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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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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去了。我对她使了个眼色,她镇定了一下,走出来,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阿姨好!”我说:“这是我的同学孙华洁。”我妈愣了一下,明显有些疑惑,不过她仍然不动声色地笑着说:“你好,你们做功课吧,我不打搅你们了。”孙华洁走后,我妈也没教训我,只是让我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还有一次放学后,孙华洁说她父亲拿来好几盘录像带,请我到她家看录像。塞进一盘没有名字的带子,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嘴里“哼,哈”有声,我俩眼睛发直地看了一小段就忍不住了。于是,我和孙华洁学着录像里的镜头开始动作,她的皮肤比录像里的女人还好,像凝脂一般,腿型也很好,又长以直,像一双象牙筷子。在我的挺着家伙刚到门口,孙华洁闭着眼睛等着迎接最后的辉煌时候,该死的电话铃响了,吓了我们一大跳,孙华洁赶忙去接电话,是孙华洁她爸打来的,说他已经到楼下的卤菜店了,问她晚上想吃牛肉还是烤鸭?孙华洁气嘟嘟地说:“随便,随便。”挂上电话,我俩已没了兴致,孙华洁飞快地把录像带取出来,把机子关了时,我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门口。孙华洁她爸是大学音乐教授,平时阴着脸,不苟言笑,我有点怕他。也许这就预示着我和孙华洁有缘无份。我记得送孙华洁上火车去北京时,她哭得像个泪人,当着她家一大堆送别的亲属面对我说:“吴铮,我永远忘不了你,四年后,只要你还要我,我一定嫁给你。”搞得她家亲属一个个面面相觑。可是永远有多远呢?谁能计算得出?上大学后,我俩天各一方,鸿雁传书,依*一大堆肉麻的情话,保持着联系。田波光那小子就喜欢偷看我的情书,每每看完后,就会唏嘘不已,说:“真是情深意切啊!就是说的话让人想吐掉昨天的早饭。”我们的恋爱关系一直保持到大二,也就是我跟张岚正式确定恋爱关系时。以前是孙华洁写一封信来,我马上回一封,后来她写来两封,我才回一封,最后,她写来十封我都不回信。孙华洁终于明白了什么,她的最后一封信什么字也没写,只是一张被泪水打湿的信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感情也不例外。
第十三章
徐容华告诉我,他又恋爱了,对象就是路云。我说:“我早看出来了,那小妞对你有意思。”徐容华说:“我估计她八成还是个处女。”我说:“怎么见得呢?”徐容华说:“我从她写的一篇新闻中的观点就能了解她的思想。”不久前,路云采写了一篇消息,题目叫:《现代女大学生的性观念令人堪忧》,内容是说:某女大学宿舍里的几个同学在临毕业前的晚上,关了灯,躺在床上,有个同学建议搞个宿舍内部调查,看看有没有人还是处女,结果没有一个是处女,贞操给了谁也不尽相同,有几个女生给了深爱的男友;有一个女生上大学前就失身给中学老师了;还有一个女生通过网络卖贞操,竟然卖了8000元,其实这个女生的老子是个经理,并不缺钱,只是为了寻求刺激。这个女生甚至还绘声绘色地描绘当然的情景,那是个包工头,粗壮、结实,浑身散发着酒气和汗臭,他粗鲁地像剥香蕉皮似的剥掉我的衣服,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像一座山一样地压上来,弄得我很疼,差点昏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包工头才离开,枕头边多了一叠钞票。黑暗中,周围的听众不仅没有发出同情和鄙夷的声音,还很羡慕这个女生的大胆和创意,有一个把贞操交给男友的女生竟然后悔不迭,“我一分钱都没要,就把自己的一切给了那个穷小子,真是亏死了!”由此,路云做出评论:现代女大学生的性观念实在令人担忧,不仅不重视自己的贞操,还把贞操用来换钱,这种放荡的行为居然还得到了相当一部分人的认同,真是世风日下!她强烈呼吁教育部门和社会上的有识之士共同努力,正确引导这部分误入歧途的女大学生,让她们迷途知返,树立健康、正确的人生观。这篇报道很合徐容华的心意,他立即对路云青睐有加,路云也早对才华横溢的徐容华敬佩不已,俩人可谓是一拍即合,皆大欢喜。
黎明,正在睡梦中,手机响了,接通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赶忙拿着手机走进厕所,张岚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嘴里嘟囔着:“谁啊?天还没亮就打电话。”说着又翻身睡去。“谁啊?”“你是吴铮吗?”女声有点有气无力。“是啊,你是?”声音似曾相识。“我病了,发烧了,你能来帮帮我吗?”女孩可怜兮兮地说。“好吧,你在哪?”“河西公寓1-506”“你等着,我一会到。”我飞快地刷牙、洗脸,套上衣服,出门之前,看了一眼床上的张岚,她睡得正香。自从张岚辞职后,她的觉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懒,早上一般要到10点钟起床,吃了早饭就上网;午饭后还有一觉,直睡到我下班回家,饭菜还要由我来烧;晚上等我看完新闻节目后,电视就由她来承包,照例是看一些吐掉人隔夜饭的电视连续剧,还津津有味,乐此不疲。我也曾善意地提醒她做一些有益事情,比如,出去学学烹饪,插花什么的,增加生活情趣;打打羽毛球、练练游泳,锻炼身体;看看大片,听听音乐,培养情操,提高艺术修养之类的活动。张岚每次听了都很敏感,说:“你看我在家白吃饭,是不是嫌弃我了,看我不顺眼了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记忆中的张岚能歌善舞,在学校的时候,每次开联欢会,我俩的对唱总是压轴戏,《相思风雨中》、《在雨中》哪次不是满堂彩?闲暇时,我们一起骑车去郊游,去图书馆看世界名著,听音乐会……当年的激情到哪去了?未结婚的爱情如同未结果的花朵,而结了婚的爱情如同花已谢,花与果真的不能两全吗?我坐在飞奔的出租车上,一直在想,这个似曾相识女孩到底是谁呢?这些年来,跟我见面的网友无数,几乎都有我的手机号码,但是见面之后,特别是上过床后,一般是不会再见的。在如今的快餐社会,新鲜感止于上床之后。这个公寓的物管还挺严格,不允许出租车进去,我只好下车,跟门口站岗的保安询问了要去的楼房,保安一指,那边5楼就是,远远望去,果然有一间屋子亮着灯。天麻麻亮,楼道里很黑,试着按了楼道里的路灯,竟然全是坏的,摸索着爬上楼,按响门铃,“谁啊?”是个苍老的男人声音,我心里一惊,是不是找错了门?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的灯光黯淡,是个戴眼睛的老头,“你找谁?”隔着防盗门,他警惕地看着我,仿佛看苗头不对,就要立即报警。我说:“请问,这里是506吗?”“哪边才是506。”老头指着对门。“对不起,打扰了。”我连忙道歉。“真是的,不搞清楚就乱按门铃,清大巴早地吵人觉。”说着老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门。我转身敲另一家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一个女声回应:“谁啊?”“我是吴铮。”又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日光灯下,黎娟穿了件小碎花睡衣,云鬓散乱,双颊潮红,嘴唇干烮,清秀的脸上显出病态,“进来吧。”黎娟拉开门后,颤巍巍地走进房间。这是套两室一厅,陈设很简单,*墙放了一个电视柜,上面放了一个25英寸的SONY彩电,下面的隔档里放着功放、CD机,一边放了一个半人高的音箱,客厅中央有一张椭圆型的桌子,桌子上杂乱地摆着一杯喝了大半的开水、一支体温表、一把水果刀和几盒药,环绕桌子放了4把椅子。走进房间,房门边有一个大书橱,正对着窗子放了一架钢琴,正中间的一张双人床很显眼,黎娟*着垒起的枕头,半躺在床上,她的头上是一幅F4组合的合影。“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夜里发烧了,浑身难受,吃了药也没用。”“我送你去医院吧。”“好吧,烦劳你了。”“别客气,你换衣服吧,我在客厅等你。”“好的。”过了一会儿,黎娟出来了,头发仔细梳过了,换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要我背你下楼吗?”我问她。黎娟笑了一下,说:“不用了,我还能走,不过你得搀扶着我。”下楼的时候,黎娟无力地*在我肩上,我轻轻搂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身子很软,滚烫的额头不时蹭到我脖子上。天已经亮了,街头的早点摊出来了,油条、烧饼、包子的香味飘得满街都是。打的到了医院,还没到上班时间,我把黎娟轻轻放在候诊的椅子上,挂了急诊,值班护士去叫医生,不一会儿,一个扣着白大褂钮扣的中年男医生匆匆走来,嘴里还止不住地打着哈欠。医生给病人量了一下体温,用听诊器简单听了一下,就开出药方,说:“先去挂水退烧吧。”挂上半瓶水后,黎娟的额头上的温度下降了不少,感觉也好了许多,*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我轻轻推了她一下,说:“想吃点早饭吗?”黎娟睁开眼睛说:“想啊,去给我买个鸡蛋饼,厚厚的那种,不过,这里的摊点不一定有,要没有的话,你就给我买个煎饼包油条。”我说:“好的,你等着。”走出医院,我看了下手表,上班时间已经到了,今天早上肯定要迟到了。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刘科长:“科长,我有点事,想请半天假。”“有什么事啊?”刘科长冷冷地问。“有个朋友病了,我陪她上医院。”“男的,女的啊?”“关你什么事啊?”我有点火了。“男的有他老婆陪,女的有她老公陪,你操得哪门子心啊?又不是你老婆病了。”刘科长依然不紧不慢地说。“你不准假了?”“没有合适的理由,谁都不能请假,连我也一样。”“老子今天就是不来了。”我恼怒地摁掉电话。由于我平时地一直看不起刘科长,不买他账,还常对他说的话,做的事当面,背后冷嘲热讽,想必他也是心知肚明,自打上次我没敲门就走进他的办公室,还无意中看到他上班时观赏黄色录像,“打手枪”的恶心行为,他更是对我恨之入骨。因此刘科长想尽一切办法挑我的刺,找我的茬,前些日子,上班路上遇上塞车,迟到了5分钟,进办公室时,被刘科长叫住,这家伙每天8点上班,经常9点才到,不知那天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没迟到。“你迟到了。”刘科长毫不客气地在考勤表上给我打了个迟到的记号。我说:“你迟到的时候为什么不打迟到?”刘科长一伸脖子说:“我什么时候迟到了?我从来不迟到。”我说:“你平时有几天是准时上班的啊?”刘科长说:“我不准时上班怎么能逮住你迟到?”我说:“你难得今天早到一次,就来逮别人。”刘科长说:“我迟来是有原因的,是为了工作上的事,难道每次还要向你汇报不成?”我说:“你别欺人太甚啊!”一帮同事赶紧过来把我们劝开,对于刘科长这种存心报复的事,我能忍也忍了,拿老李的话来说,就当他是个牲口好了。更可气的是,刘科长还在工作上找我的麻烦,每次我交上去的译文,他虽然看不懂,却想了个高招,找来一套翻译软件,将原文输上去,一条条地翻译,而这种翻译软件只是机械地逐字逐句地直译,译出来的句子根本不通,也词不达意。刘科长忙完后,就会把用红笔勾画过的译文丢到我面前,摇着头,叹着气,“你看你译的文章,谬误百出啊,工作怎么做的啊?”我拿起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刘科长划红线,作改动的地方,全是瞎改,最可笑的是,他把原本只要音译的意大利两个城市的名字,博洛尼亚译成了大腊肠;亚特兰大译成了捷足善走的美女,我强忍住笑,说:“科长批评得好,您的高见令人佩服之至!”刘科长马上面露微笑,高声教训道,“你们别以为我看不懂英文,其实我平时不想跟你们计较,给大家留个面子而已……我买了两个煎饼包油条,两袋豆浆走进输液室。黎娟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一双也有了神气。我们俩一边嚼着煎饼包油条,一边喝着豆浆,“你知道吗?”黎娟说,“你如果不来,我就想自杀了。”“没那么严重吧?这么脆弱?”我有点惊讶。“我就是个脆弱的人,整天胡思乱想,悲天悯人。”黎娟认真地说。“那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呢?”“你很想知道吗?”“当然!”“因为我在床上烧得难受,浑身难受极了,就随便翻开一页电话本,心里说,翻到谁,我就向谁求助,如果他不理我,我就只有自杀了,结果你很荣幸被我选中。”“真是荣幸之至。今天还上课吗?”“下午想去,钢琴课,我很感兴趣。”“过了几级了?”“7级,正在考8级。”“午饭想吃些什么?”“想吃一碗面条,三鲜的,就是不会做,我们学校对面的那家小店做的最正宗。”“那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你会觉得其实我做的最正宗。”“吹牛,不害燥。”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秋阳淡淡,一家大商场门前乐声悠扬,临时搭建的舞台上正在进行着内衣秀,一群身材婀娜的少女,穿着单薄的内衣,和着音乐搔首弄姿。“我昨天就是在舞台上表演时被冻着的。”黎娟告诉我。路过一家超市时,我买了面条、火蹆肠、鸡蛋、蘑菇、芛片一大包东西。到了黎娟的家,把她安顿下来后,我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面条就煮好了。“哇,好香啊!你老婆真是好福气。”黎娟一边吃着面条,一边不停地赞叹着。饭后,黎娟自告奋勇地去洗碗,我去书橱里找书看,里面大多是一些音乐方面的书,化学专业的书,好不容易才翻到一本英文版的《浮士德》,“你男朋友是学化学的吗?”“是啊。”黎娟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锅碗撞击声,水声响成一片,“看到他的相片了吗?”“没有。”“在床头柜上。”我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拿起一看,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小伙子亲昵地搂着黎娟钻在梅花丛中,俩人笑得很灿烂。“挺帅的吗。”“那当然,我的眼光不差哦。”黎娟从厨房出来了,围裙上溅了不少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平时很少做饭的,做事有点笨,让你见笑了。”
“你上床休息一会儿吧,我坐在客厅里看书,等会儿叫你一起走。”“今天真不好意思,耽误你上班了。”“没事的,快去睡吧。”黎娟进了房间,轻轻关上门,我坐在餐桌前,展开《浮士德》读了起来。看了十几页,已是下午1点了,我轻轻走到房间门口,刚要敲门,门却开了,黎娟走了出来,换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脸上略施粉黛,显得妩媚动人。“你没睡?”“睡了,就是睡不着。”“怕我非礼你?”“哼,怕你?我还想非礼你呢。”“衣服是不是穿少了,还想发烧。”“没事了,我已经退烧了,不信你摸摸。”黎娟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额头,“我猜你肯定结过婚了。”黎娟调皮地歪过头,看着我。“何以见得?”“结过婚的男人是不是都会关心女人。”“也许是吧,不过,也不一定。”黎娟打开音响,梁静茹的《美丽人生》流淌了出来:
走进满山遍野的向日葵田地中海蓝色透明的天亮晶晶你脸上的汗水直到现在风一吹都闻到普罗旺斯的花草香
火车颠颠跛跛的爬上了山斑驳的光影装满车厢你晃啊晃啊睡在我的肩膀时钟慢慢停下来
像掉进了一个魔法的时空爱情的流动终于有一个理由
午后暖暖的风吹着发呆的我白色纱帘在记忆中翻动
西班牙的广场快下山的太阳两个人的影子在陌生地上
像一双翅膀自由自在飞翔像毕卡索的画像幸福是说不出酸酸甜甜的糖
你会一种魔法让夜晚都发光123睁开眼美丽人生在月光下跳舞
都忘了有地图只有手心的温度我们慢慢走过花草香的小路
第十四章
走进办公室时,老李的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到我身上,“怎么样,玩通了几把?”我轻松地跟他打招呼。“小吴,过来我跟你说。”老李压低声音叫住我,指了指对面办公室,“刘科长打了你一天旷工。”“他*的!”我骂了一句。其实我们这个部门平时数我出勤情况最好,刘科长经常迟来早走;老李和其它两名女同事倒是不怎么迟到,却几乎天天早退,下午3点钟不到就下班了,三个人结伴去菜场买菜,回家从从容容地烧饭,烧菜,把老公、老婆服侍得舒舒服服;孙旭东这小子原来是早来迟走,劳模加班都没他积极,有一段时间甚至住在办公室里不回家,夜以继日地玩《传奇》,还因此泡上了个志同道合的武侠美眉。据说定情信物是一把价值人民币三千元的宝剑,就*这把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拟宝剑,孙旭东抱得美人归,一对神雕侠侣从此厮守在一起,各抱一台电脑结伴行走江湖。泡上武侠美眉后,孙旭东的出勤率急剧下降,经常上班来点个卯就跑得无影无踪,有时干脆人间蒸发,音讯皆无。按理说,他们的这些人的表现都不如我,为什么刘科长不找他们的麻烦?答案很简单,两个女同事各有后台,他动不了;老李听话,被他破口大骂,从不还嘴,作小媳妇状,极大满足了刘科长的施虐欲;孙旭东更有绝活,这小子瞄准刘科长的爱好,每天早上,只要他一来上班,刘科长办公桌上总有一杯孙旭东沏好的茶正冒着缕缕热气,刚坐下抿一口香茶,这边孙旭东的好烟又递上来了,还哈着腰点给他点上,隔三差五孙旭东就能拿出几本《花花公子》、《龙虎豹》等色情杂志和一大堆A片,每每看得刘科长两眼放绿光。去年底,科里上报两名先进个人,刘科长毫不犹豫地上报了自己和孙旭东俩人。旷工就意味着,我这个月的奖金没了,年终奖也没了,看来不教训一下刘科长是不行了。我“咣啷”一声踢开刘科长办公室的门,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刘科长吓了一大跳,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惊惶失措地责问我,“干什么?干什么你?”我平静地看着他说:“我要看看考勤表。”刘科长说:“不用看,我没准假,你就不来,当然是旷工。”我一把抓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杯向刘科长扔过去,刘科长慌忙躲让,可是这个漂亮的景德镇瓷杯还是擦过他的耳朵,在他脑后不远的白墙上碎成无数片,其中一片弹回来,掠过他的额头,拉了一条口子,鲜红的血和着清绿的龙井茶水在他惊恐眼神中,顺着双颊肆意流淌。翌日上班时,刚走到刘科长办公室的门口,就被一只手拖了进去,门从后面关上了。刘科长脸上贴着一块“创可贴”胶布,样子非常可笑,“你看你把我弄成这样,回家被你嫂子,侄女笑话。”还没容我开口,刘科长又拿出一张考勤表,我名字那栏上面记录明显被涂改过,旷工记号被抹掉,改成了正常出勤。“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当然我也有不到之处,请你多包涵。”我第一次看到刘科长笑得如此和蔼可亲。
下班时,一出公司大门,差点被身后一辆“宝马”撞到,我惊魂未定地回过身,刚想开骂,田波光从车子里面钻了出来,一身观奇洋服,据说那根领带都要一千多元,油头粉面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圈,下巴也成了双层的,让我想起了奶油蛋糕,今天是张岚的生日,我问她要什么礼物?她想了一下,说:“我要个双层的鲜奶蛋糕。”张岚要的东西总是很实在,从来不要鲜花之类的华而不实的东西,情人节那天,当她听说几千元一束的蓝色妖姬也有人买,大呼,疯掉了!《台北爱情故事中》的男主角问女主角相要什么圣诞礼物,女主角说我要台北下雪。张岚也是嗤之以鼻,说这都是些小男生和小女生玩的东西,说的话,无聊之极!田波光是来喊我出去玩的,通常都是喝酒,唱歌,洗澡,泡妞老一套,“旗袍”陪了我好几次,后来又换了其它女孩,总觉得不如“旗袍”。睡过的女孩长的都不错,素质高,还会发嗲。可是每次激情过去,想想这只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赤祼祼钱色交易,有些女孩夸张,作假的呻吟更是让人作呕,气喘吁吁地从陌生女孩身上翻下来,除了欲望得到满足,就是更加空虚,无聊。田波光经常叫上包工头老朱跟我们一起玩,我对包工头的印象一直不好,他们总是文化素质不高,形象猥琐,满嘴粗话,老朱就是这种类型的,黑瘦的身材,一张脸好像从来没干净过,跟你说话时,唾沫星子乱飞,不经意就溅到你脸上,嘴里臭哄哄地。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时,老朱抽着中华香烟,喝着五粮液,大声地谈着玩女人的经历和经验,甚至把性交时的具体细节都用粗俗不堪的话描绘出来,让你觉得**并不是一种美,一种享受,而是类似配种站里,公猪给母猪配种时的情景。老朱特别提到了那个曾经讨我喜欢的“旗袍”,“那个小X被我看上时还假装纯情,我出三千元破她的瓜,她骂我流氓;我出五千元的时候,她斜着眼睛看看我;我出八千元的时候,她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我一咬牙,出了两万元,她站起来就跟我走,这个小X的X很紧,不容易进去,不过一进去,真是太舒服了。”老朱做出一脸陶醉的样子,“这个小X的绝活是吹箫,每次都吹得我快活死了。”听了老朱的话,我一阵恶心。洗澡时,我看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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