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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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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我不能再负她了,叔叔若是真的为我好的话,好么就替择个黄道吉日,我将她抬为苏家主母吧!”
“荒唐!”苏潜闻言大怒道:“枉你饱读圣贤书,竟如此不守礼数!奔者为妾,聘者为妻,先不说这个巧巧出身青楼,光说以前你和她的那些事情,她若是稍微有点品性的女子,也断然不能那般委身于你!她这亲轻浮的行为,又哪里能做当家主母?”
苏连城早料到苏潜会这样说,当下便又道:“我知道叔叔一定会反对,但是我欠她太多,实不能再负她了,苏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只会是她。”
苏潜只气的跳脚,当上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你怎么变得如此不知上进!我今日便代你父亲教训你!”说罢,操起墙角边的扫帚便往他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苏连城暗暗咬了咬牙,忍着痛不说话,也不动,由得苏潜动手打他。
苏潜看到他那副样子,心里更加生气了,却也无计可施,打得累了之后将扫帚一扔然后咬着牙道:“你当真让我失望至极!”说罢,便气冲冲的走了。
苏潜气呼呼的走出花园之后,红颜却早已在那里候着,见他一出来便道:“叔叔请留步!”
苏潜一见是红颜,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大怒道:“都是你们这些妖精迷惑连城,竟让他生出了那样的心思,你们这样的的女子想做当主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红颜轻声道:“我自知出生低微,从未有过那样的心思,只想陪在城哥哥的身边便好。”
苏潜闻言这才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又轻声道:“我知道在城哥哥的心里其实并不想娶姐姐,他的心里还有意中人的,只是那女了却也不是城哥哥所能想的,所以方才才会对叔叔说那番话。”
“连城还有意中人?是谁?”苏潜闻言却来了兴趣。
红颜缓缓的道:“那个女子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只是却不是城哥哥能想的。”
苏潜有些自负的道:“连城少年英才,如今不过二十几岁便已是三品大员,前途无量,这世间又有什么女子是他配不上的?”
红颜缓缓的拿出一副画道:“叔叔看了便知。”
苏潜接过画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画中的女子竟是白玲珑!红颜见他满脸异色便又道:“这世间的男子有哪个敢圣上抢女人,这副画是我那一日见城哥哥偷藏在身上的,若不是叔叔说到这件事情,我也不敢拿来给叔叔看,城哥哥那样聪明又有志气的人,是不可能会娶姐姐为妻的,想来也是得不到心中所爱,所以才会说出如此自暴自弃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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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红颜的那一席话听在苏潜的耳中,却是极为受用的,在苏潜的心里,苏连城是极具本事的,他待苏连城也如亲儿子一般,自然也就觉得苏连城的见识无人能及,又怎么可能如此不知上进的娶一个妓女为妻?只是苏连城看上白玲珑的事情他却并不知晓,只是想起方才苏连城话里流露出来的意思对皇帝有所不满,只怕也是因白玲珑而起。
苏潜暗暗叹了一口气,觉得苏连城真是一个多情的种子,竟会喜欢上白玲珑!他也曾见过白玲珑,知道那确实是一个既有美貌又极为聪慧的女子,也难道苏连城会喜欢了。只是白玲珑是皇帝的女人,又岂是苏连城所能想的?他的这份心思是注定要打消的,只是若是打消这份心思就要娶一个妓女为妻,也真是太自暴自弃了些。
苏潜替苏连城想想都觉得有些心疼,却也无计可施,放眼所有西京的大家闺秀,怕也只有白玲珑不是苏连城能想的了。
他看了红颜一眼后道:“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连城提起过这件事情?”
红颜轻叹了一声道:“城哥哥是怕叔叔担心,所以心中存了这一份心思也不敢告诉叔叔。”她的头微微低着,看起来温驯而又乖巧。
苏潜的眸光转深,又看了红颜一眼后道:“你这副画是从哪里来的?”
“我那一日见城哥哥地书房里画她的画像,然后捡了一张。”红颜轻声道。
苏潜又细细的看了那画像一眼,那副画的画技虽然不算极高超,却是极得神韵,只是白玲珑这样的大家闺秀又岂会骑马?那半坐的姿势显然是后面还有人扶着,他不禁又觉得有些怪,苏连城自小饱读诗书,于骑射之道根本就不通,甚至连马都不会骑,又岂会将自己心爱的女子画在马背之上?
苏潜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那副画上有些蹊跷,便又问道:“连城是何时做这副画的的?”
红颜原本见他的面色微变,满脸挽惜之色,只道他是信了这件事情了,然后彻底断了红霜的心思,可是此时听到苏潜这么一问便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她一时间猜不到苏潜为何要这样问,当下便道:“便是万三小姐被世子掳走之后的第二天画的,想来是心疼万三小姐,所以才做下了这副画。”
苏潜闻言眸光更深了些,又细细的看了看那副画,一时间心里升起了一抹怪异的感觉,他轻轻的念了念几人的名字,然后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心里就觉得更加不对劲了。苏连城若是真的喜欢白玲珑的话,那么依着苏连城的性情,要画白玲珑的画像必定会画她坐在花园里或是碧水边的情景,是不可能画她坐在马背之上的风姿。
他这样画,必定还有其它的事情。
只是苏潜一时间也想不透还能其它的什么事情,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想折回去向苏连城问个究竟,可是一想依着苏连城的性子,必定是不会告诉他的,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当下便对红颜道:“这副画给我,我知道这件事情了。”
红颜愣了一下,却只得道:“一切听从叔叔的安排。”
苏潜看了她一眼便大步走出了苏府,红颜的眸光转深,一双眸子里满是不屑之色,她那一日在苏连城的身上看到那副画时,其实看的并不真切,只是看到了白玲珑而已,苏连城收的太快,旁边的男子她其实并没有看清,而当时苏连城收那副画又收的极快,后来还将画给烧了,她觉得有些古怪。
原本这件事情她不会太往心里去,可是后来苏连城将红霜带进了苏府,自从红霜来到苏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她的房里宿去,他天天宿在红霜那里,她心里的怨恨渐生。红霜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向她出手,可是她自小和红霜一起长大,最清楚红霜的性子,她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的,她如今容颜已毁,已没有和红霜争宠的武器,若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她最后不是被红霜整死,就是老死苏家,她在苏连城的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又岂会甘愿得到这样的结果?
她思来想去,觉得实在是难以有取胜的把握,然后突然想起了那副画,觉得唯今之计就只能在那副画上做文章了。她今日见苏潜前来,便在暗处偷听两人的谈话,心里灵光一现,便已想到了法子。
红颜混迹于青楼,除了极擅长弹琴之外,也有一手丹青妙技,最擅长模仿他人之画,她跟在苏连城的身边已近两载,以前常见苏连城做画,她在旁伺候笔墨,早已熟知苏连城的画技,要模仿苏连城做画实不是难事,自从她想到在那副画像上做文章之后,她便已经画好了白玲珑骑在马上的画像,她原本还想将苏连城也画上去的,只是又觉得苏连城平日骑马的时候实在太好,这样画上去只怕会画蛇添足,所以便将那原本属于男子半搂白玲珑的画姿做了些微修改,那画像上便只有白玲珑一人了。
她以前一直想苏连城给她一个名份,可是如今知道那名份之事实在是千难万难了,只是她得不到的东西红霜也休想得到!苏连城可以娶妻室,但是那妻室却绝不能是红霜,如果是其它的女子的话,红霜纵然再看她不顺眼,也没有精力来对付她的,而她还可以和苏连城的正室联手对付红霜,等把红霜除去之后,再想办法将正室扳倒,那样她便能过上好日子了。
她并不知道苏潜此时的想法,只觉得苏潜那样的交待也实些古怪,可是再一想,她便觉得苏潜的交待不过是不想让红霜知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暗地里进行的,她又岂会让红霜知道!
她知道苏连城对这个叔叔是极敬重的,只要苏潜极力反对这件事情,苏连城便不可能取红霜为正室。
红颜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却不知已在不知不觉间已将苏连城推到了风口浪尖。
苏潜离开苏府之后,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太安宁,坐在马车上也有些心绪不宁,任由马车摇晃着往回赶,他正在怔忡间,听得隐隐有马蹄声响起,他拉开马车的车帘朝外看了一眼,便见到乐夺景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兵部的一队人马缓缓的自他的面前走过。
他看了一眼那强壮的马匹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微微一想后忙将怀里的画掏了出来一看,却见乐辰景骑的那匹马和画像中的一模一样!
苏潜顿时大惊,刹那间心里便已有了万千的猜想,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到如今朝堂上的格局,只觉得很多事情都已超出了他的预期,顿时有些明白苏连城之所以画那副画的真意,他咽了一口口水,忙命车夫将马车快速往回赶。
他回到家之后,心里越想越怕,越怕越是不能安宁,苏夫人见他面色不对,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当下便出来问道:“老爷,怎么呢?”
苏潜看了她一眼后道:“快去取个火盆来!”
苏夫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依言取来了一个火盆,苏潜将苏夫人赶出房间之后取出画像欲将画像烧毁,当下将火折子晃燃,正准备烧掉,只是就在火折子要烧到画像时,他又想起了什么,将画像极快的抽了回来,然后将火折子吹灭。
他手里拿着画像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之后,脚步也越走越快,心里也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也许是为他们叔侄二人翻身的大好机会!
他自从进京做御史之后,原本因为苏连城受宠,他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朝中大臣无论是谁看到他都会高看他一眼,可是自从上次苏连城下狱之后,再加之因为红颜和红霜的事情一直名声大毁,早已没了以前的威望,京中的大臣们见到他再也不如以往那么尊重,他一直觉得很没有面子。
他在走了近百来圈之后,终于在居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心知苏连城必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但是那些事情却绝不是红颜想的那般。
定国公府和洛王府的关系也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想起皇帝这一次对定国公的重用,南疆的战事,他虽然是个文官,并不知道那些事情有多么的严重,却也知道兵权很多时候决定了很多的事情,如今的皇权已是岌岌可危了,他的心里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事不能再任由这般发展下去了,他这么多年来受到的忠君爱国的想法已根深蒂固,他没有苏连城那么灵活的转变,也没有苏连城对皇帝凉薄的性子感触那么深,觉得这事不能如此发展下去,可是却又觉得仅凭这一副画实在不能说明太多的问题。
苏潜思前想后,最终觉得这副画连同他的猜测全部都应该告诉皇帝。
他当即又命下人备好马车准备去皇宫,苏夫人见他这般实属反常,当下便问道:“老爷,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进宫?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日早朝的时候再处理吗?”
苏潜的眸子微微一眯后道:“这事早朝的时候不能说!此时去找圣上是最合适的。”
苏夫人有些想不明白,却也并不懂得朝堂之事,苏潜说要进宫她便也只得去准备一应事宜。
一刻钟后,苏潜便又坐着马车出了门,他到皇宫递了贴子,只对小黄门说有要事求见皇帝,而皇帝自从上次伍居正当着所有的朝臣自尽之后,就对御史一直没有好感,听说苏潜求见,他的心情也不太好,不愿意见苏潜,让太监随便寻个理由将他打发了。
苏潜听说皇帝不愿见他,心里更加急了,又求小黄门帮忙通传,小黄门却已不耐烦了,直接道:“苏大人想见圣上明日上朝再说吧,此时圣上正要军机处处理要事,没空听苏大人的弹劾!”
苏潜闻言愣了一下,小黄门已经不再理他了,他知道皇帝不想见他,一时间也没有其它的法子,只得叹了一口气便又退了回去。
乐辰景带着兵部的人马操练完毕之后,独自骑着马往回走,他在宫门口看到了苏潜,他的眸光里满是不屑,当下冷哼一声连招呼也没有打就离开了。
苏潜今日是第二次见他,见他这般骑着高头大马准备离开心里一时间鬼使神差便命车夫跟着乐辰景,乐辰景缓缓前行,他是何等警觉之人,身后跟了一个人又岂会没有知觉,他和苏潜平素并未有任何交集,一时间不太明白苏潜为何要跟着他,他的眸光微转,一个人骑着马便出了城,往郊外缓缓走去。
苏潜一直跟到了城门外,见他越走越偏,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便让车夫死死跟着,只是出了城门后不过走了三里地,乐辰景便突然消失不见了,苏潜觉得奇怪无比,从马车上跳下来看个究竟,却只看到乐辰景的马在草地上吃草。
他愣了一下,左看右看之后,还是想不明白乐辰景人去了哪里?只是他正在犹豫间,却听得乐辰景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传来:“苏大人跟了我这么久,想知道什么事情就直接相问好了,又何必那么辛苦?”他的声音冷如寒霜,没有半点温度。
苏潜闻言吓了一大跳,一抬头却见乐辰景坐在他头顶的树上,两条腿正好挂在苏潜的头顶上,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他不由自觉的抖了一下,额前的汗珠便溢了出来,却是连动都动不了。
他以前一直觉得乐辰景不过是仗着王府世子的身份胡闹并没有什么本事,可是此时被他这样的杀气罩住,竟是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他顿时明白乐辰景在南疆的征战之名只怕也不是浪得虚名,他当下支支唔唔的道:“本官没有跟踪世子,不过是随便出来走走,不……不想却与世子撞上,实在……实在是巧的很,嘿嘿,巧的很!”
乐辰景自然不会相信他说的鬼话,当下冷一声道:“是吗?那不真是巧了!不过好像我一直和朝庭几个姓苏的大人极有缘份,不是见到苏连城苏大人就是苏潜苏大人,这个世界还真是小的很啊!”
苏潜看到他的脚在他的眼前晃啊晃,只让他觉得压力一波大过一波,一时间心里竟有些发毛,他免力笑道:“大家同朝为官,会相见原本也极为正常。”
乐辰景冷笑,脚轻轻晃了晃,一片树叶被他的脚踢落,树叶落在苏潜的头上,苏潜只觉得头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一般,痛的要命,当下便伸捂住了头。
乐辰景双手环抱在胸前道:“嗯,苏大人说的可真有道理啊,能和苏大人同朝为官实在是本世子莫大荣幸!”他嘴里的话说的好听,脚却没有停着,脚重重的踢了踢树枝,树叶在他内力的激荡之下又纷纷坠落,苏潜只觉得那树叶一片一片如巨石般砸下,只砸的他浑身上下一片刺痛。
他原本还顶天立地般站,可是在一片一片树叶砸下来时文人的那些气节便全没了,浑身上下缩成了一团,乐辰景冷笑道:“我听闻苏大人是个极有骨气的官,可是此时看来也不过尔尔,几片树叶便让苏大人折了腰。”
苏潜愣了一下后听出他里的讥讽之意,当下咬着牙道:“世子武功盖世,欺负本官这样一个文官算什么本事?”
乐辰景淡淡的道:“欺负你?苏大人的话也太严重了吧!你这一番话若是到大殿上去说只怕便变成了洛王世子抠打朝庭命官,皇上若是问起罪来,罪名还不小组,可是我倒想问问苏大人,我离苏大人有三尺之遥,未加一指之力于苏大人的身上,又如何抠打苏大人呢?”
苏潜愣了一下,的确,乐辰景没有碰他一根毫毛,只是在枝头摇落树叶罢了,他若是在大殿之上说乐辰景拿树叶砸他,只怕没有一个人会信,再则今日里原本就是他心中有事跟着乐辰景,就算是对人说了也没有人会信。
乐辰景看着苏潜道:“本世子如何抠打苏大人还请苏大人说明白!”
他如今已动了几分怒气,真气聚集,脚底下更加用力了三分,那满树的绿叶顿时哗啦啦的直往下掉,直砸的苏潜一头的包,苏潜吃痛,忍不住求饶,他却又道:“苏大人的话说的真是古怪,本世子可没有为难苏大人半分,又哪里有什么求饶之语?”
苏潜只觉得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大刑,论到整人之事,他实在是倒霉至极,乐辰景以前治军甚严,治人的法子也是五花八门,要对付区区一个苏潜,他有至少一个种以上的法子可以让苏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以不落人任何话柄。
乐辰景冷笑一声,见苏潜已被打的晕头转向后才从树上跃了下来,霸气无比的站在苏潜的面前道:“苏大人如今可想到为什么跟着本世子了吗?”
苏潜被打的神志一片迷糊,此时被乐辰景这么一问,便要将那副画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他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仲夏的天竟有一群乌鸦从两人的头顶飞过,那乌鸦集体“呱”的叫了一声,顿时惊醒了有些晕厥的苏潜,他陡然回过神来道:“我只是想着世子来西京已有数月,是否习惯,然后就跟过来看看世子到底每日里在忙些什么,不想却让世子生出了误会。”
乐辰景见到头顶乌鸦飞过,责问苏潜的心便已淡了,他久经沙场,在沙场上乌鸦并不少见,可是在西京这个地方乌鸦却是极少见的鸟类,因为西京的百姓迷信,一直认为乌鸦是一种极不吉利的鸟,所以寻常若是看到,一定会想法子射杀,像这般成群飞过乌鸦的事情实属罕见。
他自小生长在西京,极熟西京的风土人情,此时见到这件事情,心里隐隐觉得很快就会有大事要发生,而这件大事必定会死很多人。
至于这件大事是什么事,他的心里也是极清楚的,他的眸子微微一眯,轻轻咬了咬牙,他冷厉的心思也有了点点改变,再没有心情捉弄苏潜,当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后道:“是吗?”
“自然是真的。”苏潜一边抹着老泪一边道,他这些年来一直养尊处优,又何曾受过这样的罪,此时被乐辰景这般一教训,身上痛的要死,他痛的受不住,便再也顾不得他的形象了。
乐辰景冷笑道:“那么苏大人明日早朝的时候可知道如何说这件事情呢?”
苏潜恨的牙痒痒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乐辰景只是讨厌被人跟踪,也觉得他跟踪自己的那个借口也免强说的过去,被那乌鸦杀了风景之后也觉得对付一个老酸儒实在是没有什么成就感,当下拍了拍手,跃上马背便扬长而去。
苏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对他是又恨又怕,却又无计可施,当下轻叹了一口气便唤来车夫将他扶上马车,然后回府去了。
他的伤极重,第二日都不能去上朝,向皇帝告了三天的假休养身体,皇帝听说他摔倒了,心里只道这个酸儒因为他昨日没有见他而耍性子,心里也有了三分怒气,当下便道:“苏大人既然身体不好摔倒在地,朕就给他一年的假期好生养着吧!”
苏潜在家听到皇帝的关切之语后直气的不轻,却也无计可施,皇帝不愿见他那么他的大计也就是没有办法实施了。
苏连城听到苏潜摔倒之事,少不得要去探望,苏潜心里懊恼,便取出那副画问他:“这副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连城看到那副画大吃一惊道:“叔叔从哪里得到这副画的?”他明明记得那副画已经烧毁,苏潜又是从哪里得到了这副只画了白玲珑一人的画?
苏潜看到他的样子更气了三分,当下质问道:“今日里你若是不说清楚这副画的来由,我们叔侄的情份便就此了结!”
苏连城想起之前对楚晶蓝的承诺,又想起安子迁拿苏老爷来威胁他的事情,这件事情不管是从哪方面考虑都不能透露半分,他也知道苏潜的性子,若是真的如实相告只怕会引来更大的祸端,他叹了一口气后道:“叔叔还是否先告诉我画是哪里来的,我才能告诉叔叔这副画的来由。”
苏潜这才将那日红颜将画送给他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并问他是否真的属意白玲珑,苏连城闻言顿时明白了红颜的心思,暗骂红颜实在是太能生事,只是又暗叹红颜竟还有如此本事,只看了一眼他的画竟就能将画画的如此的神似,他的眸子微微一眯,红颜竟有此绝技,他以前竟是一点都不知道。
他的眸光微冷后看着苏潜道:“红颜不过是嫉妒我对红霜宠爱而瞎编出来的故事,我对万三小姐并无爱慕之情。”
苏潜的眼里有了一抹疑惑,苏连城却又道:“这副画不过是那日我见她身着一套骑装而生出来的感叹,原本是想献给皇上的,想讨皇上的欢心的,没料到被红颜看了去,竟生出了这样的误会。”
“当真?”苏潜的眼里有一抹不信。
苏连城淡淡的道:“我画的我已经送给圣上了,画中原本还有一个男子便是圣上,这副画是红颜临描的,我以前当真不知道她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如此说来那个红颜也太善嫉了些!这们多事的女人就不要再留在身边了,否则你以后只怕会家无宁日了。”苏潜的眼里已有些不悦,心里便又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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