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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红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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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是…”她想反驳,但却将话哽在了喉间。
似乎是知道了她此时的尴尬,他轻轻笑着将拥住她的手臂放开一点,道:“我没事,你不必担心。你受了一掌,湿寒之气容易侵入身体,我身上的高温可以帮你驱寒。你现在应该很疲倦的,别撑着了,靠着我睡一觉吧。”
她想问他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热,可犹豫了很久也没有问出口。
咬住唇,她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轻轻倚在他的肩上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一切开始变得虚无起来,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了。
梦里有个身穿绯衣的女子静静的站在崖边,风卷起她的衣衫仿佛要将她带到天边。
莫浅妍惊叫着,踉跄的跑过去拉住她的手紧紧拽着,害怕一松手她就会坠落在这深渊里。
抬起头,她看见女子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一脸悲伤。女子挣脱了拽着自己的手臂转身就走,风几次将她吹得倾斜过去看得莫浅妍的心跳都差点儿停止了。
“别走,妤。”莫浅妍听见自己凄冽的哭声,见她仍旧执意的往前走着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试图想要靠近。
“停下来,妤,求求你。”她们之间仿佛总是隔着距离,当她要触碰到她时便摔倒下去,蹒跚的爬起来时却仿佛已经快看不见她了。
这个身体再也容不下我了,妍。
女子背对着她幽幽的说着,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
“不,这个身体本来就是你的,本来就是的。”莫浅妍反驳着,心莫名的疼着。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突然对着她笑了起来。那笑容柔软温和,她说,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想要替代你进入这个身体。
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可是我却那么痛恨你的存在!
她顿了顿,仰起头笑着说道,直到刚才我才知道,我一直就是你潜藏的灵魂。我痛恨你,只是心疼你因为软弱受尽了欺辱折磨,我想要保护你。只是一直以来,我都倔强的不愿意承认而已。
“妤…”莫浅妍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记忆中的妤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为所欲为的人,突然有些不能适应她突然表现出来的脆弱。
妤伸出手说,你会不会恨我,浅妍?我曾经想过要让你永远消失…
“不会,不会!”莫浅妍早已哭得泪流满面,她终于站起来跑过去紧紧拽住她的长袍,语气坚定,“我从来都不曾恨过你,相反的我曾经多么羡慕你的率性,我真的希望你就是莫浅妍,真的!我受够了自己的软弱,我想要变成你。也许,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在这个身体里的,妤。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啊,只是我总是将你隐藏起来了,我再也不想孤单的生活。”
是吗?莫浅妤茫然的道,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妍共同生活在一个身体里,真的可以吗?
“是的,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的。”莫浅妍坚定的点头,满眼的坚定。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就这么相互依偎的站着,悬崖边吹起的风将她们的衣衫纠结着,莫浅妤仿佛在妍的眼中见到了她从未有过的表情。她笑了,那一刻,她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到。
她们,一定可以让一个新的自己诞生。
、落水
这次莫浅妍的梦很快便醒了,没有了悲伤的哭泣也没有了深切的绝望,一切似乎都是这么平静而淡然。
她轻舒了口气却突然感觉了异样。
身后的人呼吸急促,体温也像要烧起来一样,她再迟钝也知道一定有地方不对了。
“你…还好吗?”犹豫着低声问他,却意外的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她转过身,透过那方窗户上透下来的光看见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坐着,全身僵硬好像十分痛苦。
莫浅妍没有办法放着他不管,伸手探向他的额头,下一刻却惊呼出声。一是因为他突然攥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像要折断她的手臂,另一个是因为他身上不正常的高温。
“不要碰我!”说话的是司南影玄,他强迫自己咬着牙将她的手甩开,想要起身但身体已经快不停使唤了。
现在的他只求她能安静的不要动,不然他会做出什么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莫浅妍却难得的反驳着靠了过去。“你受伤了,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傻丫头,我没有受伤。”只是中了毒而已。
莫浅妍摇头,“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你告诉我。”
“你会后悔的!”他咬着牙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不会。”
“若我说,我中了烈性春药,你会如何?”司南影玄知道他若不全盘托出,她会一直问个不停,到时候若他真的把持不住,她会恨他一辈子的。
“春…药?”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高热的原因,她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所以,妍…你离我远一点。”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天知道他刚刚忍耐得有多辛苦。自己心爱的女人就靠在身边,他却触碰不得。
咬着牙,他在心里几千几万次的唾骂了下毒的那个该死的混蛋。
睁开眼看见她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他勉强的咧开嘴笑看着她道:“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你就这样不要动就可以了。”
头晕晕沉沉的,身体里的水仿佛已经蒸发殆尽。
他只能用手撑起自己往池边移,最后动作极不优雅的摔进了水池里。借着冰冷的池水,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浸泡在冰冷的池水里,司南影玄屏住呼吸暂时压住胸口奔腾的欲望。他此刻只能咬着牙控制着自己不要像头野兽一样失去理智。
密室上方的窗户外突然出现一张脸阴沉沉的笑着,此人正是毒公子尧荀。
他微扬着唇角看着密室里的两个人,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司南庄主还真是有些耐力,尧荀当真佩服之至,只是可惜了庄主这一身的功夫。为了个与自己亲生兄长□的邪教女子,可值得你这么做?”
莫浅妍一惊,下一瞬怒气便直冲头顶,她抬起头看着窗口的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声音有些嘶哑:“你说什么?!”
尧荀呵呵笑着看着她一脸有趣的模样:“麒麟圣女,还在装不知道吗…北墨烨是你的亲生兄长,你们私定终身算不得□?只可惜了司南庄主,爱上了你这么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你胡说!我们怎么可能是亲生兄妹?!”她激动的大喊,捏紧了拳头想要反驳,但心却揪紧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呵呵…圣女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你的心里一定已经很清楚。”
“…胡说,你胡说…”不愿碰触记忆一股脑的全拼凑起来,她有些恍惚,嘴里反驳着但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司南影玄心疼的看着她全身明显的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心里怒火丛生。偏过头狭长的凤眼紧紧盯着尧荀,全身充满了骇人的戾气:“把嘴巴放干净点尧荀,这里不是你该多舌的地方。为了个苏家公子不惜得罪于我,你可曾有想过值不值得?!”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听不出丝毫的凌乱,尧荀虽有些诧异但脸上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当然值得!我与司南庄主实在没有什么可比性,您的命可比我这条贱命金贵得多。若真要有闪失,也是我赚了不是吗?”
“尧荀,今日你若交出解药,我可以答应饶了你。若我死了倒也罢了,但倘若让我逃了出去,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司南影玄偏过头,狭长的眼睛紧紧盯着窗外的人,一脸肃杀。
“哈哈哈…您跟您那同母异父的弟弟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威胁人都是一个腔调。可是您想必也很清楚,这“蚀骨”之毒没有解药,你今天真是难为我了。”尧荀干笑着,心里却已在前一刻想好了对策。今日,这司南影玄真是非死不可了,虽然下药这种手段不是很光明磊落,但是为了保住公子的命,他也顾不得什么君子侠义了。
“只是可惜了庄主这么俊朗出众的人物了,尧荀在江湖这么多年佩服的人少之又少,庄主你便是其中之一。但今日为了保住公子性命,尧荀也只能得罪了。”
他明白像司南庄主这种人,在外花名远扬像是对谁都毫不在乎,但若真的爱上一个人便会只专注她一个。
这一次,他一定会赔上自己的性命以保护她的周全,也预示着他会孤零零的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如若真让他解了“蚀骨”之毒,恐怕也难逃这四面封闭的密室。
尧荀朝里面深深的抱拳作揖,下一刻便狠狠的将窗门拉上扣紧。
密室里瞬间便漆黑一片,原来的那点微弱的光也消失无踪了。
“他说的都是假的对吗?”很久以后,漆黑的密室里传来她颤抖的声音。
“对,都是假的…”他附和着,却明显的听见她哭泣的声音。
“…妍?”许久都没有听见她说话,他摸索着想要靠近她却听见了“噗通”一声,水花溅了他一脸。
、操纵
耳边隐约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的声音,脑海里的回忆浸泡在池水里越来越重,她承担不起只能任由身体往下沉去。
一切都安静了。
却突然有一双手抱住她,分不清是谁,只感觉他抱住自己在耳边轻声的低喃,絮絮叨叨但是却带着明显的担忧和关切。
恍惚间,她以为自己仍然处在梦境间,这低沉的声音竟如此熟悉,就像梦里的一样。
睁开眼,眼前却一片黑暗,她呛咳着将喉咙里的积水吐出来涣散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
她记起来了,这里是密室,她和另一个男人被困在了这里。
“你疯了吗,你差点儿溺死你知不知道!”司南影玄抓住她的肩膀吼道,随后有些无奈的将她抱在怀里,像抱着最珍惜的宝贝一般。
被他莫名其妙的吼了一通莫浅妍皱着眉想要挣脱,她不喜欢与烨哥哥以外的人如此亲密的拥抱,但是在听见他粗重的呼吸时奇迹般的没有挣脱开。
“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过了半晌她才幽幽的开口。
“妍。”意识到了刚才的失态,他的声音有些紧绷,连带着动作也有些僵硬,“你是我的!所以,在我死之前你都得好好活着。”
“…如果没有解药…你会怎么样?”已稍微平静的她突然问,感觉到他扶住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莫浅妍心里涌出莫名的预感。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但是她不想让他就这么死去。
“不要紧,调息过后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他继续硬撑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些。却不想她突然转过身,呼吸轻拂在他湿漉漉的衣衫上,他一愣,差点窒息当场。
“我不能让你死!”她低声说着,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转过身,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双手攀住他的颈项,两人便紧紧相贴没有丝毫空隙。这动作太危险,司南影玄想要推开却被她躲开。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又惊又怒,欲望和理智正生生的将他撕扯剥离,全身上下每一个关节都痛苦不堪。
“我知道!这是唯一能救的方法不是吗?”她的声音里有着颤抖,但却是那么坚定着义无反顾。她将已经湿透的自己更近的贴在他身体上,明显的听见他倒吸一口冷气。
“你会后悔的!妍!”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今心念的伊人就在身边,他就是个圣人也没有办法再保持理智了。“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法去忘记他,去逃避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事实已经是这样…你不能…”
还没有等他说完,她便偏过头吻住他的唇。
湿软的唇带着青涩,只是相互触碰着没有刻意的挑逗,可是就是这青涩却让司南影玄的理智瞬间炸开,将所有的话都悉数吞下抱住她的头便加深了这个吻。
罢了罢了,就让我当你逃避现实的工具吧。
黑暗里两人粗重的呼吸相互应和,她呼吸急促的靠在他的肩上,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着不会放任他这么死去。
心里颤抖了一下,唇角却不可抑制的弯了起来。
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以免伤害到她,可最后还是尝到了血腥的气味。他咬破了她的唇,但这血液的味道更加深了他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
两人互相拥抱着对方,却远远不能缓解他心口的燥热。
站在水池中的身体虽已经冷的发抖,但心里却有一把火炙热的烤着,仿佛要将他的唇都烧的干裂开来。
抱着她俯身吻住,像带着炽热的火,欲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莫浅妍从未与人如此深切的吻过,一瞬间他的舌尖就像要碰触到她的灵魂一般,让她惊慌失措却已经没有了退缩的路。
他的吻从颈项滑下吻她的锁骨,两人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半褪到腰部,冰冷的池水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凉了。
“嗯…”莫浅妍突然听见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妩媚低缓竟透着入骨的魅惑。她一惊,哽咽着想要推开胸前的头颅,但伸出去的手却失去了力气,仰起头让他火热的唇更加透彻的吻着自己。
既然已经决定,她便不能再让自己有逃脱的机会。
“妍,别哭…”他紧紧的抱住她,安慰似的吻她的唇。
“…”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明明只是想救他,明明不想让他这么彻骨的触碰自己,却在他离开时心里却像空了一块,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的眷恋起他火热的温度。
莫浅妍的理智早就已经模糊,耳边只有他的呼吸是鲜明的。他离得很近,他的气味潮湿而又清晰,虽然看不见可是她的脸颊却莫名的烧了起来。
微微蹙起眉宇显示着她对他的触碰无法自持。她抽噎着,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竟是这么的不知羞耻。
他放缓了动作,抬起头轻吻她颊边轻轻滑下的泪水。
“别哭了。”他说,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见她慢慢停止哭泣开始回应他的吻,才轻轻褪下两人已经湿透的衣衫。手指下的她仍然疯狂的颤抖着,俯□吻她的睫毛,动作轻柔呵护。
“妍,你只能是我的。”
我爱你!
对着漆黑的前方说着,他俯身毫不犹豫的深深吻住她。
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让我爱你。”他说,鼻尖轻触着她的却极力放缓自己的动作。
她点头,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给了他。这一次,她没有犹豫,尽管那撕裂的痛让她惊叫着差点儿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她仰头,任温热的泪自眼角滑落,她终于消除了臂上的朱砂印,可是,那个人却不是当初给她承诺的。
那一身白色长袍,站在血蔓树下微笑着向她伸出手,他的眉目如画,静静的朝她笑着,衣袂翻飞,渐渐消失在血色的落花丛中。
烨哥哥,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她冲着他消失的方向轻声说着,血蔓花瓣簌簌的落了一地,她看着,任凭它也将自己掩埋。
感觉到她的分神,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唤回她的意志,俯身在她耳边道:“不准再想着别人。”
听出他口气中的占有欲,她愣了一下竟缓缓点头。
而后,喘息声交织着,两人任欲望操纵着一夜未眠,直至她晕迷着倒在他中沉沉的睡去。
又进入梦中,这梦太过频繁也太过真实,她有些分不清了。
血蔓林里簌簌落下花瓣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鼻间幽香阵阵。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笑着看着自己,他们隔着不远的距离相互望着却谁都没有动。想转身离开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一声声的听他的呼唤:妍…妍…
、劫后余生
这一觉睡得很长,却出奇的安稳。
她在摇晃中幽幽转醒,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熟睡的脸,才发现她正躺在男人的怀里,头枕在男人的腿上,身上盖着细软的毯子。男人的一只手臂垫在她的颈脖处,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这种亲昵的姿态让她有些不太适应,将手从他手里挣脱。
环顾四周,她可以确定这是在一辆宽敞的马车里,马车正在行进所以才会一直摇晃。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毯子很是舒适,一旁的角落里坐着一只略扁的雕花炉子,上面煨着一只银色浮雕小壶,壶上滋滋的冒着热气散发出一股清甜的味道。
别过眼,她没有起身只是抬起眼看他。
好像从来也没有仔细的看过他,精致的眉眼,挺直好看的鼻子还有那紧紧抿着的唇。脑子里突然涌出好多关于他的记忆,一段段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不断的转动。
她想起在他的府邸,自己被银貂所伤躲在灌木丛中看他故意脱掉长袍跳到温泉里;想起在客栈与他惊鸿一憋他狭长的眉眼让她印象深刻;想起自己极力挑逗他却让他成了人质;想起破庙里,他微笑着让她一定不要再忘记他的名字。他说的时候是笑着的,但她分明在他眼睛里看见了难过和忧伤。也许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这么桀骜不驯不可一世,他的内心一定也是孤独的。
呵…原来跟他,真的早就认识。正想着感觉他动了一下,她立刻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耳边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男人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发,拇指轻轻的描着她的眉。不用看,此时他一定正专注的凝视着自己,她更是不想动以免看见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芙蓉,我们这是要上哪儿去?”过了半晌,他突然开口,应该是跟驾车的人对话。
“爷醒了?!夫人交代暂且将爷送到孟府别院,凌儿知道爷要去早已传书过来说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等爷在那好好住一阵子再回庄里。”
“恩。”…
隔了好久,他都没再说话,就在她以为他已经又睡着的时候又听见他说,“旭敛呢?”
“敛公子带着人将整个苏城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事先夫人已将城里的百姓都被打发到另一个镇上去了所以没有造成太大的惨剧,只可惜好好的一座城就这么没了。但是敛公子要找的两个人像是听见风声早已经逃走了,他带着两个贴身侍卫连夜追赶去了至今也没有音讯。也难怪他要这么大发雷霆了,若不是貂儿拼死救他及时通知到了我们,说不定他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若不是他任意妄为出来惹出这么多事端,又怎么能招来这些灾祸。竟然还将别人努力经营几辈的屋田烧了,他的少爷脾气倒是见长。”他字字都像是在数落着,但语气里却是冷然。
没想到他会替那些百姓说话,她着实有些诧异,按道理他是应该先关心他兄弟的安危的。
不多久莫浅妍就有些后悔继续装睡了,意识清醒着但全身动也不能动很是难受,于是她索性嘤咛了一声算是转醒过来了。一睁眼便看见他含笑的看着自己,狭长而明亮的眼睛像是已经看穿了她的伎俩却故意隐瞒。
她不理会,坐起身来偏过头径自靠在车厢上。
“睡得好吗?”他问,声音里带着笑。
没等她回答便听见车厢外芙蓉的声音响起:“莫姑娘醒了吗?”声音还未便见她已掀开车厢厚重的帘子弯腰进了里来。
她是个雍容却又十分清丽的女人,也许是因为赶路她并没有以前的钗佩玎玲,只是简单的用朱钗斜插在发间,美目流盼鬓发轻挽却有着说不出的温婉动人。
她记起她叫席芙蓉,面前这个男人最为宠爱的侍妾,为人果断决绝并不像外表这般柔弱好欺。对她,她谈不上好感也说不上讨厌。
“姑娘饿了吧,我煨了些莲子汤架在炉子上还热着,给姑娘盛一碗先填填肚子,等到了好一点的客栈再吃点正餐。”边说着边拿了两个银质的小碗盛了汤分别递给了两人。
莫浅妍接过她递过来的汤碗轻笑,果然是最受宠的女人,进退有度,眼睛里明明闪着妒恨但语气却丝毫未变。若是以前,她也许真的会被她蒙骗过去。但她的此刻的醋意太过明显,明显得她想忽略都没有机会。
仰头喝下温热的汤水顿时感觉好了很多,她将空碗递给她,冲她甜甜的一笑。
“多谢姐姐”,她说,像个没有心机的女人。
“不碍的,姑娘还要一碗吗?”席芙蓉温和的笑着,伸手要去揭壶盖。
司南影玄却将自己手中的银碗递给莫浅妍,“喝我的吧,这甜味只有你们女人才受得了。”说完还皱了皱眉。
没有拒绝,两人互看一眼她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小碗仰头喝下,眼角余光看见席芙蓉嘴角的笑容明显僵硬了许多。这么美丽聪明的女人,竟为了个男人用尽心机却还是只能伤心,莫浅妍在心底叹气。
这男人,真是个会伤人的主。
司南影玄当然看出这两个女人之间的较量,芙蓉从小便精通人情世故,自是能将这些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的。这么多年,他从没有见过她在别人面前吃过一点亏。若此时妍受了委屈,他自是要偏袒于她,可这几个回合下来,妍却不着痕迹的略胜一筹,他有些好奇了。
从神情来看,这分明就是莫浅妍无疑,可是,她现在的处事却有着妤的爽利和敢作敢为。一个人,怎么能在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多。难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直盯着她的脸。
…
她们真的有可能成为了一个人了吗?!心底,竟莫名的对这件事有了希翼。急于想知道答案,他招了招手让让芙蓉先出去。转身掰过莫浅妍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心底里期盼着她能给自己一个答复,“你…是妍还是…妤?”
“妤?我叫莫浅妍,我和妤本就是同一个人。”她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微扬,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他一顿,竟看得痴了。
“…真的很感谢你们能同时出现。”说完他捧起她的脸,在她还措手不及时深深的吻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尾声。。。。。。。。。。。。。。
、茶话
马车缓缓的驶进了孟府,司南影玄率跳下车转身亲自将莫浅妍从车上扶了下来。一路上丫鬟随从们恭敬的列队迎接,没有听见他们开口但他们互相交换的眼神却也热闹得很。
她被安排在了一个环境很幽静的别院,跟司南影玄同处一室。
接待他们的是个面容圆润,穿着翠色纱衣的娇小女子。她不若席芙蓉般世故圆滑但行事也是很干练的。她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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