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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那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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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府城人的穿着,青子庆幸这次出来带了两套原主以前钱府当太太时穿过的衣服。不然按着平儿在村里的打扮,在这里看起来十足的村。
赶着牛车走了大半条街,终于在一个桥的附近看到了一个适合他们居住的客栈,一间店面,装修简单但门面整洁,朴实但不简陋,用现在的话来说,让你有家的温暖。
一定好了房,青子就要了热水洗澡,等到盘头发的时候,青子为了让周雷飞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就按着前世的蜈蚣辫盘了个发髻,蜈蚣辫的发髻若用现代的蝴蝶发卡的话,看起来会很韩版的甜美,但是配上古味浓重的簪子,步摇这些,那就是另一种韵味。和今世的女人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想必,青子这个一点凌乱的双盘髻,显得活泼可爱了许多。
“妹子,你好了没。”杨奇在房间里也简单的梳洗了一下,里面换了身整洁的衣服,只是现在天气变冷,袄子只带了一件,因此没有换掉。
“好了,哥。”青子应了声,没多久走到门口打开门。
青子着一身蓝白棉布裙,长到膝盖的浅蓝色对襟上衣,分别绣着几朵粉色花蕊,腰间被桃色系的裙腰束住,恰到好处的身材立即尽显无疑,白色的裙裾在行走间如行云流水般轻盈。
“妹子,你这一收拾可真好看。”杨奇看惯平儿朴素的青子,若不是今天这一打扮都快忘了自家妹子以前是个响当当的美人了。
青子在杨奇面前转了个圈,一点也不臊道:“我也觉得好看。”
杨奇点点头:“以后你嫁来府城,想怎么穿都好,也不用再担心村里人说你闲话了。”
两人说笑着,跟客栈的老板打听了下军营的方向,便直奔而去。
行路中,青子遇到两个愁眉苦脸的丫鬟,正唉声叹气的说着主子为难她们的事情,原来是在一次聚会上看到一种叫手提包的东西,非要让她们出去买,买不到就让她们做出来。
因两人是边走边说,青子听的也不仔细,但是手提包这个词却是分外清晰:“不会就是苏家姐妹那两个我做的手提包吧,难道她们也来府城了?”
只是想了一下也就抛开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周雷飞,填饱肚子然后再去看房。
军营位于城西,走了一段路青子决定雇辆马车,这样才在半刻种内到了目的地。
“你们干什么?”一靠近营地,营门口的两排战士就拿枪指着青子门呵斥道。
杨奇上前作揖道:“各位军爷,我们找人。”
“找什么人?”一起一个看着是队长模样的走过来询问。
青子略颔首道:“姓周名雷飞,是个都头。”
“你叫什么?”那队长狐疑的看着她。
“我姓杨。”
听到青子报出的名字,几个士兵上下看了眼青子,眼神有些暧昧道:“你就是周指挥使说的那个定亲姑娘吧。”
“指挥使?”青子没对他们的调笑感到害羞,反而落落大方问道。
“不知道把,周都头办案有功已经身为指挥使了,现在是我们这第56指挥军的头。指挥使早交待我们了,说要是有一位姓杨的姑娘来找他,不管什么时候都去通报,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去通报。”那队长是个滑溜的人,见青子不解也不等她多问,就把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青子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给通报,之前准备好的碎银子反倒用不上。杨奇是男人一听到妹夫什官了,比他自己还高兴,心想待会可得点些好酒菜替妹夫庆庆功。
军营难得见女人,尤其像青子这样的,长相清丽,既有少妇的成熟美丽,又有少女的青涩稚嫩风情,更是少之又少,看的一些闻讯过来的士兵眼都直了。
一些胆大的士兵扒着篱笆大声问道:“杨姑娘,你家可还有未出嫁的姐妹啊。”
此话一出,附和的人如潮水般。青子真的不知道是该羞还是该笑,理应她是该羞得满面通红的,但她实在是想笑的紧,为了不破坏形象,努力的憋着,这么一憋脸红了,阴差阳错的就造成了害羞的错觉。
杨奇在一边也是尴尬不已,身子挡了青子左边,大家跑到右边,挡了左面大家跑到右面,干脆挡中间吧,大家全跑两边。
正急的抓耳挠腮的时候,随着一声呵斥,周雷飞出现了大家面前:“都吃饱了没事干是吧,要不要我下午加倍训练你们。”
一百来号人一听,赶紧做鸟兽散去,有些边跑还边喊:“我也去泽水镇找个媳妇去。”
周雷飞步出军营直直的看着青子,眼里有着浓浓的惊艳和想念。
青子因之前被围观,现在可不想再大眼小眼在这给别人看,“你现在能出军营吗?”
周雷飞点了点头:“能,刚才接到通报,我就去找都指挥使请假了,他知道你来就准了。”
青子一听:“那走吧,这里可不是个说话的地。”
杨奇在边上听了直点头:“可不是,那么多双眼睛直直盯着,我这个大老粗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青子想到之前哥哥为了挡住别人打探的眼神,左奔又跳的,不由的扑哧的笑了出来。
周雷飞看到青子笑,呆呆的眼都直了,若不是顾及到大舅子在一边,恐怕早拉上青子的小手,以慰思念之苦。
三人边走边说了些话,听到青子他们在客栈住下,会在府城呆上几天,周雷飞乐的早嘴巴裂道耳朵根后:“你们都呆几天,我陪你们好好逛上一逛。”
青子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你有时间?我听刚才士兵说你什官了,不会忙吗?”
“你和大舅来,再忙也要抽出时间,再说这年快到了,军队也没多大的事情,绝对能陪你们到离开那天。”周雷飞笃定道。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看别说没空。”青子瞅着他嗔道,嘴角淡淡的笑,眼睛浅浅的向上弯,更为风情万种。
“嗯……我说的。”
…………
营房那边,曾莺打开门,提着木桶去前面的六角井那边提水洗碗,那口井是这边营房共用的,谁家都在这边打水,洗衣做菜啥的,早上到下午人就不会断。
这会那井边也围着不少妇人,唧唧呱呱的说的正热闹,可是等曾莺一靠近那些人就闭了嘴巴,只是用各种不同眼神瞅着她。
曾莺有些不舒服的皱了下眉头,只是也不多搭理径自走到井水边站在一边等打水,她因容貌长得比这些军属姑娘好,因此很有些傲气,虽然她哥哥死了,但是因为住在周雷飞这个军官的家里,因此总别的比她们这些士兵家属高那么一等,处处拿眼看别人,因此很不得大家的心,尤其她的娘还因为周雷飞的婚事,话里话外把一些军属妇女得罪了,人际在这一带糟的很,只是她们娘俩从来不觉得。
曾莺双手提着木桶,在对面的如绿再一次扫眼过来的时候,忍不住讥笑道:“你总盯着我看干嘛,就算看我一年,你也不会有我这样貌的一半。”
如绿的脸当场黑了下来,想冲上去反驳,却被身边的一位小姐妹拉住:“如绿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如绿气得胸口只发疼,但也没硬上去要争论,毕竟她们娘俩的嘴巴是出了名的。只是你不愿意和人计较,别人不见得就放过你啊。曾莹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要说你亏了她的货。
“这人就要有自知之明,什么身份就要做什么事情,我可是要做指挥使夫人的……”
“嗤——”的一声,曾莹话还没说完,如绿和她的小姐妹就扑哧的笑了出来。
曾莹当下怒的把桶一放:“你们笑什么?”
“笑你异想天开,最该有自知之明的就是你曾莹,还指挥使夫人?我呸……人家指挥使未婚妻都已经过来了,你还在那做春秋大梦,我们不笑你,还笑谁?”如绿或许被压的太久,一遭翻身,那话语恶毒的让人汗颜。
曾莹如被雷劈了般,双眼皆震惊的瞪着她们:“你胡说,周大哥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我娘怎么不知道。”
“曾莹,这事是真的,周大人在泽水镇定了门亲,我们都知道的。”旁边一个看着和善的大嫂道。
“你放屁,我娘还在,没有我娘的允许他定的什么亲,做的什么媒。”人家是好心,可是遇到曾莹这样的,只能算是倒霉,大家见曾莹不似好人心,全都心生怒气的指责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人家好心告诉你,你反倒骂对方,周大人的亲事凭什么要你娘做主,人家说把你们当亲人,你们就是亲人了,还真没见过这么不客气的,我听人说,这曾大娘曾经还想把周大人的俸禄收到自己的腰包,说的好听怕他一个大男人不会管钱,我看着进到她的腰包,那才是肉包子打狗又去无回。”
一个拿着棒槌洗衣服的妇人早积着一口怨气,这会儿全爆发了出来:“可不是,当初我那口子跟曾兄弟有过交情,看着曾大娘死了儿子,被周大人接过来,还想着多多关照她们,没想到这老的小的全是白眼狼,吃了我们家那么多东西从没说过一声谢,要是看到我有不给她一点,就开始在屋里哭天喊地喊她儿子的名,弄的我家那口子都怕了她,我们家吃东西都跟做贼一样的捂着藏着。”
“还有这事?”
“不是吧。”
这年头什么最爱,八卦最爱,对于那个和周雷飞邻居的爆料,个个显得异常兴奋。
曾莹气的小脸通红通红,饶是她脸皮再厚,面对这么多人的攻击也是难堪的不行,终于承受不住地大哭了起来,连桶也不要的跑开了。
她这一跑,大家就面面相觑了,没有言语不约而同的,提水的提水,端盆的端盆,一下子人散的井边空旷旷的。
差不多片刻,这条巷子响起了刺耳的叫骂声,从巷头到巷尾,足足有小半时辰。知道不知道发生事情的,全都家门紧闭,个个门后窃窃私语。
“有这样的人在,那新妇可要遭罪了。”
“娘,你不是说周大哥肯定会娶我的,可是他去了一趟泽水镇,都偷偷定了亲,全营的人都知道了,就我们不知道,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拿我们当自家人吗?”曾莺边哭边抹泪,那一吸一抽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姿色。
曾老太太喝了大碗的水,润了润了嗓子,刚才的叫骂可费了她不少力:“你先别哭了,这不还没成亲,急个什么。”
“怎么不急,人家都定亲了,那女的还来找周大哥了,哇……哇……”曾莹说着又开始嚎叫,她心痛啊,她难受啊,她这辈子就想着嫁给周大哥了,就想着当官夫人有仆人伺候,现在这一切全没了,她怎么能不哭,不嚎个几声。
“真来了?”曾老太太睁了睁眼,曾莹哭着点了点头,又大力的吸了吸鼻子,那声音……渗人。
“人在眼前那啥事都好办,女儿你听我的,等晚上周雷飞回来,咱们就装着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娘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看似浑浊的眼,此刻看着异常的明亮。
…………………………
第二天周雷飞继续外出,因有大舅在,他和青子一点独处时间都没有,特意在昨天离开前约好今天早上先
44、极品母女 。。。
和她两个人逛一圈,下午再去看屋子的事情。
周雷飞从衣服堆里找出了最好的一件袍子穿上,又对着径自梳了好几遍的头,最后选了一个点缀着玉石的冠束缚住。器宇轩昂,神采奕奕的出了门。
曾莹怨恨的趴在门边等看到人快走到巷子中间了,才急急的招手喊了声娘。
“来了来了,今天起来不知怎么的有些闹肚子。”曾老太太便提着裤衩边道。
曾莹看着越走越快的周雷飞,等不得曾老太太的磨蹭,一把拉着她刚系好裤腰带的手,就飞奔着跟上去。
“慢点,慢点……”老太太踉跄的被拖着,小声的喊着。
青子已经梳洗打扮好了,站在窗口一直看着街道,等都周雷飞沐着晨光朝她挥挥手的时候,飞奔的下了楼。
“娘,你看,狐狸精出来了……”曾莺指着往周雷飞跑过去的青子,满脸酸意:“臭不要脸,竟然握着周大哥的手……”这边说着那边曾莺就要冲上去。
到底是老太太沉得住气,一把拦住自家女儿,这个女人确实长的不错,难怪周雷飞会私自定亲。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品性,她们还不能冒然出去。
就这样前面两个人边笑边逛偶尔间的亲昵,让后面的两个女人一个嫉妒的像喝了满缸的醋,周边几米都能闻得到,一个脸臊的直喊伤风败俗,世风日下。
终于在快要正当午的时候,再也不想跟下去的曾莹,怒气冲冲的窜道周雷飞和杨青子面前。
……
45
45、后悔了 。。。
“雷飞哥。”一声嗲嗲的声音,让周雷飞和杨青子同一时间的看向这个忽然挡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此女子双九年华;青丝梳成小坠马髻;耳下两条辫子直垂胸前,一副白银镶碎玉的头面;齐崭崭的全弄了上去,大小件八样,犹如参加喜宴回来般。
杨青子眨了眨被晃花的眼,转头看向一脸尴尬的周雷飞,聪明的没有出声询问。
“曾莺;你怎么在这里?”周雷飞看着眼前的曾莺,有些头疼道。
曾莺没有回答周雷飞;而是看向和周雷飞手指交握的青子;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一个扭身就
往他们两人中间。
青子和周雷飞都没想到这一幕,因此曾莺很轻松的就把青子挤到了一边,自己挽着周雷飞的手撒娇道:“雷飞哥,这姑娘是老家的什么亲戚,怎么来了府城也不带人家往家里坐一坐,总得让我和娘烧点拿手的菜给人尝一尝,等她回到村子也能夸下咱们待客有礼。”
跑在女儿后面的曾老太一听女儿的话,顿时拍了下大腿,心里道‘女儿高招啊’。
周雷飞本就因被曾莺拉着手而恼怒,现在听曾莺似是而非惹人误会的话,气的一把甩开她的手,力气大的差点让曾莺跌个狗吃泥:“曾莺你胡说什么。”
“周雷飞,你摔莺儿做什么,莺儿哪点说错了。”曾老太看到女儿差点摔倒,心疼的赶紧上前扶住,冲着周雷飞大声的质问。
周雷飞看到曾老太也在,不由有些烦躁:“大娘,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曾莺她的话……”
“莺儿说什么,莺儿哪句说错了。莺儿听着别人说你老家那边的亲戚来人了,就火急火燎出来找你,就怕你一个大男人操持不来这些亲戚往来的事情,怠慢了亲戚,你可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的摔她,这是什么理。”曾老太是谁,骂边营房整条街的无敌手,一个嘴笨的周雷飞哪是她的对手。
被她这么一顿抢白后,周雷飞是又气又急,即担心青子误会他和曾莺有什么特殊关系,又生气曾大娘再次出来搅局。他这次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和青子的事情会被破坏,只是一时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有些干巴巴急道:“曾大娘,青子不是我亲戚,是我定亲的未婚妻。”说完这话走到青子身边,再次握住她的手,宣誓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曾老太眼一睁,到底有些年岁,面上还能装装样子。可是曾莺就不行了,年轻气盛本来还得意自己一出现就镇住了场子,可是看周雷飞这么不给她面子护着那青子,还这么大声的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时很是难堪。
青子看到周雷飞歉意的眼,淡淡的笑了笑。她不想出声,只想看看周雷飞在这对母女对上她的时候,他会是什么立场和应对。因为按照她前世的经验来说,很多在工作上雷厉风行的男人,在处理家事上却总是存着和稀泥的想法,想人人都忍让对方一步,结果只是越弄越糟。因为她现在看到的这对母女,明显跟周雷飞当初说的她们本性不坏好像有些出入,很明显周雷飞有和稀泥的心态在里面。
“什么未婚妻,哪来的未婚妻,雷飞哥你就别开玩笑了。”曾莺嘴里说着开玩笑,可是那恨不得吃了青子的眼神却一点没有玩笑成分在,她不谁都清楚,周雷飞说的是事实。
曾老太摆出一副长辈的面孔教训道:“就是啊,雷飞,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自家人听了也就算了,若是别人听去了,让有些人给缠上可就不好办了。”
杨青子看着曾老太边说边往自己这边瞄的眼神,不由的讽刺的掀了掀嘴角,这有些人指的是她吧。
周雷飞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母女,脸色黑的都快成锅底了,若是在军营里,手下的那些兵早就大气不敢出了,可是人家那是谁,人家那是作威作福三年的母女,早习惯自己闹一闹,周雷飞妥协的日子,这点黑脸算个什么。
“大娘,我再说一次,青子是我定亲的未婚妻,开了年我们就会成婚,是我周雷飞正正经经的妻子,这并不是玩笑话。”
曾莺脸色更不好看了,曾老太也觉得自己权威受到了挑战,脸沉了沉:“那好,雷飞你既然不是开玩笑;那你说你一个上无父母,旁无叔伯,何人保的媒,啥时下的定,你曾说会拿我当长辈对待,而现在你越过长辈的无媒苟合就是所谓的把我当长辈”
曾莺在一边直点头,双眼滴溜溜的看着周雷飞:“就是啊,雷飞哥,你以前可说过,进门的女人可要我和娘都满意都同意的,不然你就不担心那些不知根底的野女人,进门欺负我和娘这对孤苦无依的母女吗?”
杨青子在一旁听的直无语,感情这几年的婚事不顺利全是周雷飞自个找的,杨青子抬眼看了下,脸色讪讪的不知道该如何回话的周雷飞,知道他心里也是懊悔不行吧。当初他会说这话,应该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客气的执行到底。想到这,青子反而很想大笑几声。
曾老太见周雷飞被自己问的说不出话,心里很是得意,认为自己站在了上风,一定会把眼前的婚事给搅合没了。
周雷飞似乎压着很大的怒气,但因眼前的两个人不能发作出来只道:“青子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为难你们的。”
青子闻言垂着头,无语的笑了下,人家摆明是找茬,你说这有啥用。
可不是没用,周雷飞话才落下,曾莺就跳了出来不屑道:“人家都说了,漂亮的女人心如蛇蝎。”说完还狠狠的剜了一眼青子。
周雷飞还想反驳,被青子拉了一下,够了,周雷飞的表现虽不是很满意,但也没差到哪。青子决定不再当病猫,由着这两个自以为是的母女糟蹋自己。
“雷飞。”青子的声音很清脆,柔柔的比起曾莺的嗲嗲更让男人骨头发酥。
曾莺在青子开口的时候,就满是酸气的瞪着她,心里恨道‘不要脸的骚货’。
“嗯?”周雷飞转过头,眼里还有残着怒气的迷茫:“什么?”
“这两位是你什么人?”青子这话一出,差点把对面的母女两给气岔了,敢情人家说唱表演了那么多,这现场唯一的观众连她们是谁都没弄清楚。
周雷飞也是愣了下,只是在看到青子眼里那一丝狡黠的眼神时,顿时明白,青子是故意这样问的,当下心里有数的配合道:“她们就是我曾经说过,是我一位去世好兄弟的娘和妹妹,她们现在住在我家。”
曾大娘听周雷飞的介绍脸色有些难堪的沉了沉,曾莺也不舒服呛声道:“我和雷飞哥认识很多年了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哥哥在世时,雷飞哥就常常来我家,我们关系可好了。”
周雷飞脸色讪讪,他比曾莺大了近十岁,他能说那个时候曾莺还是个未及笄的孩子,他纯粹是把对方当孩子哄着玩吗?
青子迎着曾莺的眼神,淡淡笑道:“我相信,因为雷飞认识我的时候,他就说过他跟孩子相处很有经验,当时我还觉得奇怪,雷飞孤身一来哪来的孩子相处经验,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想必那个孩子就是你吧。”
“我不是孩子,我是女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杀伤力是什么,就是被人说成毛头孩子,尤其是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曾莺当场恼羞成怒的吼了出来。
一时间街道上行走的人都看了过来,曾莺羞的脸色通红通红,眼里迅速凝聚起委屈的泪光。
青子仿佛一脸惊讶般,拿眼迅速的看向曾莺的胸前,那一点点的凸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你是女人?天啊,可真看不出。”
这话没什么大的攻击,但是配上青子眼神看的地方,那就是一颗原子弹爆炸的威力,曾莺再怎么刁蛮那也是一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被人当街这样说,不要说难堪就是羞意也能让她一头撞死。于是在众看客有些猥琐的眼神里,嚎啕大哭的跑了。
曾老太在自己女儿哭着跑的时候,使劲的喊了喊,但是却没拔脚跟上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多半是哭着跑回家不会去做什么傻事。
杨青子看到面色不改只是眼神更是冷意盯着自己的曾老太,反而有些诧异了一下,她以为对方会跟着哭泣的女儿一起离开,没想到这位老神在在的立在原地,就这样看着自己:“大娘,这样看我,可是我说错了什么?难道雷飞说的那孩子不是您的女儿?”
曾老太听着杨青子一口一口的孩子,心里恨的不行,面上却笑的更开:“难怪人家说蛇蝎美人,姑娘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青子轻笑的弯了弯嘴角:“蛇蝎我当不起,也不敢当,这美人嘛,既然大娘说了,我也就厚着脸皮给应下了。”说完还佯装羞怯的瞄了下一旁的众人垂头浅笑。
“哈哈……哈哈……这姑娘说的是,这美人是当得,当得……”
“这姑娘说话可真是有趣的紧……”
这个时候青子和周雷飞早就松开了手,两人相识一笑,把对面的曾老太气的眼珠子都要凸了。
只是曾老太还没开口,青子倒再接再厉道:“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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