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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妻纲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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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鄙夷地反问他:“那平原君觉得我是来度假的么?”
别说,还真有点像……
我不知道沈恪和平原君之间有什么协议或者是利益冲突,但是字里行间捕风捉影的听,那一定是沈恪帮了赵恒什么忙或者给了他什么好处,所以赵恒欠了沈恪一个人情。
我其实私以为沈恪应该是想用这个人情做更大的事情,但一定不是用在我和六师兄身上的,但是现在事出紧急,他就只好提前用了这个人情。
我觉得沈恪真的挺够意思的,虽然更多层面上可能是因为我和六师兄是能解他身上毒的人,所以他要这么保护我们,要是我们两个翘辫子了,他也要跟着我们翘辫子。
最后自然是赵恒妥协了一下,万分不情愿地准备放我跟六师兄回去,可就当我们三个人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一声凄厉的喊声让我怔了一怔。
韶阳郡主用生命嘶吼了一下:“赵子悦!”
六师兄身体抖了抖,连转身都没转身,我急得快哭了,赵恒好不容易答应了放我们走,大姐你就别再出来添乱了,你还想激起你那老谋深算的丈夫的熊熊怒火然后直接连着沈恪一起射成刺猬么。
幸好六师兄识大体,站在原地,声音清冷,语气冷漠:“韶阳郡主,十多年前我就已经同你恩断情绝,那时候的赵子悦早就已经中毒身亡了,他今日本是要被葬下的,只可惜出了一点意外,他已经放下了,所以你也早就该放下了。”
沈恪走到我的身边,扶了扶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身上蛇毒未清,又淋了雨,我有点头疼,腿一软就往沈恪身上栽过去,顺带抱怨了一下:“韶阳郡主废话好多。”
我仰头看到沈恪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山洞里,如果我没记错,那就是我和沈恪之前待的那一个,我知道我依旧睡在沈恪的腿上,因为我闻到了他身上白芷的味道。
我头晕晕乎乎的,一睁眼就是沈恪正闭目养神的侧颜,好看的要死要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觉得我要沦陷了,这个人绝对是个妖孽,他什么都好,除了是个质子,几乎就是个万能的,他总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虽然每次都惊险无比,可是安全感还是妥妥地爆满。
大约是我头不安分地动了动,沈恪原本也是浅眠,马上就睁眼了,他垂眼看我,目光柔和的紧:“你醒了?”
我扶着额头起来,吃力地靠在石壁上,长叹了一口气:“唉……我睡了多久?”
沈恪道:“也就一天而已。”
我大惊:“啊?那不是耽误了回去的行程,你不能在这里久留啊。”
沈恪轻描淡写道:“你都病成这样了,自然是不能快些回去了,倒不如等你好全了再回去,还快些。”
我内心燃起了熊熊的内疚之火,正咬着下唇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就问:“我六师兄呢?”
沈恪朝山洞门口努努嘴道:“在那里。”
我循着沈恪的目光看过去,正是我那被揭了伤疤的六师兄背影萧索地坐在山洞门口看星星看月亮思考人生哲理,我感慨:“毕竟是很深的感情,又积压了十多年,多多少少也有些难过的。”
我顿了顿,道:“幸好今天你来的及时。”
沈恪也顿了顿,侧头看我,目光莫测道:“素兮,如果我告诉你,我今日早就知道平原君会出现在那里,却还是选择没有早点出现,你会怪我么?”
面前的柴火爆了一下,我没有说出话来。
、素兮VS小郡主(第一回合)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这个文其实不长的昂!!
早早的完结开新文耶!!
说实话,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去怪沈恪,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自己,沈恪是质子,他的目的是撬了他大哥的世子位自己做世子,他为了这个位子卧薪尝胆,我用了一个观念来给自己洗脑,那就是不论沈恪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时至今日,我才恍然想起来我这是在拿我的生命开玩笑,这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理所当然。
我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回答的话去接沈恪的话,想了想还是岔开了话题,我看着六师兄的背影问沈恪:“看吧,这就是平常老百姓跟你们这群王世子弟的不同了,尤其是你们这样有野心的,六师兄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嘴上说着放下了却依旧惦记了她十多年,我想你肯定不会,你一定是那种要江山不要美人的,美人嘛,天下这么大,想要还会没有么,可天下就这一个,错过了就没有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停了停,又继续滔滔不绝:“你们这群政治家啊,就是这样,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都是可以用来利用的,虽然我不清楚别的政治家是什么态度,不过我喜欢你的态度,沈恪,你肯跟我坦白我就挺高兴的,你看你都把你的想法告诉我了……”
我一直没发现就在我不停地说话的时候,沈恪就这么将将看着我,把我看的有些心慌,那种好像在审犯人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
待回想了一下我刚刚说了些什么的时候,我才知道沈恪就算现在一刀捅死我都不为过,有我这么说话的么。
于是我和沈恪就保持着我抱膝扭头回过去看沈恪,沈恪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状态许久都无法自拔。
良久,沈恪终于说话了:“所以……你想说什么?”
怎么变成我想说什么了……
我说:“哦,我不想说什么,就是吧,嗯……我理解你,你有你的计划,总之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没有意见,只要你不影响我的生命安全就好了。”
我觉得我这个要求也不为过。
沈恪看着我,一脸的似笑非笑:“素兮,你还好么?”
我怪异地看着她:“我哪里不好?”
沈恪笑着抬手用手指指了指他的脑袋,我想了一下,抬手就扑过去:“你才脑子不好!”
结果不小心把他扑倒在地……
我把向来都是压着我的沈恪稳稳当当地压在身下,逆袭的快感顿时涌上心头,可当我正对上他的眼的时候,快感却转瞬即逝,我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腕按在地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鼻尖顶着他的鼻尖,只要一张嘴就会触碰到他的嘴唇。
主要是我扑过去的时候没想到沈恪这么软这么弱,直接就给扑倒了,所以力气用的大了点,想着他这么厉害总能挡住我吧,可是事实证明他不能,所以我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在这种时候,忘记呼吸那是常事……可忘记起身就不是常事了……
眼见着沈恪眼里那更深一层楼的笑意,我小小的沦陷了一下,作死的就这么停在那里不动,直到沈恪启唇问我:“素兮,你还想要这样多久?”
沈恪的唇上上下下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我的嘴唇,带着白芷的气息吐在我的鼻前,我真是醉了。
最后是六师兄不合时宜地咳嗽了两声拉回了我的神思,我连滚带爬地离了沈恪的身体。
六师兄一张憔悴到消瘦的脸板着,没有一点笑意,皱眉道:“你们节制一点好不好?”
我点头称好。
这时候不能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所以我很乖巧地站在旁边看六师兄抽嘴角。
沈恪儒雅的起身,施施然负手而立。
六师兄扭头看我:“素兮,你伤好了点吧,事不宜迟,我们该回去了。”
我猛然想起一件事:“可是我把甘草都给沈公子吃完了,要紧么?”
六师兄额头上青筋跳了跳,吃力道:“……总算你还做对了一件事。”
我:“……”
我体内的蛇毒还没清干净,但是也好的差不多了,中途我腿走麻的时候沈恪和六师兄就轮流背我,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沈恪背我,因为六师兄手臂受伤了,我瞅着他那个神伤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去膈应他,他六师兄能坚持到现在,也还是蛮拼的。
虽然我挺好奇最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恪出手阔绰,一下子开了三件房间,六师兄恐吓了我别下床乱跑否则血脉逆流腿就废了之后便出门给我买药了,留了沈恪看顾我。
我瞅着着豪华到家的客栈喝着菜粥惴惴不安:“沈恪,你确定要住在这里?这么高调不会被人盯上么?”
沈恪抿了一口茶抬眼看我,解释道:“你见过哪些逃亡的人会住大客栈的?”
我仔细一想,也觉得他说的颇有一番道理,一般来说,逃命的人不管有没有犯错都是带着点心虚意味的,所以都会去那种犄角旮旯的地方躲着,明目张胆往最贵的地方跑的倒是真没有。
因为菜粥盐放的太多,我齁的慌,就心安理得地倚在床塌边指挥沈恪:“你给我倒杯水呗。”
沈恪斜眼瞄了我一下,倒还是真的给我倒了杯水过来,问道:“你倒真好意思使唤我。”
我厚着脸皮又要了一杯:“当然了,六师兄说了我不能乱动的,我不动那就只能你动了……”
沈恪失笑,一派自然地坐回了那张桌子边上,含笑看我。
我被他看的脸皮又厚了一层,但是没再要一杯水,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毕竟在我和沈恪发生了这么多……嗯……“意外”以后,我依旧能泰然自若地坐在这里跟他谈笑风生,甚至差使他给我倒水,一杯不够,还要再来一杯。
沈恪一手托着腮看我,目光比那月光还柔和,都快溢出水来了,嘴角高高地扬着,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太好意思,用手背贴着脸,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沈恪空出来的那只手指了指我的脸颊:“你刚刚和菜粥的时候把菜留在脸上了。”
我:“……”
等擦完菜叶子,我还不死心地拿了面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确定了脸上白白嫩嫩以后才问沈恪:“说来,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恪再抿一口茶,道:“也没怎么回事,平原君带着他夫人回家过日子了,你六师兄话说的绝,当场让韶阳夫人哭得气绝晕倒,也是个人才。”
我唏嘘道:“这么不怜香惜玉,我高看他了啊,跟你们这群政治家一样冷,啧啧。”
沈恪停下动作看我:“你说什么?”
我连忙摆手:“没有什么。”
沈恪问我:“素兮,你是不是觉得……”沈恪做出思考的样子,手指挠了挠鬓边的发,似乎在想该怎么说我。
灯花爆,思绪到,沈恪瞅着我看:“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冷血的?在我们的世界里,只要能达到自己目的,什么人都可以割舍?”
我在心里反问他,难道不是么?嘴上却还是应和着:“那你解释看看呗。”
沈恪站起身,往我这里走了两步,站在床前看我,挡住了大片的月光和灯光,我头上阴暗一片,身前是沈恪一张笑得叵测的脸,我有点莫名的紧张。
我仰头看他:“你……”
沈恪开口:“其实也不尽然,如果有更值得守护的东西,偶尔反过去割舍权力也未尝不可。”
我无意识地问他:“那你有不能割舍的么?是你的阿宁么?”
沈恪原本含着笑扬得高高的嘴角陡然间放下,我额了一声咬紧下唇,低头不敢看他,我想我又嘴欠了,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不是……”
我诧异地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说不是!
可这时候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六师兄回来了,沈恪的欲言又止被六师兄生生地打断,只好转身迎接,六师兄脸色一直就没好看过,随手把药搁在桌上就走到我面前,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直接掀开被子拎起我的腿查看了一下伤口,然后取出小刀放在蜡烛上一烫算是消毒,就开始处理我的腿,我瘫在床上扒着床沿疼得呲牙咧嘴:“六师兄你轻一点会死么,你要杀了我啊!”
六师兄额上渗着汗哑声道:“疼就咬被子,别嚷嚷,你要整个客栈的人都来围观么。”
腿上带着毒的一点肉被六师兄这么硬生生的剐去了,要我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住,要我不乱动除非先让我晕过去。
我后来确实晕过去了,但是是在沈恪过来让我咬着他的手却咬出了血之后,他一个手刀把我劈晕了。
最后我是在沈恪的陶然居醒过来的。
我醒来的时候听说自己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好你个赵子悦,自己受了情伤就把气撒在我身上,简直不能忍!
我心里怀着对六师兄怨念愤愤不平,正准备起来去找他算账的时候,沈恪依旧坐在那边气定神闲地喝茶,我刚掀开被子下床,只听那熟悉的娇音传来:“沈哥哥,我来啦~”
我心下一抖,直接一个跟斗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这一声娇滴滴的叫唤荡气回肠了好久,久到她看到我的那一刹那,脚步骤然停在门口,盯着我看了半晌。
我头涨的很,昏昏沉沉地从地上爬起来,抬眼第一件事先是去看沈恪,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白痴,我再转过去看长宁郡主,那张原本粉粉嫩嫩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抖抖索索地抬手指着我,断断续续地问:“你……你……怎么又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茫然,我看着沈恪茫然,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人是沈恪不是我。
长宁郡主牟足了劲儿哭天抢地:“你说啊你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沈恪依旧气定神闲的死样子我就恨不得一针扎死他,但最终还是没敢,我轻咳了两声,正色解释:“长宁郡主,你听我解释……”
长宁郡主双手捂耳猛地摇头:“吭~我不听我不听!”然后转身提着裙子蹭蹭蹭地跑走了。
我手还抬在半空中,人却石化在原地,这……这唱的是哪出?
六师兄从门外面转进来,跟我一起眺望远方长宁郡主离开的方向,问道:“这……这唱的是哪出啊?”
没看到六师兄的时候我没想起来他对我做了什么,看到了我就想起来了,我抓着他的肩膀摇:“你说啊你说啊!你干嘛折腾我!”
六师兄艰难地扒开我的手,皱眉:“我都不想解释,反正腿长你自己身上。”
我挫败地松开手,垂头丧气。
我终于想起来刚刚长宁郡主因为看到我在沈恪房里莫名跑走的事情,我觉得一定是我睡太多脑子不好了,所以导致产生了错乱,我揉着晕晕乎乎地脑袋问沈恪:“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你不要去追追么?”
沈恪也终于舍得放下他那个茶杯,抬眼看我:“我为什么要去?”
最后沈恪的确没有去,他真的很沉稳,完全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我怕被长宁追杀,连夜和六师兄连滚带爬地回了药王谷,等进了家门口我猛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十一呢?”
戚珩在后面喘着气咬牙切齿:“白素兮!亏你还记得我!”
我:“……”
因着回了药王谷,我自然不会选择让有报复心理的六师兄给我包扎伤口,我特地挑了温和的三师兄,包扎期间,我家那个白老头倚在门框上感慨:“素兮啊……长大了啊……”
我丢过去一个药罐子:“摊上你这么个老爹我真是倒了血霉了,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啊!”
戚珩抄着手在旁边说风凉话:“胡说什么呢!你摊上沈恪才是倒了血霉,自从你遇见他以后,你无时无刻都在倒血霉!”
仔细想来,好像戚珩说的也有道理,我点头:“你说得对。”然后低头继续看三师兄给我包扎伤口。
戚珩气急败坏地吼:“对什么啊你就对,对你还可劲儿折腾!”
我捂着耳朵:“你好烦啊,我乐意倒血霉你管得着么!”
我和戚珩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就气冲冲地跑出去了,大师兄怕戚珩一口气提不上来寻短见,就跟出去看着他。
白老头还倚在门框上一脸猥琐,笑意不减:“素兮,你为什么就不承认呢?”
我鄙视她:“承认什么?”
白老头道:“你喜欢沈公子啊。”
我摇头:“我不喜欢他。”
屋里所有人:“你喜欢他。”
我:“……”
今夜月朗星稀蚊虫叮咬,我坐在清池边上泡脚,把伤口浸在池中浸泡消毒,回想他们说的话。
喜欢沈恪,我才不会去喜欢沈恪。
戚珩吊儿郎当地走过来坐到我身边,我阻止他:“别脱鞋,别污染了我的清池。”
我觉得戚珩现在一定很想把我按进清池里淹死。
戚珩悻悻地抱膝坐着,推了推我:“哎,素兮,我跟你说真的,你别再接近沈恪了,他真是你克星。”
我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问他:“你确定你不是因为私心么?嗯?”
戚珩不耐烦地一摆手:“哎呀哎呀,我承认,有那么……一部分的私心,我的确有私心,我不希望你和沈恪走得近。”
我挑明:“那你还之前拜托沈恪来找我们,不是帮他隐瞒帮得挺勤快的么,要不是你承认喜欢我,我差点就以为是你喜欢沈恪了。”
戚珩推了推我:“你再说一次试试看,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你好,六师兄肯定跟你说过的吧,沈恪和你身份就不同,也别说别的了,素兮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我怒了,把戚珩推进水里:“你真是够了!我说了我不喜欢沈恪啊,我留在他身边那是我的职责,又不是我自愿的,有完没完了,喜欢不也是你们说的!”
戚珩愤怒地泼了我一身水。
第二天和六师兄下山的时候我偶遇了沈恪。
昨夜一夜浅眠,我根本没睡着,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一件事,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我和沈恪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不觉得我喜欢沈恪,因为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是无时无刻地想和他在一起还是怎样,我不知道,至少我没想和沈恪无时无刻地在一起。
可我见到沈恪确实紧张,看到他的脸我紧张,跟他说话我紧张,因为一看到他就想到那些事。
沈恪却仍旧一派自然,由于我一直忘了沈恪嘴唇上有伤还帮我吸蛇毒这件事,直到沈恪问起我腿上的伤我才想起来,慌慌张张就又给他搭了一个脉,发现他没有更严重,我这才放心了一下。
六师兄摸着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渣子思考道:“按理说嘴上带伤再碰蛇毒会中毒,沈恪这样没事的倒也真是少见,看来我要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可以以毒攻毒的治他身上的毒。”
我表示赞同以后,六师兄就去旁边的药房里找药了,留了我和沈恪在酒楼里吃饭。
因为沈恪话少,我又觉得百无聊赖,于是我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他:“说来,你有没有和长宁郡主解释清楚啊?”
沈恪茫然地看我:“解释什么?”
我诧异:“就是我为什么会在你房里啊,她肯定误会了,回头闹一闹不是不好么?”
沈恪依旧茫然:“为什么要解释?你在我房里那又如何?”
、素兮VS小郡主(第二回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吃力地跟他解释:“你看啊,是这样,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长宁郡主一定是看上你了,可是你居然带了别的女人回府还睡在你床上,她肯定误会了啊,所以你要解释,别让她误会啊,她肯定年纪还小,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话我会于心不安的。”
沈恪还是茫然:“你为什么要于心不安?”
我内伤了一下,我觉得我没法和沈恪好好地交流下去了。
我扶墙而出:“你……总之你别牵扯到我就行了,我怕死,而且你就该找个兆国的郡主配对啊,对你的人身安全都有好处……”
“你说什么?”沈恪蓦地打断我,惊了我一下。
我啊了一声,看着沈恪从茫然变得有些严肃的脸,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直愣愣地盯着他看,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就做了个噤声地动作小心地凑过去同他低声道:“我知道了,这种事情就不能说的很清楚,万一被人看出你的真实目的就不好了对不对?”
沈恪“嗒”的一声放下酒杯,眉目清冷,少有的疏远,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说道:“你为什么要想这么多?”
我道:“因为我无聊啊,又没别的事情可以做。”
沈恪终于看过来,眯着眼睛,语气隐隐透着一点不悦:“没别的事情可做?给我解毒不是事情?”
我干笑着赔罪:“哎呀你别生气嘛,我给你治还不行么。”
沈恪的笑容昙花一现:“那便留在陶然居吧。”
我啊了一声,摔了茶杯。
我都来不及问为什么,沈恪已经起身背对着我:“记住,你的职责。”
最后,我家白老头主动恭送了我去质子府,我其实一直不太理解我家白老头的心思,自他告诉我我们药王谷白家的职责是替燕国人卖命之后,我没有任何一个时间是看出我爹曾经也是个参与过政治的人,我忍不住好奇终于问他怎么就堕落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他回答我:“素兮,如果你娘还在的话,我想我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继续问:“所以……是我娘的死让你放任自己么?”
我爹笑了笑:“放任也说不上吧,我只是觉得,没有你娘的生活简直枯燥无味,纵然她一直活在我心里,可我依旧觉得能守护的人不在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素兮,我希望你会被守护,希望你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辈子都在一起,天各一方的感觉……真不好啊……”
我揣着心事搬进了陶然居,中途戚珩大闹了一场不让我去,被三师兄一棍子敲晕了绑起来了,六师兄丢了一句话给我:“好自为之。”
旁的我也不怕,我就怕长宁郡主会砍死我。
我坐在树下乘凉,托腮冥想。
沈恪冰冰凉凉地声音响在身后:“素兮,要不要喝酒?”
我背后浮起阵阵凉意,身体不自觉地让到一边给沈恪让位,看着他手上两坛子酒略有些惶恐,警惕地问他:“你要干嘛?”
沈恪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放,似笑非笑:“找你喝酒啊。”
我又后退一点:“我……我不要,上次喝酒就爬错床了,不想出第二次丑。”
沈恪已经掀开了盖子,酒香飘香四溢,我真是醉了,他依旧似笑非笑:“这倒没事,我不会让你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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