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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那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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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英在听到她说铁匠的时候表情明显的变了一下:“你要去找铁匠?是要打什么东西吗?”
青子摇摇头,脸上涌出一丝淡淡的赫色,只是天色近晚看不大清:“不是,是想让他帮介绍一些可靠的人伢子。”
“哦,人伢子啊。这些雷管事也熟悉,到时你跟我一起块去问问他就行啊。”红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般说。
青子表情尴尬了下,随即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这个……嗯……到时再说吧。”
红英眼神暗了下,只是也没多说什么,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红英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推开房门,红英的脸便沉了下来,眼神很是复杂。
说实在这几天相处下来,杨青子让她很看不懂。如果杨青子是别人假冒的,那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感情实在太过真实,几乎没有一丝破绽。但如果不是假冒的,那她不认识杀害自己的凶手这点却大大的解释不通。加上她和那周雷飞之间的关系,遮遮掩掩的很是让人生疑。但是要说杨青子是个深藏不露的谋算高手,她平时表现出的真诚和坦率实在让人没办法不去相信她的无辜。
想到明天要见到雷管事,红英没来由的产生了一丝烦躁。
另一屋的青子也全没有睡意,至从上次周雷飞来过之后,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了,尤其自己的污名被洗清时,她就想到这是不是周雷飞所说的报仇,只是周雷飞一直没有出现,这个问题也一直没有答案,以致把她憋的难受。好在明天就能去镇上,到时是不是就可以一清二楚了。
青子拥着被子,想着周雷飞的样子,想起那个男人时而霸道时而憨厚,尤其常常因和自己的身体接触而弄的手足无措,不知怎么的就轻笑了出来。
“也不知道明天他看到我是什么表情?”带着甜丝丝的想念,青子步入了甜美的梦乡。
………………
隔天,青子和红英早早的起来,杨奇要在家照看柳氏因此不能用牛车送她们过去。按照以往,青子牵着虎儿的手一起出了家门。
路上青子询问了虎儿一些私塾的事情,虎儿也都条理清晰的回答上来:“姑姑,你上次教我的口诀真管用,夫子夸我的算术学的好,说从没见过我这个年纪能这么快算出来还不用算盘。”
虎儿的脸上满是骄傲,对青子更是崇拜,要不是姑姑不让他说给外人知道,他早就拿出去显摆了。
红英在一边听的好奇,她每天都在杨家怎么就不知道这什么口诀的:“是什么口诀啊,杨姑娘还懂教书的事情?”
“姑姑不让说,我不能告诉你。”虎儿摇摇了头,做了闭紧嘴巴的动作。
红英见了眼神闪了闪。
青子见虎儿这样脸色一阵尴尬:“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一种算术口诀。我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看到虎儿学了算盘,就告诉了他。”
虎儿难得可以在人前显摆自己姑,很是开心继续道: “嗯,我姑姑很厉害的,她什么都懂,有些夫子都还不知道呢。”
“虎儿,你还说。”青子忍不住出声呵斥虎儿,虽然她不怕红英听去,但毕竟自己这些东西不是这个时代的少一些人知道少一些麻烦。
虎儿见姑姑生气了赶紧垂头吐了吐舌头,青子有些抱歉的对红英笑了笑:“小孩子胡说,让你见笑了。”
“不会啊,我倒觉得虎儿说的很有道理,杨姑娘确实不像一般的庄户女儿,懂得东西也是我们常人所不知道,像这个钩编就是一例,虎儿说的什么口诀也是一例。我倒真好奇上了,杨姑娘的肚子里还有哪些是让人惊奇的。”红英看着杨青子,眼睛晶晶亮。
青子先是尴尬的笑着,只是随着红英的话慢慢的笑容淡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红英再说这话的时候,有很浓的试探味道,可是打眼看过去红英一脸单纯的好奇模样,又让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垂了垂眼,青子敛了敛神情只淡笑不语。平儿都是虎儿一个人走,这会有人陪着很是兴奋,用脚踢着石子,等石子滚了到一定的地方又跑上去再踢一脚,如此反复三人也快到了官道的三岔路口。
就在青子喊住虎儿别在官道踢石子时,几匹快马嗒嗒嗒快速的从西面方向骑来,为首的一匹棕色的马速度尤其快,如闪电般直直的冲向正跑到路中间的虎儿。
“啊——”伴随着一声拔尖的尖叫,那匹马高高的腾空而起,从因吓的摔倒的虎儿身上直直的跃了
38、肇事逃逸 。。。
过去。
“虎儿……虎儿……虎儿……”青子尖叫过后,才匆匆的跑过去抱住跌在地上像丢了魂般的虎儿。
红英则本能的看向已经停住马蹄,正在转回来原地踏步的马。这不是普通的马,这是红英闪过的第一个直觉。
“虎儿,虎儿,说话,说话……虎儿?”青子唤了几声,却没听到虎儿的回应,吓的猛的大力摇着他用力的喊着。
棕色马匹的人微微皱了下眉,考虑了一下从马上跃下,其余的几个也随之而下了马,站在一边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红英定定的站在原地,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这几个人是路过还是前往泽水镇呢?
“姑娘,可否让我来看看?”宫休岳弯□道。
青子眼含着泪,抬头看向始作俑者,面虽有怒气但还算尙有理智:“你有办法?”
宫休岳看到青子的容颜愣了愣,倒不是青子的姿色有多么倾国倾城,而是她的神情虽慌张虽恼怒但隐藏在眼眸深处是一抹少见的镇定。这样的神色若在久经尘世的人身上并不奇怪,但是在她一个十八九岁的村姑身上,却不多见。
“愣着干什么,问你是不是有办法。”青子心里很是焦急,虎儿是哥嫂的命根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啊。
宫休岳因青子的话而对她多瞄了一下,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瞄,便蹲□检查起虎儿。
这会红英才急急的走了过来,脸色慌张在蹲在一边:“虎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吓的丢魂了。”
青子摇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他都没反应。”
宫休岳检查了一番后,眉头微皱了一下:“是被吓着了,你们这边哪里有药铺需要带他去看大夫。”
红英出言道:“丢魂了不是要招魂,看大夫有什么用。”
“大夫能行吗?”
宫休岳瞄了眼红英再看向青子道:“吓住了,让大夫开一些压惊药,再针灸一下必能恢复。”
“那就快去,先把孩子治好。”青子急的抱起虎儿,但是近八岁的虎儿已经小有分量,加上青子太多惊吓手脚还没有多少力,抱了几下都没有抱起虎儿。
宫休岳见状伸手揽过虎儿的身子道:“我带他骑马过去吧。”
“不行,你骑马我追不上,谁知道你会不会半路把人丢下。”青子见他往马那边走去,一把伸手拉住他的袖子。
宫休岳对别人不信自己心口有些不舒服:“我宫休岳不是这样的人。”
青子才不听他的话,为了怕他挣脱,两只手死死的掰着他的手臂,根本忘了男女之大防:“我管你什么岳,肇事逃逸的我见多了。我不管,你和我一起走着去镇里。”
39
39、风雨欲来 。。。
一刻钟左右,青子和宫休岳进了镇;因几人都是牵着马;宫休岳便让几人先去客栈,自己抱着虎儿跟着青子来到了徐大夫的所在的药铺。排队看病的人依旧是那么长的队伍;青子不由的急着跺脚:“怎么办,这要排下去不知道要几时。”
宫休岳站在人群中看了一会,便抱着虎儿径自去了药铺内,青子见状急急的跟了上去。红英站在外面踌躇了会,转身急急跑到隔壁街的融安布行;跟小厮交待了几句又往药铺赶去。
而在她身后不远跟着马队里的一个仆人,对方在看到她离去的方向后;停驻了一会转身往铁匠铺走去。
红英赶回到药铺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个宫休岳使了什么法子,徐大夫撇下那么多排队的患者,正在给虎儿施针。
红英敛了敛眼皮,站到青子身后:“虎儿怎么样了?”
青子闻声回过头,脸上还残留着对虎儿的紧张:“你刚才去哪了?”
红英镇定道:“刚才在街上刚巧看到在王家的那些姐妹,就随意的聊了一下。”
青子听了心里闪过一点点的不舒服,不过转念想了一会红英就算和自家相处得不错,那也是外人,让她如自己这样为虎儿但心确实是为难了一点:“徐大夫开了药,现在给虎儿针灸。”说完就转身继续看着被施针的虎儿,只见他的脑袋上插了数十针,看着很是吓人。
宫休岳在红英进来的时候,眼眯了眯,眼神却没有一点看向她的方向。
终于在扎完所有的针后,虎儿的眼珠子动了动,喜得青子差点喜极而泣:“虎儿,虎儿,你能听到姑姑说话吗?”
虎儿眼神眨了眨,在看了青子好一会后才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徐大夫见状点了点头:“哭出来就没事了,把药煎上喝下去,回家好好休息个几天也就好了。”
青子抱着虎儿,不住的道谢:“谢谢,谢谢大夫。”
宫休岳见人没事了,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递过去:“这是我对孩子的一点补偿。”
青子闻言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现在孩子没事我才这么轻松的接过你的补偿,若是孩子有一点损失我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宫休岳淡淡的点点头:“这两天我会住在镇上,若是孩子有事情你随时都可以来客栈我。”
“呸呸呸,乌鸦嘴,我家虎儿健康的很。”青子瞪了她一下,要不是看在他态度还不错虎儿也没大损失下,根本不会给他这么好颜色瞧。“虎儿,现在能走吗?”
虎儿紧紧的拉着青子的手点点头:“嗯。”
青子一手提着药一手拉着虎儿,红英要上前帮忙被青子轻轻避了一下:“不用了,我拿的动,你还要回王家就不麻烦你了,两个时辰够了吗?”
红英也察觉了青子的态度有一点不同,但心里有别的事情也没太在意,听到青子问她时间点了点头:“够了,到时就在布行那边碰头吧。”
“好。”青子等红英先离开后,才拉着虎儿往铁匠铺那边走去。
宫休岳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站在店门外若有所思的朝红英离去的方向看了眼,才抬脚慢慢的往下榻的客栈方向走去。
“都指挥使。”
在宫休岳进到客房的时候,几个仆人打扮的士兵立即站起来行礼。
宫休岳淡淡了点了点头:“找到周都头了吗?”
之前跟在红英身后的士兵站了出来:“找到了,周都头说等天黑了会来客栈和都指挥使相见。他说几天前他杀了对方的一个暗探,现在他屋子附近都有人跟踪,不方便过来。”
“嗯,不急。”宫休岳看了眼茶壶,便有临近的士兵沏了一杯递到他手上。
刚才那个士兵继续道:“都指挥使,刚才属下在去找周都头的时候,看见了那丢魂孩子旁边的那个绿衣服的姑娘,她急急进了那个周都头提过的融安布行,好似和那里的人很熟,但是没呆多久又出来了。”
宫休岳听了抬了下眼,想起在药铺那红英说和小姐妹在门口聊天的回答,冷冷的笑了下:“听那孩子的姑姑说那姑娘好像是王家的人,而且她还身怀功夫,一路上看我们的眼神有很多猜疑,我想着这会定是回去通风报信。”
众士兵脸色一禀:“难道那女的知道我们是将士?”
宫休岳思索了一下道:“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否猜到了我们的身份,但是肯定会对我们起疑,毕竟所有仆人都骑得起马的人家非富即贵啊。”说完这话,宫休岳淡笑的看着他们。
几个将士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早知道这样,我们几个就弄马车赶着走了。”
宫休岳把身子往椅子靠了靠:“其实也是我没想到,竟然会在还没进城就遇到王家的人,不然依着我的计划是进城后,我们分批投宿客栈,也就没这么招摇了。”
几位将士你们互看一下:“依大人所看,这个忽然冲动路中间的小孩子是不是有可疑?”
宫休岳敛了敛眼皮,脑子里闪过那一双惊慌和镇定同时存在的眼睛,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不好说,但是和王家的人走在一起,那都是有可疑。不过……这些都等晚上周都头来了再说。现在日头还早,你们也别在屋里杵着,到处走走看看,说不定会打听到异想不到的事情。”
“是大人。”
等众士兵退出去后,宫休岳也换了一身轻装步出了客栈。
………………
周雷飞放下铁锤,走到青子面前一脸惊喜“你怎么来了?你哥嫂同意你出门了。”
青子本来是想问马田儿的事情是不是他弄的,但是因虎儿在一边又加上之前受了惊吓,便不好多寒暄,只是点点头:“嗯,因一些事情我的污名被洗清了,所以哥嫂也不拘我在屋里。”
周雷飞了然的笑了笑:“你还不知道吧,这段时间钱府出了件大事,听说钱三少生了不知名的病,看了不少大夫都没法治,这会儿钱府的人都求爷爷告奶奶的。”
“生病?”青子诧异。
周雷飞点点头:“还听说在此期间有个丫鬟犯了错,怕受罚竟然跑了。”
听到这青子就回过味来了,看着周雷飞的眼睛有了笑意,无声的用唇语道:“是你?”
周雷飞略显调皮的眨了眨眼,说话的功夫引着他们到了铺子内坐下:“今儿来镇里可是要办什么事情?还有你手上提着药可是谁病了。”
说道这个青子脸色就有些黯然:“是虎儿,本来我和红英虎儿一起在走路,忽然在三岔口冲了一匹马,那马直接从虎儿身上跃过去,吓的这个孩子都没了魂。刚才在徐大夫那施针才把魂给弄回来,这要是给他压惊用的。”青子伸手摸了摸虎儿的头,一脸疼惜。
周雷飞听到青子说在城外遇到骑马的人,眼神略略惊讶:“泽水镇不是大镇,除了几个富户人家有马车,会骑马的好像没几人何况还是能把骑的腾空而起?”
“不是泽水镇的,是外地来的,不止一个,有五六个人,个个都骑着马,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看着有些吓人。”青子回忆了下道。
周雷飞略略抚了额,没想到青子遇上的那些人竟然会是都指挥使他们。刚才青子说红英跟她一起走,那想必红英也是看到了,想到红英的身份周雷飞忍不住脸色一禀:“你不是说还有个叫红英的和你们一起,现在人呢?”
青子道:“哦,她啊,回王家了,说是在王家学了那么些天回去跟主子报备一下学的进度。”
‘糟了。’周雷飞暗道,那红英定是把都指挥使一行人的可疑说给王弘听,王弘本就怀疑自己,再结合一下定会发现不妥,若是让他闻风而逃或者提前把私产矿铁的证据转移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心里想着,脸上就露出一抹焦虑。
青子略有疑惑:“有什么不对吗?你看着很不安的样子?”
周雷飞闻言定定的看向青子,似有话要说但是最后还是忍住改口:“你还没说你来镇里办什么事情?”
青子道:“哦,是这样,我嫂嫂有身孕了,家里人手不够想来镇上雇一个或者买一个。上次听你说有相熟的人伢子,就想找你做个中间人帮着联系一下,也能找个稳妥的婆子。”
周雷飞听了说了声恭喜后道:“这事简单,那人伢子的牙行也不远,我现在带过去,还是我把人叫来。”
青子站起来道:“你带我过去吧,这样快点。”
周雷飞点点头,随即看了下她旁边的虎儿:“你侄儿要不在我店里呆一下,反正去的时间也不长。”
青子弯身询问虎儿,虎儿先是摇了摇头,后来是郑建变戏法一样弄了一把小匕首给虎儿,没有开刃过,小小的但是瞒精致,匕首把头还是个虎的造型。虎儿喜爱的不行,就又点头想留在铺子里多玩一会。
周雷飞这次对自己这个招的徒弟很满意,总算将功补过一次。
宫休岳一个人慢慢的在街上逛着,对于出生在京城,带兵在州府的他来说,这泽水镇实在是小的可怜,站在城头往里看,城东到城西都能一目了然。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日常用具倒也不缺,只是不那么精致而已。
步行在街道中,路过一间牙行,店铺内的两人却让他大大的诧异了一下:“周都头和那姑娘怎么会在一起?”宫休岳站在门外看着很是熟稔的两个人,不解的敛了敛眼神。
“杨姑娘放心,你说的要求我这还真有一个,是城南的一户寡妇,丈夫三年前病死了,留下的积蓄这些年也都快花完了,平时那寡妇都是靠给人洗补衣服来过日子。这几年她那个女儿快要及笄说亲,可是手里没什么嫁妆,就曾托我给她说户主顾,不卖身就雇佣,但是得带上她那个十二岁的女儿一起。”人伢子说完看着青子。
青子下想了下:“若人看着合意,带着女儿也是行的,我们家也不差那口饭。”
那人伢子听了笑着点点头:“那行,那你们两在我这等上一会,我去给你们跑上一趟,让她过来给你相看一下。”
青子客气道:“行,那就麻烦大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做这一行挣的就是这个脚头钱。”人伢子说完便出门直奔城南。
青子走到椅子上坐下,周雷飞在转身时看到门外的宫休岳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对着屋内的青子道:“青子,你先在这呆一会,我看到个熟人去打个招呼。”
青子笑着应声,周雷飞便转身走了出去。
宫休岳看到他出来,似闲逛般往之前路过的一个弄堂走去,站在那等了一会就看到周雷飞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都指挥使。”周雷飞一进来就给宫休岳行礼。
“起来吧。”宫休岳抬了下手。
周雷飞站起来但眼还是垂着看地:“都指挥使大人怎么亲自过来,刚才宋宝过来告知的时候,属下还以为听错了。”
宫休岳道:“年关还有两个多月,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现在私铁案好不容易有了眉目,我不能容忍有任何闪失的地方。既然现在碰到了,你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一说。”
“是。”周雷飞接下来就把自己所查到的线索说了一边,然后道:“属下想着以防夜长梦多,最好这两天就动手,不然依着那王弘的狡猾性格很有可能会把赃物脏银都转移了。”
宫休岳点了点头气定神闲道:“找到他私开矿铁的罪证就不怕他不把银子给吐出来,现在去抓他也不难,难就难在现在不知道他的手底下到底有多少的打手,我这次只带了一百多个精兵,驻扎在城外的一个山头上,按理剿一个土匪窝是够了,只是我今天看那个红英,身手很是不错,若他手下的人多如她这般,那还真有些难度。”
周雷飞细想了下那天被自己杀掉的对手:“我想王弘的手下像红英这样身手的必定不会太多,上次被我解决掉的那个也不过尔尔,这几天埋伏在我铺子附近的也不过如此,再怎么说王弘也只是一般商人,也不大可能养出一批像我们军队一样的护卫。”
宫休岳再次点了下头,抬眼看着他:“这样事情就好办许多,不过还有一点,要先摸清那个铁矿在哪个位置,不然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对手早就闻风逃匿了。”
周雷飞道“是,属下曾探过窝窝山,只是白日那边都有农民耕种,发现陌生人便会阻止和报官,夜晚则因看不清根本无法行走,而且窝窝山那边还有一些暗处的机关,属下就曾误踏一次。”
宫休岳眯了下眼:“那就把那个官带过去,这样不就没人阻止和报管了。”
周雷飞点头:“大人英明,这事就托付给大人来办了。”
宫休岳扯了下嘴角:“你倒是学会了拍马屁,你刚才说了许多,可是我瞧着你对那杨姑娘不单单是因为王家丫鬟而注意到她。”
周雷飞闻言脸色微微发红:“大人的眼睛还是这么利,是,属下倾心于杨姑娘,想等事情一办完就去她家提亲。”
宫休岳讶异的挑了挑眉,这还真是让他没想到:“也该,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头中也就你还没有成家。”
“是。”周雷飞应声。
宫休岳见事情都问好了,便挥了挥手让他离开,可是在周雷飞转身的时候又忽然叫住:“我好像记得曾年康死前把他的妹妹和母亲托付给你,她们现在还住在你那?”
周雷飞闻言神色微微黯然了一下,“是。”
宫休岳怔了一下道:“曾年康倒是交了你这么一个好兄弟,不然当年他那母亲和那年幼的妹妹靠着那么一点抚恤金早过不下去了,没事了
39、风雨欲来 。。。
,你去吧,晚上记得来客栈一趟,我们部署一下怎么抓人。”
“是,属下知道。”
周雷飞回到牙行的时候,那石寡妇已经到了,青子问了几个问题,又看了看她一身衣服虽有补丁但整洁干净,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后便是按着行情谈妥了工钱,青子付给牙行一两银子的中介费后,拿着签好的雇佣契约,说好明天让石寡妇来家里帮佣。
“青子。”周雷飞走在青子旁边忽然开口道。
“什么。”青子转头看着他。
周雷飞就那样边走边看着青子,只笑不语。
青子被看的臊,脸红红的瞪了一眼:“盯着我看干嘛。”
周雷飞憨憨的笑了两声“你好看。”
周雷飞心里是恨不得马上告诉青子自己就要完成任务的消息,但是想到事关重大,只得硬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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