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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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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撇了撇嘴角,道:“我与你相处两年,还不了解你?用得着特意解释么?”

侯二阳晓得再讲下去,二丫能不停歇的讲上半个时辰,因此作揖道:“我讲错话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此算了罢  ”
 
二丫大乐,立刻解了围裙,奔通判宅邸,讲得门,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侯二阳想另开一间糕点铺子的想法讲了。

栀子眼前一亮,这不是连锁经营!她怎没想到?一家糕点铺子赚头不大,但多开几家,利润加在一起就丰厚了!她立刻在心中算起帐来,糕点师傅不用再寻,二丫多做一些,送往新开的铺子即可,这样一来,新开的铺子连厨房都可以省掉。至于以后再开,那便是以后真事情,现在考虑还太早。

二丫见栀子沉默不语,就以为栀子不赞同另开一间铺子,想到侯二阳的殷殷期盼,来时的欢喜顿时烟消云散:“少奶奶是不是觉的不妥?可奴婢觉的,多开一间铺子,也有多开一间铺子的好处……”

栀子不知她的心思,闻言以为她琢磨出了连锁经营的道道,是以很认真的问:“那你来讲一讲,多开一间铺子有哪些好处?”

二丫做饭很有一手,可说起经营,那是毫无头绪,陡然被栀栀问起,愣了一愣,方才讪笑道:“多开一间铺子,自然能多赚一份钱。”

栀子失笑道:“虽没讲出个具体章程,不过倒是讲了句最重要的大实话。我也有意再开一间糕点铺子,只是现在打算开绣坊,怕一时兼顾不过来,还有,开绣坊需用的银子不少,我手中的本钱也不够,得等到过完年之后再做决定。”

二丫默默一算,到过年其实也就两月,跟侯二阳讲的时间差不多。想到有了确切消息,一会在侯二阳跟前能讲的起话,面上又露出笑容,脱口道:“不管年前还是年后,只要少奶奶同意开就成。”

栀子听得这句,不免好奇:“你就这样希望另开一间糕点铺子?”

二丫面上一红,嘿嘿笑着:“奴婢想让全成都府的人都尝着自个儿的手艺。”
 
听得这样的回答,栀子好气又好笑,伸手点了她一下:“你还真以为自个儿的手艺天下无敌啊。”

说到做糕点的手艺,这可是二丫一向引以为傲之事,不自觉就将头一抬:“别处不敢讲,但在成都府,奴婢的手艺可是数得上的。”

栀子正欲数落她两句,就听夏欢在门外道:“少奶奶,老夫人与夫人来了。”

栀子忙起身迎出门去,老夫人与江夫人时常来家看巧巧,她已经习以为常。

二丫跟在栀子身后,给老夫人与江夫人磕了半,寻了个借口,辞了去。

老夫人从见到二丫起,眼中就蹦出异样的光彩,待二丫走远,还盯着二丫的背影不放,问栀子:“二丫这丫头也有十七八岁了罢?”

栀子道:“还没有,过完年才十六岁。”无缘无故怎会问起这个?栀子心生警觉。

江夫人猜到老夫人的心思,怕她又讲出话来惹栀子不快,搅了这种和乐的气氛,装作无意的样子提了提二丫不是江家的丫头,不好管教之类的话。

老夫人一心想抱孙子,打算替江白圭张罗一房妾,先看中夏欢,但被夏欢的阴奉阳违涮了一把,她不得不重新考虑,见到二丫又觉二丫不错,但江夫人的话也不无道理,没卖身契在手,怎好管教?这样想着就越发觉的栀子当初让二丫赎身实在是失策。

直到巧巧唤她,她才勉强将此事丢了开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发家致富 二


老夫人与巧巧在一旁逗趣,江夫人惹了巧巧两句,拉着栀子出门问:“二丫在江陵还有没有亲人?”

栀子不明白江夫人为何突然提起这茬,略微犹豫一下,才摇了摇头。当初二丫去糕点铺子做糕点师傅,她的借口是二丫家人来赎,后来二丫投奔她而来,江大人问起,她只得谎称二丫家人蝗灾时没了。

江夫人道:“二丫已到了婚配的年纪,若是她家中有人,这事自然由她家里人出面,咱们插不了手。可若是无人,你与她好歹主仆一场,应该为她张罗一番。女子最大的幸事,莫过于配一良人,若是无人替她做主,让她平白错失许多良人,将来狐独终老岂不令人惋借。”她讲这话,一来是因喜爱二丫,二来是想掐断老夫人的念想,免得她闹的家宅不宁。

栀子闻言猛的拍了自己额头一记,她下意识真认为十六七岁的年纪婚配尚早,就从未将二丫婚事放在心上,得江夫人提醒,她才恍然记起,大齐十六七岁的年纪尚未婚配的,实则少之又少。

她感激的望了江夫人一眼:“夫人讲的是,媳妇寻个时间问问,看她喜爱甚么样的,问得明白,才免得办糊涂事。”

江夫人怕她年轻不经事,嘱咐道:“她做过婢女,现在又在胡家的糕点铺子做糕点师傅,抛头起面的,但凡规矩严一点的人家,恐怕都会挑剔这些。就是你以通判夫人的身份硬逼着人家娶了她,可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心中有疙瘩,你在成都时可能还有所顾忌,两年后白圭改任,等你离开了成都府,人家休了她也是有可能。所以富贵之家你且不要去考虑,就在小家小户中间给她寻一个可靠的。”

栀子听得连连点头:“多谢夫人提醒。”

江夫人知她是明白人,提点一下就罢了,笑着走回房中去逗巧巧。

有江雅的事在前,栀子如今对做媒之事有些发慌,就未立时跟进门去,而是立在远处作难,成都府她认识的人有限,如何替二丫做媒?立了一阵,她复又觉的自己好笑,这又不是立时就能定下的,站在这里想又才何用?

晚上在饭桌上,她将此事与江白圭提了提,让他留意一下衙门里可有人品不错的捕快书吏。
 
江白圭夹了一口菜吃,好笑道:“你相公是五品真官儿,不是走家串户的媒婆,这替人做媒之事可做不来。”

栀子敲了他一记:“谁说让你做媒?就是让你留意一下,有好的我,自会请媒婆上门说合,不用你出面。”

被栀子逼着,江白圭很认真的将衙门里的人在心中筛选一遍,发觉许多人只见过,连名字都叫不上,更不知人家是否婚配,他为难的将实情讲明。

栀子这才觉的自己糊涂,在成都府衙门里,蒋刑厅进京了,现在除了钟知府就数他官职大,那些人见了他都战战兢兢的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他要看清这些人的真秉性实则很难,要从中为二丫挑一个如意夫君,那更是难上加难。这条路肯定走不通。

饭毕,果子与胡仲伦接手来家,栀子见果子叉着腰,忙将她扶进屋中坐下,嗔道:“不是做姐姐的不欢迎你,可这天黑路难走,你身子日渐沉重,万一跌一跤,你后悔都来不及!”又回头责怪胡仲伦,“ 你也是,怎不知拦着一点?”

胡仲伦被栀子说的不好意思,抚了一下后脑勺,“我寻姐姐有事,让她在家歇息,可她偏要跟来,怎么讲也不听  ”

果子露出个笑脸:“是我要跟来的。”转瞬,面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低头道,“我来,是想请姐姐姐夫收留几日。”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一脸惊讶,胡仲伦率先开口:“娘子,你讲甚么话呢?姐姐家与咱们家相隔不远,你想寻姐姐讲话,每日过来就是,何必要留在这里叨犹姐姐姐夫?”

果子一改往日的柔顺,无比坚定的道:“我就想在姐姐家中住两日,你一会自己先回去就是。”

栀子与江白圭对观一眼,江白圭疑心是小两两口吵架,果子才要避到自己家中,可他做人姐夫,到底隔着一层,有些话不好讲破,因此只是笑并不开口。栀子也存了同样的想法,但她晓得果子是个软性子人,要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否则断然不会离家出走。她深深的看了胡仲伦一眼:“你我姐妹,讲甚么收留?你在姐姐这里住多久都行,我这就使夏欢去给你收拾屋子。”

胡仲伦被栀子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想要辩解,想起栀子并未冲他讲甚么,实在不知从何辩起,只好去看果子,可果子根本不理会他,只认真的与栀子道谢。

他这一表现,看在栀子眼中,却成了因内疚而不好意思,她拉起果子就往门外走:“走,我领你先本歇一歇。”

胡仲伦急忙站起身,在背后唤了果子一声:“那你住一晚就是了,我明早来接你。”

果子一声不吭的跟着栀子往前走,这情形,任谁看了都明白果子在赌气,胡仲伦自然也看出来,他垂头丧气的坐到椅子上,想了许久也不明白哪里得罪了果子。

屋中只剩两人,胡仲伦不讲话,江白圭坐着很是尴尬,他端起茶吃了一口,缓缓的道:“都讲女子要哄,等妹子今晚气过了,妹夫明日再来讲几句好话,她自然就不跟你计较了。”

“计较”二字听得胡律伦苦笑,现在每个人都以为他得罪了果子,他冲江白圭拱了拱手:“多谢姐夫提点,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白圭不便留他,亲自送他出门去。

却说栀子扶果子去客房坐下,顺手将房门掩上,问:“现在只有你我两人,你总要与我说一说,你与妹夫为何吵架罢?”

果子眼圈瞬间就红了,咬着下唇,从袖袋中抱出一个一两重的小金锭子推到栀子跟前:“姐姐,将秋乐的卖身契给我罢。”

栀子盯着那个金锭子,道:“你与我生分不是?先前讲好秋乐借你使,你若嫌夜里无人服侍,你与我讲一声,我就不让她回来了,你何必将她买了去?”

果子再忍不住,眼泪哗哗的往外洒:“相公都听了她的身了,总不能还让她不明不白罢?”

胡仲伦近了秋乐的身?栀子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似的,胡仲伦这样一个老实的人,竟也在妻子有孕时偷腥,且偷的还是大姑子的婢女。她拉着果子冰凉的手,拿锦帕细细的给她偕了泪,道:“你就在我家好好住着,等过两日想清楚了,心中有了打算,告诉我,我帮你出气,一定不能让他这样欺负了你。”

果子眼泪又涌了出来:“我也知男子纳妾是平常事,可我一想到相公跟秋乐亲密的样子,心中就堵得难受……贤良淑徳,做起来怎这样难?”

栀子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贤良淑德?你为何要用贤良淑德来为难自己?她突然察觉这话不对,似乎果子的意思是同意胡仲伦纳妾的,旁人按大齐规矩活着她不管,但果子这里绝对不行!她心头一着急,手下不觉就用了力,捏得果子直抽冷气,小声唤了一声“姐姐?”

栀子盯着果子的泛红的双眼,郑重的问:“果子,你跟姐姐讲一句实话,你问我要秋乐的卖身契,是不是打算让她进门?”

果子垂首,右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腹部来回摩挲,沉默许久,道:“不让她进门,我能怎么办?”

证实心中所想,栀子气的重重顿了一下足:“你真是糊涂!她是我的丫头,你不许她进门,我明日就换牙人来将她卖了!”想着秋乐还是她送到胡家去的,她后悔不已,“都是姐姐害了你!”

果子惨然一笑:“姐姐,他有了外心,就是没有秋乐,也还有旁人,这事怎能怪你?这次因秋乐是你的人,你可以说卖就卖,但卖了一个秋乐,就没有旁的人?反正都要有这么一个人,我不如将秋乐留下,博一个好名声。”

栀子听得出,果子说出这番话是经过良久思索的,她想劝果子和离,可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大齐和前世不一样,和离这两个字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讲出口。而且果子因丈夫纳妾要求和离,听在旁人耳中实在是可笑之极,嘴巴刻薄的,少不得还要在背后骂两句不贤惠。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胡仲伦的打算。

栀子安抚了果子好一阵,好不容易等到果子停止落泪,才扶她上床歇着。

出了客房门,栀子唤来夏欢,吩咐她将秋乐叫去房中,她要亲自审一审。

江白圭见栀子进门,起身迎上来问:“妹妹怎样了?她有没有讲与妹夫因何吵架?”问完,才看见栀子身子微微颤抖,胸口急剧起伏,似乎是气的不轻,赶紧伸手去扶她,“娘子,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跟着置甚么气?你心平气和,才能好好真劝一劝妹妹,妹夫是真关心,她走时还一再讲明日就来接妹妹回家呢……”

栀子打断他,咬着唇道:“我心疼果子,送一个婢女给她使唤,没曾想他胡仲伦竟将人拉到了床上去!这样的人,你还说他真关心果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发家致富 三 
   

江白圭没想到竟是这样,瞠目结舌讲不出话来,在他看来栀子坚决不同意他纳妾,是兰家家风如此,在此家风下长大的果子肯定也无法容忍胡仲伦纳妾,因此在旁人眼中拉婢女上床这等可有可无的小事,在胡家可是会引起家变的大事!

他不禁觉的有些头疼,扶栀子坐下,倒了一盖茶与她,道:“娘子,我看妹夫不是这样的人,这中间是不是有甚么误会?”

栀子气呼呼将茶吃尽,道:“误会?若不是果子亲见,以她对胡仲伦的信任,她能讲出这样的话来?”她将茶盏重重的搁在几上,“这才几步路,怎还不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去请她?”张嘴欲喊夏欢,又怕吵醒才睡着的果子,只得起身开门往外走。

江白圭晓得栀子性子急,怕她急出个好歹来,先她一步去拉门:“娘子且坐着;唤人这等力气活还是我去。”

言罢,门已开,他扭头就见秋乐直愣愣的立在门外,显然不是刚到的样子,立时就沉了脸,冷声斥道:“既然已经来了,怎不知明门?”

秋乐的确来了好一时。夏欢不知栀子叫秋乐来是为了受审,只将话传到自己就去了厨房忙活,秋乐到门上,正准备叩门,却听见门内栀子的话,她心思立时转动起来,就没立刻叩门。她正想的出神,陡然听到江白圭的话,吓的一哆嗦,小心翼翼的望了栀子一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如拍蒜似的往地上磕:“奴婢是真心爱幕二姑爷,求少奶奶成全。”

江白圭方才心存的侥幸,被秋乐一句话轻轻击碎,他回头看了看双眼喷火的栀子,心知若是再让秋乐讲下去,栀子非气的一夜睡不着,于是赶在栀子之前,开口:“你一个签了死契的下人,竟敢口称爱慕主子,我看不敲你十棍子,你是清醒不过来,还当自个儿是个人物呢。”

从未罚过下人的江白圭发威,秋乐顿时僵了眼,顾不得再磕头,以膝盖当脚,走到江白圭身边:“少爷饶过奴婢罢,奴婢到了胡家,一定尽心尽办的服侍二姑奶奶。”

栀子冷眼看着秋乐:“这些是后话,你先与我讲一讲,你与胡仲伦是怎么一回事。”
 
秋乐听栀子的口风似乎松了,忙不迭的偕干眼泪,道:“今日奴婢在井台边打水溅湿了裙子,二少爷在一旁见了,帮奴婢将水桶提上来,怜惜奴婢没裙子换会冻着,又领奴婢去房中,寻了一件旧裙子让奴婢换,然后就与奴婢……”

栀子冷声追问:“就与你怎样?”

秋乐咬了咬下唇,方道:“奴婢已经是二姑爷的人,求少奶奶成全  ”

确认了当时情景,栀子气的想一脚踹过去,可她怕秋乐哭闹惊扰了果子,好不容易才将气忍下去,冷笑道:“我倒是有心成全你,可你还是我的丫头,就做出向引亲戚这样不守规矩的事,若是真进了胡家的门,只怕会败坏胡家家风。”她回头吩咐江白圭,将她锁到柴房中去,明日寻个牙人来卖了。”

秋乐顿时瘫倒在地上,嘶声裂肺的哭起来。她前面讲的都是真话,可因在门外听到栀子的话,心中就起了非分只想,这才咬死了与胡仲伦之间有事,可没曾想栀子张口就要将她卖掉,此时想反悔,又怕栀子晓得她冤枉胡仲伦,手下罚的更狠,因此只得痛哭。

栀子瞪着她:“安安静静的,或许我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还会给你选个好人家,可若是再这般嚎叫,那可就别怪我心狠!”

秋乐还晓得识时务,顿时收声,爬起来跟江白圭去了柴房。

江白圭将柴房门锁上,想了想,吩咐尹长福点灯笼,他要亲每去劝一劝胡仲伦,他知道,这事只才胡仲伦亲自登门求得果子的原谅才能解决。

开门的是德三。德三自晓得辽王爷之事后,对江白圭便亲近了几分,见他上门很是诧异。听得是来寻胡仲伦的,忙将人让进屋内,又高声唤来胡仲伦,这才退出去煮茶。

江白圭与胡仲伦见礼之后,也未绕弯子,直接就道:“妹夫好糊涂,你与妹子成亲时日不短,也该晓得她的脾性,怎还与一个婢女纠缠不清,坏了夫妻情分?”

胡仲伦听得这话不对,忙追问起来,待听江白圭讲完,用力捶了一下身旁的杂木几,恨声道:“姐夫莫要听秋乐乱讲,我看她裙子湿了,又怕吵着午睡的娘子,就在衣箱中找了一件裙子与她,没曾想她竟往我身上泼污水!”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他才恍然记起,他拿了裙子给秋乐,出门时果子就立在院中,他当时只以为开箱时吵醒了她了,这一回事,现在想来,那时果子就已经误会了。

想到这,胡仲伦再也坐不住,站起身就往通判宅邸跑,撞到了端着热茶的德三也不知,气的德三在身后骂了一句。

屋中的江白圭晓得真是一场误会,却是笑逐颜开,等德三进门,闲话好一阵才辞了家去。

胡仲伦一路奔到通判宅邸的门上,也不等人往里报,就冲了进去,待进了内院,才想起不知果子在何处,拉住身后尹长福家的就问。

栀子听到声响出门,见是胡仲伦,冷声问:“怎么,来救秋乐?”

胡仲伦一个长揖作下去,然后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栀子却与江白圭不同,并未完全相信:“当时只有你与秋乐两人,你与她各执一词,我怎知你们谁人讲的是真话?”

胡仲伦没想到这一层,恨得顿足,却又无计可施,只得对天起誓。

事关果子的一辈子,栀子不得不谨慎,任由胡仲伦如何讲,她就是不放他去见果子,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一旁的尹长福家的听出原委,小声与栀子道:“奴婢才法子可以证明二姑爷讲的是否是真话。”

栀子转头道:“甚么法子?”

尹长福家的附耳道:“请稳婆来验一验秋乐是不是处子之身,就知谁人在说谎。”

栀子没曾想稳婆还有这本事,眼中一亮,瞄了一眼胡仲伦,点了点头,道:“请稳婆来家讲出去不好听,你与夏欢两个押着秋乐去客栈,再让伙计去请,验完多把赏钱与稳婆,让她不准乱讲。”

尹长福家的领命自去。

栀子又与胡仲伦道:“谁人撒谎一会就见分晓,你且去门房等着罢。”
 
胡仲伦认定心正不怕影儿斜,压下心中的急切,转身去了门房。

秋乐害怕栀子将她卖去暗门子,虽不知尹长福家的领她去客找所谓何事,还是不吵不闹,乖乖的就去了。到客栈,听得稳婆要为她脸明正身,她知谎话瞒不住,慌忙与尹长福家的解释,求她在栀子跟前求情。

尹长福家的听她想借此攀高枝,心中看不起,根本不理会她。一旁的夏欢却担心她在稳婆跟前说出身份,拿话稳住她,哄她只要乖乖配合,就帮她求情。

秋乐忙不迭的点头。看的尹长福家的跟夏欢又是一阵鄙夷,夏欢到底是姑娘家,不好留在房内,唤进稳婆,自己去门外守着。

验身结果毫无悬念。

栀子得了回报,知冤枉了胡仲伦,亲自去门房请他:“妹夫莫怪我,我也是不想果子伤心罢了。”

胡仲伦的冤屈总算得以澄清,长出了一口气,道:“我晓得只是,娘子那里,还请姐姐美言两句。”

栀子很有些不好意思,提议道:“不如你先去厅中歇着,我与果子解释清楚,你再去见她,你看怎样?”

胡仲伦一想,也觉的栀子讲的话果子更容易相信,因此点头同意。

栀子方走到门外,正犹豫着要不要叩门唤醒果子,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姐姐进来罢。”

栀子奇道:“你怎么起来了?”

果子将栀子让进门内,叹道:“我睡不着,躺着也难受,就想起来坐一坐。”

栀子猜果子方才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故意装睡,嗔道:“你这样心境,竟还想着我,真是!也是,若不是你这种凡事都想着别人感受到的性子,当时就吵嚷起来,大家三两句话就解释清楚,又怎会才这场误会?”

果子呐呐的道:“误会,甚么误会?”

栀子将事情原委跟她讲了一次。

果子听过,愣了好一时,才缓缓出声:“姐姐讲的都是真话?”

栀子嗔道:“难不成我还哄你?”

果子满面愧疚,垂头道:“看我,冤枉了相公不说,还害的姐姐跟着担心。”

栀子打趣道:“妹夫还在厅中坐着,你是现在见他,还是过两日再见?”

果子自然想马上就见,可当着栀子,却不好意思讲,只低头不讲话。栀子戳了她一下,起身出门,立在门口吩咐夏欢去请胡仲伦过来。

栀子回到房中,江白圭已经回来,见她就道:“怎样?我就说妹夫人品不错,这中间才误会罢?”

栀子不理他,在一旁坐下。

江白圭讨了个无趣,自去耳房洗漱。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发家致富 四 


过得一阵,夏欢来回话,称胡仲伦与果子已经家去,栀子听了,摇头一笑,也走去耳房洗漱。

隔日江白妻去衙门前,胡仲伦与果子就已登门,专程为昨日之事致歉。

江白圭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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