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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丫鬟俏红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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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尽编排我，油嘴滑舌的。”落鸢一扭身子嗔怪道，明月偏了头强忍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落鸢想起昨日听见书房里赵将军吼了一嗓子五少爷陆之翔那事儿，便想着该怎样圆了这个计谋，待伺候落鸢吃完早饭。“夫人，星辰有个主意，保管能拘了四少爷的玩心，让他好一阵子能用功上进些。”
落鸢立时高兴起来，不过星辰此计还得流云夫人帮把手，落鸢没那么狠辣而流云在外讨生活见过世面，现在怎么着都是一家人了，不当敌人互相斗最好的结果就是同盟，这不就结了。
竹枝小玉这时还都在打扫院子把换洗衣服晒了，听了这事儿，小玉立刻就奔了出去，不多时流云夫人就笑盈盈地扶着丫鬟的手来了。
“姐姐今儿好兴致，我昨儿让小红做了些米粉糕，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流云夫人坐下，身后的丫鬟小红打开食盒拿出形状漂亮看起来也很好吃的糕点。众人刚吃过早饭不久，便少用了些，落鸢示意星辰上前把想法说出来。
星辰上前了：“是这样的，昨儿五少爷的事众人都知晓一二，我出小院时遇上了五少爷的小厮得财，托我去打听老爷的训话。”说到这儿星辰顿了顿，再一看其他丫鬟们也都露出知晓内情的表情，就知道仆役们传话都是飞快的。“我在书房外不敢进去，只听老爷气道五少爷不认真念书，再几个月就得进试了，自然现在娶妻是不合适的。”星辰没把五少爷想娶个歌姬什么的说出来，流云夫人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歌姬出身，何必讲出来，万一人家膈应呢？
“老爷一怒之下就说，要五少爷日日关在书房念书，不中榜不准出来呢。”
落鸢与流云点头，流云是个有主意的，对星辰笑道：“可是有了助夫君一臂之力的想法？”
星辰点头笑道：“那是自然。我想四少爷日日出门喝酒，开销必定不少。程夫人心疼儿子必定不会干涉太多，苏夫人不会让人笑话将军府上连这点小钱都给不起，也不会拘束太多。夫人，流云夫人你们说是不是？”
落鸢笑着点头，落鸢在丞相府上除了教规矩的嬷嬷外可是没娘在，身边也没多少亲近的人，现在星辰说的又在理，自然听得认真。流云眼睛转了转：“姐姐好福气，教得个丫鬟如此伶俐，现在又得了身份自由出入，可真是个好助力呢。”
“谢流云夫人夸奖，瞧我这头发，怕是府里也没人看上我呢，自然是要出去走走瞧瞧，为府上采买的。”星辰晃晃自己的短麻花歪辫子，流云笑了，星辰注意到她放松了一点，说不定赵之迎调戏她那事儿下人中也传遍了，看来以后她得再当心些。“星辰是想，两位当家夫人虽心疼四少爷，到底也不愿意四少爷日日不读书，不如让四少爷随了五少爷，日日在书房里拘着，不到考试不放出来。”
落鸢思索起来，流云呆在赵之迎的身边久些，便道：“夫君是个三天不出门就不快的性子，就算出门也总要寻了茶馆酒肆出去喝酒。平日也是最不爱念书上进的，但倒是有些文采，红榜一次就中了。”
星辰也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秀才举人？只见落鸢又道：“这次黄榜之试定在八月初三，还有不到八十天，夫君想必又是日日喝酒，我也没个主意劝，倒是星辰鬼点子多些，能帮衬着些。”
流云笑笑又看向星辰，星辰想着自己其实就是在现代看了点穿越小说和怎样抓住你老公的心一百招什么的这有什么好显摆的，大户人家宅斗海了去了，不过都是为自己挣些脸面，也没坏到哪个份上，不过伤人性命总是不好的，星辰也不过就是些书上看来的圆滑些的法子。
“我也猜想四少爷受不得拘束，可五少爷为娶心上人，肯定愿意日日发奋图强，四少爷也不能失了脸面不是？”星辰笑道，“我是想，四少爷日日念书一定烦闷，除了小厮贴身伺候外，每日一位夫人进去，让四少爷好好地红袖添香。夫人，流云夫人你们看可好？”
落鸢毕竟成亲不久，听到这话羞红了脸，流云只是捂着帕子笑。
“四少爷爱玩，还得时不时弄些新鲜玩意儿进去，像是街上的吃食和新消息，只要他坐得住耐下性子做学问，怎么可能不中？”星辰笑道，“只怕四少爷还想着出府，日日听外面发生了什么，总又不及自己看看来得有趣。”
“也是。”落鸢点头。“照夫君的性子来看，也是最多坐上七八日，就又要出去喝酒了。”
流云也是一声叹息。
“星辰早就想好啦。”星辰笑道，“往日四少爷出门的花销，找刘叔问个明白，若四少爷真坐得住还考中了功名，就把四少爷这些日子省下的花销算给他听，我估摸着肯定能出去游山玩水好一阵子。”
流云眼睛一亮：“你是说，告诉夫君，考中就能到周边游玩？”
“那是自然。”星辰笑道，“只是还不止这些，如果四少爷平日花费很多，省下来的钱怕是带上二位都足够呢。”
落鸢和星辰都是眼睛一亮，深宅大院的，谁不想出门游玩？又是和夫君一起出去，四个女人一下子变成两个，想想都省心得多。
而星辰这话就是在暗示你们俩结盟好处多呀，明面上看，落鸢大家闺秀温柔婉约，流云眉目妩媚才艺出众，正好应了红玫瑰与白玫瑰之说，另外两个女人……如果像流云这性子，必定能混的更好，现在流云也是只听不说，待日子久些，星辰慢慢摸熟诸人性格，就更好猜测了。
“至于这如何说明嘛……”星辰笑笑，“两位夫人一定心里有数了。”
其实还有一招来着，为了防止后院起火，皇帝不都会翻牌子嘛，星辰才不会学翻牌子那招，到这儿也可以一二三四韦小宝一下，排个时间，就不会打起来了，一周四天什么的剩下的时间再争宠，压力小得多，俗话说男人身子也容易掏空不是么？到时候再思量计议。
两位夫人兴奋地小声讨论起该怎么说了，流云身为侧位，只入门时见了老爷夫人一面，平日里见的最多的还是程氏，自然熟悉程氏的性子。星辰猜想老爷夫人还是在理的，好好说一说必定也是允许这件事成立，毕竟考个功名对他们来说都很得瑟。
两位夫人商议得起劲儿，外面却派人叫星辰出去了，一问，才知道这是叫她去学手艺呢。星辰瞄了眼两位美女和丫鬟们身上的衣服，想着得好好学学，就算这朝代姑娘们都穿很贵的料子，但至少也可以让平民百姓风雅一点嘛！
第17章 珠玉满头花锦簇
更新时间201285 20：56：37 字数：3270
星辰从刘叔那儿得到了每日出府的时辰，换算成现在的时间是早上9点，一直到下午5点，相当朝九晚五嘛。晚上再回去伺候落鸢夫妻俩就行。
星辰今日仍然穿了男装——省得人家看一个大姑娘头发短成那样，会被人家指指点点的——虽然星辰不在意，但是在大马路上亮相实在很烦人，所以说为什么唾沫星子淹死人就是这个道理。
从侧门出将军府，向京城中心走去，两条街，左拐，途经两家服装店，一家脂粉店，一家布料店，两家酒楼一家茶馆，一些手艺杂货店。
古代应该也有计时器，星辰一边匆匆赶路一边记下沿街商店，不知道她要花多少时间才能从将军府赶过来，如果这朝代对上工时间要求特别严格的话，那她每天除了工作之外绝对就没时间逛街了。
就算不用天天伺候人，可是工作才能赚钱不是吗？但是天天朝九晚五赚到的钱有限，古代都是大地主抽税才有钱……星辰内心已经扑街了，除了她自己，现在可是连换银子的首饰都没了，就几套衣服五两银子估计啥也干不出来——先学点手艺傍身吧。
心算了一下时间，从将军府走过来至少也要半小时——谁叫有身份的都住偏郊区呢。
星辰进那首饰铺子——还就叫毓荷珠花，老板娘立刻迎了上来。“来啦，我来给你介绍这儿的规矩……哟，怎么又穿着男装，真是不伦不类。”毓荷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星辰内心叹了口气。
“我的头发，毓荷姐你也知道……”星辰只得这么说，刘毓荷马上就是老板了不说好听话怎么行。
“没事儿，毓荷姐马上就给你好好打扮一番！”毓荷倒是理解地挽了她的手把星辰拖进去，一一给她介绍铺子里头簪珠花是怎么摆的，门口都是最便宜的碎布剪的绸花，镶嵌的珠子都是那些材质不好的珍珠什么的，或者是黏胶凝固后染色的小珠子——这个朝代的胶工艺还有染布工艺都挺发达的，星辰也就当到了另一个国家重新适应当地生活了。
紧接着就是比较里面的陈列，镶了些金银珠子类的，绢花也不是那么稀奇，将军府那样的人也用得起。最昂贵的还是那些纯金银啊金镶玉啊做工极其精巧材料难得什么的，星辰还看到不同颜色的珍珠发簪呢。
毓荷把星辰领到店铺后半部分，这儿有好几个学徒模样的年轻女孩在好几盏相当亮的灯光下做着头饰，见有新人进来都抬了个头，然后就继续做工了。
毓荷给星辰一个空出来的桌椅座位，又叫一个女子过来：“秀莲，你教教她。”
秀莲姿色平常，双眼却顾盼有神，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就对星辰笑笑：“这就是那位慕容星辰？早听说你的事儿了，来，我教你做发簪。”
毓荷自去前边打理生意了，星辰坐下——椅子还是很硬，哪天她得自己做个垫子过来。秀莲看起来已有二十五六，笑容温和，给星辰讲解起工具来——其实也简单，很小的剪刀镊子，不同尺寸的小刷子，粘胶，穿孔器，针线，结实的鱼线，还有原本铜质的U形簪子，也分了好几种形状，但总体差别不大。
星辰见桌上还有几本册子，翻开一看，都是白描的花样子，还有基本的发簪款式，数量挺多，照做就行。
“我那儿有几支做好的簪子，你看看怎么做就行。碎布头都在角落的篮子里，你自去挑选合用的就好。”秀莲笑道，起身去她的桌子那儿拿了几支过来，星辰一看，上面还有镶金镶银的部分，显然秀莲是负责中高档簪子的制作，再看她的桌子，还有更多的加工金银的工具。
那之后星辰就试着做了几支，有参考就容易多了，大红色的绸布剪出花瓣缝成一朵，中心缝上一颗珠子，粘在发簪上，如法炮制几朵，再粘上，就是一支发簪。星辰还没学过流苏怎么做也不懂裁衣，就先做些简单的。
忙了好长时间，直到刘毓荷进了门来宣布大家去吃午饭吧，星辰才放下手里的簪子和工具，做可比改费劲儿多了，粘不好啦，缝歪了啊，大小不均啦，看起来不好看都有。
毓荷瞄了她一眼桌上的成品，只笑道：“第一天还不错，快来吃饭！”
这儿供一顿中午饭，也就包子馒头，星辰分到了一个大白馒头和一碗普通的白粥，小菜只有一碟却要五个人分，星辰正因为聚精会神了半个上午肩膀酸痛，而那几个赶制发簪的姑娘看起来也一脸疲惫。
大家吃饭时也默不作声，星辰除了勉强咽下吃的也来不及说话，所以连她们的姓名都没问。食物有些粗糙，水也没得喝，星辰见她们吃完饭就一个个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工作去了，心里抱怨手艺人可真辛苦啊不带休息的，但是那又能怎样呢？在人家手下就得乖乖的。
下午又做了些简单的款式，之前星辰都是拿起剪刀就剪或者随便贴贴，毁灭容易创造难，这回从头做起，顿时觉得手脚不灵便，直到下午快收工时才算觉得摸出些门道来。毓荷在她们基本结束时进来，每个指点一番，到了星辰面前，拿起两只簪子看了看，轻笑道：“一天工夫能做成这个样儿，也算不错了。”
星辰有点囧，新手嘛没办法，转头去看其他几个姑娘做出来的——光绸花簪子一个人一天就能做二十支，像秀莲那样描金绘银的话一天不过出个两套簪子或者发饰。星辰在现代也知道新上工的总得几天适应，但听毓荷的口吻，显然有点埋怨她上手不够快。
“我明天尽量多做些。”星辰赶快表达。
毓荷只笑了笑，眼里露出失望，从附近一张桌子上拿了支配色，做工都比星辰好了不少的绸花簪子过来，两只一比，星辰对自己说，果然做得没人家好，明天得努力些了。
“像这样的，一支十个钱，”毓荷笑道，“你做的怕是一支只能卖三个钱，星辰呀，我这铜簪子两支就要三个钱了，你想让我赔本吗？”
“我明天会做得更好些！”星辰赶快说，瞥向那些布料碎布：“那些布呢？”
“都是人家大户里扔了不要的旧衣服被面，一筐那样的也要一两银子。”毓荷仍然笑着，星辰一身冷汗，如果一个伙计不能为老板赚钱，那就苦逼了。
“也罢，明天就卖卖看吧。”毓荷说，示意星辰收了簪子跟着几个姑娘到了前面铺面，只见几乎每个陈列簪子的首饰盒子都空掉了一半，看来这铺子生意不错，每个姑娘都把今天自己做的放在固定几个陈列盒里，毓荷指了一个空盒子给星辰说：“就放这儿吧。”
伙计递了个小木片来，星辰一瞧，正是像现代那种标价牌，已经刻上了星辰制三个字，毓荷顺手拿起旁边的笔蘸了墨，在小红纸上写了三这个数字，贴在木片上面。
星辰正羞愧呢，旁边个个簪子都比她做的好看，她做的歪歪扭扭花瓣大小不一，唯一可取的也就是配色了，其他簪子不乏配色不好的，但是个个做工都好得很。
“今儿都散了吧。”毓荷笑道，姑娘们向老板娘打声招呼便各自回去了。“星辰哪，留下来和我说几句话儿。”
星辰应了，老板娘毓荷领她又回到了后面制造房间里，细细给她讲解普通簪子的大致做法，也就是花朵适合贴在什么位置，两三朵花该如何安排，还拿了有流苏垂坠的指点星辰怎么缝上去，怎么串珠，效果就跟现在那些DIY的首饰一样，星辰一一记下了。
“你原本看得出簪子的好坏，只要手艺跟得上，一天做二十个绸花簪子的话，每个应该能卖到十五到二十个钱。”毓荷笑道，“成本最多五个钱，我这店一支绸花簪子抽三到八个钱的抽成，算一算你一天应该能赚上二十文，供你三餐饭是没问题了。待你手艺好些，我就让秀莲教你怎么打金镶银，一支不镶花的银簪子至少一两半的银子，刨掉成本和店里的抽成，有半钱银子是你的。”
星辰点头说好，明天一定努力多做些，尽快磨练手艺。毓荷笑笑应了，又从她今日制成的簪子里随手拿了一支出来，把她一直绑着的高马尾解下来，三两下把她的头发挽成一个小小的包包，插进那支簪子。
“瞧瞧，知道你的手艺了吧？”毓荷笑着说，星辰看着铜镜子里那歪歪扭扭的簪子成品也笑了，确实不好看。
“明日再来做些，簪子易做，做出花样可不容易。”毓荷这么说着，送她出门并嘱咐她明日还是穿女装来，星辰也应了——就跟工作服差不多不是吗？显然明天她也得戴着自制发簪出场了。
待到被老板娘从出门，天都快黑了，星辰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把簪子从头发里放下来，重新绑了男子发式。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忙碌一日也肩膀酸痛，而叫一辆单人脚力车也要五个钱……
“赚钱真难。”星辰苦笑，但学徒期总是要过的，挨过这段便好了。现在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一天二十个钱……将军府丫鬟一个月五两银子，一两银子一千个铜钱，这手艺看来是只看销量和口碑了。
除去成本，店家抽成也不少……星辰叹气，万恶的资本家什么的，但是社会规律就是这样，与其抱怨别人还不如把自己锻炼到一个有利地位——以后她可还要搞个自己的小院哪！总算现在可以有固定收入了！日后从长计议！
想到这，星辰回去的脚步也轻快起来。
第18章 俏红娘，传情信
更新时间201286 22：05：29 字数：2655
当晚一回府，星辰就从落鸢那儿听到了老爷夫人允诺了四少爷五少爷各自在书房里用功念书的事情——赵之迎老大不乐意，可一提到考完就十天半个月都能在外游玩没人管，家里还供开销，顿时就一脸愉悦——人为玩死，星辰为财亡嘛。
为毫无顾忌地大玩特玩一阵子，大丈夫能屈能伸——星辰就赌了这个，果然赵之迎上钩了。不是说男人多大都还像个孩子么，有个感觉良好的目标，忍一时风平浪静什么的这些都是五千年来对男人的要求，只要诱饵足够大足够好，没有男人不上钩的。就像一个美女放在一个男人面前，一百个里怕是都找不出一个柳下惠来……万一有个坐怀不乱的也可能好男风。星辰在现代也没啥爱好，网购啊刷围脖儿啊看论坛啊看小说啊看电影啊什么的，好多都是各种大小道理写成俏皮话告诉你可以这样可以那样，天天看那些文字，就算生活中用不上，教育他人还是可以的嘛。
人人都是看得到别人针尖儿大的缺点，却看不到自己眼里的梁木不是么？
既然人无完人，那就爱咋咋地。
赵之迎那儿的情况是落鸢笑着告诉星辰的，可怜星辰累了一天，回来狼吞虎咽了一番还要一边伺候落鸢沐浴一边听她讲述事情经过。双手都浸在浴桶里给落鸢洗背洗腿什么的——虽然美人很养眼，但是干活的人很辛苦好吗……
这一日白天就是落鸢携了流云的手二人合作，劝老爷苏夫人程氏让四少爷五少爷比赛念书，落鸢口舌稍差些，流云补上了遗憾，二人情真意切说动了三位长辈。再加上四和五两位少爷互相较个劲儿，赵大将军大喝一声谁输了就三个月不得出府，愿赌服输！两位立刻就焉了。
赵之迎的问题显然就是没长大呢又有点儿钱爱玩，见美女就爱，要调教也得有大目标才行。星辰那些教你怎样制住男盆友一百招的书显然没白看，尽管在现代大家都抱怨那些书有什么用啊男人还是花心啊，还是得瑟啊，还是不肯体贴人啊——但是总得试试嘛。看那么多宫斗宅斗戏，总该知道女人们除了费尽心思把自己搞漂亮，剩下的当然就是收服男人了嘛。
没办法，谁叫古代女人不工作靠男人养，不想办法抓住一个好饭票怎么行，
星辰既然知道这事儿到位了，那么第一步就已经成功，接下来那赵之迎要是在书房里坐不住就不是她的错了，但那也有招就是，到那时候再说。
这一晚星辰睡得很好，第二天换上了女装但把头发挽成小小的髻——记得在现代围脖上经常分享什么绑头发大全，用缎带编在头发里再弄成蓬松的发髻至少比较不显眼，这一日赵之迎早早就愁眉苦脸地起床了，被小厮——老爷身边派来的小厮领了去书房开始苦读准备应考，落鸢眉开眼笑地梳妆，星辰告了假就要直奔毓荷那儿继续学习做珠花，刚迈出院门，就看到五少爷赵之翔那儿的小厮得财焦急地在那儿徘徊。
那赵之翔也是个苦命孩子。星辰暗想，自顾自地打算出门，得财看到星辰眼睛一亮：“星辰姑娘！啊，等等——”
好在这时还没什么人路过，不然星辰的名声又要败坏了。
得财急得不行，待星辰跟他进了五少爷院子里，他就从衣服里拿出一块折得小小的纸片说：“星辰姑娘，算我求你了，五少爷他对兰诗姑娘念念不忘，发誓要娶她进门，求星辰姑娘为我们少爷带个话儿吧！”说着就把那纸块朝她手里塞，星辰接了，正疑惑着要传小纸条？得财又道：“我被禁足了，整个院子里的下人都等着看我们五少爷的笑话，可五少爷是真心对待兰诗姑娘，求星辰姑娘行行好吧。”还从怀里掏出银子朝她手里塞，一看就知道也是平日攒下来舍不得用的，得财脸上尽是汗水，眼睛里急得都要冒出火来了。
“也罢，我现在能日日出府，就给你带话儿吧。”星辰应了，大不了路上耽搁些，“那兰诗姑娘住在哪儿？”
“挽月清风三楼，星辰姑娘，大恩大德难以为报！”得财作了个大大的揖，星辰忙扶起他，“好了，别说了，我今日就去，如果能见到本人的话更好。”
得财谢了又谢，打开门看周围没人，才小心地放星辰出去了。
*
这一日星辰做簪子贴花可快了些了，昨日那些簪子虽然做工很不好，可胜在十分便宜，倒也卖了出去，但毓荷似笑非笑地说亏本儿啦，星辰也就知道自己是没钱可拿的——除非她能做出一支值十个钱的簪子，否则光其他姑娘与秀莲那一扫而过的视线就够受的了。
说白了，大家一起干活，出挑的受排挤，跟不上趟的被鄙视，人类真是无聊的生物啊。
星辰现在就是跟不上趟的，但也只能慢慢磨着——先学着把花缝得好看些，再学着把花粘在合适的位置，最后再学着串珠与流苏，中午饭时手脚慢了些，不光没小菜可吃，连米粥也没了，只得了一个馒头——吃不饱也得耐着。
下午继续做，总算像点样子了。毓荷说星辰改起东西来也快，想必眼光不错，只要技术跟上了，做出来的成品就明显很漂亮。
等到下午五点的时辰左右，毓荷从前面走过来宣布收工啦，每个姑娘都做了不少并放在前面柜台上，星辰把成品的六支发簪都放进她那个陈列盒子里，还是和其他人做的有些差距——比姑娘们做得朴素不少，而秀莲又打出两支纯银簪子，镶嵌珍珠和玛瑙，非常漂亮。
毓荷看了一眼星辰的成品：“简简单单，倒也别致。”挥笔写了张一支五个钱的条儿贴在星辰那个标牌上。
临走时其他姑娘也来看了星辰做的，她们都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就走了，毓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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