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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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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想起还要买衣料请裁缝来家,就与江夫人商议。

江夫人一听,拍手道:“哪用得着请裁缝?我做香囊福袋不成,但裁剪两件夏衣还是可以的,你只管将布买来,老太爷老夫人的,都由我来做。”

家中针线手艺好的人多得是,根本不用请裁缝,再说,就是请来的裁缝,做出来只怕也未必比得上自己做的,这样一想,栀子连连称好,就要与江夫人一道去街上买布。

江夫人想起还有正事,点头应允,却又迟迟不肯起身,栀子以为她怕晒,就让夏欢去拿油纸伞。

江夫人忙拦住,道:“我其实还才事与你商议。”

栀子点头道:“夫人有甚么吩咐,真说就是。”

江夫人道:“我想跟你换个人使,杨妈妈与金妈妈都不会做莱,我想换一个会做菜的婆子回去。”

栀子才晓得,原来早上并非无米下锅,而是缺人做饭,只是未安排下人过去,实在是她的疏忽,忙连连告罪,道:“说来也巧了,我这里的下人,饭菜做得都不好,温嫂子做得倒是不错,不过她是雇来的,比不得签过卖身契的忠心,要是夫人不嫌弃,就让她过去罢。”

江夫人听得只温嫂子一人做饭不错,为难的道:“温嫂子去了古井巷,那你这里怎办?”

如今的境况添人手不现实,两人都未提,栀子道:“我做的饭菜还过得去,湿嫂子走了,我自傲就是,反正也只这几人,要是想躲懒,将夏欢教会也能应付。”

江夫人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就依了:“回头我就让杨妈妈过来。”

栀子忙摆手:“不用,老太爷老夫人跟前也不能没人服侍。”想了想,又道,“还缺一个看门的男仆和一个扫撒的婆子,不如让赵大元两口子也过去罢。”

江夫人本想推辞,但想到还真需要这样两个人日子才过得,就没再拒绝。

议妥,两人才出门去买布,路上,江夫人突然询问起蒋刑厅一家来,栀子捡能说的,说了一些。

江夫人只知蒋刑厅丧妻,却是头一次听说韦氏夫人新丧,且还是落井而亡,不免皱眉:“韦氏夫人过世不到三月,就着急迎娶新人进门,无情,也无义,而新婚三日,就又纳了一房妾,有急色之嫌,依我看,这蒋刑厅也不过如此。”

江夫人曾经把江雅的婚事拖付给了桅子,现在江夫人明显不满,虽是江雅自己耍尽手段嫁过去的,但她不免有失察之嫌,只低头没说话。

倒是江夫人说过,又叹道:“各人有各人的缘分,这蒋刑厅就是雅儿的良配也说不定。”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有法子了
   

栀子依旧低头不语,对江雅,她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好在夫人没打算再讲。不一阵,便到了最为热闹的东街,江夫人道,“成都府不愧为一府府城,宽街高楼、人来人往,比江陵热闹教倍不止。”说罢,又觉的江陵再差,也是自己的家,在那有房有地有产业,而成都府虽繁华,却是连一间茅屋都无,还住在儿子媳妇出钱赁来的屋子里,吃穿一应用度皆需问儿子媳妇伸手,原本的好兴致转瞬即逝,神情间尽是无奈。

栀子并未察觉江夫人的异样,闻言笑着给江夫人讲解起沿途的店铺来,走至一间绸缎庄跟前,栀子笑道:“这间铺子看着绸缎品种齐全,咱们进去瞧瞧,看可有要买的。”

江夫人收起心中愁绪,抬脚走进铺子,两人挑选一时,栀子不好自己拿主意,就问江夫人。

江夫人见栀子还如从前一样,事事以她为先。并未因囊她养活而慢待,心头好受了一点,将挑好的三匹云锦推开,吩咐伙计从中丈量出够做两身衣服的料子,转头与栀子道:“云锦二两银子一匹,只给老太爷老夫人做罢,咱们的,一人做一身普通缎子的,再做一身竹布的,替换着穿就是。”

栀子心底早就打算买普通绸缎,因着江夫人在一路,才提出买云锦,江夫人说不买,倒正合了她的心意,也未坚持,诺,“多谢夫人体谅。”

江夫人嗔怪似的看了她一眼,吩咐伙计量布。

买罢布,栀子想江夫人头一次上街,就没直接往家走,而县在街上慢悠悠的逛起来。

夏欢抱着布料,双手不得空,眼晴却没闲着,远远看见胡仲伦与德三,忙喊住栀子:“少奶奶,胡老爷跟胡少爷在前面。”

她嗓门大!这一喊!不仅栀子与江夫人听见了,就是胡仲伦跟德三也听了个大概,循声往这边看过来,江夫人与栀子戴着帷帽认不出,但夏欢他们却是一眼就看见了,父子俩对视一眼,迎了上来。

德三与胡仲伦都是一式一样的短打粉,各自手中拎了一根扁桓,扁担一头系着一圈粗粗的麻绳,江夫人不解,但栀子在成都府住了大半年,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典型的背包客妆扮。背包客顾名思义,就是专为行人背负重物为生的人,这些人赚的气力钱,累死累活,一天下来也只能混个肚子圆。

栀子吃惊的道:“德三叔,你们这是做甚么?”

德三笑道:“初来成都府,不知做甚么营生好,特地讨教了一番,才晓得替人拎包袱也能赚钱,就买了一套行头出来计活了。”

江夫人连猜带蒙,也明白了几分,道:“胡老爷,你年纪也不小,怎好做替人拎包的活?先回去歇着,咱们再另想办法就是。”

德三一辈子住在乡下,下气力挣钱在他着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看栀子与江夫人都带着惊讶,倒以为自己的行为落了通判大人的面子,不免有些不安!拿眼晴去看日渐出息的胡仲伦。

胡仲伦与江夫人施了一礼,道:“谢夫人关心,不过这也是权宜之计,等我想出旁的营生,自然就放手不再做。”

栀子了解胡家父子的脾性,知他们不是闲在家里等人施舍的人,便道:“做背包客赚钱倒是在其次,主要是走街串巷,很快便能熟悉成都府,只要熟悉起来,另谋生计也能便宜不少。”

胡家父子连连称是,江夫人再怎么不解,也是人家家事,与她不相干,就说了几句套话,不再多言。

站在街上讲话!多有不便,栀子嘱咐几句,匆匆别过了胡家父子,送江夫人回古井巷,再领着夏欢去兰家和胡家送衣料,两案住在与古井巷相邻的东风巷,赁房子的时候,为着好照方,两家的房子隔得不远。

先去的是胡家,夏欢拍门,果子很快便来应门,开门见是栀子,忙将人让进院中,又要去煮茶。

夏欢很有眼色,将衣料放在院巾一张木凳上,道,“有奴婢在,哪需二姑奶奶动手?二姑奶奶只需告诉奴婢茶放存哪里便是。”

果子扶着腰,也未坚待,讲出茶罐所在,就与栀子闲话起来。

栀子留意院巾的井台边放着一盆浸了水的脏衣服,便拉起果子的手看,果然见她的指腹发白,一看就是在水中浸泡过的模样,顿时眼中酸涩,道:“你有身孕,怎么不知顾惜自己?这样重的一桶水你也敢去拎?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果子缩回手,笑道:“姐姐放心,我晓得轻重,这水是家里的那个出门时打的,我只坐着洗两件衣服,并未做重活,不碍的。”

栀子回想自己怀孕时一家人围着转的情景,越发觉得替果子难受,道:“就是洗衣服也不成,回头我买一个小丫头送来,专门洗衣傲饭,万事不让你沾手,你只管好好养胎。”

果子心中暖暖的,可还是不同意,说道:“相公与公公虽说只经出门觅活,可单靠体力也赚不了几个钱,能勉强维持生计就不错了,再添一口人,就得再添一双筷子,我在家清闲了,倒让他们在外更辛苦。姐姐心疼我,我晓得,只是姐姐却忘了,我从小就做惯这些事的,身子没那么金贵。”

栀子教她说动,觉的此时买人的确不妥,倒不是因添一口人吃饭,而是老太爷几人都晓得胡家来成都府时身无分文,来了没两日就买了个小丫头,银钱从何而来?一猜便知是她贴补的。老大爷江夫人许不会说甚么!可老夫人并江老爷就不一定,到时讲出不好听的,倒让果子生闲气。

想了想,道:“罢了,为替你省一口饭食,就不买丫头,我每日使秋乐来给你做杂事,只一点,她饭菜做得不好,只怕还要你自己下厨。”

果子还欲拒绝,栀子按住她的手,翻捡出衣料来让她挑选,一点也没给她讲话的机会:“你看看喜砍甚么色,我好拿回去给你裁剪。”她原本是来送衣料,但她想起孕妇因怕伤眼而不宜做针线,临时改了主意,预备拿回家做好送过来。

果子无奈,只得丢开方才的话题,捡出两截藕色的竹布,道:”我家的那个嫌长衫做活不便,早上已去买了两身短衣布桩,不消做示裳,倒是腹中这个,应该傲几件小衣裳备着。”

栀子难得与她争辫,也就不再让她选,只将她选出的两截布留与她打发时间,恰巧夏欢端了茶盏出来,就让夏欢去将剩下的衣服洗了,待她洗完,栀子又才抱着衣料去让吴氏挑选。

她去时,吴氏正在院子里洗器具,因有涂妈妈在,一切都还井然有序。

出门时,涂妈妈送她,栀子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猜出她又是为金宝进学的事情忧心,感动之后,笑道:“请先生一月要几两银子的花销,没才进项!我实在不敢拿出来,但我会让相公仔细打听,务必找一个德行学问都不错的先生附馆。”

涂妈妈将一颗心放回腹中,仿佛感激栀子似的  再三让栀子放心,保证尽心服侍吴氏和金宝,听得栀子又是一阵唏嘘。

回到家中!栀子唤来赵大元两口子和秋乐,将几人新的差事吩咐下去,然后摊开账册,一面做账,一面发愁:光节省不是办法,得尽快添进项才是。

晚上江白圭归家,进门就道:“娘子,我今日出门,看见妹夫了,他扛着一袋米,我以为他买米,一问之下,才知他替旁人抗的。”

栀子起身拿了家常衣裳与他替换,道:“我与夫人出门买衣料,也看见他了。”她看了江白圭身上的官服一眼  又问  “雇他那人看见你与他搭话,有何反应?”

江白圭闻言,不禁苦笑:“那人见我身着官服  愣了许久才想起跪下磕头,我让刑书吏将他拉起来,他又去抢妹夫肩上的米袋,称不知妹夫与我的关系,不然不敢劳动妹夫云云,让妹夫好不尴尬,僵持之下,只得将米袋还给那人了!那人又掏出一把银钱与妹夫,妹夫说其么都不肯要,哎——说起来,我今日与妹夫打招呼,倒毁了他的生意。”

栀子微微点了点头:“这也怪不着别人,若放在从前,我也不能理解,通判大人的妹夫怎会做背包客这样的苦营生。”

江白圭点了点头,待换好衣服,才道,“娘子,我看妹夫做背包客也赚不了几个钱,不如你出一点本钱,让妹夫做一门生意罢。”

栀子一脸疑惑,问:“你不是说过,朝廷官员不得经商么?”

江白圭道:“朝运命官的确不准经商,更不准在属地置产,但并未讲过其亲戚也不准经商。”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栀子豁然开朗,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她忍不住跳到江白圭身边!抱住他,在他胺上叭了一口,“得你提醒,我立马就想出了法子,咱们可以让妹夫出面开铺子,然后各占分子!”

江白圭抚了一把栀子方才亲过的执方,意犹未尽。非要栀子再亲一下,栀子心头欢喜,一点也不扭捏,一连叭了好几口,乐的江白圭嘿嘿直笑,笑过,迟疑着道:“开铺子之事咱们还是不参合其中了罢?”

栀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又觉的做生意低贱,配不上你通判大人的身份了?”

江白垂并未着恼,道:“我从前不知生活疾苦,才会说那样的话,娘子怎好随时拿来取笑?”顿了顿,又道,“钟知府一向严正,若是此时让他知晓,我怕他会在评语上如实记录,虽别处官吏大多都借着仆人的名头在外开铺子,但只要不过明,大家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没处可查,可若是白纸黑宇落在我的评语上,吏部又会认直拿它当回事,只怕我的仕途也就到了尽头。”

第一百四十五章 掺一脚
  

栀子认真起来,道!“咱们不说,妹夫不说,钟知府怎知妹夫名下的铺子有咱们的分子?再说,咱们好好的做生意,没仗着你的名头横行霸市!更没拿铺子来收受贿胳,钟知府又不是闲来无事,专门去查铺子是不是有咱们的分子?”

栀子的话在理,但江白圭并未因此被说服,只是想到家中要是再没进项,至多半年,一家人就只能学钟知府那样穿补丁衣服,在院中种菜度日,辩驳的话就说不出口,默认了栀子的想法,道,“妹夫开甚么铺子好?要不!还开一间糕点铺子罢?”

栀子摇头,道:“糕点铺子手艺最为童要,二丫不存,上哪里去寻糕点师缚?总不能让我整日立在灶台边做糕点罢,”想到二丫生死未卜,不免黯然,久久不言。

江白圭又道:“要不,将熬糖作坊开起来。”

栀子道:“你不是自诩通晓民情么,怎么不知成都府一石西洋糖作价几何?”

江白圭还真不知一石西洋糖多少钱,但听栀子的口气,就知价贱,无钱可赚。

栀子又道:“西洋糖作坊成都府有好几家,我才来时好奇,拖尹长福打听过,成都府无人种植甘蔗,熬糖作坊所用的甘蔗都是作坊自种的,咱们无地,不能种植甘蔗,如何开熬糖作坊?再说,成都府西洋糖才八百文钱一石,比咱们卖出的二两银斗一石还便宜一倍不止,赁地种出来的甘蔗,如拼得过价钱?除非你想以通判大人的名头,逼迫旁人买咱们家出的西洋糖。”

两个在江陵现成的赚钱法子,来成都府都行不通,夫妻两个倒不觉气馁,又商议一阵,栀子才想起温嫂子去了古井坊,还无人做饭,匆匆寻出围裙,一面系一面与江白圭讲家中下人去古井坊当差之事,秋乐每日去胡家帮忙她也未瞒着。

江白圭道:“你也不嫌麻烦,就让秋乐住在胡家里。这样夜里也好照应果子。

栀子道了声“不行”,就往厨房去了,白日去帮忙与住在胡家服侍果子无甚区别,秋乐该做的事情差不多,但讲起来,却又才天差地别,前者可以解释为偶尔借下人给妹子使,后者在旁人眼中,可是送了一个丫头与妹子家!即等于送钱与妹子家。这些心中的小九九,不好与江白圭讲明,只借机遁出门去。

第二日,江白圭去衙门,栀子也跟着出门,想赶在胡仲伦出门揽活之前与他商议开铺之事!不过她还是去的晚了,到时,胡仲伦已出门一个时辰了。她与果子提了两句,果子做不得主,只说让胡仲伦晚间归家后去刑庭宅邸。

从胡家出来,栀子又顺便去看了娘亲与弟弟,与几人讲金宝进学之事江白圭正在打听,让几人不要着急。

回家后,她将自己做的几样糕点用食盒装了,去钟知府家做客。

知府衙门后宅!栀子轻车熟路,被门房领进去时,钟知府夫人正在院中菜地指挥唯一的仆妇锄草,见栀子来,也不避讳,笑着洗过手,将栀子迎进厅中坐下。

栀子将食盒递搁在身旁的几上,笑着夸赞院中的菜长势极好。

钟知府夫人笑道:“既然江夫人说好,那我也不谦虚,就当作是好了。”

栀子道:“本就是极好的。”

两人说笑一阵!钟知府夫人收起面上的笑,道,“听说江陵遭了灾?”

栀子就等这句话,闻言,一脸悲戚的将几家的惨况讲了一次。

钟知府夫人听得连连道“阿弥托福”,听过,安抚起栀子来:“江夫人莫要伤心,只要人平安,旁的一切都不重要。”

栀子拿锦帕拭了一下眼角,轻轻一笑:“钟夫人讲的极是,咱们不能与天争!只能求个家人平安。”

钟知府夫人关切的问:“婆家与娘家的人可是都安顿下了。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江夫人不要客气,只管开口就是。”

栀子笑了笑:“说来,还真有一事要请钟夫人帮忙。”见钟知府夫人微愣,又道,“我家妹夫是个要强的,不想靠人接济讨活,昨日一早就买了根扁担去街市上揽活,钟夫人也知,这背包客是个苦营生,我这做姐姐的!看着实在不忍,就想拿出压箱底的银子让他做个小买卖过活,但又不知是不是违了朝廷律法,就专程来请教钟夫人。”

钟知府夫人现在虽是厨娘兼农妇,从前也出自书香门第,一听就知栀子的意思,这是想借着她的口,在钟知府跟前报备一下,免得到时被旁人揪出来说道呢!她嗔道:“江夫人这可问错了人。我整日不是厨房就是菜地,哪里晓得朝庭的律法?这种事情,可要问江通判他们才晓得呢。”

栀子神色黯然!她是真的黯然,没想到钟知府夫人一口又给推了回来,定了定神,道:“哎——我问过相公,只是他未做声,我才来向夫人讨教的。

钟知府夫人将栀子的神色看在眼巾,想起自己小时候锦衣玉食,嫁人后却吃尽无钱的苦,终是心生同情,道:“男人们在外面忙碌,哪里晓得家里的难处?不过这事我是真不知,也罢,我晚间问一问我家大人,再同江夫人说,你看可好?”

栀子诚挚的跟钟知府夫人道了谢。

钟知府夫人轻笑着指了指几上的食盒:“江夫人无一决空手而来,说赶来,倒是我该道谢。”顿了顿,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听蒋刑厅夫人讲,江夫人针线上的手艺了的,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江夫人能否答应?”

栀子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蒋刑厅夫人指的是江雅,她笑道:“钟夫人客气了。”

钟知府夫人道:“我家二娘子日惭大了,可这针线始终拿不出手,我这做娘的,心中除了着急上火,一点法子也无。听说江夫人技艺了得,就冒昧的想请江夫人指点她一二。”

自从刘掌柜花钱请吴氏教授绣技之后,栀子就清晰认识到了自己手艺的价值,钟知府夫人此时提出来,她却不能拒绝,暗恨江雅多事,却笑着应了。

钟知府夫人心下欢喜,立即唤出钟二娘子与栀子见礼。说起来,钟知府夫人也是拿不出请针线婆子的银子,又不忍钟二娘子将来被婆家看轻,才厚着脸请栀子教授绣技。

胡仲伦不放心果子,中午趁揽活的空当,回家看了一次,听说大姑姐找他商议开铺子的事!丢下扁担,就来了通判府邸。

栀子详尽的将自己的想法与胡仲伦讲了。

胡仲伦一力经管过熬糖作坊,暗忖自己管理一间铺子的能力还是有的,就道:“替姐姐出头开铺子,我没有推辞的道理,只是我没银子添做本钱,分子实在不敢拿,姐姐只需给我管事的工钱就可。”

栀子道:“分子又不是给你的,我给我家妹子和外甥的,你推辞甚么?”

胡仲伦辩驳不得,只得不再提,两人议定,胡仲伦一面替人背包,一面观察在成都府开甚么铺子合适,有了想法,再由几人省议后定夺。

第二日,钟知府夫人使人来请栀子过府,栀子料定与昨日之事有关,欣然前住,果然,钟知府夫人一见她就道:“我昨日帮江夫人问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说,江夫人的妹夫只要不举着通判大人的名头行串,且及时缴纳朝廷的各种税赋,他愿意开多少间铺子,律法都管他不着。

栀子彻底心安,迎上钟知府夫人殷殷的目光,会意,立时称自己想看看钟二娘子的绣枝。

钟知府夫人看栀子知情识趣,越发欢喜。

江白圭归家,栀子立刻将昨日见钟知府夫人的事情讲了。

江白垂双眼圆睁:“我就觉奇怪,前日戴与钟知府讲过江陵遭灾一事,他当时叹了几句“鞭长莫及”之类的话就不再多言,今日早上怎会一见我又追问起来!还细细问过我家遭灾的境况,听你这样讲,却是因你去过钟知府家。”

栀子迟疑着问:“可是我不该去?,,江白圭抚掌道:“去的好!钟知府这样讲,就等于默认了,以后就是听到几句不利咱们的闲言碎语,也不会相信。”

解决了开铺的合法性,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决定开什么铺子,再寻一个合适的铺面。

可这个投资方向问题,着尖让辗于犯了难。

胡仲伦那边也完全没有主意。

“姑妈!”巧耳一声娇呼,吓了神游太虚的栀子一跳。

江雅走进来,抱着巧巧亲了一口,才冲栀子点头,“弟妹今日倒是闲。”

依栀子的经验,江雅属于于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来家肯定有事,江雅不讲,她也不问,只招呼着夏欢端凳上茶的忙乎。

江雅吃了一口茶,笑问:“听说,弟妹想出本钱替兰二姑奶扔开一间铺子?”

栀子警觉起来:“雅姑奶奶这是听谁说的。”

江雅也不隐瞒!伸出玉指往钟家一指:“与钟夫人闹聊时听来的。”

栀子笑道:“我倒是想出本钱,可我手中哪来的闲钱?糕点铺子挣下的那几个,这一次赁房子早花光了。”

对外对内她都不能承认与胡仲伦合开铺子,但对江家,还要合理解释胡仲伦开铺子本钱的来源,不然让老夫人晓得本钱是栀子拿出来的,只怕又有一场好吵。

江雅只是笑,摆明不相信。

栀子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来:“雅姑奶奶不知,我妹子出嫁前存了一笔私房在我这里,原意是不想让妹夫知晓的,只是如今胡家敗了,她也就顾不得!与妹夫讲明,昨日悉数将银子拿回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 掺一脚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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