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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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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连城晃晃悠悠的走出了辛府的别院,车夫看到他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将他扶上了马车,他一进马车,屁股也坐不稳坐椅,一坐上去便滑了下来,车夫连扶了他好几次他才勉力坐好。
只是车夫才一将车帘放下,他便又滑到了地上,头却还半枕在椅子上,他的眸子里满是悔恨,回想起这么多来的种种,只觉自己实不配再活在这个世上!
他想起以前红霜和红颜在他的面前说的话,再想到红霜上次假死的样子,对于这件件桩桩的事情,他的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红霜和红颜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一直都巧言以对,当那场局越走越远的时候,他是越来越对那件事情深信不疑。
因为楚晶蓝自接手楚家的家业之后,整个人便变得厉害无比,行事无所不用其极,他自己就曾亲眼看到绚彩坊于老当家被楚晶蓝逼死,再亲眼看到她如何处置楚府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丁,更看到她平日里做事无所不用其极,他的心里在红霜说楚晶蓝向她家逼要千年人参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所以当日当他欢欢喜喜的赶到她家看到她的“死”状时,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而如今他才明白那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假的,都是为他和楚晶蓝设的局,不过是借他的手把楚晶蓝往绝路上逼人,毁她名节,夺走她所有的一切。
苏连城的心里又悔又恨,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他当时因为红霜死前对楚晶蓝的所谓的宽絮,让他对楚晶蓝更恨了几分,如今想来红霜的心机实在是深的可怕!竟是将他心里所有的情绪全部都掌握了,就是因为有了红霜死前的那一席话,他才会拼尽全力考中了探花,只为给楚晶蓝最大的羞辱。
苏连城还记得他衣锦还乡后第一次见到楚晶蓝的情景,她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衣服站在那里,清清冷的,就如同枝头初绽的梅花,那眉眼里透着的骄傲和高洁,不是没有让他的心里起过疑心,只是那些疑心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就淹没在一片恨意之间。
而后发生的桩桩件件的事情,也曾让他怀疑过,却在红颜的巧言之下选择继续深信的那个谎言,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去伤害着楚晶蓝,一次又一次的欲夺她的性命为巧巧报仇,只是如今想来,那一切竟是那么的可笑。
他竟活在别人编织的谎言之中一过就是四年多!
他只觉得他就是这个世上最大的笨蛋,是这世上最大的傻反!
苏连城任由泪水四流,他以前觉得他设计害楚晶蓝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楚晶蓝的清高和自以为是,不过是自辩而已。当他看到她那双微微带着恨意和不屑的目光时,他的心里怒气更浓,只觉得这女子当真是恶毒到极致。
他以前听到安子迁说起楚晶蓝的好时,他的心里还曾一度可怜安子迁,竟被那样一个恶毒的女子蒙敝!所以他曾一再劝安子迁,让安子迁休了楚晶蓝,并说楚晶蓝留在安府,只会给安府带来灾祸。
当时安子迁听到他的话时满是不以为意的表情,更曾让他一度恨铁不成钢,觉得安子迁自小聪明,怎么就被一个女子骗成了这副样子。
直到后来他看到楚晶蓝助安子迁做上安府的家主,而她为安子迁也算是费尽了心力,他的心里便有了一抹迷茫,而红颜却在他的面前说这楚晶蓝当真是有心机,竟能将安子迁那样一个不成才的人训成了安府的家主,当真让人吃惊,其心机之深之毒也可想而知。而当时他又因为苏壁城的死,心里对安府也一并恨上了,于是后来红颜在西京里诋毁楚晶蓝的名声他也未加阻止。
如今想来,真正蠢的那个人却是他!
他一边流着泪一边在马车里自嘲的笑了起来,如今所有的真相被揭开,他就是最蠢的那个人,原本在他的心里一直认为的贤良淑德的女子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是妓女也便罢了,还是一个心地狠毒、水性扬花的妓女!而他心里一直认为的恶毒女子,虽然有时行事是会用些手段,可是细细一想,她又何曾行过狠毒之事?
苏连城的世界在这一刻完全变了样,那坏的变成好的,好的变成坏的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有些抓狂,让他的心里又悔又恨,也让他做下了无数恶毒之事。当仇不是仇,恨不是恨的时候,竟是连生也觉得是一种折磨,一种痛苦!
他觉得他实在是没有颜面再活在这个世上,他愧对圣贤书,愧对父母,愧对楚晶蓝,愧对天下间所有的人!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任由泪水四流,眸子里是浓浓的伤痛,那痛来的极为炽热,让他几近抓狂,几近发疯。
马车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他依旧坐在马车里不动,车夫在外面轻唤道:“大人,到家了……”
家?苏连城愣了一下,家一直是这个世上最温暖的地方,曾是他最留恋的地方,也是他的避风港,只是如今的家却已不再是家,是世上最大嘲讽,他这样的人,又哪里配拥有一个家?他亲手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险些害了那个无辜的女子。
苏连城的嘴角边全是嘲弄,对自己的嘲弄,他以为的幸福和快乐,竟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虚无飘折渺的的幻境!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泪水已流干,只恨不得此时立刻死掉。
他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他终是缓缓的站了起来,只是因为半躺在那里太久了,脚早已麻了,这番一站起来一个不稳身子已重重的朝地上栽起,这一下摔的有些重,他的鼻血如注一般流了出来。
他吃力的想从地上站起来,只是才一抬眼,便看到眼前有一双秀气的绣花鞋和一袭浅蓝色的滚白边绣着白梅的裙裾,他已摔的有些七晕八素,蒙胧间似乎觉得那些梅花有些眼熟,他呆呆的朝上望去,先是看到了高高突起的腹部,然后是那张熟悉的脸。
眼前的女子眉眼淡如寒梅,没有一丝表情,那浅浅的眉眼里没有嘲弄没有怒意也没有温度,那双眼睛里却分明有了一抹怜惜。
楚晶蓝从未看过这样的苏连城,在她的眼里,他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一股文人的傲慢之气,而他也一直都有骄傲的资本,从小才思敏捷,聪慧过人,后又成了新科探花,权倾朝野。虽然近日曾向她示过弱,曾假意去王府里求过他,可是纵是他是在求她,那眉眼里依旧存了一分骄傲。
可是此时的他不但满身的泥土和鲜血,整个人也卑微的如同掉进泥土着人中一般,凤眼里再无往日的风流之色,那乌黑的眼珠已如死灰。那张俊雅的脸上满是后悔,再无又往日的俊雅风流之色,而他的鼻血还在流,鲜红的液体顺着泥土流了下来,狼狈中还带着颓败之色。
她心里原是恨他入骨的,在知道事情的真相时也曾想过当他知道一切时的样子,各种各样的样子她都想过,却没有想到他会这般跌入尘埃之中。在她的心里,他是卑鄙无耻的,也是不择手段的,更是白读了多年的圣贤书。
可是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她突然觉得他或许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坏,那么无耻,他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只是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只是想起他曾给她的伤害,恨和怒竟又在这一刻陡然从心底升了起来,红霜勾引他固然有错,可是他因为一个陌生女子的花言巧语而抛弃自己的未婚妻子,还一直蓄意谋害于他,那就不仅仅是他聪明还是蠢的问题了,只怕他的人品也是有问题的。
苏连城此时最怕看到的人却是楚晶蓝,他的头先是低了下去,却很快又抬起头来道:“楚晶蓝,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丢人现眼吗?”
楚晶蓝淡淡的道:“苏大人在我的眼里,又岂会有丢人现眼的时候,我只是听说苏大人今日从狱中出来,这是大喜的事情,我和远溪前来庆贺。”
她微微有些低沉的声音很是好听,如陈年的酒,而那话里却又是满的嘲弄,他的落魄任人一眼都看得出来。
苏连城勉力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才看到楚晶蓝的身后还跟着安子迁,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着,有一种他说不清楚的感觉在流淌,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挖个地洞钻进去,还是该狠狠的嫉妒一下眼前的这一对壁人。他记得他曾对安子迁说过不少楚晶蓝的坏话,可是安子迁并不信他说的那些,他以前以为安子迁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竟娶了那个一个心肠恶毒的女子,到今日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蠢蛋,被一个恶毒的女子骗了那么久!
安子迁看到他那满脸泥土血污,头发四散的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却又缓缓的道:“是啊,我们一听说表哥今日从狱中出来,便赶过来看看,只是好像我们来的晚了些,好像错了什么。”
苏连城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们是来看我死了没有,是不是?”
“苏大人言重了,不管怎么说,你和远溪也是表亲,我们来看看你实在再正常不过。再说当年苏大人可是我和远溪的媒人,细细算来我们还没有请苏大人喝谢媒茶了!”楚晶蓝的嘴角微微一勾后道。
苏连城闻言却想起了去年他和楚晶蓝成亲的日子,再一想今日正是六月十八,他去年的今天,正是他娶她的日子。就在去年的今天,他将她休弃了,生生将她推到了安子迁的怀里。人生若是可以重来,又岂会做出当初那样荒唐的事情?他的人生自从遇到巧巧之后就完全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从今往后,就只有复仇和恨,对楚晶蓝这个算时青梅花竹马长大的女子除了伤害就是伤害。
而她也不是寻常女子,坚强无比,如同一株千年的寒梅,遇到再大寒冷也会凌霜而开,因为有了那此伤害,她人生的花朵开的更加的灿烂!并没有因为他的打击和伤害就伏地认输,更没有因为他的恶意中伤在流言中倒下。
她冷静而又沉着的活着,做事情永远都是波澜不惊,对人虽然有些手段,但是从未真正行狠毒之事。当她遇到真心待她的男子,她不管那男子在外人看来是什么样的,却能看透那些事情的本质,如寒梅一般绽放出最灿烂的色彩。
将那个平日里对一切都不太在乎还喜欢游戏花丛的男子治的服服帖帖,陪着他一起创造属于他们的未来。当狂风暴雨来袭时,两人相扶相偎一起度过所有的风浪。
苏连城看了安子迁一眼,却见他的风采更胜从前,他的眼睛正看着楚晶蓝,眼神温柔无比,楚晶蓝依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回望了他一眼,两人端端是郎情妾意,恩爱无比。
而若不是因为他识人不清,那个如梅一般的女子便是他的妻子,如今这般恩爱而立的却是他自己!
他说不清他的心里是嫉妒还是悔恨,却又莫名其妙的觉得两人这般站在这里的样子很是相配。他的眸子顿时一片通红。
以前遇到红霜时,他也曾以为他是幸福的,只是那种幸福却是虚假的,假的让他有些分不清这些年来的恩恩怨怨,当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妓女,然后跟其它的男人走了,临走时还告诉他她给了他几年的青春,可是他的真情和青春又找谁去要?
其实他的并不算多,也不算复杂,他只想找一个温柔而又知书达理的女子伴在身边,然后依河建一间小屋,屋子有一畦地,院子前种满了花花草草。他锄禾累了归来时,家里有娇妻在等着他,人生就如此诗意而又简单的过完,不需要任何的争斗和算计。可如今想来同,娇妻已成他人妻,他的人生已经远远的偏离了他原本要走的轨道。
他为红霜付出之多,如今想来当真是可爱至极,也可悲至极。因为她,他害了他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因为她,他气的父亲重病了一场,因为她,他不得不和王府走向对立……
而如今迷雾散去时,他赫然发现其实就算这些年来红颜和红霜在他的面前说楚晶蓝如何如何坏,如何如何心机深沉,他却已在不知不觉将她装进了心里,以往每次见到她时的复杂心情他以为不明白是为什么,今日这般见到她和安子迁站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心从来都不信两人的话,只是被蒙的死死的,当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的时候,当骄傲和自尊受到威胁的时候,他选择继续将自己骗下去。
而这一骗却将他自己骗得极惨,如今的后果他要如何承担?又要如何再去面上世人?
他的眸子微微一合,无边无际的伤痛的向他人袭来,让他又痛又恨,他看着楚晶蓝道:“谢媒茶?哈哈!谢媒茶!”他又仰天长笑起来。
他的心里又悔又恨,只觉得心痛如绞。
楚晶蓝淡淡的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安子迁双手环在胸前,眸子里一片冰冷,今天这个日子对三人而言实是特别,若不是有去年洞房里的事情,他只怕和楚晶蓝永远没有交集。也许楚晶蓝如今还是苏连城的妻子,是他的表嫂。
人生永远充满了太多的变数,那桩桩件件事情永远都无法预期,那些恩怨情仇夹杂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苏连城张狂的笑着,笑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楚晶蓝和安子迁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都不说话。
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然后看着楚晶蓝道:“你今日不是来请我喝谢媒茶,而是来看我的笑话!”
楚晶蓝缓缓的道:“苏大人想要如何认为都可以,不过不可否认,我确实存了几分来看笑话的意思,我想看看苏大人心中珍爱的女子在苏大人心中的形象破灭之后,苏大人会如何?再见到我是否还会骂我是悍妇,无耻又淫一荡。”
苏连城闻言晃了晃,他抬眸晃了晃,看着楚晶蓝道:“我以前那样对你,你如今来看我的笑话,也是我活该!”
楚晶蓝定定的看着他,心里一时间也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他走到她的身边道:“我才一出事,你便到了苏府……我入狱的事情是因为你……我明白了楚晶蓝,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没错,这一次的事情是我安排的。”楚晶蓝缓缓的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深爱的女子是什么样的人,也想看看苏大人知道所有的真相之后又会如何面对我?”
苏连城的眸子微微一眯,缓缓的道:“看到我这般落魄的样子你是不是会觉得很痛快?”
“有一点。”楚晶蓝轻叹道:“不过并没有我预期的那么畅快。”
苏连城笑了笑,他的鼻血又流了下来,却似又想起了什么,然后又问道:“辛府的三少爷也是你安排的吗?”
“那个男子不是辛府的三少爷。”楚晶蓝缓缓的道:“那是为红霜设的局。”
苏连城哈哈大笑道:“这倒真是一个好消息了,想来那个贱人很快就会受到报应。”
楚晶蓝淡淡的道:“她那般害我,我又岂会就此放了他?只是可惜了那个幕后之人,当初我杀他的时候不知道他曾这般害过我,若是知道的话,不会只给他一刀让他死的那么痛快了。”
苏连城闻言大吃一惊道:“幕后之人?谁是幕后之人?”他猛然想起红颜死前的话,想来她嘴里的公子便是那个幕后之人,只是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出来谁如此的恨楚晶蓝,竟布下这样的一个局来害她?结果害到的不是她,却是他!
楚晶蓝看着他道:“了解你又恨毒了我的人其实没有几人,依苏大人的聪明其实不难想到那个人是谁,苏大人好好想想,定能想到那人是谁!”
------题外话------
不知道这几章虐苏连城有没有让亲们觉得很畅快,我写的时候心情却是有点复杂,其实我写这本文之初就是为了这个场景而写,他就是一个悲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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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苏连城微微沉思了一番后眸子微转,一抹惊讶自他的眼里溢了出来,他看着楚晶蓝微微偏着头问道:“于文远?”
楚晶蓝笑了笑后缓缓的道:“苏大人真聪明,一猜即中!”她平日里就算是对付谁都会留一条后路,不愿取其性命,但是于文远却是个例外,他三番四次的设计害她,先是欲毁掉楚家的一切,而后又处心积虑的想将安府据为已有,那样狠毒而又缜密的心思,终是让她动了杀机,在最后一次许知府将于文远收监之后,她买通了狱卒取走了于文远的性命。
此时想来,却觉得于文远远比他想像中的更为可怕,他竟在四年前同时对苏连城和安府下了手,对苏连城下手是想害死楚晶蓝,对安府下手却是想得到安府的财产,这其中的环节和心思,却是让人难以捉摸了,他的城府之深,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于文远、苏连城和安子迁三人是同时入的学堂,彼此间也算是相互了解,只是三人的性格窘异,平日行事自也完全不同,于文远狠厉,苏连城有读书人的清高,安子迁的性子最是懒散。
三人在学堂时,因为安子迁和苏连城是表亲,两人自小就在一起玩耍,对于文远便也有几分排挤,三人在学堂念书时就没少吵架打架。时过境迁,三人长大之后,便也有了各自的心思,因为种种原因也是越走越远。
苏连城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于文远是在两年前,当时巧巧刚好假死,他难过无比,在给巧巧上香的路上偶遇于文远,他还记得当是于文远和他说过一席话,原话他已经不记得了,大概的意思是在笑他太过痴傻,竟和楚晶蓝那样心思恶毒的女子成亲必会误了他一生,当时于文远历数楚晶蓝这些年来的种种手段,如何逼死于老爷,又是如何机关算尽的经营楚家,再历数楚晶蓝的手上沾了多少的鲜血。还暗示楚晶蓝一个女子就算是手段再高超也只是一个女子,商场上的手段必是与人上床换来的,暗示她是一个不守妇道不贞不洁的女子。
苏连城因为巧巧的事情曾经想过要去找楚晶蓝对质,只是他当时骗楚家他人在西京,那时出现便会破了他的谎言,而于文远的那席话让他对楚晶蓝的印象更差了三分,当日他祭完巧巧之后,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女子与一男子苟合,他原不打算离开的,却听到那男子唤女子楚大小姐,他借着朦胧的月光隐隐见到那女子颇有几分颜色,和他印象中的楚晶蓝确有三分相似。
因为这一个插曲,让他彻底恨透了楚晶蓝,又哪里还想去寻她对质,只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她才好。
如今所有的一切浮出水面,他自也能猜得到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局罢了,一场为他而设的局,于文远的深沉心思,狠毒手段原是为楚晶蓝而备,却毁了他的一生!
苏连城的拳头握的更紧了些,很想一把抓住于文远好好的问问他为何要如止对他,只是如今天于文远已死,他纵然有万千的疑问、万千的怒气也无从发泄。
苏连城的眼睛闭在了一起,好半天才将眼睛睁开,然后缓缓的道:“你什么时候知道事情的真相?”
“十天前。”楚晶蓝淡淡的道:“其实我以前也一直有些好奇,你为何会那般恨我,以前以为你不过是个好色之人,被女色迷了心智,所以才会有那些过激之举,后来见你的身边除了红颜之外,并无其它的女子,便暗猜其中必定有其它的隐情。而银面阎罗有一次在查你的事情时,发现红颜的来历实在有些特别,就特意请他好好的查查事情的真相。当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时,也曾好好的感叹一番。”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楚晶蓝,你当真是好心机,先让假的辛逐玉勾引巧……红霜,等她上勾之后再设计让我下狱,因为你早已熟知她的性情,知我下狱必定会设法另攀高枝,等到两人的事情即将成功之际,再将我放出来,让我亲眼看到她的真正嘴脸!你的局布的滴水不漏,却毁了我一辈子!”苏连城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好半晌之后又道:“是不是若不是你设下这场局,那么这事情的真相到如今也不会被揭穿?”
楚晶蓝缓缓的道:“我倒觉得你知道真相是迟早的事情,因为你的荣宠已不多,等你一无所有的事情,依她的性子必定会另寻依靠,苏大人注定了是要被人过河拆桥的。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苏大人早一些知道事情的真相罢了,真相虽然残酷,对苏大人是不公平,可是对我又何尝公平?我只是为了保护楚家而已,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和苏大人也算是青楼竹马一般的长大,原本是要将终于幸福托付于苏大人的,却不料几乎被苏大人害的丢了性命。虽然因为远溪,我收获了属于我自己的幸福,可是那坏了的名节,毁了的声誉,曾经担心和惊恐,又是何其的无辜!而这一切,却又都是因苏大人而起!”
苏连城的心思一片复杂,他笑了笑,将身子往马车上靠了靠后道:“没错,我是负了你,可是我难道就不无辜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毁去,那原本应该美满的婚姻如今已经成了全世界最大的笑话!”
“若你不贪恋美色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楚晶蓝冷着脸道。
苏连城却笑的更加厉害了,他好不容易止住笑道:“是啊,若不是我贪恋美色,又岂会因为一个女子的一面之词就对付自己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是我活该啊!只是不知道你又给红霜安排了什么样的结局?”
楚晶蓝闻言眨了眨眼后道:“苏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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