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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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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如意,这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古越歌的声音懒洋洋的。
安瑜可昨晚上累得不轻,可是现在醒来居然觉得精神不错。
安瑜可一看,可不,阳光都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了,她再转眼一眼,古越歌光着身子覆在她身上,两只手臂分开撑在她两侧。她想起昨夜,她竟然,她竟然和古越歌同床共枕了,而且还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她是不是该“啊”尖叫一声把他踹下床去?但是,昨晚的事情,她好像也不抗拒,而且还有那么些的期待,她是希望古越歌和她一起的。
这样,她难道还要那般矫情吗?
“如意。”古越歌见她傻傻地盯着自己脸上看,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她还是傻的,便吮住,深深地探进去纠缠,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越歌。”安瑜可瞅着空档了连忙把他推开,可是一推,古越歌没从她身上下去,被子先滑到地上去了。这下,两个人算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坦诚相见了。
安瑜可从上往下看去,不得不承认,古越歌的身材就是好,臀部的肌肉都是紧实的,可是下面好像有什么渐渐硬了起来,抵在她腿间。
“如意。”古越歌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微微赧红了脸,轻轻叫她。
“你起来啦。”安瑜可遮住眼睛娇娇叫道。
古越歌忍不住笑出了声,把她的手拿开:“如意,我好想今后每一晚都和你一起睡。”
“你就不怕擦枪走火?”安瑜可斜睨着他。
“擦枪走火?”古越歌对于这个词有些疑惑,但是意思还是懂了,点点头,“也是。”
安瑜可无奈,推着他胸口:“你起来一点。”
古越歌却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如意,我都不想起了。难怪说**一刻值千金,君王沉湎女色不早朝。若是我,我也不愿意。”
“你可又发情了,我要起来,不然要让绛晨他们知道了。”
“你觉得他们会不知道吗?而且,昨天他们并没有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古越歌笑笑“提醒”道。
安瑜可一想也是,幸好昨天晚上他们两个的理智战胜了性/欲,不然要真发生了,他们肯定没现在这么轻松。那两只还真是不怀好心啊,她得去说说,岳驰方自己不是好人,可别把古越歌给带坏了。
“如意,再躺会儿吧,这样美的时光,我真想多享受会儿。”古越歌将被子捞回来盖上,把她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按在胸前,就是不让她起身。
安瑜可听着他的呢喃,这种感觉确实很特别,是从来没有过的甜蜜,温顺地趴在他身上自顾自放空思绪。
古越歌则抚着她的长发,捋顺了打个结,捋顺了打个结,乐此不疲,最后沿着长发一直捋到了她的臀部,玩心一起,轻轻地按了一下,好有弹性,再按一下,好好玩。
“古越歌!”安瑜可低声吼道,这人是得寸进尺了,刚开始她还觉得很温馨,现在觉得他一肚子坏水。
古越歌发现她微微有些怒了,便收了手继续顺她的头发。
安瑜可觉得这是拿她当宠物在顺毛吗?他当她是那么好哄的,反正现在他也箍她不住,她趁他手松开之际就从他怀中滑了出去。
昨天虽然运动不激烈,可是衣裳却丢了满地,她感觉到有一道光一直灼灼地盯着她裸着的后背,她一回头,古越歌就急急地偏过头去装作在看被子,可是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他。
安瑜可也连忙把目光收回来,手忙脚乱地拾了衣裳就躲到屏风后边去穿衣。她看着衣裳上还有身上有些污渍,红了脸,想着还是赶紧回家去清洗,这样下去要羞死人。
古越歌则躺在床上回味着昨夜,回味着手上还留着的滑腻感觉,还有刚刚那销/魂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你还不起来?”安瑜可穿好衣裳出去,见古越歌盯着头顶的幔帐出神,没好气道。
“马上就起来。”古越歌一个鲤鱼打挺,没注意到自己脚上还带着伤,这下可不好,痛得他“呀”一声,又躺了下去。
“怎么样?”安瑜可虽气他,可是见他这样,又心疼地跑到床前。
“没事,刚刚碰了一下而已。”古越歌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掀被子。其实除了在酒精助威时,被子遮盖时,还有她没注意时,他才有那个色胆,她一盯着他看,他就不敢了。
“让我看看你的腿。”
“没事,真没事,你出去吧,待会儿早些把明日的糕点做好了我们早点回家。”
安瑜可瞧着她不矫情了,古越歌反倒做了小女儿样子,扑哧一笑,出去了。
古越歌看她出去,舒了一口气,刚刚她都没注意到被子都顶了个小帐篷了,幸好没让她见到那糗样。他缓了一会儿,一蹦一跳地拾掇了衣裳穿好出去。
贝绛晨和岳驰方那一对冤家显然已经好了,这时候看到他过来,一脸的揶揄。安瑜可的脸红得跟院子里的石榴花似的,一触上他的目光就别过脸去了。
岳驰方过来拍拍他的肩,用眼神问他的感觉。
古越歌白他一眼,坐在廊椅上,小心翼翼地看安瑜可的脸色。他知道私底下的如意或许还算热情,可是当着他人的面,绝对就是一只害羞的小白兔。
岳驰方本想留着古越歌再住一晚,可安瑜可坚持要回家,古越歌一想也还是回去的好。岳驰方劝说无果,便在半下午时,贝绛晨叫伙计去雇了一辆马车送他们俩回去。
到了家,小袖子就可怜兮兮的坐在门槛上,看到他们进院子,倏地一下就冲到了安瑜可脚边,吱吱地叫着。
陈婆婆听到声音从屋内出来:“你们回来了。”
“外婆,我们回来了。”安瑜可扶着古越歌一步步往里去。
“越歌伤得严重吗?”
“没事,就是腿上有些疼。”古越歌答道。
“真是不小心,那贝家人也真是的,自家没有下人差遣,还让你爬高下低的。”陈婆婆侧身让安瑜可他们进去,嘴里埋怨着。
安瑜可和古越歌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贝绛晨交待了伙计怎么说的,便都没有接话。
“你们在外一晚,睡得还好吧,不会认床吧?”陈婆婆一天没见他们,担心地要死,碎碎地念叨。
“外婆,我们没事,这不好好地回来了嘛。”安瑜可回头安抚了陈婆婆一句,扶着古越歌就进了他的屋子。
“如意,你去歇会儿吧。”古越歌坐到床边就握住她的手。
“那你放开呀。”安瑜可心想你让我去休息,手里却捏着不放,真是口不对心,但是怕陈婆婆听到,就压低了声音。
44 沐浴
古越歌抬头望进她眼底,眉眼娇羞,吮了吮她的指头,放开:“去吧。”
安瑜可缩回手来,拔脚就走,却看到小袖子就站在门边,诧异地望着他们,抓抓自己的脑袋。虽然小袖子就是只毛猴子,但安瑜可总觉得它是个鬼灵精,怕就怕它什么都没看懂就学坏了,敲了一下它的脑袋将它带出去。
小袖子则窝在她怀里,扯扯她的袖子,见她不理它,又咬咬她的袖子。
安瑜可当初就是看它对袖子情有独钟才给它取名叫小袖子的,无奈地将袖子从它口中抽出来:“不许再咬我的袖子。”
小袖子不满地吱吱直叫,嘴里的袖子没了,只好啃自己的手指。
“你吃过了么?”安瑜可问道,其实她也没希冀它能回,可是小袖子居然摸摸肚子摇了摇头,眼里还冒着委屈的水光。以前安瑜可都是到了吃饭时间就给她捏个大饭团,从没问它是饿还是饱,也没想到它居然这么聪明,能听懂她的话。
“那小毛猴啊,皮得很,我给它什么它都不吃。”陈婆婆撇撇嘴。
安瑜可无奈,看到桌上还有些剩饭,给它捏了一个递给它。小袖子急急地接过去,塞到嘴里吧唧吧唧地啃着,就好像多少天没见着米饭了一样。
安瑜可让它坐在小凳子上,又捏了一个饭团给它,自己则去烧水准备洗澡。
“如意啊,那猴子真是从山里捡来的?”
“是啊,怎么了?”安瑜可给灶窝里添了柴火,出来见陈婆婆一脸的纳闷,她也疑惑了。
“这猴子精得很,都不像山里的野猴子了。野猴子都吃果子,这猴子虽然也吃果子,但是好像更喜欢吃饭团,吃锅巴,连你做的鸀豆糕都吃。一般只有大户人家里豢养的猴子才会这样,而且它防人之心比人还重,你看它只吃你递给它的东西,我手里的,它是一星半点儿都不碰。”
安瑜可听她这么说,也觉察出来,可转念一想又释怀了:“若真是别人家养的,若有人来寻,还回去就是了。”
“嗯,也好。外婆就是说了给你提个醒。”陈婆婆点点头,摸索着出了屋子去收拾院中的干菜。
安瑜可水开之后就洗了澡换了衣裳,等洗完出去发现小袖子就瞪着大眼巴巴地望着她,蹭着木桶边缘,吱吱吱吱直叫。
“难道你也想,想洗澡?”安瑜可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不确定地问道。
小袖子扯了扯身上安瑜可做的小衣裳,示意小衣裳都脏了皱了,点点头。
安瑜可越发信了陈婆婆说的这猴子根本就是家养的,因为这小袖子还有洁癖呐。
她只好兑了一小桶的热水给它洗身子,小袖子一碰到热水就兴奋不已,在里面转来转去,甩了安瑜可一脸水。
安瑜可敲了它的脑袋一下,它就一副憋屈样缩了手脚,任由安瑜可给它淋水擦洗。洗完之后,它就成了一只“落汤猴”,难看得紧。小袖子自己却聪明,蹭着边上的一条布巾子擦着身上的水珠,安瑜可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是只猴精啊。
她一边给它擦干身子,一边问它:“你是哪家出来的妖孽?”
安瑜可知道它不可能回答它,就随口问问,小袖子却挠着脑袋,扯扯她袖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安瑜可不禁更惊讶了,果然不关注则已,仔细一看,这还真是只妖孽,拎了原来的那件衣裳出来,小袖子却跳到了一旁去,摇摇头,它才不要穿这脏衣裳。
可是安瑜可只给它做了这一件,这猴精!她无奈地取了布巾子来给它裹上:“你不肯穿,那就等晚点儿给你折腾件新的,现下你就将就着吧。”
小袖子挠挠头,想了一下,好像觉得可以接受,抱着巾子跳到自己窝里开始养神了。
安瑜可对于这些新发现充满了问号,不行,她要去问古越歌。
古越歌早听到了她那边的动静,看她进屋就坐起身子,阴阳怪气道:“你给那泼猴洗澡了?”
“是啊。”安瑜可完全没闻出他话语中的醋味,“小袖子貌似不是只野猴子。”
“它当然不是只野猴子,它是猴精。”
“比猴精还精。”安瑜可点头。
古越歌无奈,罢了,如意的注意力都在那泼猴身上,他还是装哑巴吧。
“你怎么不说话呐?”安瑜可偏过头才发现他一脸的郁闷,碰碰他的手肘。
“哦。”
“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啊?”
“听见了。”
“那你回答啊。”
“我不是回答了嘛,它不是野猴,是猴精。”
安瑜可见他别扭,却扑哧一笑:“我说正经的,我刚刚给它洗了澡,你猜怎么着,它居然不肯穿原来那件小衣裳了。”
“大概是之前养它的人家把它惯坏了,晾它几天就好了。”
古越歌本只是负气一说,没想到安瑜可听了觉得非常有道理,点点头:“嗯,也对。”
古越歌没有办法了,让她坐到床边,自己则靠在她肩膀上,闻了闻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若是家养的猴子,一般身上都会有印记,有些在头顶上,有些在肚子上,有些在手心里。”
“还有这回事?”
“是啊。但是我之前看过它的,都没有,大概就是山里修炼成的猴精。”古越歌抱住她,不让她乱动,“如意,我也好多天没沐浴了,要不你也帮我洗?”
“啊呸。”安瑜可唾弃他,“你当你是小袖子呐,还要我给你洗。”
“我倒是羡慕嫉妒,可惜我就是这般也没用,你就是对它比对我好。”古越歌扁着嘴,倒在床上。
“咦,原来是吃小袖子的醋了,我说你刚刚怎么怪怪的。”安瑜可后知后觉地嘲笑道。
古越歌转向床的里侧不理她:“哼。”
“你就这点出息啊。”安瑜可戳戳他的后背。
“你对它比对我好。”
“诶,还要考科举的人呐,跟只猴子怄气。”
“我怄气的对象不是你吗?你是猴子?”古越歌突然转过身来搂住她的腰。
“你,你才是猴子。”安瑜可平白被他摆了一道,气愤地扯他的手臂。
古越歌见此,连忙顺着她的话往下编圆:“是,是,我是公猴子,你是母猴子,以后得生好多小猴子。”
“去,你和小袖子是一个级别的,我可不是。”
这厢,两个人互相打趣别扭得火热,后边的外田村却是闹翻天了。
“如意,如意!”林大婶在外着急叫道。
安瑜可连忙从古越歌怀中挣开,跑出去:“怎么了?”
“如意,你见着娇娇了吗?”
“娇娇?我刚从湄阳镇回来,没看到呢。”
“这可完了,肯定出大事了。”林大婶拧着腰间的围兜,眼睛一红就落下泪来。
“怎么了,大婶,你别哭,慢慢跟我说。”
“昨天娇娇和阿炳闹了别扭,半夜里就滕腾腾地出了门。阿炳以为她回我家了,就没注意,等中午来找的时候才发现她根本就没回来,也不知是去哪儿了。我们发动了整个外田村的村民,山上田里的,到处都没找着她,就来问问你有没有看见。”
“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处都找过了?”
“是啊,要不是实在找不着,也不来你这儿问了,你和小越哥昨天都没回来,我知道你们也不会藏着她,就过来问问,问问……”林大婶眼角一抽一抽的,直抹泪,哭得胖鼻头红红的。
“她和阿炳闹别扭,你有没有去她堂哥家找过?”
“堂哥?”林大婶诧异,但是又释然,“哦,她和她堂哥惯常的关系就一般。但是阿炳也奇怪,第一个就去他那儿找的,都掀翻天了也没找着,这才急了。”
“这样。”安瑜可脑筋飞转,林月娇和阿炳闹别扭,无非就是为孩子的事。不过这可不是件小事,看来他们是谈崩了,若是阿炳不肯,林月娇会怎么办呢?以她的性子,恐怕是不会顾自己的身子就要落胎吧,她上次可不就是这么想的。要是这样,可就严重了。
“如意啊,你要是见到她,赶紧让她回家啊,我先去别的地方再找找。”
“大婶,我猜,我就猜猜,她可能会在有一个地方。”安瑜可声音低低的,但愿不要成真。
“什么地方?”这时,阿炳也从门外踏进来了,找了一下午,累得人都憔悴了,胡子拉碴的,不过其中肯定也有孩子的原因。他身后还跟着贾倾国、滕金俊兄弟等。
“你还记得那个番薯洞吧?”
阿炳一听,脸色都白了,拔脚就跑:她要是躲在那番薯洞里这么久不出来,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安瑜可见阿炳跑了,也连忙跟上去。
那个番薯洞就在木屋右侧的土坡背后,平时没有人注意,大家这时才想到还有这么个地方。
阿炳跑得快,一会儿就到了,可是他刚到洞口就呆住了。
“怎么?”安瑜可着急跟上,看着洞中的情景也呆了。
“怎么了?”林大婶诧异地小步跑上去,还喘着气,可下一刻就呼天抢地起来,“我的娇娇啊,怎么会这样啊?”
安瑜可愣愣地扯阿炳的袖子:“你还不快去?”
阿炳的脚却往后缩了缩,不敢向前,这时古越歌不知怎么也到了跟前,将他一个趔趄推了进去:“还不快抱她回家,赶紧找大夫!”
45、结局 。。。
“是,是。”阿炳反应过来,抱了浑身是血的林月娇,磕磕绊绊地回家去,林大婶也忙跟上。
“天呐,她怎么会这样?”贾绝色缩在安瑜可身后,讷讷道。
“当务之急是要请大夫,这个阿炳和林大婶都会做的。你们找了一下午也累了,大家都先回家吧,这件事就别到处传了。”古越歌挥挥手,将到了近旁的村民都赶回去。
“越歌,她怎么下得去手。”安瑜可抱住古越歌的胳膊,难以置信。
“她也是个脾气犟的,阿炳也倔,两个人说不通。她大概就想,没了孩子就好了,这才做了傻事。可拖了这么久,还流了这么多血,恐怕难保了。”古越歌刚刚跑来又伤着了脚上,半个身子就倚在了安瑜可身上。
安瑜可虽见滕金俊诧异,可也没顾上尴尬,扶着他下土坡,几个人就跟在他们后面回家。
“如意,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中午我们听阿炳说,娇娇可是有了身孕的,怎么他们之前都不说呐?”
“娇娇那满身的血,是搬了石头砸肚子嘛,我刚刚看旁边还摆了个碗,那是堕胎药吗?”
“娇娇那样,孩子是没了吧?”
“她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啊,那可是她的孩子?”
到了家,贾绝色就围在安瑜可身边,问个不停。
安瑜可听得头都大了,急忙稳住贾绝色:“绝色,你到那边坐会儿,我头晕。”
“啊,你头晕啊,是出门一晚上睡得不好吗?你也认床吗?”
“行了,你别烦她了。”滕金俊把她拉开,贾绝色扁扁嘴站到一旁,一副泫然欲泣样。滕金俊见此,也是一阵头大,只能轻声安慰她。
“你们,还是别知道那些事情了,毕竟娇娇都已经这样了。”安瑜可看着想要刨根问底却还没问出口的几个人。
贾倾国,不对,应该叫钟毓瑾了,他看看他们的样子,仔细地思考了他们的话,大致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便就不问了
“越歌,你的腿别再伤着了,我去娇娇家看看。”安瑜可想了半晌还是不放心,起身对着古越歌道。
“也好,早点回来。”古越歌看着他们出去,钟毓瑾却没跟上,见他们走远,反倒走到他跟前来,平日里没个正经的脸此刻却满是凝重。
***
安瑜可到了阿炳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群村民围在门口唧唧歪歪,对于林月娇突然的自行堕胎充满了震惊,也带着些愤怒,更多的是对这一对新婚小夫妻的所谓“感情热烈”的怀疑和茫然。
阿炳的老爹蹲在门口吸着廉价的水烟,一个圈又一个圈,好似对周遭环境一点感觉也没有。
安瑜可本想安慰一句,可是他偶尔望向屋内的眼神带着些鄙夷与厌恶,她生生地停住了到了喉咙口的话,转而抬了脚进屋。
“如意,你来了。”林大婶坐在林月娇的床边,看到安瑜可进门,狠狠地抹了一把泪。
“大夫怎么说?”
“大人是救回来了,可孩子没了。”林大婶的眼泪却是越抹越多,“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怎么能不要孩子呢,就算她不想带孩子,还有我们啊。”
安瑜可听了,知道林月娇并没有说出真相,暗暗叹口气:“大人没事就好,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不会再有了,大夫说她在洞内拖得太久,失了那么多血人能救回来就不错了,身子损伤太大,不会再有孩子了,我的外孙呐。”林大婶抱着安瑜可的肩膀就痛哭流涕。
“哭什么哭,哭什么哭?”阿炳的老爹不耐烦起来,烟袋一抖,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双铜铃眼恶狠狠地瞪着林大婶。
“乔老四,那是我女儿,也是你儿媳妇!出了这种事情,你连句话也没有就算了,还不许人家伤心了。”林大婶也是性子直的,将安瑜可推到一边就对上了乔老爹。
“谁认她是儿媳妇?”乔老爹吹着嘴边斑白带黑的胡子。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林大婶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你不认她是你儿媳妇,那她肚子里的总是你孙子吧!”
“孙子?呵,不知道是哪家的孽种呢!也就我们家阿炳肯吃这种亏!”乔老爹的烟筒敲在墙壁上,震下一片黄泥。
“你这话什么意思,自己儿子没出息,我女儿不嫌弃,我还嫌弃呢。你这糟老头子又说出这种难听的话来,什么意思啊?”林大婶气得整个人都抖起来了,把劝架的几个姑婆往旁边一推,迫到乔老爹跟前。
“我什么意思?你问你那宝贝女儿去啊!”
“爹,你们别吵了。”阿炳从内屋出来,面色惨白,嘴唇直抖。
“别吵别吵,之前是太由着你了,娶了个破烂货,她如今连孩子也生不了了!”乔老爹气得扬起烟筒就敲上他的脑袋。
阿炳一时没避开,那烟筒就直直地敲在了他的额角上,霎时起了个包,有些心虚又有些怨恨,低着声音嗫嚅道:“若不是你逼着,娇娇能想不开吗?若不是你整天摆脸色,娇娇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哟,你还怪到老子头上来了,翅膀硬了啊!”乔老爹直哆嗦,环顾周围想找更趁手的工具来打人,可是被一旁的滕金俊和滕金顺架住了。
“乔阿炳,你趁早把她给休了,休了!”乔老爹越来越激动。
“爹……”阿炳本想抗议,可是被乔老爹瞪了一眼,脑袋缩了回去。
“把之前写好的休书拿出来,拿出来,趁早休了!”乔老爹瞪了左右的滕氏兄弟一眼,挣了开去,“你不找我找,你不休,我替你休!”
“乔老四,你满嘴的胡话,这会儿还要休我的女儿,你倒是给我讲清楚,凭什么休我女儿!”林大婶揪住乔老爹的衣袖,死命地不让她去找那休书。
“你真让我讲?要是讲出来了,你林家可就真没脸没皮了!”乔老爹眼神在周围看热闹的村民身上转过一圈。
“你不给我交待清楚,我就到官老爷那里去告你!”
“真要我说啊?”
“乔老爹,别……”安瑜可见此,连忙拦住,就今天这情形,休书是给定了,但是事实若抖落出来,娇娇以后可就真没脸见人了,连带着林家也要抬不起头来。听说娇娇的哥哥因为之前在军中表现斐然,上头还打算提拔了去当校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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