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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作品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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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行动不正确,也没有关系。你可以从头再来,你不会因浪费时间而后悔。沉思
不是与生活有别的东西。沉思是生活的一部分。
/* 61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沉思 4
问:能不能请你谈一谈“懒惰”?克:懒惰?首先,懒惰有什么不对?我们
不要把懒惰和休闲混为一谈。我们大部分人,不幸的,都很懒惰,而且容易堕落
;所以我们便敦促自己积极——所以我们更懒惰了。我越抗拒懒惰,我就越懒惰。
可是请你仔细看看懒惰这一回事。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觉得非常懒惰,不想做太
多事情。身体为什么会懒惰?可能我前一天吃得太饱、纵欲过度。前一天、前一
天晚上我做了一切事情,使身体迟钝、沉重,于是身体就说,看在老天的面子上,
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吧!可是我们却要催促它,要它积极。可是我们却不改变自己
的生活方式。我们用吃药的。可是如果我们用心观察,我们就会知道我们的身体
有它的聪明。我们要很聪明才看得出身体的聪明。我们强迫,我们催促。我们爱
吃肉,我们抽烟、喝酒。这一切你都会,所以你的身体失去它本有的有机聪明。
要使身体做事聪明,必须先使心聪明,然后不干涉身体。你试试看,就会发现懒
惰有了很大的改变。休闲也有问题。现在的人,尤其是富裕的社会,休闲越来越
多。我们怎么处理休闲呢?现在这已经成了问题。娱乐、电视、电影、书籍、聊
天、划船、板球……你们知道的,这些越来越多;里里外外,各种活动塞满了我
们休闲的时间。教会说用上帝来填充吧!上教堂来祈祷。他们以前就玩过这种技
巧。不过这只是一种娱乐。或者我们一直谈这个、谈那个。你很悠闲,你要用在
外在还是内心?生活不只是内心生活。生活是一种运动,好像潮汐一样,有进有
出。你怎么利用休闲?读更多的书,更能引经据典?你会去演讲(不幸我就在演
讲),或者向内心深刻思索?深入内心,必须同时了解外在。你要解外在,不只
是这里到月球的距离、技术性的知识,还包括社会、国家、战争等其中的根源;
你越了解外在,就越能够深入内心。那个内在的深度是无限的。你可不要说:
“我已经到了最后,这就是悟。”悟不是别人给你的。悟来自于了解不明。要了
解不明就要检视不明。问:你说人和思想是不分的,如果人和思想有分,然后想
去控制思想,只有造成心的挣扎和复杂,这样心就不会平静。可是我不懂,如果
人就是思想,最初的分别是怎么生起的?思想如何会和自己对抗?克:人和思想
本来是一体,为何生起分别?这是你的问题吗?“人就是思想”是一个事实,或
者只是你认为是这样,你实际不是如此?你要知道这一点,必须有很大的能量。
这就是说,你看一棵树时,你必须要有很大的能量,才不会分裂成“我”和树。
你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有很大的能量,这样就不会分裂,也就不会有冲突;也就
没有控制。可是,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在这个观念上受到制约,以为人和思想有
别,所以冲突就产生了。问:我们发现的自己为什么这么麻烦?克:因为我们有
非常复杂的心。没有吗?我们不是单纯的人,看事情也不单纯。我们的心复杂。
社会的发展也和我们的心一样,越来越复杂。要了解很复杂的事,必须很单纯。
要了解复杂的事,复杂的问题,你必须看问题的本身,不要去追究那些结论、答
案、假设、理论。你看问题,并且知道答案就在问题当中,你的心就变得很单纯。
这种单纯存在于观察当中,而不在复杂的问题当中。问:怎样才够整体地看整体、
看一切事物?克:我们总是支离破碎地看事情。我们看树木与我们有别,妻子与
我们有别。办公室、老板等,一切都是片段。我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我如何完
整地、整体地看这个世界而没有分裂?先生,你听我说,听就好:这个问题要由
谁来回答?谁来告诉你怎么看?我吗?你问这个问题,你在等答案,等谁的答案?
如果这个问题真的很认真,对不起,我不是说你的问题错误,如果这个问题真的
很认真,那么这个问题变成什么问题?这个问题变成:“我无法完整地看事情,
因为我的每件事情都是片段!”心什么时候片段地看事情?又为什么爱自己的妻
子,恨老板?你懂吗?如果爱自己的妻子,就要爱每一个人。不是吗?不要说是,
因为你不是。你不爱你的妻子和孩子,你不爱;虽然你会说你爱。如果你爱你的
妻子、孩子,你会给他们不一样的教育,你会用另一种方式照顾他们,不是用金
钱照顾他们。有爱的地方才不会有分裂。先生,你懂吗?你恨的时候就会有分裂,
然后你就焦虑、贪婪、嫉妒、粗俗、暴戾。可是如果你爱(不是用心爱,爱不是
一句话,不是快乐),如果你真的爱,快乐、性等等都会有一种不一样的质素。
这样的爱就没有分裂。分裂在恐惧之时生起。你爱的时候没有“我”和“你”,
没有“我们”和“他们”。可是你现在会问,“我怎样去爱?”“我怎样才能这
么芳香?”答案只有一个:看看自己,观察自己。不用打自己,观察就好。然后
从这种观察看到事情的本然。这样,你或许就会有爱。可是观察的时候必须非常
努力,不能懒惰,不能不专注。一九六九年三月二十三日 伦敦
/* 62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人可能改变吗 1
能量,浪费在冲突中的能量。我们看看当今全世界的情形,观察世界上发生
的这些事情——学生暴动、战争、政治乱象、民族与宗教的分裂。此外,我们也
很清楚种种冲突、斗争、焦虑、孤独、绝望、冷漠、恐惧。我们要接受这一切?
我们明知道我们的道德、社会环境极度不道德,为什么还要接受?我们知道这一
切,为什么还要这样生活?我们的教育制度为什么没有教出真正的人类,反而训
练出一些机器人,要他们接受这种或那种工作,然后死去?教育、科学、宗教完
全没有解决我们的问题。看看这一切乱象,我们每一个人为什么还接受并且附和,
而不在自己身上摧毁这整个过程?我认为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问这个问题。不是
在知识之间,也不是借口寻找真神、某些事物的实现、某种幸福(这种幸福最后
终不免导致种种逃避)。我们要平静地看,眼光稳定,不做任何判断、评价。我
们应该像个大人一样,问自己为什么这样活:生活、斗争、死。我们认真地问这
个问题时,全心全意想了解这个问题时,哲学、理论、思维概念是毫无地位的。
应该怎样、可能怎样、应该遵循什么原则、应该有什么理想、应该皈依什么宗教、
师父,这些都不重要。当我们面对的是这样的乱象,其中有种种悲惨和冲突,而
我们却在其中生活的时候,这些显然都没有意义。我们使生活变成了战场。每一
个家庭、每一个团体、每一个国家都互相对立。看看这一切,不要概念地看;真
正地观察,真正地面对;然后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
不活不爱,充满害怕与恐惧,直到老死?你问了这个问题以后,你要怎么办?安
适地住在舒服的家、有一些老生常谈的怀想、有一点钱、而且是受人尊敬的中产
阶级不能问这个问题。他们如果问这个问题,会按照个人的需要改变问题而心满
意足。可是这个问题却是非常的“人”,非常的普通。不论我们是富裕或贫穷、
老或少,这个问题都碰触到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我们为什么过这种单调、无意
义的生活?四十年来每一天到工厂或实验室上班,养几个孩子,用荒谬的方式教
育他们,然后死去?我想我们应该用全部的生命问这个问题,好让我们得到答案。
这样,你就可以再问这个问题:人类可能根本改变,用不同的眼光、不同的心肠、
全新地看这个世界吗?他可能内心不再充满怨恨、敌意、种族偏见,而有一个清
晰的、具有巨大能量的心吗?看看这一切——战争、宗教造成荒谬的分裂,个体
与群体的隔离,家庭与外界的对立,每个人都执著于一种理想,分别“你”和
“我”、“我们”和“他们”——看看这一切,既客观又在心理上看看这一切。
问题只剩下一个,这才是根本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人心既已饱受制约,是否
还有可能转变?这个转变不是生命结束时的转变,也不是未来的转世,而是现在
就根本的转变,由此我们的心变成新鲜、年轻、纯真,没有负担,因此我们了解
爱人及在和平中爱人是什么意思。我想我们只有这一个问题。解决了这个问题,
其他的问题(经济的、社会的问题、造成战争的问题)都将立刻消失,然后是一
个不一样的社会结构。所以,我们的问题就是,我们的心——心肠和大脑——是
否能像开天辟地时一样不受污染、新鲜、纯真,知道用深刻的爱、快乐而喜悦地
活着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听理论性的问题有一种危险,因为,问题实在没有
理论性的——都是生活。我们不关心文字或观念。我们大部分人都纠缠在文字里
面,不曾明白文字不是事物。事物的描述不是它所描述的事物。如果我们在这几
次谈话中,能够了解这一个深刻的问题,那就是,人心——包括心肠和心智——
几百年来是如何地饱受种种宣传、恐惧的制约。如果我们能够了解这个问题,接
下来我们就能质问:这样的人心是否可能从根本上转变,然后和平地,以大爱、
大喜悦,并且悟到那不可测度者地活在全世界?这就是我们的问题:我们那背负
了以往的记忆和传统的心,是否能够不斗争、不冲突,直接从自己内部引发改变
的火焰,烧掉过去一切渣滓?既然问了这个问题,每个有思想、认真的人我想都
会问这个问题,那么我们要从哪里开始?我们是否应该从外在的官僚体系、社会
结构开始?或者应该从内在的心理上开始?我们应该考虑外在世界——连带它的
一切技术性知识、科学领域创造的一切奇迹——从这里创造革命?这一点人类已
经试过。他说,如果你从根本上改变外在事物,一如历史上所有的流血革命所作
所为,那么人就会改变,从此就是快乐的人类?有人曾经说:创造外在秩序,内
在就会有秩序。他们说,内在没有秩序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外在世界要有秩序—
—观念的秩序,乌托邦。可是乌托邦的名下却有几百万人丢掉了性命。所以,让
我们从心理上、从内在开始。这并不是说你们要任由现在的社会秩序,包括其中
的混乱、失序,保持现状。但是,内在与外在可有分别?内在与外在不是同时存
在于一个运动当中,从不曾分别为两件东西,但只是运动着吗?如果我们想建立
的不只口头上的沟通,讲共通的语言、用我们都了解的文字,而且也想建立另一
种沟通,那么这一点就很重要。因为,我们将认真地深入事物,所以必须有一种
内在的,口头以外的沟通。我们必须互相结合。这表示我们都深深地关心,注视
这个问题:内心充满感情,渴望了解这个问题。这需要的不但是口头的沟通,而
且还要有深层的结合,这样就不会有互相同意或不同意的问题。绝对不要发生同
意或不同意的问题,因为,我们处理的不是观念、意见、理想。我们关心的是人
的改变。再说,其实你的意见、我的意见也没有任何价值。如果你说,人类几千
年来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不可能改变,那你已经封锁了自己;你不可能前进,你
不可能开始探索。可是如果你光说可能,那么你不是活在现实,而是活在可能的
世界。
/* 63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人可能改变吗 2
所以我们要来面对这个问题,而不说它可能或不可能改变。我们要用新鲜的
心来面对这个问题:这个心渴望实现,并且又很年轻,能够检视和探索。我们不
但要建立口头上清晰的沟通,而且要互相结合。我们都极度关切一件事时,我们
就会有这种友谊和感情。夫妻都很关心孩子的时候,他们会把自己的看法、好恶
放在一边。这种关心里面有一种很深的感情。是这种感情主导行动,而不是意见。
所以,同理,你们和我之间也要有这种深层的结合,这样我们才能同时以同样勇
猛的精神面对同样的问题。这样我们才能深刻地了解问题。所以,我们有的是这
样的问题,那就是,饱受制约的心如何能够根本改变。我希望你是自己在问这个
问题。因为,除非有一种非社会道德的道德,除非有不同于僧侣刻苦生活的朴素,
除非有内心深层的秩序,否则这样子追寻真理、追寻实相、追寻上帝就毫无意义。
也许你们有些人来这里原来是为了实现上帝,或者得到某种神秘经验。可是你们
会失望。因为,除非你们有一个新的心、新鲜的心、新鲜的眼光看见真实事物,
否则你们不可能了解那无可测度的、无以名之的“如如”。如果你只是想要有更
广大、更深刻的体验,可是照样过着卑鄙、无意义的生活,那么你所有的经验将
一文不值。我们必须一起探讨这个问题。你会发现这个问题很复杂,因为其中实
在牵涉到太多东西。要了解这个问题必须兼具自由与能量。我们必须兼具这两种
东西:大能量和大自由,才得以观察事物。如果你拘泥于一种信仰,如果你局限
于一种观念的乌托邦,那么你终生无法自由地看事物。我们有的是这样一个复杂
的心,追求安全,却受制于野心和传统。对于这样一颗鄙陋的心——除了技术领
域之外——登上月球是一个神奇的成就。可是建造太空船的人却照样过着卑薄的
生活,心胸狭小、嫉妒、焦虑、野心勃勃,而且饱受制约。我们现在要问的是,
这样的心能不能根除一切制约,因此而开始过另一种全新的生活?要找出这个答
案,我们就不能是基督徒、印度人、荷兰人、德国人、俄国人。我们必须自由地
观察。要清楚地观察事物,就必须自由。这里的自由意味着这种观察就是行动。
这种观察创造了根本的革命。要能够做这种观察,你必须要有大能量。所以,我
们现在要看看人类有没有改变的能量、动力、热情。人类或多或少有能量吵架、
杀人、分裂世界、上月球,他们有能量做这些事情。可是,他们显然没有能量根
本改变自己。所以我们要问:我们为什么没有这种能量?如果有人问你这个问题,
不知道你的反应如何?我说,人有能量恨别人,有仗就打;想逃避真相,他就有
能量逃避,利用观念、娱乐、神、酒。他想要性或者其他方面的快乐,他也有很
大的能量去追求。他有克服环境的聪明才智,他有住在海底、住在天上的能量—
—他有那些不可缺的能量。可是即使是最小的习惯,他显然也没有能量改变。为
什么?因为我们在自己内心的冲突中消耗了能量。我们不是想说服你什么,不是
宣传什么。我们不是想用新观念代替旧观念。我们想去发现、了解。你们看,我
们都知道我们必须改变。让我们举个例子,说暴力好了,这些都是事实。人类暴
戾而残酷。他们建立的社会,虽然所有的宗教都在说爱你的邻人、爱上帝,可是
人却很暴戾。所谓爱邻人、爱上帝都是观念,一点价值都没有。因为,人照样残
酷、暴戾、自私。由于暴戾,他们制造了另一相对物,那就是非暴力。请和我一
起探讨下去。人一直在努力使自己非暴力。所以“实然和暴力”与“应然和非暴
力”之间就产生了冲突。我们有的是两者的冲突。能量的浪费,本质就在这里。
只要还有实然和应然的二元性,只要人还一直想变成另一种人,一直想成就应然,
这样的冲突就会消耗能量。只要还有对立的冲突,人就没有足够的能量改变。我
为什么要有另一面,譬如非暴力,来作为理想?理想并不真实。理想没有意义。
理想只会造成种种伪善,明明是暴力,却假装成非暴力。如果你说你是理想主义
者,最后一定会和平,这又是一个巨大的伪装,一个借口:因为你要很多年以后
才没有暴力——事实上你从来没有做到。这时你仍然暴力,而且又伪善。所以,
如果可能,我们应该把所有的理想(实际上的,不是抽象的)摆在一边,只处理
事实——暴力的事实。这样就不会浪费能量。了解这一点非常重要。这一点不是
我特有的理论。人只要还活在对立的狭路,必然浪费能量,因此永远不可能改变。
只要一口气,你就可以扫除所有的意识形态,所有的对立。请你好好想,好好了
解这一点。这样就会有不同的事情发生。一个人如果生气却伪装或努力不生气,
就会产生冲突。可是如果你说“我要好好观察生气是什么东西,不逃避,也不给
它借口。”这样你就有了了解的能量,并因而不再生气。如果我们只是发展一个
观念,说心必须免除一切制约,那么事实和“应然”之间就会一直有二元性。所
以这是浪费能量。可是如果你说,“我要看看心被制约成什么样子”,那么这就
像患了癌症而去做手术一样。这个手术所关系者是除去这个疾病。可是,如果病
人想的是手术完成后多么好,或者他一直害怕这次手术,那么这也是浪费能量。
/* 64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人可能改变吗 3
我关心的只是我们的心饱受制约这个事实,而不是“心应该自由”。心如果
不受制约,就自由。所以,我们要寻找、要仔细检视的是,使心受制约的是什么
东西,造成这种制约的是什么样的力量,我们又为什么接受这种制约。首先,传
统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我们的脑依循传统发展,这样才能获得人身的安全。
我们不能活着而不安全,这是最初的、原始的动物需求。我们必须要有住处、粮
食、衣物。可是,我们心理上利用这些安全必需品的方式却造成内外的不安。心
灵是思想的结构,这个心灵在它的种种关系中同样也需要内在的安全。于是,问
题就开始了。需要人身安全的不是几个人,而是每一个人。可是当我们借着国家、
宗教、家庭追求心理安全时,却会否定人身的安全。我希望你们了解这一点,希
望我们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沟通。所以人身的安全必须要有制约,可是,我们一
旦开始追寻,要求心理的安全,这种制约也就极为强大。这就是说,我们在心理
上,在我们与种种观念、人、事物的关系中,需要安全;可是在这种种关系中,
究竟有无安全可言?显然没有。心理安全的需求会否定外在的安全。譬如印度人,
如果我背负那里的一切传统、迷信、观念而想在心理上觉得安全,我就会认同让
我自在的大单位。所以我会尊崇国旗、国家、部落,而与世界上其他地方隔离。
这种分裂显然就造成人身的不安全。我崇拜国家、风俗习惯、宗教教条、迷信时,
我就将自己隔离在这种种范畴之内,于是我显然将因此而否定其他每一个人的人
身安全。我们的心需要我们人身上的安全,可是我们追求心理的安全时,我们就
否定人身的安全。这不是看法。这是事实。我在自己的家庭、妻子、儿女、住屋
之内追求安全时,我必定反对这个世界。我必然要与别人的家庭隔离,反对世界。
制约如何开始?基督教世界两千年的宣传如何使基督教世界尊崇自己的文化?这
种东西到了东方又是如何?这一切我们看得很清楚。经过宣传、经过传统、经过
安全的欲望,我们的心开始制约自己。可是,我们心理上真的安全吗?我们在自
己与观念、人、事物的种种关系上真的安全吗?如果种种关系意味着与事物直接
接触,那么,如果你不和事物接触,你就与人无关。如果我对我的妻子只是共有
一个概念,一个形象,那么我就没有和她建立关系,因为我拥有的形象妨碍了我
与她接触。而她,以她拥有的形象,也无法与我建立直接的关系。我们的心一直
在追求的那种心理的安全或肯定到底有没有?你只要仔细观察任何一种关系,你
就会发现,“肯定”这种东西显然是没有的。就夫妻关系,或者想建立固定关系
的一对少年男女而言,他们会怎样?这个妻子或丈夫只要看到别人,都会有恐惧、
嫉妒、焦虑、生气、怨恨等情绪,所以他们的关系不是恒定的。可是我们的心永
远都需要归属感。制约——经由宣传、报纸、杂志、传教——是一个因素。我们
现在很清楚不要让自己受到外界影响多么重要。所谓受外界影响是什么意思你懂,
请听我说。你看报纸的时候你就会受影响,不论意识或潜意识皆然。你看小说,
你就会受影响。你有一种压力或紧张,要把自己看到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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