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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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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样子,“这个小X的绝活是吹箫,每次都吹得我快活死了。”听了老朱的话,我一阵恶心。洗澡时,我看过老朱的家伙,黑不溜湫,上面满是一个个难看的圆疤痕,像一截被虫蛀过的枯树枝。老朱说是年轻时嫖*,尖锐湿疣、淋病等性病都得过,花了不少钱才治好。我想象不出“旗袍”那张樱桃小嘴给老朱吹箫时的样子,不过我跟这张樱桃小嘴接过吻,她还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搅动,而这张性感、迷人的小嘴却……想到这里,我感觉吃了个活苍蝇,差点把刚吃下去的鲍鱼吐掉。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了,背后问田波光:“你怎么跟这种素质的人混在一起啊?”田波光说:“这你就不懂了,老朱这个人是低级,庸俗了点,但这个人很爽气,够哥们,身上的优点远大于缺点。我开始也很反感他,可是接触一段时间,就会从接受他,到相知,相交。”我对田波光说:“今天,我不想去了,你自己去玩吧。”田波光说:“怎么,不想跟老朱在一起玩?”我说:“不是。”田波光说:“老朱今天特地弄来了几个俄罗斯妞,个个膘肥体壮,风骚迷人,包让你小子爽得精尽而亡。”我说:“我今天真的不想去。”田波光说:“哟,学好了,还是怕后院失火啊!”我说:“你烦你自己吧,你那个晓霞不管你了?”田波光说:“他想管,能管的了吗?”我说:“你不怕她向她老子告状?”田波光说:“她老子快退居二线了,没权了,我还怕他?”我说:“今天是张岚的生日,每年我都要给她买一个生日蛋糕。”田波光钻进“宝马”,说:“好吧,模范丈夫,再见。”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黎娟最爱听的一首歌是酸草莓组合的《dyinginthesun》(在阳光中逝去)。“戴安娜出车祸死了有什么不好,她是集全世界男人的宠爱于一身,没有痛苦地突然逝去的,她死的时候依然娇艳美丽,如果她老得满脸皱纹,风韵不在时,还会有那么多人怀念她吗?风中之烛,突然熄灭总比蜡炬尘灰好,我就是这么认为的。”黎娟说着这话的时候,阳光洒在她青春的脸上,她笑得一脸灿烂,“看了你们的展览,勾起了我想见识一下秦淮文化的欲望,你带我去好吗?”我点点头,说:“好啊!”“顺便,还想品尝一下被你们描绘得如何,如何精妙,如何,如何美味的秦淮小吃。”黎娟现出垂涎欲滴馋相。六朝古都南京的“十里秦淮”,历来被称为是“风华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明清之际,这里曾盛极一时,河厅河房,绿窗朱户,夹岸而居。每逢盛日,灯船蜿蜒似火龙,素有“秦谁灯船、天下第一”之誉。如今,夫子庙一带的饭馆、茶社、酒楼、小吃铺比比皆是,仅夫子庙中心地带,不同花色品种的小吃,就有200多种。集秦淮小吃之大成的是晚晴楼。步入餐厅,其摆设与众不同:餐桌是火车席,用几道屏风把疏落有致的餐桌分隔开来,客人相对而坐。餐桌上放的是一盏盏古色古香的有盖瓷茶碗。江南丝竹音乐声,绵绵不断地从各个角落轻轻飘来,真是高雅而又清幽。“这里的环境怎么样?”我笑着问黎娟,她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周围的一切。“太好了!”黎娟闭上眼睛,做出陶醉状,“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一个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小姐托着一盘透红的冰糖球串走过来。这种冰糖球每根棒子上串着五个鲜红的山楂,每个山楂都开了口,分别嵌入青梅、红枣、核仁、花生。小姐笑吟吟地说:“这是祝你们‘笑口常开’”。“哇,太好看了,简直就是艺术品,怎么舍得吃啊!”我拿了一串冰糖球,放进嘴里,说:“更好的还在后面呢,你要舍不得吃,就看着我吃好了。”黎娟紧跟着也拿了一串,吃得津津有味。接下去是一碗茄汁虾球、一盅清蒸鸡脯和一碟凉拌洋花萝卜。上桌的盅、盏、碗、碟,都小巧可爱,仅有寸余之径。正菜共有六道。第一道是五香蛋、状元豆配雨花茶;第二道是油炸萝卜丝饼配豆腐脑,嚼着格蹦脆的饼,喝几口又烫又嫩的豆腐花,喷香爽口;第三道是什锦菜包,咬开雪白,富有韧性的面皮,里面的馅料鲜翠欲滴,煞是好看;第四道是如意烩卤干,卤干用松软程度介于油豆腐和豆腐干之间的一种特制豆制品烹煮,久炖入味,十分鲜美;第五道是牛肉锅贴配琼云上席。琼云上席用鸡丝、木耳、香菇、笋丝,放在小汽锅中蒸出,一揭盖,木耳、香菇等浮在上面,如片片琼云;第六道是细沙包配糖藕粥。莲藕多孔,寓意事业路路通。这六道十二份点心,每份都只有一点点,颇像孩提时代“办家家”,可是全部吃下来,我和黎娟已经很饱了。“送我回家,好不好?我快走不动路了,都怪你请你我吃了一顿丰盛的美食。”从晚晴楼出来,黎娟撒娇般地用手拐着我。“喂,在大马路上别这样好不好。”我赶忙挣脱她的手。“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是有老婆的男人。”黎娟一脸歉意地说。上了一辆的士,司机是个中年汉子,见了客人很热情,一路上不停地说着话,“怎么样,夫子庙的风光、小吃都不错吧?”“是啊,是啊。”我随间应付着,黎娟*在我的肩头,我顺势轻轻地搂着她的细腰,她的发梢贴着我的鼻孔,一股好闻地发香扑面而来。“你们小两口真恩爱啊!”司机发出感叹,“像我们这个年纪,跟我老婆出去,拉她一下手,都要被她骂老不正经。”黎娟听了笑起来,说:“师傅,你还不算老啊。”司机说:“还不老啊?都40出头了。”回到黎娟的家,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洒满屋子。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黎娟给我泡了一杯茶,我一手接过茶杯,一手轻轻揽住她的小蛮腰。黎娟顺从地坐在我的腿上,继而钻进我的怀里,挺拔、结实的胸紧紧贴着我,让我觉得很舒服。我把茶杯轻轻地放到桌子上,两只胳膊拥着她。我解黎娟衣扣的时候,她一把打掉我的手说:“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黎娟飞快地脱得只剩乳罩和短裤,她的皮肤很白,在阳光下白得刺眼,我去拉窗帘的时候,她突然把我扑倒在床上,说:“别拉窗帘,我喜欢阳光。”我们翻滚在床上,接吻。黎娟的唇很湿润,舌头跟我搅在一起。良久,我把双手伸到她的后背,解开她的乳罩搭扣,两只浑圆的乳房弹了出来,乳头鲜红光洁,让我想起了刚吃过有冰糖山楂球。我轻轻抚摸着,亲吻着,像在品味一种难得的美食。黎娟扭动着娇躯,发出陶醉地呻吟。她的下面很湿润,我进入的时候很顺利,她叫了一声,又笑了,随着我剧烈的冲击,她的双眼紧闭,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要让全楼人知道她的快乐。“就这样别停。”、“好舒服啊!”黎娟毫不掩饰地说出她的要求和感受。和女人做爱时,我很关注她们的感受,如果她的肢体,语言能够表现出沉醉的样子,会令我更加兴奋。张岚就从来不让我有这样的兴奋,就算我主动问她有什么感受,她每次都说没什么感觉,不喜欢,也不厌恶,就像去看一场电影,或是吃一碗面条一样,可看可不看,可吃可不吃,每每令人兴味索然,草草收场。黎娟的主动和陶醉激起了我的**的潜能,我持续不断地猛烈动作,不点都不觉得有丝毫疲倦。黎娟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脖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来,高潮伴随着周杰伦的《世界末日》一起来临:想笑来伪装掉下的眼泪点点头承认自己会怕黑我只求能借一点的时间来陪你却连同情都不给想哭来试探自己麻痹了没全世界好像只有我疲惫无所谓反正难过就敷衍走一回但愿绝望和无奈远走高飞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夜越黑梦违背难追难回味我的世界将被摧毁也许事与愿违累不累睡不睡单影无人相依偎夜越黑梦违背有谁肯安慰我的世界将被摧毁或许颓废也是另一种美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入睡夜越黑梦违背有谁安慰……事后,我俩汗津津地搂在一起,“我厉害吗?”黎娟双颊绯红,娇嗔道:“厉害啊,我的猛男。”“是不是比你男友厉害?”男人总是想性方面胜出别人一筹。“我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提他,我都要快把他忘了。”“你会嫁给他吗?”“会的,我要到加拿大跟他结婚的。”“你爱他吗?”“当然,不过,我想我们肯定会离婚的。”“为什么?”“小时候,我家邻居瞎婆婆给我算命,说我这辈子要嫁好几个男人。我相信这是真的,我肯定会结几次婚,再离几次婚。”“那还不如不结婚呢,结了再离,烦不烦啊?”“这倒是个好建议。”

    徐容华告诉我,他和路云的感情发展得很快。我笑着说:“很快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经开箱验货了?”徐容华说:“你想哪去了,哪能都像你那么生猛,我指的是情投意合。”我说:“那好啊,什么时候比翼双飞呢?”徐容华说:“我想快了吧,下个星期我要带路云到云南玩一趟,估计回来后就该领结婚证了。”我说:“要不要我送你?”徐容华说:“不必了,又不是出国。”我说:“那就祝你一路顺风,早日抱得美人归。”徐容华笑得很开心,说:“谢谢!借你吉言。
第十五章
    星期一早上,刚进办公室,就听见许大姐大着嗓门在散布一个花边新闻,“你们知道吗,公司里的十几个处级干部双休日去安徽钓鱼,钓完鱼后集体嫖*,正好遇到警方大检查,结果全军覆没,罚款不说,还要拘留15天。”许大姐突然放低声音,“其中就有赵处长的老公。”我说:“你家老公没去吧?”许大姐一瞪眼说:“他敢,他是闹着要去,我就是没同意。”我翘着拇指说:“许大姐你真英明!应该当选最佳贤内助。”许大姐开心地笑着说:“你小子少逗大姐开心。”据传刘科长走后,将由老李来主持工作。这两天办公室里的气氛骤然紧张,孙旭东嘴里不停地指桑骂槐,矛头直指老李,“有的人,平时说自己不想当官,还嘲笑别人跟领导套近乎,可是自己呢?一个星期往领导家跑三回,真是用心良苦啊!”老李一声不吭,闷着头在那里喝茶,仿佛说的不是他,或者充耳不闻。据孙旭东“明察暗访”,老李上个星期往赵处长家跑三回,除了第一次带了不少东西,其它两次是空了手去的。“你知道,去领导家没有表示,下回还想进门吗?空了手去就更有明堂,现在送钱最方便,还不知道老李下了多少血本呢!”趁老李去打水的空,孙旭东对我说。“看不出来啊!老李还真下功夫了。”我下说着话,电话响了,是找我的,赵处长叫我到她办公室去一下。“找我干什么啊?”我心里犯着嘀咕,进门的时候,我叫了一声:“赵处长。”赵处长把头从一张报纸中移出,说:“小吴,坐吧,其实找你来,也没什么大事,我那个闺女要考研,英语一直没把握,想请你到我家给她辅导一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刚要一口拒绝,又想了想,在科长人选没有最后尘埃落定时,还是留点盼头吧,不然张岚那关也不好过,她这些日子总是不停地询问我升官的进展情况,听得我的耳朵都要出老茧了,“有空吧。”我说。赵处长白胖的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说:“好,好!晚饭后,我在家里等你。”赵处长的轻松表情不得不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是许大姐小道消息有误,还是赵处长没得到这个消息,或者是赵处长忍耐力极佳?午饭后,许大姐小道消息得到了证实,包括赵处长老公在内的那十几个处长果然一个都没来上班。公司办公室秘书小王说,公司经理一大早上就带了几个人开车赶去交涉,还带了现金支票,估计是想把他们保出来。

    晚饭后,我告诉张岚,赵处长叫我去给她女儿做家教。张岚笑得一脸灿烂,说:“那你还不快去,只要跟赵处长套上近乎,她一点头,科长还不就是你的?”我说:“你尽想美事,升官哪能像人想的那么简单啊?”张岚说:“不管怎样,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你也要百分之百地去争取。”张岚不知道这些年来越变越势利了,记得一位名人说过,女人的爱好是:爱情、金钱、虚荣。看来一点没错,这绝对是一条有假包换的真理。到了赵处长门口,按响了门铃。很快赵处长开了门,她穿了一件紫红色的高档的丝绸睡袍,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白得吓人,让人不由地想起《小二黑结婚中》的小芹妈的脸――像一个上了霜的驴屎蛋。“你来了,请进,请进。”赵处长满脸堆笑地说。我进了门,感觉屋里的灯很暗,客厅中间的吊灯没开,一圈射灯只开了几盏,昏黄的灯光仿佛是刚睡醒人的眼睛。“您的女儿呢?”我四下张望,没见到其它人。“哦,你坐一下,她去外婆家了,一会儿就回来。”赵处长已经把一杯热茶端了过来。“谢谢。”我接过茶杯的。屁股下面的真皮沙发上让人觉得松软,舒适。“小吴啊,你们科的刘科长下个月就要调走了,本来上面想安排一个人来接替这个位置,被我顶回去了,我考虑在你们科提一个上来。”赵处长慢斯条理地说。我的心理一阵紧张,莫非向我暗示什么?果然,赵处长抿了口茶继续说:“你可能也知道,你们科的一些人最近比较积极的活动,也有人找我表过决心,但这是没用的,领导用人怎么能受这些左右呢?应该唯才是举吗?像你这种技术骨干我们是要用的……”我的心一阵狂跳,捧着茶杯的手在轻微地颤动着,几滴茶水飞溅了出来,我赶紧仰头喝了两大口,借此掩盖紧张情绪。自古当官就是一种诱惑,许多人蔑视权贵,讽刺官场,其实只是怀着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嫉妒心理,如果给他个官当,他当不当?像孔子那样真心不愿出仕的文人自古以来有几人?李白诗里写的好:……且放白鹿青崖间,需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李白真如诗里说的那样淡泊名利吗?当然不是,据考证,李白是想当官当不到,才会发出此类“豪言壮语”的,其实当年他为了攀附权贵,不惜入赘到当朝丞相家做人家的上门女婿。“你的茶没了,我再给你添点水吧。”不知什么时候,赵处长已站在我面前,一只手伸过来,取我手上的杯子,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背,我感觉她的手冷冰冰地。赵处长拿着杯子一转身,脚下突然一滑,夸张地惊叫一声,身子歪了过来,一下子倒在我的身上。我下意识地用手托住赵处长的身子,可是她竟然没力站起来,像一头死猪。在我茫然不知所措时,赵处长缓缓地转过脸来,我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挂着“迷人”的笑容,满是赘肉的脖子缝隙里飘散出巴黎香水和汗酸混合的“美妙”气味。我感觉晚饭在胃里翻江倒海,很快就要决堤,喷涌而出了。我用力把赵处长扔到沙发上,火烧屁股般地跳起来,飞快地夺门而出。出来的时候,天上的月亮戴着薄薄的面纱,淡淡的青辉洒满大地,微风轻送,花草飘香,不时有情侣亲热地搂抱着,从身旁走过,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的静谧,和谐。到家的时候,张岚还在看电视,看到我回来,她惊讶地问:“这么快就教好了?”我说:“人家是将门无犬女,聪明,一点就通。”张岚说:“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做事没耐心,毛躁。”我说:“你不懂,就别瞎说。”张岚来劲了,说:“我怎么不懂了,我就知道你没多大出息。”我也火了,提高声调说:“你有完没完了?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闲得发慌啊?”张岚马上泪如雨下,“我就知道你嫌我白吃饭。”她又照例飞快冲进房间,把房门“吧哒”一声锁上。第二天上班时,我特意躲着赵处长,却偏偏跟她顶头撞见,“小吴,忙啊!”她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一反常态地主动跟我打招呼。“不忙,还好。”我尴尬地回答着。赵处长转过脸的那一瞬间,我发现她的笑容已消逝得无影无踪。下班时,孙旭东跟我同路,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我说:“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样子?”“唉!”孙旭东叹了口气,“赵处长叫我晚上到她家帮她女儿补习英语,你知道我那点底子,本来就没学好,工作几年来,早就丢光了,到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不是当场出丑吗?”我心里一惊,表面上不动起色,“领导看得起你,你还不知恩图报啊。”“你别笑话老弟了,要不你帮老弟一个忙,怎么样?”孙旭东期盼地看着我。我说:“怎么帮啊?”孙旭东说:“这还不简单,你的英语比我好多了,你去帮老弟去应付一下。”我说:“你真是高看兄弟了。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还是自己去吧。”我走出老远,孙旭东还一脸懊恼地站在原地。我心想,今晚可有你小子受的!

    下班时,我打了个电话给田波光,约他吃晚饭。田波光说:“怎么了,熬不住了,那个‘旗袍’问过你几回了,想死你了。”我说:“今天跟你谈正经的东西。”田波光说:“什么叫不正经,泡妞就不正经啊?那也是扶贫,促进下岗再就业的举措。”我说:“我说你别废话了,6点半我们在狮子楼见。”田波光说:“好啊,就这么说。”我到狮子楼时,田波光还没到,小姐客气地把我引到座位上,拿来菜谱,轻声轻气地问:“先生,现在点菜吗?”我说:“等一会儿,我等一个朋友。”正说着,田波光推门进来,嘴里嚷嚷着:“点一些清淡点的菜。”我把菜谱递给田波光,说:“那你自己点吧,今天我请客。”田波光笑了一下,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田波光点了四个冷盘,四个炒素菜。一个身材高挑的啤酒小姐走到我们的桌前,莞尔一笑,说:“两位先生要不要来点酒?”田波光一摆手说:“不要。”我说:“是不是中午喝多了?”田波光说:“别提了,中午让老朱灌了八两五粮液,在宾馆里睡了一大觉,你打电话给我时,我刚从床上起来,还在洗脸呢。”我说:“你小子酒量见长啊。”田波光说:“可不是吗,还记得刚进大学那会儿,我俩在学校门口的小吃部,一人喝了一瓶啤酒,当场就醉了,出来后发酒疯,当街就拉开裤子撒尿,被小吃部老扳过来制止时,我俩操起半块红砖就要砸他,亏了徐容华和张德宏路过,拼命抱住我们,才没闯祸。”我说:“那天我是尿完了,你好像还夹了一半,是不是很难受啊?”田波光说:“别提了,膀胱差点儿破裂。”说着话,菜也陆续上来了,“来,边吃边谈。”我招呼着田波光。田波光用筷子撮了一点凉拌五丝放到嘴里,说:“你不是说有什么正经事要跟我谈吗?”我说:“是张岚的事,她辞职半年了,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工作,整天呆在家里没事干,闲得发慌还跟我发脾气,弄得我心烦意乱。你看你那有没有适合她干的工作。”“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还以为你金屋藏娇,舍不得老婆出来工作呢,就没多这个嘴。”田波光吃了个腰果说:“就让张岚先到我那儿做个办公室秘书,你看行不行?”我说:“你安排我还不放心吗?”田波光说:“那好,你回去跟张岚说一声,随时都可以来上班。”席间,田波光的电话响个不停,他不时走到僻静处去接电话。我说:“你怎么比联合国秘书长还忙啊?”田波光说:“没办法,都是些招投标的事,我们那个开发区大规模扩建,他们都想分一块肥肉。”吃完饭,我刚想掏钱结账,被田波光抢了先,“别跟兄弟充大方,我吃饭有地方报销。”出了饭店,田波光招呼我上车,硬让我陪他去泡妞,我说我真的不想去。田波光说你这个家伙是假正经,还是得了阳萎了?如果得了阳萎也没问题,兄弟这儿有伟哥,老朱刚给我搞来的,包你一夜8次,每次一个钟头。我说滚你的蛋,你才阳萎呢。上了田波光的宝马,我说了黎娟家的地址。田波光说这是哪家啊?包上二奶了?我就把我和黎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田波光。田波光听了羡慕得直咂嘴,说我怎么没碰到个情投意合的女人,赶明个我也弄一个金屋藏娇,比到处打野食强多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一进办公室,就听见许大姐在散布小道消息,“听说昨天公司经理到安徽那边摆了十几桌,宴请当地公安,吃完饭,每个人还送了个红包。当地的公安头头当场决定,收了罚款,明天一早就放人,估计今天人就要回来了。”孙旭东进办公室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有点异样,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一扫往日铁青着脸,睡不醒的衰样。一进办公室逢人就点头打招呼,甚至跟平时有些龃吾,一度互不理睬的老李也点了头,问了好。搞得老李有点措手不及,只好尴尬地回了礼。我预感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有些事情快要发生了。果然,中午快下班的时候,人事调整通知下来了:刘科长调任计划处副处长,孙旭东升为情报科副科长。对于这项任命我早有所料,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倒是老李经受不住如此的打击,他捧着任命通知,一言不发细看着,仿佛那几行字有几百行之多,怎么也看不完。他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手中的纸张发出“哗,哗”地脆响,像秋风中的一片黄叶。老李的脸跟手中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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