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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金大总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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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忖着,她灵机一动地拿出手机。
「警署吗?」她扯开喉咙,放声大叫,像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似的,「我要报案,这里有人打架,快出人命了!」
听见她打电话报警,几个已经鼻青脸肿的酒店围事停下了动作,恶狠狠地瞪着她。
其中一人欺前欲擒住她,但被真悟挡了下来。
「别碰她!」他眼神阴鹭而愤怒。
真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走啊!」说着的同时,她拉着他往路的另一头跑。
真悟根本不想跑,以他的个性,不打出高低胜负是绝不罢休的,但因为被真木抓着,他不得不跟着跑。
「不要跑!」那几名彪形大汉在后面追赶,沿路叫骂。「臭小子!」
真木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神力,居然拉着他连跑了几条街,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叫嚣声——*********************************躲进了一条昏暗的死巷中,真木还喘息连连,无法说话。
真悟拉掉领带,「干嘛跑?」
真木抬眼骗了他一记,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气喘叮叮而无法开口。
「妳觉得我打不过他们吗?」他将前额的发往上一拨,「该死,我稳赢的。」
看他一副很不甘心,还想回去继续干架的模样,真木觉得他简直像个孩子。
「我叫妳先跑,可没要妳拉着我跑。」那些人已经被他打得像猪头了,这小妮子居然拉着他逃跑?
真木斜睇了他一记,忍不住笑了。
「妳还笑?」
她顺了顺气,「要是他们有有帮手,怎么办?」
「那就继续打。」
「干嘛逞一时之气?小心英雄做不成,结结果成了英魂……」
「我逞一时之气?」他娣着她,蹙眉一笑,「逞一时之气,硬要走进去的是谁?」
「你是说都是我的错?」她不服气地瞪着他。
说真的,她难辞其咎,只不过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我没说是妳不对,只是……」
「只是什么?」
「我怕妳会因此而受到伤害。」睇盼着她,眼神转而温柔,「为了一时之气而受伤可划不来。」
迎上他温柔的目光,她不觉心里一悸。
「下次别再这样了。」他说。
「少教训人,」明知道他的话全是好意,她却别扭得无法坦然接受,「我又没叫你救我!」
他望着她,叹了口气。「我可没跟妳邀功。」
「没有最好。」她扬扬眉,佯装出一副骄纵任性的样子。
看着她那娇悍的模样,他非但不感到讨厌,反而觉得可爱极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
她斜瞄了他一眼,「干嘛。」
「妳现在有没有比较不讨厌我了?」他撇唇微笑。
她一怔。讨厌他?她到底有没有真正讨厌过他?
不,她根本不讨厌他,因为他的一切都吸引着她,她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他已经有了绿子及裕太,他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其实她之所以给他脸色看,全是因为她害怕。
她害怕只要自己的脸色一和缓,就可能跟他发展出关系;她害怕若不表现出极度的厌恶,就会不小心喜欢上他。
因此为了掩饰心中的悸动,她只好装冷漠、装厌烦、装没感觉……「妳想得很认真嘛。」他笑睇着她,有点促狭。
「什么?」她脸儿一热,强作镇定,「我才没有在想,我是不屑回答。」
「那就是说妳还是没原谅我?」她白了他一记,没搭腔。
「这么看来,这次的相亲妳是拒绝定了?」
那还用说?她在心里暗付着。
虽然绿子及裕太可能还没名没分,但他们的存在总是事实。
「我无话可说,我有错在先总是事实。」他耸耸肩,笑叹一记。
常听人家说喝酒误事,他现在可真是尝到苦果了。
她以眼尾余光偷偷瞥着他,发现他的侧脸既性感又成熟,尤其是那下巴到喉结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如果不是因为他已经有绿子及裕太,她想……她根本不会拒绝他这样的男人。
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在感情上专一且负责的男人。这一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真的不给我机会?」突然,他冒出一句。
她一怔,转头给了他一记卫生眼。「你说个理由。」
「我们很速配。」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速配?」她夸张地大笑两声,「哪里速配?」
「第一、我比妳大四岁,这是非常棒的年龄差。第二,我有事业,妳也有,而且我的事业比妳大,赚得比妳多。第三,我叫真悟,妳叫真木,连名字都那么接近,妳说有多速配。」
「是喔,真速配。」她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他,「非常失礼,我对你没兴趣。」
「我对妳有兴趣就好了。」他咧嘴一笑。
真木一听,秀眉一蹙地瞪着他。他把绿子当什么?又把裕太当什么了?
「妳可以拒绝我,但我有追求妳的权利,不是吗?」他抿唇一笑。
即使是在暗巷中,她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笑脸真诚、坦率、明朗的笑脸。
只是,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能露出那样的笑容?
「走,我们回家吧!」他说。
「谁要跟你回家?」
「我是说我回我十楼的家,妳回妳九楼的家。」他咧嘴笑着,有点顽皮。
「哼。」她轻哼一声,扭头就朝巷外走。
「我的西装外套呢?」走在后面的他忽然问道。
真木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只抓着皮包,而他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她一脸尴尬。
「丢了?」他挑挑眉,两手环抱胸前,「妳还真有『责任感』!」
听出他在挖苦她,她立刻板起了脸。「少挖苦我,大不了我还你一件就是了。」
「噢?」他好整以暇地盼着她。
「什么牌子?」
「不告诉妳。」他下巴一扬,径自向前走去。
「喂,你……」她追上去,「我从来不欠人家的,你快说,是什么牌子?」
「与其赔件西装,不知请我吃顿饭吧!」他说。
「你想得美。」不知怎地,她耳根一热。「快告诉我是什么牌子?」
她小跑步地追上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忽地,她感觉到自己好象摸到了什么黏黏稠稠的东西,定睛一看,她发出了尖叫——「啊!」
第五章
「妳叫什么?」她石破天惊的一叫,吓到了他。
真木脸色苍白地看着他的手,「你……你的手……」
见她脸色发青,他这才瞄了自己的手臂一眼。原来是他的衬衫破了,而且伤口渗出血来。
「你流血?」
「刚才有人拿刀子,不小心被划伤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有没有神经啊?」
看她一脸担忧的表惰,他不觉笑了。
被划一刀算什么?早知道她会这么担心,他应该更「肉脚」一点,来个苦肉计以博得佳人芳心。
见他还面带微笑,真木更是无法理解。
「你笑什么?」她抓起他的手,又急又气「我怀疑你连脑袋也受伤了!」
「我脑袋好好的,这点伤也死不了人。」他说。
「你……」看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她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
「妳是在担心我吗?」他笑盼着她。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回道,「你受伤了耶!」
话一脱口,她又觉得不妥。她是担心他,可是她回答得那么绝对,会不会让他发现她其实还挺在乎他的?
「……」她决定补救自己刚才的「失言」,「你是为了我而受伤,在道义上,我担心是应该的……」
「道义?」他皱皱眉头,「真教人伤心……」
「难道你以为还有别的?」她瞪了他一记,却掩不住羞色。
觑见她眼底的羞色,他感觉得到她其实是蛮在意他的。
唉,要不是之前他酒醉误闯香闺,他们现在或许已经有了美好的开始。
不过没关系,亡羊补牢的动作只要做好,还是有救的。
「痛不痛?」她检视着他的伤口,「先去医院吧!」
「拜托,这么一点伤就去医院?」他失笑。
她抬起眼,气恼地瞪他一眼,「别逞强,要是伤口感染的话……」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在刀口上涂什么奇怪的东西?」她一脸认真。
觑见她那严肃正经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妳不是在开玩笑吧?」
「谁跟你开玩笑?」她恺恼。
看她确实不是在开玩笑,他哈哈大笑起来。「小姐,妳是不是武侠片看太多了?」
「你……」可恶,她在担心他的伤口会受感染,他居然还笑她小题大作、少见多怪!?
「走吧!」他反手拉着她,「我送妳回家。」
她被他拉着不得不往前走,「要是你手烂了,或是感染什么怪病住院,可别赖我。」
「放心,要是我真的瘫在床,也不会叫妳照顾我一辈子的。」虽然知道他是在说笑,但是听见这些话,她还是红了脸。
要是他真的有什么意外,也不需要她照顾吧?他身边不是已经有了一个绿子吗?
想着,她居然莫名的心痛起来……
「喂,妳真的那么担心?」他望着她。
她猛地回神,「啥?没有埃」
「没有?」他微楚着眉心,深深地凝望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眼睛深处,捕捉她深藏的情绪般。
「当然没有」她强调着。
他沉默了几秒钟,忽地伸出手,以指腹轻抹她微湿的眼尾。
当他的手突地触碰到她,她的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
「妳掉泪了。」他望着她,眼神是温柔的。
她陡地一愣。掉眼泪?她?
「妳是太害怕了?还是担心我?」他唇角轻扬着迷人又温暖的笑。
她掉泪?天啊,在掉泪前,她想的是什么事啊?
倏地,一条警觉的神经扯回了她——
在掉眼泪前,她想起了他身边已经有了绿子的事实,而那样的事实让她的心一阵抽痛……她是因为那样而掉眼泪的吗?
不!不会!她心里有个声音激动吶喊着。相原真木,妳开什么玩笑?他是他是个或许没有婚姻关系,却需要负家庭责任的男人啊!
是的,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个考验及诱惑,但她绝不能真的动情。即使动了心,也不能付诸行动。
「妳又想什么?」发现她在发愣,他推了推她。
她目光一凝,「没什么,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
「想该怎么做,才不会欠你一份人情。」她言不由衷。真悟一听,立即露出了怅然、失望的表情。
见到他眼底的怅然,她陡地一震。那一瞬间,她觉得他好象被她的话给伤了。
可能吗?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我可不是要妳欠我什么人情。」他直视着她,淡淡地说着,「不要有太多压力」
他那怅然若失的神情让真木觉得内疚,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那种感觉,不过她隐约感觉得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他是真的介意了。
她不是存心对他冷淡,她只是怕。她不想给自己接受他的借口,也不想给他任何机会,因为她不想受伤。
「我的车停在饭店,我们坐出租车过去吧。」语罢,他转身就走。
真木怔了一下,闷闷地尾随在后。
*************************
自从那天「相亲」后,已经连续三天,她没再遇见到他。
基于做人的道理,她是应该登门道谢并探望他的伤势的,但是她心里觉得别扭,始终没能按下电梯里的「10」键。
就因为这样,不知怎地,她心里有点小小的落寞。
其实不碰面不是更好,没有接触就没有麻烦,她所担心的那些事也都不会发生。
只是明明这么想着的她,为什么总感到怅然?
站在电梯前,她偷偷打了个呵欠。
电梯门一闭,只见电梯里站了个小孩。
「咦?裕太?」看他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电梯里,真木有点讶异,「你妈妈呢?」
「妈妈去买东西,叫我先上去。」裕太说。
真木进入电梯,「你一个人在家不怕吗?」
「不怕,我是男生,要保护妈妈。」
她一笑,「妈妈有爸爸保护,不是吗?」
裕太稚气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可是妈妈说不能叫爸爸……」
「咦?」她一怔。
裕太皱着眉头,有点郁郁寡欢地说:「妈妈说不能叫爸爸………」
不能叫爸爸,为什么?
她不懂,但是又不好追问小小年纪的裕太。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再加上一个孩子,任谁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家人,但裕太却说绿子不让他叫游川真悟「爸爸」?
有什么原因吗?看裕太那落寞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对不能叫游川真悟爸爸的事感到难过。为什么绿子不让他叫呢?
还忖着,电梯已经到九楼了。
电梯门打开,真木还在怔愣中。
「阿姨?」裕太伸出小手拉拉她的袖子。
她猛地回神,才发现已经到了。
「阿姨,再见。」裕太可爱又有礼貌地挥挥手。
「再见,裕太。」她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走出了电梯。
望着他那张神似游川真悟的小脸,真木无由地一阵心酸,可是,她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她觉得这孩子非常寂寞,像是缺乏了什么。是父爱吗?她忍不住这么想着。
不能让孩子叫他「爸爸」的游川真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让儿子露出了那么寂寞的表情?
***************************
整整一星期,她都在想着游川真悟的事情。
现在的人不只男女关系复杂,就连家庭关系也是那么复杂吗?
想想也是,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情况。
像她家,一个五十岁的丈夫、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婆,再加上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儿,在别人眼中看来,他们也是很奇怪的吧?
八点,她抵达九楼,步出电梯——
「咦?」看见门口蹲着一个孩子,她吓了一跳。「裕太?」
「阿姨……」裕太红着眼睛,显然是哭过了。
「你怎么在这里?妈妈呢?」她趋前,拉起了他。
「妈妈没来接我………」他说,「我请老师送我回来……」
「妈妈去哪里?」
他摇摇头,「老师说妈妈的手机打不通……」
「怎么会这样?」她皱着眉头,有点困惑。
绿子不像是那种会把孩子扔在幼儿园里的胡涂母亲埃「那爸爸呢?」她问。
裕太又摇摇头,「爸爸好晚才会回来……」
「真是的!」搞什么东西?他们居然让一个六岁的孩子落单。
她打开门,「你跟我进来,先到阿姨家。」说完,她拉着他的小手,走进了屋里。
她弄东西给他吃,安慰他,帮他温书检查功课,陪他看卡通,哄着他入睡真木想尽办法让裕太忘记爸爸妈妈的事,以免他因为想念爸爸妈妈而哭起来。
十点,她家的门铃响了。
她起身,在视讯画面里看见的是游川真悟那张紧张的脸。
无由地,一股怒气自她胸口迸出。
打开门,她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是怎么回事?」她尽可能压低声音。
真悟一怔,但旋即又忧心仲仲地说:「我打电话给幼儿园的老师,她说她把裕太送回来了,妳看见他了吗?」
「他睡了。」
「他在妳家?」真悟松了一口气,一脸庆幸。
真木板着脸,满脸的不悦。「你是怎么搞的?」
「我?」盼着她生气的脸,真悟一脸茫然。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往了门外。「你是怎么做家长的?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耶!不管他再怎么独立,也不能………」
「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叫不是故意?」她义正词严地训着,「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怎么………」
「我一小时前才知道绿子被送进了医院。」他打断了她。
「你说什么!?」
「绿子在接裕太的途中被撞,然后被送进了医院,我是一个小时前才接到通知。」
「绿子小姐她没事吧?」听见绿子出意外,她不觉紧张起来。
「她被撞后昏了过去,现在醒了,人还在医院里。」说着,他长长一叹,紧绷着的神经因此而放松。
这时,真木才发现到他的样子有点狼狈,不只满头大汗,衣衫还有些不整看来,他还是很关心裕太的。
「裕太没哭闹吧?」他问。
她脸上的表情和缓了,「没有,他很乖。」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什么……」
「我待会儿还要到医院去,妳可以先帮我照顾他吗?」
对于他的要求,真木没有考虑。「没问题。」
「谢谢妳。」他一脸感激,「那我现在可以看看他吗?」他询问着她。
「当然。」他是裕太的爸爸,她怎么会不让他看孩子。「请进。」
「那打扰了。」他向她一欠身,走进了屋里。
「他在房间里。」她说。
他点头,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裕太已在床上安稳的睡着,一点都没觉察到有人走近。
真悟蹲在床边,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然后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
真木倚在门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说真的,她心里有一种感动……母亲早逝,每当她生病时,在床边轻抚着她的小脸,安慰她、哄她的都是父亲。
认识游川真悟以来,她总觉得他无礼、轻佻,而且不像个称职的丈夫及父亲,但是这一刻,她却觉得他也许不是她原以为的那种人。
望着眼前这个和父亲身影重垒的背影,她不觉前神起来。
再回过神,真悟已经起身并朝她走了过来。
「绿子没什么外伤,不过医生希望她能留院观察,所以……」
「我明白。」她打断了他,「你不必担心裕太,我会照顾他的。」
他眼底透出浓浓感激,「裕太要是知道绿子进医院,他恐怕会哭闹,我想不要让他知道比较好。」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那……」
「你快到医院去陪着绿子小姐吧!」她说。
他沉默了几秒钟,点了点头。「如果没事,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嗯。」她送他到门口,目送着他进入电梯。
***************************
早上六点,睡在沙发上的真木醒了过来。
房间里,裕太还睡得很沉,她轻手轻脚地进房换了衣服,准备外出买早点。
一打开门,他被门口坐着的男人吓了一大跳。「啊!谁啊?」
「………是我。」坐在门口睡着的真悟有气无力地应着。
真木惊讶又疑惑地望着他,「你干嘛坐在这儿不按门铃?」
他缓慢地、无力地站了起来,然后倚着门边。「我回来的时候才四点多,怕吵到妳」
「那你可以先回家嘛。」
「我要接裕太。」他一脸疲惫,眼中充满了血丝,「禄子说得让他去学校……」
「噢……你不是有钥匙?」真是的,这么冷的天气居然在外面睡着?
「是喔,」他挑挑眉,「有一次教训还不怕吗?」
她知道他指的是上次他喝醉了,误闯她房间的事情,「这次情况特殊……」
「不,」他打断了她,两位文眼睛迷蒙涛地望着她,「要是我再开门进去,就真的没半点机会……」
「什么机会?」
「当然是追求妳的机会。」他说。
她一怔。他还提这个?好不容易觉得他对绿子跟裕太还有责任感的,结果他现在又……当下,她的脸色一沉,「我告诉你,你到死都没有机会。」
他撇唇一笑,「这么绝对?」
「你这个人简直没心没肝,绿子现在进了医院,你竟然还在这边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你………你把绿子当什么!?」她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
真悟露出不解之色,「关绿子什么事?」
看他一副理直气壮,丝毫不觉愧疚的表情,真木顿时怒火中烧。
她不只气他是这种对感情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也气自己居然对这种男人有着连她都不敢相信的好感。
「你……你……」她又气又难过,替自己难过,也替绿子及裕太难过。
她想骂他,却想不出什么难听、严厉的字眼。
真悟浓眉一楚,「绿子进医院,跟我追求妳有什么相关?」
她的标准还真是奇怪!他酒醉闯进她房间,就因此翻不了身;他不顾一切救她,以为她多少会觉得感动,她居然只担心他向她邀功。
现在她竟然因为他在绿子住院的时候对她说了这些话,她就又气得骂他什么没心没肝?
他今年是犯太岁吗?
「你还说得出口?你………」要不是裕太还在屋里睡,她真的会气到摔门。
「我为什么说不出口?妳太莫名其妙了。」说着,他突然一阵头晕。
该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全身发烫,就连脑子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我莫名其妙?」真木怒瞪着他,「莫名其妙的人是你吧?你究竟有没有羞耻心!」
「我有没有羞耻心?」
难道说犯了那次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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