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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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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吴氏果子知道一个月竟然得了这许多银钱,都是满心欢喜。吴氏高兴的去邻村屠夫家中买了十文钱猪肉,又将后院养着的鸡杀了一只加菜。
晚饭做得,吴氏使食盒装了酒菜,招呼儿女去给丈夫上坟。磕完头,吴氏摩挲着丈夫的碑文,轻声道:“他爹,如今我们日子也过得下去了,你忙了一辈子,在下面要好好歇息,不必再为了我们的事情操心……”
栀子环视家人,心软的善良娘亲,柔顺如水的妹妹,懵懂无知的弟弟,三人都需要她照顾,此刻她才真正觉出自己事实上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肩上挑着一家人的温饱与幸福,也是在这时,她突然体会到过世爹爹的难处。
过了一个月,栀子再去绣品铺子,刘掌柜待她极亲热,还请她坐下吃了一盏招待贵客的龙井。
栀子一面吃茶,一面在心中琢磨:刘掌柜是生意人,什么是生意人,自是唯利是图者,如今他待自己如此亲热,想必是自己卖给他的钱袋香囊极有赚头。有了这样的想法,栀子吃罢茶,只将吴氏绣制的精品钱袋香囊拿出来——精品钱袋香囊刘掌柜已是出价极高了,想来再无涨价的余地,她想将撞色卡通钱袋香囊留一留,看能不能将价格再往上提一提。
果然,刘掌柜见栀子只拿出十个精品钱袋,皱了皱眉头:“这个月怎的只做了这几个?你上月做的那种拼接的怎的没做?”
栀子憨笑道:“那种拼接的不好做,工序多,顶浪费时间,又卖不上价钱,所以便没有做。”
刘掌柜很是后悔。他那日以为那种奇怪的绣纹无人喜欢,又觉的碎布头做的东西再精致也上不得台面,哪知道摆上货架没几天就卖光了。他那日犹豫不肯收,没想到让这个乡下丫头误会卖不上钱,竟然不肯做,如今收了几家小娘子的定钱却没有现货如何是好?现寻人照着做也未必做的有这般好……
思来想去,刘掌柜只得主动提价:“我一个给你加五文钱,你下个月多做些,如何?”
栀子想了想,摇头:“拼接的比做精品的费时,却没有精品的赚的多,不划算。”
刘掌柜暗忖:这乡下丫头该不会是故意想抬价吧?这样一想,他面上就有些不悦,有心吓唬栀子,道:“你若是肯做一些与我,下月还是将你做的其他钱袋香囊收下,如果不肯,兰大娘还是另寻买家罢。”
栀子看出来了,刘掌柜是故意想压她。如果她就此依了,以后就休想再与刘掌柜议价。如若不依,刘掌柜自此不买她家的钱袋香囊,江陵城小,要再寻一个如此大方的买家只怕很难,说不定还得暂时断了财路。
左右都是为难,栀子想了想,极认真的道:“刘掌柜,我敬你,可你也不能压我欺我,你如果肯出到八十文一个,我自会做来卖与你,如果刘掌柜舍不得这个价钱,我就依刘掌柜所言,另寻买家就是了。”
听着栀子报出的价钱,刘掌柜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心中算了一笔账,最后咬着牙道:“就依你,八十文一个。”
刘掌柜被一个乡下丫头捏着鼻子走,自是心中有气,等栀子再送绣品过去时,悄悄的寻了绣娘模仿,可江陵城针线功夫能比过吴氏去的也没有几个,且大都被大户人家养在家中教授自家女儿,是以模仿出来的总是差着许多,只能便宜卖掉。当然,这是后话。
栀子与刘掌柜讨价还价,胡仲伦就在一旁看着,看到最后,发觉这买卖东西竟然像是做戏,就看谁做的戏真,谁就能赢。
转眼进了五月,地里麦子泛黄,栀子雇了两个短工,并胡仲伦一道,将麦子收入库中,又种上苞米番薯。
忙罢,栀子清算了一下家中这四个月的收益,除去开销,一共存下了五两整银。这样的速度,重新买回祖产没有指望,维持温饱倒也能行。
栀子松了一口气。
第十四章 里正娘子(求PK票)
更新时间201081 9:04:21 字数: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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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胡仲伦吃罢午饭不似平常那样回家歇午,而是在院中与金宝玩耍。栀子见他不时朝自己张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问:“你可有话要说?”
胡仲伦搓了搓手,不自在的站起身:“那个,大娘,我家中有事,想请几日假……你家地中这几日暂时无活,不会误了农时的。”
栀子看他一脸羞昵,甚是可爱,笑道:“你来我家小半年了,说话还这般客气作甚,有事与人说一声就是了,无须特地与我说。”
胡仲伦顿了顿,小声解释:“我爹说,你才是家中主事的,什么事情须得与你商量。”
栀子怕自己再说他又该脸红了,便问:“你想耽搁几日?”
胡仲伦在心中算了一下,道:“三五日就够了。”
待胡仲伦走了,栀子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歇午的果子支起半个身子,问:“姐,胡家的鱼塘挖好了?”
“鱼塘?德三叔家挖鱼塘了?”栀子头一回听说,难免激动,声音就大了些。
果子方才在房中听见胡仲伦说要请假,猜想肯定是为着鱼塘的事情,就想跟姐姐打听究竟,哪知一问三不知,一点有用的都听不着,让她很是失望,躺下身去:“是啊,我前些日子听胡仲伦说的,我还以为他同你也说过呢!里正要赁他家河边那块地,胡仲伦听说了,就用你付给他的工钱赁下,想用来挖鱼塘。德三叔晓得后,还狠狠的骂了他一回,说他是败家精呢!”
栀子晓得里正家河边那块地,土薄地瘦,一遇阴雨天地中便会积水,一年的收成连官府的赋税都抵不够,里正一直就想要赁出去,只是无人肯接手罢了。不过那块地临近河边,方便引水,且地势比临近的地低几尺,根本无需再往下挖就是一个天然的鱼塘。栀子不由得佩服胡仲伦,小小年纪竟然知道因势利用,使得一块荒地得如此妙用。
想到这,栀子笑看了妹妹一眼,道:“我一点都不知道,偏你晓得这般清楚!”
果子脸顿时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可心中又想知道究竟,遂坐了起来:“姐,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栀子正有此意,爬上chuang躺下:“现在天热,等一会天凉了再去。”
歇过午,姐妹俩又做了一会子针线,知会过吴氏,这才结伴往河边去。两人还未走到河边,就听见一阵紧似一阵的尖利吵嚷声,果子看了姐姐一眼:“姐,听声儿好像是里正娘子在吵。”
栀子点头,拉起果子就往回走。根据她这两年的经验,若是听见里正娘子骂人,就一定要远远的绕开走。里正娘子心情不好时,逮着谁都会奚落几句,运气不好的还会被她用恶毒的语言问候母亲。附近几个村子的乡民碍着里正,怕自个儿家来年会多些莫名其妙的税赋劳役,被骂也无人敢啃声。
栀子对里正娘子的态度,一向是见了就远远绕开,能避多远便避多远。好在里正娘子住在隔壁村,并不是日日都能碰见。
果子就是不肯走,道:“姐,胡仲伦赁了里正家的河滩地,里正娘子该不会是在与胡仲伦吵吧?”
栀子脚下没有停:“就算是,我们也是爱莫能助,走吧。”
“姐!”果子用力甩开栀子拉着她的手,“你怎么能这样!胡仲伦为我们家做活,你就不能帮帮他!”
栀子被吓了一跳,果子一向怯懦,对她所说之话从不反驳,更别提像今日这样大声与她说话。不过,此时栀子心中的欣喜多过恼怒,她不喜欢妹妹整日跟林妹妹似的那般娇弱——林妹妹若是生在农家,只会受尽欺侮。
果子也被自己的举动吓着了,见栀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便以为栀子生气了,忙小声解释:“姐,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我们……回吧。”
“走吧,我们看看去。”栀子不为帮胡仲伦,只为了鼓励妹妹,鼓励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果子反而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跟在栀子身后。
栀子拉起她的手,叹道:“果子,你须得明白,不是我冷漠,不管他人死活。只是,如今爹不在,家产也没了,里正娘子只需给我们家多分派几项轮流的税赋,就能压的我们家喘不过气来。所以,里正娘子我们得罪不起,去了也不敢顶撞于她,倒不如不去找这不痛快。”
“姐,这些我明白,只是……”果子眼中泛泪,“只是胡仲伦替我们家做活,德三叔又与爹爹相熟,他们算不得他人。”
栀子笑了笑,嗔道:“我们这不是去了吗?你哭什么呀?以后别动不动就掉金豆子,仔细金宝笑话你。”
果子立即用衣袖揩干眼泪,道:“我省的。”
两人到了河边,果然看见里正娘子与她的贴身婢女,叉着腰立在她家地坎上,正滔滔不绝的对着地中的胡仲伦念咒。除了地中立着的胡仲伦,四周只有几个做活之人远远立在地中望向这边,无人劝说也无人围观。
栀子听了一阵,总算是听明白,里正娘子怕胡仲伦养鱼不成反而坏了地,将来地中更无收成,正拦着不让胡仲伦挖鱼塘。
一直试图说服里正娘子的胡仲伦,抬眼瞧见栀子果子两人立在那里,愣了愣,若在平常,他心中自是欣喜,可这时正被人指着骂,他羞愤的只恨地上没有地洞,好钻进去避一避。
栀子吁了一口气,回头与果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跟着,这才笑着迎上去,走到里正娘子跟前施了一礼:“夫人安好。”
里正娘子四十上下,生的黑瘦,瘦脸上偏生了一双金鱼眼。她瞪着金鱼眼看了栀子果子一眼,从鼻中哼了一声,算是做了答,而后继续对着胡仲伦念咒。
栀子只得又笑道:“夫人,这大热的天你不在搁着冰盆的房中歇息,怎的有兴致来河边游玩?”
“游玩?”里正娘子似是听了最好笑的事情一般,扯着嘴笑了一回,方才道:“你当我像你们姐妹一般,自家家产都败光了还能跟无事人似的,穿的花枝招展的四处游逛?也是,你穿的这般花枝招展,定是吃不上饭了想勾汉子,看有没有哪个汉子肯施舍你家两个馍。”
“哧——”一直立在里正娘子身后的那个婢女笑出了声。
你……
栀子很想抬脚就往里正娘子身上招呼,可她不敢,只在心中用两世知晓的、最最恶毒的语言将里正娘子问候一次,方才将心中的气勉强压下去:“劳夫人挂心了,我家还勉强有饭吃,无需别人施舍馍。夫人,如今日头太毒,你可要仔细了,若是中暑了真真不值当,不如先回家喝一碗镇在井中的绿豆汤解暑。”
骂了一个时辰,里正娘子还真渴了,接过婢女递过茶水喝了一口,道:“兰家大娘,我劝你少在这里插科打诨。听说你家雇着胡家小子做活,你这般在我跟前插话,该不会是想劝我同意胡家小子养鱼吧?若是这样,你还是赶紧领着你家妹子回去歇着,省的浪费时间。”
第十五章 被讹诈
更新时间201082 9:02:37 字数:2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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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娘子尖利的声儿炸的栀子头皮发麻,她定定神,硬着头皮笑道:“这地土瘦,不是涝便是旱,一年种稻也收不了几斗,夫人为何不同意养鱼?”
里正娘子金鱼眼一瞪,叉着腰伸手指着胡仲伦:“就他那穷酸样,估计连鱼的摸样都没见过,还想学人养鱼?鱼没养成,倒将我的地毁了,我来年将地赁给谁去?”
方才里正娘子无论如何责骂,胡仲伦都忍着不敢还口,只是好言恳求,这时当着栀子果子的面,里正娘子再次说他穷酸,他气的直发抖,再也忍不住,怒目瞪视着里正娘子,大声喝道:“你已经将地赁给我了,凭什么还来干涉我做何用处?休要聒噪,我从你手中接过地是什么模样,将来什么模样还你便是了!”
所有人都因他这句话愣了愣。
栀子是气的,气胡仲伦掂不出轻重,自找麻烦,更气胡仲伦还将她也绕进麻烦中去。
果子是担心,她怕里正娘子会为难胡仲伦。
而里正娘子与她的婢女,是真的愣住了,这些年,里正娘子十里八村横行,还无人敢当面顶撞于她。
栀子趁里正娘子发愣没开口,忙道:“夫人,既然胡仲伦承诺,他将来还你地时还是这般模样,你就当做善事,成全他想见见鱼的模样的心愿,同意他养鱼吧。”
里正娘子回头神来,啐了一口,黑脸铁青:“他一个半大小子,他说话做不得数,我不信他!”
栀子心道:赁地之时又不说他是半大小子了?
里正娘子不给栀子与胡仲伦说话的机会,又开始念咒。直念的栀子想寻针线来将她的嘴缝上。
里正娘子骂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笑看着栀子,“兰家大娘,你是不是觉的这块地用来挖鱼塘甚好?”
栀子点了点头,她以为自个儿眼花,竟然瞧见里正娘子笑的格外亲切。
“那你是不是觉的我家的这块地甚好?”
栀子不知里正娘子想做什么,总之觉的没有好事,便警觉起来,不去接话,只是微笑着。
里正娘子也不管,拉着栀子的手道:“你这般赞成养鱼,自是瞧中了这块地,我就当做回好人,成全你们,你出钱买下这块地如何?你买下了这块地,你爱赁给胡家小子做什么我都管不着了。”
这块地便宜用途却极好,若是别家要卖这块地,栀子二话不说就会买下,只是卖地的若是里正娘子,那她是万万不愿接手的。她干笑两声,装作愁眉苦脸的道:“夫人说笑了,我自是觉的你家这块地是好的,可无奈手中无闲钱……”
“我当你什么事这般为难呢!”里正娘子想到如何将这块地处理掉,自是欢喜,敞开嗓子哈哈笑着,“银钱嘛,这有什么为难的?我借与你便是了。”
果子见胡仲伦愁的没有样子,有心要助他,听里正娘子说要卖地,又说要借银子,立即喜道:“姐,不如我们买下这块地吧。”
栀子自不会相信里正娘子这般好心,不理妹妹,笑道:“夫人,我家如今境况不如从前,你就不怕我还不起你的银子?”
“有什么好怕的?”里正娘子一脸真诚,“你家有房有地,随意押给我一点就是了。就这么说定了,这块地一亩三分,我给你算便宜点,二十八两银子如何?明日我将银子并地契与你送去,也不用你单独跑一趟。”
说罢,里正娘子也不管栀子是不是答应,领着婢女便飞奔着去了,走了一阵还回头喊了一句:“你晓得我家借钱的规矩吧,半年还钱则三分利,一年还钱五分利!”
听了这话,栀子气的直发抖,恨恨的将脚下的一个土疙瘩踢飞。里正娘子这是打定主意要坑她了,一块值十两银的瘦地卖她二十八两银不说,还逼着她押家中财物借驴打滚!栀子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笔账,若是自家借这二十五两银子无钱还,用不了两年,自家的十亩旱地便是里正家的了!
里正娘子不仅要坑自己买下这块地,还想算计自己家的十亩旱地!
这样一寻思,栀子一身冷汗就下来了。如今不买这块河滩地,里正娘子定然不会让她家好过,为今之计,只有筹出现银买地,不借里正家的驴打滚,才能断了里正娘子算计她家田产的念头。她咬了咬牙,冲果子喊了一句:“跟我回家!”
果子还没反应过来家中田产被里正娘子惦记上了,见里正娘子好不容易走了,本想安慰胡仲伦几句,无奈栀子在前头气呼呼的走了,她悄悄的回头看了呆立地中的胡仲伦一眼,还是撩了罗裙跟了上去。
胡仲伦晓得自个儿为兰家惹了祸事,在地中呆立了半晌,丢下锄头,紧走几步追上栀子:“大娘,你别生气,我这就去寻里正娘子,告诉她我不养鱼了。这样你就无需买她家的地了。”
栀子瞪了他一眼,气道:“现在说已经晚了!你以为你这时说不养鱼,里正娘子就不会让我买这块烂河滩地了?”
果子听出姐姐是为买地之事生气,便道:“姐,这块地能养鱼,倒也不算毫无用处……家中还有银钱,买下就买下吧。”
胡仲伦听果子说兰家能拿出买地的银钱,心想不用借里正家的驴打滚就好,顿时松了一口气,“大娘,我知这块地不值二十八两银子,里正娘子卖你如此贵,你心中肯定生气。可这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让你冤枉花这银子……多出的银子我会还该你的。”
栀子听胡仲伦这般陪小心,寻思着这事认真算起来还真怪不着他,如果她自个儿不往里正娘子跟前凑,里正娘子又哪里会想着要来讹她?说到底,都是她自个儿没有能力管这份闲事,却还要扮好心才会惹的祸事。她心底的气消了一些,可仍旧没有好脸:“你还我?你拿什么还我?这块地至多值十两银子,里正娘子讹了我十八两银子,整十八两啊,你有吗?”
胡仲伦在栀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低下头去,转瞬之后,他又抬起头来,认真的保证道:“我养了鱼,鱼卖了自然就有钱还你!大娘请放心,我若无钱还,这一辈子都替你家做活来抵债。”
“这可是你说的!那还不赶紧去挖鱼塘?”栀子跺了跺脚,转身往家去。
果子安慰胡仲伦:“我姐就是这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气,她嘴上虽利害,可心里并不真的是生你的气。”
胡仲伦昨日还兴兴头头的想,等养鱼挣了钱,慢慢买上几十亩田产,自己也能抬起头来做人。可鱼塘还为挖好,就丢了这样大的面子,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果子,道:“二娘,我晓得,你别管我了,快家去吧。”
第十六章 婚事(加更求票)
更新时间201082 20:53:44 字数:2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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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果子刚出门往河边去,兰家就来了两位五十上下的女客。其中一人进得院门,瞧见坐在树荫下做针线的吴氏,笑着迎上去,问:“敢问这位娘子,这可是兰福禄家?”
另一人一脸傲色,见着吴氏只上下打量,面上一点笑意都不见。
吴氏不识来的两人,将钱袋丢在针线篓子中,满面疑惑的站起身来:“是,你们是?”
“可算是找着了。想来你就是兰家娘子吴氏吧?”先前说话的那妇人拉起吴氏的手,极是亲热,“给你道喜了!”
吴氏更是疑惑:“先夫年前刚过世,如今还在孝中,实在不知喜从何来?”
“不但是喜,还是大喜!”那妇人笑道,“瞧我,光顾着给你道喜,竟然忘了介绍自个儿,我姓王,兰家娘子唤我王六姑就是了,这位是金妈妈。”
虽通了名姓,可吴氏还是不知两人来意,只瞧这两人都穿着软缎短衣轻纱罗裙,料想两人来头不小,她将两人请到堂屋坐下,从罐子里寻出栀子晒的野ju花,给两人沏了两盅。
王六姑瞧着ju花做茶泡稀罕,道过谢,端起来吃了一口,而金妈妈只扫了一眼面前的粗瓷茶盅,便将目光移了开去。
吴氏便有些难为情,双手绞着衣襟,解释道:“我家大娘说这野ju花能解暑,也不晓得两位能不能吃得惯,若是吃不惯……”
金妈妈不耐的打断吴氏:“我们来也不为吃你的茶!六姑,将该说的话都与她说了吧,我也好早些回去交差。”
王六姑极奉承金妈妈,笑着应了声是,与吴氏道:“兰家娘子,我来你家,却是为给你家大娘做媒而来。”
“做媒?”吴氏惊讶的张了张嘴,金妈妈见了,不屑的笑了笑。
王六姑又道:“你家大娘有福了,江陵城中的江老太爷相中了她,想要娶她做孙媳。江家,如今在江陵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家,就连县太爷,也是要给江家几分薄面的。而江少爷,长的一表人才不说,又是咱们荆州府去年新进的少年举人,前途无可限量。你家大娘将来嫁过去,可就是现成的举人娘子了,而你,也是举人老爷的岳母,可谓风光无限。你说,这是不是大喜?”
金妈妈听罢王六姑的话,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休得胡说!我家少爷天资聪颖,就连知府李大人对我家少爷的才学都赞不绝口,将来状元郎定然不在话下!”
王六姑心想,说好不摆明身份,悄悄来相看一番,这金妈妈怎么自个儿就将身份抖出来了呢?可她还指着金妈妈回去美言几句,好多拿几个谢媒钱,是以不敢反驳,只悄悄去看吴氏的反应,待见吴氏并无反感,这才陪着笑道:“那是,那是。我一个老婆子不懂这些,这才说错了话。”
其实吴氏倒并非不反感,而是她被王六姑方才的话震蒙了,一时没大注意金妈妈的话,过了好一阵,她才问:“敢问两位,这江少爷可是叫江白圭?而江老太爷是辽王府的护卫?”
这提亲来的太突然,王六姑又并未明说是哪个江家,吴氏想来想去,只记起年前墩儿娘提过的江家,而墩儿娘所说的江白圭,与王六姑所说的江少爷相仿,是以她才会这样问。
王六姑笑道:“正是。”
心中猜想得到证实,吴氏并不欢喜,只是不敢相信:不说江少爷是如此优秀,单论家世,江家虽非显赫之家,可也比自家门楣高上许多,这江老爷为何不挑大户人家闺女作孙媳,单单相中栀子?该不会,这中间有什么不能对人言道的事情吧?
这样一想,吴氏倒有些不安起来。
王六姑做媒婆的,贯会看人脸色,见吴氏不喜反而忧心,便道:“江老爷请了天青寺的主持大师替江少爷批八字,大师指明了,江陵正东方属猪的女子,方才是江少爷的良人,可巧了,正东一路行来,只有十里村一个村子。江老太爷使人打听了,你家大娘正是大师所说的良人,江老太爷这才命我来提亲的。兰家娘子,你看这定亲之事怎么议?”
大齐人多信周易之学,吴氏听王六姑说是大师指点的,也就信了。她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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