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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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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的话,若是求她的话,她或许会看不起俞凤娇,或许手下会留一会情面,可是俞凤娇的那副样子,倒更加让她心里生出了一分怒气来,俞凤娇日后若是不再犯到她便好,若是再犯到她……
她的眼睛微微一眯,那么她必定不会再给俞凤娇留生路。
今夜里她最初是存了要取俞凤娇性命的主意,只是后来转念又想安子迁和俞凤娇是多年的夫妻,她若真是取了俞凤娇的性命,他的心里只怕会很难受。而且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她也太过狠心,才进门短短数月,就逼死正室,只怕会让她原本就不是甚好的名声更加的难听。
而对一个女子而言,若是被相公休弃,那么这一生便是毁了,娘家好一些的或许会接回家去养着,却在娘家也是个惹人嫌的人,日子只怕会过得凄苦,还要被人指指点点。若是那娘家怕丢了脸面拒接回家的,那便更加凄惨,要么寻死了事,要么长伴青灯古佛。
一想到这些,她便真有些累了,一时间竟觉得这个世界对女子而言当真是极不容易的,而今夜里赢的人若是俞凤娇的话,那么她只怕此时已被浸猪笼了。她的心里不禁又对这些宅斗烦上几分,同是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她初进安府的时候,原本也曾想过要和俞凤娇好好相处,没料到她才一进门,俞凤娇就处处下绊子,几次都欲夺她的性命,她是那种有愁必报之人,若不是前段日子被楚家的事情绊住了,她只怕早就收拾了俞凤娇。
只是她转念又想,这世间的女子当真都要依靠男子而活吗?她的心里不禁有了几分烦闷。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又问道:“远溪,你今日去了飞燕楼没有?”
安子迁自是明白她问的有没有去过飞燕楼的意思,当下淡淡的道:“方才光顾着和你说话,险些便忘了正事。”说罢,他轻轻的拉着她的手,缓缓的走到里间。
楚晶蓝见那红木的柜头之上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她的心里一喜,忙将那盒子打开来看,只是才一打开盒子,便闻一股淡淡清香,里面放着不少已经晒干的花朵,那些干花的花朵纤小,花瓣层层叠叠,竟是漂亮的紧,不像是寻常见到的花。
她伸手拿起那些花朵放在鼻子边轻轻的闻了闻,便轻轻皱起了眉头,安子迁并不识得药草,便问道:“怎么呢?有何在不妥吗?”
楚晶蓝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哪里不妥,毕竟那异域莲花极为珍贵,我也从未见过,这些花虽然漂亮,我却也是未曾见过,一时间也吃不准这些花是不是异域莲花。只是以前听郭品超说起过这异域莲花,只说那花朵极大,此时这些花看起来却是有些不太像。”
安子迁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楚晶蓝又问道:“远溪,你在哪里拿到的这个盒子?”
“在乐辰景的卧房里。”安子迁缓缓的道:“我当时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和春分下楼去见你,我当时细细的查看了屋子里其它的地方,那里再没有其它的东西,而这个盒子又是昨天早上我们看到的那个,所以我便带了回来。”
楚晶蓝问道:“你在屋子里打开看过了吗?”
“未曾。”安子迁的眸光微微一变道:“我当时记挂着你,拿起这个盒子便就来离开了。”
楚晶蓝的眸光微微一凝,只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依着她对乐辰景的了解,知道他虽然性子恶劣,行事张狂,却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行事乖张却也不缺谨慎。他以异域莲花胁迫于她,他也知她不是那种轻易认输之人,只怕会多加防范,又岂会让安子迁如此轻易就得了手?
她越想越觉得不太妥当,心里不禁有了三分不安,安子迁见她的眉头微蹙后便又道:“你也无需太过担心,这花是真是假明日里让郭品超看一眼便知了,若是假的话,你如今已是洛王的义女,到时候让洛王为你到乐辰景那里说说情,想必他必会允的。”
楚晶蓝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如今只盼着这花是真的了,若是假的话,只怕要有大麻烦了。”
安子迁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道:“不用太过担心,你今日里已折腾了一晚,现在天都快亮了,你早些休息,其它的事情便交由我来处理吧!”
楚晶蓝轻轻点了点头,知道这事需要等郭品超确认过以后才知,她现在在这里担心倒都是白担心了,只是因为有这一层的关系在里面,她此时倒盼着乐辰景好好的,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楚晶蓝虽然心中有事,但是她却是个利索的性子,明知担心无用便也不再去多想,只是在睡之前稍稍想了一下那花若是假花的应对之策。她折腾了一整夜,早已乏到极致,头一挨到枕头,竟就沉沉睡了过去。
安子迁在旁看着她淡雅的睡容,眸光微微转深,头靠在枕头上,竟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今日的事情有在他意料之中的,也有在他意料之外的,而楚晶蓝深沉而又细密的心思,却也让他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他很清楚的知道,若论心机的话,十个俞凤娇也不一定及得上楚晶蓝,只是好在她心地善良,并无害人之心。
她今日留下俞凤娇的性命,他自然知道她是顾及了他的感受,也有她自己的想法。只是他的心里终究是有百种滋味,一时间竟啃咬着他的心,让他不得安宁。
他听到她均匀的鼻息声,眸子里又有了一分温和,心底也更加珍惜她来。只是想到和俞凤娇之间的事情,他的心里又不禁有了三分自责。
他当日若是执意不愿将俞凤娇娶进家门,那么只怕是没有这一些事情发生了,只是又想起当日俞凤娇对他设下的层层计谋,让他不得不负上那样的责任,心里竟也有了万千感叹。
他娶俞凤娇是除了她的设计之外,还有着安老爷和安夫人的层层压力,当年的心里有太多的不甘,却又敌不过俞凤娇和安夫人的眼泪。
他此时想起那次的事情,心里又有几分无奈,他或许终究是心太软,见不得女人相求,也见不得女人吃苦。只是想起这些年来他将俞凤娇娶回安府之后,就一直冷落于她,才让她生出如此狠毒的心思来,心里不禁有些怀疑,他当年做下的那些举动是不是彻头彻尾就是错的?
田甜的事情曾让他想过当日的选择是否正确,那些他自以为是的保护他们的措施到底是在帮她们还是在害她们?他的心里不禁有些迷茫了起来。
他这般想着想着,天已经大亮,他却依旧一点睡意都没有,他见楚晶蓝睡的正香,嘴角微微一勾,轻轻俯下身在楚晶蓝的额间印下一吻,然后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昨夜里房里的丫环们也跟着担惊受怕了一整晚,原本是红绫和秋韵值夜的,却因为昨夜一夜未睡,此时反倒都睡了过去,一时间屋子里一片寂静。
安子迁也不吵醒她们,走出悠然居之后,便让安明寻了辆马车,然后便出了安府,直直的朝楚府奔去。
他到楚府的时候已是辰时末,刘氏正在吩咐下人做事,听门房来报说安子迁来了,忙匆匆忙忙的交待了几句便亲自去接。
谁知安子迁脚快,她才一出门便看到安子迁走了进来,她微笑着道:“姑爷怎么来呢?小姐没和姑爷一起回来吗?”
“昨夜里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晶蓝一夜未睡,到早上才睡下,所以我就一个人过来了。”安子迁谦谦有礼的回来,并没因为她是一个妾室就失了礼节。
刘氏闻言心里一惊,知道这几日洛王和世子都住在安府里,安子迁说的事情只怕和他们有关,她心里关心楚晶蓝,想要问个一二,却又想起那是安府的家事,她只是一个人妾室,实在是不好多问。只是心里终是担心,面上便有了几分踌躇之色。
安子迁陪楚晶蓝来过几次安府,知道她对刘氏甚是敬重,他见刘氏也是一个识大体的,当下便道:“二姨娘莫要担心,只是一些小事罢了,晶蓝好的很,没有事情,你就不用挂心了!”
刘氏见他极为有礼,虽然担了纨绔之名,却在娶了楚晶蓝之后收敛了不少,每次见他和楚晶蓝一起回来,他都对楚晶蓝甚是体贴,此时又见他说话进度有度,敛去一分纨绔之色后的他竟是一表人才,人又聪明的紧,她心里一片欢喜。
她忙道:“有姑爷照顾小姐,婢妾自是放心的!只是王爷在府上,恐生了事端……”
安子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当下微微一笑道:“二姨娘多虑了,王爷极喜欢晶蓝,昨夜里还收晶蓝做了义女,只是这事还没有说开,二姨娘知道就好,莫要到处宣扬,恐惹来其它的事端。”
刘氏闻言当真是惊的目瞪口呆,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张脸上顿时满是狂喜,往日里有些懦怯的脸上竟满是欣喜和骄傲,当下又急切的道:“这是真的吗?”
她问完之后又觉得这句话问的有些不妥,似在怀疑安子迁的话一般,只是心里终是太过激动,声音竟有些发颤,又道:“婢妾不是怀疑姑爷的意思,而是觉得这事真是匪夷所思,婢妾原想着我家小姐是有福气的人,没料到竟是有如此的福气!婢妾自是识得那一层厉害关系,在王爷和小姐举行认亲之事外断断不敢胡言!”
刘氏本是官家小姐,她少女时期的门第不低,自是知道王府里认义女之事非同小可,在还没有完全确认前是不能胡说的,省得到时候再生出来事端,反倒让楚晶蓝为难。
安子迁见她满脸喜色,那模样是半点都装不出来,只怕是真心为楚晶蓝开心,他的嘴角也微微一扬,只觉得这刘氏还真是个实诚的,倒也不枉楚晶蓝真心待她。
刘氏见安子迁嘴角含着淡笑,忙又道:“不知道姑爷一大早到家里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安子迁微笑道:“我是来郭神医的,不知道岳丈大人现在病情如何?”
刘氏的面色微微一变,轻轻叹了口气道:“老爷的身子骨是一日差过一日,原本郭神医说老爷还能等到过春,可是前段日子……”她的话微微顿了一下后又道:“这几日一直都甚是凶险,若不是郭神医在家里守着,只怕……”说到这里,她的面色微暗,声音已有了几分哽咽。
安子迁早知楚老爷病重,竟没有料到竟重至此,难怪楚晶蓝那么急切的想要寻到异域莲花,他问道:“郭神医在哪里?晶蓝找到一味药材让我带给郭神医看看是否合用。”
刘氏闻言心里满是欢喜,忙道:“姑爷差人送来就成,又岂能劳烦姑爷亲自跑一趟!”
“这药材甚是的紧要,我心里不放心,还是自己亲自过来一趟放心些。”安子迁微笑道。
刘氏瞧安子迁越发觉得他极好了,若不是因为忧心楚老爷的病情,只怕早已笑出声来,此时却也微笑道:“姑爷有这份心思,是小姐的福气。郭神医一直住在老爷的偏房以便晚间施救,姑爷这边请!”
安子迁微微一笑,便随着刘氏走进了楚老爷的房间,却见郭品超正在替楚老爷施针,而楚老爷面如金纸一般躺在床上,那模样和他上次来见到楚老爷的时候要差的多,他瘦的已是皮包骨头,眼睛微微闭着,看起来没有一分生气。只是他身上的衣裳倒甚是干净,屋子里也一尘不染,烧着好几个炭炉,屋子里一片温暖,看得出来刘氏在照顾楚老爷的身上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只是屋子里终是久病之人的房间,难免就有了一分暮气。
安子迁心里了然,楚老爷若是再不寻到那良药的话,怕也只是这几日的事情了。他心里不禁替楚晶蓝心疼,想起之前楚老爷对他说的话,心里只觉得有些唏嘘,却知道楚晶蓝和楚老爷的感情极为深厚,马氏又是个不慈的…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和安老爷、安夫人之间的事情,心里又有几分怅然。
“你来做什么?”安子迁还在发呆,那边郭品超已替楚老爷施完了针,见他站在那里,便冷着声出言相问。
两人上次已吵过一架,互看对方不顺眼,郭品超的性子原本就有些怪,此时问这么一句话那语气竟是出奇的难听。
安子迁也不是那任人欺负的主,只是想着这一次的使命,当下只白了郭品超一眼,压下心里的不悦后道:“晶蓝寻到了异域莲花,却吃不太准,所以让我我拿来给你看看。”
“原来是个跑腿的。”郭品超的声音里满是不屑,却听说是楚晶蓝让他送来的,却将手伸了过去。
安子迁看他极不对眼,见他那副样子却也没有搭理,反而双手将那盒子递了过去,郭品超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却也从他的手中将盒子接了过来,他将盒子打开来一看,闻到那股味道时先是一喜,然后看到里面的花朵时却变了脸。
安子迁见他的脸上有喜色,心里不禁一松,却再见到他变脸之后,便知那花不是异域莲花,果然听到郭品超满是不屑的道:“这个盒子倒是装过异域莲花,但是里面的这些花朵可不是异域莲花,而是生长在南疆的普通花朵罢了。”
安子迁的眸光微敛,郭品超又看着他问道:“盒子哪里来的?”
安子迁原本只是要确认花是不是异域莲花,此时听到郭品超的话,心里顿时一片明亮,知道他被乐辰景耍了,当下眸子里便有了一抹怒气,懒得回答郭品超的问题,调头便走。
郭品超却在他的身后骂道:“拿假花来哄老子开心吗?”
安子迁听到郭品超的话,又想起他那一日对楚晶蓝出言轻薄的举止,顿时就有了三分怒气,当下回过头来上上下下将郭品超看了一眼,然后从鼻子里逸出一声冷音道:“老子?你多老?别以为穿件黑衣服自己就老成了,猪鼻子上插根葱就以为自己是大象,其实狗屁都不是!瞪我?瞪什么瞪?有本事就出去练练,在这里发什么疯!”
郭品超听到他的话直气的跳脚,大步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安子迁道:“你一个纨绔敢说老子!来来来,我们比划比划!”说罢,他真的拉着安子迁朝门外走去。
安子迁早就想教训他了,此时有这么个机会又哪里会放过,当下又道:“打输了可不许抵赖!也不许使性子不给我岳父冶病!”
“少罗嗦!”郭品超冷哼道:“老子给楚老爷看病,看的是晶蓝的面子,可不是你这纨绔的面子!”
安子迁的眼睛更冷了,冷哼道:“晶蓝又岂是你叫的!”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门外,安子迁扬手就给了郭品超一拳,他见郭品超的身子瘦弱,怕一拳就打死他了,是以只用了一分力,这一拳刚好打在郭品超的鼻子上,登时鼻血四流,他顿时痛的伸手捂着鼻子大叫道:“还没有说开始,你怎么就动手呢?”
安子迁不屑的道:“打架就打架,哪来那么多的规矩!”
郭品超愣了一下,却彻底恼了,从旁边操起一根木棒就朝安子迁招呼过去,安子迁一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并不会武,当下心里好笑,他这样一副暴躁的性子居然还能当大夫,也真是稀罕了!他的脚步微微一移使避开了郭品超的那一棒,没料到身上却传来一股刺痛,手臂一片酸麻,低头一看,却见麻穴上插着一枚银针。
安子迁也怒了,顿时明白郭品超方才装怒拿棒子打他是假,用银针刺他是真,他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骂道:“小人!”当下伸手将银针拔了出来,手指轻轻一弹,那银针便刺入郭品超的环兔穴上。
郭品超登时便倒在了地上,却惊道:“你认识穴道?”
“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人识穴不成?”安子迁习武,虽不懂医,但是穴位还是认识的。
郭品超有些狐疑的看了安子迁一眼道:“狗娘养的,原本是个会武,老子今天吃大亏了!”
安子迁的眸光微微一变,郭品超自己将银针拔下,轻哼一哼道:“你下次给老子小心些!”说罢,竟径直回了房。
安子迁在他的身后大声道:“日后再见你打我娘子的主意,我见一次打一次!”
郭品超满脸不屑,轻哼了一声便已进了房。
刘氏原本见两人见势汹汹的奔了出来,心里担心的紧,想要来劝架,却还来得及出声阻止,两人竟已经打完了,见安子迁站在那里,便道:“姑爷没伤着吧?”
安子迁摇了摇头道:“无妨!”说罢,拍了拍衣衫扭头便向刘氏告了个辞,刘氏又亲自将他送上了马车。
他上到马车之后只觉得头有些晕,顿时明白郭品超只怕已在那根银针上做了手脚,他细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体,又看了一眼那根针眼,却又检查不出所以然来,头却更晕了些,心里知道今日他是着了郭品超的道了。待马车驶到安府时,他竟是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明将他扶回了悠然居,此时楚晶蓝已经醒来,见他那副样子不禁吓了一大跳,便问安明发生了什么事情,安明便将人和郭品超打架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通。
楚晶蓝闻言吓了一跳,微愠道:“郭品超的性子怪的紧,手段也厉害,你竟和他去打架!”她是知道郭品超平素手边会放一根沾满麻药的针,一则用来给病人治病,另一则则是用来对付那些强行拉他治病之人,她以前也曾见识过,当下忙让圆荷去药房里取几味药来,煎好喂安子迁服下后他才觉得好些。
安子迁见她的眉眼里满是担忧,便又劝慰道:“不妨事,我这会也大好了!”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气闷了,他今日里是轻敌了,那郭品超倒是有两把刷子的。
楚晶蓝啐道:“平素见你沉稳的紧,今日却做出如此浮燥的事情来!先不说他是替父亲看病的大夫,无论你们谁受了伤都不好。且说他的手中还放着必枚毒针,若是用那根针扎你一下可怎么得了!”
安子迁见她的眼里满是关心,心里却开心的紧,两人自成亲以来,她对他素来清冷,就算是关心他也不过是礼数上的关心,此时却是满脸的关切,虽是责骂他眼底深处却是浓浓的担心,他心里一时间竟觉得十分受用,只觉得郭品超那一针扎的轻了些。
他嘻嘻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说罢,他轻轻拉过她的手,眉眼里俱是喜悦。
楚晶蓝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禁有些无语,轻轻摇了摇头,却也将声音放柔了几分后道:“我知道你为何与他打架,只是那些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
安子迁轻轻点了点头,楚晶蓝轻叹了一口气,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实与他无法计较,只是终究是有些心疼,当下便淡淡的道:“你一早便出了门,先好生休息一会!”说罢,她欲起身,他却拉着她的手不放。
楚晶蓝微皱着眉看着他,他嘻嘻哈哈的道:“我真的没事!”
楚晶蓝轻轻摇了摇头,他却将笑脸收起来后道:“我问过郭品超了,他说那个盒子倒是装过异域莲花,但是盒子里花却不是。”
楚晶蓝早已猜到,轻叹了一口气道:“你先休息,我去想想办法。”
安子迁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道:“我陪你去!”他知道她所谓的想办法不是找洛王就是找乐辰景。
楚晶蓝一把将他按回床上道:“你就好生在这里躺着吧!别再给我添乱了!”说完之后见安子迁定定看着她,她知道这句话说的重了些,头微微一低后又道:“你虽然吃了解药,可是那药劲还没有全过,先好好休息。乐辰景现在是我的四哥了,我和他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但是他的性子你也知道的,他看你不顺眼,你去了也没有什么助力,倒不如在这里好生休息。”
安子迁知道她说的有理,只觉得头确实晕的紧,当下轻叹了一口气后道:“你小心一些。”
楚晶蓝轻轻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这走出了房间。
她一醒来就让圆荷去飞燕楼打探消息,知道乐辰景已无大碍,此时已然醒来,她的心里却有了三分不安,乐辰景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要从他的手里将异域莲手拿到又谈何容易!此时两人的身份已经有所改变,还不知道他又会发什么疯。
她原本也想去求洛王的,只是又想起昨夜里乐辰景和洛王说话时的样子,知道两父子间感情并不深厚,再则昨夜里洛王收她为义女,让两人之间再无可能,乐辰景的心里只怕对洛王还有几分恨意吧!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洛王愿意帮她,只怕也会适得其反,反而会更伤害父子两人的感情。
楚晶蓝考虑再三,终是带着圆珠和圆荷去了飞燕楼。
飞燕楼里因为昨夜的事情,里面的丫环早已换过,丫环们见三人前来,忙行礼道:“见过五少奶奶!”
楚晶蓝认识那几个丫环,都是安夫人房里的二等丫环,平日里见到她虽然会行礼,可是那脸上满是淡漠和不屑,和今日里规矩而又热情的模样,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她淡淡一笑问道:“世子现在怎么样呢?”
“昨夜里大夫都诊治过了,说是旧疾复发,却并无大碍,这会已经醒了。”一个梳着丫髻的约莫十五六岁的丫环答道。
楚晶蓝轻轻点了点头道:“劳烦带路。”
小丫头有些为难的道:“世子醒来之后,什么人都不愿见,方才王爷还被世子赶了出来,你这会进去似乎不太合适……”
楚晶蓝自然知道小丫头的意思,当下浅浅一笑道:“你去通传一声吧!若是世子真不愿意见我那我便回去好了。”
这小丫头行事谨慎的紧,平素里也是个机灵的,她知道现在安府事多,洛王和乐辰景都住在里面,稍不留神只怕连小命都难保。
昨夜里春分的事情之后,小丫头的心里便有几分害怕,怕也落得和春分一样的下场,当下正欲寻辞阻止,却听得怀素的声音传来:“世子有请!”
小丫头闻言松了一口气,这才告了个罪然后再带着楚晶蓝上了二楼,楚晶蓝看着那楼道心里微微有些感叹,昨夜里他想尽法子要将她弄进卧室,今日里她却自己走了进来。
她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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