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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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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的女子和那男子,匆匆忙忙奔向街边的二层楼的茶楼。进了茶楼后,俏丽的女子对着掌柜的瞧上一眼,只见掌柜的眉头向楼上扫了去,俏丽的女子和男子放轻脚步向楼上走去。俏丽的女子上了楼后,轻推开最靠近街边的那间格子杂货房,那男子就站在门外守着。
杂货房内却布置的清雅,和门外给人的感觉天壤之别。少年男子穿着白色细布的袍子,正俯在桌子上,翻着桌上两堆的册子,不时手里的笔还在册子写着。俏丽的女子,立在他的身边片刻,见少年男子不曾抬头瞧她,便忍不住对着他叫着:“小姐、林掌柜的就在外候着。”只见那少年抬头瞧向俏丽的女子,嘴角带着笑意说:“小草、林大叔来了,你又不早早提醒我。”
小草对着穿着男装的女子,轻跺脚说:“小姐、你说过不许吵你的。免得你到时数记错罚我。”只见那少年男子笑瞅着小草,对着她说:“小草、快快有请林大叔进来,他又不是旁人。”林掌柜笑着从门外进来后,男装女子已站起身子,笑着对林掌柜说:“不好意思,都怪我没听到林大叔上楼的声音。”只听得那男子笑说:“哈、哈、哈、浅儿小姐有事,是我打扰你啦。”
已是少女的花浅笑着说:“林大叔、今天大师傅的新菜出来了吗?你叫人带话,我自个也会去酒楼?又累你跑多一趟”林掌柜笑着对花浅说:“浅儿小姐、我也是出来有事,顺路过来和你说下。店里师傅做了新菜,请你过去品尝。”花浅听闻后,对着林掌柜笑着说:“林大叔、你客气啦。我把手上的事做好,晚点一定会过去。”听得林掌柜喜道:“浅儿小姐、我有事先走一步。”林掌柜走后,小草将自已手上提的一包东西,拿到花浅的桌上,对着花浅说:“小姐、老太爷和府里都有书信过来。”花浅点头,推开桌子上的东西,解开包袱的结,将一叠书信拿出来。
花浅笑着瞧完花府的信,对着一旁的小草说:“小草、大小姐要成亲啦。”小草眉头轻皱说:“小姐、那我们要不要回去?”花浅眼光再扫了扫那信,对着小草轻叹了声。打开爷爷的家信,果然花家爷爷在信里说,自已不回去,要花浅和小草在花柔成亲前赶回府里。花浅抬头对着小草说:“小草、我们要准备回府的事。”
江南的雨季,是婉约恬静的季节,细细的雨飘飘而下,花浅和小草打着伞从街中穿行。花浅的心里暗忖着,江南我来过了,住过了。比苏轼更早,比白居易也早。瞧过滟滟随波千万里的西湖,脚踩过江南和诗一样的溪流。自已现正在伞下,化作千百年诗人们向往的风景中,一个小小的点缀。花浅视线穿过伞,仰望天空。如同丝线般的飘雨,带有清纯和芳香是江南独有的浪漫。
花浅和小草去了林掌柜的酒楼,尝了新菜后,对着坐到桌子旁的林掌柜和站在一旁的大师傅点头说:“好吃,只是火候过了点。”大师傅对着花浅笑说:“浅儿少爷、那就是少一把火就行,是吧?”花浅点头说:“大师傅、那样菜的色就亮点,逗人喜欢。”听得林掌柜点头。花浅的男女皆可的容颜,洒脱的举止,让很多人都认定她是男子。只有极少人知她是女子。花家爷爷觉得这样也好,又见花浅这几年跟着他,南北来回长了不少识。对店面的事也能打理,就放心的将自个在江南的茶楼交给花浅,自已四处去游历,久久才会叫人带信给花浅。
花浅结识林掌柜,是花浅和小草在林掌柜的店里用餐时,小草想吃林掌柜店里的名菜,鱼香肉丝这道菜,两人等菜上桌时,花浅想起这菜名是家常菜,自已曾炒过。便对着小草说:“小草、这鱼香肉丝我知有六种做法。”花浅见小草不信,便将自已记忆中的六种做法一一说给小草听,那知那天林大掌柜很有空闲的,站在店里帮着小二递菜,自已说时,那掌柜的刚好走过花浅这桌,听得花浅的话,就对花浅这人记上了。等菜上桌后,花浅瞧到菜里没放姜丝,又对着小草低声说:“小草、这菜要加姜丝,味道才真真提起来了。”这林掌柜听后,转身就吩咐大师傅做一份加姜丝的,自个尝后觉得真是美味不少。
林掌柜后来打听到花浅是花家茶楼的少老板后,常上花家茶楼喝茶,一来二往和那时常在茶楼的花家爷爷成了忘年交,有时会跟着花家爷爷在茶楼吃着花浅为爷爷,煮的养生的素菜。时间久了,觉察花浅是女子。林掌柜见多识广,对花浅也以平常心相对。他能和花浅说上几句时,才对着花家爷爷和花浅说,想请花浅帮他去试菜,到时会给花浅吃红的。这事林掌柜一提,花家爷爷高兴的客气说:“林老弟、你太客气啦。”花家爷爷这一默许,花浅就多了份能白吃的事做。最高兴的是小草,多了许多品尝好菜新菜式的机会。
花家爷爷在江南呆了一阵子后,处理好茶楼的事后,便又打算去别处。花浅和小草也跟着收拾自已的东西,准备再一次去新的地方。那知花家爷爷对茶楼的掌柜说:“王掌柜、我有一阵子不在江南,茶楼的事,浅儿小姐做主。但她的女子身份,还是少让人知。”花浅接下茶楼。一做就是一年,而花家爷爷从未回过江南。花浅早有心里准备,在出府没多久,何管事夫妻就给花家爷爷派出去代他处理事。自已能跟着花家爷爷这么久,只因做爷爷的不放心,而且是也贪吃花浅做的美食,与别的地方吃食多了不同的味道。
花浅接下茶楼,因王掌柜是极能耐的人,也用不了花浅多口,反而是跟在他身边学了些生意经。花浅对茶楼能做的事,只是将自已曾学过的,推广方法和王掌柜细说一番,听得王掌柜高兴的说:“主家后继有人。”而那些方法每次总能让茶楼多了许多的生意,生意旺了,王掌柜反而每次,细瞧花浅后,在人后总叹气。脸上多了失望的表情。

正文 第六十四章回府

京城八月的街市中心,人来人往的,花浅想象中繁华景致,再一次在面前呈现出来。花浅穿着粗布做的袍子,小草穿着粉色粗布襦裙。两人扮装成兄妹,跟着商队,奔波二月,总算从江南回到京城。
小草奔波两月后,依旧白暂的脸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勃勃生机,站在街心,小草格外俏丽动人。站在一边的花浅,晒得黑黑的脸,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让人瞧着只会当是一瘦弱小子,带着俏丽妹妹走亲戚。在江南时,也许是水土的原因,小草出落成江南女子的韵味。反而是花浅和江南男子样,俊逸少了一份女子的娇柔。想到刚刚才告别的商队众人,人人都对小草有份不舍,纷纷对着花浅说:“小子、你和妹子要是没寻到亲人,我们还有一周才回江南,记得到叶家酒楼来找我们。”小草一一温柔帮着回答:“大叔、大哥、这一路谢谢你们照顾我们兄妹俩个。”花浅在一旁只有露出几颗白牙,笑对着众人。
花浅近一年来,声音越发的有少女独有的清脆质感。上京城的这一路,为了安全花浅只有扮做哑巴哥哥,而小草俏丽年少,只能做少女打扮。还好这几年花浅和小草在外,因花家爷爷常常无故失踪,花浅和小草发展出相依的感情,两人对彼此的举止心知肚明的。在外面花浅为了免露出女子身份时,常常是少言或不言,小草便总是会当花浅的代言人。小草这几年在外的奔波,练出了灵巧的应对,跟着花家爷爷学拳,身手也娇健。商队的人一个一个,散去做着自已的事。花浅见人远去,才对着小草开口说:“小草、没有多远的路,我们走着回府。”
小草笑对着花浅说:“小姐、好啊,反正才过午时,我们进城前才用的餐。”小草见花浅不理自个,又见花浅脸黑黑的。忍不住对花浅又说:“小姐、你不会是故意将自已晒得这么黑吧?”花浅白了眼小草,答她:“小草、我没那么无聊。”
花浅和小草到京城时间,比花浅和小草估计的时间,早了十天。离花柔和叶家大少爷联姻时间,也还有一个月。花浅摸着自个细腻的肤质,对自已风吹日晒两月黑亮的脸色,反而是不介意只当是健康自然色。喜的是姐姐的亲事,家中亲戚人来人往的。自已这样的肤色,与这时代审美观格格不入传出去,反而是好事。花浅瞧着街上的女子,个个皮肤白晳。样子丰满。
花浅和小草一人抱着一个包袱,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街市的店。小草突然扯了扯花浅,悄声对着花浅说:“小姐、那个店门口有两男子,瞧着我们。”花浅对着小草笑说:“小草、是瞧你才对吧。我现在是男子。”小草还是低声对着花浅说:“小姐、你就看下啊。我觉得是瞧你的。”花浅很不想理这些的,只觉得别人爱看就看,只要不过来缠就行。但又敷衍不了小草,只有抬头向小草说的方向,瞧过去,只见两个俊美的男子,站在店门口的位置瞧向自已和小草,一边看两人还对着自已的方向说着啥的。
花浅有叶雪尘的事在前,对俊俏的男子是再也不敢多看。这两男子对自已的方向说话,花浅只当是瞧自已后面,拉着小草说:“小草、快点走。别人看我们后面的人。”花浅和小草两人从那两人面前穿过,花浅只觉得这两人有点似曾相识。听到小草在耳边说:“小姐、那人好象叶二少爷。”花浅从那两人面前过了许久后,才开口对着小草说:“小草、你家小姐没有那么歹运,一进城就碰到故人。”
小草听后,对着花浅笑起来说:“小姐、大约是我看错了。我记得叶二少爷在府外,身边都是有女子的。”花浅听后,大笑着说:“小草、真真有长进。”离花府越近,花浅心越是有怯意生起,想到自已当初是不告而别,府中给花家爷爷的书信,刚刚开始也只淡漠的问花浅一句,是到了后面,才收到花母和兄姐的信,花父是自始自终没有一语的。花浅瞧着府里的大门时,一直赶路没有细想过的事,都浮上心来。
花浅瞧着小草,想起爷爷的一再叮咛,便对着小草说:“小草、我们先前说的事,你要记牢的。要不爷爷说不会放过我们两人的。”小草点头说:“小姐、我知啦。老太爷这样也是为了小姐好。”想到一进府要交待自已和爷爷的去处,再细想一遍花家爷爷,交待的事。花浅对着小草说:“小草、你有没有没记清的事?现在问清楚,进了府后,我们不能开口说我们在府外的生活的。”小草想了又想,对花浅摇头说:“小姐、我全清楚啦。”
花浅对着小草点头,小草到了花府的门口,拍打花府的侧门。“拍、拍、拍。”声大直传到花浅的心中,花浅听到府里传来小厮叫“来了”的声音,打开门的小厮望着粗衣的花浅和小草,很是客气的说:“这位哥哥和姐姐,你们要找府上做事的,转过后门去叫门。”接着就要关门,小草眼快手快,赶紧用手挡住说:“这位哥哥,我从来不知,府上的二小姐回府,还要从后门进。”那小厮又仔细地瞧过花浅和小草,笑笑对小草说:“这位姐姐,你和你哥哥要找人,去后门找,我家二小姐还要十日才回府。这位姐姐,你不用来这里说笑。”小草气极正要说时,只听得里面一男声音说:“小柱子、大少爷马上要出府,你还和人在门口争嚷啥?”
那男子不听小柱子说话,走到门前,往外望。而花浅听小草和那小厮的对话,无趣的低头瞧石子。听得小草叫道:“何管事。”才抬头瞧去,真真是长高些许的何木管事,花浅便笑着瞧他。只见何木很是惊诧万分的瞧着脸黑黑的花浅,叫道:“二小姐。”花浅对着他笑笑说:“何管事好。”何木才反应过来对着花浅平静的说:“二小姐、你们早到了十天。”花浅淡笑,还是小草答:“何管事、我们跟着商队,他们有事要日日夜夜赶着路。我们才能早到的。”
何木推开侧门,花浅踏进花府,闻到树木的清香,又听得小柱子在身后,啜啜不安的对着何管事说:“何管事、我是真不知二小姐到了。”花浅听后,转头对着何木管事说:“何管事、不关小柱子的事,我晒得黑黑的,他不识我是正常的。而且他也很有礼的。”

正文 第六十五章花府的早晨

花浅早上起来后,推开窗后,晨曦的风轻轻拂过脸面,舒服的让花浅不自觉的闭了闭眼。花浅出了房后,随随便便的坐到房前的台阶上,仰面看破茧而出的曙光,光线惭強。花浅微微的合了眼,低下了头,瞧着院子里的依旧高大的两棵大树,又瞧瞧草长得高高的草地。只觉得回花府几天,日子便是如此的漫长。
花浅觉得身后有人,却不想回头,只听得一阵温柔甜美的女声说:“浅儿、你又穿这袍子,乱坐地上。”花浅站起身子后,拍了拍屁股。往后转身,长大了的花花敏果然是美人,长相一点都不比花柔差,比花柔还多了份从容娴雅。花浅又瞧瞧自已的这身粗布袍子,心里是真真喜欢的,对着花敏笑说:“敏姐姐、只有穿着这袍子,才可以随随便便的乱坐。”
花敏听后,秀雅眉头稍稍皱起,对着花浅说:“浅儿、给叔叔瞧后,会很不喜欢的。”花浅听了只是一笑,回府时家中人,个个瞧到花浅都是喜极,只有花父淡淡的对着花浅说:“浅儿、这次回来又准备几时不告而别啊?”花浅还来不及开口应答,就被花母抱着说:“我家的浅儿,以后都不会走了。”花母说后,一脸希冀的瞧向花浅,花浅只有笑着回抱花母说:“娘亲、我现在不会走的。”听得花父和花安行眉头一皱,喜得花语牵着弟弟花安真围着花浅转圈嚷嚷:“哦、二姐姐回家了。”
花浅回府后,带着小草住回自已的院子。打开院子门,只觉得真是荒凉。进了房后,用手摸了摸房中的桌面,却是干净无尘的。跟着来的小言,已是妇人打扮,见花浅摸了摸这,又摸摸那的,就对着花浅说:“小姐、夫人常叫人定时来打扫你的房间。夫人说,小姐也许快回家了,没想过一恍就是三年。”花浅望了望已是大肚子的小言,记起自已听到小言订亲时,只是托何管事夫妻带回自已的礼,对着小言说:“小言姐姐、对不起,你成亲时我没赶回来。”
小言对着花浅摇头说:“我知小姐不会回的,小姐在外记得我,我已经很高兴。”花浅扶着小言坐下,小言瞧着花浅的脸黑黑的,又见花浅双眼有神彩,已是少女的身姿,心里也是喜的,便用手摸了又摸花浅的脸,瞧到自已的手上没有着色,脸色才大变,惊惶失措的对着花浅说:“小姐、你没有给脸上色啊?”花浅听后,笑着对小言说:“小言、这一路风吹日晒的,就是有黑色可以上脸,怕也是会给汗水冲掉的。”小言听后,身子一歪在桌上说:“小姐、大小姐成亲时,叶家人全都会到,你这样、、、、。”
花浅听后,只有安抚小言说:“小言、还有一月,到时我的脸不会黑的。”只有呆在一旁的小草,扁扁嘴,终是没有开口。小言很是不安的走后,小草才对着花浅说:“小姐、你脸上的黑一个月到时只是会淡点,要几个月后才回转白。”花浅笑对着小草说:“小草、我没说错了,是不会和现在这样黑。”
几日后,花伯母和花敏回到花府,见到久久未见的花浅,穿着白底粉花襦裙,脸黑黑的对着她们问好:“伯母好、敏姐姐好。”花伯母细瞧花浅,半响才说:“浅儿、你的脸在家不要上色。”花敏伸出手想摸花浅的脸,花浅闪过花敏的手,对着她们笑说:“伯母、敏姐姐、这是晒黑的,时间久点,我的脸一个月后会白的。”花伯母当然是不信的,但木已成舟由不得她多想。花父和花母从知花浅脸是本色,脸色大变的打击到现在瞧到黑黑的花浅,只有接受花浅的安慰说,一月后会变回本色。
小草每次听花浅如此说,回到院子无人时,都会担心的对着花浅说:“小姐、你以前晒黑时。你用水果敷面,在二个月后才转白。我明天去煮食间多拿点水果过来。”花浅白了一眼小草,低声对着她说:“小草、我们是在府里好,还是在府外好。”小草瞪了眼花浅说:“府里生活好,但府外我们自在。”花浅笑着对小草说:“小草、你知道就好。这事你别理了。给老太爷的信,你找机会出府发。”小草听后点头。
花敏和花浅又可以同院子居住。花敏说起自个这几年,和她订亲的男子,来过京城几次,两人见过几次。花敏提起和她订亲的那男子,脸上有着羞涩的笑容。花浅又见花敏的手里随时把玩着一个玉吊坠,玩久了脸上还有淡淡的喜悦。花敏见花浅瞧着自已把玩,就脸红红的对着花浅说:“是他给我的,说让我玩玩的。”花浅听后,只是瞅着花敏笑,笑到后面花浅只有收起玉吊坠。
花敏很是好奇,花浅这几年和爷爷去了哪里?花浅同府里人一样的说辞,对花敏说:“敏姐姐、我和爷爷只是到处去拜访了他各地的好友。”听得花敏点头,羡慕不已。而花浅和小草将同样的话,对着花伯母和花父花母、花安行说一遍。花伯母和花家父子是一脸的不信,花浅和小草两人咬着牙说,这就是事实。只有花母听花浅说,点头摸了摸花浅的手说:“浅儿、这几年跟着爷爷长了见识。”花家父子瞧着这母女俩个,真的无话可说。
花敏和花浅站在屋檐下,花浅半合着眼,让一阵阵的凉风吹着。花敏瞧了又瞧花浅舒服自在的样子,轻轻问花浅:“浅儿、你还记不记得柏林大哥。”花浅听后,张开眼后,有点不信的样子,对着花敏说:“敏姐姐、你刚刚有和我说话吗?”花敏又轻轻再问:“浅儿、柏林大哥问过我和大哥,想知你好不好?”花浅听后,真是感动,没有想过柏林会记挂自已。对着花敏说:“敏姐姐、你有没有再见过柏大哥,他好吗?”
花敏对着花浅摇头,说:“浅儿、我没有再见过柏大哥。听大哥说,二王爷调他去了另一个很是荒芜的地方,驻守那儿当了头儿。”花浅对着院子外望了又望,淡淡的说:“柏大哥的人好,又能耐得住寂寥。二王爷真是英明。”听得花敏一阵愕然,对着花浅说:“浅儿、是你不见的。又不是柏大哥不理你,你怎么能这样气他。”花浅拍了拍花敏说:“敏姐姐、我没有生柏大哥的气,真的。”花敏一脸的不信,瞧着花浅。花浅只是沉默的瞧着院子外。

正文 第六十六章叶家太爷生病

小草去府里园丁那儿,拿来两柄花剪。花浅和小草在一个早晨,趁着天色微微亮,两人动手将院子里的草平平剪去一截,把剪下来的草,收好埋回树下做肥料。做得兴起的两人,就着府里人大多数人都未起身,小草直接爬到树上去,把许多旁枝用花剪好好修葺一番,让树显得精气旺盛。花浅在树下收拾掉下来的树枝,去掉树叶,把树枝拿到空旷的地方,打开来晒去水分,以备煮食烧火用。
花浅和小草将院子里打扫后,清理干净的两人,搬来桌子和凳子,煮上茶水。天色亮起来了,早上阳光轻柔的洒下来。花浅和小草两人喝着茶,花浅听小草说府里的小道消息,小草说的起劲,花浅当笑语听得起劲。当花敏和豆子打开房门,见院子里的情景,两人一时怔忡。花浅和小草见花敏和豆子起身后,两人笑着问好:“敏姐姐(敏小姐)好、豆子好。”花敏抖着手,指着清爽许多的院子,问:“浅儿、是府里叫人来收拾的吗?我都没听到动静。”
花浅笑着答她:“敏姐姐、我和小草今天起得早,没事做,两人收拾下院子。”花敏到了桌旁,小草递了凳子给她,花敏和花浅坐下后,花敏拉着花浅的手,摸了又摸,很是奇怪的说:“浅儿、你手上没有硬茧。而且皮肤都挺细腻的。”花敏又将小草扯过来,摸了摸小草的手,很是惊讶的问花浅:“浅儿、小草的手上也没有硬茧。”花浅只是微笑,小草给花敏摸了又摸,实在是忍不住将手抽回来说:“敏小姐、我和小姐用布将手包起来,做这些事当然是不伤手的。”
花敏不信的瞧着花浅,花浅对着小草点头。小草跑到房后,将晾晒在那儿的布巾拿来,当着花敏的手,用布包住四个手指,再用留在外的小布条把大拇指包起来,去煮食间拿来花剪,做给花敏瞧。花敏瞧到小草动作娴熟自然大方,自是信了。对着花浅感叹的说:“浅儿、原来你和爷爷在外面是吃苦的。”听得花浅一阵子好笑,小草将布巾打散,重新拿去冼时,听得花敏这一句,很是惊诧的说:“敏小姐、小姐跟着老太爷时,天天都高高兴兴。”
花敏只当花浅是苦中作乐,对花浅说:“浅儿、回家就好。以后这些事,还是让小厮们做。”在一旁还未走的小草,听后扁了扁嘴,终是没有开口。花浅只笑着帮花敏倒了茶水,笑着说她说:“敏姐姐、姐姐成亲的日子近了,小厮们现在事也多。这样的事,我以后会叫他们做的。”
花敏见花浅能听进自已的话,也放松下来,和花浅聊着花父花母给花柔备下的嫁妆。花浅笑问花敏:“敏姐姐、伯母和大哥哥给你备下了多少嫁妆?”花敏这下听后,又羞又气直跳脚对着花浅说:“浅儿、我和敏姐姐不同,爹娘给我订的人家,不用太隆重的嫁妆,两家早有默契的。”花浅在一旁听后,很是好奇的问:“是伯伯在家时,就订下的吗?”花敏含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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