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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那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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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青子赶紧低头,抬脚向左,对方往左,抬脚往右,对方也往右,来回两次后,青子站定,对方亦站定。
“你……”四目相对,两方均尴尬。
“你先过去吧,这次我不动。”低沉的声音在青子的脑顶响起。
青子轻嗯了一声,急步离开,却不想人越急,脚步越乱,在急行了五六步后,噗通一声,青子跌了个狗□。
周雷飞这次是真的不知道是上去扶还是装着没看见去往茅厕。
青子这下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狼狈的爬起来,顾不得膝盖被摔破了皮,飞快的消失在转弯处,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大声的尖叫出来。
周雷飞却在青子消失后,唇角一钩,露出一个极隐秘,似愉悦似满足的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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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子回到大堂,就匆匆的扒了几口饭硬扯着吃了个半饱的虎儿离开。之后便去了邬氏的绣品铺买了各种丝线,这次她通过那苏小姐发现编织包的前途,因此量大了许多。邬氏见状便探了探口风,知道青子编的东西被大户人家看上,直羡慕青子的好运道。不管哪个时代,有钱人家的生意才是赚钱,利润大啊。
带着邬氏羡慕的眼神,青子又去了布行,给哥嫂和虎儿都扯了几尺布,自己也顺便的买了一些做包里衬的布,这样有些尖锐的东西房进去也不会从编织的间隙间漏了出来。
虎儿虽然被青子编派着干了活,但脸上却一点埋怨都没,反而嘻嘻哈哈的高兴到不行。尤其见姑姑带着他去了肉摊子上,那嘴咧的都快没边了。
“姑姑,这么多的肉,晚上是不是烧红烧肉吃。”虎儿亦步亦趋的跟在青子旁边。
青那肉和布包挂在把子上,当扁带那样抗在肩上,脸上也是满足到不行的表情。杨家虽然算的上富裕,但是饭桌上也是很难见到整碗荤菜的,最多炒菜的时候放进几片肉片,给大家解解馋。
“虎儿想不想吃肉丸子,我们回去把肉剁碎,和点面粉做成肉丸子怎样?”
虎儿听了顿时拍起来双手:“好啊,好啊,上次吃肉丸子还是大长家盖房子的时候,都好几个月了。姑姑我们晚上真的吃肉丸子?”
青子转头看着一脸不敢相信的虎儿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放心,等以后姑姑赚了钱,天天让虎儿吃肉。不过虎儿要答应姑姑,好好念书,用心念书。”
虎儿也学着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姑姑我会用心念的,大长,二牛还有狗蛋他们听说我去上学,都很羡慕我呢。”
姑侄两人说着话,没多久就到了家门口,上香的柳氏早已回来了,正忙着把那些瓜果祭品整理出来。
虎儿一进院子就看到堂间的柳氏,高兴的喊了起来:“娘,姑姑买了好多东西,还有猪肉,我们晚上可以吃肉丸子了。”
柳氏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到青子手上的布和肉,顿时惊讶道:“小姑,这好端端的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这可要不少钱吧。”
青子把布递了过去,又拿着肉往厨房走去:“嫂子,不要多少钱。今天庙会上生意好,不止手链卖完,还接了个大单。所以我就想着买点肉来给家里加菜。这几块布是给哥哥和嫂嫂的。”
柳氏闻言低头摸了摸布的料子,知道这些都是上好的棉布,看手里的重量,这两块布起码有半匹长,起码得两百多文,再加上那一串猪肉,少说也得三斤,猪肉40文一斤,这就去了一百多文。柳氏心里惊讶,这一早上到底赚了多少钱,使得小姑一下子花了几钱银子也不心疼。
就在柳氏惊疑的时候,虎儿还意犹未尽的说起中午下馆子的事情,使得柳氏面色更加忐忑,忙把布匹放于堂屋桌上,抬脚去了厨房。
8
8、吵架 。。。
一进厨房就看到小姑正用刀把肉分成两半,柳氏瞧了瞧日头出声道:“青子,这天离晚饭还得一个多时辰,现在就要做饭吗?”
青子闻得声音转头道:“这不晚上做肉丸子,我先割些,把剩下的肉用篮子挂到横梁上,以免被猫狗叼了去。”
柳氏听闻也一脸赞同,拿了个干净的篮子走到青子身边,试探道:“青子,我知道你买这些东西是你对我们的心意,可是这样花也大手大脚了些。你看你每天埋头编链子也就五文一根,就算早上全卖了也就一两银子,你这一买东西就去了五百多文,还带着虎儿去下了馆子,这没的赚还往里贴了钱……”
青子听着柳氏苦口婆心的劝说,心里反而一阵阵热乎,把割下的肉往篮子一放,又拿起杆子把篮子挂到房梁上,才转头面对一脸忧虑的柳氏笑道:“嫂嫂,你放心,我没贴银子。这手链我零卖价格比卖给邬掌柜贵,还有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接了个大单吗?对方给了一两银子的定金,等弄好了起码还有两三两银子可以挣。”
柳氏一听,眼都瞪直了,惊诧道:“是什么生意。”
青子把案板上的肉放进橱柜后,拉着柳氏来到堂间,指着自己的包把那苏小姐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接着道:“嫂嫂,我想过了,既然我的包能被苏小姐看上,那也定能让别的小姐看上,说不定等我后天去交货的时候,那些个小姐就会见着好下单要我做,所以我想着这两天你也跟我学着个钩针,万一来了生意,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也可以搭把手,赚点外快。你看可行?”
柳氏听的眼睛一闪一闪,满脸不敢置信道:“这用线编的包,真的能卖个两三两一个?”
青子没有说绝对是,但也没否认只道:“既然有人愿意出这个价那说明就有这个市场,而现在别的人也不会这个编法,所以这头一份的生意,我们不做谁还会去做呢?”
柳氏看了看青子腰上的包,又看了看那满堆的丝线,最后点点头道:“也行,反正现在农忙还没到,我也就没事学几手,能赚上钱最好,赚不上也当个消遣。”
青子见柳氏答应,脸上露出了笑容。其实她之所以让柳氏参与也有了自己的考量。编手链是个小进项,家里拥有田地的柳氏势必是看不上的,但是若编的包一个就值个几两银子,做了这单没下单,柳氏也是不会眼红,可若是生意越来越好呢?难保柳氏心里没想法,而这个编织只要人用心学,总是会的,还不如自己先交她,若她学不起来以后也不用眼红,在心里气自己不教她;若学了起来,自己有了生意一个人也是忙不过来,就当请了人自己也不吃亏,她心里也舒坦。
姑嫂两人说好后,青子就拿出之前多做的一个木钩针,手把手的教起了柳氏最简单的针法,等她学的差不多了,就让她拿着线先练练,练熟了再教别的。
虎儿早在柳氏去厨房的时候,就跑去找平日的小朋友炫耀今天下馆子的事情,院子里一时间只听得姑嫂两人埋头勾线的呼吸声。
只是这安静没多久,小虎儿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还没等站定一手拄着膝盖,一手指着门外,呼哧呼哧道:“娘,娘,菊花婶和杨春花吵起来了,他们让我回来喊爹。”
柳氏闻言心里一个咯噔,赶紧把手上的针线往凳子一放,急急走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她们两个怎么好好的吵了起来。”
虎儿年轻,这休憩一会气也顺了许多,直起身子快速把事情给说了一遍。原来是前几天通过杨奇的调解,菊花婶以每亩为三两的价格买下了属于二叔的五亩田地,而他二叔也没要这几年的租金,事情就这样圆满的落下了。而今天的起因就是她二叔来时带来的几盒小吃,这些小吃菊花婶看的牢,就是自家的孩子也是拿着数给吃。
今天因着虎儿和几个小的过去找铁蛋玩,菊花婶便从几样小吃里挑了几块,给虎儿两块,其余三个一人一块。其中杨春花家的儿子礼孝,吃的快在别人还宝贝似的吃一点咽一点的时候,早就狼吞虎咽的下了肚子。一吃完他不像别家孩子那般安静呆着,而是直勾勾盯着别人手里的东西,尤其看到虎儿手里还拽着一块,那眼神恨不得黏了上去。于是他开口道:“虎儿,你吃的这样慢,这一块还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我帮你吃吧。”
这才四岁的娃,明明自己想吃却说的像帮助别人一样,菊花婶当下就听的扑哧笑了,指着杨礼孝道:“哎哟,你还真是杨春花的崽,别的没学上,这讨要东西的手段倒是一等一的学了个全,啧啧……”
这话一落,屋里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就全笑了起来,礼孝虽然年纪小,但是至从青子和杨春花河边对决的事情传开后,这几天旁人都在后面笑话杨春花,礼孝也听了一些,虽不太懂,但是别人那种嘲笑的眼神他能分辨出来,就像现在这些玩伴看他的眼神一样。
当场他就生气了,瞪着眼睛跺了跺脚,跑出门:“我告诉我娘,你们欺负我。”
当时大家也没当回事,谁家孩子不闹个别扭,可杨春花却偏不这样认为,认为这是菊花婶借着孩子的名头奚落她。这两天杨春花的心里憋着火,外面都在笑话她,婆婆听了就处处数落她,她气的不行,以前她拿东西回家,婆婆可吃了不少用了不少,现在倒怪她丢了他们家的脸。
自己的儿子一回来就哭得哇哇大叫,直说小伙伴欺负他,问了缘由后,杨春花就爆了,好你个菊花婶,别人编排她她没个法,你这个吞了二叔田地的菊花婶也来编排她,也不自个照照镜子,你配吗?
于是杨春花就上门去讨说法,两个都是嘴巴厉害的,一碰就点着了,这不外人劝不住,就让虎儿赶紧回家找村长去拉架。
柳氏一听,急的跺了跺脚:“你父亲早上去庙会碰到镇里的徐牙人,中午去吃酒现在还没回来呢。”
虎儿歪着头,一副我话传到其余事不关己的模样。青子这个时候也已经放下了针线,拍了拍裙子道:“要不嫂嫂去看一看,你好歹是村长的夫人,说话定是比寻常妇人有用。”
柳氏听了青子这带点捧高的话,心里顿感舒服,无意间背脊也直了许多,当下拉着虎儿地说道:“你姑姑说的对,你带娘去看一看,我就不信了,她们这个面子也不卖给我。”
说完和青子嘱咐了一番,便拉着虎儿匆匆出去。
柳氏离开没多久,石榴就寻了来,看见是青子一个人便神神秘秘道:“你不知道吗?那杨春花在那寻死觅活的呢?”
青子一脸讶异不是说和菊花婶吵架,这会怎么又寻死觅活呢。
“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杨春花吵不过菊花婶,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就扯到了杨春花不守妇道。这不要死要活的闹了起来。杨家和菊花婶家的男人都出来了,杨春花闹着要菊花婶给个说法,不给个说法就撞死在他们家门。”石榴边说边往门外看,脸上一片好奇。
青子却微皱了眉头,这古代名节可是很重的,菊花婶若没有真凭实据这样诬赖杨春花,还真有点过分。两人正在说话,就又听得脚步声,青子抬头这会却是自家嫂嫂,步履虽急,表情却变化不停,尤其在青子看来的时候欲言又止。
“嫂嫂,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青子上前一步开口问道。
柳氏脸色一阵为难,最后拉着青子的手定定问道:“青子你告诉嫂嫂,在外面可有编排杨春花不守妇道的话?”
青子和石榴同时一惊,青子眉头拧了起来:“这话从何说起,嫂嫂你是知道我的,我平儿除了洗衣,基本家门不出一步,我有上哪去编排杨春花。再说杨春花有没有不守妇道,我压根不晓得,不要说没凭没据的事情,就算真有其事,嫂子你看我像那种爱说是非的人吗?”
柳氏脸上一顿,神情跟着放松了许多:“嫂子就知道你是个好的,定不会说这样毁人性命的话。你这就跟嫂子去一趟,那菊花婶说杨春花不守妇道,杨春花便闹死寻活,杨家人都出来要菊花婶那出证据,不然红口白牙污蔑就要撞死在菊花婶家门口,那菊花婶顶不住一急,就说是听你说的,现在大家都等着你去给个说法。”
“什么?我说的?”青子大受震惊,这些也不用柳氏拉,心里含着一股怒气往门口走去:“这算个什么事情,我倒要去好好理论一番,这话怎么就是我说的了。”
石榴一看,也赶紧撩了裙子跟上去:“青子,你等等我,我也去给你作证。”
柳氏跺了跺脚,这才安生个把月,怎又遇上了这些事情,胡乱的把门掩上,也匆匆的跑向菊花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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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撒泼 。。。
菊花婶门口已经早已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了人,远远的便能听到里面的哀嚎声,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杨青子来了’围观的人个个转过身,自动的在中间让出了一条路。
柳氏走在前头,看到杨春花还赖在地上撒泼,一个怒气涌了上来,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凌厉:“杨正,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去把青子叫来前,你们不许再闹,现在杨春花撒泼打滚算个什么事情。”
杨正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木匠,一向话不多,也没发过什么大火家里的事情基本杨春花说了算。而今天杨春花在村人前闹起来,他本就觉得有些丢脸,但事关自家媳妇的名声不争个理回来,他也窝囊,所以他也就没用下力去拉扯。现在被村长夫人一顿呵斥,顿觉脸上挂不住,又见自家媳妇还旁若无人般在那叫骂,心头那火就烧了起来,不管不顾的上去一把拉起,中途还用手拍打了几下:“你嚎个什么劲,村长夫人不是说了会为我们做主。”
杨春花却一把甩开杨正的手,怒气冲冲上前一步,对着青子的方向破口大骂:“她做什么主,那青子是她的姑子,茄子炒胡瓜不分青红皂白,那心不向着她,我把头给割下来。那些个多嘴贼鸭黄儿,烂了肠坏了心肝的在外面学放屁,我今儿就站在这,看哪个色糟(做人嚣张厉害的意思)想在我杨春花身上泼污水,那就别怪我和尚撞上当兵的——硬碰硬。”
柳氏在村里因着村长夫人的身份,多少端着一些架子,旁人也会因着村长身份而高看一番,因此现在面对杨春花的泼妇谩骂,那是气的发抖,却一时也找不到话来顶回去。
青子倒对古代的骂街开了眼,瞧着几句话里,话粗不说,还能引经据典,倒还真是骂出了水平。
只是看到嫂子气的话都说不出,青子对杨春花的厌恶又更上了一层,上前几步同时看着菊花婶和杨春花,脸上虽没多大波澜但发出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阴冷道:“杨春花收起你的撒泼打滚,你要真想把事情解决,就给我安安静静的,要是还想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我还这不奉陪,你爱死就死去,反正我也被你逼死过一次,你也不亏。”
杨春花气的满脸通红,正想又来一招坐地撒泼,可是当她抬头对上青子的眼睛时,她感觉到一种摄人心魂的寒意从身体发肤的每一个毛孔里丝丝渗透出来,掺杂着威慑的陌生感瞬间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你……你……”杨春花梗着脖子张了几口,愣是没有再口出狂言。
这一现象倒让围观的人啧啧称其,青子见杨春花不再闹腾,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说起装疯卖傻撒泼她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
“菊花婶,我叫你一声婶子,可是你怎么一点都没一个做长辈的德行,编排了杨春花不够还要拉上我做个垫背。我扪心自问,自认从没做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今天你却让我背上这污人名声的罪名,这到底意于为何?”
菊花婶看着冷着脸咄咄逼人的青子,不知怎么的打了个颤,当时她一时心急说了这话,也是头脑一热冲动而为,但是现在青子却自己故意让她背上这个名声她可是不认的,因为这话她还真是从青子嘴里说出来的。“青子,你要说身子不该把是说的事情供出来,婶子我这还是认的。但是你若所我冤枉你,这我可是不认的,当天我还真就是亲口听你说杨春花耐不住寂寞……。”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哗然,接着看杨春花的眼神便多了一丝鄙夷和严恶。而杨春花在愣神了一会后,就发疯似的嚎了起来,挥着手就向青子冲了过来:“杨青子我要杀你,就算今天我死了我也要拉你垫背,我让你平白无故来的坏我名声,我让你坏我名声……呜呜……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杨正呆在一边,仿佛失了魂般,只会愣愣的看着发疯的媳妇,一脸不敢置信,她的媳妇真的给自己带绿帽了?
杨青子也对菊花婶的话感到诧异不行,她很清楚自己重生来的时候是从没说过这样的话,难道是前身和菊花婶嘀咕过。这厢还没想明白,就看到一双利手抓了过来,险险的躲过一次,可就在还没站稳的时候,杨春花又跟着冲了过来,她这次是下了死心不抓花青子的脸,她是不甘心的。
青子可不是菊花婶,柳氏一看架势不对,不顾仪态的喊了起来,没多会几个粗壮的妇人上前拦住了张牙舞爪的杨春花,青子才得个空喘口气。
石榴和柳氏双双上前查看,只是柳氏担心的眼里多了一丝忧虑。青子当然知道柳氏在担心什么,只是递了个眼神让她放心。反而向极力挣扎的杨春花走过去;眼神镇定的还在踢打的杨春花:“就算是上公堂也要原告被告辩论一番,现在事情还不明朗,你就发了个疯一样,难不成你还真有其事,心虚不成。”
“我呸,你个烂了舌头的贱蹄子,你别瞅着我不知道你的坏心,你不就是心里不平,从小到大你都比我强,家世比我好,人也比我漂亮,嫁的夫家也是镇上富户,可是现在你是什么,你是被人休弃的妇人,而我老公孩子热炕头,你就心里不爽了,想着也让我成了弃妇,甚至比你还不如,你就是想一辈子踩着我的头。我告诉你杨青子,你想都别想。你被人休弃那是你活该,空有脸蛋没有脑子,连个妾都玩不过,还被人害的休回家,你不丢人我都替你丢人,也就是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还会在娘家呆下去,要是我早投河去了。”
杨春花说完就用力挣开妇人的手,她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那满脸的愤恨让人看着惊心。
一下子,周围的议论声又慢慢的响起,柳氏急的直跺脚,要是杨春花今天的事情不好好解决,青子以后还怎么呆在村里,一个心思恶毒的姑子,就是杨奇和自己也抬不起头。
石榴想冲上去帮青子理论,却被青子拦了下来,青子平静无波的脸上,如子夜般黑不见底的双眸:“杨春花,我有没有脑子,我如何被休弃这和你无关,也和在场的人无关。至于我心思歹毒不歹毒,我们等下就可以弄个分明。”说完转身看向一直隐没在人边的菊花婶。
而这边的杨正听着媳妇的话,又觉得媳妇是冤枉的,带着讨好上前,却被杨春花狠狠的一掌拍开,杨正也不恼,只是低着头站在一边。
“青……青子……你再怎么看我,我还是那句,这话确实是你说的……”菊花婶被看的有些心慌慌,还没等青子开口,便急急的道。
青子淡笑一声道:“婶子,我现在还没说什么,我来就是想问清楚,你一直说是我跟你说,那请问我何时何地跟你说的话。你既然记得我说的话,这些理当也记得才是。”
围观的人也跟着点点头,菊花婶这下也不退了上前一步,抬了抬脖子,似乎在给自己勇气般:“这我当然记得,不就是那次你和杨春花在河边闹架儿的时候,你说杨春花的吗?那话可不是我一个人听到,还有几个浣洗的人也能作证的。我菊花婶虽爱嚼舌,但我从不无中生有。”说完,好似自己有多么正值般反看回去。
青子闻言面色不由的一愣,随即也转向一边的杨春花,在看到对方也一脸疑惑的时候,心底冷笑一声:“菊花婶你是不无中生有,但是性口雌黄的本领倒让人大开眼界。”
菊花婶被看的一阵恼怒,梗着脖子道:“我什么时候性口雌黄,青子你大哥在村里的威信那也是头一份,你作为她妹子总不能做了不承认,今天既然事情都摊开了,你辩解还有什么用,倒不如把事情认了,若是有其事那怪不到你若没有这回事,你就给春花妹子赔个礼,大家乡里乡亲也都是能原谅的。”
10
10、女人 。。。
青子倒真是觉得这村里人,别的本事没有,这搬弄是非的本事还真是够大,你才开一个口,对方连赔礼道歉的路子都给你想好,连之前喊着骂着的□妇,都成了春花妹子。
“菊花婶口若悬河的本事,青子是比不上,但敢作敢当这点魄力青子还是有的,同样我没做过的事情,那肯定是不会认的。既然菊花婶说了,当时我和杨春花闹架儿,那说明这话杨春花本人也是听到的,那我们现在就来当面对质一下,可行。”
“有何不行。”菊花婶一副我还怕你的表情,站到青子和杨春花之间,青子看了看他们开口道:“我记得当时我去浣洗的时候,杨春花先挑衅我,我说这个被休的人就该呆家闷声不响,出来洗衣是招摇。杨春花,菊花婶,我说的可是实情。”
菊花婶说完看向绷着脸的杨春花,杨春花面色虽带怒气倒也没反驳,于是也点点头认了此事。
青子沉着脸等她我们全部确认后再继续道:“只要是人这般说你定会还击,我不是木头肯定是要还回去的。何况我浣洗那是正常的家务。于是我就说杨春花是桥五村最头一个招摇的,你这身装扮,我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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