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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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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姑娘,你应该也看到了对面的绝味阁最近生意红火。”
“他们家的糕饼师傅并不好,都是三流角色,可最近他们好像有了新师傅。奈何我这儿也没多少银钱了,请的师傅还不如他们家的,而且总是偷工减料,只怕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喝西北风了。”
“姑娘,实话跟你说,他们家的糕点是我们做的,只是中间还经手了一个人,但是她不实诚想要自己赚大头。如今我们心里颇为不爽,所以就来找姑娘了,不如我们做一场双赢的买卖。”
“你的意思是你们愿意供好的糕点给我?”贝姑娘眼睛亮起来,忙请他们俩到一旁的客桌坐下。
“是,但是我们要立字据,定好规矩。白底黑字,双方都放心。”安瑜可道。
“好,我马上去拿笔墨。”贝姑娘起身就到后堂去了。
安瑜可这下可看出来了,这姑娘是真的单纯,居然没有怀疑他们,还这么乐呵地就答应了。
“如意,她这么容易相信他人,以后做生意不会有问题吗?”古越歌也看出了这个问题。
“纸笔来了,我只要你们供货,出价不比对方高太多就行。”贝绛晨将笔墨纸砚摆在他们面前。
“贝姑娘,你这段时间做生意有没有人坑害过你?”
贝绛晨为难地皱眉:“有是有的,但是我这店也不值钱,所以也没什么大的利害关系。只是总有些人砍价,我耳根子软,嘴巴也不厉害,所以经常做亏本生意。”
“既如此,不如我教你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们供给你的糕点都会定一个实价,然后你全都按比对面低一文钱的价格卖,而且明码标价,谁砍价也别答应,反正都比对方便宜了。若有人砍价,你就说大家都一样,有特殊只会累你不好做人。再砍,你就拿个假的成本清单出来,任谁看到都不能当着你的面让你吃亏不是?这样算来,砍价的人会渐渐没有了。”
“姑娘,你真是太聪明了。”贝绛晨高兴地抓住她的胳膊。
安瑜可听了只微笑,她只不过稍微借用了一下现代的营销手段罢了,另一边示意着古越歌立字据。
古越歌原本虽是庶子,但还是上过好学堂的,所以写得一手好字,看得安瑜可艳羡不已。要让她写,铁定会歪成蚯蚓的。
这个姑娘单纯,而且双方都坦诚,所以字据很快就立好了。安瑜可只是想给家里多赚几个钱,但也不想坑别人,所以交易很公平。
最后姑娘巴巴地请他们明天早上一定要早点送糕点来,就目送着他们走了。
“如意,我们现在去同仁堂。”
“好。”安瑜可则在想,明天供给绝味阁的糕点是不是要少些,还是照样供应。
“如意,你在想什么?”古越歌只听着她在耳边轻轻地呼吸,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我在想明天该给绝味阁供多少糕点。”
“不如就一半吧,我心想着还是贝姑娘可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都没人倚靠。”
安瑜可顿了一下点点头,却忽而而换上了调笑的语气:“越歌,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嗯,樱桃小嘴,浓眉大眼,鼻子虽然塌了一点,但是总体上还是看着很舒服,而且她如今又是独身,很是惹人怜爱呢。”
“如意,你……”古越歌不知该怎么去回应她这无厘头的调笑,一时无语。
安瑜可则看他耳朵都红了,就以为是真的了,暗自窃笑:“没事,回头我帮你去探探她的喜好什么的,也好追个嫂子回来。”
“如意你……”奈何古越歌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古哥哥。”这时候,方霁雅正好在门口送一位夫人出来,远远地看到古越歌背着安瑜可,亲昵地说着话,心里不禁酸起来,忍不住地要破坏这美好的画面。
“雅雅。”古越歌应了她。
安瑜可则看着她友好地笑笑。
“古哥哥今日又带如意来看腿伤吗?”方霁雅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大方得体一些。
、11发情
“嗯,又要劳烦雅雅了。”古越歌跟在方霁雅身后进了后面的诊室,让安瑜可坐在榻上自己就出去了。
“嗯,淤青都褪去了,只等腿上的几道伤痕掉了血痂就好,至于疤痕可就得等得久一些才能消去了。”方霁雅一边给安瑜可检查一边道,“我去前面的药房领些药来,你在这儿坐会儿。”
“好。”
古越歌看方霁雅出来,感激地笑笑,就进了门:“如意,腿上好差不多了吧。”
“嗯,我早说我可以双脚站的了你偏不信,总让我金鸡独立。”安瑜可半是埋怨半是调笑道。
“嘿嘿,好了就好,就怕你落下病根。”
“哟,怎么,今天那个穷小子又来了?”他们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上次调戏方霁雅的男子的声音。
“曹玛,你到底想怎样?你信不信我可以再扇你一耳光!”
“呵,若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你以为我愿意玩你!”
古越歌听不下去了,安瑜可来不及阻止就看到他捋了袖子出去了。
不料,古越歌转了个弯正好看到方霁雅被一位少爷压在廊柱上,而方霁雅忽的压低了声音:“你有本事就去玩病房里那个啊,那个可比我漂亮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古越歌生生停住了要帮她的手,雅雅怎么这样?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火烧到如意身上,恼恨地握了握拳就回去了:“如意,我们走。”
“怎么了?”安瑜可诧异,刚刚还一副正义的样子要去教训登徒子,怎么只一会儿就这副模样了。
“我们走。”古越歌也不答话,背起她就出门。
曹玛这时候正好转过长廊来,看到房中根本没人,咬牙切齿:“方霁雅这丫头,居然敢骗我!”
方霁雅心想曹玛要敢去调戏如意,肯定会被古越歌修理一顿,这样正好教训他。她算了算时间准备回去看好戏,可是她刚从药房领了药出来就迎面碰上了一脸怒容的曹玛。
“好啊,方霁雅,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欺骗少爷我。”
“我怎么骗你了?”
“房中根本没人。”
“没人,怎么会?”方霁雅不信,推开他,跑到诊房去看,发现古越歌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连忙跑出同仁堂后门,远远地看到古越歌背着安瑜可,“古哥哥!”
古越歌听到她的叫唤,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
“古哥哥,你怎么走了?”方霁雅喘着粗气追上。
古越歌将安瑜可从背上放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雅雅,这是之前欠你的诊金,全都在这了。谢谢你帮我,但是就这样吧,再见。”
方霁雅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他突然对自己疏离起来:“古哥哥,我做错什么了吗?”
“呵……”古越歌微微笑了一下,带着些苦涩,不欲戳破。
“古哥哥,你既然知道我在帮你垫付诊金,难道你就不知道我的心意?我这样为你,你现在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做出一副要和我断交的样子来,为什么?”
“雅雅,你刚刚和那位少爷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没想到你原来是这种人。”古越歌失望地叹气,看着方霁雅震惊地张大了嘴巴,转身背起安瑜可走了。
方霁雅就在原地站着,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没想到他居然全都听到了,那她的情意不全都白费了?可是她想起他看到了自己被羞辱的样,蹲在地上就低声哭了起来。
安瑜可趴在古越歌背上,感觉得到他的失望与痛心,方霁雅大概是他唯一的朋友了吧,却不知是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心寒:“越歌,发生什么事了?”
古越歌脚步顿了一下:“没事。”
“我知道你一直把她当朋友看,她肯定做了什么事情伤你的心了。”安瑜可停顿一下,“该不会她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不会。”安瑜可想不到什么事情能够让性子极致柔和的古越歌对一个人那么冷漠。
“如意,你就别问了,我不想说。”古越歌道,大概方霁雅在如意心中的形象还是不错的,他不想打破她的美好幻象。
“好吧。”安瑜可闷闷地应道。
“我们就到妙手堂看吧。”古越歌对着前面的另一家药堂道。
“嗯。”
接下来,安瑜可就在妙手堂看了腿伤,妙手堂的医女就公事公办了,检查上药开药方讲注意事项。古越歌则细心地记住所有该注意的,幸而如意的腿能走了,这样以后她也自由一些。
但是回去的路上,古越歌还是将安瑜可背了起来,虽然能走,但是现在她的力气能省得一时是一时。
安瑜可趴在他背上,也不敢将呼吸对着他的脖颈。因为她发现,她只要稍微靠近,古越歌的耳根就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发情?
她不知道的是,古越歌并不是因为她的呼气而是因为她胸前的两朵柔软,那软软的压得他心猿意马起来。他即便没有开过荤,也知道那是什么,而且他心里其实好想试试那手感。
呸,呸。古越歌又开始在心里鄙视自己,他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对如意妹妹有这种想法!
到了家,安瑜可就开始踩在地上欢快地走了,这几日一直过着残疾人的生活,今天终于正常了。
“外婆!”
“怎么脚都好全了?”陈婆婆听她声音就觉得很高兴。
“好了。”安瑜可坐到陈婆婆身边就开始帮她剥豆子。
陈婆婆却有些不信,转向古越歌问道:“真好了?”
古越歌点点头:“是差不多了,瘀伤都已经消去了。但是医女交待了这段时间走路还是要小心。得等血痂全都掉了才算好全了。”
“那会留疤吗?”陈婆婆可不想自己外孙女以后嫁出去不能见人。
“今天还开了些祛疤的药,婆婆原先不也有吗?那医女说了,这伤还新,而且疤痕不多也不深,只要注意擦药,那些疤痕顶多一个月就能消下去。”
“嗯,如意啊,最近可不能吃豆酱。”
“啊,那么好吃的豆酱。”安瑜可嘟着嘴。
“难不成你想你大腿上以后一条条黑的黄的?”
“不想。”安瑜可摇摇头,她还想变回瓷娃娃的呢。
“好了,越歌最近也注意些别让她吃豆酱。”
“嗯,我会看着的。”古越歌笑得有些不厚道,那日他从镇上买了一小碗豆酱,让她尝个鲜,结果就爱上了。但是上次买得不多,以后他也不会再买了。
“咦,你们去镇上,姚六嫂的生意怎么样?”
安瑜可和古越歌对视一眼,安瑜可偏不讲话,埋头继续剥豆子。
古越歌摇摇头,把镇上的事情仔仔细细讲了。
“六嫂做人不能说差,可也真是不厚道,你们今天做得很好。都说合则来,不合则去。暂时你们就先别撕破脸皮,等好香阁这边稳定了再说吧。”
“嗯。”
古越歌站在一旁,正好看到安瑜可抿着唇,手上艰难地剥着豆子,心里忽而笑了一下:“如意,你不是一直夸自己厨艺好吗?不如午饭你来做?”
安瑜可心想:你是想看我出洋相呢,那我还真得露一手给你看看。她站起身,拍拍身上:“过来给我烧火。”
“好。”古越歌跟着进去就钻到了灶台后面。
安瑜可环视一圈,家里有豆腐、黄瓜、笋、酸菜、韭菜、胡萝卜、香菇、鸡蛋、鸭蛋,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全是素菜啊。”
“额。”古越歌坐在灶台后听到这话,尴尬地挠了挠头,想着以后要不养头猪?
“没事,素菜又好吃又营养。”安瑜可一边安慰自己,心里一边道:我可是吃肉党,但是没肉的话就算了。
古越歌心里想着以后得养头猪,还得经常去山上打打猎物,偶尔抓只山雉,或者捕一头野猪回来。
安瑜可自然是不知道古越歌在灶台后思量些什么,她看着铁锅已经热起来了,连忙舀了一瓢热水进去。她看着那些素菜开始清洗,一边想着:蒸个韭菜蛋羹,烧个酸菜笋丝,香菇青菜,盐拌黄瓜,再来一个油煎豆腐,全是素菜就只能这么着了。
古越歌听着她在灶台边噼里啪啦地,闻着菜香,心底里笑得都快开出花来了,这样的日子真是好啊。他不用为钱担心,不用怕婆婆想起外孙女会伤心,也不用劳神劳力去想该做些什么菜。
晚上吃过饭后,陈婆婆掐了掐时节:“越歌,该去田里种茄子了吧。”
“嗯。”
“山上的地心菜也快老了,可以摘最后一季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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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终于进了后台,终于把文发出来啦!
还有今天某安无聊的时候发现,把鼠标点在下面的专栏上,不要点进去,然后一直动,会有花瓣跟着飘洒出来,真是太有趣了。做专栏的小雾姑娘真是太有才了。
、12救美
“苦菜却长得正旺,明日早上越歌把糕点送到好香阁,下午就去山上种茄子,如意就拎个篮子摘些苦菜来吧。这个时节的苦菜放水里煮过之后沥掉苦水,可就一点都不苦了。”
“好。”安瑜可应下,以前在乡下待过,苦菜她还是认得的,地心菜却不认得,明天还得问问越歌地心菜长什么样。到时候越歌可别笑话她才好。
当天早上,安瑜可因为前夜连夜做比原来多两倍的糕点,累得快趴下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而古越歌已经送了糕点从镇上回来了。
“如意,起来了,过来先喝点粥,少喝点,我马上给你们烧午饭。”
“好。”安瑜可洗了把脸,脑子清醒了一些,就着泡菜喝了点小米粥。
午饭过后,安瑜可给腿上擦了药膏,看着确实好多了,就给陈婆婆端了茶水放在她身边,她和古越歌二人上山去。
“如意,你可认得苦菜?”
“苦菜我认得,地心菜我却不认得。”安瑜可说着已经看到了小路边上有一大簇的苦菜,高兴地去一株株采来。
“如意,看来你是真的不认得地心菜,哈哈。”古越歌突然间笑得异常开心。
“怎么?”
“地心菜不就在你脚边上。”
安瑜可一低头,看到脚边一大片的“杂草”,叶子上长得了一圈的锯齿:“这就是地心菜?”
“是啊,不过这一簇有些老了,这边的比较嫩,嫩的好吃。”古越歌说着一脚跨到另一边,采了一大捧地心菜。
“这不是荠菜吗?”安瑜可颇为郁闷,她认得这野菜的,但是他们管荠菜叫地心菜,她就不知道了。
“嗯,好似有些地方就叫荠菜的,不过我们这边叫它地心菜。”
“好吧,那我认得了,你去栽茄子吧,我就在这边采野菜,你不必担心我。”安瑜可朝他摇摇手中的篮子。
“那好,我就在那边的山脚下,有事情叫我。累了就过来休息一下,那边有一大片草地,现在躺着正舒服。”
“嗯,去吧。”安瑜可点头,看他走远,就高兴地哼着歌开始采苦菜和荠菜。苦菜和荠菜到时候要分开,所以她拎了两个篮子,左边放苦菜,右边放荠菜。
因为现在正是苦菜的旺季,荠菜却渐渐少了,所以左边的篮子很快便满了,右边却只有一半。她忽而看见那边的杉树林子里冒出了好多蕨菜头,这可是她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野味,连蹦带跳地跑过去就一根根地摘。
她一边摘着,却听到林子深处似乎有人语响:难道又碰上奸/情了?她心里暗暗想着,脚下已经悄悄地靠了过去。
她躲在一片灌木丛背后,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相拥着。那少女在他怀里低低抽泣,似是非常伤心。
“你放心,我两年后一定回来。”
“真的,你确定?”
“我确定,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懂吗?”那男子将她带着些微硬茧的手指放到唇边一吻。
那少女似是很不习惯这样,羞得低下头去。
“我就怕你去了京城,看到那些大家小姐,就忘了我了。”
“怎么会呢?我只是去考取功名,待我功成名就,一定会回来娶你。”
“我不信。”少女脸红,头压得更低。
那男子却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将薄唇印上去,细细地吻住。
少女嘤咛一声整个人便酥得瘫软在了他怀里。
安瑜可心想这难道是一对苦命鸳鸯?下一刻她便看见那男子的手已经熟练地抚上了少女的胸前,揉捏着,过了一会儿就抽了她的衣带,整个上半身就裸/露在了面前。
“啊,不要。”少女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
“我怕……”男子委屈地苦着脸。
“你怕什么?”少女看他皱眉,心都疼了。
“我怕你会嫁给他人。”
“我说了我会等你。”
“我不信。”
“那你怎样才信?”
“成为的我的人。”男子不等少女反应过来,扯掉了她的裹胸,吻住她的唇,手上大胆地捏着她胸前红色的樱桃,捏得少女只会哼哼了,又开始在她美丽胴体上游移着。
少女已经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水。
男子邪邪地笑了一下,手上抽掉了她的腰带,下装褪下,只余一条亵裤,白皙的皮肤看得他直咽口水。
安瑜可看得出来少女以往完全没有经验,这男子却是技术娴熟得很,只怕是情场老手,而且看他眼底,装得比较多,可惜少女当局者迷看不出这猫腻。她该怎么办呢?
可是她再不出声的话,那男人就要占有着无辜的少女了:“咳咳。”
“谁?”林中的二人俱是一惊,男人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安瑜可所在的那片灌木丛,人却不敢过来,毕竟是心虚的。
“啊,有人!”那少女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抓起衣物披上,在林子里乱蹿了几下,慌不择路地跑了。
安瑜可生怕他过来发现了她,只好蹲着一点点往林子外面移去。
“呵,是你!”
安瑜可移动着忽而身后撞上了两条腿,一抬头,就看到那男子一脸厌恶地望着她,待看清后,脸上却又换上了惊艳的表情。
“外田村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稀奇。”
安瑜可站起身来,环顾左右,看从哪边逃走比较好。
“我原以为娇娇已经是外田村最漂亮的了呢,原来还有一个,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笑得很邪恶,悠哉悠哉地看着她紧张的样子。
安瑜可心想这下完了,替别人解了难,结果出路被堵,自己落到这男人手上了。
“瞧你这小手,比娇娇的还细嫩呢。”男子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表情阴狠。
“放开我!”安瑜可扔掉手上的篮子,另一只扬起来就打他,可是也被他擒住了。她便伸脚去踢,却不料这下流男人将她的腿夹住了:“你个流氓!”
“你不是早发现了吗?”男人说着将她按在了树上。
“嘭!”忽而,一个拳头砸在了那男人脸上,男人就被掀了出去。
“敢欺负我如意妹妹,不要命了!”
“呵,如意妹妹,原来你叫如意。”那男人显然不介意这一拳,站起身来,抡过拳头就打古越歌。
古越歌也不是好欺负的,两个人身手相当,在地上扭打着,一时间两个人的衣裳都被树枝和石头给刮破了。
安瑜可看古越歌脸上已经青紫了一大块,着急地要命,好想拿一旁石头砸那个男人,可是又怕出人命。她想了想,只好上前扳住那男人的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啊!”那男人手上吃痛,将安瑜可甩了出去,安瑜可往后仰去摔了个跟头,痛得她眼里直冒水光。古越歌见此更加生气,那男人因为被安瑜可一个动作给分了心下一刻便被古越歌压在了身下,抡着拳头打得鼻青脸肿。
“啊,别打了别打了,大哥饶命!”那男人被打得直告饶。
古越歌却不解气,狠狠地又给了他几个拳头:“敢欺负如意!”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饶命!”那男人被打得只有哼哼的份了。
“越歌,好了,瞧他这样,估计没半个月也不敢出来见人了,可以了。”安瑜可生怕古越歌继续打,万一这男人一命呜呼就不得了了。
古越歌一听,看安瑜可并没有受伤,从男人身上起来:“今天就饶过你,下次要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如意,我不打落你的牙!”
男人摸了摸脸颊:好像牙已经被打落了一颗。但是这档口上他也只能点头,惹怒了他只会更惨。
古越歌提起掉落在地上的篮子,把落在外面的野菜装回去,拉过安瑜可就走。
安瑜可跟着他到了茄子地里,忙从身上拿出擦瘀伤的药膏来,幸而前几日带习惯了,今天还带着。
古越歌便坐在田埂上,任由她给他上药。
安瑜可看着他红肿的嘴角,心疼得要命,但是古越歌似乎对于那男人并没有完全解气:“其实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
“我都看到了。”古越歌嘴上气着,手上却伸过去替安瑜可理了理乱发,“瞧你,弄得灰头土脸的,去溪边洗洗吧。”他说着拉了她起来,牵到溪边去,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浸湿了给她擦脸。
安瑜可不是没被他擦过脸,但那是手脚不便的时候没办法,现在看来真的有点别扭,取过帕子:“我自己来吧。”
古越歌想着好像是自己不对,讪笑着挠挠头。
安瑜可擦了一会儿,只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疼,按下去疼得直抽气。
“怎么了?”古越歌已经听到了她嘶的一声。
安瑜可正好绞了巾子要站起来,他猛然靠过来,她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到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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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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