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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当鞋合脚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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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夫妻来找我,妻子和丈夫,有了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是最大的问题,因为那是生活的基本单位。许多紧张、许多自我,许多虚假一直持续着、持续着、持续着,它成了一个地狱。夫妻们来找我,我总是建议他们用一天的时间来尝试另一方的角色:让妻子变成丈夫,丈夫变成妻子。用24小时来尝试另一方的角色,然后将会十分容易理解另一方。甚至在1小时的对话中扮演另一方的角色并从另一方的立场来回答,你将觉得非常轻松。
在那一刻你一定有足够的灵活来观照另一方的感觉。丈夫回家,他说了些话,他觉得无可非议,但妻子觉得被冒犯了。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心了一会儿,站在妻子的立场上,想想你是妻子,当丈夫进来说了那句相同的话。你的感觉如何?随即你就能明白妻子为什么会那样感觉了。如果你能理解另一方,你也能更多地了解自己。另一方总是看见你是个自我中心者。你永远看不见它,你对自己是盲目的。
那国王也是盲目的。他能看到这只猴子试图表现,但他看不见他自己为什么感到被冒犯。让它表现好了——猴子总是猴子,让它取乐;它没有对任何人做错什么,只是从一根树枝跳到另一根,飘荡,玩游戏。让它玩好了。为什么那个国王如此在乎?他觉得他受到了侮辱,这只猴子是想说:“你什么也不是,我不在乎。你可能是人类中的一个国王,但猴子们不在乎你。我也是个国王,你在我面前不算什么。你能像我那样在树枝之间荡来荡去吗?”
据说当达尔文发现人是从猴子进化而来时,有人抗议:“先问问猴子们吧。”我也是这个观点,如果我们问猴子,它们不会说人是一种进化。而是一种退化——从猴子的退化。看……猴子比你强,它们能做好些你做不了的事。它们比你快乐得多,它们比你更能享受生命。那么你从你们的进化中获得了什么?你们机械化的玩意儿,你们的武器,你们的原子弹?为什么你们认为这是一种进化、成长、发展?问问猴子吧,它们会发笑,它们会说你是傻瓜。你甚至不能用四肢走路。你不能像一只猴子那样爬树。
猴子与那个国王的处境是一样的。
“吴王向那只猴子射了一箭,可那猴子敏捷地凌空抓住了飞箭。”吴王比那只猴子更为暴烈,因为猴子的表现只是在问:“你为什么要杀我?”但人比任何动物更为暴烈。
东京有一个动物园——如果你去东京,千万别错过那个动物园。去那里!那里有许多野生动物,几百只笼子,在最后一只笼子上有一块牌子:“所有动物中最危险的动物。”但那笼子是空的,没有。如果你找——你会找——所有动物中最危险的动物,你会发现他,因为有一面镜子。
猴子在它的自我中是无害的。动物有它们的自我,但它们仍是无害的,并不那么暴烈。但人是暴烈的,人看来是唯一暴烈的动物。老虎杀生,狮子也杀生,但只是为了吃,从没有别的什么。人杀生不仅是为了吃,他杀生取乐。狩猎对他是一种游戏。他只是为杀而杀——世界上没有一种动物杀它自己的兄弟姐妹,没有!一只狮子不会杀死另一只狮子,一只猴子不会杀害另一只猴子。人是唯一杀害其他人的动物。每一种动物都有一种本身固有的保护;动物学家说每一类动物都带着一种固有的不杀同类的天性。但看上去人什么地方出了毛病,他杀害他的同类。虽有个别的争斗,但动物世界从来没有战争那类东西。动物更为明悟。如果两只狗打架,在两分钟内,它们迟早会明白。人从来不会明白;除非他杀戮,好像没有别的解决方式。连狗都更聪明些。如果两只狗对着叫,龇牙咧嘴,互相颠扑,那只是一种表现,它们在试图摸底,谁更强大。这是一种模拟战。它们还没有开始,如果其中一只感到它不那么强,它就知道打也没有用。它只是夹起尾巴——停止!然后事情就完了,它们明白了。一种等级已经建立——强大的当然会赢,那么为什么要经过一场没有必要的争斗呢?
只有人是愚蠢的,最愚蠢的动物,因为他从不相信弱者会败强者会胜。强者会胜是一种很普通的算术,那为什么争斗?没有必要。希特勒可以向斯大林叫唤,斯大林也可以向希特勒叫唤,他们双方都可以请出他们的数学家来算算谁拥有最多的飞机,最多的炸弹。事情在2分钟之内就能解决——然后你就插上白旗。没有必要去打仗,因为战争只会证明在桌上已经证明了的东西——那就是,谁最强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浪费,这样一种人类的浪费?
但是不,这不可能。人类是那样一种自我中心者,连弱者都认为他有赢的可能。没有一种动物如此欺骗自己。模拟战斗只是为了判断谁更强大,随后就结束了。你会说夹起尾巴的狗是个懦夫。不,它不是,它只是聪明。它弱,那么有什么必要加入一场战斗?这已经证明,没有任何流血事件地无害地证明了。甚至通过争斗也将证明同样的事情。为什么毫无必要地加入战斗?这更为经济。
“这时吴王命令他的随从用箭一齐追射。”看看那种愚蠢!只是为了杀一只猴子就需要一齐追射,许多人从各个方向袭击猴子。“顷刻间那猴子就死于乱箭之下。”吴王一定感觉很好,他干了些什么。可是看看那种愚蠢——由这么许多人一齐追射,至少有100名随从与国王在一起。100个人杀死一只猴子还感觉良好,感觉得胜。猴子们正在笑话你们的所作所为。
“那猴子就死于乱箭之下。于是吴王对他的朋友颜不疑说,”……看看,甚至在我们的愚蠢之中我们是如何证明我们是聪明的!国王毫无必要地杀戮,这无论如何都不能称之为胜利。只是为了杀一只猴子就发动了100个人带箭一齐追射;猴子没有任何武器,手无寸铁,没有保护。
这是胜利吗?这一点都算不上胜利,这甚至不是策略的。一般说来,如果我们打一仗,我们也给对方武器。他必须有一把剑,他必须有同样的保护。他们都有保护,但一只毫无设防的无辜的猴子被杀害了。
国王是愚蠢的,可看看他的忠告,甚至从我们的愚蠢之中我们仍然感到我们是聪明的。他说什么?他对他的朋友颜不疑说:“你看发生了什么?这个动物卖弄机巧。它仗着自己的技艺,以为没人能够碰它。记住!当你与人打交道时,不要依仗自己的卓越和天赋。”
这是要领悟的微妙的事情之一。如果我们必须忠告他人,我们总是聪明的,可当我们在同样的处境里,有着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危机,我们就不聪明了。如果别人带着问题来找你,你会给他好的忠告,那忠告可能是对的。但如果你有了同样的问题,你将不能给你自己同样的忠告。为什么?因为别人的问题是与己无关的。
国王告诉他的朋友:“你看发生了什么?这个动物卖弄机巧。它仗着自己的技艺,以为没人能够碰它。记住!当你与人打交道时,不要依仗自己的卓越和天赋。”
他能够看见猴子的愚蠢,可他看不见他的行为的愚蠢。凭我的感觉,他所作的事比猴子愚蠢得多。
他也在卖弄他的技巧,他也在显示他的才能,不但向人而且也向猴子。他表现了他的身份:他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国王。他不是平民百姓。然后他把这个忠告给予他朋友:“当你与人打交道时,不要依仗自己的卓越和天赋。”但是那个忠告是对的。
它发生了,就像许多次发生过的那样,那个朋友接受了忠告,它改变了他的整个存在。国王仍维持原状。所以如果你能够学习,你也能从傻瓜那里学习。如果你不能学习,就连佛陀也没有用,你学不到什么。有时会发生这种情况,给你忠告的人维持原状。如果你能够学习,你就能够改变你自己。
有时老师落在后面,学生却进步很快,并达到了目标。因为你能给别人以好的忠告并不意味着你实现了那个真理。
这是好的。忠告是美丽的,道也说了同样的事情。道有着同样的教导,但却没有与国王同样的意念。庄子让这一教导从国王的嘴里说出,但国王就像一名学者,一名权威,说出了语词却没能身体力行。这不是一种活生生的经验;它只是一种教条。国王一定从某处听到它,从一些道家的渠道,因为这是他们的秘诀之一。
你看发生了什么?这个动物卖弄机巧。它仗着自己的技艺,以为没人能够碰它。记住!
不要表现,不要展示,不然你将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你会招来不必要的问题。甚至你可能陷得如此之深,以致它会证实你的死亡。
当你与人打交道时,不要依仗自己的卓越和天赋。
这一教训来自国王的口中。那位朋友是个真正智慧的人,因为他不在乎国王自己是否遵从了他所说的话。在生活中应该如此,你不要在乎,你只是接受忠告并渐渐改变。但你是在乎的。
老想着瓶子有什么用呢?只管拿装的东西就是了。老是问容器有什么用?只管品尝它装的东西就是了,如果东西是好的,忘了容器。这个国王与那只猴子的地位是一样的,甚至更坏,但他说出了道家教导的秘诀之一。他可能是读到它的,他可能受了这样的教导,忽然间,情景触发了他的知识。于是他对朋友说,不要表现,不要成为一个展览品,不然你将会陷入麻烦。当你与人打交道时,不要依仗自己的卓越和天赋。为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是自我中心者。如果你依仗你的天赋你会陷入麻烦,因为你将树敌。没有人愿意你超出他们。
有一次摩拉·纳斯鲁丁来找我,非常激动。他说:“现在你必须帮助我。”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我感觉很糟糕,糟透了。最近我产生了一种自卑情结。帮帮我!做些什么!”于是我说:“再对我说得详细些。为什么你会产生一种自卑情结呢!”他说:“最近我觉得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每当你显示你的天赋时,你在显示其他人没有你棒——别人会被冒犯。记住,国王被冒犯只因为一只猴子在树枝间跳荡……
如果你显示你的卓越,如果你说你是个人物,如果你试图用微妙的方式证明你的天赋,所有人都会被冒犯。他们不会原谅你,他们会报复。耶稣被钉上十字架可能就是因为大众不能容忍他的出类拔萃——他是出类拔萃的。他们不能容忍这个品质卓越的人。他是优异的,他们必须杀了他。雅典不能容忍苏格拉底。他是罕见的——有世以来最非凡的思想家之一,如此锋芒毕露,乃至无可匹敌。雅典不能容忍他,所有人都觉得被冒犯了。
庄子说:“当你与人打交道时,不要依仗天赋。保持隐蔽!必须记取的是道家的师父从来没有被钉上十字架或毒死的。他们从不说他们高于你,比你神圣,比你高超,不。他们从不说什么。他们用这样一种方式行动,使他们周围的人会觉得自己高于他们。”
庄子自己就过着这样一种平凡的生活,这样一种美丽的生活,甚至没有人怀疑这里有一个生活在不同寻常的层面的人。他穿过村庄,这个村庄竟然没有觉察庄子路过了。
有一次皇帝从某些渠道听说了庄子,传言说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于是他就派遣他的大臣去找他。但哪里去找他呢?他没有家,没有地址,他是个流浪者。庄子曾经说如果你住在一个地方就很难隐藏,人们将开始怀疑。因为你有本事,他们会怀疑,渐渐地他们会察觉。所以要在他们察觉之前离开,不然你就会有麻烦。所以他是一个不停地流浪的人——没有地址,没有家。哪里去找他?
可他们还是试图去找,一旦皇帝下令,是必须去找的。他们问了许多道家的师父:“我们在哪儿能找到庄子?”他们说:“非常困难,没人知道。他像风一样行走,没人知道,像一片云,不知去向。但你去,如果有村民说这里有一个十足平凡的人,就找到他,他可能是庄子。”他们用那种方式找到了他。在一个村庄里有人告知:“是的,有一个人刚来这个村子,十足地平凡。你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平凡的人了。”当问到他在哪里时,他说:“他正在河岸边钓鱼。”他们到那里对庄子说:“皇帝问起你,我们正在找你。你想去朝廷吗?你想成为朝廷的一员——皇帝的顾问吗?”
庄子说:“等等,让我想一想。”第二天,当他们来问他时,那个村子里已经找不到他了;他避开了。因为人们起了疑心,他们渐渐知道了。
道家的生活是绝对不带任何特征的。为什么?因为如果你显示天赋,人们是不能原谅你的。人们可以原谅傻瓜,但他们不能原谅聪明人。那就是为什么基督被钉上十字架,苏格拉底被毒害。在基督或苏格拉底面前你感到如此完全的低下,你怎么能原谅他们!这是自然的,你将竭力攻击。你将竭力攻击去杀死那人。然后你将觉得扔掉了一副担子。
耶稣是如此杰出——如果他就站在你身边,你会感到自卑。他必须隐藏他自己。这一教导是非常基本的。国王把这些话告诉他的朋友颜不疑。
当他们回家之后,颜不疑成为圣贤董梧的门徒,以便摆脱一切令他出类拔萃的东西。他退避了一切享乐。他学会了隐藏所有的出众之处。不久这个王国里没有人知道怎么利用他,于是他们敬畏他。
有许多事:这个人,颜不疑,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他不在乎谁给了他这个教训。他不在乎载体,他只是接受了教训。
记住这个……你总是关注载体。如果我对你说些什么,你开始考虑我,这个人是否可靠,这个人是否实行了他说的话。首先你要确信我——但那是不可能的。我说什么——关注那个——彻底忘了我。我实行或不实行是我自己的事,不是你的事。你为什么在乎它?我说什么,如果你感觉到它的芬芳,试试这药,别管医生。不要关注医生,关注药,因为最终治好你的病的是药。甚至是江湖郎中对症下药也是可能的。相反的情况也可能:好的医生也可能用错药。真正的东西是药。颜不疑这个人,一定是一个非常智慧和聪明的人,不然他会想这个愚蠢的人,这个愚蠢的国王,他给我忠告,他自己却活得那么显眼,过着一种展示者的生活。
没有人像国王那样生活,他们在王位上,总是在表现。他们要使每一个人都清楚,没有人像他们一样。他们在平民百姓和他们自身之间造成了一种距离——一条鸿沟。你不能去把你的手放在国王的肩上。不!他将被冒犯:你在干什么?你是说你和我一样吗?你会被杀。
据说希特勒从不允许任何人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从不!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人被允许叫他的名字希特勒,他必须被称为元首。没有人被允许用他正式的名字,因为这会显出友谊。他从未爱过任何女人,因为爱一个女人而不让她与你平等是非常困难的。这是不可能的。女人是那样地聪明和狡黠;如果你爱她们,她们不仅会试图与你平等。她们还会试图高于你——她们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从未爱过一个女人。他与女人有过一些关系,但从不是一种恋爱关系——只是性关系。他就像对待仆人一样对待女人,不仅是仆人,还是个奴隶。
他与一个女人生活了许多年,一天发生了一点小事。那女人想去看她的母亲,她母亲生病住院。希特勒说:不!他非常专横;如果他说不,他就是这个意思。那女人想,她不再谈论此事了,等希特勒去办公时她就去几分钟看看她母亲再回来,没有问题。
希特勒去办公了。那女人去看了她母亲并在希特勒回来之前返回。他在门口查问他的女朋友是否出去过。她出去过。他查问她是否去了医院。然后他进去没有问任何问题,他杀了她,立刻开枪击毙了她。只有做奴隶才能被容忍,这算是什么爱情?
爱情使你平等。一个自我中心的人不能爱,因为爱使人平等。只有两种力量使人平等,一个是爱,另一个是死。当你爱一个人时你变得与那个人平等。如果你真正地爱,在那个爱的时刻,你将感到整个存在是平等的,没有人卑下,没有人优越。
在恋爱中你感到一种与整个存在的沟通,一切都变得平等,具有同等的价值。死亡是一种巨大的平等。当你死去,一切区别都消失了,一个死了的希特勒就如同一条死狗——没有区别。你能在一条死狗与一个死了的希特勒,甚至是一个死去的佛陀之间看出任何不同吗?没有区别可以划分,躯体都是一样的:从尘土归于尘土。那些能够爱的人能够感觉到一种与整个存在——甚至与岩石的平等。
如果你在恋爱,你会有一种一切都平等的振荡,甚至一块岩石也像你一样平等。那时就没有死亡,因为那时你不会死亡——你感受到这样一种与存在的统一。这种统一将持续。形式会消亡,躯体将不再存在,但内在最深处的统一将会留存。你将在新的波浪中升起,你将在新的树木中开花,你将在新的存在中舞蹈,但不管怎样,你将继续。
这是最辩证的事情之一——你是独一无二的,又是与存在合一的。这种悖论是不能解释的,你必须经历它。你是独一无二的,又是与存在合一的。
当他们回家之后,颜不疑成为圣贤董梧的门徒。他不在乎国王是否将他自己的忠告牢记于心。国王维持原状,老样子,但颜不疑改变了他的整个存在;他成为一名圣贤的门徒。你如果想改变你的生活你必须成为一个门徒,因为单独是非常困难的,单独几乎是不可能的。你需要明白的人帮助你。你需要信任某个走在你前面的人。
修行意味着向某人学习,降服于某人,接受某人;不是跟从和模仿,而只是汲取他的领悟来点燃你内在的火焰,只是走向一种闪光的火焰来点燃你自己的火焰。然后你就能自己运行,然后你成为自己的宇宙。但在此之前发现是非常困难的,运行是非常困难的,到达正确的路径是困难的。
在一名圣贤近旁许多事情都成为可能——许多不可能的事情成为可能,因为圣贤是世界上唯一的奇迹。他生活在躯体中但他不再是躯体,他在这里与你一起又不再与你一起,他触及你;但你与他之间存在着一种广大的、无限的距离。圣贤是唯一的奇迹。如果你生活在他身边,只是静静地,只是汲取,饮他的酒,不久你将感觉到奇迹,它已开始改变你。
这就像当你生病的时候,你到瑞士去。瑞士能做什么?不过整个气候是健康的,在那种健康的气候中你的疾病不能持续。你的疾病需要支持,没有支持,它就失落了。
在一名圣贤近旁,你改变了你的气候。你与像你一样无知的人在一起,你生活在一种气候、一种环境中,然后你来到一个圣贤近旁——改变了气候了。你去过喜马拉雅山,阿尔卑斯山,瑞士,现在气候不同了,现在它不再支持你的疾病。它将渐渐地撤掉所有的支持。没有支持,疾病就失败了。
每当没有疾病时,你自己的健康开花了。
需要做的一切就是移去疾病——健康已经有了,它不是给予你的。只要移去疾病,健康就开花了。在圣贤近旁——气候改变了。但你必须打开。如果你去瑞士,你带着钢铁盔甲,你将不会改变,因为你的铁甲会在里面带着它自己的气候。没有任何武装地走近一名圣贤,不带任何防卫——这就是臣服的意思。
当他们回家之后,颜不疑成为圣贤董梧的门徒,以便摆脱一切令他出类拨萃的东西。
看……我们在生活中所做的一切就是学习如何成为出类拔萃。如何在班上做第一,在大学里做第一,如何获取金牌,如何成为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如何在这方面或那方面出众——随便什么都可以。
一次摩拉·纳斯鲁丁敲一位大马戏团经理的门,他说:“你必须看看我,我有精彩的表演!我是一个侏儒。”经理看着纳斯鲁丁。他有6英尺2英寸高,而他在说:“我是个侏儒。”于是经理说:“你在说什么?你看起来有6英尺2英寸高!”纳斯鲁丁说:“是,那是对的;我是世界上最高的侏儒。”
意念想方设法地出众。如果你不能成为别的什么,至少你能做个最高的侏儒。但要成大事,做大人物。整个的教育、文化、文明教养你出类拔萃,道说:不要出众,放下一切出众的东西,只是普通,只是简单。轻松是对的;做普通人是对的,因为普通你就能轻松。如果你想出人头地,出类拔萃,你会一直不轻松和一直紧张,因为你必须证明一些事情。你必须使其他人信服,你的整个生活将一直是不定的。有了这种不定,内在就会有一种波动,颤抖。
……颜不疑成为圣贤董梧的门徒,以便摆脱一切令他出类拔萃的东西。他退避了一切享乐。他学会了隐藏所有的出众之处。
不久这个王国里没有人知道怎么利用他,于是他们敬畏他。
道说,当没有人知道怎么利用你时——你是如此平凡,没有人知道能利用你什么,没有人知道你的用处,你不能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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