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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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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渡不再让柳家从渡口运送药材,好在柳家一直在库房中存有药材,所以可以支撑一阵子想其他法子运药材。
薛家渡根本不给柳家喘息的时间,想尽办法对付柳家,让柳云卿捉襟见肘。
事实上,这段时间对庄玉贤似乎尤其有用,孟华笙重病,所以孟家现在的生意是孟老夫人在管,孟老夫人根本不懂什么生意,所以便把生意交给王天仁。
偏巧王天仁是极为相信庄玉贤的,所以他一定会拼命收集庄玉贤告诉他的那几种药,如今孟家在王天仁的手中,王天仁也会把孟家药房里的那几种药收过来。
这样计划便能更快进行了,希望到时候孟老夫人不要后悔得哭了才好。
*
棠于意没有时间慢慢试药,所以最开始他便用了剂量不小的药,药喝进去之后,他觉得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不多时他便开始呕吐,浑身疼痛。
他本也没有想一次两次便成功,所以当他好了一些,他便又调换了药的剂量,再一次喝了下去。这一次比上次好些,可是依旧不是孟华笙的身体可以承受的。
这样试了十几次,他的嘴已经麻了,手也有些不听使唤,今天只能到这里了。
翌日,他又早早起来试药,今天的剂量却有些小了,喝下去之后没有什么效果,这倒是一件好事,说明这已经离适宜的药量相去无多。
这一天他试了二十多种剂量,最终找到了最为合适的药量。只是当他端药给孟华笙的时候,他有些退缩,虽然这个药量他觉得可以,可是毕竟是试出来的,他和孟华笙的身体状况是不一样的,他虽然考虑了这个问题,可还是可能会出问题。
孟华笙见他正在犹疑,开口道:“怎么了?”
棠于意不想骗她,把药碗放在窗前的小几上,道:“这药的药量不明确,我虽然试验过了,可是还是有很大的风险,你喝了之后可能会很难受,病得会更重。”
孟华笙难得笑了笑,她端起了小几上的药碗,道:“那不正好以毒攻毒,只是要是我死了,你可就成鳏夫了。”
她说完便把碗里的药喝光了,然后把碗放进棠于意手中,轻松道:“药的味道比我以前喝的要好很多。”
棠于意被她逗笑了,只是心中却还是沉重的。
半个时辰过后,孟华笙并没有什么反应,棠于意刚想松一口气,孟华笙却忽然抓住他的手,呕出一口血来。
棠于意一惊,心道不好,急忙用准备好的银针刺入周身几大穴道中,谁知她虽然不再呕血,整个人却昏了过去。
棠于意心急如焚地去探脉,谁知脉象竟然是正常的,并不应该出现呕血的现象。
棠于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理智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孟华笙是谁的孩子?

银线小驳骨

47。
棠于意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过得如此之慢;每一刻都像是煎熬;孟华笙的脉象看不出问题;可是她却是高烧不退,一直也没有清醒。他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却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三天的时间里;孟华笙就是这样昏迷的,而棠于意一直都坐在她的床边守着。第三天的傍晚,这样漫长绝望的等待终于在孟华笙睁眼的那一刻结束了。
她还有些迷糊,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只是睁眼却看见棠于意面色憔悴;胡茬也冒了出来。
棠于意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他看着依旧懵懂的孟华笙,道:“你是故意的不成,明明药是有用的,却还要睡这么久,害我白白担心一场。”
“我又没让你担心。”她一句话便把棠于意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她说完却微微闭上了眼睛,手紧紧握住了棠于意的袖子:“谢谢你。”
棠于意先是一愣,然后便笑得温和坦荡:“我只是高兴你没有事,这样便是好的。”
吃了饭,孟华笙睡不着,便坐在榻上看书,棠于意却早已经坚持不住了,只一头栽倒到床上,闭上眼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华笙听着棠于意的呼吸声,那样安稳,那样平和,便忍不住去看他。他自从从永兴出发到现在,想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吧,如今终于能放下心来,应该是一夜好眠。
他眉头微微皱着,倒像是这几日养成的习惯了似的。孟华笙拿了被子给他盖好,却又站在床前不肯离开,只是看着他,便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翌日一早,得知孟华笙已经痊愈的刘妈来了丹霞苑,为的却是总管的位置。先前孟靳做管家,她没有什么想法,如今孟靳不在了,这孟府里可是没有人比她更老道的,这管家的位置是非她莫属的。
孟华笙病着的这些日子,府里的事情管不着,孟老夫人其实已经把府里的事情都交给刘妈了,只是现下孟华笙好了,便总要来知会一声,免得以后再让其他人替了刘妈。
孟华笙自然也是明白这其中道理的,只是刘妈若是掌管了府里的事宜,许多事情便都要乱起来了。
刘妈见孟华笙许久也没有反应,便道:“小姐请务必放心,老奴在府里也是老人儿了,做事情肯定比其他人要可靠得多,老夫人也是放心老奴的,小姐就允了这事吧。”
“不是我不允你,只是这府里的事情十分庞杂,刘妈你毕竟不如这些小的皮实,这么些事情放在你肩上,只怕也不是长久之计。”孟华笙的病刚刚好,说了几句话便有些气喘。
刘妈一听,脸色立刻耷拉了下来,心中十分埋怨,只是嘴上说得却也好听:“小姐体谅老奴,自然是老奴的福气,只是恐怕这府里年轻一辈中没有人够稳重,只怕到时候反而管不住府里的下人呢。”
孟华笙掩唇咳了咳,目光落在站在旁边的伏碧身上,道:“伏碧一直是我身边的丫鬟,府里的大小事情也都清楚明白,我看她便是很好的,你觉得呢?”
“伏碧?”刘妈搜刮肠肚,却找不出伏碧的不是来,仔细想想,这孟府里年轻一辈里,伏碧还真的是出类拔萃的,只是刘妈怎么能看着自己等了许多年的肥肉掉进别人的嘴里:“伏碧是不错,只是她毕竟年轻,要是现在做了总管,只怕有些老人要妒忌的。当然!老奴是不会妒忌的,只怕到时候有人说伏碧的闲话,到时再让伏碧受了委屈。”
“总管自然还是刘妈你去做,伏碧只是帮着你料理其他的事情,下人、厨房、账房,这许多的事物,伏碧便管账房和厨房好了,其他都是刘妈说了算。”
刘妈这一听,哪里肯如此,最有捞头的就是账房和厨房了,要是给了伏碧去管,她还有什么好处?
刘妈忽然想起伏碧的卖身契快要到时间了,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这倒是也不错,只是老奴记得伏碧的卖身契签了十年的时间,今年夏天就要到时间了,到时候伏碧就出府了。”
孟华笙倒是忘记了这事儿,正踌躇见,伏碧却站了出来:“伏碧不愿出府,伏碧愿意在小姐身边伺候左右。”
刘妈一听,只觉得伏碧这蹄子实在没眼色,一个小丫鬟也想要和自己抢,可是先前的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扭头就反悔不是,所以到嘴边的话便只能生生咽下了。
刘妈带着怨气离开后,孟华笙问伏碧道:“卖身契到时间到了你便出府吧,到时候我还有其他的法子。”
伏碧摇了摇头,看着孟华笙道:“伏碧多年来受小姐照顾,如今小姐正是需要伏碧的时候,伏碧绝不会离开孟府。”
*
贺媛醒的时候手脚都已经不能动,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才终于能坐起来了。
今天是第四十九天,最后一天,柳云卿已经好得差不多,只要过了今天,他就可以完全痊愈了。
她咬着牙站了起来,熬了药喝,然后一如前面的四十八天一样,用刀子挑开还未愈合的手腕。暗红色的血沿着刀痕流进碗里,像是一条红色的小蛇。
等血注满了碗,她才在伤口上撒了些药,正准备包扎起来,身后却传来了响动。她一惊,回头去看,却愣在了那里。
柳云卿面色冷峻,一字一句道:“这就是你说的鸽子血么。”
贺媛压根就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柳云卿转身背对贺媛,声音却传进贺媛的耳中:“若我知道我的病是要这么治的,我宁愿病死。”
他说完就往外走,却听身后“扑通”一声,他急忙转身去看,便见贺媛已经昏倒在地。
柳云卿急忙抱起她往医馆跑,走到门口却见庄玉贤站在那里。
庄玉贤似乎已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并未看贺媛便已经知道是什么状况。
“她如今的状况,只有我有办法,若是你想救她,又发现别人没有办法,就到孟家药房来找我。”
柳云卿并未应声,只看了他一眼便往医馆飞奔而去。
所有的大夫看过贺媛之后,都是摇着头说没办法,柳云卿想到庄玉贤先前说的话,心中虽然知道一定是阴谋,却不得不为了贺媛去试一试。
柳云卿到孟家药房的时候,庄玉贤已经等候许久。
柳云卿知道自己中了计,又担心贺媛的安危,所以对庄玉贤便没有什么耐心。
“有什么事你快些说,我没有时间跟你耗。”
庄玉贤本来也没有期待他能有好脸色,所以便坦然道:“贺媛的状况我知道要怎么救,只是作为交易的条件,我也要柳家做一些事。”
“什么事?”
“我要柳家在永兴和延青的生意。”这个条件简直就是强人所难,然而庄玉贤说完便笑了出来,道:“当然我并不是真的要,我只是要让别人觉得是这样的而已。”
柳云卿一瞬不瞬地盯着庄玉贤,道:“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我们要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笑得有些神秘:“我们不想要柳家。”
柳云卿的眼中闪过怀疑的光:“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另一个阴谋,若是让其他人都知道永兴已经是孟家的了,那么只会让柳家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罢了。”
庄玉贤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啜饮一口,黑亮的双眼看着柳云卿,一字一句道:“因为是我把薛家渡的人引到这里来的。”
柳云卿听了这话完全愣住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薛家渡的人会是庄玉贤引来的。
庄玉贤见他没有反应,便又道:“我们要的,从来都不是永兴延青,更不是柳家,所以我才会让薛家渡搀和进来。”
因为柳云卿一开始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他们会把薛家渡引进这个局之中,所以从一开始柳云卿便已经输了。
“你真的可以救贺媛?”
“贺媛之所以会昏过去,是因为洒金大驳骨的毒性,世上只有银线小驳骨能解,偏偏这两样我都有。”
柳云卿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洒金大驳骨是你给贺媛的吧?”
“是,她为了救你愿意去尝试这种方法,我并未想到她会坚持到这一步,真是够倔的。”庄玉贤有些感慨。
柳云卿被摆了这么一道有一道,心中自然郁愤难平:“你们真是用心良苦,若是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会看着贺媛死?”
“贺媛用自己的命换你的命,你不救她,也是一命换一命,并不亏。”
但是柳云卿会一直背负着愧疚,他的命是贺媛用命换来的,他这一生都会愧疚不安。
“去救她,条件……”柳云卿拳头死死握在一起:“我答应了。”

无患子

48。
孟华笙一日一日好起来;渐渐已经能到院子里去走走;这日她不自觉便走到了孟靳原先住的地方去了;远远便见孟毅坐在院子里。
虽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孟华笙却已经能感觉到孟毅的悲伤了。她让伏碧在门口等着;自己走进了院子里去。
她坐在孟毅的旁边,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男人;心中除了伤怀,还充满了感激。在那么多黑暗绝望的日日夜夜之中,是他们一直陪着自己蹒跚而行,走到如今的地方。
“孟毅。”她握住孟毅的手,只知道叫他的名字;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孟毅这才知道她来了;有些呆滞地抬头看她;满面哀伤。
两人只是看对方的眼神,便已经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孟华笙陪着孟毅坐着,现在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院子里的积雪也已经消融,这样坐到太阳落山,孟华笙才往丹霞苑走。
谁知走到花园,却听到两个丫鬟的声音隐隐从花丛后传过来。
“我说可真是难为姑爷了,明明是被小姐强迫入赘的,可是还偏偏要装成是关心小姐的样子。”
另一个丫鬟道:“姑爷也是没法子,谁让小姐用医馆威胁他,不过是为了医馆而已。”
“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当初是不情不愿的,如今只怕也心存怨恨吧。”
伏碧咳了一声,两个丫鬟一惊抬头,便见孟华笙正在不远处站着,只怕刚刚两人说的话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两人吓得摊在了地上,开口中直呼:“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孟华笙眼睛虽然是看着两人,可是心思早已经不在两人身上了。他也许终究是怨恨自己的吧,即便他从来没有说过。
她浑浑噩噩回了丹霞苑,棠于意并不在,她什么也不想做,于是便躺在床上,可是偏偏睡不着。
不一会儿,她听见门响了一声,然后便是棠于意略带愉悦的声音:“庄玉贤来信了,永兴柳家的药房已经关门了,再过些时日永兴延青便都是孟家的天下了。”
他边说边洗手,可是说完却并未听到孟华笙的回应,转头去看,却见孟华笙面朝里躺着。他以为她是睡了,便悄悄走过去查看,却见她的眼睛微微张着,人是清醒的。
棠于意一看孟华笙这态度,心中也有些打鼓,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没有啊!”
孟华笙闭上眼睛,依旧不说话,也不理他。
棠于意确定了些:“你这是生气了,谁惹你生气了?”
孟华笙用被子盖住头,打定主意不理棠于意了。棠于意一看这架势,该不会是生自己的气吧?
他伸手把被子拉下来,试探道:“你该不会是生我的气吧?”
他这句话偏偏戳在孟华笙的痛处,她知道棠于意没有任何该被责备的地方,可却也是因为这样,她越发在意今天听到的话。她推开棠于意,什么也不说便往门外跑。
棠于意急忙追出去,拉住孟华笙的手,也有些急:“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
他忽然止住了话,因为他发现孟华笙的眼睛已经通红。他手足无措道:“这是怎么了,我又没说你什么。”
“你虽然没说,可是心里肯定想着的。”她说完却又觉得有些后悔,把脸侧到一边去不看棠于意。
棠于意一头雾水:“我心里想着?想着什么?”
“想着是我逼你入赘的,想着我是怎样地让人讨厌恼怨。”
棠于意听了一愣,然后却笑了,温和地拍了拍孟华笙的脑门,道:“谁说我会怨你恨你的。”
孟华笙扭头不回答他,这让棠于意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想,他伸手有些强硬地抬起了孟华笙的脑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别人说的,并不是我所想的,你若是想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应该是相信我我的嘴说出的话。”
孟华笙眼神躲闪,并不愿意直视棠于意,可是听了这句话,她却忍不住去看棠于意的眼睛。
此时正下着雪,只是却并不冷,雪花落在身上很快便融化了,让人闻到雪的湿气。
“你心中是怎样想的。”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只是眼睛却出卖了她此时所想的。
棠于意听她问,蓦地笑了,温和包容:“若是说我心中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先前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只想着这孟家小姐忒霸道,看上了哪个男子便抢回府里。”
他双手扶住孟华笙的脸,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可是当我们相处了这么多的日日夜夜,我时常感激那样的相逢,否则我们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时间。”
孟华笙目光有些呆滞,似乎还未意识到棠于意说了什么。棠于意见她如此,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然后死死把孟华笙按在了胸前。
他的胸口因为笑而震动了起来,声音也传进了孟华笙的耳中:“怎么,是不相信我说的,还是傻了?”
孟华笙却推开他,转身走了。棠于意却有些不懂了,他挑眉看着孟华笙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是害羞了?”
*
永兴的事情传回孟府之后,孟老夫人简直是欢欣鼓舞,她只是想困住或者除掉棠于意而已,可是如今永兴延青竟然都让棠于意拿下了,现在那里是孟家的天下了。
那么下一步,除掉棠于意,一切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之中。
而似乎老天都在帮她的忙,棠于意竟然答应这次带着药材再去一趟永兴,这一次她绝不会让棠于意从永兴回来,他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棠于意带着一队载满药材的马车浩浩荡荡离开了永兴,如今天气转暖,不用半月,他们便可以抵达永兴。庄玉贤也已收到消息,会派人接应他们。
*
棠于意一行人走了十余天,已经步入永兴境内,只要再有两天便能到永兴。
走了这么长时间,一队人都有些倦了,多亏秦邰领路才没有迷失方向。
赶了一天路之后,他们围在一起休息。正是这时,两边的树林传来了响动,棠于意急忙招呼大家集合出发,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们一群人已经被包围了起来。
为首的土匪打量了棠于意一眼,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凶悍:“你就是孟家的倒插门女婿?长得倒是不错,这样也免得孟家不拿钱来赎你。”
棠于意知道这是遇上土匪了,只怕这回不能善了。
“在下正是棠于意,货和我都跟当家的走,其他这些伙计便放了吧,省得跟上山去浪费您的粮食。”
土匪头子听他如此说,才又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还成,我还以为你能吓尿裤子呢。其他人听着!你们孟家的姑爷被我们扣下了,我横山霸知道你们孟家有的是银子,我不多要,十万两,用十万两来赎你们的姑爷,要不我把可就他剁剁喂山上的豺狼虎豹了!”
八日之后,消息传回同安,立刻震惊了同安所有的人。
孟华笙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核对账目,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找了回来报信之人详细询问之后,这才确定。
如果土匪要银子赎棠于意,那么现在便快些送银子过去,免得他们对棠于意不利。
孟毅这一次并没有一同去永兴,所以现在让他去送银子是最合适的,只是孟华笙拿着银票刚出丹霞苑,却被孟老夫人拦住了。
孟华笙冷硬道:“于意现在有事,要快点去救。”
孟老夫人做梦都盼着这一刻呢,哪里能让孟华笙去救人:“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也不能这么办。孟家虽然是大户,可是遇上了这等事还是要找官府的,我已经让章县令和永兴的县太爷通过气了,他们可是拍着胸膛保证会把于意救回来的,你就放心好了。”
孟华笙怎会不知道孟老夫人心中想的是什么,面色愈发地冷:“我用我的法子救,你不要管我。”
“孟华笙,你别不知好歹,当初棠于意进孟府我便觉得有问题,只怕是他自己的鬼心思,如今又被土匪绑了,我只怀疑是他和土匪串通好了要骗孟家的银子,你别让孟家祖先的脸上蒙羞!”
“让孟家祖先蒙羞的不是我!”孟华笙抑制不住喊了出来,两个人看着对方都愣了。
“啪!”孟老夫人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咬着牙道:“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把小姐关起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出这个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还有两更~

冬凌草

49。凌冬草
孟华笙被关在丹霞苑中出不去;门口站着孟老夫人派来看守的婆子;而丹霞苑里的下人也出不去;孟毅也已经被孟老夫人支走了。
孟华笙知道每一刻棠于意都有危险,只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每一次她试着想要出去,来看守的人便会变多。
孟华笙犹如困兽;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也不吃不睡,却任何法子都没有。即便她强硬闯出了这个院子,只怕外面也有更多的人要阻止她。
现在不仅她出不去,而且外面的人也不允许进来;孟华阳也被送到了四夫人处照顾。现在孟华笙是完全被隔离了起来;不知道外面的任何消息;也见不到外面的任何人。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进去,呜呜呜!”
孟华笙几日没有睡,正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外面有人在喊。她快步走了出去,便见孟华阳正在和门口的婆子撕扯。
孟华阳双手扒着门,口中哀嚎:“我要见姐姐,我要见姐姐!”
那婆子撕扯不过孟华阳,旁边的婆子便都上前帮忙,门口一片混乱。
“够了。”
几个婆子抬头一看是孟华笙,都愣住了。孟华阳就趁这个间隙逃脱了钳制,躲到了孟华笙身后,死死抱住孟华笙的胳膊。
“不要让她们抓我走!”
为首的婆子还想去抓孟华阳,可是孟华笙挡在前面,她又露怯了。
“小姐,老夫人有吩咐,不可以让任何人进丹霞苑,请让少爷和我们离开。”
孟华笙这几日已经完全被架空了,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只是一个婆子怕是还没有胆子对她颐指气使:“华阳只是来看看我,他只是一个孩子,若是老夫人问起来,你便让老夫人来找我,你还没有资格教训我!”
那婆子没想到孟华笙这么快便发怒了,自然吓得不轻,说话也不利落了:“小姐不要……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这事要是被老夫人知晓了,我们几个就都不用在府里做事了,请让少爷离开吧。”
孟华笙垂眼看着那婆子,冷道:“那就不要让老夫人知道。孟府迟早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只希望那时候你还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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