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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那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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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雷飞心里是恨不得马上告诉青子自己就要完成任务的消息,但是想到事关重大,只得硬生生忍着,但是那喜悦确实怎么压都压不住的。
青子闻言脸羞得更红,嗔了他一眼轻呸了一声:“瞧你那水平,说个甜言蜜语都不会。”
周雷飞嘴咧的更开,没多久两人回到了铁匠铺,铺内红英正陪着虎儿说话,虎儿正一脸乐呵的笑着,看起来对于早上的惊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周雷飞在看到红英的身影时,才暗道了声糟了,竟然忘了提醒青子不要再让红英住她家。这几天他们就要动手,到时得到消息的红英肯定会用青子相要挟,那个时候刀剑无眼,青子要怎么办?
可是现在说出来,那不是明摆着告诉王弘他们我们要行动了。
周雷飞的脸色非常非常不好,他为自己的失误而担心和害怕。
青子摸了摸虎儿的头询问了几句,又看向红英:“不是说好在城门等,你怎么找来了。”
红英笑道:“我事情办的快,看时辰还早想起你说过要来铁匠铺就来碰碰运气,刚好看到虎儿在就在这里等了。婆子招到了吗?”
青子点点头:“招到了,是城南的一个寡妇,带着十二岁的女儿。我让他们明天过来。”
“那就好,那我们现在是回去吗?”红英再问。
“该回去了,这个时辰回去还赶得上做饭。”青子说着拉起虎儿,红英提着那串药。
“今天多谢你了,我先回去了。”青子对着周雷飞道。
周雷飞满腹心事,有些敷衍的点了点头,眼睛确实直直的盯着红英,眼里的厉色很是分明。
红英垂下眼避了开周雷飞的审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跟在青子和虎儿身后,慢慢的朝城门走去。
“该死的。”周雷飞在他们走远后,就忍不住的捶了一下柱子,最后在郑建疑惑的眼神中,噌的跑了出去。他要请大人派个人去保护青子,不然他真的放心不下。
40
40、青子的危机 。。。
雷管事接到小厮的报信,匆匆赶到王家书房;王弘正坐在书桌后面一脸阴沉。
“少爷;属下来了。”
王弘抬起头,阳光正好照射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的脸却恰到好处的隐藏在阴影里,让人感到一丝的寒意:“红英刚才来过了,说镇上出现了五六个可疑的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身上还带着一股煞气。马知府那边迟迟没有回信;现在又出现这般可疑的人,八、九是要有事发生了。”
雷管事闻言脸色一禀:“少爷的意思是这帮人冲着那私铁案过来的。”
王弘看着雷管事:“我让你派人盯着周雷飞;难道就没发现一点不对劲吗?”
雷管事脸色一滞;头低了下去,嗫嗫道:“在二鬼死了后,我就派人盯着那铁匠铺子,除了一些琐碎的事情,实在没有任何的发现。”
啪的一声,王弘重重的拍在桌上:“蠢货,都是一群蠢货。”王弘站起来在房中徘徊了好几遍后,才慢慢的压下心头的怒火:“你现在就去那运来客栈,去打探一下那些人的底细,这些人出现的时间太过敏感,不得不防。”
“是,属下这就去。”雷管事应声后,便匆匆出了门。
王弘在书房里又来回的走了几遍,最后停在书架前静默了好一会,才弯□把那套游记拿出来。走到书桌旁的火盆边,取来火折子,把书信一封封的扔进盆里,不一会一阵火光慢慢的亮了起来,书信一封封的被火花吞噬,直到变为灰烬。
这厢雷管事出了府就直奔运来客栈,却在运来客栈百米外看到自己安排的探子站在那边张望,心中一凛走上去轻声道:“不是让你在铁匠铺看着,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那探子一抬头发现是雷管事赶紧垂头:“回雷管事,那周师傅在杨姑娘他们离开后,就匆匆来到了这间客栈,进去已有一刻钟还没出来。”
“什么?周雷飞真在里面?”雷管事惊道。
“是,属下看着他走上楼,本想跟过去,可是遇到一个面色不善的汉子盯着属下,属下怕泄露身份故在此守着。”那探子一五一十道。
“糟了,果真是军营的人。”雷管事握了下拳头,等不及吩咐什么就又急急的调转回府里。敲门进书房,就看到那火还没全熄灭的火盆:“少爷这是……”
王弘拍了拍手,走回到书桌后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雷管事听到主子问才想起来自己要禀报的事情:“少爷真让你猜中了,那些人确实是军中的,那周雷飞现在就在客栈中,想必他们正在商议抓捕我们的事情。”
王弘一听,身形微微一震,脸色慢慢的沉重了起来。
“少爷,现在怎么办?”雷管事有些急切道。
王弘垂着眼思虑了一下,最后抬起头吩咐道:“先不用慌,现在他们还没有确实的证据,就算想抓我们也没有凭证。这样,你先让大力挑几个护卫去窝窝山把那些工人疏散掉,只有人不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就没办法指证是我们在开矿铁,他们就算知道是我们在贩卖私铁也不能拿我们如何。”
雷管事听了才顿时有了主心骨般:“可是少爷,要是马知府那边漏了陷?”
“马知府那边多半现在还无事,不然他们一进城就不是先住客栈,而是直接来抄我的家了。”说着拿了一个竹筒递给雷管事:“这是烟火信号,你把他交给大力,若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就让他放这个。住在杨青子家的红英,就会绑了她去帮他。这个女人对周雷飞来说有些分量,说不定到时就派上了用场。”
雷管事点了点头迈出脚步,这个时候王弘又低低的喊住:“不管事情成还是败,红英都必须得死。”
雷管事惊的猛转过身,对上少爷那狠戾的眼神,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红英早已经暴露在周雷飞他们眼中,如果红英活着她的身份就不好解释,如果她死了,那么少爷大可推的一干净,一个从人伢子手里买来的绣娘,他一个商人哪里会知道对方会不会武功。至于对方为什么要埋伏在他府里,那他就更不知道了。
想到这,雷管事忽然心中一颤,少爷只让他派大力去疏散而不叫他亲自去办,是不是也存了怕自己连累到他的想法。毕竟他是大家熟知的融安布行管事,若他在窝窝山那么主子是怎么也推脱不了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王弘看到雷管事还站在门边,不由的大喝一声,别看他面上镇定,其实心里也是慌的。私自开产矿石,虽不致死,但是抄家流放那是怎么都逃不过的。只耐私铁的利润实在太过诱人,一年的利润都能抵的上卖五年的布。而且这些私铁的收入是他自个独有,他家族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就是他父亲他也是没透露过半句。他本来是想着采够一年就收手,但是人的贪欲是无限的,加上一直平安无事,他便越来越大胆,把私铁卖到了周边的几个州府,最终招来了这次的祸事。
现在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私铁的账本,还有一些客商的欠款,这些现在都需要全部的销毁,决不能落入他们的手里,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想到这,王弘急急的前去内院。
………………
客栈内,宫休岳皱着眉头一脸不赞同:“你让我怎么派人过去。一个村才多大地,来来去去都是认识的村民,忽然出现一个大男人在那边成天的转悠着,你觉得这是保护吗?我瞅着怎么像是告诉敌人‘你快逃吧,我要收拾你了’。”
“是啊,都头,我们这里没一个女的,要是有个女的假装借宿什么的还好说,我们大男人也不能那样啊,再说了我们这里的人那个红英可全都认识……”话还没说,就听的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一人上前开门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人进了屋,朝宫休岳拱了拱手:“大人,属下刚才在楼下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跟着都头,被属下吓离开后,就在客栈旁边转悠,后来融安布行的管事过来和那人说了几句,就面色不好的匆匆回了府。属下在那王家别院周边呆了半刻多时间,就看到从后院出去了一辆马车,往着城门方向走了。”
房间内几人一听面色立刻沉了下来,尤其周雷飞眉目间带上自责:“是属下的错,竟然忘了甩掉探子。”
宫休岳摆了摆手,当下吩咐起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等会去亭长家,让他带路去桥五村。宋宝和周都头带着镇上的差役去王家监视起来,最主要的是找到信件和账本。大山现在立刻骑马去军队驻扎的山头,带人直接去窝窝山那边集合。其余的跟我一起先去桥五村,决不能让他们销毁了证据。”
“是。”众士兵齐声应道后,便井然有序的分头行动。
…………
桥五村杨家院内,柳氏一脸不解的看着没有去上学的虎儿:“怎么跟你姑一起回来,今天夫子放假了?”
虎儿憋憋嘴一副要哭的模样,杨奇见状道:“这是怎么了,你娘只是问问,哭着个脸做啥。”
不说还不哭,一说虎儿嘴巴一张就哇哇的喊了起来,柳氏刚要骂,被青子阻止道:“嫂子你别骂虎儿,今天的事情都怪我没牵好虎儿,害的他差点被马给撞了。”
柳氏这会才看到红英手上的药,担忧的一把拉过虎儿,上上下下的摸着:“可伤到了哪,啊……伤到哪了。”
虎儿抽抽噎噎的看着柳氏:“呜呜……没伤……没伤到……呜呜……”
柳氏闻言依旧不放心:“这没伤怎么还开药了,不怕不怕,娘不骂你娘也不打你。你告诉娘哪里疼?”
青子很是内疚道:“嫂子,虎儿没伤着。就是吓着了,这药是大夫给他压惊的,当时虎儿吓的都傻愣愣的,怎么唤都不应,跟丢魂了一样。”
虎儿窝在柳氏怀里点点头:“嗯,那马整个从我头上飞过去,好可怕,我就以为自己要被踩扁了。”
柳氏听了心有余悸,双手直摸着虎儿的发:“不怕不怕不怕,没事没事了。”说着又看向青子:“这村道上好好的怎么出现马了。”因虎儿的私塾就在隔壁村,所以走的都是村里的路,所以柳氏很是疑惑。
青子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虎儿,因为接下来的话似乎有打小报告的嫌疑:“本来在岔路口,虎儿是要转左去隔壁村的,就是那个时候他踢着石头玩,冲到了官道上……”
虎儿在青子说完后就挣开柳氏的怀抱,这会也不哭了,跑到屋檐下冲着脸色薄怒的柳氏呵呵笑了两声,就窜到屋里去:“我看书去。”
柳氏虽生气自己的儿子顽皮,但是想到差点就要遭此大难,心又立马的软了下来。
青子见了淡淡笑了笑:“还好虎儿没大碍,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来见哥哥嫂嫂了。”
杨奇道:“这哪能怪你,是那野小子太多顽劣。”
柳氏也是点了下头,看了看青子身后:“今天没买到婆子吗?”
青子让红英先回屋里,自己把药包拆开,从厨房里拿出一个陶罐,听到嫂子询问回道:“雇了一个,是镇里的一个寡妇,三十多岁,带着一个十二岁的女儿。人瞧着本本分分清清爽爽的,我让她今天回家整理整理衣物,明天过来。”
柳氏听了问道:“还带着个孩子?”
青子拿着扇子对着小炉子扇了扇:“嗯,这是她提出的条件,我想着我们家人口也不多,一个小女孩也吃不了多少,十二岁的年纪正好也帮着家里做一些轻省的活,就同意了。嫂嫂可是有别的想法?”
“我倒没什么想法,就是那样一问。你看好的自然是不错的。”柳氏拿起陶罐往里放了些水,架在生好火的炉子上。
青子见弄好后起身拍了拍手:“哥嫂还没吃饭吧,我现在就去做饭。”
柳氏点了点头:“你去吧,我炉子我看着。”
杨奇从屋里出来看到媳妇坐在凳子上望着炉子,怕她累着就替她拿过扇子道:“你去屋里休息吧,等会这药味出来怕你会难受。”
柳氏本想说没事,但是又怕万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让丈夫守着自己去了屋里。
红英站在门边侧耳听了会院里的动静,才慢慢的坐回凳子上,今天少爷的吩咐让她意识到这几天不会平静了,其实内心处,她对这个相处了才十天左右的小院子还是有些感情的,至少让她回到家人还在世的感觉,享受了多年没有的平静和淡淡的温暖。这家人很淳朴,就算是有这秘密的杨青子,对她也是很不错。
只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的功夫是跟父亲学的,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打到一个粗壮的汉子,父亲虽然没有儿子但还是还能骄傲。只是天有不测风云,自己的父亲忽然得病了,为了治病家里的积蓄全花没了,但是也没能把父亲救回来,父亲死后没多久,母亲也跟着去了。家里就她一个十四岁的女娃,被邻居大伯用药把自己迷昏给卖到青楼,那个时候她凭着自身的武艺逃了出去,正好碰到吃完酒宴回家的王弘,就那样被他从老鸨手里买回去。这几年他没让自己做一个普通婢女的活计,而是把自己送到一个庄院,那里是专门培训护卫的场地,只有她一个女的,但是训练起来没有人会把你当女的,因为每月考核最后几名是要吃鞭子的。
想到外面这家人还一点无所知,红英的心就略略有些沉重。
……………………
城门口,宫休岳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三个属下,其中一个身后还坐着脸色有些胆颤的亭长,这位亭长年约五十,这辈子只坐过马车还没骑过马。在宫休岳等人来到他家亮了身份,没有多话就把他带了出来,那么随手往上一抛,他就坐在了这马背上,晃晃悠悠的差点没把他的魂吓没。
宫休岳带着人出城门的时候,周雷飞正带着二十几个差役前往王府。上前重重的敲了敲门,还没等守门人询问什么,他便带人闯了进去,最先的当然是他早早探过的书房。只是当他推开书房的门,看到那盛满了纸灰的炭盆时,心头一跳,赶紧吩咐两个人上前把最后一排的书全给搬出来,只是那一本空壳的游记套面已经没有了。
40、青子的危机 。。。
“该死的,还是来迟了。”周雷飞狠狠的揍了一下桌子,怒道。
已经接到通报的王弘急急的走了过来,待看到书架的最后一排已经被搬空时,眼睛眯了眯,心里暗道好险,同时也心中发冷,原来这个周雷飞早就知道自己的藏信的地方。
“周师傅,你我都是街上的邻居,今天你带着人来我长驱直入进府里,还这样大肆翻动我府中之物,是为何意,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吗?”
周雷飞转过身冷眼看着王弘:“王弘,不要再做戏了,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货色,我们心里都一清二楚,今天我来做什么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来人啊,把王弘抓起来。”
这一声令下,周雷飞带来的差役就围了上来,王家里的仆人也蓄意待发的站在一边,很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看你们谁敢动。”王弘朝着围过来的差役大声喝斥,一身寒气让人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你还想拒捕?”周雷飞看着王弘冷冷道。
王弘讽刺的看着他:“周师傅,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说我拒捕?何来的拘捕文书,何来的衙役捕快?你一个小小的打铁私闯我府宅,我没先问你罪,你倒要捉拿我。这个理,我还真要去知县老爷面前说说。”
周雷飞看着一脸不屑,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铁令,上面写着二十三指挥都头的字样:“看清了,我奉都指挥使的命令,怀疑你私产铁矿贩卖私铁,现在要搜查你的房子,你还有什么异议。”
王弘眼神闪过一丝怒意,但还是不放口道:“没有文书,我无法相信,还请大人回去请了文书再来。”
周雷飞看出王弘在拖延时间,于是也不废话挥了一下手:“你们都给我出去分头去找,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要仔细的搜,只要看到是账本都给我拿回来。”
话刚落二十几个差役就都跑了出去,不同方向的寻找了起来。
王弘看到这个情形脸色阴沉,眼睛里闪着一丝威胁:“周雷飞,要是我府中个没有找打你所谓的私铁账册,我定要你后悔。”
周雷飞似听懂了他的话般,满脸厉色的回视着他,心里却不由的担心起青子的安危,希望都指挥使能早点找到那铁矿,使得歹人来不及通风报信,青子的安危也能有所保证。
…………
“大人这就是桥五村了。”亭长抖抖索索的指着村道口说
宫休岳勒了下缰绳看着那座山脉道:“那一座就是窝窝山吗?”
亭长回:“翻过这座才是窝窝山,大人您真要去那啊?那里可死过不少人,连州府那边都惊动过,还下了一道封山令。”
宫休岳淡淡的扯了下嘴角:“我就是为这死人的事情来的。话不要多说了,我们抓紧时间过去。”
“是,大人。”三人应声齐齐的挥了缰绳往前冲去,坐在马背上的亭长颠地肚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却不敢呼出,看着实在可怜。
“嗒嗒嗒”的马蹄声,让不少村人都好奇的停下观望,正在院子里的红英也听到赶紧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口。她只来的及看到那背影,但这也足够让她猜到了什么事情,不由的心下一惊:“竟然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青子也好奇哪来的马蹄声,走到院门刚好听到红英的话,不由的问出。
红英吓了一跳,急忙掩饰道:“没什么,我是说那马竟然这么快。”
“哦。我也觉得,这才听到声音,出来看就骑过去这么远了。”青子说着还探头身子瞧那几匹马看了看,嘀咕了句:“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红英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青子,难道青子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私铁的事情?不然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能这么不动声色?可是……可是她是真的青子,为什么会不识得杀害她的雷管事。红英有些烦躁的皱着眉头,在青子不解的眼神中闷闷不乐的回了院子。
青子摸了摸鼻子道:“红英至从镇上回来就怪怪的,不会是挨主子的训了吧?”
41
41、能死明白不 。。。
杨家人吃过午饭不久,天空竟然飘起了细雨不到半个时辰雨点慢慢加大;天空也随之暗了下来。
青子拿着畚箕摘着菜心;一边的红英勾着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青子看了看红英勾线的动作;已经差不多熟练了,又想到她早上回去王家复命的事情便问道:“红英,你早上回王家,你家主人可有说让你什么时候回去?”
红英垂着头愣了一下,抬头道:“杨姑娘是不愿意我住下了吗?”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看你都学的差不多了;而且那王老板看着好像很着急开始这项生意;所以我就有些好奇。”
红英轻哦了一声,低下头淡淡道:“快了,也就这两天了。”
这下反倒青子愣了下:“这么快?”
红英抬头轻扯了下嘴角,眼神看向窗外听着那淅沥沥的雨声:“这天可真多变,说下雨就下雨。”
青子点点头:“可不是,还好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在家吃饭,也不用担心有人在外面劳作,被淋个落汤鸡。”
红英眼想到那几匹疾驰而去的马,眼轻轻的弯了弯略带嘲讽道:“落汤鸡?可不是嘛……”
大雨哗啦啦的下,宫休岳几人没有带任何的雨具,被淋了个正着。雨水顺着发丝流进眼里淌下脸颊。
“大人,雨这么大,天又暗,恐怕这山路不好走啊。”带路的村民出声道。
宫休岳伸手抹了抹面上的雨水,抬头看向已经翻了大半的山,再过去就是之前站在山顶看的那座窝窝山了:“不好走也得走,现在天还不全暗,再迟下去,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晚了。”
“大人说的对,这一点雨算什么。”几人应了声,都不再说话,埋头看着山路,步履艰难的往窝窝山走去。
这时候,后面赶来的大队人马也已经到了桥五村,暂留在族长家的亭长,打着伞闻讯赶来:“军爷,宫大人已经带着几名士兵先去了山上,让下官留在这接应军爷。”说着把身边的一个男子往前推了一下,是杨春花的丈夫杨正:“下官给你找了个带路的,这一带他都熟悉。”
大山点点头,把手挥了一下:“骑马的都下马,跟随这位小哥一起进山。”
“是。”整齐宏亮的声音显示着这支部队的训练有素,大家整齐的下了马,留下两人看管这些马匹,便跟着那位带路的杨正朝山上走去。
这个时候,从左面跑来一个妇人,她打着伞急喘嘘嘘的边跑边喊,大山见了皱眉,杨正穿着蓑衣赶紧对大山鞠躬:“这是草民的媳妇,怕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草民说。”
大山有些不耐但终究挥了挥手:“快去说吧,我们这边还有正事。”
“是是是。”杨正听了赶紧的跑到杨春花面前,难得一次呵斥道:“你怎么跑来了,没看到我在正事。。”
杨春花瞪了他一眼,略过他道:“谁来找你,我是来找那位军爷的。走开,别妨碍我办事。”
杨正被杨春花推的往后挪了一步,因惊讶杨春花的话而呆了下,等他回过醒来,杨春花已经跑到大山面前:“军爷,我听着我家叔公说你们是要去那窝窝山是吧。”
大山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脸讪笑的妇人,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不耐道:“你有什么事。”
杨春花被他的厉声给吓了一跳,但是想到自己是给他们提供消息的,便有硬气起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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