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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娘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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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院的暖房,如翠正坐在卧榻上,抱着一个玉制手炉,含笑看着身边正在绣着小衣服的小女孩。卧榻上放着个雕花小几,上面放着干果点心。
“娘!”温彦平蹦了进来。
见到温彦平回来,如翠母女俩皆高兴无比,许久不见,贵贵高兴得直接扑了过来,与她抱着互蹭脸蛋,顿时满室欢笑声。
蓝衣青衣忙去给回娘家的姑娘准备她爱吃的点心,顺便也拉着绯衣下去聚聚说话,顺便帮如翠姑娘了解一下小姑娘还有没有对丈夫家暴之类的。
“怎么突然回来了?”如翠笑问道。
温彦平与贵贵挨坐在一起,与如翠隔着小几,摸了个核桃,直接用手捏开核,将剥好的核桃放到如翠面前,让她吃。
“听说我又要有弟弟妹妹了,自然要回来瞧瞧。”温彦平笑眯眯地,看着如翠姑娘平坦的肚子,笑道:“爹果然老当益壮,十分努力,娘给我们多生几个弟弟妹妹吧~~”
蓝衣翻了个白眼:哪有这样说自己爹的?
如翠噗地一声笑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这话可千万别让温大人听到,他会生气的。而且温大人看起来就像个妖精,三十岁也像二十岁,从来没见他老过。”
蓝衣再次翻了个白眼:哪有这么说自己相公的?
“娘你也一样,看起来很年轻,怨不得爹会娶你,若是娶了别的女人,和爹站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是母子呢。”说着,凑到如翠姑娘面前仔细地瞧,美人儿啊,都不见老。
说笑一会儿,轮到作娘的瞄着女儿的肚子,说道:“听说你在小日子前吃了一大盘的橘子,闹得肚子疼,是不是?都嫁人了,怎么还是这般孩子气呢?你原本身子亏损,这些年来调理得困难,好不容易有些成果,可不能自己损了。我身边的王嬷嬷极会做药膳食膳,稍会你带回去,让她帮你调理身子,等调理得差不多,自己也生个孩子吧……”
原本前面听着还让小姑娘有些孩子气地嘟嘴不乐,后面的话简直是晴天霹雳,崩溃道:“我怎么能生孩子呢?”
如翠姑娘淡定道:“你不生难道让清春生?”感情小姑娘还以为自己是个男人!
小姑娘更崩溃了,“我为什么要生孩子?我可是要当男人的……”
“咳,怎么又忘记了,你是姑娘家。乖,以后有了孩子后,你想不承认也没法子。”如翠姑娘继续淡定道。
等温良回来后,见小姑娘闷闷不乐的,好生惊讶,“彦平怎么了?不高兴又要有弟弟妹妹了么?”
美男也无法治愈她受伤的心灵,温彦平叹了口气,说道:“怎么可能?我是极高兴的,所以一听说就过来看娘了。只是……娘说我以后也要生孩子的……”
温良无语地看她,“你不生难道清春生?你才是姑娘吧?”
果然是夫妻,回答的话都是一样的。
温彦平闭嘴不言。
在温府消磨了半天后,直到项清春回家时顺便拐过来接她。
两人坐在轿子里,项清春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温彦平忧郁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他的肚子,心里发酸了一会儿后,方慢吞吞地道:“以后,如果有孩子了,还是我来当爹吧!我会教孩子各种武艺,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项清春脸色僵硬地看着她,她想当爹,难道让他当娘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君的地雷,么么~~
S君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11 01: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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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完结倒计时~~


、第 167 章

昏暗的帐幔之中;暧昧的喘息低低响起;偶尔传来几许泣音;很快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淹没,隐隐约约中;难以分辩。
凌乱的被褥中;趴在上面的少女揪紧身下的被子;呜呜咽咽地泣哭着;“……你、你欺负我……狐狸精……别……”
他扶住她的腰,攻势激狂,俯下身细细地亲吻她背后那道狰狞的伤痕,心里满是怜惜;又充满了快感,复杂的情感在心头交织;仿佛只能用更深更霸道的占有来舒缓心中的情感。
“你不是说想要当爹么?不努力点儿,哪里有孩子?”他喘息着,谑笑道。
明明声音十分温柔,但却让她感觉到更狠的贯入,一种要被玩死的羞耻感让她几乎忍不住躬起身体,怒骂道:“可是我还不想生……为什么不是你生呢?你若生的话,你想当爹我也不会制止的……啊……”
蓦地,他抽身而起,突然其来的空虚让她忍不住轻喘一声,谁知身体被人翻了过来,然后细长的腿被抬高搁在他肩膀上,男人以一种十分可怕的速度又一次冲进了她温暖的幽湿的体内,那种突然其来的强烈刺穿,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阵哆嗦,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颠来覆去,换了好几种体位,就算是武力值高强的小姑娘,也被折腾得惨然色变,虚弱得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狐狸精绝对是在报复,报复她想让他当孩子他娘的话!
可是,她是真心认为自己说的没错嘛,觉得自己武力高强,教出来的儿子绝对是顶顶男子汉,狐狸精喜欢弯弯绕绕教出来的女儿,绝对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门淑女,多好的分工合作?为毛他这般生气呢?不是说做人要结合现实么?
不知过了多久,晕晕沉沉地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抱着坐在澡盆中,温暖的热水泡着身体,香精在氤氲的蒸气中挥发,空气中流动着淡雅的清香。
她像只小奶狗一样坐在男人怀里,他的手在她背后的那条狰狞的刀疤上一寸寸抚过,带来酥酥麻麻的微痒。
她缩了缩背,也不知道是想避开他的手,还是不想让他这般仔细地看到这丑陋的伤痕。她身体上的陈年小伤痕很多,除了这条狰狞的伤疤,还有很多细碎的烫伤刀伤之类的,一些很浅很淡,一些却十分深刻,每每看到,都会让他失神很久。
比起她来,他在她眼里,简直就像白玉一般无瑕,如玉的肌肤完美无缺,害得她有时候都不好意思对比两人的身体。同时,对于自己身体上各种算是毁容一样的疤痕,难免有些不愿意让他瞧见,为此别扭了很久,直到被他扒光,一寸一寸地咬了一遍,啃得她哀哀叫了很久,才被他放过。后来觉得他自己都不嫌弃了,还别扭什么,随他吧。
摸了一会儿,他低首含住她的唇,哺了一口清水到她嘴里,缓解了喉咙的干涩。温暖的双手在她身上揉捏按摩,为她缓解疲劳,舒服的感觉让她昏昏欲睡,听得他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迷迷糊糊中,含糊地应了,脑袋拱在他肩窝中,睡得香甜。
直到感觉到下面的私密之处被一只手勾搔着,慢慢地插入里面,引导残留在体内的东西离开时,她才蓦然惊醒,抓住他的手,先前哭红的眼睛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微红的眼角,瞪起人来不仅没有势气,反而有种媚眼如丝的诱惑,让他又忍不住将她箍在怀里,好生地亲吻怜爱了一翻后,继续清理她体内的东西,慢慢地说道:“放心,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她脸色难看地说:“你今天压了我很多次,下回我要压回来!”
“嗯,欢迎!”
死猪不怕开水烫果然是最高境界,小姑娘难得败退了,忍住身体的异动,将他的手抽出来,红着脸道:“可、可以了,不用你弄,我、我自己来……”这般亲密的事情,让人很不好意思耶。
他用手托住她的圆润的臀部,将她虚软无力的身体困住,强势地继续刚才的动作,凑在她耳边说道:“你刚才不是答应了么,你身子还未发育好,咱们迟点再要孩子……”
她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她答应什么了?
“你不想要孩子?”她有些迟疑地问,也不知道是心喜还是失落。
项清春没说话,咬了咬她的耳坠。
他好不容易将她娶回来,自然要先过足两人世界,且将她的身体调理好了再说,陈大夫说了,她的身体还不足够孕育健康的孩子,届时对母体和孩子都有危险,绝对不能让她有丁点离开他的可能。
清理了身体后,他将她抱起,离开了半人高的浴盆,用一条大毛毯将她裹住,抱回了床上,又拿过一条干毛巾为她擦试沾湿的头发。
甫回到软绵绵的被窝里,蹭了蹭已经换过的新的被子,温彦平十分幸福地睡着了,没有理会辛苦为她忙活的男人——谁让他做得太过份了,这些都是他该做的事情!
将已经干的头发撩起,项清春凑到鼻翼前轻嗅了一下,有玫瑰花香的味道。
明明用一样的香胰子,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身上的比较香,闻了又闻,仍是喜欢得不行。
******
翌日,项清春沐休,两人给项母请安后,带回来了一串儿的长相清秀的丫头,顶替原本院子里伺候的那些被放出去的丫头。
温彦平一一看过去,心里虽然有些闷闷不乐,不过也没说什么。人虽然是视觉动物,但作为个怜香惜玉之人,对娇弱的女性总忍不住退让几分,除非真的做得太过份,不然并不想刁难。
项清春翻着手中的书卷,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温彦平觉得他明知故问,院里散去了那些美貌的丫头,简直是要了她半条命,整日怏怏不乐。
项清春低眸笑了笑,突然道:“你今日身子如何?可还会累?”含情的凤眼,柔如春水般睨来,只一眼就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温彦平马上警惕地看着他,假装虚弱地往炕上一倒,揉着仍是酸疼的腰肢,虚软无力道:“好累好累,我要歇会儿,吃午饭的时候,你再叫我。”
“哦,原来是这样。”他点点头,一脸遗憾道:“真是可惜呢,原本还想着今日沐休无事,和你一起到外头逛逛,去八珍斋吃八珍烤鸡,还有张记的水晶肘子……”
苏——
小姑娘马上活蹦乱跳了,顾不得仍是有些腰肌劳损的腰部,精神抖擞地说道:“没事没事,我完全没问题!而且溜溜更健康,咱们出发吧。”说着,腻了过去,像只小奶狗一样,挨着他又蹭又叫,嘟起嘴儿在他漂亮的下巴亲了又亲,极尽讨好。
项清春闷笑,将她揽到怀里亲热厮缠一翻后,才叫人进来为她更衣打扮。
温彦平原本是想要穿男装出门的,不过被项清春一口否决了。
小姑娘委屈了,恨恨地瞪着他,忍不住控诉道:“你娶我之前不是说,以后我想怎么做都行么?”
“自然,我疼你都来不及呢。”项清春很淡定地说,像小奶狗一样的小姑娘让他下意识地甜言蜜语出口而不自觉,细细地同她分析,“可是你若女扮男装和我一起出门,外一遇到熟人怎么办?若是被认出怎么办?到时人家问你不是出京游历,怎么还在京城?届时怎么办?你可想好对应之策?”
温彦平木然了下,慢吞吞道:“难道我穿着女装,遇到熟人对方就认不出来了?”
“自然不可能认不出来。可是还有应对之策,就老实说你是我娘子,谅他们也不敢追究到底。”
温彦平鄙视他一眼,说到底,无论男装女装,不都是骗人么?只是女装骗起人来比较接近真相罢了。
不过,想了想,还是乖乖地穿了套比较素净的女装,头上的珠翠也只简单地簪了朵绢花和插一支衔珠步摇,整个人看起来素净又活泼,漂亮的眉眼,顾盼飞扬,笑起来时,极为灿烂可爱。
项清春摸了摸她的脸,突然道:“我不想太出去了……”
温彦平急了,差点跳脚,嚷嚷着只有小人才会如此反复无常,堂堂男子汉千万别做小人,然后不由分说直接扯着他出门。
迎荷被钦点跟着出门,木然地看着在春华院里还活泼得过份的少夫人彪悍地拽着自家少爷出门,在跨出春华院大门的瞬间,马上敛容微笑,莲步轻移,端的娴静悠逸,裙摆妥贴,气质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变。
“……”
每次看到这种两极变化,都觉得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
温彦平每回出门,都要到朱衣巷前的一家包子店里买那里头的三鲜汤包尝尝,难得出门,虽然要维持形象,不过她可以撵相公去帮她买,然后躲起来大朵快颐。
小姑娘低眉信目,细声细气道:“相公,人家喜欢三鲜包、素锦包、牛肉包、水晶包、酸菜包……”
项清春嘴角抽搐地看着她,半晌才转头去向卖包子的大爷道:“大爷,麻烦给我们每样来五个包子。”话还没完,就被小姑娘扯着袖子,偏首看去,又见她扭扭捏捏道,“还要十个馒头。”
“……”
努力抚平额角黑线,又道:“再来十个馒头。”顿了顿,含笑道:“我娘子喜欢吃,多装点不要紧。”
温彦平怒目而视。
最后,这些东西装了一大包,温彦平自己手里拿了两个油纸包装着的三鲜包,其他的被项清春毫不客气地丢给照光抱着了。
可怜的照光童鞋:“……”
很快地,项清春便知道小姑娘买这么多包子干什么了,看着破旧昏暗的巷子口前,努力扮贤良却掩不住那如阳光般明媚的灿烂神态的小姑娘将一大包的包子馒头交给一名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衫的小男孩,让他分发给巷子中的孩子,还有那群孩子欢喜地围着她叫“彦平哥哥”,便知道她经常来这里。
这是一条贫民巷,住在这里的大多是生活贫苦的贫民,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不识人间疾苦,每年也会散些银钱给下人拿去买米施粥,却极少亲自涉及这种贫困又狭小脏乱的地方。
而小姑娘却笑得十分开心。
温彦平停留得不久,与那些孩子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对于温彦平为何会跑到这种地方来,项清春没有说什么,摸摸她的脸,便拉着她往八珍斋而去。
“温彦平!”
突然,一道惊疑的声音响起。
两人同时抬头望去,看到来人时,吃了一惊。
不得不说,项清春某些时候还真有乌鸦嘴的天份,这也太巧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君扔的地雷,么么~~
S君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12 00:11:35




、第 168 章

来人浓眉大眼;英气勃勃;虽是少年;但身形颀长,已和成年男子差不多高了。
“严……”温彦平习惯性就要挥手打招呼;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女装打扮;要贤良淑德。所以马上扭正高兴的表情;换成一副害羞的大家闺秀派头,像个小媳妇一样地缩在自家相公身边。
不远处的少年呆滞地看着某人这副小媳妇的模样,风中凌乱了,心里也怀疑自己看错了;那个温彦平怎么可能做出这副扭捏的小媳妇模样?再看看项清春,木木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项清春悠然笑道:“今日天气不错;陪拙荆出来办些事情,不巧会遇到严公子,卫公国可好。”
“拙荆?”严恪的声音拨高了几度。
“那么大声做什么?”温彦平终于忍不住破功瞪了他一眼。
这怒焰腾腾的一眼,一下子将那种贤良的小媳妇作派压住了,严恪无比肯定,这个穿着女装,被项清春称为“拙荆”的姑娘就是那个宣称出京游历的温府义子温彦平。
见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温彦平暗暗撇了撇嘴,又扯了下项清春的衣袖,项清春便道:“听说出了年后,严公子将要到边城严律将军麾下历练,在这里要恭喜严公子了。”
严恪仍是陷在“好兄弟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嫁人了”的震惊中,听到这话,呆呆木木地点头,听到对方邀请他到八珍斋去喝酒,也呆呆地点头,跟着去了。
等终于坐在八珍斋二楼的雅厢中,严恪终于回过神来,颤抖地指着温彦平,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副捏捏扭扭的模样?你是男的吧?”最后一句话,纯属是自我安慰。
谁知某位姑娘十分大言不惭,用一副你真有眼光的表情看他,“我自然是男的。”
“……”
严恪掰了掰手指,压抑着脾气道:“那打一架吧!”
项清春目光幽深,手指无意识地挠着袖口,温彦平抽出帕子,用一种颇具韵律的动作擦了擦脸,一举一动,浑然天生,可以看得出,没有长时间的煅练,根本不可能在不经意间展露这等优雅斯文味道,活像个训练有素的名门贵女。
严恪更愤怒了。
“你打不过我,我懒得揍你。”她实话实说。
严恪更更愤怒了。
这时,店伙计已经将他们点的饭菜和酒水送了过来,严恪的火气只能暂时压下,等店伙计离开,雅厢门一关,严恪一拍桌子,怒道:“原来你以前都是欺骗我的,亏我还为你突然离京不告诉我一声而难过。原来我认为的好兄弟,却是个女人,还欺骗我好几年。”
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温彦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忙又扯了下项清春的袖子,让他帮帮忙,快将冲动的少年忽悠了。项清春睨了她一眼,对严恪说道:“情况特殊,先前并不好告诉你,并非是有意隐瞒的。”
听罢,严恪压抑着脾气道:“愿闻其详!”
温彦平马上瞪着他,怒道:“难道你要揭人伤疤?我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
项清春和严恪同时无语地看着她,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这就是了。他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内情,却被她冤枉成是想要揭人伤疤——到底讲不讲理啊?
小姑娘确实不讲理,扬了扬拳头表示,如果你敢揭她伤疤,她打到你连你爹娘都认不出来的地步。
眼看两人像小孩子一样就要吵起来,项清春少不得出面打圆场,虽然说,以他阴暗的内心认为,温彦平和以前的小伙伴们闹翻,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好的——因为那些小伙伴都是男的居多,闹翻了也没什么——可是,小姑娘日后估计会十分难受,看得出来,先前她是真心想要和严恪做好兄弟的,并不掺杂任何暧昧感情。
严恪气呼呼地坐在那里,看着温彦平穿着一身清爽的女装,却吃相豪迈,与印象中没啥两样,比刚才看到的那种装模作样的贤良闺秀好看多了,让他脸色稍霁,也能听得进项清春的话。
等项清春解释一通后,他才慢吞吞地道:“因为某些不好的原因,所以你必须女扮男装?”
温彦平正啃着一只鸡腿,唇瓣油乎乎的,却没有沾得满脸都是,可见真是训练有素,点头道:“正是,若不是我爹娘一直希望我嫁人,我还想一辈子当男人呢。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么,我的梦想一直是想看遍万里河川,名山市井,地貌风情,皆惟我所愿。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总不能忤逆父母之命。”说着,有些哀怨。
听罢,严恪点点头,感同身受。他是卫国公府最小的嫡子,自小便被卫国公夫人宠溺长大,稍大一点还有兄姐嫂子各种溺爱,差点将他养成个走鸡斗狗的纨绔小霸王。后来,遇到了同年龄的温彦平后,首次尝到了败绩,被揍得嗷嗷叫,痛哭流涕。虽然得家人如此溺爱,可是若是父母硬起心肠来,父亲要将他丢到大哥严律麾下磨砺,他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真的不是存心欺瞒?”他再一次问。
温彦平很认真地看着他,“确实不是存心欺瞒!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世,我是温府收养的,可是在我爹娘收养我之前,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后来我亲生爹娘被山贼杀了,我也沦落到山贼窝里,幸好命不该绝,得到我爹娘相救,才脱离了那等惨境。他们见我可怜,便收养我。我经了不好的事情,心结难解,便一直扮男装,心里也将自己当成男人了。”
听罢,严恪更愧疚了,果然是揭人伤疤,早知道自己不应该剜根问底的。
正当他愧疚时,温彦平却豪爽道:“没事啦,过了这么久,我都放开了,当个男人是我毕生的梦想呢。”
“……娘子,小心筷子掉了。”项清春黑着脸提醒道。
温彦平嘿嘿地笑了一声,自然知道他似乎有些恼怒,凑到他耳边和他咬耳朵,“你不觉得骗他很有趣么?”
问题是,真的是骗人么?
项清春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两人解开了误会,又做回了好“兄弟”,互相敬酒,与先前无异。
酒过三巡,严恪放下酒杯,看着温彦平的女装,挠了挠头道:“我还是不太习惯你这样子,在我心里,你就是个男人,可以和我一起喝酒吃肉的兄弟!”说着,看了眼一旁斯文喝酒的男子。
温彦平十分激动,宛若遇到知音,说道:“我也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项清春:“……”这俩熊孩子,都想抽一顿。
严恪是个心胸豁达之人,知晓温彦平并不是存心欺瞒,早已放开,爽朗一笑,又敬了她一杯酒,说道:“不过,你是女子无疑,恐怕以后咱们是做不成兄弟了!咱们曾经兄弟一场,若是项侍郎欺负你,你告诉哥哥,我给你出气!”
温彦平也回敬一杯,哈哈笑道:“才不要,自己欺负回来,才有劲儿!而且他打不过我。”
两人相视一笑。
项清春无语。
严恪很快便离开了,离开之前,又看了温彦平一眼,心里怅然若失。走出八珍斋,冰冷干躁的空气迎面吹来,天高地阔,心头一片锃亮。
雅厢内,项清春拿着帕子为她擦去脸上的酒渍,见她双颊泛红,目光迷离,知她心里难受,柔声道:“你还有我呢。”
温彦平低低地应了一声,低垂下眼睛。
她知道,世俗的包袱太沉重,她和严恪再也回不到曾经了,既然现在说笑喝酒,也仅只一次。只要她是温府的义女,项家的媳妇一天,她就必须恪守该有的规则。
他们在八珍斋坐了一个下午,温彦平醉酒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靠窗的沙发上,头枕在项清春的大腿上。
发现她醒来,男子低首微笑,笑道:“醒了?”将她扶起身,将一旁还温着的醒酒汤端过来喂给她喝。
喝了醒酒汤后,温彦平甩了甩脑袋,又活蹦乱跳了。
“好了,咱们回家吧。”她朝他露齿一笑,眉眼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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