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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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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怎么办?
    回到家里,他看到了龚芳。
    大女儿嫁人了,二女儿却一直嫁不出,三女儿也同样。
    齐王是不要想的,可是贤王……他可没有拒绝,或许这就是机会,只要他能攀上贤王,那么……!
    龚品的心活跃着。
    在看到龚香的时候,龚品更想到王子是不要想了,可是大官权贵,他的女儿还是能配得上的。
    谁?谁都可以,只要能让他前途光明即可!
    ……
    锦城。
    如宗烧掉手中的信。
    那是严十让人送来的。
    严正竟然要打他与船队的主意。
    慕容家的这一次是送皇粮上京的,不要说人没了会怎样,只要粮食损失了,慕容家都得负上大责任。严正果然狠!
    棋儿妹妹就过要远离严正,不能与严正这样的人交好,这一次,再一次认证了她的话是正确的。
    还有一天,严十带着人马就来要到了,他只有一天的时间准备。
    要如何做?
    如何安排人手?
    突然,如宗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召来了尧掌柜交待一番,如宗收拾行李,准备去了。
    ……
    就在如宗准备的时候,严正也收到了一些消息,指景帝并没有病重,因为朝庭派到行宫的官员被拦在了行宫之外,并没有见到景帝。
    如果景帝真是病了,那么,谁敢阻止官员进宫察看?
    没有!
    现在阻止了,非常有可能就是景帝并没有病重,只是他不想见人而已。
    景帝为何如此?
    严正不由得思考了起来。
    此时的严烈已经接近京城了。
    ……
    御林军的施家被人骚扰了,九门的安家同样也有人闹事。
    闹事者,是荣王颜熹。自从李慈死后,颜熹可以说已经是失去了竞争那一个位置的机会了。
    他失去了母妃的帮助,失去了后宫的力量,失去了外家的帮助,而手下,幕僚,甚至投靠他的人,本来因为他年纪小,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多,现在看着他失势,这些人更是选择了离开。
    力量,他正在慢慢的失去,在得到景帝病危这一个消息的时候,他没有上一点的心。
    但是看着京城的变化,庆王颜潇的折腾,他的心慢慢的热了,如果,他能得到安察或施修其中一人的相帮,他就有能力在众多的王子之中脱颖而出从而登上那一个位置。
    施家被颜潇缠上了,他就将目光盯上了安家。
    日子慢慢的步进了十一月。
    施家与安家已经被庆王颜潇与荣王颜熹纠缠了接近半个月,这两家人现在除了上朝报到之外,那里都不敢也不能去。
    也在这时,行宫的门终于开了,消息就终于往外传了,景帝是病了,只是偶染风寒而已。
    偶染风寒,却让整个京城大乱?
    这风寒,还真不一般,让人心惊啊!
    此时。河道之上。
    慕容家的船队正在河面上行走,而远远的严十却带着人架着船在后面追。
    在收到消息的时候,如宗召了人员。将慕容家的船只作了一番的掩饰,然后趁着严十到达锦城的同一时间向京上出发。
    时间差,让严十扑了一个空。
    等严十的人马发现船队走了,再在锦城找船追截,时间已经过去半天了。
    往京上走,河道上的船只越来越多,而经如宗改装过的船与其他的船只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一时,严十就是找到了也认不出,而且在众多外人的目光之下,他也不敢让人贸然的上前去拦截。
    事情,只能暗地里进行,一但曝光了,严家的麻烦可大了。
    这一逃一追的,在三天之后,双方的人马竟然到达了京城。
    严十无法,只能派人去向严正报告情况,而此时的如宗已经拿着文件去了户部了。
    是的,户部的官员正在怠工,可是如何怠工的人也不会拒绝银子的,何况慕容家还有敢说的言官佟晴,与能入宫的当公主的四位姑娘。
    在如宗送足了好处的时候,这些官员也就行动了。
    如宗这一方面送银子找关系,另外一方面,他却给景帝写了一份折子,说明这些官员如何的怠政,如何的收贿,如何的枉法,进京的船的经过,如宗都详细的记录了。
    严正得到了严十这样的回话,他气得扇了严六一巴掌,如果不是严六推责,或许就会不做这样的无用功了。
    严六气得瞪着那正跪着请罚的严十,严十做错了事,为什么他严六会被打?
    就在如宗的折子递上去的第二天,行宫开门了,景帝准备回宫了。
    京里上下同一时间得到了景帝回宫的消息,没有做错事的,当然非常的高兴,做了错事的,自然开始担心。
    颜熹知道机会不再了,他撤了对付安家的人,他乖乖的留在府里,他等待着景帝对他的惩罚。
    而颜潇却不一样了,他要拼最后一把。
    他动用了他能动用的所有的力量,并捉了施修的岳家的人来威吓施修,让施修帮他。
    施修是调用了御林军,只是他并没有帮颜潇,而是带着人马去迎接景帝,他知道,如果他拥了颜潇,颜潇也不可能登上那一个位置,万一颜潇真的登上了那一个位置,他施家也不能落得一个好下场。
    景帝回宫,颜潇立刻就制服了。
    “你很想坐上那一个位置?你够资格么?”
    “为什么我没有资格?我是长子。”在没有嫡子的时候,一般会立长。
    景帝挥退了所有的人,他上前,面颜潇面前面。
    “长子?你有能力,或许我还会立你,可是你呢?朕不在宫中,‘病危’这么久,你做了什么?监国,不用心的经营你的势力,却用心的收贿,将下面的能臣,能吏往门外推,收服一个人,除了用爆力之外,还可以施恩,你呢?除了捉施家的家人,你,还会什么?无能!废物!”
    颜潇瞪大了眼,他不敢相信景帝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是鼓励他造反么?
    “还有什么话要说?”
    颜潇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来人,庆王身体不适,留在王府养病,无事,无召不得外出,府中每日所需,由内务供应。”这变相的就是监禁颜潇于王府之中。

☆、第494章 对比

颜潇失去了机会,他的一辈子,如果不出意外,只能在府中无为而过。
    如宗已经办成了手续,户部的官员也将粮食收入了库中,这一年的差事,慕容家是完满的完成。
    而此时,景帝正拿着如宗写的折子,命冯正去查证。
    一查,结果让景帝黑了脸,京上不少官员开始陆续落马。
    景帝召了如宗进宫,细细的听了如宗说这一趟上京的经过,而如宗着力的诉说了严家带人追杀他,想杀人越货的过程。
    “你比你叔父更胜一筹。”
    “回皇上,不是的,没有三叔在各处放置的人手,小的,是不可能逃出这一劫,更不能逃至京城,查得到京城的乱况。”
    “严家那事,你确定?”
    “回皇上,那事关小的的命,这小的不敢疏忽一点儿。”
    与命有关,的确是不应该小看。
    “在小的第一天上任的时候,三叔与小的讨论过,如果有一天为朝庭送命,小的会如何?小的说,是光荣。可是现在在小的看来,不是,因为小的是在暗处,死了,不会有人知道小的到底为了何事而死,如何死,小的的家人不会以小的为荣,他们只会为小的伤心,小的刚定了亲,小的不想即将进门的媳妇成为望门寡或是将来成为寡妇,而且还得不到一点体恤,得不到一丝名声。皇上,请准许小的的三叔与小的辞去巡按与巡检之职。”
    如宗跪在那里。向着景帝叩拜下去。
    “守良他也要想要离去?”
    “小的写信问了三叔,三叔只是说让皇上选择。只是小的不想看着妹妹们失去父亲,婶婶失去丈夫。奶奶失去儿子。”
    景帝抬头越过如宗,看向远处。他想起了这许多年,守良救了他,他派人去报恩,助慕容家发展,改善慕容家的环境,之后?之后是慕容守良不断的给他提供消息。提供人才,甚至是提供建议。功劳一个接一个的立,差事一个接一个的办着,他给了慕容守良什么?
    一个暗处的职位?他女儿公主的名头?还是许多的小恩小惠?不够,他们应该值得更多。
    “可是朕需要他。需要你们。”
    “小的也不想远离皇上,只是……小的,怕了。”如宗本来并不想这样推了职位,只是严正能派一次人来,就可以再派第二次,第三次,下一次,只要不是严十带的队,他还能像这一次一样?做一场戏。逃脱一番就能完成就能保命?
    他需要一些保命的手段,守良不懂武,他更需要。
    “来人。御旨。慕容守良,慕容如宗,有功于国,封慕容守良四品巡导,慕容如宗八品按察司经历。”
    “喳!”进来伺候的公公领命。
    如宗面上带着惊讶的抬头看着景帝。
    “慕容大人,谢恩!”那公公见如宗这呆泄模样。不由得出言提醒。
    “谢主隆恩!”如宗反应过来,叩谢。
    景帝笑了。“你刚说,你定亲了,是那一家的?”
    “清水王家嫡长姑娘。”
    “清水王家,不错,朕赐婚慕容如宗与清水王家,叫什么?”景帝问如宗。
    如宗虽然愕然,但是还是飞快的回答,“王家王清。”
    “赐婚慕容家如宗与王家清儿,赐玉如意一对。”
    旨落,如宗飞快的叩谢。
    景帝再一次笑了,一个赐婚竟然比封官更让这小子高兴,在他的心里,觉得这慕容家,就是乡下出来的老实人啊!
    ……
    如宗是高兴的离宫的,守良与他终于有一个在人前走动的得体的身份了,有了这样的身份,严正就不敢再派人要他的命了,朝庭命官的命,总是比较值钱与惹人眼的。
    如宗离宫,严正入宫,他是被景帝召入宫的。
    厚厚的折子砸在了严正的脸上,“朕离宫一月,你都做了些什么!”
    “臣有罪!”
    “有罪,有罪,都有什么罪?说给朕听听。”
    让臣子说自己的罪,是给臣子机会,如果这臣子还得皇帝的心,罪往小里说,皇帝不追究,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万一已经不得皇帝的心,这罪往小说了,就是说谎,罪加一等。
    严正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圈了,他计算一番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臣有罪,臣在庆王监国期间监管不力,让下面的人钻了空子,是臣的罪过。”严正稍稍的抬头打量景帝,想要看看景帝是想从严处罚还是从轻发落。
    景帝没有说话,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严正的心啪嗒的跳了一下,看来是要往严里去了?正是因为要往严里去,严正却知道罪,他不能多认,否则罪一多,还往严里去,他可是会脱层皮的,于是他开始了试探景帝的心思。
    “因为疏于监管,上河道堵塞,让货物进不了京,而小吏们更是从中收取好处,所以京上混乱一片。是臣的错。”
    严正咬死了他只是疏于管理,是疏忽这一条。
    景帝冷冷的看着严正,皇帝不说话,身上的威严却在慢慢的散发开来,帝皇的威严,让严正知道他还得再多认一些。
    “臣是知道荣王不安于室,对安家动了心思,但是臣觉得,安察掌管着禁军,如果这一点小事他也处理不了,他就不配任这一个位置,同样的,臣也知道庆王对施家动了手脚,臣也只是觉得这是一个考验,只有他们通过了,才能留在陛下的身边,否则,还是换人的为好。”严正是有罪的,只是他这样说,他的罪就成了是为景帝好的。
    景帝眯起了眼,他上下的打量严正,在这一刻,景帝觉得自己原来从来没有看清严正,原来严正竟然也是一个口蜜腹剑的,不安于室的。
    想起了暗探上报的消息,严正与贤王可是走得非常的近的。
    年初严正就卖了庄园,卖了田地,消息所指,银子都送北方去了。
    严正拥护的是贤王颜烈,而他清楚的知道荣王与庆王都是动不了安察与施修的,所以他就让这两人去探一擦御林军与禁军的底子。
    景帝的目光一敛,严正那一番试验的话是正确的,他真的在试验安察与施修,但是是否为他景帝,这还得考究一番。
    “只有这些么?”景帝开口了。
    严正松了一口气。景帝开口了,表示他离景帝定下的目标已经接近了。接近了,只要他多说一点,或许多认下一点罪名,这一关就能迈过去了。
    “陛下在行宫病了,臣却没有在跟前伺候,臣有罪,臣不应该只顾着监国之事,但是,庆王的行事法则不妥,臣怕臣一但离开,这朝庭上下将会更乱,臣无能,臣有罪。”说着深深的叩拜下去,表示着他的忏悔。
    “罚奉一年,在家闭门思过半月。”景帝知道严正不会再自认什么大罪了,像是他派人追杀如宗这样的事,他更是提也不会一提的。
    “臣令罚,谢陛下圣恩!”
    “下去吧!”
    “是!”
    罚过了庆王,罚过了严正,景帝最后还处罚了荣王颜熹,只是庆王的处罚与庆王相比,却是轻多了,罚抄孝经与罚奉。
    ……
    颜烈进京了。
    他第一时间就是让人去请严正,他要细细的问一问京里的情况,虽然他已经听说了,只是能了解更详细却是一件更好的事。
    只是严正在家思过,于是只是写了信给颜烈,告诉颜烈他应该第一时间入宫,向景帝表示他不应召回宫为的是什么。
    颜烈收到信的时候,他正在贤王府上吃着饭,颜烈本想着歇一晚,明天再行入宫。
    也就是与严正商议过后,才去应对景帝的,看了信,他看了看天色,思考了一下,“还是明天再进宫吧!”
    而颜烈不知道的是,景帝在他进城门的那一刻就在等待,就在察看他的表现了。
    入了京的第一件事是让人去请严正,颜烈入京要见的第一人不是景帝,而是严正,这让景帝的心情非常的差。
    然后,颜烈没有第一时间入宫,而是回了府,在王府梳洗,吃饭,然后,颜烈歇息去了。
    这让景帝不但心情差,甚至连脸色也差。
    上一世,颜烈外出,也是走这一流程的,只是那时候,有他的王妃那时的如梦为他说话,而现在,却没有。
    景帝来到了皇后的宫殿,只见皇后正在赏玩着一件摆设,是一组模型,有微型的房子,树木,河流,在河道上有船只,河道的两旁边,还有人在行走,摆卖,每一样都非常的精巧,精巧的程度甚至看得到那些行人,小贩脸上的神情。
    “陛下,你来看看,这玩意真精巧。”
    “那来的东西。”
    “荣王让人送进宫来的。”
    景帝一扫之前的不高兴,与皇后一起赏玩了起来,玩累了随手拿起旁边的糕点咬了一口,“这个糕点是新东西?”
    “安国他哥哥到京上送粮,安国让他送来的方子,听厨娘说,这东西可巧功夫了,现在外面还没有买,是安国新得的东西。”
    “这两孩子真的有心了。”
    “可不是!”
    皇后笑道。

☆、第495章 此增彼减

第二天,颜烈入宫。
    景帝接见了他,问了他不等召唤回京的原因。
    颜烈说了三条,第一是他听说景帝病重,他担心,所以赶回来持疾的。这告诉景帝,他是有孝义的,有景帝心的。
    第二,北方的马市已经办成了,之前的疫病已经解决了。女真方面也已经初损失的马匹补回来,并同意以后派人来指导马场的人员,并签了承诺书,在未来的五年里,马市的交易保持平稳。是告诉景帝,他的功绩。马匹疫病之事,也是女真替他解决的。
    第三,他是带女真族长的女儿回京让景帝察看的,虽然是侧妃,但是总的都是景帝的儿媳,总要过一过景帝的目光过是。这告诉景帝,他是听教听话的,这能让景帝对他放心。
    表孝心,表忠心,还要让景帝安心。颜烈可是每一样都做足了。
    景帝冷眼看着颜烈,他点了点头,“做得很好,你也累了,回府歇息吧!”
    “儿臣昨儿已经歇好了,儿臣想到皇宫看望皇后与母妃。儿臣带了礼物要送给她们。”
    “去吧!”
    “是!”
    看着颜烈离开,景帝的神色更冷了,这叫有心?不,门面的功夫,景帝并不稀罕。
    见太多了,那一个臣子见到景帝不做门面功夫的。
    真的有心,应该在昨天一进城,先进宫看望‘病重’刚好的父亲才是真的有心。景帝觉得有这一个讲究表面不讲真的心儿子。他感觉心寒。
    心里有没有那一个人,由细处就可以知道了。
    后宫,颜烈见了皇后。送上了北方的上好的毛毯,与皇后闲聊了几句,辞别皇后,去看他的母妃,丽妃,一个在宫里没有说事权的女子。
    “有好东西,你应该送给娘娘。”丽妃看着颜烈送给她的两箱礼物。
    里面有玉石。皮毛,香料。
    “已经送过了。这些是特意留给母妃的。”
    “难为你了,你昨天怎不入宫?”丽妃虽然不理事,但是与颜烈有关的事情,她还是会过问的。
    “刚回来精神不够。怕说错话,等歇好了,这不立刻就来了!有事?”
    丽妃摇了摇头,没有大事情,只是昨天,刚好说是在昨天,颜凌往宫里送东西,如棋也往宫里送东西,而这些东西更是得了皇后。皇帝的称赏。
    只是丽妃觉得有事,但是又觉得这只是小事,不应该用这事来烦颜烈。
    前世。如若有这样的事,当时的如梦,立刻就会替颜烈处理好了,或是同时送上礼物,盖过对手的风头,或是亲近皇后。让那送礼之人拿不得好印象,有时候。感觉,亲情,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增加或者磨灭的。
    而现在,丽妃的小心,却又成了颜烈的一大漏洞。
    别过丽妃,颜烈回府。
    严正送来信,告诉他,昨晚,齐王送礼进宫。
    看着信,看了严正的分析,颜烈才知道,他这一次做差了。
    只是不差也差了,又能如何?
    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
    如棋看着信。
    信是如宗写来的,说的正是京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她知道,守良与如宗已经走到明面来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慕容家正是一片的喜气,甚至连如宗的未来岳家王家,也喜气一片。这一头才定了亲,那一头,未来女婿就成了八品的大官,这除了说明自己的女儿旺夫,还有的就是这女婿选对了。
    而慕容守良更是四品的大官巡导。亲家里有这样的人物,王老爷觉得自己正在走运。
    守礼拍了拍守良的肩膀,“老三,还是你有本事,四品,厉害!”
    他做了七品的知县已经好几年了,又碰了守孝一事,这官位就一直卡在那儿。明年出孝了,他还得候官,而守良呢,还没有出孝,官职就下来了。他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就是命。
    “是陛下高看了。”与信同来的还有圣旨,由于守良也是在守孝之中的,所以,他的上任日期是到明年他出孝之后。
    守贤也上前来,“老二,你可不能多想,老三为陛下干了多少的活,你努力一些,明年候上一缺,慢慢的,你也能上去。”慕容家上下都明白,如棋几个能得公主的封赏,就是因为守良常年在外跑,在为皇帝办事。
    “大哥,我知道的!”守礼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有点儿感触。
    “大哥我不求当官,但是这个家,我会替你们守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守贤被何氏留在清水,他看明白了许多的东西。
    现在兄弟能上位,他也感觉光荣,外出,大家对他的巴结,那感觉,让他飘飘然的,同时他也明白,这都是他的兄弟带给他的。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守礼,守良,大声的喊着。
    ……
    慕容家得利,严正立刻就眼红了,本来已经将严十,严六骂过罚过了,可是听到慕容守良竟然封了个四品官,而他因为疏于职守,罚了半年的奉,他的手下,因为收受贿银,而被革职了,他越想就越气,于是唤来了这兄弟两人,又是大大的骂了一顿。
    骂完了,他坐在书房里喝着茶,想要让气顺下来,可是却发现那怒气顶着,怎样也下为去,唤了大夫来看。
    说是气涌入心,要注意,这可是中风的先兆。
    上一世,严正家事有严三帮着,宫内之事有如梦给他打点,他只要专心政事即可。
    可是今世,严三死了,严六没有严三厉害,事事要他操心,宫里没有了如梦,没有了助力,他要更用心,用更多的人手才能更到一些消息,政事,宋和没有比上一世差,严正还是一样的不能放松一丝一毫,严正的身体开始受不了。
    喝过了药,歇了许久,那气才下了一些,严正躺在榻上,看着外面下人来往走动,想起了刚刚听说他的事严孝的无助,又想起了自己被罚闭门思过,而颜烈却又一次失了先机。
    心沉一时又沉重了起来。
    在这一刻,严正他才真正的开始反思。
    不是反思景帝要求他反思的东西,而是在反思,他这一次进京,这一次筹谋,是否错了。
    严孝吩咐完了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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