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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总裁大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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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岳父。”江赭点点头。
“小瑀。”毛允和的眸光改拉向毛瑀。
“哼。”毛瑀哼了声,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会处理的,她之后就会了解你的用心。”江赭对毛允和允诺。
毛允和也只能望着自己的女儿一叹,随即转身离去。
终于,一切安静了下来,浑身无力的新娘子被新郎搀着走,然后再被抱上了车。
车里,因为只剩下他们两人,毛瑀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不会对你妥协,也绝不会让步的!你休想我会对你唯唯诺诺,我会让你后悔娶我,我还会……”
“你还会如何?”双手掌着方向盘,江赭转过脸来看她,摆明了不将她的话当一回事。“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要你?这檬也不错,反正我还从未尝试在车子里做过,听说很剌激,挺能增加夫妻情趣的!”
他的话吓傻了她!
见他真要将车子停到路边,让毛瑀开始害怕了。
“我、我、我……”
她发誓,她绝对绝对不是畏惧于他的恶势力,只是他的眸光过于深邃,彷若无尽的黑洞,一下子就能将她的魂魄给吸了进去,所以她必须暂时休兵。
“嗯?”江赭的嘴角仍噙着那抹可恶的笑。
“总之,我不会让你好过!”这句话听来就像闹脾气的小孩说的气话。
江赭勾勾嘴角,“我拭目以待喽,如果你太乖的话,还真会让我失望呢。”
他喜欢的,就是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调皮性情!
毛瑀恨极了他的笑。
“你、你、你……”气昏的脑子终于寻回了思绪,“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害她浑身软绵绵的随他摆布。
若不是这样,她刚才就会一拳挥过去,至少在他的眼眶上留下一个黑轮来。
“你说呢?”江赭一副没事的样子,侧过脸去,专心的开车。
她都能喂他吃春药了,他给她吃一点会安安分分的麻药,又算得上什么?
“我什么时候会恢复?”若不是药效未退,她真想跳过去咬他。
“等过了洞房花烛夜后。”
“洞、洞房?!”还要洞房?“我不要!”
“你认为你有选择的机会吗?”他笑了,笑声回荡在车内,“还是……你真的比较喜欢在车上做?”
“无耻!”这种话他竟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你不也一样吗?还拿着掺了药的酒,想设计我。”收起笑声和笑容,他的眸光瞥过来。
他深邃的眸子教毛瑀的心跳漏了拍。
“我、我……拜托,最后吃亏的也是我好吗?”
江赭嘴角的笑纹,又不觉地划开,“那好吧,今夜换我吃亏一点喽。”
“不要脸!”嘴里虽这么说,但毛瑀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
一早,毛瑀在大床上醒过来,伸了伸懒腰,发觉她的手脚真的能动了,便愉快的掀开被子跳下床。
顿时,她脚步一顿,才发现两条腿酸麻得厉害,简直像快报废了。
“可恶的男人,简直跟野兽没两样!”啐了声,想起昨夜的一切,毛瑀骤红了脸。
该死的男人,竟这么努力的要她!
她要诅咒他,早晚因纵欲过度而亡!
“你说错了,我可是比野兽要来得文明许多。”江赭边由更衣间里走出来,边回答道。
来到她的身边,他那一向锐利的眸光闪过一丝欲念,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嘴角微微翘起。
“有吗?我怎么看……”话还没来得及说,毛瑀已发觉了他的眸光不对劲。
水亮亮的眼瞳跟随着他的视线往下拉,然后定在自己的身上。
轰的一声,她愣住了,脑细胞一下子死光光。
随即她的尖叫声响起,用足以媲美奥运短跑纪录的速度,她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背倚在门板上喘息。
她、她、她居然忘了自己没穿衣服!
她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他的面前,免费供他欣赏?!
一想到这儿,毛瑀忍不住双手摀住脸哀号着。
“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我摸都摸遍了,更别说什么该看、不该看的,我早就全看完了。”
江赭莞尔一笑,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打起领带。
没多久,双手摀住脸由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套着浴袍,浴袍上的带子被绑得紧紧的,好像就怕随时会走光一样。
“给我!”她走到江赭的面前,朝他伸来一手。
刚打好领带,江赭一脸莫名其妙的瞅着她,“给什么?”
“我是商品,被你和我父亲出卖,所以你们两人合作所得到的利益,至少该给我一半。”毛瑀一手扠腰的说。
既然两家联姻,她是祭品,那么她也要勇于争取属于她的那一部分。
“什么利益?”跟她讲话,脑子要转得够快,否则就会像现在一样,鸡同鸭讲。
“因为联姻而带来利益。”毛瑀哼着声。
别骗她什么都没有,她可不是三岁小孩。
江赭顿时领悟了过来,他伸出一手,朝着她的额头一弹。
“小鬼头,你想得可真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联姻并没有带来什么利益。”至少目前为止没有!
毛瑀疼得皱起脸来,她瞪着他问:“真的吗?”
她退开一步,很不客气的上上下下打量起他来,“那……卡,你至少该给一张吧?”
算了,她先退而求其次跟他拿张卡刷,反正这笔烂帐,以后有的是时间跟他算清。
“什么卡?”
江赭皱了皱眉,看来以后他的脑子可要再转得快些,否则会跟不上他这个老婆的逻辑思考速度。
“我的那些姐夫们,都会给我姐姐她们一张刷到手软也不会刷爆的卡。”
“你也想那样拚命刷?”他嘴角仍噙着笑。
他那淡淡的笑容很迷人,让毛瑀一时看傻了眼,但她很快恢复理智,稳住思绪。
“要你管!”她朝他吐了吐舌头,“对于花你的钱,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最好是能一次刷爆你的信用卡,花光你所有的家产……”
“然后让我对你望之却步,最后如你意的提出离婚的要求?”江赭帮她接了话。
对于她的想法,他真是啼笑皆非。
哪有人才结婚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想尽法子想离婚的!
毛瑀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他……非得那么精明吗?还是,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呢?
哼,居然连她才刚想到的劲爆招数,都被他给看透了!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你少得意了!”毛瑀气得跳脚,“你不用管我怎么想,总之,把卡拿来。”
江赭望了她一眼,敛下笑意,掏出西服里的皮夹,在里头拿了一张卡后递给她。
“去吧,如果买东西真的能让你满足的话,想刷什么就去刷吧,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要把我的财产花光,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睇了她一眼,他笑着将她给揽近。
毛瑀挣扎着,想起昨夜的一切,她双颊不禁臊红,“你少自大了,我们就走着瞧!”
到时包准他看到帐单之后会气到翻白眼,口吐白沫。
“请便。”江赭完全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他将人给揽紧,低头在她的唇上一啄,“我上班去了,亲爱的太太。”
放开人,他跨步朝外走,还夸张的朝她挥了挥手。
毛瑀愣了几秒,然后气得跺脚,“你少看不起人了,我就拿你的卡去刷一台航空母舰!”看是爆还不爆!
“随你喽!”没转过身来,江赭边往外走边回道,“你若要出门记得带密码卡,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不过你要赶回家等我下班喔!”
说完,他便消失在门外。
对于毛瑀闪电结婚的消息,最惊讶的莫过于她在度假中心里的一票好友。
由于这个季节仍是度假中心的旺季,在大伙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她们只能委派人到台北来探视毛瑀。
欧阳珋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雀屏中选,反正她也刚好要回台北,因为明天她的亲亲爱人康尔晋要由国外出差回来了。
“毛瑀,你真的就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结婚了?”坐在咖啡厅里,欧阳珋惊讶的尖叫,还激动的站起身来。
“要不然呢?”毛瑀赶紧倾身摀住她的嘴,将人给拉坐了下来。
要不然她还能怎样?她今早看到身分证时才知道,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也派人拿去登记好了!
这下,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江太太了。
“什么要不然?”对于她一副认命的表情,欧阳琊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你怎么不向你外婆求救?”
“我外婆……”毛瑀的唇掀了掀,然后一叹,“她说她不会管我和江赭的事。”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跟外婆说了些什么,竟让一向精明过人的外婆那么相信他!
“为什么?”欧阳珋发觉自己恐怕很难由惊讶的神情中挣脱,因为劲爆的事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毛瑀一叹,神情暗淡,“如果有人知道的话,我还希望对方能告诉我呢!”
“毛瑀、毛瑀……呃……我的意思是……”
看她支支吾吾的,毛瑀看得很难过,“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欧阳珋立即贼兮兮的靠过来,小小声地说:“我就直说了喔。”
“说吧。”毛瑀早习惯了欧阳珋说话没头没尾的方式。
“毛瑀,你已经结婚了嘛。”她贼兮兮的一对眼儿,转呀转的直往毛瑀的身上猛瞧。
“废话!”她实在不应该跟她在这儿谈废话。
“那、那个、那个……”她靠在她的耳边,刻意压低嗓音说话,“就是……就是那件事……”
“欧阳珋!”毛瑀大喊一声。
“怎样啦?”欧阳珋抗议的皱起脸来,她吼那么大声是想吓死她喔?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胆子生来就小。
“人家也不过是关心你才想问一下,既然你们都结婚了,那个江赭怎么可能会放你这块上等肥肉不吃?所以,那、那就是代表你们很可能已经、已经……”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住嘴!”这回毛瑀气得跳起来,她立即用双手摀住她的那张小嘴。
“我、唔、唔唔……”
“我虽然结婚了,但是你没听过『离婚』吗?反正到时离了婚,我就能恢复自由,爱到哪儿就去哪,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要堵住欧阳珋的思考,最好的法子就是在开辟另一个话题。
“耶!”果然,小嘴不再一张一合,她顺利的被转移注意力。“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是的!”毛瑀回答得肯定。
“可是……”隐约觉得有一点不妥,但欧阳珋又无法点出是什么,唉,只能怪她的脑筋不够好。
“我已经计画好了。”毛瑀的双眼发亮。
“什么计画?”
“我请了征信社,要他们派一组人二十四小时跟踪江赭,只要他搞外遇,我就有条件可以谈判,要求离婚。”
“这样……”这样真的好吗?不过,这果然是毛瑀会做的事,够猛!“请征信社应该很贵吧?”
她听几个到度假中心来的客人聊过,说她们是如何请人跟踪她们的老公和男友,结果帐单是贵得令人咋舌。
“是很贵,不过,我早有准备。”双眸一亮,一抹耀眼的笑高挂上毛瑀的嘴角。
“怎么准备?”
“我准备了三百万。”而且不是她的钱。
“三百万?!”欧阳珋被她吓了一跳,“你有那么多钱喔?”
“废话!”她当然有,只不过她用的不是自己的钱,“你有听过宝石变现金吗?”
她要拿着江赭的无限卡去刷宝格丽的钻戒,然后再把钻戒折换成现金。
“没有,那你快说给我听嘛!”这个话题倒是提起了欧阳珋的兴趣。
“别说我没教你,就是……”毛瑀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她的变财之道。
欧阳珋是有听没有懂,不过她倒是问出了问题的重点。
“毛瑀,听你这么说,那个江赭似乎对你不错呀,何况他来度假中心的时候我也有瞧过他,长得很帅耶!虽然跟我家的尔晋哥比起来,是差那么一点点。
但,他还是很有魅力啊!如果征信社真的拍到了他跟其他女人乱来的证据,你真的就要把他拱手让人吗?“
“可……”欧阳珋的这句话问进了毛瑀的心坎里。
她该很坦然、很大声的说是,但,她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她迟疑了,这个话题像粒小石子落进她的心湖里,激起一波波涟漪。
欧阳泖没注意她的异样,继续着她的话语,“在我看来,你们既然都已经上了床,而旦婚也结了,干脆就算了嘛,何必去搞离婚呢,何况……”
毛瑀依旧陷入自己的沈思,不理会欧阳珋的碎念。
“大哥。”江褐又到江赭的办公室串门子。
“有事吗?”
坐在办公桌后,江赭严谨的盯着桌上的文件,努力的消化着累积了几天休假所产生的工作量。
“爸妈还有家里的那些长辈们都在问,你和大嫂打算何时才搬回家里来住?”走到桌前,江褐笑着问。
大哥的这个婚姻实在结得有意思,让他有无穷看戏的兴致,整天心情喜孜孜。
“等小瑀有了BABY,需要有人照顾的时候再说。”江赭继续埋头苦干着。
“那……”看了他一眼,江褐又问:“就我看来,既然你要努力生产报国,那是不是应该带着大嫂去度个蜜月才是?”
突然,江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眸光瞬也不瞬的拉向江褐,锐眸微微玻Я似鹄矗澳悴皇且膊幌不缎‖r吗?”
他记得,关于他这段婚姻,江褐也投过反对票。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他只是喜欢看戏罢了。
“说。”江赭的锐眼闪出两道精光。
“大哥,你要我说什么?”
“你们是不是打算在背地里,对我和小瑀搞什么花样?”倏地站起,江赭双手撑在桌面,一副欲将人给生吞活剥的模样。
“大哥,你未免太敏感了吧?”看到大哥这副模样,他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唉,好可惜,应该把他拍下来,让大家看看这个让人又敬又畏的江家铁人失控的模样。
“我说过,你们谁也不准介入我和小瑀的事。”他离开桌边,瞥了江褐一眼后,走到窗边吸烟。
江褐跟了过来。
“大哥,你是真的很喜欢大嫂吗?”
江赭不语,只是就着香烟然后深吸一口。
他是不否认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就因为她的与众不同,所以他才会答应联姻,还执意非娶到她不可。
但,仅仅是这样吗?
经过这阵子的相处,恐怕不只如此。
他发觉自己落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正与日俱增。
她几乎是每分每秒都会有怪异的想法,和出其不意的怪招,让他又气又好笑,永远不会感到无聊。
他想,在他的心目中,她大概已经和工作站在相同的地位了,要不了多久,她可能就会胜过工作,成了他心目中的第一。
他知道,这种感觉应该就是俗称的爱,不知不觉它已在他心中生根着床,还慢慢抽芽、成长。
“我想,我那个大嫂是很特别,所以大哥你会喜欢上她也不奇怪。”他是这么觉得的。
“是吗?”挑起一眉,江赭露出了难得的笑。
江褐耸耸肩坦言道:“因为她的想法真的很怪。”
“是有一点。”想起了毛瑀,江赭唇畔的笑纹加深了几分。
“所以大哥你要驯服她,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江褐不禁摇了摇头,为自家大哥捏了把冷汗。
“也没那么难。”江赭撇了撇嘴回道。
“你那么胸有成竹?”
“当然。”江赭应得笃定。
“你想怎么收服她?”
瞥了他一眼,江赭勾勾唇,淡淡一笑。
“我们已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是吗?”
“大哥,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么是什么?”
“大哥!”江褐大声抗议。
“要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被收服,首重是什么?”好吧,看在他是亲弟弟的份上,给他一点提示。
摇了摇头,江褐还是不明白。
“心。”江赭笑得笃定。
“心?”停顿了几秒,江褐终于恍然大悟。“大哥,你……”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看他大哥一副老谋深算、胸有成竹的模样,他觉得他那个大嫂是绝对绝对斗不过他的。
大嫂呀大嫂,我会为你掬一把清泪、默哀三分钟,你好自为之吧!
“你就等着瞧吧!”江赭嘴角的笑依然灿烂。
第十章
任谁踏入家门,见到眼前的景况都肯定要抓狂。
墙上的画歪了,客厅地板上有一地的碎瓷屑,窗帘布被扯歪了一半,走道上因碎裂的花瓶而浸了一地的水渍,沾着厚泥的鞋印印在贵得吓人的短毛地毯上人至内拖鞋被丢得东一只西一只……
最夸张的莫过于地上的刮痕,又深又清晰,让人不免联想到,那个搞破坏的人肯定与这屋子有深仇大恨。
“毛瑀、毛瑀。”站在客厅,江赭大喊。
眼见的一切,让他不禁担心害怕起来。
是不是遭小偷了?
越想他越害怕,毛瑀该不会……
“毛瑀、毛瑀。”又喊了一次,他将公事包抛到沙发上,然后冲向卧室。
回答他的仍是一片宁静,等等,好像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哼唱声。
当江赭冲入卧房时,那难听的哼唱声正用一种非常轻快的语调,充斥在整个卧房里。
听到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压覆在他胸口的巨石才骤然卸下,江赭终于松了口气。
他的妻子此刻正在浴室里,却不是在洗澡。
她背对着他,边唱歌边摇摆着身子,可以看出她的心情极为兴奋,她一手举得高高的,另一手却不知拿着什么东西。
“毛瑀。”江赭又喊了一次。
正陷在兴奋情绪中的人,仍然继续唱唱跳跳,但是,由于距离大大拉近的关系,江赭已经清清楚楚看见她耳中塞着耳机,还有高举的一手所握着的东西。
“天啊!”江赭气得火冒三丈,他立即冲上前,一把擒住她的手,粗暴的将人整个翻转过来。
“你在搞什么?”他边说边扯掉她耳朵上的耳机。
原来让家里这么混乱的制造者,竟是她!
她是破坏狂吗?她甚至此刻一手拿着榔头,打算一举敲破浴室的马桶。
“喔,是你呀。”
停止了唱歌跳舞,毛瑀摆出一脸无辜极了的表情。
本来她也不想这么做的,但她越想越气,越气她就越想搞破坏,最终她决定就用他用过的法子,反正在度假中心时,他不也这么胡作非为过?
“你想把家里整个翻过来是吗?”如果不是强抑住脾气,他不确定自己不会一把抓起她,然后狠狠的揍她的屁股一顿。
“喔?有吗?”毛瑀朝着他皱皱鼻头,“跟某人比起来,我现在还算是小巫见大巫呢!”
其实,她是在懊恼今天欧阳珋的一席话。
她那番话让她有点慌,也间接点醒了她不愿意去思考,和故意漠视的问题。
她为何要乖乖的嫁给江赭,又为何要屈服他、任他予取予求?
虽说整体形势不利于她,但事后呢?依她的性子,才不会在乎两人是不是已结婚,若她要跑的话,谁都不能阻止她。
所以,这其中的缘由让人不得不深思。
越想毛瑀的头就越疼,头一疼,心就越慌,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得找些事来做,转移注意力。
“我当初可是有原因的,而你则是在、在……”他一把将人给箝住,然后把她带出浴室。
“我在干嘛?”说实在的,他发起脾气来的模样,还是让她有几分恐惧,不过她才不会因此而退缩。“我只不过……是做你之前在度假中心里做过的事。”
没道理他能毁坏东西,她却不能对他做出一样的事来。
不理会她的挣扎,江赭一把将人给丢上床去。
“那是因为度假中心的套房也差不多该重新装修了,但,我们这屋子不一样。为了结婚,为了和你住在一起,这房子我才刚买不久,还专程请人来装潢。”
他还到过毛家,去参观她的闺房,以了解她的喜好,她为何不能体会他的用心?
毛瑀想挣扎,但江赭很快的俯身,将她给压在床上。
“这、这、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可以找人再来整修一次,为繁荣社会经济贡献一己之力嘛!”她仍嘴硬的回着,但,其实心头有些喜孜孜的。
在听到这屋子是他为了她,而特意装潢的时,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感动了一下。
“你……”他迟早会掐死她。
但,他也只能怪自己,谁叫他偏偏就喜欢她的不听话、喜欢她的爱搞怪和鬼灵精。
“你说得倒简单,这屋子的设计我可是去参考了你卧房的装潢和摆设,再和设计师沟通一遍又一遍,才达成共识,然后又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才、才……”
江赭气得干脆用一手箝住她的下颚,炽猛的压下脸来吻她。
这个吻来得突然且激烈,不知是为了发泄怒火,还是热情被点燃,两人吻得分外投入,直到快要喘不过气。
他意犹未尽的移开了脸,眼底有着浓烈的火焰。
毛瑀同样晕然,一大片酩红烧灼着她的脸。
“你、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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