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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锦绣商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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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撞上门框,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扶着末世谣走远,释云曦心头一闷,不知是何种感觉,前所未有的莫名情绪瞬间占据了整个思维。

“郡主、郡主?”身边传来莫萧阳的叫声,原来是乔小青几人从城里赶了回来,走到后院账房正巧碰见脸色不太好看的释云曦。

“你们回来了?瑶姐姐刚刚到镇上来,这会儿与染公子去前面了。”敛下心里那怪异的感受,忙回过神来,带着几人朝染亦霜二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萧阳?城里头怎么样了?”末世谣正低头处理着渗出了血迹的手腕,莫萧阳几人出现在门口。

“姐姐你别着急,释公子还在城里处理,事情已有些眉目了,释公子还交代,你若是实在忧心,便明日去城里看看。”对末世谣的脾性再了解不过,释云邪岂会不知她会怎么做?

原本打算直接赶去城里,可闻言转念一想,这天色也不早了,现在赶过去做不了什么事也就罢了,释云邪那男人估计又会摆出一张冷脸,无奈地摇着头,清冷的眸中染上些许无奈与甜蜜,看得一旁的染亦霜忙转开了视线。

第二日一早仍旧是漫漫无止境的奔波,这充实而劳累的生活模式,一度让前世只会闷头做实验的末世谣叹息不止。

“瑶!”释云邪抬眼便见得那渐行渐近的纤瘦身影,忙上前,搂住。

“事情怎么样了?”没有顾忌身后的染亦霜一行人,直接将未受伤的那只手搭上他健硕的后背,靠在那温热的怀里,仰头问道。

“是安臣捣的鬼!”眼底怒意渐渐凝聚,释云邪沉声道。

“安太师?”心思微微一转,便是明白了这其中的牵连。那传说中的安太师大概便是知晓的她与释云邪来往较密,这才盯上她的生意啊……不过竟然连萧阳手里的唐家生意都插了手,也当真是够狠!

“是我连累了你。”下巴蹭了蹭怀里人的脑袋,释云邪的语气之中有着些许歉意。

从一开始他便是打算利用这个聪慧的村姑,来混过安太师的追究,却从不曾考虑过她的身份与处境,眼下的事情发展越发于他不利,连带着,更为危险的却是这个他放在了心尖上的女子!

“若非我自愿收养忘儿,又岂会将事情弄成这般?更何况,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两个字。”勾起的嘴角微微一抿,只是,白白连累刘氏才对!

“好。”神色越发温柔,看着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两人,染亦霜眼底受伤之色更为浓重,皱眉转过身便离开了原地,释云曦欣慰之余转头见此,下意识地提脚便追了去。

“与唐家来往的商户,大半都打了退堂鼓,眼下酒庄与布坊的生意大打折扣,之前合作的单子退回了很多,尤其是罗阳城这一块,那在我唐家酒庄酿了十多年酒的酿酒师傅竟然提出要离开!”仿似觉得太过滑稽,莫萧阳按压着太阳穴。

摇了摇头坐在凳子上,接过释云邪递过来的热茶,末世谣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生意场上便是这般,只有你想不到的,绝对没有人家做不到的,连垄断隔离都玩上了,想不到那安太师倒还是块做生意的料子!

“最急的便是酒庄,前些日子刚让人订下了一批花雕,若是到时候没法按期交货,对今后的生意只怕会有极大的影响!”

“前些日子?订货的人可知道底细?”端着茶杯放到唇边的动作忽然顿住,末世谣缓缓从杯盖内里抬起头来,淡淡出声。

“唐家做生意除了对方的大概来历之外,从不会细细去追究……等等!”说至一半,突然住了口,回想起这些时日以来的状况,莫萧阳机灵地转头,对上末世谣的目光。

“姐姐的意思是……”

“刻意订下一大批花雕,而酒庄的那酿酒师,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总结起来,眼下唐家的情况说是四面楚歌一点也不为过,若是到时候交不出货物,不仅唐家声誉受损,在资金方面,也是会一栽到底……”

古往今来,生意场上都有着自己的规定,毁约金这类的东西,一点也不少见,若说平时倒是不足为虑,只是如今唐家的闲散资金已经全部投入到了购物节之上,再加上各行业的窘境急需银钱,想要腾出手来,简直难比登天!

 088。你这蠢男人

“少主,不好了!酒坊传来消息,底下有人闹事!”门外,一小厮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对视一眼,莫萧阳脸色一寒,率先提脚出门。

跟着小厮赶到唐家酒坊时,远远便见得一大堆人挤到一起,嘈杂声一片,叫骂声不绝于耳,转头看见莫萧阳一行人到场,这才微微安静了些。

“少主,钱家来人了,说是要急着取货,可我们这酒……”这酒压根就没出窖,哪里去给人取货?

“这些是怎么回事?”莫萧阳拦住就要发火的莫萧瑀,沉着脸带着末世谣几人走上前去。

“酒坊的下人议论纷纷,说是要罢工,管事劝阻不及,后来生了些嫌隙,险些打了起来。”

偏头看了眼皱着眉的末世谣,莫萧阳敛了敛眉,姐姐说的果然不错,看来这根本就是打算一口气整死他唐家!

“为何罢工?酒坊拿不出货,这与下面的人做不做事,没有直接关系吧?”沉默片刻,末世谣放开释云邪的手,上前几步。

“这……底下人说是酿酒师傅都走了,他们也没啥盼头……”虽不认识末世谣,可见得自家少主这般尊敬的模样,那管事的还是低了头,小心翼翼地回道。

没盼头?忍不住轻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有道理,酿酒师走了连同底下的工人也没了盼头。

“那么,若是我能让他们有个盼头呢?”要盼头是吗?

“什么?”那管事愣了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的意思是……你会酿这花雕?!”莫萧阳亦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回了回神才开口。

“花雕我倒是不会,不过黄酒嘛……”上辈子除了医术之外,她最擅长的也就是酿黄酒,也正好借此瞧瞧,这古代的黄酒酿制究竟是何种情况。

“小子,告诉你们老板,若是这东西到时交不出来,可就不是我们要损唐家的声誉了。”说话间,不远处一粗犷的男人声音炸响在空气中,满满的得意,哪有半点拿不到货的恼怒与焦急?

“齐老板大可不必担心,我唐家酒坊绝不会不讲信誉,至于你们要的酒,到时自然到货,只是齐老板这么早便上门催货,这是何意?”酿制黄酒也得需要时间,明知眼下不过几日,却急忙忙上了门,莫非根本就是想找茬?

脸色一僵,那被称作齐老板的男人似是不太相信莫萧阳这番保证的话,哪个不晓得唐家酒坊的酿酒师都跑了路,这会儿还敢开空头支票?这唐家少主莫不是真想自砸招牌?

“大哥所言齐老板也听到了您要的酒姐姐自有办法兑现于你,若是还想按时取货,便先回去候着吧,堵在我唐家酒坊闹事,可不太光彩!”与莫萧阳不同,莫萧瑀相对来说是个十足的直肠子加暴脾气,除了在末世谣面前,谁也休想得到他的好脸色,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刻意来踢馆的?

更加震惊地转眼看向莫萧瑀口中的‘姐姐’齐老板张大的嘴几乎能放下一个鸡蛋,说的难道就是这个小村姑……有办法?

“不错,齐老板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想必信誉这东西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既然承诺与你,自然不可能做出自毁招牌之事,至多三月,货便会亲自送到,还请放心。”淡淡一点头,看着眼前男人诧异的脸,末世谣心底一声冷哼。

跟着莫萧阳查看了一番那唐家酒窖,安抚了底下的人,一行人这才回到雅沁菜馆。

酿制黄酒不过也就是几步,泡米、蒸饭、前期发酵、压榨、煎酒、过滤、封存,一系列步骤做下来,说轻松不会太轻松,可对于深谙酿酒之法的人来说,也绝对谈不上有多麻烦,沿用绍兴酒的一贯做法,过程也就是大同小异。

回去便吩咐下面的人腾出一个房间,关上了门开始研究了起来,释云邪尽管百般不放心那还未休养的伤,却拧不过末世谣,只好一步不离地跟在其后,一刻也不敢走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便伤到了自己。

“瑶,休息一下,吃饭了。”贵为一国王爷,这还是他头一次端着饭菜伺候起人,这下人小厮做的事,全落到了他的头上,偏偏那事主还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放那儿吧,等下我写好了这个企划案再说。”头也没抬,依旧埋头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那所谓的‘企划案’听得释云邪一头迷雾,心想着八成又是她的新鲜词儿,便没有多加追究。

“先吃饭!你这两日都累成什么样了?”一把扯开那桌上的纸张,见得纸上勉强能看出笔画走向的字,释云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字,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丑的字!

还未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桌上的纸张却被人一把抽走,末世谣不满地抬头,看见释云邪嘴角那戏谑的笑意,才惊觉那纸上的字实在羞于见人,禁不住一瞪眼,不就是写字难看了点,至于这副表情吗?

娇俏的模样看得释云邪心下一动,想起她还未吃饭,只得压下心底的悸动,一手放下手里的托盘,拿起筷子亲自递到其手里。

认命地接过筷子,对于释云邪的紧张万般无奈,心里却是暖暖的。

“你怎么不问问我吃了没?”真没良心的村姑。

“你怎么不跟我说你吃了没?”真别扭的男人。

被噎得词穷,释云邪不甘地看了眼吃得欢乐的末世谣,脸色隐隐带着幽怨,教人看了一阵郁闷。

喂到嘴边的饭再也放不进嘴里去,末世谣无语地捏着自己咬过了一口的肉包子,喂到了男人嘴边,看了眼那沾了自己口水的肉包子,恶作剧般笑了笑,随后粗鲁地往那嘴里塞,叫你吃!

下一秒,一个跨世纪的惊奇一幕上演,惊得末世谣险些扔掉了手里的筷子!

一口咬掉那剩下了一半,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末世谣那沾了些许油腻指尖,温热的触感瞬间教人红了脸,不由得缩了缩手,却被一只大手半途截住。

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诡异至极。

“不错,再来一个。”完全忘记了伺候人的初衷,释云邪扬眉盯着末世谣微红的脸颊,好心情地轻笑出声。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恼怒地一转眼,低下头去不欲再搭理那得寸进尺的男人,心里不知道把自己骂了多少回,不就是这么个动作,竟然还会觉得害羞!

接下来的一顿饭在极度怪异的情况下吃完,只见释云邪一手抓着一个包子递到后者嘴边,另一手端着半碗菜汤,上了瘾似的不停喂着,而那被逼着吃饭的人一脸苦相,食不知味地嚼着嘴里的包子碎屑,这已经是第六个包子了!

终于,在这个动作重复到第八次的时候,一直沉默是金的末世谣,爆发了——

“释云邪——!”吼声震天,正坐在前厅喝茶的乔小青几人对视一眼,齐齐一个冷颤,姐姐发起火来,当真可怕!

“你当我是猪吗?”

“呃?你不说,我以为你没吃饱。”痴迷地盯着那算不上太优雅的吃相,一时间忘了别的,就这么喂了七八个,释云邪回过神来不由得抹了把冷汗,以瑶的性子,忍到现在还没废了他真是个奇迹!

心口忽然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脸色飞快一变却被末世谣捕捉个正着,“你怎么了?”担忧地看着他蓦然变色的脸,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没事,许是看你太累,感同身受吧。”依旧戏谑地道。

心底一沉,皱了皱眉没有再问,末世谣起身走回书桌欲再提笔。

刚握住毛笔,身后一具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便靠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到了脖颈之间,让得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不待反应过来,握着笔的手突然被人抓住,释云邪专属的低沉嗓音自后面响起:

“你这么写出的东西,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认得出来。”

“有这么渣吗……”不满地抽搐着嘴角,难道就她不是正常人了?

“我来教你。”暧昧地凑近了几分,唇瓣几乎贴到了她的耳垂边上,男人邪魅一笑,大掌包裹着那小小的手捏住毛笔,在纸张上写动起来。

被一并握住的手因为这极度危险的气氛微微一颤,随即被身后的人握得更紧。

“写毛笔字,并非是蛮横的力道可以掌控,需得细细描摹,慢慢沉淀心绪,从一遍遍的练习之中掌控住最恰当的力度,你之前那般完全是胡乱涂鸦,别说见人了,就是你自己,过了一段时日也不一定能认得出……”

最后一个字不曾说出,心口又是猛地一阵剧痛,比之前来得更为迅猛,释云邪那只抓着末世谣的手禁不住一颤,写好了一半的字被笔尖滴下的墨毁尸灭迹。

“你怎么了?”感受到手上的力道骤减,末世谣忙回过头,迎上后者打趣的笑眼。

“不过是想试试你有多在乎我而已,没想到这么紧张?嗯?”轻笑出声,那张脸在末世谣看来很是欠扁。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甩掉他的手,末世谣恼怒地侧身离开书桌,这男人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瑶,我错了还不成吗?别生气了……”目光转为哀怨。

“你回去休息一下吧,照顾我这些时日都没好好休息过。”气归气,正事儿一点没忘,他这几日因担心自己的身体,有没有休息好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那我先回屋去休息一下,你也别再忙乎了啊!”这回没有抗议似的说我没事、我强壮着之类的话,释云邪垂在身侧的手隐在袖子下微微颤抖着,说完这话一步不停地离开房间,却不露丝毫异样。

压制住心口越发剧烈的翻腾,一把推开另一间房门,严辰的身影随后出现在视线之中,见得他这般忙上前扶住,扬起手掌,一股内力沿着释云邪的后背输进身体,后者惨白得好似宣纸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许。

“主子,您的毒……”

“无事。”费力摇了摇头,释云邪由严辰扶着勉强坐到桌旁,眸内一簇火焰似的东西不停跳动,甚为诡异。

“您如今的身子本就已经到了虚弱不堪的程度,万万不能再耗费内力了,若是莫姑娘知晓,铁定也是不愿意的!”严辰肃了肃面容,这些日子主子一直在莫姑娘熟睡时为其疗伤,可自己身上的毒素早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若非还有两条五毒蟒在,真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

“还有两日,瑶的伤便可痊愈,你无需担忧。”颤抖着手伸向桌上的茶杯,却在半途便没了力气,严辰见状忙上前为其倒上冷茶。

“可若是再等上两日,恐怕您的身子……属下一通知了白公子,该是今日即可赶来,到时让他想想法子也非不可,您就别这么折腾自己了!”闻言并没有放心一些,反倒是更加急躁,严辰狠狠地叹了口气,自家主子的脾性他不是不清楚,可……

“我没……嗯哼!”话说至一半,双手捧着的茶杯‘砰’一声被摔落在地,那刚才恢复了几丝血色的脸再次白了去,嘴里一口鲜血喷出,溅上面前的桌子!

“主子——!”

“释云邪——!”两个声音,一个自门外传来,同时,关紧的门扉被人一脚踢开,末世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聚满了震惊的脸上既是疑惑不解又是不敢置信。

释云邪之前那不自然的动作便没能瞒过她的眼,后来在她让他休息时那毫不推脱的态度更是教人怀疑,见得那身影匆忙出了门便跟在了后面,孰料竟然听到了这番对话,虽不是完全懂得了其中事情,可那意思一点却是听了个清楚——

“瑶?鬼精灵,你还是来了……”没指望能骗过她多久,可也没料到她这么快便发现了。

“释云邪,你这蠢男人,身子不舒服也不说出来,你想死吗?”听得这有气无力的半句话,一时间五味杂陈,末世谣险些红了眼。

“释云邪!”此时,又一个嗓音飘然而至,消失已久的白陨天匆匆而来,顾不得再与一旁的末世谣打招呼,先是奔至桌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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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9。你是想见她?

“他怎么样?”急急搂紧了那颤抖着的身躯,末世谣亦是慌了神。

“天寒毒深入体内多年,可五毒蟒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眼下我手里的解药只够让他撑过三个月!”白陨天一身风尘仆仆尚未褪去,此时正紧张地捏着释云邪的脉门,额角的汗水滴答答落下也来不及擦去。

“我的血!”眼前一亮,忽然想到这个足以教她高兴得跳起来的问题,末世谣激动得险些飙泪。

“打住!别以为你的血就是万能的,你真当这世上之事是那么简单的吗?再者,若是用了你的血为他解毒,还指不定他能发什么疯呢!”忙止住末世谣的兴奋,白陨天却是被这番话吓得白了白脸色。

不能解?她的血不是……

“何出此言?”

“九千雅的天寒毒,纵你能解天下奇毒千千万,却是休想解开她所下的毒,若非如此,他一不会受尽这么多年的苦头!”要不是为了找到九千雅寻得解药,又怎会无意间发现了末世谣身世的秘密从而追查了下去?若不是有之前这些事,释云邪与末世谣之间的纠葛也就独有莫忘归了……

“九千……雅?”说至一半方才想起,似乎是原身的老娘,末世谣愣了愣,难不成,释云邪身上的毒,是九千雅下的?可他们之间能有何过节?

“并非是有何过节,只是……”似是看出末世谣的疑惑,将那一瞬间变幻的脸色看在眼里,白陨天微微放下了心,看来,她的心里也是有着释云邪的,如此,便不必再担心太多。

“当年之事不提也罢,这件事你娘亲亦是不知情,但眼下没了办法,若是你能找到她,希望你为了释云邪,能……”他知道,她一定清楚九千雅的去处,只是释云邪固执地为了那所谓的真心,不肯利用这点关系从她口中套得九千雅的行踪,那么,他便光明正大地来做这个利用之人吧!

话音未落,便被后者打断:

“你不必再多说,事不宜迟,立即动身!”脑子一片混乱,只听清了那句九千雅可以解了释云邪的毒,末世谣紧了紧抱着男人的手,毫不犹豫地开口,这个蠢男人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独自承受,直说不好么?

莫说是找到九千雅为他解毒,就算是要杀了九千雅也无不可!心下一狠,一个除了生了原身之外与她毫无关系的人,何以教释云邪这般顾忌?心疼地抚了抚男人的脸颊,越发感动不已。

“可……去哪儿找人?”

“我有办法!”莫之初既然知道原身母亲的所在,染亦霜又是九千雅的人,要找到人自然是不难!

匆匆将昏迷的释云邪安置好再回到凉薄村,一向淡定的末世谣此刻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来,莫之初正躺在屋内,上次的手术显然是大动了筋骨,东成欢担忧之余也只得衣不解带的前后照顾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岔子。

“哥!身体怎么样?好些了没?”进得房内,几步走到床前搭上莫之初的手腕。

“这些日子好多了,瑶瑶怎么有时间过来了?”生意上的事情他也听得染亦霜说过一些,这时候的末世谣当是忙得不可开交才对,怎么却来了他这里?

“我想问问……娘亲的事情。”别扭地叫出娘亲二字,转而想到释云邪,末世谣敛起了微微上扬的嘴角。

“你是……想见她?”不确定地看向末世谣。

“释云邪中了她的天寒毒,没了解药。”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事情,莫之初这才点了点头,果然是为了那个男人。

“我也只是听染亦霜提起,并没亲自去过,你可找到染公子,让他带你去见见你娘亲即可。”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城里找染亦霜!”一刻也不想停留,起身便打算离开。

“等等!小妹……”忽然伸手拉住那离去的人,莫之初勉强撑起身子,拿出那三块金鼎黑玉片。

“这个东西,待到了南疆见到你娘亲,便连同你身上的那一块,一起交给她,最后一块我相信她一定也知道在哪!”神色蓦然凌厉,灼灼的目光似是能穿透一切。

一手接过东西,再次对着莫之初嘱咐了一番,忙不迭地回到城里时,染亦霜正在账房盘点着账目,见得末世谣进门,眼神一亮,几步迎上前去:“瑶瑶,你来了!”

险些受不住那语气之中的热切,末世谣脸色暗了暗,扯起一抹笑意:“此次前来实乃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说来听听好了,谈何求不求的。”没注意到后者的异样,这段时日不见,他似乎越发怀念当时那各怀算计却能坐到一块秉烛畅饮的时光了。

“我想,见娘亲一面。”抿了抿唇,眼底已是一片坚决,为了解开释云邪的天寒毒,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

“没问题,你娘亲老早便念叨着有机会见见你了,这十多年来的分隔两地,郡主也很是想你!”一时间愣了愣,也没问她为何突然想起这茬,染亦霜点了点头,朝末世谣递过一杯热茶。

“释云邪……”果然,前一刻还相对轻松的男人此时立马绷紧了神色,僵了僵过后归于平静,静静等待着下文。

“他中了娘亲的天寒毒,眼下危在旦夕,我必须尽快到南疆,你……能帮忙吗?”

“释云邪?”先前神采飞扬的脸霎时间黯淡,眸中似乎有失望之色闪过,飞快隐去,教人无法捕捉。果然,所谓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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