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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之后再惜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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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昊东将酒杯随意放在茶几上,手指玩着她落在胸前的发丝,又说:「我不管妳下一个金主是谁,这段期间既然妳已经卖给我,就只能是我的,我没兴趣和其它男人一起搞妳。等我们之间的交易结东,妳想上谁的床,我绝无意见。」
「我……我没有……」苏品洁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来。
这阴晴不定的男人,又不分青红皂白往她身上罗织罪名,她明明很努力想达到他的要求,想配合他一切行动,他根本不领情,完全把她当作一个不知羞耻的拜金女。
「我没有……」她摇着头,好怕自己会哭出来,声音涩涩的。
胸口疼痛极了,原来被误解的感觉就像在心脏插着一把刀,她在他眼中是如此不堪,她觉得委屈,却又没办法为自己辩解。
忽然间,他揽住她的腰,两人下半身紧紧相贴着……
两人激烈地交缠、顶弄,连门旁墙上挂的画都被震了下来。
然后,他在那片潮湿的温暖里满足、尽情地释放出一切,她同样满足地承接着,身体暖烘烘又轻飘飘,与他一起尝到性爱的极致甜美。
这场缠绵真的太疯狂了!
第五章
担任傅昊东的伴游小姐已经过了一个礼拜,苏品洁大致能够适应,除了晚上常因「过度运动」而造成睡眠不足,更因他突如其来的需求,考验着她的体力,其余的一切都算得上轻松。
她不让自己想太多,尤其是打电话回家向妈妈报平安,听见妈妈的声音后,她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只要家人平平安安、心情愉快,她付出的这些都不算什么。
更何况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住得好,傅昊东确实是个很慷慨的「雇主」,也没有可怕的「癖好」,她曾经听霞姨提过,有些有钱人在性方面变态到了极点,捆绑、滴蜡烛、鞭打等等,光听就足够吓得她小脸发白。
另一方面,她和周嫂的互动在一次炖牛肉的教学上有了很大的改变,接着,她还主动跟周嫂请教一些整理家具的小秘诀。
「周嫂,您看,我折出一朵花了。」苏品洁兴奋地笑着,指着桌面上被折成花朵形状的粉红色餐巾。
今天是星期日,傅昊东一早连早餐也没吃,就跟着几名台湾分公司的主管搭飞机下南部,听说是要去巡视高雄刚兴建好的厂房。
苏品洁在大床上醒来时,傅昊东已经出了门。他交代周嫂让她多睡一会儿,因为昨天晚上他又闹得她几乎「一夜无眠」。
苏品洁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精力旺盛?不管夜晚消耗了多少体力,面对工作时,他依然精神抖擞,像是根本不受影响。
可是反观她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在他强烈的需求后,她全身骨头彷佛被拆掉又重整过一般,累得腰酸背痛的……唉!这真的很不公平。
「小姐很聪明,懂得举一反三,学得很快。」周嫂现在会对苏品洁微笑了。
今天两人都有点闲暇时间,知道周嫂对于西方餐桌礼节十分了解,苏品洁起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请教;周嫂兴致一来,干脆也把几种餐巾的花式折法教给苏品洁。
听见赞美,苏品洁脸蛋红了红,笑得有点腼腆。「没有啦……是周嫂肯耐心教我,而且每个步骤都说明得好清楚,让人一学就上手。」
将花形的餐巾重新摊开,苏品洁想再试试其它折法,轻柔地建议着:「周嫂,其实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艺术呢!一条小小的四方巾可以变出这么多样式,就像小时候常玩的折纸游戏,如果可以的话,周嫂想不想把这些技巧教给大家?我有个好朋友在出版社工作,他们常出版一些跟日常家居生活相关的工具书,我帮周嫂问问看,好不好?」
周嫂笑了笑,没有立即回答,只专注着手边冲茶的动作。
苏品洁抬起小脸,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此时,周嫂将精心冲泡好的大吉岭红茶放在苏品洁桌前,静静地说:「其实这些花式餐巾的折法,都是莫妮夫人以前教我的。」
「莫妮夫人?」
「嗯。她是先生的母亲。」
苏品洁轻咦了声,「那……她是不是知道很多这方面的东西?她一定很懂得生活情趣了?」
周嫂也为自己斟了一杯红茶,冒出的热气迷蒙了她的神情。片刻过去,才又出声。
「莫妮夫人的确很懂得生活情趣,她有二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血液里天生就充满浪漫热情的因子,当初她会嫁给个性严肃的老爷,是因为看上傅家的财力,她需要金钱来打造她梦幻的王国。
「后来,老爷一度因为生意经营不当,差些要宣布破产,那时,莫妮夫人向老爷要求离婚,老爷答应放她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名,可是不到一个月,莫妮夫人马上又嫁给另外一名富商,完全不顾老爷的感受。当时,先生只有十二、三岁,正值叛逆的青春期,对于莫妮夫人的行为一直很不谅解。」
「啊?」苏品洁小手下意识捂住嘴巴,定定地望着面前的老管家。
「她……那位莫妮夫人,她怎么可以这样?」丝毫不顾夫妻的情分,连亲生儿子也说放弃就放弃,这样的女人,眼里只有金钱,只想让自己过得锦衣玉食,不是太过自私了吗?
周嫂啜着红茶,润了润唇,平缓了呼吸又说:「其实我并不觉得莫妮夫人是个坏女人,她只是活得比较自我,这跟她天生的个性有关,试问,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女人,一个只想永远活在童话中的女人,如何有能力来为别人设想?」
苏品洁怔了怔,软唇轻轻掀动,却不知道话说些什么。
周嫂微笑。「我想,老爷当初娶莫妮夫人时,心里就已经很清楚,却还是无法克制地爱上她。」
「莫妮夫人她……她长得很美吗?」
周嫂点点头。「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个,先生的眼睛很像她,一样的深邃神秘,特别是开心大笑的时候,真是动人得不得了。」
苏品洁脸颊刷上淡淡的红色。「我没见过傅先生真正开怀大笑的样子,他……他每次牵动唇瓣,都笑得有点冷,有些愤世嫉俗,还有一点点坏……」
虽然也是动人心弦的笑,却是充满危险的气味,常常拉紧她的神经,撞击着她的胸口。
周嫂嗯了一声,沉默了几秒才说:「后来,老爷虽然得到几家银行的支持,将事业从谷底中救回来,但先生对于莫妮夫人的恨意仍是无法抹减,他一向是个感情强烈的孩子,因为母亲遗弃的行为,他将男女之间的感情看得很实际,从不认为这世界上有所谓的真爱存在……」
这会儿,换苏品洁咬唇无语了,她不太明白周嫂对她说这些话的用意,是单纯的聊天,还是想让她知道一些什么?
想起傅昊东的言行举止,他确实霸道、独裁,是天生的领袖人物。但在感情上,他却像是一头孤独的狼,可以掠夺一切,但绝不会为谁付出,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只准自己伤人,不让谁越雷池一步。
唉!不想了!她为什么要花心思在那个男人身上?
再过几天,她就可以拋;开他,回到属于自己的平静生活。她想,以他换女伴的速度,应该很快就会把她拋;到脑后,永远不再想起,既然如此,她何必为他费心?
她忽然感到胸口好闷,像要喘不过气来。
这时,电话响起,周嫂起身走到茶几旁,接了起来,讲不到几句忽然脸色变得好凝重。
见周嫂挂下电话,苏品洁不禁问:「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是『盛世』高雄分公司的罗经理打来的,说先生刚才在厂房工地勘察时,为了救一个跟随父母亲在工地打工的小孩子,不小心从鹰架上掉下来,摔伤腿了,现在己送到医院去了。」
什么?!苏品洁小脸一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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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紊乱得让人没办法细细思索,心也一样,紊乱得没空整理,所有的行动全凭感情做决定。
一个小时后,苏品洁已搭上飞往高雄小港机场的国内班机,又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她人已经来到傅昊东被送往的医院。
向柜台的护士小姐问到傅昊东的病房号码,拎着周嫂帮忙收拾的一些换洗衣物,她搭上通往顶级病房的电梯。
顺利地找到了地方,却不敢冒然进去,因为里还现在围着三、四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她听见傅昊东低沉、清晰地交代着:「都回去吧!对了,罗经理,我受伤的事不必特意打越洋电话跟我父亲说,他现在在迈阿密享受阳光,我不想他担心。」
「是。」
「另外,你跟工地承包商说,整个排水系统必须规画得更完整一些,『盛世』在高雄的这块地皮地势较低,离海又近,我不希望台风来临时发生水灾,无论如何,一切要设计妥当。」
「是,我会尽快和对方联络。」
「嗯……如果没其它事的话,可以走了。」他淡淡地下着逐客令。
此时,罗经理却说:「老板,还有一件事。老板今天救的那个小男孩的父母跟工头说想要来探病,当面谢谢老板……」
「那个孩子没事吧?」傅昊东问。
「受了点惊吓,没受伤。」
傅昊东沉吟了几秒,又说:「工地施工很危险,绝对要禁止小孩子进入,而且我看那个孩子也应该要入学了,为什么还跟在父母亲身边?」
罗经理据实以告:「我问过工头,他说那对夫妻以打零工维持生活,没有多余的钱让孩子念书,所以孩子就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其实就算放了学,爸爸妈妈都还在工地工作,孩子们还是会跑来工地的。」
傅昊东又不说话了,不知思考些什么,片刻过去,才沉静地出声:「找个人安排那个孩子上学,另外,你跟设计师说,要他在『盛世』的厂区外规画一个专业的安亲学园,你派个人负责。」
「老板的意思是要对那些孩子提供免费的看顾服务吗?」
「嗯。」傅昊东没再多作表示,挥了挥手,「没事就走吧!要那对父母别过来,没什么好谢的。」说着,他挪动身体躺平,缓缓闭上眼睛。
「那老板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我会注意。」罗经理说着,带着几个部属走出病房。
刚走出门口,还没带上门,就看见一名秀丽婉约的女子怯生生地站在那里,不禁挑高眉毛。「妳;是……」
「呃……我……周嫂让我拿些换洗的衣物过来。」苏品洁脸颊红红的,神情显得局促。
此时,里边的病床上起了骚动,傅昊东竟撑起上半身,黑眸细瞇;起来,似乎挺讶异会见到她。
「让她进来。你们走吧!」他简洁有力地命令。
罗经理恍然大悟地笑了笑,心想原来是老板的红颜知己,没多说话,轻轻为他们两人关上房门,还对待命的两名专业看护人员交代,要他们暂时别进去打扰。
病房里两人静静对视,苏品洁心跳得好怏。
「怎么来了?」傅昊东终于打破沉默,撑起的身躯又慢慢躺平,一对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是……周嫂接到罗经理的电话,她很担心你,所以……我就下高雄来帮她看看。」
「她很担心我,那妳;呢?也很担心吗?」他忽然丢出这样的问题,把她一张俏脸惹得满面通红。
一时间,她只觉迷惘羞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正确。
她担心他吗?这个问题在来这里的途中,她已经在内心自问了好几次。
她是担心他的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听到他受伤、进了医院,心脏会扭得这么痛,只想快快来到他身边?
她到底怎么了?才短短几天的相处,她让他侵占了身体,难道连心也被吞食了吗?这会不会太可笑、太荒谬了?
「为什么不说话?」傅昊东就算摔伤了腿,不得已被限制在病床上,神态依然高深莫测,唇边的弧度若隐若现,噙着嘲弄的味道。「难道真的被我说中心事了?妳;也在替我担心?」
苏品洁轻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什么都不说,她的心中事,连自己也理不清楚,诡异地乱成一团。
傅昊东深深地望着她,见她不言不语,彷佛间接承认了他的问话,忽然间,一股气也不晓得打哪里来,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我不需要妳;关心!与其说是担心我,不如说是担心妳;自己。怎么?是怕我摔出什么大意外,没办法跟妳;结那笔尾款吗?如果我没记错,当初妳;已经先拿了一半的酬金,后来又开了一张七十万的支票,讲好交易圆满结东,会再纷妳;另一张三十万的即期支票,妳;是怕我摔昏过去,从此醒不过来,害妳;拿不到钱吗?」
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误解她!以前,苏品洁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总是又气又痛,受伤得要命;但今天听了他和母亲之间的事,她已能感受他隐藏的弧僻和愤懑。
她静静走到病床边,将手握的东西搁在一旁的桌柜上,平静地说:
「周嫂怕你要在医院里观察几天,她帮你收拾了几套舒适的休闲服还有内衣裤。对了,你要不要吃苹果?是富士蜜苹果,闻起来好香,卖水果的老板一直跟我保证说一定很甜、很脆,我买了三颗。」
傅昊东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睛就像黑豹盯住猎物般紧盯着苏品洁。
她感受得到他过分专注的注视,对于两人现在的微妙处境以及撩乱内心的真正原因,她不愿意去追根究抵,情愿当一只鸵鸟。
反正,她和他分属两个世界,以后将永远也不会走在一起,因此对他衍生出来的感情,其实就不需多费心思去琢磨,她心知肚明,那是不会有结果的。
不等他出声,她垂着粉颈,从袋子中拿出一个红苹果,再取出水果刀,坐在他床边静静地、专心一意地削下苹果皮,不一会儿工夫就削好了。
她切了一块,递到他薄唇下方等待着,抬起长长羽睫,望进他深究又带着评估的眼底。
傅昊东缓缓张开嘴,咬着苏品洁递来的苹果,香甜的滋味在舌齿间绽开,他一口又一口地吃着,视线没离开过近在咫尺的秀美脸蛋。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他对待她的方式并不温柔,有时还喜欢用言语伤她,他以为她应该受不了他霸道又恶劣的态度,为什么今天她没被他气白小脸、气红眼眶?
女人都是拜金的──这个观念早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从他那个美丽的母亲到前几任的女伴,没有一个是例外。
但眼前的这一个,外表纯洁雅致,笑起来像天使和圣母的综合体,他常常要不断强化那个既定的观念,不断地提醒自己两人之间的交易,才能保持不受她的迷惑。
女人都是一样的,她绝对不会是例外!
苏品洁再切下一块苹果喂着傅昊东,柔和的五官藏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心情,静静地回答:「算是奖赏你。」
「什么?」奖赏?他俊眉飞得老高。
「嗯。」她点点头,双颊晕开淡淡的红色。「你今天见义勇为、日行一善,奋不顾身地救了一个小朋友,所以很应该得到奖赏。」
当然,他适才对罗经理交代要办免费安亲学园的事,她也全听见了。
他并不是一个心肠冷硬的人,他也有温情的一面,像是对待弱势族群,他很愿意去为那些人设想、安排出路;只是,他这样的温情藏得很深,早己习惯用高傲、冷酷的表相来表现。
闻言,傅昊东的表情像是被苹果噎住,两眼瞪得好大。
「你怎么了?」苏品洁吓得赶紧将刀子和水果放回茶几,匆匆忙忙为他倒了一杯水,挨近他坐在床沿,一手略微吃力地环住他的宽阔肩膀,抬高他的上半身。
「快,快喝些水。」她语气着急,刚刚把杯子凑近他的唇,柔软小手却忽然被握住,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人已经被他拉了过去,紧紧圈在强壮的胸前。
「啊!」她不由得惊呼,因为杯里的水洒出一大半,溅湿了两人。
「你……你根本没事?」她抬眉,见他垂眼笑得好乐。
「谁说我没事,我好可怜摔伤腿了,还上了石膏,妳;没看见吗?」
「啊?」苏品洁红唇微张。他……他竟然也会耍赖皮,跟她开玩笑?
而且,他是真的在笑,性格的唇咧得开开的,深邃的眼睛弯弯的,是真正在笑……他在笑,对着她笑?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你的腿,是说……说被苹果噎住……」
傅昊东突然夸张地叹气,截断苏品洁说得七零八落的话。
「是啊,我是被噎住了,不过又吞进肚子里了。我想,妳;以后还是不要买苹果来奖赏我,要鼓励一个人有很多方法,我比较喜欢这种方式……」说罢,他扣住她的下巴,舌深热地探进她的小嘴。
「唔……你这……唔……」怎么有病人这么不安分的?
「我还喜欢这样……」他抵着她的唇哑声喷气,按住她的俏臀,让她完全感受到他腿间蓄势待发的热力。
于是,单人病床承受着两人的体重,在接下来好长的一段时间里,不断地发出咯吱咯吱的韵律。
他得到的奖赏,果然比那颗富士蜜苹果更「够味」!
第六章
傅昊东的伤最主要是在小腿腿骨上,因为有轻微骨折的现象,医院方面做了建议,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等拆掉石膏后,还要暂时避免跑步、跳跃等太过激烈的运动。
在经过两天的观察后,傅昊东决定办理出院,包机转回台北,回到东区的住处休养。
这两、三天苏品洁一直陪在他身旁,为他打理日常生活琐事,就连梳头、洗脸、刷牙、吃饭这种事也要她亲自服侍。
有时候,他耍起赖来不吃药,她还得低声下气地求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这么委曲求全?
就像现在……
「医生交代过了,一天要吃两次药,白色药包早餐后吃,红色药包晚餐后吃,要连续吃一个礼拜,这个药有止痛消肿的作用,你不吃的话伤口会痛的,肯定又没办法好好睡觉,如果睡眠品质不好的话,骨头复原的能力就降低了,你知不知道呀?」
苏品洁一手端着水杯,另一手掌心里躺着四、五颗药丸,捧着眉心和半躺在床头的男人对峙。
周嫂半个小时前己进来将吃过的晚餐收走,留下两个人,反正喂药的事不在她管辖范围内,先生指定非要小姐服侍不可,既然这样,她这把老骨头倒是乐得轻松!
可是就苦了苏品洁,要费尽心力跟这个恶质男人周旋。
「痛就让它痛,我不要吃药。」
听听,这种任性的话应该从一个大男人嘴中吐出来吗?苏品洁深深呼吸。「为什么不要吃?」
「我讨厌药丸卡在喉咙的感觉。」说着,傅昊东竟然像个孩子似地把俊脸撇到一边去。「拿开,我不吃。」
「只要多喝水就不会卡住,你不要故意耍赖。」苏品洁坐得更近,见傅昊东薄唇微嘟、面颊鼓鼓的侧脸,心里有些失笑,口气不禁放得更软。「你别这样,把脸转过来,好不好?我手好酸啊……」
「没人要妳一直捧着。」
「你把药吃下去,我就不用一直捧着啦!」她跟他卯上了。
「妳干什么非要我吃药不可?反正痛的话也是我在痛,睡不好也是我的事。」想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少人要看他的脸色,现在被限制在床上不说,还要被一个女人管得死死的,这……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苏品洁咬着唇,被傅昊东一堵,脸颊不禁泛起热潮。「你不吃就算了,痛死活该!」她也讨厌自己那么在意他。
赌气地丢下话,她起身想走,手反倒被他拉住,幸好杯子里的水只装了五分满,才没因他突如其来的拉扯洒溢出来。
「放手!你想干嘛啦?」就只有他会嘟嘴吗?哼!苏品洁脸蛋红通通的,朱唇也跟着不满地嘟起来。
傅昊东发现自己最近有个挺诡怪的癖好,好象越来越喜欢逗弄这个小女人,看她气恼又害羞的样子,他就莫名其妙想笑,莫名其妙感到开怀。
「我们谈个条件。」他低低出声,眼睛闪烁着光辉。
苏品洁心脏咚咚乱跳,手里还紧包着药丸,伏在他胸前的柔软身体己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生理变化。
「你和我……我们……还要谈什么条件?」
傅昊东绽开耐人寻味的笑,附在苏品洁秀美的耳边缓慢吐气。「我可以乖乖吃药,妳要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要妳主动一点。」
主动一点?苏品洁侧目瞅着傅昊东,模样好无辜。
傅昊东探出舌尖轻舔苏品洁的耳垂,哑声地说:「就是我被动,妳主动,男的躺在下面,女的坐在上面,摇呀摇的……还不懂吗?」
啊?什什什……什么?
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还一脸得意?
苏品洁轻呼一声,脸蛋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全身血液倏地往头顶上冲,都快冒出白烟了。
这些天他受伤不方便,在医院时有两名特别看护帮他擦澡、料理上厕所这种尴尬的事,今天回到住所休养,他不想继续请看护在身旁照顾,她也觉得无所谓,反正有她和周嫂,应该能处理所有的事。
更何况,他还是她的「雇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照顾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刚才她第一次帮他擦澡,就擦得脸红心跳,感觉他那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要不是周嫂适时送晚餐进来,她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唉!这个男人实在是「胡作非为」惯了,根本不在乎自己还有伤在身。
「上次在医院的病房里,那张床太小了,做得很不痛快。」他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低语,把扯进怀里的苏品洁惹得满脸通红。
她心里清楚,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剩下没几天了,虽然他意外受伤,但并不表示会一直待在台湾休养。
昨天早上还在高雄医院时,罗经理又来探望,从他们的谈话中,她得知美国总公司那边仍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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