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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别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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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眼前的美景,盗匪首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倏地冲上的欲望让他的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我说这位壮士,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她声音轻柔得宛若莺啼,一双手毫不在意的拂去了他握在胸前的大刀。
  望着她那堪称放荡的举动,东方敬亭的浓眉皱起,一股无明火快速的积聚。
  “呃,如果小娘子你可以陪我……呃……陪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和你的男人。”
  软玉温香近在咫尺,那首领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哪里有可能还把持得住。
  可谁知道就在他的话声刚落,原本带着魅笑的靳双雪突然一抬脚,硬实的膝头狠狠的往那首领的胯下踢去,趁着他发出惨叫的同时,她更是一把抢过了他手上的大刀,架住了那首领的脖子。
  她脸上娇媚尽褪,转而代之的是一抹教男人瞧了都忍不住心折的英气。
  “我已经解决了,你快说吧!”她手上的刀还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向东方敬亭索讨着答案。
  他原本正要开口,可眼角瞥见了一个家伙,拿着刀正无声无息的趋近靳双雪。
  她有危险!
  这个念头才堪堪闪过,东方敬亭已快如电驰的冲到她身后,用手臂挡住朝她挥下的刀,登时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听到他的闷哼,靳双雪倏地转头瞧见他替她挡受了那一刀,当下心乱如麻。
  那喷洒出来的红色血液在她的眼前蔓延着,她的心也一点一滴的往下沉去。
  眼见靳双雪傻了似的直瞪着他的伤口瞧,又见那些歹人逐渐逼近,东方敬亭一把抢过大刀。
  好歹他也练过些武术强身,虽然不能说武功高深,但自保是绰绰有余了,可如今拖了个忽然傻愣的靳双雪,那能怎么办……
  只有逃啊!
  此念头一起,他做势挥舞了几下大刀,那虎虎生风的架式震慑住那伙抢匪,他立即扯住呆愣的靳双雪,往身后的林子窜去。
  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靳双雪被捉,否则……否则怎样?
  他不知道,也没空去深思,但他就是固执的想要保护她的安全,仿佛那对他而言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头子,还要追吗?”眼见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树林之中,方才那个拿刀伤人的小喽啰问道。
  不料盗匪首领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爆栗。“你竟然伤了人,要是让小王爷知晓,看你怎么办?”原有的猥琐之气尽消,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刚硬之气。
  “头子,你自己还不是用色迷迷的眼光直瞧着靳姑娘。”被敲得委屈,小喽啰咕咕哝哝的说道。
  “你还敢说?”狠瞪了自己的属下一眼,他忍不住又给了一个爆栗。
  “本来就是嘛!是我瞧那靳姑娘的大刀就架在你的脖子上,要说不准就落下了,我是想救你耶!”
  这说的也是啦!盗匪首领的脸色顿时放缓了些。
  小喽啰又说道:“再说,王爷不也说了,要做就要做得逼真些吗?若不这么做,他们怎么会逃入林子里头去?”
  也对啦!自己方才是差点绝子绝孙,又差点提早去见阎王。
  可是伤了人耶!
  而且伤的还是小王爷的红粉知己的男人,这事往后要是露了馅那还得了。
  “这……”
  “别这啊那的了,虽然出了点小差错,但我不会因为这样而怪罪你们的。”突然大树之后闪出了一人,赫然就是一身华服的朱瑞玉。
  “王爷……”一见他现身,盗匪们连忙肃然行礼。
  “行了、行了,不是说了,别总来这一套吗?弄得我浑身不对劲起来了。”朱瑞玉咕哝的数落着。
  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王爷的架子,可有什么办法呢?他这个王爷又不是他自己讨来的,是他的爹莫名其妙地被封为逍遥王,后来他爹嗝屁了,换他成了逍遥王。
  既是逍遥,自然懒得理会国家繁琐之事喽!
  眼神微眯的注视着方才东方敬亭和靳双雪窜逃的方向,他的脸上泛起了一抹诡笑。
  双雪啊双雪,你可别说我没帮你啊!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瞧那东方敬亭为了救你,置自己的死生于度外,要说他对你没有丁点的感情那可就奇怪了。
  这下机会给你制造了,就瞧你自己能不能把握了。
  朱瑞玉的脑海中的想法未落,远方已经传来了马车哒哒的声音了。
  呵,来得真快,看来他得赶快去将这个盟友收编妥当,这样也才有好戏可瞧不是吗?
  更何况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一个人享受这种捉弄人的乐趣岂不是太过无趣了些吗?
  “喝……”眼见一个华贵公子硬生生的站在路中央,马夫连忙拉起缰绳喝止了马蹄。
  坐在里头的风独悠掀帘而出,一眼便扫见那辆被弃置于路边的眼熟马车,当下心中一凛。
  出了什么事吗?
  他很肯定这辆车是好友早上搭乘的那辆,如今马车安在,但人却不见踪影,马车旁又站了几个魁梧的男子,这……
  脸上不动声色,风独悠的背脊已然绷紧。
  “这位公子,不知何事拦路?”
  “想找你演出红娘戏。”朱瑞玉带笑说道,一把画有绝色美人儿的扇在他的手中潇洒的轻摇。
  他不解的眨了眨眼,“阁下是?”
  “逍遥王朱瑞玉!”
  原来是个王爷,可一个王爷怎会和那些盗匪妆扮的人厮混在一起?
  “我是靳双雪的好友,也是念亭的干爹,所以……”
  “所以你想撮合东方和靳双雪?”到底是个聪明人,风独悠一点就通。
  “嗯。”朱瑞玉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
  “那为啥搞出这样的阵仗?”风独悠再问,原本高高提吊着的心倏地放下,因为对方瞧起来无害。
  “不弄出这阵仗,怎让他们有互相依持的独处时间,再让他们发现彼此的心思?”他毫不隐瞒的回答。
  “所以你是想……”
  “想请你委屈一些,来府上作客一天,顺便看出戏,等待一个结果。”
  “他们不会有危险吧?”
  “绝对!”朱瑞玉保证道。
  呵呵,虽然计画出了点岔子,见了血,可危险绝对不会有,因为他的影子早就尾随他们而去了,只等最关键的时刻来个一举成擒!
  “那……”风独悠本来还有些许的忧心,可转念一想,或许……
  这是东方敬亭这辈子唯一能懂情识爱的机会了,如果凭着靳双雪的执着和傻劲还不能收服他的心,只怕他这一生真的就要绝情断爱了。
  身为他的至交好友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更何况他本就觉得东方的态度矛盾得紧,既恨靳双雪,又固执的想迎她入门。
  明明嘴里总是嫌弃,可又隐隐的让人感受到一抹子的在乎劲。
  既然如此,那么给个机会又何妨,他又何必紧张兮兮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坏了一对鸳鸯的交颈呢?
  风独悠突然笑了,那笑贼兮兮的,同朱瑞玉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
  “就这么办吧!想必王爷府上的美酒佳肴必定丰盛,那美女更是如云吧!”
  顷刻间,两人因为旁人的感情成了盟友,各有所思的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七章
  山洞内,火把映照着苍白的脸庞,靳双雪一双大眼紧紧的凝视着他,一瞬也不瞬的。
  “你别瞧了行不?”挥汗如雨的张罗着柴火,东方敬亭突然转过头来对着直瞪着他的她说道。
  “不行!”她紧咬着红唇,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的摇摇头。
  “为啥不行?”他叠上最后一根柴,熊熊的火花就这么俐落的被生起,可那暖意却拂不去她心头的颤意。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眸直勾勾的瞪着他的伤处瞧,完全不能忘怀在他受伤时,自己那种心神俱裂的恐惧感。
  “你……”才一回头,又见她愣愣的瞪着他瞧。
  她吓坏了!
  不作声的他又拨弄了会火光,倏地起身来到她的身边。
  没有安慰、没有安抚,他忽尔问道:“你下午为啥这么害怕?”
  她那种恐惧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没有。”在他审视的目光中,靳双雪低下了头。
  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她的初夜充满了恐惧吧!
  更何况她一直知道那是她自找的,不能怪他,他的粗暴和不怜惜只不过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罢了。
  “说。”筒单的一个字,带着极重的命令意味,东方敬亭不容她逃避。
  突然觉得自己很想要了解她,了解为啥她会为了想要一个答案,竟然不顾一切的跑出去独自面对抢匪。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呵!
  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理,靳双雪依然迳自垂着头,就在他打算用别的方式逼问之际,她忽尔说道:“我帮你包扎伤口好吗?”
  “行,但先告诉我你究竟在怕些什么。”他完全忽略隐隐作痛的伤口,气定神闲的和她谈着条件。
  银牙紧咬,抿着唇,她瞧着地面,半句话也不肯说。
  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心理有缺陷的女人,即使造成那个缺陷的始作俑者是他,可是她依然害怕再次从他的眸中看到“嫌弃”。
  挑着眉凝视她,即便伤口作痛的感觉益发严重,但他丝毫不理会。
  “你不说,我就不裹伤。”如此孩子气的威胁引来她极端诧异的一眼。
  “我是认真的。”以为她那记眼神代表了不相信,东方敬亭很严肃地说道,甚至将双手负于身后不让她包扎伤口。
  “我……”天啊,这个任性的男人真的是记忆中那个固执稳重的男人吗?
  有一种仰天长叹的冲动,她当然知道自己可以不理会他,可那伤……终究是为了她呵!
  她甚至在顷刻间便爱上了这个男人难得的孩子气,因为这让她不再觉得他俩的距离那么遥远。可是该怎么说呢?
  见他的脸色益发的苍白,靳双雪更是发了急,她知道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因为他急着要生火,又汩汩地流了出来。
  见她依然犹豫不语,他索性闭上眼不理她,让她心中愈急了。
  终于她银牙一咬豁了出去,丢脸总比丢了他的性命好。
  “因为……因为很痛!”几乎话声才落,她的双颊便呈现一片嫣红,露出女人家的娇羞,只可惜闭着眼的东方敬亭没瞧着。
  “的确我的手很痛,所以你如果不快些,只怕我要去见阎王了。”完全是鸡同鸭讲,东方敬亭刻意加重语气陈述自己的手伤。
  “不是,我是说那一夜……那一夜……很痛。”她的头几乎快垂到地上了,而她的话换来他愕然睁眼。
  “那是真的很痛,所以我不敢再轻易尝试,所以……”可以说已经是语无伦次了,她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
  可是他却懂得,望着她那羞惭的模样,心莫名的又狂跳了三下。
  呵,原来始作俑者是自己啊!
  嗯,那他的确是有点对不住她,是该好好补偿一番的时候了。
  倏地将自个儿血淋淋的手伸到她眼前,便这么停在半空中不动。
  原本沉浸在羞惭的情绪中的她愣愕了好一会,这才意识到他是要让她包扎,连忙定心凝神,小心翼翼的取来清水替他清洗伤口。
  “告诉我,为什么不愿和我成亲?”趁着她包扎的同时,他出其不意的问道。
  “我不是不愿意和你成亲,事实上我是千百个愿意,可是我听到了你和风独悠的谈话,知道你认为成亲只是一种手段,所以觉得受伤。”靳双雪完全专注在包扎的工作上,不知不觉中说出了心底话。
  原来……呵!
  东方敬亭心中的不悦突然散了开去,一种突如其来的好心情让他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告诉我,如果我一辈子不爱你呢?”
  “那也无妨啊!”她边包扎边耸肩。“反正你本来也就不爱,甚至是恨我的,所以我也已经不再奢求。”
  这女人啊,真是特别呵!
  突然间,怒气尽卸的东方敬亭能以另一种眼光瞧她了,那个在他心里总觉得任性得可以的靳双雪真的是眼前的她吗?
  以前对她的一切责难是不是都只是自己的偏见?
  或许……她真的只不过是一个执着于缥缈情爱中的女人罢了。
  一股冲动,他伸手拂去她那落在颊畔的几许发丝。
  爱或不爱,他不知道,可至少心中的恨与怒不再那么深沉,他甚至能以另一种角度瞧她。
  意识到他的气息和掌温,靳双雪倏地抬头,便一头栽进了他那双幽深的眼,没有愤怒、也没有恨意,只是一双深不可测的眸。
  “你……”突然被这样清明的眸锁住,她顿时失去了任何说话的能力,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轻柔的吻出其不意的落在她的粉颊,她的一颗心卜通卜通的直跳着。
  她想,如果要她此刻便死去,那她亦会心甘情愿。
  毕竟这么多年了,从他俩的纠缠开始,这是头一次他不带愤怒的吻着她。
  不挣扎的任由他落下细碎的吻,直到他的手拂去了她胸前的盘扣,一阵轻风拂过她的雪肌。
  那冷意令她忍不住的一缩,昔日的梦魇再次袭来。
  该死的!意识到她的瑟缩,东方敬亭忍不住的暗咒一声,虽然始作俑者是他自己,可他的心却莫名的揪疼着。
  “怕吗?”
  “我……”她也想要紧紧地捉住他这难得的温柔,可是那撕心扯肺的痛让她无法不瑟缩。
  “看来我真的欠了你一次。”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那笑宛若灿灿春阳,照亮了他那俊逸的脸庞,也让她瞧得痴了。
  “别怕好吗?如果说咱们要成亲,这事不能免的。”
  在他温柔的劝哄下,她因紧张而紧抿的唇不由自主的松了开,觑准了那个时机,东方敬亭便吻上了她的红唇。
  辗转缠绵的吻啊,偷人心、动人情,只不过那一吻,她便轻易的瘫软在他的怀抱之中。
  那细碎的吻婉蜒而下,他的手在她的身躯上点着火,任由自己的血液因那欲渴而奔腾着。
  “嗯……”忍不住地,娇艳的唇轻颤,逸出一记无助的呻吟。
  但当他那粗糙的大掌随着她的曲线来到私密的禁地时,原该消散无踪的恐惧又快速的收拢。
  东方敬亭也不急,一只手指在她僵硬的背脊上画着圈圈,然后他骤然俯身,含着了她娇嫩的红梅。
  他怎么可以……靳双雪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一种混和着不敢置信和无助的眼神直勾勾的瞪着他瞧。
  同时间,那灼热的感觉直上心头,一种莫名的燥热让她忍不住微微扭动身躯。
  雪白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在火光中展现在他眼前,血液中急速地窜烧着一抹名为渴望的火苗。
  在她略显放松之际,他倏地覆身其上,不给她半点挣扎、害怕的时间,就挺身进入她,然后体贴的抑住了自己的冲动,等待她适应自己。
  初时,靳双雪吓得圆睁了眼,但那股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她媚眼儿一扫,便见停着的他因压抑欲望而满头大汗,一抹感动与更深刻的爱意突地暖暖的包围着她。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胆小怯懦之人,只是那一夜的经验太过于令她震撼,可如今他的温柔却弥补了一切。
  她不害怕了,甚至出乎东方敬亭意料之外的,她开始缓缓的回应他。
  “你……”他咬着牙,瞪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他这般自制何苦来哉,不就是为了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吗?
  可她却……
  即使被瞪了,她仍露出一抹娇媚的笑容,身躯更是刻意的挺动。
  她从没瞧过他自制力溃散的模样,她真的很好奇,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可不到片刻之后,她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撩拨,因为失了自制的他宛若一只出闸猛虎,折腾了她一夜。
  历史重演,如同八年前,他再度被人“捉奸在床”。
  当那嘈杂的声音窜入耳中,几乎是立即的,东方敬亭将盖在自己身上的大氅使力一抖,密密实实地将自己及靳双雪裹住。
  缓缓地睁开了眼,对上四只明显含着探究与讪笑的眸子,他没有丝毫的意外自己会见到风独悠,他早料到他会寻来,可是那个凝眼的朱瑞玉为啥也会在这里?
  只要一想到他与双雪之间的亲昵,他就忍不住气恼。
  “你们,滚!”短短的三个字充分的显示了他的怒气,可那两人却没有半点退却的迹象。
  “这野地的滋味儿,挺好的吧!”风独悠挺是暧昧的问道。
  看这情形,好友应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为自己的好友开心,可也不愿轻易放过这千百年难得一见的讪笑机会。
  “别再让我说第三次,滚!”咬牙切齿依然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愤怒,现在的他像一只暴跳如雷的熊。
  “如果我不滚呢?”
  “那你就准备让风记钱庄变成东方钱庄。”
  “啧,这么狠!”风独悠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虽然佯装一脸的害怕,可步履却是没有半丝移动的意思。
  “可是你也知道我巴不得风记钱庄不存在,要不是我爹的耳提面命,我倒想一如我的名字般,做个独悠之人。”他耸耸肩,不在乎的说道,一双眸子还是直朝东方敬亭的身后溜去,却怎么样也瞧不着那美好的风景。
  “那我呢,你准备用什么来威胁我离开?”不甘心被冷落,朱瑞玉忙不迭的凑上一脚。
  呵呵,瞧着那氅下另一个蠕动的人儿,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记皮皮的笑容。
  就知道自己的计谋能成功,还说什么恨呢!这不摆明了东方敬亭也对双雪动了心、动了情,否则干么这么保护她?
  “如果你很想去阎王面前走一遭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知道自个儿不该那么小心眼,可是东方敬亭只要一想到过去八年都是他陪在双雪的身边,他的心头就忍不住的发酸。
  “哇,这么暴力?”朱瑞玉被瞪得很是夸张的往后跳了三步。“双雪儿,你给我评评理,枉我还七早八早的就调来大批人马寻你们,结果他……”
  “你可以下来。”恼怒的话从大氅之下钻了出来。“咱们没求你来,你自个儿要来找骂挨,怪得着咱们吗?”
  “呵,真是媳妇儿娶进门,媒人丢过墙。”朱瑞玉一脸悻悻然的咕哝着。
  不一会儿,他又兴致勃勃对着东方敬亭说道:“喂,我和双雪可是”手帕交,我还是念亭儿的干爹,你可别给我吃干抹净了便不负责,否则……“
  “否则怎地?”利眼儿一挑,东方敬亭反问道。
  “否则我就让你好看。”一点儿创意都没有的威胁,吓不了人。
  “你要是再不走,就换我让你好看。”终于忍不住的自大氅下钻出,靳双雪通红着脸瞪着一点也不识相的朱瑞玉。
  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可眼下这样的东方敬亭,她已经很满足了,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我们是很想走啦!可是东方应该还有事要交代吧!”风独悠很有义气的仗义直言,一双眸子直盯着东方敬亭。
  以他对东方的了解,他既然吃了人家,绝对会有所行动才是。
  果不其然的,东方敬亭浓眉一扬道:“风独悠,你再不快快滚回京里替我筹办婚礼,要是误了婚期,你就该死了。”
  他此话一出,靳双雪微微惊愕,朱瑞玉满意的点点头,而风独悠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
  “你们要成亲,那绝对是京里的大新闻,可是请别用命令的,用拜托的好吗?我又不欠你。”
  “你是可以不去啦!同样的我也可以去风老的面前上炷香,告诉他你是怎么求我将你家的钱庄买下,好让你肩上无负担一身轻。”
  东方敬亭的语气不疾不徐,可那其中威胁的意思已经表达了十成十。
  如果风独悠不想让他那总是望子成龙的老子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最好立刻照他的话做,否则……嘿嘿!
  “喂,说好一辈子不提这事的,你有没有一点江湖道义啊!”风独悠不满的咕哝道,可也只得投降了。
  他的脚跟向后转去。哼,去办事就去办事嘛,这几年他被奴役得还不够吗?他啊,真是误交损友。
  “至于你……”解决完了一个,东方敬亭立时又将炮火对准了朱瑞玉,“你若是不立时给我滚出去,那么将来你能不能再见到你的干儿子就很难说了。”
  “哇!你拿念亭威胁我?”双眸圆睁,朱瑞玉简直不敢相信东方敬亭会这么对待他。
  “你可以不接受威胁。”东方敬亭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说道。“反正亭儿也不是你的真儿子,所以……”
  “你……”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谁教他将干儿子疼入心坎,舍不得啊!
  唉!好戏见不着了,只好走人喽!
  “人都走光了,你可以出来了。”轻易的打发那些原本打算赖着看好戏的人,东方敬亭转头含笑盯着大氅。
  可等了半晌却等不到她钻出来,他索性握住大氅的一角,巧劲一施,一张布满红云的脸终于落入他的眸中。
  望着她那羞红的粉颊,一种奇异的想逗弄人的心情突地飞窜而起。
  这是向来正经八百的他从来没有遇过的情况,从来没有人能像她一样勾起他这样的心绪。
  “你这么气红了一张脸,难道是因为……”他的话顿了一顿,一只修长的食指轻刮着她的嫩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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