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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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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时震撼非常,还曾手舞足蹈的到处找人述说。

栀子含笑道:“在腹中就如此不安份,生下来还了得?”话末讲完,腿间就有一股热流涌出,她立刻猜到是羊水破了,马上说与江白圭知晓。

江白圭低头一看,果然见到地上有一滩湿印,因是头一次遭遇此事,顿时慌了神,扬声让夏欢去找大夫。

栀子见他竟比自个儿还紧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生小孩请大夫作甚,得请稳婆,医婆。”

江白圭立刻冷静下来,想起稳婆、医婆是早就雇好的,根本无需去街市请,只让夏欢赶紧去换人。又拦腰将栀子抱起,疾步往早就预备好的产房走去。

栀子惊叹他的力气大,竟忘了一件紧似一阵的疼痛。

扶栀子在产房上躺下,稳婆、医婆就到了,稳婆自去检查栀子的身子,而医婆见江白圭还坐在床头,便说:“产房不是男子该呆的地方,少爷还是先出去罢”。

栀子心中很是希望他能留下,不过既然到了古代,便得依着古代的规矩来,她冲江白圭一笑,道:“我无事,你在这里非但帮不上忙,还让两位婆婆不方便行事。”

江白圭还在犹豫,而稳婆那边已经等不得了,壮着胆子一把将他推出门去,不过急切间还是没忘讲了声:“事情紧急,请少爷恕罪?”言罢,动作麻利的将房门落了栓。

看着江白圭被人赶走的样子,栀子很想笑。不过嘴角方咧开就被腹部传来的疼痛扯得变了形,再也很不住,大叫了一声。

江白圭被门内的惨叫吓的双腿一颤,勉强撑住,转身用力的拍门:“娘子,你怎么了?娘子?”

剧烈的疼痛,让栀子完全顾不上门外之人,只是担心他突然破门而入,反手摸出枕下早已预备好的白绫咬着。坚持不让自个儿发出声音。

无人答话,隐隐约约可听见稳婆吩咐栀子用力的声音,江白圭脑中只来回闪过方才那一声惨叫,挥之不去。急的直想去撞门。

闻讯赶来江夫人看着自个儿子焦急万分的在产房门口走动,嫌他碍事,一把将他拽到院中,道:“你在门口大呼小叫,你媳妇在内听着,心中能好受吗?还要分神出来担心你。岂不是多一重危险?”

江白圭逮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着江夫人的手。“娘,娘子她叫的那般惨,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夫人道:“你媳妇不是头一次生产,不会有事的。”

杨妈妈也在一旁附和。

江白圭想两人一个是他的娘亲,一个是他的奶娘,都是极有经验之人,他们讲的话定然错不了。就稍微安心了些。但片刻之后还是不见产房内有消息的传来,他又忍不住在原地跺起脚来。

正如江夫人所言,栀子因不是头一次生产,一切都是顺利,从进产房到孩子落地,不过一个时辰。

听得门内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江白圭很是楞了一下,直到杨妈妈推了他一把,告诉他生了,他才反应过来。撩起长袍就往产房跑。一面跑一面喊:“娘子,你可还好?”

使尽全力气的栀子软软的躺在床上,见他一脸急切的冲进了,口中不是先打听孩子是男是女,而是先问她可好,眼中的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前世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在这一世成了真。

江白圭指腹替栀子擦干眼泪,笑道:“娘子,你无事就好,你可知道,方才我在外面有多担心?你叫的那般惨,我生怕有事……”

稳婆还未见过哪对夫妻像他这般,不理会孩子,只顾着讲那些肉麻的言语,实在让人觉得臊得慌。她抱着孩子,与医婆对望一眼,一时不知该打断二人讨要赏钱,还是继续站在一旁等二人讲完。

医婆瞥见走进门的江夫人,先一步屈膝道喜:“恭喜夫人得了孙子。”那稳婆也反映过来,抱着孩子就往夫人跟前凑,口重吉祥话说个不停。

江夫人虽永明讲过,但是盼望孙子的那份热切并不比老夫人少,听这一次栀子当真生了个儿子,喜得连连拜谢菩萨,然后接过孩子,命杨妈妈取一两银子来重重的赏了稳婆医婆。

稳婆 医婆得了重赏,想起江白圭还给赏钱,就走到床前与他道贺。

被人打断,江白圭与栀子这才记起原来房事里还有旁人,那些甜蜜的话戛然而止,栀子脸上一红,江白圭虽神色不变,但也还是有几分尴尬,赶紧把了赏钱与二人。

江夫人将二人的神情看在眼中,很是欣赏,把孩子递到栀子眼前:“瞧瞧,这孩子长的真俊,简直跟白圭小时候一模一样。”

眉眼的确与江白圭有五分相似,栀子将目光从孩子的脸上挪到江夫人的脸上,眉眼全是带着笑,想来她是真的很高兴。

栀子故作遗憾的道:“巧巧便是随了相公,我还想着,这一次能生一个长的与我相像的孩子呢。”

江夫人含笑道:“你们还年轻,过两年再生一个。肯定就随你了。”见夏欢端了鸡汤进来,她接过,舀了一勺就去喂栀子。

手脚能动,怎能让婆婆动手喂汤?就是不能动,也还有婢女在旁呢。栀子赶紧拒绝。

江夫人愣了一下,晓得栀子不敢受此待遇,就不坚持。将汤碗又还给了夏欢。

江白圭见无人理会他,抱过孩子,仔细端详起来。小小的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前一刻还在腹中,这时已是一个小小的人儿了,真是奇妙。

等栀子用过鸡汤,江夫人命栀子躺下歇着,又留下江白圭相陪。自己出门去安排摆酒庆贺的事宜。

待房中除了新生的儿子,便只有栀子与江白圭,栀子忍不住道:“是儿子,你很高兴罢?”

生了儿子,就能让家中长辈安心,不再有人在他跟前念叨传宗接代之事,江白圭怎会步高兴?笑容立刻爬满了他的脸上。重重的点头。“这都是娘子的功劳。”

如此答案,让栀子心中小小的不高兴了一下,前世受了二十几年男女平等的教育,见他竟毫不掩饰的表示自个儿其实更喜欢儿子,总觉得很是不舒服。但又一想,他所受的教育与她不同,她何苦去要求他信奉那女平等?

江白圭哪知道栀子的那些心思,仔细的替她掖好被子,自顾自的说着给孩子起名字之事。

栀子插嘴道:“孩子还小,先不忙着取学名,只取一个小名即可。学名等他入学时再取不迟。

江白圭也正有此意,抚掌道:“娘子说的极是,不如,就先叫庆儿罢。”久久等不到栀子的回应。低头一瞧,栀子已经沉沉的睡去。忍不住笑了笑,坐在一旁瞧着孩子玩。

第一百八十八章 越来越好  【大结局】
   

江夫人是令人去个家报喜,不消片刻,各家就齐聚通判宅邸。

老太爷老夫人想要重孙许多日,进门头一件事,便是要抱一抱重孙,江夫人怕人多会吵醒栀子,命依旧担任庆儿乳娘的五嫂子去房中将孩子抱出来。

庆儿一到厅中,就被老夫人抢到怀中,其余各人都探头去看,一直侍立一旁的冬儿凑趣道:“哎呀呀,庆少爷这眉眼眼简直就像与老爷一个模子刻出来得的。”

老夫人费尽心思买她进门,就是想要她替江家开枝散叶,那只这都七八个月过去了,她肚子就是鼓不起来!昨日老夫人还设法给她买生子的秘药吃,今日重孙,就丢了那份心思,因此很不待见她,闲她一旁碍眼,斥道:“去去去,你一个丫头,不去厨房帮忙,杵在这里做什么?在这样没眼色,看我不换牙人将你卖了。”

冬儿这几个月再老夫人跟前极为受宠,早有些忘形,徒然被老夫人这般恶语相斥,面子下不来,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悄悄挪到江老爷前扯他手臂,示意他讲话。

江老爷从来就没有将哪个妾放在眼里,何况周四冬儿这样没有两分颜色的。他冷着脸道:“你本是娘亲跟前的丫头,她吩咐你做甚么你便去做,这才是你的本分,你来扯我衣袖做甚么?”言罢,转身去老夫人跟前凑趣。

冬儿转了一圈,见人人都围着庆儿夸赞,竟无一人理会她,权衡半日,终于挪出门去。

吴氏从袖袋摸出一个羊脂玉雕成的玉佩替庆儿系在小衣服上,笑道:“咱们庆儿可要快快长大呀。”

老夫人从前手中也有许多价值的物件儿,一眼就看出着玉佩大价钱,心中很有几分不是滋味,不阴不阳的道:“庆儿,快谢谢你外祖母,她如今阔绰了,赶明问一高兴,指不定会送你甚么好物件儿呢。”

吴氏加入董家后,董举人在一旁指点,人情世故上可不是从前乡下可比拟的,她闻言微微一笑,道:“只要只要咱们庆儿高兴,外祖母有甚么不能给的,谁叫外祖母是长辈呢。”她将“长辈”字咬的特别响。

言下之意,便是老夫人这个做曾祖母的只顾保着孩子,竟没给礼物,老夫人听出话音不对,想要争一口气,是手往袖袋中一探,可袖袋中除几个铜钱,甚么都没有,她才记起,她以为栀子会生女儿压根儿就没有准备礼物。

果子将老妇人的窘态收入眼底,好心为她解围,摸出一个装有金花的百福袋,塞入庆儿的襁褓中。一时间,话绕道了果子身上,老夫人这才灿灿的混了过去。

满月这日,文富贵不请自到,备了厚礼,席间,讲起江陵的境况来,老太爷年岁大了,心中难免有落叶归根的心思,听江陵形式好转,认为成都府始终不是就留之地,立刻就打算回去。

江白圭掰指一算,离进京述职也没有几个月了,以后改任何处还不得而知,便答应了下来,又请来胡仲伦询问他今后的打算。

胡仲伦不舍得一手打理起来的绣坊,随说绣娘可以带走,京城的生意也许保住,但成都府的主顾势必会失去,回江陵在寻主顾,又须的一两年的经营。而且江陵与成都府相比,人口少数倍不止,以后的生意就是做起来,所得也会比成都府少很多。

因此他并不打算回去,只拖老太爷将他在十里村的田产赁出去。

董举人倒是愿意陪着吴氏回江陵,可是吴氏却不愿让他背井离乡、远离高堂,两人商议几日,终还是决定留下。

老太爷归心似箭,将书馆兑给董举人,没有几日就定下启程的日子,栀子记得曾经答应过江白圭,无论去哪里都带着江夫人,便称两个孩子她一人顾不过来,想请江夫人继续留下管家,一边帮衬一二。

江夫人正不想对着江老爷,欣然应许。

临行前一日,栀子取出整整两箱共五千银两,让江白圭交予老太爷回江陵置房产。

江白圭久久不接,买回被父亲败了的田产,是他做官以来的愿望,但拿自个娘子赚的银子买,他是在觉得有失他男子的气概。栀子与他夫妻几年,如何不知他心中的那一点小心思,笑道:“是不是又想与我分”你我”?”

/被说中心事,江白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娘子,你知我不是这意思???????????”

栀子懒得理他,将开箱的钥匙塞入他手中,又嘱咐他一定要雇几个镖师送老太爷回江陵。

江白圭紧紧的捏着手心的钥匙,嘴角慢慢的党旗一个笑容,他想,有妻如此,还有甚么不满足的。

老太爷老夫人等人走后不久,江白圭与栀子别过娘亲,妹子,上京述职,名下的绣坊铺子未动,让胡仲伦代为打理。

到京正直年关,可街市却一片萧条,许多铺子关门歇业,街上鲜有行人,就是有,也是行色匆匆。

栀子从未到过京城,但比成都府的繁华,也觉出奇怪来,撩着车帘看许久,回头问镇定自若的江白圭:“京城是不是出事了?”

江白圭抱过怀中的庆儿,叭了一口,这才淡淡的道:“连大人倒了,十天前天问斩,我不想娘子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一直未与娘子讲。”

“啊?”栀子极为吃惊,很快就明白过来,首府连大人倒了,牵连肯定很广,京城被抄家的官员不在少数,普通老百姓怕惹祸上身,肯定是避子不及,“也不知大人可好,对了,将姑爷偷到了连大人门下不知他是不是????????”

江白圭道:“我就知你会这样,才一直不跟你你讲。自问是何等机灵的人?他看出风头不对,半年前就告病假,他又是吏部的一个给事中,在外方官员中了不起,但在京城管吏中都不起眼,牵扯不到他头上去,至于姐夫,更加不碍事,天下官员,有一多半都是连大人的故旧,若姐夫备查处,那这一半的官员一个都逃脱不了。”

听江白圭说的风轻云淡,栀子便直将此事丢在脑后,不过想到以后朝中再也不会分两派,江白圭为官就不怕站错队,她又高兴起来。

夫妻两个在城东赁了一处小院,安安静静的候着差事。

这日栀子正在房中教授巧巧念书,夏欢就来禀报,称江雅来了。

栀子到厅中是,江夫人与江雅抱头痛哭,她并杨妈妈几个好劝歹劝,总算让母女两个止住哭。栀子这才发现,江雅形容搞枯,二十多岁的年纪看着像四十岁的样貌,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寻常的绸缎衣裳,头上莫说像往常一样插满金玉金玉,就连一根银钎子都没看见。

江雅见栀子大量她,这才缓缓讲起去扬州后的遭遇来,原来,将知府初到扬州一下就收两方妾室其中一房,还是扬州通判的庶女,加上杨桃,三房妾室每日闹得鸡犬不宁,那通判小姐出身的妾室还将注意打到她头上,害她连着滑了两次胎。杨妈妈领着两个婆子去了之后,他养好身体,才腾出心思彻查,查到那个妾室下药,偏蒋知府护着,她一气之下边上京城寻江白圭替她做主。

栀子只是不信:“既然这样。姐姐怎么不将嫁妆带回来?”

江雅的确没讲实话。吴氏寻到扬州,堵住门上去讨要房产,她怕蒋知府知晓,有应许江白圭,就将钱财还了大半与吴氏,吴氏倒也知道斗不过江雅,能拿回大半他以满足,其实在也不会出现在江雅跟前,当晚乘船走了。

扬州富庶,但连大人派了几个账房在旁监督,得来的钱财虚的系数上缴,蒋家的开销,大半还是江雅支撑,江雅将钱财还给了吴氏,手中吃紧,对蒋知府自然没有往常大方,这才是蒋知府动怒的缘由。她离开扬州俯时,嫁妆被蒋知府扣下。

江白圭从吏部回来,二话没收,就让人送江雅回去,还称蒋知府断然不敢拿他怎么样、栀子见他自信满满,忍不住问:“你是不是领了差事?”

江白圭笑道:“当然。”

栀子在京城呆的腻烦,一听也很高兴:“那里的差事?距离成都府可远?”

江白圭道:“江苏巡抚。”

一省巡抚?????????。栀子一时有些绕不过来,江白圭才二十岁,竟成地方大员?难怪他敢说蒋知府不敢拿江雅怎么样,原来他成了知府的上官。升迁如此迅速,靠的是卓越的政绩?强大的靠山?或者,是得了如今首府徐大人的青目?还是单纯的运气很好?

真是?????,难以置信!

江白圭也琢磨不透如此好事怎么会落到他头上。

不管栀子信与不信,一月后,他们一行浩浩荡荡的乘船往江苏而去。

江白圭步步高升,她手中银钱越来越多,她想,他们的日子肯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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