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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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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景擒下,便能消除所有的祸事!”
皇帝闻言眸光转深,眸子转了一圈后微笑着将白玲珑扶起来道:“你有这份心思朕知道了,只是你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弱质女子,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连刀都拿不动,又哪里能做行军打仗之事,定国公的事情朕自会安排人去处理,你就不要太过担心了。”
白玲珑的眼里有太多的担心,她看着皇帝道:“圣上……”
她的话还未说完,皇帝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次咳嗽的比第一次厉害太多,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她愣了一下,然后一把将皇帝扶住,然后大声道:“来人啦,快传太医!”
李公公忙奔了进来,忙差人去请太医,很快郭品超便被请了过来,白玲珑如今尚未有份位,此时要替皇帝更衣便有些不便,她只得起身回避,在门口与郭品超擦肩而过。两人以前在杭城时也曾见过一面,此时再见,两人的眼里都有一抹淡淡惊讶,却只是一眼罢了,并未再多看一眼。
白玲珑记得两个月前见皇帝时他的气色尚好,此时便病成这副模样,只怕和这郭品超有脱不了的干系,她的心念一转,当下便施然离开了皇宫,她的手里握着一枚金色的令箭,她的任务也已经达到了。
郭品超早就听说了万青鸾的大名,却不知竟就是她,再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也隐隐猜到了几分,当下嘴角微微一扬,觉得甚是有趣。
皇帝这一病便病的甚是严重,当夜便召了几位亲王郡王进宫侍疾,宫中的妃嫔也被传进了寝殿。
第二日一早,皇帝清醒了几分之后,连下了三道圣诣,第一份立他年仅九岁的皇长子为太子,第二份的是立白玲珑为德妃,三日后进宫伴驾,第三份是封苏连城为平东大臣,掌管所有辽东的战事,着他平定万知楼之祸。
这三份圣诣一下,朝堂上下顿时议论纷纷,一时间各种传言也纷至沓来,有传闻皇帝病危所以才会立太子,可是又有传闻说皇帝在这个时候还立妃,身体怕也没有想的那么差。只是这几日期皇帝并未早朝,又加深了第一个猜测。
而这几日能进宫面圣的大臣也没有几人,苏连城却是其中的一个。他的圣宠不灭,实是让朝中大臣有了万千的猜测,一时间原本已经冷落的苏府门庭又热闹了起来,只是苏连城的性子大变,不再在府里见任何朝臣。
这一日苏连城下朝后又去了望川楼喝酒,打开他常去的包厢的门,便见到一个脸带银制面具的男子坐在那里,他神色自然的坐下道:“你终于来了。”
说罢,他取出两个杯子,给安子迁也倒了一杯酒。
“你在这里等我?”安子迁看着他道。
“是啊!”苏连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我记得上次见你便在这里,想来这望川楼才是真正的万知楼的分舵吧,楚晶蓝上次用来陷害我的所谓分舵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些,为何不带着朝庭的兵马将这里封掉?”安子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问道。
苏连城笑道:“就算是我看破了这些又有何用,就算我将万知楼灭掉又有何用?”
安子迁微微一愕后笑道:“苏大人的这句话里可是大有深意啊!”
“也没有什么大的深意。”苏连城将手中的酒杯放下道:“我上次去洛王府找楚晶蓝的时候原本想让她带信给你我对万知楼从来没有恶意,只是她恨我至深,想来也曲解了我的意思,巴不得用你的势力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安子迁的嘴角微微一勾后笑道:“苏大人这样说其实你心里对她成见还不是很深?”
苏连城笑了笑道:“是啊,就是因为成见太深,所以才活该有现在的报应!”
安子迁的眸光转深,苏连城又道:“我知道你只怕也是极讨厌我的。”
安子迁缓缓的道:“讨厌谈不上,但是若说有多喜欢你也是骗人的,不过对我而言,最重要的还是万知楼,所以只要对万知楼有益的事情却是和谁全和作没有太大的关系,苏大人等了我这么久,想来也是有事找我。”
苏连城闻言却笑了,他看着安子迁道:“你这句话我听着却是极舒服的,我找你其实不是因为别的事情,还是招安之事。”
安子迁闻言将手负在胸前道:“你觉得我有可能被招安吗?”
“自然不可能。”苏连城微笑道:“只是我却觉得在这个时候被招安对万知楼而言是件好事。”
“何以见得?”安子迁看着他问道。
苏连城的眸光浅浅的道:“因为只要你被招安了,才能这片乱世中存活下来,才能不被洛王吃掉,成为西凤国新的君主。”
“我怎么觉得苏大人的话里还有话?”安子迁的眼里有了一分寒意。
苏连城轻叹道:“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话,只是觉得你若是做君主的话会比洛王更适合。”
安子迁冷笑道:“你看过一个整天戴着面具不愿见人的君主吗?”
苏连城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淡淡的无奈道:“不是你不能见人,而是你愿意以真面目见人,因为你此时若是以真面目见人的话依着洛王的性子又岂会放了楚晶蓝。”
安子迁眸光微深道:“你何时知道的?”
“红霜死的时候来找过我。”苏连城缓缓的道:“她曾告诉我来见我之前只见过你和楚晶蓝,她在辛府的时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辛夫人纵然恼她也不可能下那样的杀手。而你若是全武功的话,那么以前我所有解释不清楚的问题就都能解释清楚了,我也就能明白为何你从我回到杭城开始就如此的讨厌我!”
“所以你就在这里等我?”安子迁的眉头微皱道。
苏连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没脸再去洛王府找你和楚晶蓝,就唯有在这里等你。”
安子迁闻言眸光深了些,苏连城轻轻的道:“其实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纵然你遮了面,变了声音,身形也略有改变,可是却还是会有一股熟悉的感觉,这一点在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了感觉,可是当时疑点太多,我不敢确定,直到这一次红霜的死,我才能完全确定下来。”
安子迁淡淡的道:“既然你已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不去告诉洛王,那样你便可以得到他的信任。”
“卖友求荣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的结果。”苏连城轻轻的道:“更何况在我的心里,是真把你当做是我的亲弟弟的,之前我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依你的本事早可以让我死无数次了,可是你却没有动手,我又岂能对你下得了手?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真成了那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安子迁不语,对于如今天的苏连城,他的确有太多的怀疑,自从他娶了楚晶蓝之后,所有的一切便都变了,两人亲如兄弟的感情已在一日日的猜忌中消失殆尽。
苏连城见他不语,当即苦笑了一声,却很快就又恢复如常,他轻轻的道:“你若是不信我,随时都可以来取我的性命。”说罢,他缓缓起身,掀帘而去。
安子迁见他离开并未出手阻拦,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两人之间的感情还需要磨砺,会是怎样的结果他不知道,更不明白此时苏连城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只是洛王觉得他有问鼎天下的实力,乌铮也觉得他有那个本事,如今苏连城又来了这一出,难道他在外人的眼里就真的是那样的吗?他突然觉得他该好好想想他的事情了。
洛王府里最近几日人进人出,好不热闹,由于皇帝重病,并未及时将朱萌德送到苍州,陈梦离在苍州打着除暴君的旗号开始举兵北狠。
陈梦离一反,那些番王也趁势揭竿而起。
洛王身边的大臣看到这种情景,心里俱都急了起来,纷纷劝他起事,洛王在推辞在三之后,终是选在七月十七这一日发动了西凤国历史上最有名的政变除暴之变,由于洛王是在西京起事,历史上又称之为西京之变。
当夜,守在城门外的十万大军接到兵部侍郎乐辰景的金箭,着他们调到苍州去镇压而陈梦离的兵变,大军首领觉得有异,面上应允,心里却担心这不过是一场局而已,虽然这支金箭是能调动这些兵马,但是以往都是用兵符来调动。
当日苏连城刚好奉诣前去调兵,看到那支令箭便已知洛王要起事了,他的眸子微微一眯,将皇帝给他的兵符亮了出来道:“圣上着我为平定外姓王的镇远将军,后符在此,请左将军立即拔营,兵贵神速,半点耽搁不得!”说罢,他又从怀里亮出了圣诣。
兵符和圣诣一亮,左将军自当遵从,再则苏连城和洛王府不和之事他早有耳闻,此时苏连城和乐辰景同时来调动,想来也是皇帝的意思。再则皇帝如今病重,最近能进出皇宫的大臣为数不多,苏连城恰好是其中的一个。
于是左将军不疑有他,当下便下命拔营,连夜起程赶赴苍州。
乐辰景平素是最是讨厌苏连城,此时在这里看到他不由一惊,心里知道那些兵马根本是皇帝放在西京附近为了防止京中有异而备,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调去对会陈梦离。他看了苏连城一眼,苏连城却高傲的看都不看他一眼。
乐辰景的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眸子里有了一抹不以为然,初时看到苏连城只道他是要来坏事的,而后又见他亮出兵符和圣诣,心里又一时间想不透苏连城为何要帮他。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在这个时候,就算是皇帝病糊涂了,就算是白玲珑在皇帝的身边再煽风点火,皇帝也是断断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将这十万兵马调走。
乐辰景心里满是疑虑正准备离开军营,苏连城却又追了出来道:“世子留步,我有事相求!”
乐辰景本不愿和他说话,此时见到他这般奔来心里也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他自持武功高强也不怕有诈,当下便和他一起到旁边的树林里说话。
两人一进林子,苏连城便朝乐辰景跪了下来,乐辰景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便微皱着眉头问道:“苏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一去也许再也回不来,我只求世子不要为难我叔父,也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而迁怒我的家人。”苏连城轻扣在地道。
乐辰景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今夜的事情苏连城都知道了,当下眸子里满是冷意,冷冷的道:“苏大人为何要帮本世子?”
“我不是帮你,只是帮我自己。”苏连城微笑道:“我原本也是有我自己的要求,其实我们都很清楚,西京若是破了,依着洛王爷的心思,怕是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我,我还有心愿没有了结,还不想死。”
乐辰景虽然以前就听说了他的聪明大名,但是在他的心里,却从未将苏连城放在心里过,觉得一个酸书生又能有什么本事,又能翻出什么花来?只是此时听到苏连城的这一席话,才知道这个西凤国第一宠臣能一直得到皇帝的荣宠,实是有原因的,原来苏连城早已看透发西京的风云,早就对皇帝生了异心。
他冷冷的道:“苏大人带着这十万人马想要去哪里?”
苏连城的嘴角微微一勾后道:“自然是苍州。”
乐辰景的眸子微冷,苏连城却又道:“今日里我和世子是各取所需,也请世子答应我的要求,日后若有机会必定重谢。”
“本世子不稀罕你那所谓的重谢。”乐辰景冷冷的道:“你自己好自为之便好,日后不要让我亲自杀你!”
苏连城缓缓的道:“我自不敢污了世子的手。”
乐辰景的眸子里不知怎的就有了一抹怜惜,他看着苏连城转身离开,不知怎的就一把拉住苏连城的胳膊,苏连城愣了一下,乐辰景用极度生硬而又冰冷的语气道:“不要给我污了自己的手的机会,你自己好自为之!”
苏连城听到他这句话愣了一下,好半晌才明白这是这个冰冷的乐辰景独特的关心之语,当下便道:“有劳世子挂心,不过世子也要小心一些才是,这林子里我其实是布下了伏兵,但是我知道依世子之能定能安然破去,还请世子不要见怪。”
乐辰景听到他这句话愣了一下,他却已大步朝外走去,他才一离开,林子里便布满了杀机,撕杀声便四处响起,乐辰景的身子陡然暴起,然后宝剑出鞘,只一剑,藏在暗处的杀气但散了一半。
苏连城走出林子之后,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左将军来报大军已经可以出发了,苏连城的眸光微敛后道:“前路凶险,洛王又起了反心,左将军可要小心应对才是。”
左将军忙道:“苏大人大可放心,本将和这十万将士都是圣上亲自挑选的勇士,不敢说以一挡十,但是以一挡五却是可以。”
苏连城的眸光幽深,知道这个左将军实是皇帝的心腹,皇帝虽然暴戾无道,但是对于练兵之事一直极为重视,敢放在西京外的大将必定是有几把刷子的,他心里知道洛王今夜必反,他这些军队调出去之后只怕能看到西京的战火,到时候他的谎言被揭穿,怕是危险重重。
他当下便又对左将军道:“战事急迫,我们不能有半分耽搁,我知道一条近路,请左将军随我而行。”
左将军不疑有他,当下一口应允了下来,苏连城便连夜带着十万大军折过西京外的平凉关,穿进了秦脉山岭的峡谷之中。
大军大部分进入峡谷之中后,洛王起事,整个西京成了一片火海,只是这十万大军被峡谷阻隔,除了小部分尾军看到战火之外,再没有人看到,再则峡谷路窄,想要穿过峡谷的小道向前汇报却已经不可能,等到出了峡谷之后,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这一夜,楚晶蓝由红梅四个丫环陪着,隐隐听到了外面的呐喊声和砍杀声,洛王府距皇宫不算太远,竟是听得清清楚楚。
四个丫环中,红梅和绿叶听到那砍杀声竟还有几分兴奋,而圆荷和圆珠的眼里却满是担心,这一夜,王府里守卫密如铁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反观皇宫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当天子夜时分,白玲珑手执皇帝给的令牌以伴驾为名骗开了一道道宫门,她的身后跟着的是洛王府的铁卫,等到宫中的侍卫发现时,她已经闯进了第十道宫门,顺利的进了后宫,而以严战飞为首的禁军,大部分不战而退,却遇到了皇帝的暗卫虎骑营的顽强抵抗。
一时间整个西京杀声震天,震天响的杀声的宫墙也开始发抖。
自从那次红颜给苏潜那一副画之后,苏潜的心里就一直不得安宁,反观苏连城所做的种种,他的心里一时间又觉得苏连城所做之事实在太过。苏连城那么维护那副画,莫非他也成了洛王党?所以才要隐瞒那件事情?
苏潜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觉得他身为当朝御史,就应该为维护朝堂的正义,若是苏连城没有了忠君爱国之心,他也不会认这个侄儿!
他费了很大的心力终于进了皇宫,只是皇帝身子不舒服,一直昏睡未醒,他不管宫门是否会下钥一直死死的守在皇帝的寝宫前。
他听到门外的撕杀声时,心里不知怎的就又有了一抹惧意,刚好又急着小解,便只得到一旁的宫殿去方便,却在转角处撞上了当先冲进来的白玲珑。
以前白玲珑也曾见过苏潜,她对这个御史的印象并不算好,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是苏连城的叔父。
苏潜一看到她也愣了一下,见她的眉眼里多了一分英气,再无往日的温婉之色,他不由得一惊,暗自惊叹为何会遇上白玲珑。他是文人出身,胆色原本就不壮,手里还拿着那副他自己画出来的画,当下下意识的就将画抱的紧了一分。
白玲珑微笑道:“苏御史怎么这个时辰还在宫里?”
“万三小姐不也在宫里吗?”苏潜冷哼了一声,然后打算离开。
白玲珑凭直觉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当下捡起一块石子手指一屈打在苏潜的曲池穴上,他的手一个不稳,画便掉在了地上,画里的内容便也显现了出来。
白玲珑一看到画里的人竟是自己和乐辰景,两人双双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她的嘴角微勾道:“苏大人当真是好兴致。”
苏潜一看到画掉在地上,当下忙去捡画,一把短刀便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森冷的寒气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她冷着声问道:“画是从哪里来的?”
苏潜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纵然连城百般坦护你们,却也难掩你们这对狗男女做下的龌鹾之事!”
白玲珑的嘴角微弯,她已得到了她想要的消息,当下见左右无人,手起刀落,便已结果了苏潜的性命。
她将苏潜的尸体拖到殿后,将小刀擦尽之后眸子微微一眯道:“苏连城?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又想做什么?”
皇帝在后宫里也听到了喊杀声,忙将李公公唤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公公声音微微有些发抖的道:“圣上,洛王反了!此次是他在逼宫,看这情景,只怕是禁卫军也反了,只余虎骑营的人马在抵抗,奴才方才得到消息,他们已经攻到第五重宫门了!圣上还是早做打算才是!”
皇帝闻言气的发抖,一口鲜血便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当下咬着牙道:“怎以不发消息给城外的守军?”
李公公忙道:“早就发了,只是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见他们回消息,只怕是他们也降了洛王。”
“不可能!”皇帝大怒道:“他们都是朕的亲信铁卫,就算是王叔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将他们尽数收买!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去传内崔文滔,让他传朕的诣意,立即带着西山外的两万精兵进京!”
李公公应了一声忙让小太监去宣崔文滔,狡兔三窟,皇帝的这藏在暗处的两万精兵竟是连他这个心腹也不得而知。
李公公安排妥当之后又回来道:“圣上,大事不好,金箭丢了一支,看这情景,怕是洛王的人偷了去。”
皇帝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道:“那些金箭都不是让你好生收着吗?怎么会丢?”
李公公想说自那日白玲珑进宫皇帝发病之后那金箭便不见了,只是又知皇帝宠爱白玲珑,他又没有证据,一时间也不敢乱说,皇帝见他神色有异,只道是他答不上来,当下便又道:“苏连城呢?他哪去呢?”
“圣上差他去辽东处理祸事,今晚酉时便已出发。”李公公答道。
“他为何半夜前行?”皇帝怒吼道。
李公公想说还不是你让他半夜前去,这样才可躲开洛王的眼线,当下便道:“苏大人觉得早些去辽东便能早些为圣上分忧,所以一接到圣上的兵符和圣诣便立即出发。”
“兵符?”皇帝有些奇怪的问道。
李公公愣了一下后道:“圣上不是让他去镇压辽东之事,没有兵符,如何调动兵马?”
皇帝闻言蓦然坐起来道:“朕给了他哪块后符?”
“自然是天上后马大元帅的兵符。”李公公忙答道,他只是一个太监,由于皇帝吸取前朝太监为祸的教训,对身边的的太监从不多说任何国事,那些隐秘的事情自然也不会让李公公知晓,所以李公公虽然知道那兵符很重要,但是有多重要却并不知道。
他心里暗叹,皇帝实在是病的有些糊涂了,竟是连几天前吩咐的事情也忘记了。
皇帝闻言大惊,那块兵符能调动天下的兵马,是极为重要的东西,他又岂会给到苏连城,只是细细一想,又觉得有些印象,心里却又有些恍惚,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将兵符给了苏连城。
他心里气闷,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又有一些恍惚了起来,却告诉自己此时绝不能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着自己辛苦经营的基业搞不好就会成为雾中花,水中月,心里又有几分不甘。
正在此时,白玲珑掀帘而进道:“圣上,如今四处大乱,为大局着想,你还是快些离开皇宫吧!”
皇帝此时看到她心里满是开怀,当即大声道:“青鸾你来了正好,你和李公公带着太子快些离开皇宫,苏连城只怕已起了反意,皇宫怕是保不住了。”
白玲珑轻轻走到皇帝的身边道:“我不要和圣上分开,生生死死都要和圣上在一起。”
皇帝闻言大是感动道:“朕的身边那么多的嫔妃,却没有一人愿意陪在朕身边的,小李子,你先出去吧,朕和德妃说说话。”如今虽然他还没和白玲珑行封妃仪式,心里却已将她当做是他的妃子了。
李公公闻言道:“圣上和德妃娘娘长话短说,如今只怕那宫门都守不住了。”
皇帝伸手摆了摆手,李公公便大步走了出去,他看着白玲珑道:“如今朕身边唯一能让朕信任的也只有你一人了!”
白玲珑轻泣,伸手抹了抹眼睛,她进来的时候原本想一刀便结果了皇帝为青家的人报仇,却在见到皇帝的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总觉得像皇帝这么阴险之人,若是就此一刀将皇帝砍了,当真是便宜了他。看皇帝这副架式,只怕还有其它的话要说。
果然,皇帝拉着她的手道:“朕如今重病缠身,皇子年幼,朕死不足惜,但是西凤国绝不能落在皇叔那个奸贼之手,你把那个书桌右首的第一格拉开。”
白玲珑依言而行,将那一格轻轻拉开,皇帝又道:“看到里面的木板了没?你将那木板拉开,然后用力拉那个隔层。”
白玲珑顺着他的话,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隔层拉开,便看到里面有一块血红的玉佩,皇帝见她取出来后才道:“这是太祖留下的的玉佩,凭此玉佩可以去伏魔山调出暗藏在那里的五万精兵,不过那些精兵你不要调出来用,你带着太子伏魔山之后让他们好好辅佐太子,待到太子长大之后再来复国。”
白玲珑的眸子微微一眯,皇帝当真是只老狐狸,竟还藏了这样的后手,伏魔山的故事她曾听说过,却没料到还真有这样的事情。
她的手里拿着那块玉佩看了一眼后道:“圣上当真是圣明无比,只是教导太子是大事,我一妇道人家怕会有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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