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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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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水都凉了,出来吧。”古越歌不顾她的拒绝,将她从桶中抱出,轻轻放到榻上,取了一条干布巾来给她净身子。

安瑜可斜卧在榻上,刚刚的休憩给她补了一些气力,可这样全面的暴露比昨晚那样更加令人害羞。她挣扎着想躲开,可是古越歌的力气很大,就那么半抱着她,替她擦了身子。

“嘶——”

“很疼?”古越歌赶忙住手,偏过脸担心问道。

“嗯。”安瑜可见他就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里看,羞得捂了脸。

古越歌刚开始只顾着跟她玩,都没注意到她伤得这样严重,怨怪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给她盖了一条薄毡子,站起身出去了。

安瑜可看他突然走开,顿时一头雾水,她忽而看到门边一团棕色的影子,朝那边招招手:“小袖子,过来。”

小袖子回头看了看,大眼睛眨巴两下,迟疑地颠着脚过来了,可是双手却背在身后。

“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拿来。”安瑜可伸出手,板起脸。

小袖子犹豫了一下,可最终还是听主人的话,巴巴地探出手来。

安瑜可伸手接过,发现是个话本,翻看了几面,顿时面红心跳起来:“《春宵秘戏图》!”这上面可有不少姿势,什么后入上入,还有一阳指、二指禅,这古越歌实在太过分了!不过她看这话本翻看的次数不少了,应该不是古越歌的东西,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下次碰上笑颜,一定要好好打个小报告。殊不知,事后她真跟笑颜说的时候,钟笑颜只不过白了她一眼,这事她早就知道了,然后安瑜可就傻眼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安瑜可心中澎湃,对着小袖子挥挥手:“你给我出去,下次不许动这房里的东西。”

小袖子确定了一下她确实是在赶它,低下头,可怜兮兮地走了。

安瑜可坐在榻上,越想越烦躁,只好强撑起身子向内屋走去,可是走了没几步脚下就软了。在她以为她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古越歌强劲的臂弯已经接住了她,抱着她到走到床边,可是床上脏乱不堪,只好又抱着她回榻上。

“咦,如意,你也看这个?”忽而,古越歌努着嘴示意她手上的话本。

安瑜可瞟他一眼,他还说也呢。

“哎呀。”古越歌发现这好像是他私藏的嘛,怎么落到她手上了。

“哎呀什么?”安瑜可斜觑着他。

“唔,没什么。”古越歌心虚地歪过头。

“这是凌庚新给你的。”安瑜可心想这家伙不戳破他,还真就不承认了。

古越歌讶异地瞄瞄她的侧影,点了点头,面上却微微红了。

“做都做了,还装不好意思。”

“如意,这不都是为你好嘛。”古越歌蹭过来,讨好地抱住她。

“下次不许跟那色狼混了,你都被带坏了!”

“是,娘子!”古越歌看她神色缓了缓,忙满口答应。

安瑜可在榻上坐好,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只白瓷瓶:“这是什么?”

“这是祛瘀的药,我给你擦上。”古越歌拉开她遮挡的手。

安瑜可只好摊开胳膊,让他给胸前、肩膀上,以及某一处实在是痛得不行的地方上药,上完药之后全身凉凉的,并不好受,她就软软地趴在榻上一动不动。

古越歌取了件宽松的衣袍和其他内里衣物来给她,见到她像一坨烂泥一样瘫在那里,有些忍俊不禁,憋着笑意给她穿衣裳。他给她做奴仆,自然是要些奖赏的,便很自觉地在这儿吃点豆腐,那儿揩些油,在她的后背上又吸出一朵花来。

直至最后安瑜可气得揪他耳朵了,他才放过,老老实实给她罩上外裳。

“姑爷,膳食端来了。”还是那个丫鬟。

“放在桌上吧。”古越歌拍拍安瑜可的脸蛋,“饿了吧。”

“不饿。”安瑜可被他气得不轻,巴不得不要理他,可是她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已经不争气地唱起了小曲。

“说谎可不好。”古越歌捏捏她的鼻子,径自出去端了膳食进屋,“我喂你吃吧。”



某安还没完结呢,但是抽抽的晋江最近好像总是把文章状态抽成已完成。

所以特地声明一下:后面的正文部分,大概还有4或者5章。

番外初步定为两章,一章绝色和滕哥哥的河蟹内容,还有一章是越歌哥和瑜可的河蟹内容,而且跟包子有关。

但是如果大家有特别想看谁的番外的话,可以跟某安说啊!





、62

“啊。”安瑜可这下倒是听话地张了嘴,谁让她确实一点力气也没有呢,生怕那碗还没碰到掌心就掉到地上粉身碎骨了。反正有伺候,索性她就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古越歌暗自摇头,笑她孩子气,却安安静静给她喂了饭菜。
反正她没有婆家,不需要伺候公婆,凌王爷也整日外,安瑜可就这么软着让古越歌伺候了几天。只是夜间不管她怎么拒绝,古越歌都要来几下。不过后来古越歌就知道节制了,不会再像新婚夜那样莽撞,不然安瑜可一定会把他踢下床去。
府里的丫鬟小厮看到他们整天窝房内也不打搅,安瑜可偶尔出个门还被他们偷偷地盯着笑。古越歌因此又被拎着教训好久,让他不要脖子上留痕迹,可是越发过分了,害她大夏天的也要穿着耸领薄裳。
因为晋平皇帝急于选才,所以乡试的成绩很快就被催着公布了出来,古越歌因为温习的时间少,最后确实没得解元,但是好歹拿了第二。
乡试之后是会试,古越歌照样拿了第二名,安瑜可便取笑他若是殿试再得第二名便就是千年老二了,被古越歌揪着床上欺负了好久。
临到殿试时,才七月末。七月中旬时,钟笑颜生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整个都笼罩了母性的光辉中,偶尔还会盯着她的肚子打趣她,看得安瑜可心里痒痒的。
古越歌见此,盯着那两只小可爱,搓搓手,看着安瑜可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
钟笑颜瞟了各怀心思的他们一眼,低头逗弄着小孩儿:“古越歌,快殿试了吧,趁这段时间让如意给红袖添香。”
古越歌愣了一下,被凌庚新使了个眼色,霎时就懂了。
只安瑜可觑了他一眼,心想着古越歌会放弃大好的夜晚耗书房里?但是古越歌还真就每晚都让她到书房红袖添香,只是添着添着衣裳却越来越少了。
殿试当天,古越歌是由凌王爷亲自领上殿的,这还不明显吗?皇帝老儿,得给女婿个功名,不然就,就……其实凌王爷也就敢使使眼色,真让他开口说还真说不出。
皇上还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笑着盯他几眼,正想着要不要戳穿赫连瑜可的事情,但是看眼前的青年怎么看怎么舒服,最后只考察了几道题就给定了榜眼,入了翰林院。
古越歌觉得这一切来得有些太顺,还被凌王爷打趣说小时候受苦受多了,享得一时福就不安稳起来。
安瑜可一个郡主配榜眼自然也就成了佳话,更多的当然是夸凌王爷眼光高的,还有的也悄悄议论着相府的丑闻。
不过,古越歌这千年老二的名儿却是坐实了,被安瑜可笑了好多天,可是最后讨饶的还是安瑜可,谁让家有“老二”呢。
最近安瑜可的日子很闲适,但是朝堂之上却掀起了惊天骇浪。因为刘如意频频进宫,皇上因为对隆王爷的愧疚越发宠爱她,这引起了一干朝臣的忌惮。而且这几年,除了边疆战事,皇帝很少进行事变动,为此底下便有不少结党营私,他已经想除去那些渣滓很久了。正好新选了一批才干,进行大换血正是好时候。
曾经陷害隆王爷的此刻都是提心吊胆,他们知道,又一次清洗来了。只是有些好命的或许能躲过去,有些运气差的就会被连根拔起,从此消弭。
所幸古越歌不过是个小小翰林院学士,又有凌王爷罩着,反正再多的事也波及不到他,安瑜可便放了心,不像东都城其他女眷自危。
安瑜可正躺榻上养神,一边还回忆着前世的一些事情,却听到了贾绝色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如意,如意……”
“怎么了?”安瑜可连忙起身,扶住几乎要跌倒的她。
“不好了。”
“怎么了,慢慢说。”安瑜可连忙倒了一杯茶给她,一边给她顺气。
“爹他,爹他……”贾绝色说着就泣不成声。
“京兆尹大怎么了?”安瑜可的右眼皮跳了一下,为什么那风雨欲来的感觉传染到了她?
“爹被抓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他竟然参与了十几年前的那场陷害案,他居然联合了岳家和古家一起陷害隆王爷,现皇上要给隆王爷平反,他的事情就抖落出来了。皇上对隆王爷本来就有愧,而且看到如意郡主那凄惨的样子,现巴不得砍了爹的脑袋,们家和岳家都完了!”
“可惜也无权无势,帮不了啊。”安瑜可别说不想帮京兆尹,即使是想帮也使不上力,可是看到贾绝色哭成这样,又心疼又心急。
“请问贾绝色小姐是不是凌王爷府上?”
她们二正说着,府外已经出现了一群卫兵,凶神恶煞地来抓了。
贾绝色吓得躲到安瑜可身后,连气也不敢出。
安瑜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可是她是郡主,又是学士夫,自然能靠身份抵挡一时。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连忙派去请凌王爷和古越歌回府。
一群卫兵对着夫丫鬟,而且还王府中,自然是不敢妄动,看到有去请凌王爷,也只能等着。
等到凌王爷回府的时候,已是暮色四合,看到安瑜可这般,皱了皱眉头。他原先就听说过瑜可和贾绝色关系匪浅,此刻为她出头他是一点也不诧异,但是她觉得凭她一个小小女子就能挡得住逮捕令吗?
“爹。”安瑜可第一次看到凌王爷如此正色,心虚地低头。
“凌叔叔。”贾绝色看到他则像看到救星一般,扯着他的袖子就落下泪来。
“好了,别哭了。”凌王爷最见不得哭,而且这姑娘虽然神经大条,但是心地善良。贾倾国也是,讲话粗声粗气,可战场上也是一员猛将,最后都不过是被上一辈给连累了。
“凌叔叔,救救哥,还有爹,给磕头了。”贾绝色脸上妆也没化,刚刚或许沾了许多风沙,现脸上是一团糟。
凌王爷扶起猛磕头的贾绝色,长叹一声:“如意,带她下去洗漱一番,等会儿跟一起进宫面圣。”
“进宫?”安瑜可对于皇宫从心底里冒出排斥来,其实于而言没有那么恐怖,只是这副身体自觉地反应了出来,也许是曾经的赫连瑜可对皇宫的厌恶影响到了她吧。
“越歌翰林院也一个多月了,迟早都要面见圣上。而且中秋家宴不远了,到时候还是要去的。趁今天皇上的心思都这些纷乱上,先去混个面熟。”
“是。”凌王爷说到底是老油条,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她现是翰林院学士的夫呢。总有一天凌王爷会老去,到时候还是要靠古越歌来支撑,她自然也要和那些贵妇们打交道的,这样才不会拖古越歌的后脚,更不会被取笑。
王府的对于宫装都没有经验,还好米老头灵活地从护国公府借来了几个,才没让安瑜可和贾绝色出洋相。
安瑜可从来没想过她有一天还会跨进皇宫,这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庄严大气的地方,让她感觉到了些微的忐忑。但是或许是心底里感觉到有凌王爷和古越歌做后盾,倒也不觉得压抑和紧张。
贾绝色坐车辇里看着离得越来越近的飞檐翘角,却颤抖得厉害,安瑜可只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如意。”贾绝色沙哑着声音叫了她一声。
“嗯。”
“这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之前的总是将这里当成一个玩闹的地方,这一次却是不知生死。”
“绝色,放心,有王爷,没事的。”
“不是,是爹的事情犯得太大了,他对做的事情也知道了。”
“知道了?”安瑜可大惊。
“是。”贾绝色偏过头去,不敢看她,“但是无论如何,他是爹,所以如今有机会,一定要为爹求情,即使最后付出生命也所不惜。”
“绝色。”安瑜可心中一震,看到她决绝的脸,突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好像突然就长大了,果然经过一些事情之后,一个就会成熟很快吗?其实今天的这一切是她不愿见到的,她宁愿当初大家都待外田村,和和美美,平平淡淡,快快乐乐。
“如意,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请帮跟俊哥哥说,永远都爱他。但是他有大好的前途,会有更好的女子供他选择。”贾绝色说着眼泪眼眶里打着转,但是怕把妆哭花了,生生忍住。
“绝色,不会出事的,不会的。”安瑜可现才发现有权有势的好处,如果她稍微有点权力,或许就能替绝色求情了,但是现,她只能站她身边,默默地给她力量。
“如意,知道对好,但是越哥哥刚刚入仕,千万不要因为的事情连累他,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六某安要考试,所以下周暂时改为隔日更,大家见谅,mua~~~~~~~~~~~~~~~~~~~~~~~~~~~~
文已经放在存稿箱里,隔天晚上8点17分准时更新。
另外看到作收又涨了三个,谢谢收养的亲亲,么么哒~




、63

安瑜可还想说什么,外面领路的太监已经扯着嗓子说德政殿到了。
贾绝色先安瑜可一步跨了出去,安瑜可握了握拳也跟了出去,她一出去,凌王爷便将她拉到一旁,示意她待会儿看着时机说几句就行,不可惹恼皇上。
安瑜可虽然不知道凌王爷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此时天色已经黑透,德政殿内灯火通明,一个年轻女子在殿内咿咿呀呀地唱着
听说皇上最近迷上了古越情歌,看来不假,就连如今这样潜流暗涌的形势下也没有停止歌舞。
等到走近时,安瑜可才听清那女子唱的是什么:“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和古越歌那晚唱的是同一首歌,声音虽然婉转动听,却没有古越歌唱得感情真挚。
皇上看到王爷领着两个女子进来,挥退了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独留下那名女子端茶挑香炉。
凌王爷稍稍交待了今日的政务,便介绍了安瑜可给他。
安瑜可安安分分地低着头,按照临时抱佛脚学的呼了万岁。她脑子里却在想着电视剧里的亲易近人的皇帝肯定都是奇葩,因为眼前的皇帝真真是威严,即使一旁有婉转的歌舞衬托不怒自威,让她的心莫名地就颤抖了,身上也渐渐湿冷起来。
皇上沉默了良久,迟迟没有叫她起身,直到最后安瑜可跪得腿都麻了,冷汗津津,才哼了一声让她起来。
安瑜可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差一点就跌倒在地,幸而贾绝色扶了她一把,也不敢揉膝盖强撑着站在那儿。
“你就是赫连瑜可?”没想到,皇上居然直接将她的原名叫了出来。
安瑜可一惊差点就要跪下去,看了凌王爷一眼,他眉头深锁却冲她点了点头,她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一句:“是。”
“抬起头来。”
安瑜可闻言抬了头,压住要低下去的**生生地扛住。没想到皇上完全没有搭理贾绝色,反倒全将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事情朕都知道。”
安瑜可听到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他肯定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你犯的可是欺君大罪。”皇上的手指敲着桌面,一声轻一声重,忽而偏过头,“怜儿,你说欺君该当如何处置?”
那女子微微笑了一下,声音清脆悦耳,端的一副样子真正的我见犹怜:“怜儿不知,但是怜儿知道,皇上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皇上满意地笑笑:“赫连瑜可,朕也不想为难你,只是朕的三公主实在是令朕头痛,偏看上了越歌。朕跟越歌提过,但是他拒绝了,他敢拒绝朕的赐婚,实在是胆子太大,现在还在牢里呢。”
“什么?”安瑜可一惊,原来古越歌一直没有回来,是因为被皇上拘起来了。
“你也算是大梁的公主,可是终究是差上那么一点,况且还诳了朕。朕只需你答应让公主进府,你们的事情既往不咎。你若不答应,朕只好杀了他。”
安瑜可转头看了凌王爷一眼,他似乎早就知道,眼神闪烁着避开了。
皇帝还在那里一声轻一声重地跟她“讲道理”,但是每一声都像是一把锥子戳进了她心里。
安瑜可听着听着,她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二女侍一夫,可是事关古越歌的性命,她还能怎样。她强忍住眼中的泪水,这就是强权,她扛不过,古越歌也扛不过,就连凌王爷也毫无办法。
生杀大权在他手中,要死要活都是他说了算,她一个假郡主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无非就是还背着个学士夫人的名。
进退维艰之下,只能她妥协了吗?
安瑜可默默地流着泪,皇上也不理她,自顾自和怜儿逗趣,他相信,她一定会妥协,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凌王爷不忍再看,走到窗边去,想到当初楚玉也是个可怜人,穆梓音也可怜,如今却又轮到了她。他握了握拳,一边是皇家公主,还是他的侄女,一边虽也是公主,却是大梁的落魄公主,但同时也是他的外甥女,为难之下,毫无办法。
贾绝色自己心里也忐忑着,看着安瑜可流泪,只能沉默。
皇帝却有些不耐烦起来:“赫连瑜可,朕的耐心有限。”
最后,安瑜可缓缓地从脖子上摘下古越歌送他的玉佩放到地上:“瑜可配不上学士大人,更不敢跟公主抢夫婿,请皇上做主休了瑜可。今后瑜可和学士大人毫无关系,请皇上饶过他。”
皇上惊了一下,没想到她的妥协是这般妥协,他看了看地上的玉佩,忽而手就抖了,茶盏中的水倒在手上,烫红了一片。怜儿忙呼人来处理,却被他给阻止了。
他快步走到安瑜可面前,拾起玉佩:“你这玉佩从哪儿来的?”
“这是学士大人给瑜可的定情信物,如今原物奉还,再无瓜葛。”
皇上霎时后退了一步,连连吼人。
“皇上,有何吩咐?”
“快将古越歌带上殿来!”
“是。”
没一会儿,古越歌就到了,看到安瑜可满面泪痕,知道她受了委屈,心疼地不能自已。
“越歌,你娘叫什么名字?”皇上没顾上让他请安,径直问道。
“嘉义郡严氏。”
皇上惊得又后退了好几步:“严什么?”
“闺名晨茉。”古越歌恭恭敬敬答道。
“清晨茉莉花沾露,天赋仙姿,玉骨冰肌。”
古越歌震惊于他居然知道娘亲名字的来历:“是。”
“你今年几岁?”
“十八。”
“生辰?”
“八月十五。”
“你娘何时进的相府?”
“锦光五年四月。”
“你娘是怀着你进的相府?”
“是。”
“天呐。”皇上突然转了个大圈,“寻寻觅觅却就在眼前,茉儿,你为何不来寻我!”
古越歌听了,脑中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皇上,微臣前头还有个姐姐。”
“姐姐?”皇上诧异了一下,“她是不是后脖颈上有一颗红痣?”
“是。”
“她现在在岳府?”
“是。”
“来人,去把古开来给我宣进宫!”
“皇上,古丞相中风好多年了,腿脚不便。”
“那朕亲自去!”皇上心急火燎地,连衣裳也来不及换,闹得德政殿人仰马翻。
凌知隐似乎抓到了什么,稳稳地守在皇兄身边,一边吩咐古越歌护好安瑜可。
到了相府,古越歌的大哥古西岚立马带了家属出来迎接圣驾,不过他比古越歌大了三十岁,看起来跟长辈差不多。到底是老狐狸,看到古越歌只是笑笑,没有多余的话便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皇上身上。
“古开来呢?”
“我爹中风已久,连话也说不出,皇上有什么话问微臣就行。”
“古越歌的身世你知道吗?”皇帝龙目一瞪,吓得古西岚退开去。
“不知道。”古西岚尴尬地退开,只能领他去古开来的院子。
皇上面对即将要爆出的秘密,已经顾不上了,看到古开来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动作还是轻缓了:“古开来。”
古开来头发已经花白,室内看得出是刚刚打理过的,但还是萦绕着一股异味,听到皇上的叫唤,微微睁了眼。
“朕知道你说不了话,但是眼睛还能眨吧!”
古开来眨了眨眼。
“朕问你,古越歌是不是朕和清茉的儿子!”
古开来瞪大了眼,最后还是眨了眨。
“你为什么不告诉朕!”皇上暴怒。
古开来淡淡地合了眼,突然又睁开,盯着古越歌身后的书架一动不动。
“朕问你话呢!”皇上的怒气让这屋里顿时冰冻三尺,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古越歌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书架,发现那是曾经他最爱看的一本书,他伸手取了《古越词曲》来:“丞相大人,你是想看这本书吗?”
古开来眨了眨眼,却又闭上了,似乎不忍再看。
皇上大力地将书夺去,看到书中娟秀的字体顿时愣住了,刚开始还慢慢看着,到后面却越翻越快,最后只剩下两个字:“清茉。”
安瑜可就站在古越歌身侧,忽而听到门外一阵撞击声,还有刀剑的声音,不断有鲜血溅到淡黄色的窗纸上。
凌王爷一直站在皇上身边守着,全身心只注意皇兄的安危,对窗外的事情,心知肚明,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古开来听到声音却发出了重重的“呼呼”声,瞪着皇帝,像是愤怒又像是恳求,可是看着皇帝那决绝的眼神,最终还是无奈地沉寂了,只眼角流下了悲凉的泪水。
可没过多久,外面的声音就悄悄地消弭了。
相府屹立四十载,最终还是倒了。
“皇上,古府叛党全部都已经铲除。”此刻的钟毓珏一身戎装,白色的战袍上面沾染了几滴鲜血,带着异样的艳丽。




64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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