,发生什么事了?”古越歌听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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