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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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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锁这就有点过于装了。虽然世界上很多名人伟人都有艰苦朴素的习惯,可开破车好象不在此列,因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是对自己和别人生命的不负责,我们这辆车的离合器已经被项羽踩得瘪茄子一样了,档把在行车过程中来回乱颤,最主要的是:它还是一辆赃车,一辆不知多少年没检过的车和一辆开了红军当年行军全程的车……这样的车,开到荒山边上往油门上支根棍儿纵身一跳就是它最好的宿命。
结果计划落空了,包子一早就不知道疯到了哪里,这个女人前些日子办了一大堆这健身卡那美容卡。看样子是准备当她地小贵妇了,可是没过几天就烦了,本来嘛。这两样东西都是她用不上的。后来又去做什么见鬼的市场调查,等人家帮她把调查卷都设计好了她却早忘得没影儿了,于是女强人也没当成,我劝她别气馁,爱迪生不是实验了上千次才找到合适做灯丝地材料吗——前两次的失败只能说明你不适合当小贵妇和女强人而已。
所以我只能又开上破面包,我的计划是到了学校门口就把它藏起来,藏得远远的那种。
你别说,以前没觉得,这坐惯好车以后感觉就明显了,咱这车走风漏气不说。过条小坎儿就天翻地覆一样,不但人能震得顶棚上去,破车门也哐哐直响。
可是我发现我失误了,离育才正门的停车场还有50多米+的路就被机场来的十几辆大巴给堵了,它们正在小六子的指挥下依次进停车场。我再想往后退,后面的路被几辆印着某某电视台地采访车给填上了,再后面是一望无际的相关车辆。其中包括政府安排来的接待人员。
我进退不得,只得悄无声息地跟着往停车场里开,心说但愿没人发现我,开始还很顺利,我的破车插在一排大车里丝毫不引人注意,可是刚进停车场,就见那里已经站满了金发碧眼的老外和扛着摄象机地各国记者,秀秀作为导游和翻译陪在一边,颜景生和几个学校的老师正在负责接待,当他们看到我的车时。一起朝这边指点,我在车里一个劲冲他们摆手使眼色,可他们还以为我是冲他们打招呼呢。颜景生边带头鼓掌边向旁边地老外们介绍,一大帮记者悍不畏死地冲上来挡在我四周给我拼命拍照。我注意到有好几个记者还特意多拍了几张我那车门上的锁头,我估计他们是准备给八目妖这类搞笑图片网站发稿呢。
完了,给我们的祖国丢人了,当年周总理使用一支派克笔都被外国记者责难,幸好周总理机智,说这是在战场缴获来的,我怎么说?大众公司出金杯吗?
我下了车半捂着脸含羞带愧地跟人们招了招手,一个头发黄得金砖似的大个儿外国人冲过来跟我握手说:“你好,我是美国《时代周刊》的约翰,很高兴认识你,萧校长。”
我笑道:“哟,中国话说得真不错。”
约翰不好意思道:“我除了是个记者以外还是个狂热的武术爱好者,曾在中国留了7年学。这次任务是我尽了最大努力争取来的,我很好奇,是什么使你们取得了如此骄人的成绩。”
还没等我说话,他旁边一个个头也不低的老外不屑道:“如果是自由搏击比赛,我们一样能包揽全部金牌。”
约翰冲他眨眨眼道:“就算是那样,那些冠军可不会全都来自同一所学校。”他一句话把今天地采访主题点了一下,约翰笑着给我介绍:“这位是《华盛顿邮报》的吉姆,我们是朋友。”
我挠头想:美国邮电局内部报纸办得不错呀,好象老听说。
秀秀小声跟我说:“这俩可都是世界主流媒体的记者,其它著名杂志和报纸还有电台电视台来地人也不少。”
我背着手不慌不忙说:“那好事啊。”我转头问颜景生,“张校长派人去接了吗?”
颜景生道:“派了——那不是来了么。”
一辆我们育才的校车缓缓开来,几个岳家军战士和李白搀着老张
,老张脚一着地就不易察觉地把身边地人都甩开,然典的老军阀派头冲人们挥手致意。记者们上去又是一通猛拍,秀秀适时地介绍道:“现在,我们育才文武学校的两位发起人都到齐了,下面开始参观。”
老张今天的气色格外好,甚至好过以前任何一次,他欺到我身前,狠狠攥了一下我的手,问:“怎么安排的?”
我说:“没安排,孩子们甚至都不知道。”
老张点头:“你做的对。”
在这些人里,老张和秀秀是最明白我们学校底细的人,其实他们和我一样,在猛的面对这样地情况时。都感到了一丝迷惑,不知道是该刻意隐藏还是该高调宣传,现在只能顺其自然。
我们一行人刚没走几步。一个壮实的男人忽然从队伍后面蛇一样钻过来,拦住我用别扭的中国话说:“听说萧校长是你们国内比赛地散打王,这次新加坡的比赛我却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阁下切磋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日本人?”
男人冲我一躬身:“在下朝三暮四郎,日本职业空手道三界冠军,新加坡的比赛我观看了全程,这次是来向阁下取经的。”
他话虽说的客气,可三角眼鼓鼓着,分明是在挑衅。基本上再举块“东亚病夫”的牌子那就是电影里那个非常凄惨的道具人。
我在这个四十多岁的日本人肩膀上拍了几下,和蔼道:“小伙子很有闯劲嘛,呵呵,总有机会的,现在咱们先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是先参观学校吧。”
然后我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虽然我兜里还装着饼干,可就算把他揍了也掉价啊。咱是什么身份?跟他擦肩而过那一瞬我小声对他说:“你在你们国家算大个儿吧?都快有我高了。”
朝三暮四郎:“……”
育才经过空军基地一样地突击建设,现在已经基本成型,实际面积达到了3000余亩,有四大教学区,教学有生活区、马场、靶场、室外游泳比赛场等等,整个校区分为东门和正门,东门内建有瓮城,校园内部完全是水榭楼台式布景,绿化面积在65以上。现有学生2700余人。包括了早先的小300程丰收带来的沧州子弟300人,所有生源全部来自国内各贫困地区,年龄在7到14之间。实行完全免费教育体制。
我带着这帮人从正门的喷泉开始看起,一路迤俪走向东门。我曾提议大家可以坐在校车里参观,但遭到了一致拒绝。
我们穿过了漫长地草坪,前面就是朱雀演武场了,路上,有错落的小凉亭和假山点缀其间,为配合意境,有石碑阐明此处名称和建成时间,字体也是时而隽秀时而豪迈,外国人虽然不懂,可咱们国内还来了不少记者呢,尽管都不太专业,也不禁啧啧称奇,老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学校,看着新鲜,到处喀嚓喀嚓乱拍,有时候我们走在晦暗地树林里时,这支队伍就像只变异的庞大萤火虫似的。
秀秀拿着喇叭走在最前面,自然也不会跟他们解释得太详细,很快我们就到了朱雀演武场,每个演武场还有一个室内的演武厅以供年度比武用,这时孩子们在各自老师的带领下在操场上三个五个围坐成一群认真地听讲,不时有教师点某个孩子的名当场示范。
老外们到了正地方,开始疯狂拍照,约翰好奇道:“你们平时就是这样上课的?”
我说:“那你以为呢?”
约翰道:“我以为会有几千人的大场面,穿着统一的白色劲服,声震如山呢。”
我说:“我们的文武学校是真正地文武学校,不是挂个名的职高,武术这东西可不能吃大灶,再说——穿白衣服你给洗呀?”
我一番胡说八道好象很让约翰受启发,急忙掏出个录音笔来杵到我嘴上,又忙着低头往纸上写着什么,邮电局的吉姆对我们地教学方法嗤之以鼻,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四下不停拍照。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四十七章 纵死侠骨香
更新时间:2008…9…25 9:31:46 本章字数:5657
三暮四郎站在人前,极力关注着场上某几个人,朱雀程丰收的几个弟子外,方镇江和宝金都在这里,这会两个人为了让孩子们得到实战经验,亲自动手战在一起,这两个人都是刚猛的路子,偏又都带着几分阴狠,打得拳脚生风,宝金一掌拍向方镇江的胸口,方镇江略退半步卸了他的力,就着胸口拿住他的脉门,另一只手呼的一下直取宝金的哽嗓……
朝三暮四郎看到这里脸色灰暗道:“这两个人的功夫用在实战里真的是很厉害!”
一个本市的记者小声问我:“这样教孩子们合适吗?”
我看了他一眼说:“如果要比赛,自然有别的老师告诉他们比赛规则和禁忌,可是在刚学的时候自然要按实战来,等你学成大师,再求好看也不晚。”这番话其实就是方镇江本人跟我说的,因为我也问过他那个记者的问题。
出了朱雀场,路过陆羽的品茗轩的时候我们进去灌了一气,陆羽在研制出药茶以后并没有闲着,因为在他以后又出现了很多新品种,他现在忙于验证那些后世茶经上所说的泡制方法有没有把一种茶叶的优点全部发挥出来,于是在他这屋,不缺各种好茶,大杯小杯,而且一种茶泡在各种器皿里和各不相同温度的水里。
朝三暮四郎又出来指摘这样不合茶道,还说他有个叫麻绳逮郎的朋友才是茶道大家,是不是大家我不知道,反正他这朋友估计得比他猛,连孩子都不预备一个。光用麻绳,那好逮吗?
一出门正看见开着校车的王寅,我忙喊:“老王。过来过来。”
王寅探出头问我:“什么事啊?”
我说:“交给你个任务——这有个人太讨厌了。”
我跟朝三暮四郎说:“你不是想跟我们的人印证功夫吗,我给你找了一个。”
这时王寅走到我们身边,问:“啥任务?”
我指着朝三暮四郎跟他说:“你跟这位先生比试比试。”
王寅把外衣甩进车里,跟朝三暮四郎说:“那你快点啊,我还归队呢。”
朝三暮四郎终于反应过来了,怒道:“你居然找了个开车地跟我比武?”
我指着段天狼他大徒弟跟他说:“那你要不跟那个打,那个是扫地的。”
朝三暮四朗喝道:“欺人太甚!”说着也不打招呼,一拳就朝我面门兜过来了,王寅见机极快,出手探在他腕子上一下把他带了过去。
我只觉脸上的寒毛倒伏。虽然表情还是笑眯眯地,可冷汗已经出了一身。
朝三暮四郎看来真不是盖的,一跟王寅交上手就抢得先机,又踢又踹的,王寅扒拉了他几下。一把把他按倒了……
要说三届的空手道冠军,那本事是真有,估计踢个木头片子什么的都不用上道具。用真的就行,可是分跟谁比,王寅在众人里的身手那也算得上一流的,之所以没有带徒弟是因为他天生不擅长给人讲课,不过曹小象和方镇江他们或者有自己满意的徒弟都会送来他这多学几手。
两个人斗了一会,王寅都是三拳两脚就解决问题,不过也没下狠手,不是把对方拉倒就是拽倒,表情还有些无奈,倒像个大哥哥在陪无赖的小弟弟玩耍一样。八大天王中王寅之勇是首屈一指地,而且虽然这辈子开了车,上辈子那是杀人如麻的主儿。别说对付朝三暮四,就是麻绳逮狼也没问题啊。
又打了一会。朝三暮四郎沮丧道:“我输了——但我不相信他真是一个司机。”
王寅冲他摆了摆手,也不多说,上了车走了。我跟朝三暮四郎说:“你认便宜吧,这才是个开车的,我认识个修摩托的更狠!”
跟着我们的记者从朝三暮四郎铩羽而归以后就变得格外注意和小心,现在他们算是深深地理解了“藏龙卧虎”这句中国古话,他们亲眼看到空手道冠军被我们学校一个开大车地揍得满地找牙,关于神秘东方的传说顿时都浮现到脑海里。
接下来我带着他们参观了青龙和玄武两个演武场,看了林冲的枪,张清地飞石,在靶场的时候,秀秀写了张纸条给花荣和庞万春,两人一个连珠箭一个快箭,在50步开外的靶子上砰砰射了一气,最看,是“WELCOME…TO…YUC。|叹为观止,把全过程拍下来的都如获至宝。
就连一开始不屑一顾的吉姆也兴奋得脸通红,把照相机的快门按了又按,忽然一捂肚子痛哼了一声,我一看他捂的地方就知道跟花木兰一样他是胃疼,他们这些记者有一顿没一顿的跟打仗也差不多,我拉住一个过路的学生说:“去,到校医室告诉几位大夫把给花姐姐配的胃药熬一副等着我
那孩子冲我们一抱拳:“得令!”说罢健步如飞地去了,大概是30和戴宗联合带出来地学生。
吉姆捂着肚子皱眉道:“你想让我吃你们的中药?”
约翰道:“中医很好的,我们地邻居托马森太太生不出孩子就是中医帮的忙。”
我忙说:“中药……中药,在这把医和药混了容易引起误会。”
等我们到了百草园,扁鹊已经把一碗晾得差不多地药汤滤出来摆在那里,我端起来对吉姆说:“我们中国传统,客人来了要请他喝酒,请吃药还是第一次,不要介意。”
吉姆躲得远远地道:“我听说你们的中药都是用草做的。”
我说:“你试试看,跟你们的可口可乐味道差不多。”
吉姆将信将疑地端过来一口喝干,咬着牙道:“比可口可乐刺激多了。”他忽然把手放在胃的位置,不可思议道。“天啊,我好象感觉到它们喝下去以后在修补我的胃,暖烘烘地很舒服。”
扁鹊给他号过脉。又看了看他的脸色道:“你确实有胃病,此方连服三月可以根治。”说着在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个药方。吉姆郑重地接过来道:“哦我的上帝,这配方能值多少钱?”
扁鹊小声问我:“上帝是谁?”
我也小声告诉他:“相当于他们地盘古。”
扁鹊哦了一声跟我说:“你告诉他,他的四肢脾脏跟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应该也是女娲造的。”
我忙道:“……这个问题以后再掰扯吧,会引起信仰纠纷的。”
在百草园稍适休息后,我们参观了最后的白虎大厅,这座厅里有全育才最大的室内游泳池,此刻这里无人,记者就随便拍了几张照片。刚准备走,忽然从水里冒出一个孩子来,他钻出来以后抹着满脸的水嬉笑着踩着水爬上岸,我们都愣了一会之后,一个女记者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手表惊讶道:“我们进来的时候这孩子还在水里,也就是说他足足在水里待了将近3钟……”
其他都面面相觑,有几个老外不可置信地低声道:“三分钟。比特种部队的蛙人还厉害了?”
就在这时,忽然从水里又冒出一个孩子,这孩子也没看见我们,边往岸上游边指着第一个跑出去的孩子大声道:“喂,憋气你输了,记得请我吃巧克力。”
正当人们都面露骇异之色时,第三个孩子冒了上来,他一见我们这么多人,害羞道:“呀,这里真热闹。我继续潜!”说着又不见了。
那个女记者几乎是尖叫着说:“谁能告诉我水里还有多少孩子?”
她话音未落,水里接二连三往出钻出孩子,都湿漉漉地。穿着小裤衩,他们纷纷从我们身边走过。边说笑边好奇地看我们,起码能有四五十号人,一时间刚才静可聆针的游泳馆热闹得像个集市一样,只留下全体石化的记者们。
那个女记者拉着我的手说:“能让我见见他们的老师吗?”
我跟她说:“他们老师没个半天仨小时地不出来,咱们吃了中午饭正好过来看他。”
众人:“……”
四个主场参观完以后,也就没什么重点可介绍的了,这会,已经疲惫不堪的众人终于接受了我地建议,我们坐着车直接回正门,绕了一圈之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堵巨大而且绵延无边的墙,几个记者同时问我:“萧校长,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说:“哦,对面是我们老师的宿舍区,为了防止孩子们骚扰到他们休息,所以建了这堵墙,一般学生是不可以到那边去的……”说着说着我就愣了,车开出去一截,我就见很多孩子都坐在墙头上,有的拿着块面包啃,有的拿本闲翻,这墙简直就成了他们的玩具木马,也不知道这么高都怎么上去的。
我让司机停下车,为了不吓到孩子们,我假装和颜悦色地说:“小同学你先下来,你们是谁地学生啊?”
墙上几个倒霉孩子一见是我,都喊道:“萧校长来了,快跑啊——”说着一片腿都跳了下来,我急道:“哎……别摔着。”要知道这墙可有两米五高,像二楼似的。
谁知这几个孩子落在地上轻飘飘的毫无动静,一转眼就都跑了。我刚准备上车,令我无比抓狂地场面出现了:从墙那边呼呼啦啦像下饺子一样往过蹦孩子,一个个麋鹿似的,蹦地高的就直接跳过我们头顶跑了,身手差的看来还是加了助跑,手刨脚蹬就上来了,还都一边蹦一边喊:“快跑啊,让校长知道我们去了那边会受处分的——”
蹦过去能有几十号之后,我终于抓住一个,我喝问他:“你们谁的学生?”
孩子吓得低着头道:“我们是时老师,刚刚那拨是段老师
……我早该想到了,时迁和段天豹教出来的!
那孩子小声道:“萧校长我下次不敢了,实在是学校里没什么可以练轻功的东西,高的太高低的太低……”
我摸着他地头叹气道:“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不该跳墙。”
“错!你们时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我告诉你,跳墙可以。但你不应该被我抓住,记住,以后再让我逮住就处分你!”
小机灵鬼道声“是”。肩膀一缩脱离了我的手掌,一猫腰从我胯下钻跑了。我冲一帮目瞪口呆地记者一摊肩膀:“让大家见笑了。”
一个本国记者道:“萧校长,我知道这是少林武僧梯云纵和壁虎游墙一类的功夫,能请您当众示范一次吗,刚才我们都没来得及拍照。”
我笑道:“这好办。”说着顺手又抓住一个刚跳过来的孩子指着墙命令他,“再跳回去!”
孩子后退几步,跑着上墙,如履平地一样踩着墙砖消失在了墙那边。记者们边闪闪光灯边鼓掌,最后一起道:“萧校长亲自给我们示范一个吧。”
我摆手笑道:“雕虫小技,不值得提倡。呵呵,不值得提倡。”一边心里暗骂:太他妈挤兑人了,两米五的墙,就算我能爬上去,怎么下来?
为了怕他们继续让我示范。我急忙把人们都轰到车上继续走,还没走五分钟,约翰和吉姆忽然叽哩哇啦地叫起来。我赶紧顺着他们的目光一看,见在前面这段墙体上,被人用毛笔画得乱七八糟,汁墨淋漓的,我心一提:这是终于找到阴暗角了啊,用得着兴奋成这样吗?
车还没停稳约翰就冲了下去,对着墙一阵狂拍,我苦着脸道:“约翰,这你得理解,毕竟这墙太长了。管理跟不上,孩子们顽皮也是没办法的事……”
约翰抓着我的肩膀大喊道:“你知道吗,这里将会出多少艺术家?”
吉姆也边拍边叫:“是啊。它的意义不比柏林墙差,你看孩子们的创造力是多么丰富。”
我看看墙。再看看这俩人,哦,原来不是想曝我们地光啊?合着西方人见到鬼涂乱抹的东西就会想到艺术层面上去。
不过那墙也确实挺好玩的,离我最近最高的那上面大概是高年级学生的作品,用行书写着:今天食堂地馒头碱大了;下面不知道谁用大篆写着:吾觉得还行;再下面,小楷写:楼主说的今天是几号?最后是草书:此帖该沉了……
这行帖子旁边,有人开了一栏绘画专栏,上画一个表情沮丧的孩子,旁边标明:今天我被程老师骂不刻苦,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看风格像阎派,底下一个孩子画了一个鄙视地表情,标着:程老师一般不骂人,看来你真的不刻苦。再下面画着一副侍女图,有箭头标注:我们王老师(可能是教文化课的女老师)说不要在墙上乱写乱画……这看着有点像吴道子的学生。
当然,除了这些有艺术含量的,也有大量的孩童式涂鸦,不过幸好我们校风淳朴,没有出现类似“王小红是狗”“李二蛋是王八”“张小花更新太慢了”这样的内容。
针对这堵墙出现的各种问题,我头疼了很长时间,曾一度想把它拆掉,真正的柏林墙和万里长城都防不住什么,别说这区区一面砖墙,不过人家柏林墙和万里长城后来好象都有了很重要的其它意义,索性,我规定:这面墙继续担任着阻断新旧校区地职能,但是能凭自己本事跳过来的可以既往不咎(也咎不过来),其二,除了脏话谩骂,学生们可以在墙体上自由创作,墙体一个月清理一次,每周评出的最佳作品可以保留一个月……于是,这堵由我提议建设地“育才墙”后来成了育才一景和独到的特色。以至于连张择端都改变了主意,他准备把《清明上河图》全版再现于育才墙上。
最后,我们集合了全体学生在青龙演武场进行了集体武术表演,终于实现了约翰预想中地情景,半途中去休息的老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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