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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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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听说的,几个老家伙请你吃饭你都不肯赏脸,你真不怕他们过来沾你一身臊?”
“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见癞子佩服之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问他:“都很厉害?”
“要说摆开阵势打……”癞子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300帐篷,“那他们肯定是不行,但背后出损招还是得小心呀。”93b303
“我可是良民,我怕他们什么?”
癞子忙点头称是,然后悄悄嘀咕:“你要是良民我就是**。”93b303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癞子忙说。
昨天探营的事难道和他们有关?听癞子介绍这几个老家伙有开武馆的。
我想是该和柳轩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他就像我嘴里的一颗烂牙,一方面我不喜欢他,另一方面还得保护他,因为如果让梁山的那帮人帮着拔,非得连牙床给我拔出来不可。
正这么想着,这小子居然心有感应似的把电话打了过来,而且口气也很正式,他说:“萧强,我们之间的事情该有个结果了,下午3在听风茶楼见个面怎么样?都不要带人你能做到吗?”
“那敢情好,就这么办。”
他又重复了一句:“都不带人啊,你要领着那个大个来我可不见你。”93b303
看来项羽已经声名远播了,我说肯定不领他才挂了电话。
不领大个,小个总得领俩吧?跟柳轩这样的人打交道,太实心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带谁去呢?好汉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到处挖他。这事连知道都不能让他们知道,项羽目标太大。而且他对我的事情好象不太关心。带着二傻,说实话我心里没底,一个思维经常是省略号的人,就算人家当着他的面把我大卸八块弄不好他都没反应,我现在一想起我带着他去见那帮招生的都直后怕。
现在看最好的选择就是带着300,如果昨天探营是柳轩干的,这事也不能说跟他们没关系。最主要的是徐得龙这人有分寸,我信得过。
现在正是饭点儿,300有15人是专门负责做饭地,相当于炊事班,这些人用砖头垒的灶台相当专业,上面支着澡盆那么大地铁锅,一边站一个人用铁锨弄大烩菜,颜景生正带着其余的人在做饭前开胃活动:讲笑话。93b303
当然是他讲,战士们听,大家都席地而坐。颜景生站在当中,兴致勃勃地说:“有个人去采访100企鹅,问他们每一个人每天都在干什么,前面99只企鹅的答案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当他一只企鹅的时候,发现他很伤心,问他为什么,你们猜他说什么?”
战士们面面相觑。低声讨论:什么是企鹅呀——不知道——听颜老师说过,好象是一种动物——动物会说话吗?
颜景生见气氛并不热烈,只好咳嗽一声,自顾自地说:“那最后一只小企鹅可怜巴巴地说:‘我就是豆豆’,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
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陪着干笑了几声。随着徐得龙一声“开饭”,气氛才烘托起来,战士们一起起身,都说:“吃饭吃饭。”
颜景生像豆豆一样可怜巴巴地站在当地,跟我说:“这帮学生好象惟独缺点幽默细胞。”
他这个笑话连我都没逗笑,并不是它本身不可笑,我想起了其他一些事情:这300底是来干什么的?不会是专门等秦桧来的吧?
不难想象,在某一天300团队里突然多出一个人来,然后300天地内容就是吃饭、睡觉、打秦桧,而那多出来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就叫……秦桧!
毛骨悚然啊!
因为昨天我没吃饭,现在已经是饥肠漉漉,我抓起一个碗就和战士们混到一起大吃起来,饭菜居然很可口,我三两口就干掉一个馒头,忽见宋清领4好汉抬了两大桶酒来,他走过来说:“天天吃各位做的饭菜,很是过意不去,这是我自家哥哥酿的酒,送给各位尝尝,权当一点心意吧。”我端着碗跑过去,说:“宋清兄弟,‘三碗不过岗’酿出来了?”宋清说:“这是半成品,只能凑合喝,真正的‘三碗不过岗’最少要等3月,众位哥哥却哪里等得?”
果然,梁山那边好汉们围着数十个大酒桶大呼小叫的畅饮,杨志要在,估计又得想起一桩伤心事来,当初要不是他拗不过手下,也不会贪酒丢了生辰纲。
我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只觉香美微辣,那酒液顺着嗓子流淌到肚里,顿时四肢百无不熨贴,暖洋洋的相当舒服,我竟不能自己,连喝好几勺,宋清笑道:“强哥慢用,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我见300是只顾吃饭,竟然对这散发着香气的美酒无动于衷,我喊道:“你们也过来尝尝呀。”
徐得龙微微摇头道:“我们平时不可以喝酒的,除非有特大胜利,得元帅令,每5可以喝一角。”
“5人喝一毛钱地?那够喝吗?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你们元帅又不在,想喝多少喝少吧。”
徐得龙还是摇头,说:“等你喝完我就叫人把酒给他们抬回去。”死心眼劲儿的!颜景生对徐得龙的做法大为赞赏。
我还真有点舍不开这酒了,索性叫癞子给我找了一只装水的5的大塑料桶灌了一桶装到摩托车斗里。梁山那边喝了酒载歌载舞起来,岳家军都默默吃饭,这土匪和精英部队就是不一样。
吃完饭我把要去赴约的事情跟徐得龙一说,他也想弄清楚探营的事情,于是问我:“你需要带多少人?”我这才想起来,对啊,这300是不能都带去的,那样地话威慑力是够了,也就快倒霉了,出动300人火拼,国家不管才怪了。
我想了想,柳轩前一次是叫了8人来找我麻烦,被轻易打发了,这回有了准备怎么也得叫20个,我问徐得龙:“咱们的战士每多少个?”
“那得看对方的军事素质了。”
“就我这样的,有可能比我强点有限。”
徐得龙上下打量着我说:“哦,你是说百姓啊?”
合着我小强哥在他眼里就是百姓。
“保守点说能同时打10个,要不用管你能打更多——我。:百姓所以说不准。”
“照你这么说对付20个人我带两个就够了?”
徐得龙笃定地说:“够了——李静水、魏铁柱出列!”
两个小战士啪的立了过来,
:“有!”
“派你们跟着萧壮士,任务:保护他安全,在此期间听从他的命令,必要时可以主动出击,但不能伤人性命。”看看,多贴心呀。
“是!”
就这样,我骑着摩托,带着魏铁柱,斗里坐着李静水,前去赴柳轩的约。
到了“听风茶楼”的对面,我叫两个人下来,我观察着这间茶楼,这是间三层楼,茶楼在3,因为是商业建筑,所以高度要比一般的住家楼高很多。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两个人带进去,他们俩没电话,不能随叫随到,而柳轩这种小有势力的人,跟人谈事肯定是清场的,假装茶客也行不通。
李静水听了我的顾虑,说:“我们趴在房顶上等你,你只要摔杯为号我们就冲进去救你。”
魏铁柱说:“嗯,只要两根绳子就行了。”
我进路边的五金店里买了两根十米的绳子分给两人,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说:“我们进去吧,最好通天台的口道没有上锁。”
李静水说:“你自己走吧,我们从后面上去就行。”
“你们怎么上,现在的房子和你们那时候的房子不一样吧,而且是楼。”
“那你就别管了。”魏铁柱憨厚地说。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往楼上走,我对这俩孩子不放心,他们跟5组和梁山的人都不一样,他们一来就被我带到了野地里,与世隔绝,刚才一路上眼睛都不够用,让他们执行任务,出意外的可能性会很大。
我往上走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了一下有没有藏人,2是一家歌舞厅,现在门上挂着铁链子,藏人的可能性不大。
上了楼一眼就看见整座茶楼的中央摆了张桌子。已经沏上了茶,热气袅袅。几个精致的小吃点环着一把古色古香的茶壶,在微型假山的另一边,一张檀木椅上坐了一个瘦小枯干的瞎老头,抱着一把琵琶,听见有人上楼了,手指撩拨,弹地不知是什么曲子。很平和,我原以为他要弹十面埋伏呢。整个茶楼除了他,再无一人。93b303
我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茶汁略黄,喝到嘴里干冽清香,我也不知什么茶,满意地咂了咂嘴,可是心里开始犯了嘀咕,拍电影啊?整得这么杀机四伏的。而且听风楼这名字也有点添堵: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地意思。
这时楼梯声响,一个满眼阴鸷的男人上了楼,走到我跟前,我忽然嗤的笑了一声。因为我在猜他是怎么知道我来了,2既然不能藏人,这小子大概就躲在对面糖业烟酒店里拿着望远镜一直盯着呢。为了营造玄幻的气氛,也够难为他的了。
“我就是柳轩。”这个阴的男人声音比电话里的还难听。
“好说,萧强。”
柳轩奇怪地看了看瞎子。走过去,往他面前地盘子里放了一张100的票子,说:“换一首《十面埋伏》。”我又是嗤的一声笑。
柳轩被我两笑笑得有些毛,坐到椅子上,优雅地端起开水壶开始洗杯,折腾了半天才倒上茶,先端起来闻着。还故做姿态地翘起兰花指,我心里暗骂:“又是一个装B犯!”
柳轩拿腔拿调地说:“萧经理啊,昨天我那帮叔叔们可是很不开心,你把事做得太绝了。”93b303
我说:“你的叔叔们我又不认识。”
“大家都是出来混,何必呢,今天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这次可不是叫声哥那么简单了,你得给我倒茶赔罪,然后那个经理的位子我还是可以让给你。”
我说:“我没工夫跟你废话,咱俩时间都不多了。我往酒吧里安排人不过是想我的‘客户’有个去的地方,你不欢迎当初就该跟我明说,可你直接伤了我朋友……”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窗户外面李静水像蜘蛛侠一样扒到玻璃上,还在继续往上爬,他从玻璃上看见我也很意外,还跟我招了招手,然后就爬上去了。
柳轩见我说着说着忽然愕然,也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李静水却已经不在了,他扭过头来说:“怎么了?”93b303
“……呃,没什么,继续说我们的事情——哎,其实没什么可说的,你赶紧离开这里,出去躲一年再说。”
柳轩这次强压住怒火,问:“你为什么老让我出去躲一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见魏铁柱也爬上去了……
“我想救你,那帮人在到处找你,他们要砍你一条胳膊。”
柳轩这次怒极反笑,他拍着桌子道:“姓萧的,我他妈从小吓大地!”
我就知道今天又没法谈了,好在李静水和魏铁柱都已经到位,我一点也不慌张,而且感觉自己特像大反派——就等摔杯害人了,一般这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摸出电话,拨着号,边问他:“昨天晚上我那被人探营,是不是你干的?”93b303
他看我打电话,警惕地说:“你干什么?”
我把电话对准他说:“瞎按着玩的,不信你看。”说着把电话伸了过去,柳轩不由自主地探过身子来看,我一摁拨打键,很快收回手,见上面显示的是:“什么探营?不好!他在打电话叫人,我得先动手!”
柳轩这个王八蛋,还真的埋伏了人对付我。93b303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埋伏得这么近!柳轩一掀桌子,唏哩哗啦一阵响,从四面的包厢里冲出一堆一堆的状汉,他们穿着道服,有地头上还扎着功夫带,然后一字排开,拉开架势怒视着我。
他娘的,本来想摔杯叫人当一次大反派,结果又被人抢先一步,这杀气原来不都是装出来的,而且这场景也有点眼熟——特别像《霍元甲》里陈真踢日本人道场那段啊。
可惜音乐太不配套了,我这时才发现瞎子弹的哪是什么《十面埋伏》啊,丫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把二胡,拉的分明是《渴望》!
我可不傻,在柳轩掀桌子的前一刻就有了防备,躲开桌子的同时手里地茶杯可没离手,现在我站在窗户跟前,手里举着茶杯,柳轩才像个真正反派一样,他委琐地把两只手同时一挥:“杀!”
我就见12条恶狠狠的功夫男扯着嗓子向我冲了过来,还。:杯,“垮啦啦”两声响,李静水和魏铁柱一起破窗而入,起脚踢飞最前面两人,一左一右护住我,我把杯里的茶水喝干,咂巴咂巴嘴,这才有机会像个大反派一样,把双手比划成两把手枪状挥了挥,轻描淡写地说:“让他杀——”
就这样,在悲悲切切的《渴望》二胡曲中,一场恶斗开始了!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六十九章 骨灰级瞎子
更新时间:2008…7…11 16:22:54 本章字数:7042
得感谢柳轩,如果不是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楼顶上和魏铁柱根本来不了这么快,我现在想想都后怕,那茶杯只有拇指那么大,摔地上还不如咳嗽一声,要按原计划,我就死定了。
从天而降的援军把那些大汉们唬得愣了一下,但他们马上又一起拥了过来,看得出这些人绝不是徐得龙说的那样的“百姓”,看他们的神情和体格,也都是从小练武的,就连被李静水他们踢飞的那两个人都行若无事地爬了起来,我开始后悔只带了两个人了。
果然,魏铁柱的拳头吃中一条壮汉的同时,他的脸上和小腹也挨了好几下,李静水也是一样,两个人没有丝毫慌张,李静水甚至抹了抹嘴角的一丝血迹,惬意地说:“嘿呀,都是练家子。”
魏铁柱牢记着自己的任务,一把把我推在身后,然后挥着斗大的拳头冲进了人群,一时砰砰声大作,14个人挤在一起,根本顾路,就是你一拳我一脚的互殴,连躲闪的余地都很小,10秒所有人都见了红。
我见这样下去迟早会吃亏,正在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叫酒吧的张清和杨志过来救一下场,一个身影跳到我近前,手里拿着一把西瓜刀,阴森森地笑道:“姓萧的,你还想跑?”是柳轩。93b303
说着话他的刀就迎面劈了过来,我举起皮包一挡,就见这小子满脸都是得意的神色,他大概是对这把的刀的锋利度很有自信,想要一刀把我的包劈个见底,然后像杀手那样把刀架到我脖子上。就听“笃”的一声钝响,他的刀弹了回去不说,还嘣了一个大口子,我双手抓着皮包的提手,铆足了抡圆了。照着柳轩拿刀的手就悠过去一包,这小子脑子明显不够用。看着能把刀嘣开地东西甩过来,还敢用手架,“啪”一声刀给我砸掉不说,手也拍抽抽了,我一鼓作气又是一包抡过去,这回拍的是脑袋,还在阵痛中地柳轩一个没躲开又结实吃了一包。身子被砸飞出去,倒在地上,我捏着包紧赶两步跨在他身上,从已经破烂不堪的包里拎出一块鲜艳端正的长方体来——正是那永恒的板砖!
话说我小强13岁开始打群架被拉去凑数,15亲自操刀,17岁那年终于找到了最趁手的武器——板砖,并且以敢下狠手又打不坏人声名远播,其后技艺日渐精进,只剩无砖胜有砖最后一个瓶颈不能突破,人送绰号:一砖在手别无所求。24岁以前我要出阵帮哪一方。那也是一个不轻不重的筹码,从前年认识了包子这才彻底淡出江湖。
我高举板砖,对着柳轩的额角狠狠砸了两下,他脑袋上顿时开了瓢,边砸边骂:“这下是你捅我朋友地,这下是你砸我当铺的,这下是你刚才装B的……”
柳轩满头是血,哇哇怪叫。我正拍得开心,忽然后背一阵剧痛,一个功夫男一脚把我从柳轩的背上踢开,原来李静水他们每人只能对付四五个人,这家伙挤不进去,在外围正好看见我痛殴柳轩所以上来帮忙。
我踉踉跄跄一路滚,手里的砖也丢了。那壮汉撵着我冲了上来,柳轩挣扎着爬起,血已经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歇斯底里地冲壮汉大叫:“给我打死他!”
我情知空手肯定干不过他,这时我正好一头撞在拉二胡的瞎子边上,见他手边放着一把琵琶,刚要抄起来砸,谁知那老家伙拉完一个段落,看似不经心地拿起琵琶,放到了他的另一边——我都不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瞎了。
我只好回手一拳打在那猛男的脸上。他歪了歪嘴,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冷笑着看我,然后一拳把我揍翻在地,柳轩兴奋地大叫:“打死他!”我地手在地上划拉着,忽然握住了老瞎子面前的扩音器,还没等我抓牢,这老东西捏着扩音器的杆儿又挪了个地方,我又摸到了他坐的椅子腿,他把二胡夹在裆里,双手搬着椅子移开了……
我一路摸,他一路搬,我抓狂地仰脸说:“你总得给我一样吧?”他扶了扶墨镜,抄起二胡来,拉了一个“男儿当自强”的调,笑眯眯地坐在那里不说话。
我只好半坐在地上,伸脚向那个猛男的小腹踹去,他一把抓住我的脚,把我扯到当地,就要下狠手招呼,只听李静水大喝一声:“杀吧!”他不顾雨点一样的拳头,奋力抱住一个人地脖子,我知道他是要下杀手了,只要他轻轻一拧,那就是一条人命,他和魏铁柱都是经历了无数战火的铁血战士,以前他们只要和人碰面那就是性命相搏,他的眼眶已经被打裂了,身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下重击,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杀机,使他仿佛又回到了狼烟四起的战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大汉忽然冲出来,喊道:“别打别打,这哥们我认识……”
他一说话,功夫男们都先住了手,李静水放开抱住那人,和魏铁柱一起跑向我,军令如山,虽然他们自己都受了不轻的伤,但没有保护好我才是真正让他们感到窝囊地。
那个抓着我的壮汉已经踩了我好几脚,见有人说话这才停手,但还是提着我一只脚不放,后来那人也是一条魁梧的汉子,头皮刮得发青,他走过来把我解放出来,手搭在我肩膀上仔细看着,我一只眼已经糊上了,也眯缝着看他,这人确然是见过,但肯定不熟,因为我不但叫不上他名字,连在哪见的都想不起来了。93b303
他的手下们也七倒八歪地围过来,有人问:“虎哥,你认识这小子?”
被称做虎哥的人也疑惑地看着我,说:“我肯定见过你,但猛的想不起来。”我一听不认识还得打,眼光已经盯住了地上的板砖,李静水和魏铁柱还是一左一右护住我,魏铁柱不住地咳嗽,但腰板依旧很直,比起
手下来,高下立判。
柳轩这时找到了他那把小片刀,一边擦着头上的血,跌跌撞撞地奔我冲过来,嘴里骂:“***说好不带人你又带两个来?”
虎哥捏着他的脖颈子把他捏回去,说:“说好不带人你叫我们来干什么,姓柳的,这话你可没跟我们说过呀。”
柳轩挥着手说:“你别管,等我砍了他再***说。”
虎哥放开手,往后站了一步:“那好,我们不管。”
与此同时李静水和魏铁柱往前站了一步,和柳轩成面对面之势。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害怕,这小子一个趔趄,虎哥用手指捅了捅他后腰:“去呀。”看样子他和柳轩并不是什么朋友,我趁机故作姿态地说:“为了一个破酒吧,你看看你惊动了多少人。”
虎哥说:“酒吧?什么酒吧?”
柳轩忙讨好地说:“‘逆时光’,这件事完了兄弟们都常去,不管多少钱都是我的。”
虎哥听了他这句话忽然恍然地指着我说:“我想起来了,和你就是在那个酒吧门口见过,那天晚上4哥们搭我车去的,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姓董的那位大哥功夫太他妈没的说了。”
我也猛的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个虎哥开着奥迪A6送林冲和他们去的,当时他们拦住他的车,虎哥仗着有几下武把抄跟董平切磋了几下,董平连手都没还,这虎哥最后是自己累趴的,那一战这位虎哥输得心悦诚服,后来听说董平他们是急着去看受了伤的兄弟,二话没说一路飙到了酒吧门口,还放下话说以后有麻烦尽管找他,不过董平他们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根本没往心里去。
我和虎哥这么一叙旧。顿生几分亲热,他跺着脚说:“你看这是趟的哪趟混水呀。真是对不住你了兄弟。”说着话他叫人赶紧收拾残局,摆上桌椅茶壶,我坐下来指着柳轩问虎哥:“这人你不认识?”
“以前没见过,今天就是经人介绍过来帮个忙,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地道。”
我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魏李二人,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好不带人的……”
虎哥赞赏地打量着他们两个。招手说:“两位兄弟过来坐,我老虎从小自命是条汉子,跟你们一比什么心思都没了。”然后他冷冷瞥了一眼柳轩,见他直往门口溜达,大声说:“你!来来来,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个假瞎子又抄起一杆马头琴来,拉起了长调——他到是挺多才多艺的。
在长调声中,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虎哥气愤地说:“原来我薰大哥的朋友就是你捅地?”我见缝插针说:“你董大哥的朋友功夫也不赖,要不是暗算也受不了伤。”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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