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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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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迁却在旁不知死活的道:“整个杭城都知道玲珑是雅妓,卖艺不卖身,我又哪里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再说了,这天下间的男人听听曲子,只是极正常的事情罢了,不信你问父王!”
洛王回头瞪了一眼安子迁,安子迁眼睛看着地面道:“我说的是实话,否则今日父王也不会在这里了!”
楚晶蓝和洛王同时看向他,他又轻轻的道:“晶蓝,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可以了吧!”
楚晶蓝咬了咬唇,洛王却又道:“你日后想来也不成了。”
“为什么?”安子迁有些好奇的问道。
洛王淡然不语,怀素在旁淡淡的道:“上次王爷听到玲珑姑娘的歌声之后,一直惊为天人,如今已替玲珑姑娘赎了身,明日便随王爷一起回西京。
楚晶蓝和安子迁早知这件事情,却还是双双做出了吃惊的表情,白玲珑微笑道:“能得到王爷的抬爱,是玲珑前世修来的福气。”
洛王淡淡一笑,见楚晶蓝看着他,他又浅浅的道:“你这丫头当真是没大没小,竟是连本王的事情也想管吗?”
“女儿不敢!”楚晶蓝微笑道:“我只是心里有些高兴,没了这个妖精,日后我就再也不用费心思去管相公了。”
洛王也浅浅一笑,见她的眼里有一抹异色,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当下缓缓的道:“你啊,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听听她的曲子,你还想再听听吗?”
楚晶蓝的眼睛微微的眨了眨道:“我看我还是不听的好,免得一会听了我又想动手撤洛王失笑,楚晶蓝将眼睛一斜,看着安子迁道:“走吧!我们就不打扰父王了!”
安子迁眸子里含了一丝惧意,轻轻点了点头,楚晶蓝朝洛王微微施了个礼后道:“父王,我们先退下了!”
洛王轻轻点了点头,楚晶蓝瞪了一眼安子迁,他非常识趣的替她打帘子,楚晶蓝看到他那副狗腿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却从鼻子里溢出了一声轻哼声,那副表情便又有了往日的几分清冷,怀素看了看安子迁,又看了看楚晶蓝,然后缓缓的道:“小姐,姑爷,我送你们出去吧!”
“有劳了!”楚晶蓝浅浅一笑,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扭头看了一眼白玲珑和洛王,她的眸光微微转深,见白玲珑的眸光里也有一丝不舍,她心里一片暗然,知道日后再见白玲珑一面便难了,这样的奇女子当真是让人心疼,只是此时纵有千言万语也不能说了,她将目光抽回扭头便走了出去。
洛王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却轻轻叹了一口气。
安子迁走在前面,怀素盯着他的背影细细的看了看,又看了看他走路的方式,眸子里有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味道。
安子迁刚好在这个时候扭头,将怀素眼里的光采尽数看了去,却对着楚晶蓝道:“晶蓝……”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前走去,他刚好走到画舫和扶梯交界的地方,因为没有看路,身子便重重的朝湖里栽去。
安子迁吓的大叫一声,手到处乱抓,便抓到了画舫边的围栏,楚晶蓝见他的身子要落水,当下大惊道:“远溪!”
怀素离安子迁极近,安子迁摔倒的样子尽数落入他的眼里,他却没有伸手去扶,心里却又伸起了一抹疑云,安子迁摔倒的那画样子可以用又呆又笨来形容,根本就没有一点会武功的迹象。
难道他猜错呢?那一日在楚老爷出殡的时候出手的另有其人?
怀素眼里的考究加深,只是看着安子迁挣扎的样子,如果说一切都是装的话,那么安子迁也装的太好了些。他一直以来都觉得有些看不透安子迁,安子迁似乎看起来是个纨绔,可是当他一认真的时候却又根本就不像个纨绔,有时候明明精明的紧,有时候似乎又有一些滑头,虽然滑头和精明是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是说的过去的事情,了解字画也可以理解成为常年在风月场所练就的,可是他依旧觉得安子迁并不如他所看到的表面上那么简单。
安子迁见怀素站在他的身边没有动静,他忍不住大声道:“怀素,拉我一把,我要掉下去了!”
他的确是快要掉进湖里了,这艘画舫已有些年头了,这栏杆平时靠靠人什么的还不打紧,可是这样伸手扯着,那经年风吹雨打的木头便都有些朽了,此时已经传来了“吱”的断裂声。
楚晶蓝见怀素只看着安子迁却没有动手救他,她心里便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暗猜怀素已经对安子迁的身份起了猜疑,而这个时候安子迁若是掉到水里,这大冷天实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她的眸光微转,极快的冲到安子迁的身边,在那块朽木快要彻底断裂的时候,她伸手一把抓住了安子迁的手,怀素一见到她出手,忙也伸手一把将安子迁的手拉住。
安子迁被两人拉了上来,他惊魂示定的站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张嘴欲骂怀素,见怀素的眼里满是探究,他只是张了张嘴又将话全部都咽了进去。
怀素淡然的道:“姑爷没事吧!”
安子迁轻哼一声道:“你刚才在发什么呆!半天都不伸手拉我一把!”
怀素浅浅一笑,并不解释,楚晶蓝却已在旁边道:“方才真将你推下水的,这样便会少许多烦恼!”
安子迁乖乖的闭了嘴,一双眼睛里却依旧满是不快。
怀素淡笑道:“姑爷现在已经安全了。”他心里暗笑,这一对小夫妻倒也有些意思,楚晶蓝明明极关心安子迁,却偏偏装出一哥无所谓的样子,方才见安子迁要落水担心的要命,这会又教训起安子迁来。还当真就是女人心,海底针!
安子迁瞪了他一眼正欲往前走去,却觉得膝盖处传来一股剧痛,他一时站不稳,惨叫一声便又重重的朝后倒去,这一次怀素却一把抓住了他,然后轻声道:“姑爷小心了,这里风大!”
安子迁听他的话里似隐含着其它的意思,当下看了他一眼,然后才道:“方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膝盖痛的紧!”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怀素的手里扣了一颗小石子击在他的环兔穴上,这一切不过都最试探罢了。
楚晶蓝淡淡的道:“我倒盼着你的膝盖天天都痛,日后便能安安份份的呆在家里,断了你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念头!”
安子迁瞪了她一眼,却不敢说话。
怀素在旁淡淡的道:“小姐,姑爷,走好!”
楚晶蓝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又如以前一般面上一片冷静,那模样看起来稳重的紧,她心念微转,当下拉起安子迁便走上了岸。
怀素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上了马车之后又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一个人影便落在他的身边,他在那人的耳畔轻轻说了一些什么,那人点了点头之后便极快的消失了。
楚晶蓝和安子迁坐上马车之后,她轻声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怀素早就对我起了疑心。”安子迁淡淡的道:“这一次不过是试探罢了。”
“他看出什么呢吗?”楚晶蓝又问道。
“不知道。”安子迁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道:“但是据我对洛王的了解,他们应该还没有完全打消对我的念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在他们离开之前,还会有考验,若是过了那些个考验的话,我才算真正过关。”
楚晶蓝轻叹了一口气,想起方才她训他的样子,心里又有一分歉意,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那样说话,而他以前纵有千般不是,都已是过去之事,而今他是全心全意待他,她轻声道:“对不起!”
安子迁见她看着他的脸,他伸手轻轻抚了上去,低低的道:“不打紧,我从小就没少挨骂,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楚晶蓝将头轻轻的靠在安子迁的胸口,低低的道:“是不会少块肉,但是我还是觉得委屈了你,方才闹那一出还不知道父王会怎么想。”因为想将那出戏演的更加的真实,当时对安子迁也存了三分怒气,所以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她方才的样子可以用盛势凌人来形容。
安子迁失笑,伸手轻轻抚上了她柔顺的秀发,他轻声道:“随便父王怎么想,反正在他的心里我终是上不得台面的,其实这样更好,他心里想的只是我能做安府未来的家主,如今这件事也算定了下来,我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也不重要了。我只是有些替玲珑挽惜,她那样一个聪明而又美丽的女子竟是被命运如此捉弄,而她到西京之后我便再难以帮到她了。”
“她是不是想……”楚晶蓝轻声问道。
安子迁打断她的话道:“有些话能乱说,就算我们都心如明镜,可是那些事情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一旦说出口了,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他这样一说,更加证实了楚晶蓝之前的猜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她当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子,她若是不流落青楼的话,我想我会和她成为好朋友。”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安子迁的眸光一片幽深。
“能告诉我你当年是怎么救了她吗?”楚晶蓝轻声问道。
安子迁微笑道:“早在我们当初成亲的时候,我就曾对你说过,我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瞒你,是你自己一直不愿意问,你现在问我玲珑的事情我自会告诉你。”
楚晶蓝浅浅一笑,安子迁又缓缓的道:“那还是在七年前,我打算去青家拿一件东西,没想到刚好赶上青家被抄家,我当时看到玲珑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只觉得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
楚晶蓝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安子迁又缓缓的道:“你知道我以前的那些习性,说不得是好是坏,只是当年是真的不愿看到她被问斩,所以就设计将她救了出来,当时珍珠也在,就一并将她也救出来了。”
“珍珠也在?”楚晶蓝有些不解的问道。
“珍珠是玲珑的亲妹妹,也是青家的后人,她本名叫青凤。这一次的事情先不要告诉珍珠,否则她只怕会很难过,搞不好也会跟着一起去。”安子迁轻声解释道。
楚晶蓝这一次便当真是愣在那里,珍珠她也见过,那女子虽然站在金碧辉煌的雅室里,依旧显得卓然不凡,那一身大家闺秀的气质,也曾让她的心里起过猜疑。
“那当初玲珑怎么会选择上画舫?”楚晶蓝有些不解的问。
安子迁轻声答道:“那是因为她觉得只有在画舫上才能探听到更多的消息,能知道当年青家被抄家的真相。而她经过这么多的努力,也终于将那件事情查得差不多了。”
楚晶蓝咬着唇道:“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原因,只是青家太过于强大,所以才会引起今上的猜疑,才会将青家抄家?”
安子迁扭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一抹淡淡的赞赏,他轻声道:“你说对了七成,却还是有其它三成别的原因,所以玲珑的心里才会有那么多的恨。
楚晶蓝并不知道另外三成是什么原因,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心里替白玲珑有些婉惜,她想起第一次和白玲珑见面时的情景,终于明白她那一天为何提到她的事情时她会那样回答。
她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心里并不赞成白玲珑那样去做,她和珍珠原本活下来就极为不易,又何必非要让自己置身于那样的仇恨之中?只是灭门之仇对她们而言,或许便是她们活下来的理由吧!
她扭头看着安子迁,见他的脸上满是疑重,她轻声问道:“玲珑是个极聪明的女子,既然下定了决心去西京,就必然已经想好了全身而退的法子。”
安子迁轻轻摇了摇头道:“她只怕从未想过要如何全身而退,而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我们这一次和她一别,只怕日后便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
楚晶蓝微愕,安子迁缓缓的道:“你想想看一个官家的小姐苦愿置身青楼,又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对她而言,她活着其实也和死没有太大的差别,一个人带着恨过日子,是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的。所以我一直劝你放下对表哥的恨,就是不想你不开心,也不想你算计太多,晶蓝,你明白我的想法吗?”
楚晶蓝听到他的这一句话,心里起了涛天大浪,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他又轻声道:“其实从我下定决心娶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只想你能快快乐乐的生活,然后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去处理,让你过幸福而又快乐的日子,不要再被那些烦事扰身。”
他抬眸见她看着他的眸光幽深,他又轻声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些就是我当时娶你初衷,只是我显然做的不够好,经过这些事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最初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安佛寺前见面的情景吗?”
楚晶蓝当然记得,那一次她差点随马车坠下悬崖,是安子迁救了她,虽然这一段日子以来,她和他一起经历了许多的风风雨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初见的情景却在她的眼前越来越清晰。
安子迁看着她道:“当时你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平素从来不愿去招惹一些不该去招惹的事情,你可知道我那一日为何会救你?”
楚晶蓝轻轻摇了摇头,安子迁缓缓的道:“那是因为我当时看到你一个人站在马车边的情景,那张脸上虽然满是平静,眼里也是镇定,可是我却看到你内心里的害怕,而且那个时候你害怕的不是死,而是你心里有在意的人和事不能就那样放下,对不对?”
楚晶蓝的眼有眶微微泛红,安子迁将她楼得更紧了三分后道:“或许就是看到你心里的想法,还有你的孤单和不快乐,所以我才会出手救你。”
楚晶蓝轻骂道:“混蛋!”
安子迁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在骂她,而是在喧泄着此时内心里极为复杂的感觉,他又轻声道:“我觉得那个时候就能看得懂你,又觉得你纵然看起来冷漠的紧,不过是在保护你那颗敏感而又极为脆弱的心。只是我们两人之间在别人的眼里却是两个极端,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当时还是我未来的表嫂,我觉得表哥那样聪明的人,一定能看到你的好,会好好珍惜你。可是世事难料,我们后来又见了数面,接着又发生了洞房里的事情,我为你能选择嫁给我而开心,也一直想着要给你幸福。”
楚晶蓝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就流了下来,安子迁缓缓的道:“可是我知道你嫁给我之后一直都觉得不快乐,甚至那副性子也越来越冷,我还曾对你一度灰心过地,却在每次在你那里碰了一鼻子灰都不愿意放弃,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楚晶蓝轻轻摇了摇头,安子迁又轻声道:“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你内心的惊恐,你对我并不信任,而我做下的事情只怕也不足以给你信任。”
楚晶蓝的眸光微敛,伸手将泪水擦净后道:“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的声音里微微有些哽咽,那低沉的嗓音这般说着话竟有了别样的魅力。
安子迁的心弦轻拔,然后低低的道:“所以晶蓝,别再去恨了,若是你真的觉得表哥对不起你的话,那么我和你一起去对付他,给他一些苦果吃,别再让自己不快乐。”
楚晶蓝低声道:“你到现在还觉得我心里还带着恨吗?”
安子迁愣了一下,她又低低的道:“你没有你想像中那么了解我。”
安子迁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话。
楚晶蓝却觉得这般和他依偎在一起,心里一片安静,这样的感觉非常好,她从来都不知道安子迁竟是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看懂了她的心。
她和他相处的这几个月来,她也曾问过自己安子迁这副和宝二爷一样的性子,为何独独只对她好,以前她不知道原因,而今日里她却知道了。
她并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事情,却觉得安子迁对她便属于这一种,而她的心里也泛起了满满的温暖,她何其有幸,有这样一个男子真心待她!
其实早在楚老爷过逝的时候,她就已经将这些事情想清楚了,她对苏连城早已不恨了,因为恨真的会让人不开心,而她要幸福的过日子,绝不会因为那个混蛋而整日里都生活在烦恼之中,那混蛋不配左右她的情感。而爱永远比恨快乐!
楚晶蓝的眸子里有了一分笑意,虽然她并不认同封建社会女子对于男人的依靠,以及那些所谓的三从四德,但是有一个真正疼惜她爱护她的男子守在她的身边,那就是所谓的爱情。
正在此时,马车剧烈的颠跛了一下,将楚晶蓝的身子重重的朝外甩去,安子迁顿时大惊,忙一把将她拉住,然后大声问道:“安华,你怎么赶车的!”安华是车夫的名字。
安华大声道:“五少爷,我会小心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马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我先将马车停下来!”
安子迁刚要再出口责罚,那马车竟又颠了一下,他大怒道:“安华,你在搞什么鬼!”
安华“吁”了一声,想要让马停下来,没料到那拉车的那匹马竟不听他的指挥,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如发了疯一般的朝前奔去,他大惊道:“五少爷,事情不妙,这马今日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不听我的话了!”
安子迁的眸光微深,一把拉开了车帘,果然见安华使劲在拉马,没有料到,那马竟长嘶了一声,发了疯的大路上疾奔。
今日里下雪,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小摊贩却还是出来做生意了,马这一番不按现矩的的一气乱奔,生生将路边的摊子掀了不少。
马跑的甚快,将楚晶蓝直颠的胃里一阵翻腾,想起她之前两次在马车里出的事情,暗道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又或者是她以后还是不要坐马车比较好,否则只怕都会横生事端。
只是以前都是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马车里,而今日却有安子迁陪在她的身边,她下意识的就紧紧拉住了安子迁的衣服。安子迁知道安华平日里驾车是极为稳妥的,这马车失控也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他刚要飞身前制住惊马,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当下咬了咬牙,扭过头对楚晶蓝道:“不要害怕,迟些我们便跳马车。”
楚晶蓝轻轻点了点头,安子迁将她的抱的紧了些,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楚晶蓝看到他的举动后,心里的惧意淡了不少,只觉得有他在她就无需担心!当她的心里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她微微一惊,她对安子迁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依赖和信任呢?
只是她此时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这些事情,马车如发了疯一般朝前奔去,剧烈的颠簸让她觉得难受至极。
路边不时听到惊叫声,安子迁的心里也莫名的有些紧张,安华在前面拼了命的把握马车的方向,不让那已发了疯的马撞到人,只是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他只得站在赶车的位置大声叫道:“让一让,让一让!”
安子迁见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正在寻思要何时跳下马车才是妥当的事情,只是他还没有想好,安华却大声道:“五少爷,你快带着夫人跳马车,”
安子迁愣了一下,当下一把抱着楚晶蓝将车帘掀开,却见那马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将一个池塘里奔去,这大冷的天,楚晶蓝的风寒才好,郭品超曾对他说过,若是她近日内再染上风寒,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他咬了咬牙,当上再顾不得心里的顾虑,一把抱着楚晶蓝便从一边的侧门跳了下去,由于马车巨大的惯性,他只能用尽全力才能不让两人不掉进水里。
他的眸子一眯,心里一横,将丹田里的气息快速的调整,一脚踩在那即将落水的马背之上,身体极快反方向旋转,一个凌空翻身便稳稳的落在地上,这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漂亮的紧。
他才一落地,便听到怀素淡然的声音道:“姑爷果真是深藏不露,方才这一手当真是漂亮的紧,只怕就是世子也极难做到!”
楚晶蓝和安子迁听到他这一声都吃了一惊,如今被逮了个现形,哪怕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
安子迁的眼睛看着地上,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楚晶蓝的眸子里却有了一分深沉,顿时明白这所谓的惊马以及马车跳进池塘的事情,不过都是怀素一手安排的,其目的不过是想试探安子迁是否会武。
安子迁抱着楚晶蓝缓缓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怀素,却见怀素双手环抱在在胸前冷冷的看着他,他心里知道今日里他的身份只怕是要暴光了。暴光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他能猜到一二,其实方才马发疯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今日的事情极有可能是一个局,只是他心里终是太过担心楚晶蓝,实在是没有办法看着她就掉进冰水里。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轻笑道:“怀素才真的是那个深藏不露的人,我今日输了!”
怀素浅浅一笑,并不说话。
安子迁整了整衣服后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刚见面的时候我就有了疑心,必竟我以前曾和姑爷交过手,再见你为小姐去世子那里在偷异域莲花,我心里便更加怀疑了,紧接着又见到你在楚老爷出殡的时候显露了一下身手,我便能真正确定了。”怀素淡淡的道:“只是姑爷真的是太会隐藏了,我之前再确定今日里险些就被骗了过去。”
他的语气很淡,眸子里却一片冰冷,平素他在楚晶蓝的面前一直都自称为奴才,而此时却自称为我,这些称呼的转变,也是他内心的转变。
安子迁又如何会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看着怀素道:“是王爷的意思?”
“王爷心里也有怀疑,不过他并没有看到姑爷在楚老爷的灵前露的那一手,所以只是猜疑罢了。”怀素淡淡的道。
安子迁双手环在胸前道:“今日也是父王差你来的?”
“不是!”怀素淡淡的道:“若是王爷差我来的,事情就不仅仅是这样了。”他斜着眼睛看了楚晶蓝一眼后道:“若是王爷差我来的话,小姐只怕今日就要做寡妇了。”
楚晶蓝听到怀素的话心里砰砰乱跳,她平素虽然极为冷静,可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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