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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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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哦”了一声,随口问:“坐船还是乘车入京?”

等了许久没有听见回答,她回头一看,见江白圭正望着手中的茶盏发呆,一副心不在焉得模样,她猜出几分缘由,让五嫂子将巧巧抱出门去,道:“要不,你也进京走走路子吧。”

江白圭意动,他与鲁子同时榜进士,他在二甲之内,鲁子问不过是最末一名,如今他只是一个候补知县,而鲁子问却又实权在身,说心中不失落惆怅,却是哄人的。

栀子又道:“银两你不操心,公章上还有一千两银子,若不够,我私帐上也还有八百两。”

江白圭犹豫了一时,摇头道:“有钱也无用,如今两党纷争欲演欲烈,我走那一边的路,斗不过是一颗棋子,与其做棋子,还不如好着。”

栀子点了点头:“做官与否,我倒无所谓,此事还是要你自己想得开才行。”

江白圭无奈的笑笑:“想的开也罢,想不开也罢,我都打定主意不去走路子。”

江白圭单手抱着巧巧,另一手将栀子拉跌坐在边上的一张凳子上,凑到她耳边道:“不如。连你一块哄?”

随后进门的五嫂子正巧看见夫妻俩咬耳朵,面上一红,踮着脚推出门去,转过身,却与金妈妈装个满怀。

金妈妈哎呦不断,仗着自己是江夫人的奶娘,抬手就给五嫂子一巴掌,斥道:“走路不长眼的东西。”

两人就站在门首,房中的江白圭与栀子听到动静,正巧看见这一幕。江白圭身上了火,被人打断,好不懊恼,斥道:“一点规矩都没有,在柱子门上,竟然动起手来!”

金妈妈哼了一声,道:“你踮着脚偷看房中情形,当然不知我在身后!”

江白圭面沉如水,转头问五嫂子:“当真?”

五嫂子慌了神儿:“你比没有,方才奶奶走得急,忘记拿毯子,奴婢只是想将毯子送到房中来。”

至于为何没有进去,江白圭与栀子心中都清楚,江白圭不再问下去,转头瞪着金妈妈:“你是老人,又不是娘亲的奶娘,我一直敬你,可今日之事,我若不罚你,新进的丫头还不知道家中每一个规矩。打板子你吃不消,发你在厨房洗一个月碗筷!”

金妈妈平常在赏梅居也要登高爬低的扫撒,洗碗这个惩罚并不重,但毕竟是惩罚,传出去,她这张老脸无处个不说,江夫人那里也少不得吃一顿责骂。她哭着拽江白圭的衣袖,道:“少爷,你也是我照看大的???????”

今日买了丫头,多少双眼睛看着,若这事处理不好,只怕在难家中立威,这个当家人也做不下去,栀子看江白圭被金妈妈苦的犹豫不决,冷声道:‘若再不去领罚,再罚一个月月钱。”

金妈妈先前看栀子一直未做声,就以为栀子不敢动她,这时看栀子也沉了脸,不情愿的受了眼泪,转身往外走。

栀子叫住她:“你来静心居可有事?”

金妈妈这才记起,她确实领命而来,但年头一转,她却不想说了,回头道:“奴婢只想来瞧瞧巧姑娘。”

她以前时常来逗巧巧,栀子没有起疑,点头让她去。

待回房安顿好巧巧,她起身去赏梅居,罚了婆婆的奶娘,自然该去解释清楚。

第一百章(1)
   

到赏梅居时,栀子看见端坐厅上吴夫人,很有些后悔来赏梅居,但厅上的吴夫人江夫人都瞧见她,他这时推出去,导线的小家子气,边走进门去与两人见礼。

吴夫人见栀子来,不冷不热的寒暄几句,便辞了去。

江夫人送姐姐出门,回来时与栀子道:“你姨母在南街买了一处宅子,这两日就要搬过去,拟调剂下过去帮帮忙。”

自从知晓吴家打自家熬汤方子的注意,栀子对吴夫人连以前的面子青儿都没有了,闻言只是应下,并未多言。

两人重回厅中,蒋夫人又道:“他这样着急搬走,也是吴江于杜家姑娘订了亲,怕新媳妇娶进门,没有地方与住。”

听说吴江定亲,栀子的好奇心被勾起来:“杜家?该不会是城西的杜家?”

城西杜家,就是将雅的婆家,江陵人说杜家,大多是说的这个杜家,示意他才会觉得好奇。

江夫人叹道:“正是这个杜家,与吴江结亲的,就是杜允的亲妹子杜依依。”

将雅本就不喜欢吴家,这下倒好,吴家又与她添了一重亲戚,栀子微微摇头,转头看江夫人眉头紧锁,料想也想到了江雅身上,便道:“玉珠妹子虽与江表弟是双生子,但玉珠妹子先落地,世人都知她是姐姐,如今江表弟定亲,她却字闺中,姨母就不怕惹人闲话?”

江夫人摇头:“只是定亲,又不是马上成亲,算不得不合规矩。”

“ 这倒是。”栀子想起来赏梅居的目的,站起身对江夫人施了一礼,“媳妇今日那夫人身边作筏子,还请夫人见凉。”

江夫人愣了一愣,想起来许久未见的金妈妈,料想是金妈妈犯事,就让栀子坐下,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呢,何况是我身边的一个奶娘。你当着家,吓人不守规矩,该法就不能手软,以后不要特地那这些下是烦我。”

栀子悄悄看来江夫人一眼,见她神色淡然,没有它的话起一丝,看样子并未因她惩罚金妈妈而不悦,方才提起的新松懈下来,奖金妈妈在静心居门上大五嫂子之事说了一次。

江夫人道:“罚的轻了些,以后遇着这样不讲主子放在眼中的,不是一顿板子,也要罚她在院中跪半日。”转头吩咐新买的白梅,“去厨房与金妈妈说,让他洗罢碗,到赏梅居们上跪两个时辰。”

白梅新来第一日,就看主子惩罚身边老仆,吓得脸都白了,跌声应下,匆匆走去厨房。

栀子看出江夫人这是帮她立威,感激的冲江夫人笑笑,正要告辞,就见江老爷气匆匆的进来,他虽不愿意,还是立时起身于江老爷行礼。

江老爷瞪着着她:“你买下人来就家,想不起买一个人来服侍我也就罢了,可我让金妈妈去叫你来,竟装作不知,理也不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公公?”

栀子立时明白过来,他吃了金妈妈算计,解释道:“买下人之事,是儿媳妇考虑不周,只是老爷让金妈妈传话,她却并未说道。’

江老爷见栀子态度好,就往江夫人旁边一张椅子上坐,江夫人如今看着穿红戴绿的江老爷就觉恶心,不等江老爷坐定,便起身走到离经老爷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江老爷不以为意,责问栀子:“你休要哄我,我看见金妈妈走进静心居的,她怎么会没有与你说呢?”

栀子听他这样讲,知今日无论怎么样解释他都不会相信,索性不去解释。

但买丫头之事,栀子晓得蒋夫人不悦意,不敢随意应下,直垂在一旁站着。

江夫人看不过眼,碎了一口,道:“买丫头与你,可有用处?”

江老爷不举之事,栀子也略有耳闻,听江夫人一语双关,他很不纯洁的在心中叫好,但面上还是装作为听懂,茫然地望着自己的脚背。

江夫人冷笑道:“翠香清影两人,一个美貌,一个温柔,这样拔尖的俩个丫头你都看不上,转手就将人卖出出去,你还好意说再买?”

江老爷如何会卖翠香清影两个?还是凄凉日都未将他腰间那物事弄服帖!可转手卖去之后,他身边又无人端茶递水,他早悔的肠子都青了,江夫人提起这查来,等于又是接她伤疤,直气的全身发抖,指着气定神闲的江夫人半日冒不出一个字来。

江夫人不理他,看栀子进退不得,道:“你手上还有一堆杂事,怎么还闲情逸致立在这里?”

栀子嘘一口气,与两人个行了一个礼,逃也似的出门去,走到院中,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他本能的想,但是听见夫人波澜不惊的一样一样报价,末了扬言要从江老爷月钱扣除,他脚下只顿下,便出门去。

第一百章(2)

他为直接回静心居,而是去了厨房,金妈妈算计到她这个当家人的头上,若是当无事发生,那她这个当家如何当得下去?进门见金妈妈坐在灶台后磕南瓜籽,白梅则走在大木盆前洗碗,她气不打一处来,对慌忙起身的金妈妈道:“有白梅帮妈妈呢,妈妈且歇着。”

金妈妈以为栀子俱她“三朝元老”的身份,当真坐回去,栀子暗骂金妈妈太傻,江夫人已经派白梅来惩罚她,悲鸣就是不会保她,他还敢仗着自己是江夫人奶娘身份行使。

栀子话锋一转,冷笑道:“白梅身价是银子是六两,月前是二百丈,既然他是帮金妈妈做事的,那这笔银两理应金妈妈来出,对了,还有饭食费,一月少说要三百丈文,金妈妈也出了罢。”

金妈妈“啊”了一声,回国未来,面上青一阵紫一阵好不丰富,但让她立时认错,她又抹不开脸,只待坐在那里,手里的南里的南瓜籽洒满地也不知。

她做着不动,白梅却晓得怕,连手的水也来不及擦拭就走到栀子神百年跪下:“少奶奶,奴婢错了,奴婢不该看金妈妈年纪大,就去帮她做事。”

栀子晓得,白梅才来,定是被叫你妈妈哄骗了,就并不打算责罚她,道:“你帮金妈妈做事本无错,但你却该分清场合,更应该先当好自己的差事,再去帮助旁人。起来罢,夫人那里还等你去回话。”

白梅谢过栀子,起身退下。

栀子转身,看来金妈妈一眼,道:“你年纪大了,进来总爱忘事,不如我禀名夫人,放你回去养老?”

金妈妈道:“少奶奶冤枉奴婢,奴婢记性好着,何曾忘记过事情?”她其实早就后悔没有将江老爷的话穿与栀子,但次是除了抵死不认,别无他法。

栀子道:“冤枉你与否,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老爷让你传话与我,你来静心居时可曾说过?”

金妈妈装作一无所知:“奴婢冤枉啊,奴婢一直在夫人跟前服侍连老爷的面都没有见过,老爷怎么会吩咐奴婢传话?”

栀子冷笑道:“又没见过,到老爷跟前一问便知,正好老爷此时正在夫人房中砸东西,让夫人也听听,看我是不是冤枉你!”

听说江老爷已经闹到江夫人房中,金妈妈才晓的害怕,三步并两步走到栀子跟前跪下,挤出几滴眼泪来,道:“奴婢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干了,求少奶奶饶了努比这次。”

栀子冷眼看来金妈妈半响,道:“这一次,我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若是在犯,休怪我不与你脸面。'金妈妈毕竟是江夫人的奶娘,江夫人随表态,称不过问此事,但那是一时之气,若栀子此时真借此将金妈妈撵出去,江夫人过后心中难保不怨。

金妈妈在心底吁了一口气,赶紧到:“奴婢知错了。”

回静心居,江白圭看栀子面色不郁,使个眼色让五嫂子出去,忙问:“可是娘亲因金妈妈之事为那你?”

栀子笑了笑:“夫人岂是那等人?”她将金妈妈撒谎,江老爷在江夫人之处打闹之事说了一次。

听到父母不和,为人子女,任谁心中都不好受。江白圭也是如此,他面色铁青,咬着牙道:“都是金妈妈惹的祸!”

栀子摇头,就算金妈妈如实来传话,江老爷因未与他买小丫头,他也少不得会闹上一场,之事这话他不好当着江白圭讲,含糊道:“正是。”

夫妻在房中生气,没有留意将雅走到门上。江雅扫了眼房中情形,以为两人斗嘴,笑道:“怎么,牙齿磕舌头啦?”

栀子笑着起身,请江雅坐下,江白圭皱眉道:“姐姐怎么不去赏梅居劝劝娘亲?”

江雅明白过来了,晓得恩为何皱眉,反笑道:“娘亲正高兴呢,那用的我去劝,倒是你该去劝劝父亲才是。”

栀子想到江夫人的风轻云淡,江老爷的气急败坏,也笑了笑,心中暗叹不已,江夫人能丢开手,却是一种幸福。

江白圭就偏着江夫人多谢,听江雅这样讲,晓得江夫人未吃亏,瞪了江雅一眼,到底坐着没有动。

江雅不理他,凑到栀子跟前:“你可知,吴江与杜依依定亲之事?”

栀子点头,江白圭满面诧异:“江表弟要去杜姐夫的妹子?”

“正是!”江雅冷笑道:“我看姨母是穷疯了,若不是看中杜家丰厚的陪嫁,如何肯定让江表弟娶依依?”

第一百零一章  
   

栀子左右各望一眼,江雅冷笑不已,江白圭摇头叹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心下好奇,便故意问:“难道两人八字相冲,成不得亲?”

江白圭晓得栀子的性子,不问个水落石出不会罢休,但他一向认为,背后道人是非非君子所为,看了看一脸求知欲的自家娘子,犹豫了一下,起身往外走,称要去看巧巧可好,将解说的重任留给了江雅。

江雅还未等他走出门,便开口解释:“依依生下来,右腿便有不足之症,这些年杜家用马车载着她,走遍大齐,遍寻南北名医,钱财如流火般的花出去,但就是未见一星半点的好转,转眼到了十四五,杜老夫人才慢慢死了心,调过头来想要替她寻一门好亲事。可这门亲事也不好寻,家事人品差了的杜老夫人看不上,她老人家看得上的人家,又瞧不上依依,来来去去,依依的婚事也就耽误下来。”

原是杜依依有腿疼!难怪江雅会说吴夫人是看中杜家的陪嫁,这门亲事传出去,十人就是九个半会存有如此想法,栀子也不例外,皱眉道:“这门亲事,若是江表弟不愿意,依依嫁过来日子只怕不好过。

江雅“哼”了声:“只要把白花花的银子拿出来,时不时在姨母跟前晃一眼 ,逗的姨母心痒痒,姨母自会将她捧在手心里供着,这日子有甚不好过的?”瞧见栀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江雅撇了撇嘴:“你别看姨母在外人跟前装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似的,其实她不过是俗人一个,眼中除了看得进银钱,旁的通看不见。”

不用江雅说,栀子也晓得吴夫人母女是何许人,她笑,是笑江雅每次遇见吴家的事,便像只好斗的公鸡,言辞激烈简直可用尖酸刻薄来形容。
 
江雅被栀子看得浑身不自在,使手拍了栀子一下,口中嗔怪:“阴阳怪气!”

栀子故作委屈:“我一句话都没讲,雅姑奶奶从哪看出我阴阳怪气?”

江雅答不出,但看见栀子眼底尽是戏谑之色,便知栀子定是取笑她,她抬起手又在栀子身上拍了几下:“笑罢,笑罢,你就笑话我罢。

两人在房中笑闹,夏欢拍门,称吴江来了,让栀子赶紧过去待客。

栀子皱眉道:“晓得了,你去罢。” 回头对江雅道:“白日不能道人是非,一说便上门来了。”

江雅人精,看见栀子皱眉,以为她是想要避嫌,笑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自从栀子心中存了吴江欢江白圭才情愫的猜疑,也再不愿见吴江听江雅愿意陪她,自是求之不得。

两人到厅中,见江白圭竟也在,他身住僵直,与吴江相对立着,吴江的头靠在他肩上,小声的抽泣着。栀子原以为江白圭是不愿见吴江,早躲了出去,夏欢才叫她来待客,现在看来,却是江白圭特特寻她来救他出水火的。

只是,房中两人的情形让她看的火起,难怪鲁子问会说出那样的话,往日是猜疑,今日亲见两人这样,她立时肯定吴江就是个Gay。

江白圭见栀子,呼了一口气,杨声道:“娘子,你来陪江表弟坐一阵,我去让人打盆火来让江表弟洗脸。”  说罢,与栀子使了个眼色,退后一步,不顾一个趔趄的吴江,逃也似的出门去。
 
吴江还未来的及反应,江白圭已走的不见踪影,他失望的顿了顿足,呆呆的望着门外不说话。

江雅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猜不出这场戏在演什么,但有戏可看,焉才错过之理,她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了。

顾及江吴两家的体面,栀子压下怒火,勉强扯出个笑脸请吴江坐下,道:“江表弟赶紧收了泪罢,莫得让下人看笑话,再说,江表弟马上就要成亲,哭哭啼啼当心冲了喜气!”

吴江也怕在下人跟前丢脸,果真收了泪,恨声道:“我才不要与那个跛足娘子成亲呢!”

栀子还好,但杜依依是江雅的夫家妹子,跛足娘子几字,听在她耳中分外刺耳,忍不住哼了声,道:“这话江表弟与我们说不着,要说,与姨母说去!”

吴江怔了怔,眼泪又在眼中打转,巴巳的去看栀子:“表嫂,你是知县夫人,烦你去与娘亲说说,让她退了这门亲,若是能退,我愿一辈子跟在表兄身边服侍。”

若是没后面这一句话,栀子见他可怜,成许就应了,可一听他说要一辈子留在江白圭身边服侍,身上的汗毛立时倒竖起来,不去接话,只道:“江表弟出来许久,姨母该担心了,我这就让人送江表弟回去。”不等吴江出言,她已经唤了杨妈妈进来,“杨妈妈,你送江表弟回去,吴江哪里肯,坐在椅子上不起来:“表嫂不帮忙就算了,我在这里等表兄回来,表兄肯定愿意帮我。”

他不走,杨妈妈又不能硬去拽他,只立在一旁等栀子拿主意,栀子气的说不出话,吴江前几次留给他的一点好印象全无,恨不能亲自将吴江赶出去。

江雅看出点门道来,但吴江耍无赖,她也无法,只能与栀子相互对望着干着急。
 
厅中几人正一筹莫展,突地见吴夫人领着两个男仆进来。吴夫人铁青着脸与栀子江雅寒喧几句,不硕吴江反抗,命两个男仆架起吴江就走,临出门,道:“雅姑奶奶,白圭媳妇,姨母厚着脸求你二位,今日之事请不要传出去。”

吴家之事,栀子非本不愿去掺和,不消吴夫人说,她也会约束下人不去乱讲,是以点头应下。

江雅却一脸凝重:“姨母,我看江表弟似乎对这门亲事不满?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姨母还是听一听江表弟的意思再行事罢。”
 
她本就是想让吴夫人难堪,但说出的话,让人听着又觉的她是为吴江考虑,吴夫人发作不得,只道:“从古自今,成亲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他来说话?”

江雅还想讽刺几句,但栀子怕节外生枝,只想着赶紧让吴夫人将吴江领走,便站在江雅身旁,悄悄扯了扯江雅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开口,与吴夫人道:“姨母说的是。”

吴夫人也不想在此丢脸,寻到了台阶,道了谢,头也不回的去了。

栀子暗自庆幸吴夫人来的及时,不然她还不知如何收场,转头嘱咐杨妈妈夏欢几个,让她们不要将今日之事传出去,得到几人保证,方放了她们去。

江雅看厅中无人,撇了撇嘴:“姨母脑子拎不清,她与娘亲明争暗斗一辈子,如今败了家不服输,竟拿自个儿子的婚事做本钱,想捞回一次面子,她也不想想,如北得来的家财,说出去就好听?”

栀子不由得点头,又道:“江表弟今日的样子,雅姑奶奶也瞧见了,依我看,不是依依配不上江表弟,而是江表弟配不上依依。”

江雅想起今日所见,亦是点头:“依依生来就有腿疾,本就是可怜人,若再嫁一个不喜她,且遇事毫无担当,整日就知哭闹的,岂不是更可怜,我明儿就去杜家与杜老夫人说说。”

栀子拍了一下脑袋,敢情江雅看了半日,只看出吴江是个没担当的男子?

她哪晓得,江雅是土生土长的大齐女子,就是看出吴江有断袖之癖,她也说不出口。且江雅还有一重顾虑,她若与杜老夫人说出那几个字,吴江的名声就毁了,她虽不喜吴夫人行事,但还是不愿看着吴江声名尽毁。

江白圭在外消磨半日时间,回静心居,问明白吴江去了,匆匆回上房,追问栀子详情。听栀子说完,他拍了拍胸脯,道:“幸好姨母来的及时。”

栀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赶走一个你的爱慕者,你就不后悔?”

自那决鲁子问点出来,江白圭心中也疑惑过几日,但就是不愿将吴江往坏处想,这时听栀子如此说,只瞪着栀子,气道:“休要胡说!”

栀子不将他的瞪眼当回事,依日笑着:“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巴巴赶来救你。”

江白圭看瞪眼无效,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坐下道:“江表弟从小就喜欢粘着我,我也未当回事,只是最近他总动不动就靠在我身上,让我好不别扭。”

不说他别扭,栀子听着也别扭,道:“以鲁子问的为人,我早知他不会空穴来风,想必是你们三人一同赶路,着出了此缘故。”

江白圭想了想:“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有一次我与鲁子问下棋,江表弟先是坐在我身旁观棋,后来竟倚在我身上,我记得我当时吓了一跳,还往旁边躲了躲。”

闻言,栀子心中生出一个奇怪的感觉,觉的进京赶考的路上,鲁子问并非真的于吴江有意,而是想帮江白圭赶走吴江,沉吟片刻,她问:“是不是自那一次起,鲁子问才开始对吴江动手动脚?”

江白圭略一恩索,道:“娘子是说,鲁子问自那次看出江表弟不同寻常,才起了轻薄之心的?”

这样解释,却也说得通,至于鲁子问当时心中作何想,谁也说不清,但不管怎样,栀子都对他心存感激,要不是他,吴江就会缠着江白圭数月,一想到这个,她的身上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第一百零二章  
   

江白圭不知栀子对鲁子问生了感激之心,以为她看不上鲁子问行事,在一旁解释道:“鲁兄为人最是爽直仗义,只在这事上鲁莽了些,娘子莫要因此小瞧了他……”

他还欲再说,见院中伍嫂子抱着巧巧一路小跑朝上房来,忙走到门边,大声责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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