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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别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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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儿子显然已经成了他最新也最喜爱的娱乐了,所以任何事他都以儿子的意见为意见。
“当然好啊!可是……”念亭小小的五官顿时皱了皱,原本笑意盈盈的脸庞黯了下来。
“可是啥呢?”急于知道儿子的困扰,向来眼儿锐利的东方敬亭完全忽略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狡黠。
“我的意思是说娘会愿意吗?曾经有许多的叔叔伯伯也同我说要和娘成亲,可是都不成功耶!爹,你真的有把握吗?”
怎么,有很多男人都想做亭儿的爹吗?
“我可不会给她说不的机会!”两道剑眉微微的挑着,东方敬亭眸中的锐利尽出,说话的语气更是沉得紧,仿佛裹着一股子气似的。
不知怎地,在听到有许多男人曾经垂涎过靳双雪时,他的心便泛起了一阵莫名的酸意,呛得他原本带笑的脸都拉了下来。
“可是娘很固执耶!大舅说他这辈子唯一摆不平的女人就是娘,干爹也说娘一旦窜入了死胡同里,就很难弄得出来,爹你不怕吗?”
“谁是干爹?”听到了仿佛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东方敬亭立时敏锐的问道。
“干爹就是干爹啊!娘可说了,这几年多亏了干爹的照顾,咱们母子才有这好日子过,所以娘很听干爹的话耶!”
他一番不经意的提起再次让东方敬亭心中的怒气翻腾,瞧来这女人在杭州城里过着招蜂引蝶的生活呵!
“是吗?”他不置可否的问道。
“嗯!”念亭重重的点下了头,藉以强调干爹的地位。
“念亭别担心,只要念亭听话,爹一定能娶着娘。”
本来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可当意念愈清晰,便愈见根深蒂固的在他的心里生了根。
为了达成儿子的心愿,给他一个有爹有娘的家,他绝对下会允许靳双雪说个“不”字,毕竟,这是她欠他的不是吗?
“真的吗?”念亭望着爹爹脸上的坚定,真的相信了爹的话,脸上漾着笑颜,心里头却是直盘算大舅答应他,任何事的承诺。
这下可好,有得玩了!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先同阿南叔叔回京去见奶奶好吗?爹随后会带着娘回去的。”
他的算盘可拨得响,反正只要儿子先回京,还怕双靳雪不巴巴的跟着回去吗?
只要她一回京,便能断了那群男人的痴心妄想,又能逼得她进东方家的门,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哇!”念亭应得可快呢!
少了精明的娘管东管西的,那他的日子可自由了。
哟喝!
送走了儿子,东方敬亭本欲在府中等待着靳双雪的到来,可不知怎地,自个的脚步却不听使唤的走到朱府那大大的漆金匾额下。
仰首望着那门,再想起靳双雪的无法无天,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竟然会让她如此对待,真的是有点给他倒楣。
“小姐,朱爷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你了。”府内传来了丫鬟的声音,立时惹得东方敬亭脸上的无奈被怒火给取代。
她竟然这么大大方方的让男人进她的书房,这女人真有旁人说的那样对他一往情深吗?
抑或自己不过是她胆大妄为的一个借口,她压根就不爱他,否则怎会这样肆无忌惮?
沉下了脸,他忙不迭的上前叩着铜环。
“咦,谁啊!”
心翠一拉开门,便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跳,正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之际,东方敬亭已经越过她,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往屋里走去。
“你……你……东方爷!”虽然之前便知道小姐遇上了这个煞星,可是如今乍然相见,她还是忍不住地暗暗吞了吞口水。
她心虚啊!毕竟当年设计他的,她也得算上一份。
“我要找你家小姐。”
拥有不怒而威的气势,东方敬亭不过是薄唇微掀,已让心翠感觉到很大的压力。
“小姐她……”瞧他那气冲冲的模样,活像是要来寻仇似的,她哪里敢诚实地告知靳双雪的下落,只好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姐,她……她出去了。”
“是吗?”果然有鬼,如若靳双雪和那个什么朱爷之间没鬼,她的丫鬟干啥要说谎。
就这么转念一想,他的心火更是烧得旺极,他怒瞪了心翠一眼,只差没将她给吓得屁滚尿流。
“那我去她的书斋等她。”他话声一落,不给她犹豫的时间,大步一跨就往屋里迈去。
书斋?!那不是朱爷和小姐正在谈事情的地方吗?
小姐在东方爷心里头的观感已经很差了,如果再让他瞧见小姐和朱爷同处一室,那……那……
不行!她得阻止……
想也没想的,心翠宛若螳螂挡车似的,以力拔山河之姿冲到了东方敬亭的面前,双臂一扬企图挡住他的去路。
“东方爷在旁人的府里这样瞎闯不太好吧!”
“不算旁人!”他挑眉射出一记冷笑。
哼,果然有鬼,要不靳双雪的丫鬟干啥这么紧张?
“只怕我不日就要迎娶你家小姐了,这儿也算是自个儿的家了,这样还算是外人吗?”
“啊!”有这档子事吗?心翠目瞪口呆的瞧着他。
小姐真要嫁给他吗?那……
“还不让开!”东方敬亭沉喝,她愈是阻挡,他心里那股莫名的酸更是四溢横流,他冷眼一扫说道:“你这么拚了命地挡着,莫非是你家小姐在书房里藏了个男人?”方才他听到的话可不假,他认定了书房内必定有鬼。
“我……我……”银牙紧咬,红唇轻抿,心翠这会儿可真是万般犹豫了。
她那犹豫的样子落入他的眼中,他只当她是心虚,再不多言,当下决定越过她的阻挡。总得要去亲眼瞧瞧那女人在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吧!
长袖重重一拂,大步一跨,那气势让心翠的阻挡顿时虚软了起来,她终究只是个丫鬟,望着东方敬亭急匆匆的背影,她忍不住暗叹了一口气,只得随他去了。
不过可真是奇怪得紧啊!
东方爷说到“男人”时,他模样怎么会像是个吃醋的夫婿似的,一如她家那个傻东阳,每回瞧了她和旁的男人多说几句话就怒气冲冲的。
可东阳生气,那是因为他爱她啊?
怎么东方爷不爱小姐,却是这副活像捉奸在床的气怒,这……难不成……
东方爷对小姐其实也是有感情的吗?不会吧!
据说,他可是对小姐恨之入骨,甚至连成亲也能拿来当报复的筹码,这会怎么会酸意顿起的咬牙切齿?
唉,全乱了套了。
心翠摇了摇头,着实不解呵!
因杭州大宅的建筑格局大多相近,东方敬亭轻而易举的便找着了书斋的所在。
望着那道紧阖的门,再听闻里头传来的低语笑声,他这会儿什么理智全没了。
他大脚一提,猛力一踹,那扇看起来厚实的门就这么寿终正寝横躺在地上。
“吓!”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了一跳,靳双雪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旋进了一个男人胸前。
她抬头,赫见竟是怒气冲冲的东方敬亭,连忙想退,可他的手箍得紧,丝毫不肯放松。
心跳异常的快速,她瞪大了眼,不解的瞧着他。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啊?她又是哪儿招他惹他了,他干啥没事来踹她的门,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直盯着她瞧。
瞪得她头皮发麻,浑身起了疙瘩,可偏生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忍不住将目光望至朱瑞玉身上,便见他也是一脸小生怕怕的表情,一双腿儿还直往外移去。
呵,这个男人有没有一丁点的义气啊!靳双雪的心中咕哝着,可还来不及发难,耳边就响起了东方敬亭既沉且稳还夹杂着怒气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我的!”他对着朱瑞玉说道。
“我知道。”他毫无异议的颔首。
纵横花丛多年,朱瑞玉早就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千万别和醋意横生的男人起冲突。
那下场绝对会很惨很惨!
“所以你在这儿……”即使朱瑞玉已经示弱,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确认。
即使这样的作为和他本人的性格一点也不符合,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可不想还没成亲就戴绿帽子。
“我和双雪是‘姐妹’,我来这儿是劝她嫁给你。”只差没有举起双手投降,从东方敬亭的眸中,朱瑞玉瞧见了锐利的光芒。
若纯粹以欣赏的角度来说,这个男人的确配得上靳双雪。
而他恨她吗?他倒是挺怀疑的。
要是他恨一个女人,他可能会使尽所有的手段来报复,但绝不会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醋意横生。
所以……他的脸上忍不住泛起一抹狡狯的笑容。
“没什么,是双雪要我来和她商量同你成亲的事。”他连忙表明自己的清白。
喔!东方敬亭不悦的挑起了浓眉,为什么她的婚事要同这个男人讨论?还有他凭什么能唤她的闺名?
“没什么好商量的。”他将眸光扫到靳双雪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淡淡的说道:“我今儿个回京,你来不来?”
“我……”
她还来不及说话,朱瑞玉就急插话道:“去,她当然去。”
“朱瑞玉,你闭嘴!”靳双雪气急败坏的喝止他的多嘴。
“我为啥要闭嘴?”反手指了指自己,他还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
他才不闭嘴,为了再见到他可爱的干儿子,他决定要把眼前的两个人送作堆,而且不惜一切的代价。
“因为你再不闭嘴,你绝对会死得很惨。”她咬着牙威胁。
但那威胁显然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只见朱瑞玉皮皮的一笑。“我不怕。”
“你……”她真是被他气死了,明知道她还对要不要与东方敬亭成亲多所犹豫,他还这般搅和,想见干儿子也不能这样啊!
冷眼旁观着他们两人一句来、一句去的模样,东方敬亭总觉得眼前的景象碍眼得紧。
“你究竟走不走?”下最后通牒似的,他一字重过一字的问道。
“我……”
“她……”
靳双雪和朱瑞玉两人同时开口,东方敬亭怒瞪了他一眼,朱瑞玉这才不再喧宾夺主的抢着说话。
“我……”她还是犹豫不定,张着嘴好半天,答案就是说不了口。
去与不去都是两难,不去见不着儿子,去了又得做他的妾,镇日瞧着他与旁的女人亲亲爱爱。
儿子与他究竟孰轻孰重呢?她向来精明的脑袋瓜子全乱成了一团。
“不走就算了!”等得很不耐烦的东方敬亭终于抛下了这句话,而且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从此你就当没念亭这个儿子。”
真是一针见血的威胁啊!此话一出,靳双雪再不情愿,也只能巴巴的跟在他后头走人,临行前还不忘气恼的狠瞪一脸皮笑的朱瑞玉,仿佛是要他等着瞧似的。
望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朱瑞玉的脸上勾起一抹狡犹的笑容,谁等着瞧还说不定呢!
瞧瞧她那难得一见的忸怩样,这淌浑水他不搅和搅和岂不可惜,再说那个东方敬亭也挺有趣。
他倒想瞧瞧那个东方敬亭对双雪是有情、还是有恨呵!
第六章
月光下,微风轻送,几碟小菜,几盅好酒,正是把酒言欢的好时机。
但原本的平静却因为东方敬亭那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给打破了。
“你要同她成亲?”向来吊儿郎当的他忍不住扬高了音调,风独悠的脸浮现惊讶。
无言地,东方敬亭点了点头,仰首饮尽一杯醇酒,当那辛辣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头滑下,他的脑海里不期然的浮现一抹身影。
那身影风华绝代,却透着一抹似精明又似愚钝的矛盾。
“是该让念亭认祖归宗的时候了。”他淡然地说道。
“那也不一定要成亲啊!”风独悠怕他赌气赔上自己的终身幸福。
“不成亲,却将念亭占为己有,你以为靳家会同意吗?”东方敬亭挑眉反问。
“不同意也得同意啊!”他理所当然的说道:“孩子跟着爹爹,那是自古皆然的道理,他们没道理同你抢人。”
“可那靳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成亲想要让念亭认祖归宗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东方敬亭认为这是最轻易的法子,而他也不排斥娶她进门。
“你啥时怕麻烦来着?”风独悠挑眉问。
“你不赞成?”像是终于意识到他的反对,东方敬亭不解的皱眉问道:“你不是一直劝我,若水已经走了,是该再为东方家找个女主人的时候了。”
“我是这么说的没错,可问题是你不是挺讨厌靳双雪的吗?你现下只是为了孩子和她成亲,我当然不赞成。”
朋友做到像他这么细心,肯定没几个。风独悠颇自豪自己的重义气。
“成亲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他耸肩,恣意轻忽地说道,他这样说服自己,也说服着风独悠。
“可是,难道你不怕人家说你夫凭妻贵。”又是一针见血的问题,考虑的很多风独悠或许比东方敬亭更了解自己。
“如今我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业,没有谁高攀了谁的问题。”
“但状元郎迎公主,在旁人的眼中一样是夫凭妻贵,你现在即使已经算是事业有成,但比起靳家的家大业大还是差了一大截,难道你不怕那些市井小民的闲言闲语?”
他懂得东方敬亭的傲,他绝对不会愿意成为夫凭妻贵的那种男人,而他的话的确在东方敬亭心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再说,你向来对她厌恶得紧,从以前到现在皆然,难道你真能忍受一辈子同她在一起吗?”
“我……”向来沉稳的东方敬亭倏地语塞,他直勾勾的望着风独悠,一瞬也不瞬的。
“你可别以为我是在反对,我不过是事先提醒你罢了,至于这个亲要不要成,那也得要你自己考虑清楚。”他真的不希望好友把婚姻当儿戏。
“独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东方敬亭抑下心头的烦乱,感激的说道。
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可不知怎地,以前他会很在意人家这么说,所以八年前他对靳双雪总是不假辞色,他不想给人任何高攀了的感觉。
可现下呢?
那样的感觉似乎不再那么强烈了。
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手段罢了!
尽管明知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但无意间听到东方敬亭这样轻易的说出口,感觉依然很伤人。
从以前到现在,他都是这样,丝毫不介意自己说的话、做的事会伤害到她,他对她永远是那么的不经心。
难道就因为她爱他,他就可以轻贱于她吗?
突然间,原本在朱瑞玉的心理建设下,还勉强有点信心的靳双雪此时此刻什么信心也没了。
即使同处一室,她都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
往昔总爱偷偷瞧着的脸庞如今她却连扫都不敢扫上一眼,于是乎与他同坐在马车里头的她,只能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以打发无聊的时光。
靳双雪怎么这么无精打采呢?
东方敬亭紧抿着唇打量已经沉默无语一个上午的她,却只能瞧着她那头乌黑滑顺的发。
突然间,一股子的不耐烦袭来,他出其不意的伸手扯住她的纤腕,巧劲一使便将她拉了过来。
“你……你干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好大一跳,在历经一个上午的无言以对之后,她终于正眼看他。
“我才要问你在干啥,为什么一个上午都不说话?”语气虽然还是一样的稍嫌不耐,可是隐隐间却能嗅得一丝关心。
“你……你问我吗?”靳双雪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还会关心自己的情绪,登时原本黯沉的小脸乍然闪现一丝光芒。
“废话,这里头还有第三人吗?”他挑眉,望着她脸上乍现的光芒,刚硬的心竟在不知不觉中塌了一角。
“你到底在烦心什么?为啥都不说话?”他追根究底的问道。
“我是在想,咱们成亲……”
怎么讲来讲去都是这一样,她又要犹豫了吗?东方敬亭气结的狠瞪了她一眼,希望遏止她继续说下去,可问题是她像是没瞧见似的,还是很努力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气上心头,他想也没想的,就用最简单而直接的方法堵住她的嘴。
让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吓得瞪大水灵灵的双眸,靳双雪无措的瞪着他瞧,直到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
双手不安分的努力推拒着,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他……他怎么可以吻她?
天啊!
面对她的挣扎,他钳制住她的手,加重了自己的吻,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
辗转缠绵,直到所有的理智全都离她远去,她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随着马车的震动而更加深两人之间的紧密。
突然间,东方敬亭随着血液里奔腾的欲望,大手拂上了她的胸前,不过是转瞬间,她衣物上的盘扣已经松开。
艳红的肚兜儿衬着雪白的肌肤,那映入眼帘的美景让他忍不住呼吸一窒。
起心动念问,他那粗糙的大掌随即抚上了她胸前那朵红梅。
原本已经四散的三魂七魄全都在转瞬间归位,八年前那一夜的“惨痛”记忆和“屈辱”的感觉,让靳双雪原本慵懒的身躯倏地紧绷。
出其不意的,她突然翻身而起,像是落荒而逃的躲到角落,一双眼含着惊恐死瞪着他。
“你……你……可别过来……”哪里还有一丝丝骄傲和尊贵,现在的她宛若惊弓之鸟,原本水亮的眸儿盛满了惊恐。
“你又怎么了?”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东方敬亭措手不及。
“反正你别过来就是了……”瑟缩着,她此刻的模样仿佛他一靠近,她就准备拚命似的。
“你究竟是怎么了?”突然胸臆中涌起一抹不舍,他放缓声调,正要轻声诱哄之际,马车突地停住了。
猝不及防的两人因为马车紧急煞住,全都往前冲去,瞬间他俩滚成一团。
“啊……”还没连搞清楚发生什么事,靳双雪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因为此刻东方敬亭的手掌好死不死的罩住她胸前的浑圆。
“闭嘴!”他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顺便用手捂住她的嘴。
马车四周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他知道绝对出了事。
“你……”可不可以先把手拿开,她用眼神示意他移开还置于她身上的大手,她紧张得想尖叫。
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这么没用,可她真的很怕,怕那时候那种椎心刺骨的疼又漫天卷地的袭来。
没好气的斜睨着,东方敬亭终于如她所愿的自她微颤的身躯上移开了大掌,然后他悄悄的掀起门帘。
这一瞧,他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他此行是来找靳双雪的,所以只是轻装简行,没带多少护卫。
但此刻瞧瞧外头,几个随侍和车夫都给人捆住了。
唯一庆幸的是,因为他急着回京,所以早了风独悠一步出发,也留下心翠和风独悠同行,如果说他们运气好,或许他们会追上也不一定。
他的手一移开,靳双雪这才惊魂甫定,可见他一脸凝重严肃的,她也意识到情况不对。
但她现在关心的可不是这个,她凝视着他的眼,问道:“你为什么吻我?”
记忆中,他吻她时的温柔是不曾出现过的,即使明知那吻带着一点想要堵住她嘴的味道,可是她还是想知道。
“你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
说是性命交关可是一点儿也不夸张,可她却偏偏还在介意自己为什么吻她,这个女人真的是……
“我为什么不该关心?”那个吻是美好的,是他在她生命中唯一的美好,所以她当然会想追根究底。
“那好,如果你能想办法让我们逃出生天,我就告诉你。”被她的莫名固执气极了,他没多想的脱口而出。
哪里知道他的话声才落,靳双雪便豪气干云的说道:“那有什么问题!”然后在他来不及阻止之际,她已经一溜烟的跑出车外。
此时此刻,那衣衫不整的狼狈在靳双雪的身上全见不着影,只见她骄傲得宛若公主,即使是在那些盗匪猥琐的眼神之下,也不见半点的畏缩。
“你们要什么?”她双手环胸睥睨着那些盗匪。
“呃……”被人这么直截了当的问,盗匪的首领突然愣住了。
“要钱?还是要人?”她又问。
她那模样教东方敬亭忍不住摇头兼忧心,有人是这么解决问题的吗?
他着实怀疑靳家是靳双雪和靳双日联手撑起一片天的传言。
即使心里咕哝,可是她都已经出去迎战了,他还能畏畏缩缩的躲在后头吗?
暗叹了一口气,他只好也跳下马车,来到靳双雪的身后。
“如果我们人钱都要呢?”盗匪没料到自己会碰上如此冷静的女人,一时间被她的气势给震慑住。
“要钱,行!要人,没有!”靳双雪不理会在身后轻扯她的衣袖,要她不要冲动的男人,她只想尽快解决这件事,好得到她想要的那个答案。
“可我们就是人财都要。”终于想起刀在自己的手上,盗匪首领说话大声了起来。
“呵呵!”她轻笑了一声,缓缓的走向他,丝毫不理会自己肩上的薄纱因为走动而滑落,露出了一片只要是男人都会垂涎的香肌。
望着眼前的美景,盗匪首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倏地冲上的欲望让他的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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