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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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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走后,叶雪尘把门关上,走到桌前,一把将花浅拉起,半抱入怀,对花浅微皱眉问:“浅儿、我们早点圆房,你说行吗?”花浅僵硬的在叶雪尘怀中,对叶雪尘如此失常,心里还是有点怯怕。花浅只有安抚他说:“叶二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叶雪尘不松手,把花浅紧紧抱入怀说:“浅儿、你就应承我,我明天一早就和爷爷说,他一定许的。”花浅只有低下头,想来是自已量柏林的背给他瞧见。
叶雪尘的怀中有着淡淡的清香,花浅对自已这时,还有心去闻香的德性也是无语。花浅轻推叶雪尘说:“叶二哥、不如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说。”叶雪尘的下巴靠在花浅的头发,半摇头对花浅说:“浅儿、你要什么我都应承你,只是我们要早点圆房这事,就这样定下来。”花浅的脚都软下去,想哭的心都有,对着叶雪尘这样妖孽容颜的人,自已会欣赏却从来不想拥有,而且是要不起。花浅用力推开叶雪尘,紧巴着桌子坐下,倒水喝后,淡淡的笑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不如我明天回花府。先和爹娘说说后,你再和爷爷说?”
叶雪尘坐下后,盯着花浅说:“浅儿、我明天陪你回府,我去和爹娘说去。”花浅对叶雪尘摇头说:“叶二哥、你有事你去忙,我自已去说一样的。”叶雪尘捉过花浅的手,对花浅说:“浅儿、这事还是长辈们说的好。”花浅抽出自已的手,提起茶壶倒水给叶雪尘后,对着他说:“叶二哥、我私下说给我娘亲听,这样好点。你累一天,早点休息吧。”叶雪尘听后起身,再一次盯住花浅说:“浅儿、你真的会对你母亲亲说?”花浅点头后,叶雪尘才走。
叶雪尘一走,花浅就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小草和何言匆匆忙忙进房,对花浅问着:“小姐、怎么啦?”花浅摇头说:“明天我们回花府。”何言一听,对花浅说:“小姐、嫂嫂叫我和你说,明天中午的时间。”花浅听后,望着何言点头。
第二天一早,花浅眼微红的站在院子里,木星过来对花浅行礼后说:“少夫人、少爷帮你备好回家的礼。”花浅听后直摇头,对木星说:“木星、你对你们少爷说,不用的。”小草和何言在一旁听后,见木星一走开,对着花浅问:“小姐、为啥叶二少爷会帮你备回娘亲的礼,今天又不是过年节?”花浅很想答她们:“这那是礼、、、、。”可是想到这年代的女子,要含蓄,只有忍下口说:“是叶二哥客气。”
花浅回花府后,问门口小厮知花父、花安行和花安远两兄弟都出府后,拉着小草和何言先奔向小言那儿,到小言那儿,花浅对何言说:“何言、今天你听你嫂嫂的,她要你如何,你就如何。”花浅对小言打招呼后。拉着小草,快步往花母院子里去,在院子里见到奶娘,问她:“奶娘、我娘亲呢?”奶娘笑着示意花母正在房中,花浅松开小草的手。轻轻的推门进房,花母正坐在房中桌边,翻着桌上的纸张,抬头看见花浅,笑说:“浅儿、今儿来看娘亲。”花浅挨过去坐在花母的身边,皮皮的和她说:“娘亲、浅儿想你。”花母一听,装作抖动的笑说:“嘻、嘻、我家浅儿说这话,我就知有事求娘亲,你说吧?”花浅一听,有戏就坐直身子,问花母说:“娘亲、小草大了,我想问她约的事,到时她成亲时,能放她出去最好。”
花母仔细打量着花浅,对花浅说:“浅儿、你心里有事?小言贴你心,你为小言好放手,让她在府里管事。小草跟着你,历来细心,娘亲瞧着也放心。可是你这一放手,你的身边只有何言,何言却未有那么细心。浅儿、你心里究竟想啥?不要让娘亲心里和猫抓一样为你担心。”花浅望着花母,看着她皱紧的眉头,对花母说:“娘亲、对不住,浅儿总是让你担心。”
花母见花浅不开口说明,只有对花浅说:“浅儿、府里丫头们的约现在都是你嫂嫂管着,你呆会自个和她说去,我知你们姑嫂亲近。”花浅望着贤妻良母的花母,不敢和她说:“娘亲、我想放开小草,是因我想离开京城,小草大了,已经不能跟着我山一程水一路。”花浅只有心里对着花母说:“对不起、娘亲我又要你为我担心。”花浅陪着花母说了好一阵子话后,才依依不舍的出了花母的房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幻
花浅去嫂嫂的院子。院子里候着的丫头,见到花浅和小草笑着打招呼。花浅进兄嫂房时,靓儿嫂嫂笑逐颜开的站在房中笑迎花浅,花浅对嫂嫂叫着:“嫂嫂好。”又对在房中的小青笑着点头,嫂嫂拉着花浅在桌边坐下,小青手脚快快的帮花浅倒上茶水后,在嫂嫂的示意中退下。
见房中无人,花浅和嫂嫂说过几句闲话,便问起小草契约的事,嫂嫂想想后,进到内房,把小草的契约递给花浅,花浅看着嫂嫂已按好同意的新鲜拇指印。吃惊的望着嫂嫂说:“嫂嫂、我们还没说起解约银两的事。”嫂嫂笑着对花浅说:“浅儿、你开口我心里就明白你的想法,解约的银两,就当这几年小草尽心对你,花府对她的打赏。”花浅望向嫂嫂脸上温柔的笑靥,低声对她说:“嫂嫂、谢谢你。”花浅和嫂嫂正说着话,门被“咣”声推开,小小的花德中冲进来。
花德中进来后,直扑到娘亲怀里,嘴里告着状说:“娘亲、叔叔不好。今天又骂我,说我该训。”嫂嫂把扑入怀中的花德中推开,让他面对花浅,小小年纪的他,见花浅后,眼一亮跳下娘亲怀里,奔到花浅面前,花浅见那可爱的小脸蛋打量着自已,笑眯眯的对他张开手,这小子顺顺当当的爬到花浅怀里坐着,对花浅娇声说:“二姑姑、你今天是来看德中的对吧,不会去看小叔对吧?”
花府里的人这年纪相近的叔侄俩争宠,早已习以为常,花浅笑而不答的问他:“德中、今天先生教你们啥?”花浅这开关按的好,花德中马上忘记前一分钟的问话,对着花浅高高兴兴的说起来。花浅见花德中说的高兴,一把抱起她,对嫂嫂打哑语说:“嫂嫂、我带他去瞧瞧真儿。”嫂嫂连忙对花德中叫道:“德中、下来别让姑姑抱。”那知这小子直接把头埋进花浅的怀里。
花浅抱着花德中起身要走时,听到小青在外面大声说:“三少爷好。”话音一落,花安真冲过来,见花浅抱着花德中,用手直羞脸的对着花德中,花德中一时恼羞起来,从花浅怀里跳下去,冲着花安真面前去,花浅赶紧坐回位子,好好看这叔侄大斗戏。谁知战火直接烧到花浅这边。花安真见花浅坐稳,不管三七二十一,嘴里叫着:“嫂嫂好、二姐姐好。”屁股已坐到花浅的腿上,还对立着的花德中得意的笑着。
还是一旁的嫂嫂手脚快,一把扯住要犯上的儿子手,对他说:“德中叫人和奶奶说二姑姑跟我们一起吃饭。”花德中还没出门,花安真得意洋洋的宣布:“嫂嫂、我和娘亲说过,要和你们一起吃饭。”嫂嫂笑起来说:“嫂嫂见你来就知。”花浅听后,笑着看在自已怀里的花安真,花安真见花浅瞧他,皱眉对花浅说:“二姐姐、是不是真儿太重,姐姐抱不起。”花浅笑着摇头说:“不是、是我家的真儿越大越俊美。”花安真小大人样的轻叹着:“二姐姐、我没有二姐夫俊雅,连先生都是如此说。”
花浅微愠的望着嫂嫂,心想先生怎么在弟子面前如此说。那知嫂嫂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别怪先生会如此说,我们家这两个散学后不走,互相比美着,那知先生在旁听烦起来,顺口对他们说,你们再美也美不过你们府上二姑爷。”说完嫂嫂笑起来,花浅也好笑的打量着低头不服输的弟弟,直听到他说:“二姐姐、我大时一定会比二姐夫俊。”花浅摸着他头。肯定的点头。
花安真和花德中在饭后,缠着花浅不放,这两小子在花浅面前上演争宠剧情,嫂嫂在一旁松口气的对花浅说:“浅儿,多亏你在,我也舒服下子。”花浅把早些年对付花安远和花语的把戏,同样玩在这叔侄两人身上,让这叔侄俩个在院子里去躲藏,换得嫂嫂和自已轻松时光。
嫂嫂见房中没人,对花浅问:“浅儿、你和叶雪尘怎样?”花浅望着嫂嫂,想起叶雪尘的话,对嫂嫂说:“他说想提前圆房,今天他会和叶爷爷提的。”嫂嫂惊讶的望着花浅:“浅儿、叶雪尘这么一说,准成的,到时他只要通知府里日子就成。”花浅摇头,听着外面花安真和花德中的吵闹声,对嫂嫂小小声说:“嫂嫂、我想和离,不知行不行?”嫂嫂瞪大眼瞧着花浅,对花浅说:“浅儿、我只是怀疑,没想到你真有这打算。”花浅长长舒口气后说:“嫂嫂、叶二哥那人做朋友最好,做夫君太招花,我也消受不起。”
嫂嫂拧紧眉头,久久后对花浅说:“浅儿、和离这事你有没有跟爹娘说?”花浅摇头,花浅已打听清楚这事主要是男方那边。嫂嫂听后,对着花浅说:“浅儿、你没有想过叶雪尘会不肯,到时反而伤你们感情?合离后,你总要回府住。还是先和爹娘说声吧。”花浅想想后,笑对嫂嫂说:“我还是不对爹娘说吧,我也没和叶雪尘说过。等到我把一些事情处理好后。再对他提起,想来他最初会不肯,想通后也会肯的。我不会回府,我明天就找人送信给爷爷后,等知爷爷在那儿?再对叶雪尘提这事,然后我直接去找爷爷。”嫂嫂愣怔的望着花浅说:“浅儿、原来你都打算好,要是我不问,你连我也不说?”花浅望着嫂叹息说:“嫂嫂、我不知如何提起,也怕你早早为我担心。”
花浅安抚嫂嫂半天,和她说自已以后做事时,会和她商量后再做,嫂嫂不放心也只能无奈放她走。花浅和小草快到大门口时,小言和何言刚好进来,花浅抬头望着小言,小言对着花浅眨眼笑笑。花浅过去对小言悄声说:“小言、这几天你问问何管事那天有空,我们在府外见见说点事?”小言听后点头,悄声和花浅说:“小姐、明天可不可以让何言再出府会?”花浅见小言的脸色阳光明媚,又瞧到何言难得的春风满面,便笑着点头。
花浅和小草、何言回叶府时,夜色已降临,进叶雪尘院子时,叶雪尘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见花浅进院子。笑靥如花过来扯住花浅的衣袖,对花浅说:“浅儿、我准备你的饭菜在我房内,小草和何言的木星准备好。”花浅对叶雪尘点点头,和他说:“叶二哥、我先去换过衣裳再过来。”花浅回房梳冼后,到前院子时,叶雪尘站在院子里对自已方向这边张望着。见花浅过来,笑容满面的对着花浅。花浅跟着叶雪尘进到他的房间,见房间备的是米饭和三菜一汤,吃惊的抬头打量着叶雪尘,京城的人历来以面食为主,这一餐饭菜看来叶雪尘费心不少。
叶雪尘和花浅坐下后。叶雪尘示意花浅先吃饭,饭菜的合口,要不是叶雪尘吃饭时,总是温柔的打量着花浅,花浅一定会多吃几口。饭后叶雪尘递湿布给花浅擦拭,又倒茶给花浅喝。木星和小厮们进来收拾好桌面的,退下后。叶雪尘满是笑意的眼,很是温存的望着花浅,花浅装成要喝水,低下头。叶雪尘对花浅温声说:“浅儿、我和爷爷说了,他说明天要我们晚点请安,他到时有话和你说?”花浅眉头稍抬,虽说知叶雪尘会说,便乍一听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对叶雪尘说:“叶二哥、那事还是不改吧,反正也没几个月时间?”
叶雪尘脸上的笑容淡点后,又笑逐颜开的对花浅说:“浅儿、早点吧,到时我去外地有事时,我想带着你一起去,我们顺便玩玩。”花浅对着叶雪尘的妖孽般的笑脸,又见他如此对自已。花浅一向对叶雪尘的笑脸无抵抗力,只有把眼睛快快开过后,对叶雪尘试探的说:“叶二哥、你还是找一个你喜欢女子那样的,我不行的。要不你换一个人、、、、。”叶雪尘伸出手紧握住花浅端杯的手,脸色惭红起来,对花浅轻声说:“浅儿、你不想提前,我再和爷爷说下。还有圆房的事,你别怕。”花浅望着叶雪尘红如粉的面孔,心想天上掉块水豆腐吧,干脆砸晕自已,没想到自已如此没出息,不敢说明白话。
花浅装喝水,端杯使叶雪尘松开自已的手,叶雪尘又凑近来,脸红对花浅说:“浅儿、爷爷说会看最近的日子,我到时让爷爷看晚几天的日子。你有没有和你母亲亲说?”花浅望着兴味盎然打量自已的叶雪尘,对他摇头。叶雪尘笑起来说:“浅儿、你怕羞。那等爷爷日子定好。我去府里送礼时说。”花浅一脸无语望着他,自已会为这点事怕羞?只是对着他的笑脸,花浅无法开口对他说自已的决定。花浅望着叶雪尘的笑脸,再一次心软后,又骂着自已,长痛不如短痛。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等
花浅面对叶雪尘就会不由自主的心软。在回到自已房后,睡觉前为此还无数次的鄙视自已,无法拒绝叶雪尘表面的温柔。第二日的清晨,花浅抚着额头醒来,想到要去面对叶家爷爷,只觉得头更加痛。出房门后,站到院子里,正给菜淋水的小草抬头望着花浅,叫道:“小姐、你不舒服吗?”小草连忙擦干手上的水后,走到花浅面前,把手按向正想东想西的花浅额头上,把花浅惊得动了一下,小草对花浅说:“小姐、你没发烧啊?脸色为啥难看?”花浅轻轻拿下小草的手说:“小草、我只是没睡好,没事的。”
花浅去到前院时,叶雪尘等在前院,见花浅过来笑着面对,花浅只有对他打招呼说:“叶二哥、早。”花浅的脸色想来是极不好看的,叶雪尘对着花浅稍稍皱起他那好看的眉头,直接伸出手想摸花浅的额头,花浅见后忙闪躲笑开后,轻笑着对他说:“叶二哥、我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叶雪尘缓缓放下手,对花浅说:“浅儿、是不是我昨晚的话,有让你为难的地方?”花浅望着他不置可否的淡笑。
叶雪尘走在前面,花浅跟在他半步远的后面,一路两人无语。花浅心里一直暗忖着,叶爷爷有啥话不能和叶雪尘说,偏偏要找自已这个做不了主的人说。叶雪尘和花浅进到叶爷爷的院子里,四季花朵簇拥着的小院,花香飘浮空气中,花浅闻的习以为常。叶爷爷院子里的小厮对叶雪尘和花浅小声说:“二少爷好、二少夫好、老爷和夫人在老太爷房中。”叶雪尘和花浅听得眼睁睁的望着他,他笑对着两人点头。花浅在叶府中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叶父和叶母这时才给叶家爷爷请安,正要往里面走,叶父和叶母打开房门出来,叶雪尘和花浅两人赶紧侧立在一边,对叶父和叶母行礼说:“爹爹好、娘亲好。”叶父:“嗯”一声,算是应答。叶母笑着对叶雪尘和花浅两人,说:“雪尘、浅儿、今天就不用过娘亲那请安。”叶雪尘和花浅口中答着:“是。”
叶雪尘和花浅进叶家爷爷房中时,叶爷爷正舒舒服服的喝着水,见他们两人进去,对叶雪尘招手说:“雪尘、过来喝喝这花水。”叶雪尘过去,接过小厮递的水杯,喝过一口后说:“爷爷、这花泡的水香味纯。”叶爷爷大笑起来,对叶雪尘说:“雪尘、你爹爹和哥哥就品尝不出这味道。”花浅接过小厮递的水,喝过后只觉得“香味浓郁,口感淡淡。”站在一边小口喝着,笑听他们爷孙俩个说着话。
花浅望着叶雪尘早就挨着叶爷爷坐下。叶青尘过来给叶爷爷请安时,给花浅瞧过几次,每次都是恭敬的站着。叶雪尘对着叶爷爷说:“爷爷、你有啥事要和浅儿说,我听听看。”叶爷爷望着笑站着的花浅,对叶雪尘说:“雪尘、你有事先出去,爷爷和浅儿说话。”花浅听后不动声色的望着这爷孙两人。叶雪尘又磨过一阵叶爷爷,终究是给叶爷爷笑着推出房去。
叶雪尘出去后,叶爷爷打量着花浅,花浅笑着任他打量着,叶爷爷盯着花浅半会后,对花浅说:“浅儿、不错、你很能稳住自已。”花浅不说话,知道叶爷爷后面有话要说,望着他,只见他继续说:“浅儿、本来你要嫁进叶府,府里人是长辈是没人愿意的。不过是雪尘要的。这两年你在府里也算安分,就不说这些。现在雪尘又说要提前圆房,想来也是你在后面窜起的事,那我做个顺手人情给你们,不过,浅儿你们要提前圆房,行。你要准雪尘过两月后再娶两房。哈、哈、哈,到时多子多孙,你的贤慧别人也知。”说到后面叶家爷爷自顾自的笑起来。
花浅听后,本来有点还在摇摆的心,这一刻总算决心定下来。对叶爷爷轻声说:“爷爷、你还记得,去年时你答应我一条件,今年可还算数吗?”叶家爷爷听后眼一瞪,冲着花浅冷笑说:“浅儿、你的意思是不许雪尘房中进人?”花浅笑着摇头说:“叶二哥的房里进不进人?这事我不说。我求你的是别的事,叶爷爷、你当时可是点过头的。”叶家爷爷“啪”的站起来,对花浅说:“浅儿、你威胁我吗?”
花浅望着叶爷爷的架式,笑起来说:“爷爷、浅儿有啥可要胁你的。只是和你谈去年我没说的条件,我想你听后,一定会高兴的。就和爷爷你说的那样,叶府的长辈们也会高兴的。”叶爷爷缓缓坐下去,轻扣着桌面说:“好、浅儿、你说说啥条件,能应承你的话,我准。”花浅对着叶爷爷行礼说:“爷爷、请你准我和叶二哥和离,这就是我的条件。”叶爷爷扣着桌面的停下来,气愤不平的对着花浅说:“浅儿、好一招以退为进,是想要我应承你,雪尘的房中不再进人吧。你这心思打得好,从去年就算到今年的事吧?”
花浅笑着摇头对叶爷爷:“爷爷、叶二哥的条件样样好。是浅儿匹配不上叶二哥,今天浅儿提出和离,也是想成全配得上叶二哥的女子。至于叶二哥房中要不要进人的事,这事情爷爷可以和下任二少夫人说。”叶家爷爷定定瞧着花浅,见花浅脸上淡然的神情,突然想起问花浅说:“雪尘知不知你这想法?”花浅看着他摇头说:“我没和叶二哥说起过,我先和爷爷说声。”叶家爷爷深深的看一眼花浅,挥手叫花浅下去说:“浅儿、这事让我想两天。”花浅对他行礼说:“好、爷爷、两天后我听你答复。”
花浅行到自已院子时。摸着里面的汗湿的衣,进房子换下衣服后,打开门对还在院子里的小草和何言说:“小草、一会你进我房来。何言、你去花府,顺带问你哥哥几时有空?我这两天有事找他和小言。”何言点头走后,小草进房,花浅拉着小草坐好后,倒水给小草喝后,打开小箱子拿出小草的契约,递给小草说:“小草、给你。”小草抖动着手接过去,打开看后,对花浅问:“小姐、小草有啥事做的不合小姐的心意,小姐不要小草。”
花浅握住她的手,对她小声说:“小草、我向叶家爷爷提了和叶二哥和离的事。这事完后,我就去江南。我这一去,大约是不会回京城,你年纪也不少,不能再和以前样跟着我走,所以我昨天才去花府拿回你的契约,到时我离开后,不用挂着你的事情。”“小姐、你带我一起去。这契约还给你。”小草把那纸约推回给花浅,花浅握回她手中说:“小草、你收着,让我可以放心。再说就是我去那边,你有事可以找小言的。她能帮你的地方,一定会帮你的。”
小草的泪如雨下,抓着花浅的手说:“小姐、你是想不带一人去,对吧?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你让我跟着你吧,到我成亲时,我再回来。”花浅想想小草和那哥儿正是情深时,要是这一分开,生出事非来,只怕自已这一世对着小草都会惭愧。花浅摇头对小草说:“小草、你回娘家吧。”花浅起身把自已给小草备好的嫁妆钱,递给小草说:“小草、这银两是我备好给你的嫁妆钱。是你相伴我一场,我的心意。”小草“哇”的哭出来,说:“小姐、我不要,我要跟你去。”花浅扑上去,捂住小草的嘴说:“小草、你听我的,接着吧。别大声哭,我还有许多事要你去做,小草、你没有哭的时间。”
小草听后,警戒的抬起头,擦干脸上的泪水对花浅说:“小姐、约我收着,银两我也收着,多谢小姐。”说到后面,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淌,花浅站起身子,拍拍她的肩说:“小草、我们会再见面的。这事我们暂时瞒着何言吧,我不想再生事端。”小草抬起头,望着花浅哭着说:“小姐、我舍不得你。”花浅听得心酸楚,转过头后背对小草说:“小草、去冼把脸进我房来,我们有好多事要做。”小草抽泣着打开房门张望后,快快冲出去。
小草出去后,花浅静下心来,想着和离书的书写,又想着要给爷爷去信,说明这些。花浅去翻开衣柜,看到衣箱下的串好的竹块,想想后找出一个布包起来,重新塞回去。把爷爷给自已江南店的契约翻腾出来,心里算着每月的用钱,还有花家给的嫁妆,总要找个机会运送回去,这事又要和花安远去说,想到后面,最不能面对的人是花母,想她对自已的殷切期盼,心里就觉得石块重压在心头。
小草再进房时,花浅的房子内的东西,已被花浅好好的折腾一番。笔墨纸砚放在桌上,衣服左一件右一件在床上摆着,小草连忙收拾衣服,对花浅说:“小姐、你要啥和我说,我找给你?”花浅望着一团乱笑起来,对小草说:“小草、我还是自个叠,你先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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