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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相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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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就去你那里。”关于这一点,他非常坚持。
  “可是……”
  “不要就算了。”
  “不是啦,我才刚回台湾一个月,很多东西都还没整理好,屋子里很乱,你确定要来吗?
  他神色缓了缓。“不介意。”
  不仅不介意,还主动挽起袖子帮她整理,后来的几天,有空会过来帮她打点生活所需。
  其实,他只是嘴巴上不说而已,骨子里还是和以前一样,会关心她、为她诸多设想,不管他承不承认。
  直到后来,她似乎有一点点懂了。
  拒绝让她存在的影子驻留在他私人的生活空间,不是拒绝再让她走入心里,而是经历过狠狠抽离的痛,必须自己一个人收拾所有她存在的痕迹,他痛得怕了,不想再轻易任她占据生活,他却永远被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于是,这一回换他来走进她的人生。
  很公平,不是吗?
  他虽没说,可她主动留了一部分属于他的空间,包括——身边的专属床位。
  这天晚上,一场温存性爱过后,杨季楚抱着她,肢体亲密交缠,静静品味彼此相陪的柔软情韵。
  “明天周休,陪我去挑窗帘?”趴靠在他身上的冉盈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啃咬他唇瓣。
  “为什么要换?”现在的窗帘很好啊,雅致不俗,是适合女孩子的典雅色调。
  “不遮光。”她不走公主风,没有太多的蕾丝需求。“你对光线敏感。”
  卧室窗口向东,每天天一亮,些许的阳光照射就能将他扰醒,在她这里过夜,他几乎不曾睡超过六点。
  他抬眸,别有深意地瞥她一眼。
  “明天不行,朋友结婚,我担任招待。”
  招待啊……那应该有一定的交情吧?
  “我可以去吗?”
  他又沉默了下。“可以。”
  “那等喜筵结束,有时间的话再去挑窗帘?”
  “好。”
  她满意地笑了,再度窝回他颈窝磨蹭。
  现在的他,虽然态度多有保留,少有温存软语,但是对她的要求,多半只会说好,娇宠的心意始终是一样的。
  暖掌柔柔挲抚细致的肌肤,感受软腻似水的美好触感,长年跳舞,让她保持着纤盈有致的体态,腰身总是比一般女孩子细上些许。
  指掌拢了拢细腰,他蹙眉。“你瘦了些。”
  以前的她骨架匀称,秾纤合度,现在倒真有几分楚腰纤细掌中轻之感。
  “行销骨立,皆因相思磨人啊。”她半开玩笑地回道。“不过现在回来,就没关系了。”
  他垂眸静凝着她,脾心掠过一抹沉沉意绪。
  “没有啦,就前几年生过一场大病,那时瘦了不少,后来就不太吃得胖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刻意去控制体重。”
  “什么病?”
  “没事,都过去了。”一仰首,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追问下去。
  甫宣泄过后的欲潮又徐徐挑起,他旋身将她压回床面,再次进入她。
  热烈纠缠过一回合后,这一次并不急着寻求激情狂欢,而是缓慢地厮磨,纯粹感受肉体结合的亲密美好,以及对方每一分心律脉动、肌肤温度,温存而缱绻。
  他会不时地碰碰她的唇,以唇描绘她的五官特色,长指记忆柔软如水的身体曲线,然后,再回到她掌心,五指交扣——
  左手碰触到她指间环戒,碎钻切割面不经意在掌背刮出一道红痕,不怎么疼,只是扎心。
  圈锁在女子的无名指,那意义不是一般饰品——
  一直到今天,都不曾见她主动取下过。
  他状似不经意,藉由指掌交握的动作将其推离,她下意识指关节一弯,牢扣在指间。
  它圈锁得太牢,早已行之有年,他无办将其剥离,她也无法放下,一如指间那一圈早已深络的泛白戒痕,圈在指间,也扣在心间。
  杨季楚闭了闭眼,打住思绪不愿深想。
  若是蹉跎了六年岁月,才发现仍在原处无限回圈,未免太悲哀。
  这一回,若是她仍踏不出那一步,割除重重压抑的心灵沉痫,那他会选择走开。
  隔天,他先回家稍作打理,再过来接她时,她很明显盛装打扮过,让他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那眼神让她害羞地红了颊,小小声解释。“你没说是怎样的朋友,所以……”
  认识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以女伴的身分见他的朋友,有一点小紧张呢,像是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一到会场,她才知道,要参加的竞是吴院长小女儿的婚宴。
  杨季楚接过招待的名牌别上,先安排她入座,她从头到尾一副被雷打到的表情,每每稍一回神,又陷入更大的惊吓中。
  “你还好吧?”宾客陆续进场了七成,他得了空过来关切,一手搭在桌缘,倾身打量她恍惚的神情。
  “那个……新娘……”入场的婚妙照,还有荧幕上持续播放的新人成长、相恋剪辑画面,都是她饱受惊吓的原因。
  轻拉了他衣角,小小声在他耳畔问:“你……那个……担任前女友的招待,不会很尴尬吗?”
  对,新娘是六年前去找他那一日,出现在他家的出浴美人。
  更惊吓的是,据说这对新人从学生时代至今,交往十年了。那、那这样他……他岂非不小心成为第三者?
  杨季楚闻言,一脸复杂地瞥她,起身欲走。
  “季楚?”这是——恼羞成怒吗?
  “你真的——让人很无言。”
  揪握的手被拨开,留下她皱眉苦思。
  也就是说——真的不是那回事,那真的是幌子,他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她!
  想是一回事,由他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他那一脸真心不被理解的恼怒——好可爱!
  被摆了脸色,她不气恼,反而笑得像个呆瓜,几个大步追上前,用力抱住他的腰。“杨季楚,不要生气。”
  他偏头,睇视她唇畔甜甜笑意,恼意稍退,总算甘愿解释。
  第10章(2)
  “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毕业后才买下来的,之前是吴教授给我方便,提供处所借住。他当时是一层两户同时买下,因为女儿出国念书才空了下来。”
  “他对你会不会太好了一点?”有人师徒情分好成这样吗?那口口声声挂在嘴上的爱徒果然不是喊假的。
  “我们名义上虽是师生,实际上早已情同父子。”
  与她的这一段感情,全世界都瞒下来了,只有吴院长一双眼从头至尾看得分明,见证他情情伤伤一路走来,在他出事时挺身而出,不惜拿院长之职来为他的人格背书,如此知他懂他、信
  任力挺。
  毕业这么久了,年节送礼、采访请安至今不曾少过,是将来结婚也得让他坐大位才不会失礼的那一种情分。
  “也就是说——啊!”突然顿悟过来,她脸色倏地爆红。
  她那时三天两头往他那里跑,一待就是一整夜……住隔壁的吴院长不全都看在眼里?!
  “你干么不早说啦!”好羞耻,脸埋在他背后不肯抬起。
  她还装模作样在人家面前演戏,那时吴院长心里不笑翻了?
  让她死一死好了,她没脸见人了!
  这反应逗笑了他。“那天小媛刚下飞机,被邻座晕机吐奶的小娃儿吐了一身,家里又没人在,才会过来按我的门铃,借个浴室梳洗,我们没什么。”
  “那个已经不重要了啦!”虽然已经推敲了个八八九九,还是开心他愿意开口向她解释。
  “会不会太恩爱了?要不要我这胸花换你戴?”原来是新郎调侃人来了。
  两人赶紧分开,他低声叮嘱:“回去坐好,我忙完就过去。”
  回程途中,他负责开车,不时偏头留意她的状况。
  她今天喝了不少,说他酒量不好,喝了会不舒服,全程帮他挡酒,倒让自己稍饮过量了。
  送她回到家,他先进厨房冲了杯浓茶回来,原本还坐得端端正正的身躯已经瘫软地趴卧在沙发上。
  他上前扶起她,喂她一口口吸饮而尽,她顺势伸臂勾缠住他颈项,缠腻着不让他走。
  “想发酒疯?”
  “可以吗?”她眨眨眼,染了酒意的嫣颊,泛着自然晕红,水雾迷蒙的双眸勾挑带媚,柔软身躯缠上他,几分酒意催化下,情韵迷蒙,旖旎醉人。
  这种酒疯,应该全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
  他轻笑,知情识趣地迎身拥抱。
  微醺的她,多了些平时少有的妩媚风情,身段如绵,娇娇软软缠腻而来,他抵着她的唇,笑喃:“你害我也要醉了……”
  她嗔笑,避开他探抚的手,将他反推进沙发里,倾前跨坐到他身上,拉开领带,纤指挑开衬衫钮扣,一寸寸撩吮而下。
  真打算要发酒疯?
  他半是好笑,半是宠溺,纵容着她在身上为所欲为,肆意撩拨。
  被撩起的情欲正张狂地抵着她,她察觉到了,娇笑地伸掌贴抚胸口,感受那逐渐失了稳健频率的心跳,迎唇吞没他浅促的喘息。
  “玩够了?”好,换他!
  他张手,狠狠吻得她无法抗议,唇舌逐嬉,不容逃避地勾缠,直要夺去彼此最后一缕呼吸。肢体缠腻难分地陷在沙发中,急切想摆脱身上凌乱的衣物——
  铃——
  是电话铃声。
  “别管它。”情火正织,不想被打断,杨季楚低哝着想继续。
  “不、不行……”响的是家用电话,不是手机。知道她家里电话的目前用五根手指就数得出来,都是极重要的人,不能不接。
  挣扎着,硬是喘着气伸长手勾起茶几上的电话。
  “喂……妈?!我、我很好……怎么……啊?”
  从那一声“妈”喊出口,他就已停下动作。
  她父母早逝,还能有哪个妈?当然是冯思尧的母亲,她的——婆婆!
  他静静地,一瞬也不瞬地望住她,将她的慌乱、无措!心虚、愧意,全都尽收眼底,清楚感受到怀中的温软身躯僵硬、泛冷。
  挂了电话,她惊跳而起,迅速整理衣容。
  “我妈要过来,已经在路上了,拜托——”
  他当然知道。那么近的距离,不想听都听到了,他只是没想到,她真的会说出口。
  “现在是被捉奸在床吗?你慌什么?”
  “不是……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拜托你,先回去好不好?”
  “冉盈袖,你再说一次!”她要他走?她真的敢!
  “对不起……”她眼神中无言的乞求,看得他更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样他算什么?偷情被活逮的奸夫吗?她还真敢!
  六年前,他没有第二句话,任她将他藏起来,摒弃在她的世界之外。
  六年后,她依然如此对他。于她而言,他永远是见不得光的。
  她的前头有太多太多的因素,而他,永远被排在那些因素之后,一旦两相抵触,他就会无庸庸置疑地被她删除。
  多讽刹?多悲哀?多屈辱?
  她就这么吃定他吗?他不是没有尊严、没有情绪,一再包容、一再忍让,她还想要他退到什么程度?
  “要就大大方方跟我一起站在她面前,否则,你这辈子不必再来找我。”他受够了!祭出了能说的最重话语,打定主意要她在两者之间作出抉择。
  要他?或者是继续扛她那些无谓的包袱?
  他没有办法与她这样不明不白地纠缠下去,与其如此,他宁可一次痛到底,断得干干净净,不再回顾。
  冉盈袖慌了,想解释,千头万绪又不知从何说起,门边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狠狠惊吓得她弹跳起来,顿时方寸大乱,无法多想,只能先顾虑眼前迫在眉睫的问题。
  急急忙忙捞起地上的西装外套、领带,匆匆往他手里塞。“拜托,我会再找时问跟你解释……”
  相较于她的慌乱,杨季楚出奇地沉默,冷眼看着这一切,突然间好想笑。
  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一天,衣衫不整地被捉奸在床,落荒而逃。
  他这辈子的蠢事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刻来得难堪。
  他怎么也不懂,自己究竞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任一个女人如此践踏、羞辱。
  他轻轻笑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突然发觉,早已无话可说。
  默默抽回被她揪握住的手,打理衣容,安静地转身。
  季楚……
  张口想唤,却唤不出声。
  他临去那一眼,不断在脑中浮现,惴惴不安。她从没看过他那种眼神,冷得教人发寒。
  那一刻,她冲动地想追出去、想留住他……
  怎么留?迈不出的步履,挫折地跪坐地板。留了他,也只是让他陪她一起承受更多的羞辱,她要怎么留?
  她将脸埋在掌间,无助地,连泪都流不出来。
  第11章(1)
  而后,冉盈袖发现,她的麻烦大了!
  冯思尧的母亲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口中直叨念她不懂得照顾自己,要帮她补一补,养得圆圆润润的。
  她有苦难言,嘴里吃着母亲纯的补,内心暗暗焦急,又不敢联络杨季楚,深怕被察觉端倪。
  挨了一个星期,实在是受不住内心的焦虑。他临去时的那一眼,反复回绕脑海,深怕再这样下去,真要失去了他,顾不得母亲仍在这里,深夜悄悄拨了电话给他。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很冷的嗓音从另一端传来。
  “凌晨两点……”她吸嘴。“因为我妈在这里,我……”
  杨季楚最痛恨的,就是她遮遮掩掩的态度,她在凌晨两点拨电话来,还不知死活踩他的地雷,修养再好都很难不炸她个尸骨无存。
  “那么见不得人,还打什么电话?”
  “不是的,季楚,我可以牵着你的手,坦然地面对全世界,就是没有办法面对她,我欠冯家太多太多,我不想要你陪我一起承受罪责……”
  “既然和我在一起,那么罪无可追,不如就断了吧,何必为难?”
  “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你无法坦然承认我们的关系,那就到此为止,我杨季楚没有那么卑微,得迁就一个把我藏起来的女人。”
  他给过她机会了,她却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负,从不知珍惜,他还期待什么?心灰意冷地挂了电话,他决心不再听她一言半语。
  她怔征然,拎着断了讯的话筒。
  他从不曾挂过她电话,再气她都不曾。
  前所未有的不安涌上心房,隐约意识到这一回,他怎么也无法谅解她了……
  失去他的恐惧,让她无法再顾及其他,隔日便慌急地到学校找他。
  他似是铁了心,从头至尾视她如无物,上完课便转身离开,看都不看她一眼。
  “季楚……”
  他充耳不闻。
  “季楚!”她抬手,揪住他衣角,想留住他的步伐。
  他回身冷冷一瞪。“不要在大庭广众闹笑话。”
  他声音好沉,带着难以抗拒的警告,她怔征然松了手。
  现在才知道,他生起气来的样子有多可怕,不需提高一分音量、也无须口出恶言,只是毫无温度的冷眸一瞪,就让人浑身胆寒。
  砰!研究室的门,当着她的面一关,赏上一碗闭门羹。
  一连找了他数日,他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全无气消的迹象。
  但……这只是生气那么简单吗?她痛苦地闭上眼。明知他在意的是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深吸一口气,才刚抬起手,紧闭的门在她敲下前开启。“季楚,我决定了!如果你——”
  “你决定什么与我无关,不必告诉我。”他抬起左手,让她看清圈在无名指上的银戒。
  “我要结婚了,请别再来找我,那会让我无法向未婚妻交代。”
  她愕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击给震得无法反应。
  想断得一干二净、想证明不是非她不可,但是看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却没有想像中的快意。
  移开视线,不愿再给任何一分关注,说完该说的,他决然而去。
  “季楚……”她颤声唤住他。“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我没必要拿这种事骗你。”
  他是认真的,这一回,不是纯粹气气她、呕呕她这么简单,他真的不要她?
  “所以,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倚靠窗边的身影无意识地把玩着无名指间的银戒。
  “不下决心,行吗?”他无法预期,未来还会有多难堪,是该趁着还有一点尊严,作个了断了。
  这只对戒,原是六年前,预备用来承诺冉盈袖的未来,要她安心去飞,却没能送出手。
  刚刚在研究室,不经意翻出旧时物,扔不了手,一气之下倒成了断情之物,想来,还真是讽刺。
  “我一直没问你,她的上一段婚姻处理得如何?”见他不明显地一怔,汪咏靓愣然惊喊。“不会吧?你没问……”
  “……她说,不会让我当第三者。”
  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必是解决了自身的问题,才敢回来找他。
  她晓得他的脾性,若她有胆让他成为她的外遇,承受那样的羞辱,他死都不会原谅她。
  所以,她不提,他也就不问了,毕竞,那不是个愉快的好话题。
  “……杨季楚,你真是昏头了你!”明明是脑袋那么清楚的人啊!怎么……
  他苦笑。“遇到她,从没清楚过。”否则,六年前就该醒了,又怎会让自己落到今天这地步。
  “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话都说出口了,到哪里找个婚让他结……她一顿,想起那一日的戏言。
  杨季楚回身,目光移向她微凸的肚腹。“如果孩子爹的人选还没有着落,那么,我不介意当个现成父亲。”
  还真的咧!
  “杨季楚,你玩真的?”
  他是真的被伤透心了啊,才会下这种猛药,置之死地而后生,断了所有的念想,让自己完全没有回头路可走。
  是啊,这不就是杨季楚吗?性情看似温润如玉,事实上,真要狠起来,比谁都要刚烈决绝,连对自己都毫不留情。
  “小靓,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他们太像,同样在一段感情里死心场地,以为等待岁月换得来幸福,却一再被辜负。
  伤得太重,痛得太沉,这辈子已经没办法再有一颗完好的心,开始另一段感情,那么倒不如就这样,放弃爱情,换来知己,也免得伤人伤己。
  “如果你真的确定……好,我奉陪!”他杨季楚都敢了,她有什么不敢的?商场女强人,气魄不输人。
  他是认真的。
  电话拒接、不肯见她……所有与她相关的,全断得干干净净。
  几次站在他家楼下,看着他和另一名女子同进同出、呵护备至。
  他不肯让她介入的私人领域,却愿让另一个女人涉足——一个无须设防、可以安然交托真心的女人。
  这样,她还能再说什么?
  看清他是铁了心要与她了断,她如果够识相,就不该再缠惹不清,徒增困扰……反正、反正一直以来,她带给他的也只是屈辱,他又何必为她承受那么多不会平的漫笃与罪咎……
  算了,算了……
  她闭上眼,将脸埋在圈起的臂弯里,一遍遍催眠自己。
  “盈袖,锅子里纯了人参鸡,记得去舀来吃。”冯母由厨房探出头,喊了她一声。
  “喔。”悄悄抹掉眼角的泪水,强打起精神往厨房里去。
  冯母看在眼里,暗叹不语。
  瞧她意兴阑珊,明明没有胃口,为了不辜负别人的心意还要勉强自己硬吞下腹,实在让人好心疼。
  这副模样的盈袖,让她想起了几年前……心头不由得一惊。
  这样的折腾,她还禁得住几次?再来一回,怕是连命都没了……
  她不是傻瓜,盈袖有心隐瞒,她难道没有眼睛,不会看吗?半夜偷偷摸摸打电话的举动、还有房子里处处都是男人驻留的痕迹,盥洗用具、衣物、刮胡水……她又藏得了多少?不说破,不代表一无所知。
  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淡不掉吗?眼看她爱一个男人爱得如此惨烈,旁人还能说什么?照这情形看来,补得再多都没有用……
  “杨教授,有客外找。”上课上到一半被打断,他交代学生自习,步下讲台,迎向教室外头等候的妇人。
  “你是杨季楚?”
  “我是。您哪位?”他搜索记忆库一追,确定没有这笔记录。妇人态度很冷淡,说话音调几乎不带任何情绪。“我话说完就走,不会打扰你上课。”
  “没关系,您请说。”尽管对方态度不佳,他还是维持了对长者应有的礼数。
  “我是冯思尧的母亲。”他神色僵了僵。现在知道,对方的不友善来自何处了。
  “你不乐意见到我,我同样也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为了盈袖,我根本不想来。”
  杨季楚深呼吸,试图维持最温和无波的神色。“冯太太,我和盈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您不用担心。”
  “是吗?你断得了?”
  “我可以。事实上,我预备要结婚了。”祭出左手银戒,以同样的说辞自我防卫,不仅仅是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
  “是吗……”难怪!难怪盈袖会是这副模样。
  “如果你对她还有一点情分,不想她死的话,别对她太狠。”
  “您言重了。”
  “我不是在成胁你,五年前,她真的差一点就死了。”
  杨季楚心一跳。“什么?”
  就知道盈袖不会主动跟他说。这个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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