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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教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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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色无胆的女同事替她加油,看不过去的男同事劝她“回头是岸”,更有情敌当面呛她自不量力,她用心到整间百货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自己拚命倒追上司,结果被追求的对象居然感觉不到她的真心?
  “难道我看起来像『花花公主』?”她苦着脸。“没关系,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倒追,你把不满的地方说出来,我可以研究再改进。”
  “花花公主?”元以伦想了想才明白,那是她自创的“花花公子”同义辞。
  唉,看来她误会自己语意,何况“少根筋公主”恐怕更适合她。
  “我没有任何不满。”不把话说清楚,她大概想破头也搞不懂。“只是女人不都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最优雅完美的一面?何况你还是追求的那一方,但你刚好反其道而行,出糗、搞笑、扮大胃王,还是你认为我的『品味』异于常人?”
  听他说完,钟心瑜总算明白,霎时彷佛听见乌鸦嘎嘎嘎地从头顶飞过。
  “对喔,我怎么没想到?”她哭笑不得。“不好意思,因为我谈恋爱向来走自然派,也就是说,我从来不想在你面前出糗、搞笑、扮大胃王,那些全是我的真面目……呃,这个是不是也不该说?更是大扣分?”
  瞧她一脸后悔,明明像个傻瓜一样可笑,却意外撼动元以伦的心。
  他有些明白了,自己好像就是被她的真性情吸引。
  这女人就像春日里迎面拂来的暖风,令人心旷神怡、精神舒爽,喜欢她无须任何理由,因为她的存在就是如此自然讨喜。
  他被许多女人倒追过,可是像这种“自然派”追求法倒是头一遭,非但新鲜,而且还意外地讨他喜欢。
  原来他的品味……真的很另类。
  “你的嘴边沾到酱汁了。”
  钟心瑜被他的笑容迷去三魂七魄,瞧他伸指点了点自己唇角,她才恍然大悟,舔了舔嘴边。
  “还有吗?”她笑得尴尬,不敢想自己是不是过了今晚就会被三振出局。
  “嗯。”
  看他点头,钟心瑜又伸舌往唇边舔去,没想到元以伦动作比她更快,凑过来舔净那微乎其微的甜红酱汁,顺道将她的舌卷了去。
  钟心瑜瞪大眼,夜市里所有叫卖声都敌不过她心脏敲锣打鼓似的疯狂跳动。
  元以伦舔吮着她粉嫩唇瓣,眼光与她怔愣的水眸对望,一时兴起,故意促狭地眨眨眼,好笑地看她羞怯得眯起双眸,卷而翘的羽睫微微抖颤,明明双手贴在他胸膛,却在推离或扯近间天人交战。
  就这么喜欢他啊……
  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动心。
  或许,还不只一点。
  “你及格了。”
  结束这情不自禁的一吻,元以伦凝望她毫不掩藏爱恋的双眸,被吻得闪动红润光泽的樱唇,许诺有生以来对所有追求者的唯一、也是最大的肯定。
  “及格?”钟心瑜傻乎乎地重复他的话,一脸茫然。
  “我认为你不错,够资格成为我的『候选女友』,再加油一点,也许……”
  “也许?”
  他听然一笑。“也许我会爱上你。”
  没料到自己没被三振出局,还获准保送上垒,钟心瑜诧异得圆睁杏目,想不出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好事,竟然从大扣分变成大加分?
  莫非——她其实吻技惊人?
  “还不错,但不到惊人地步。”
  “喔——噫?!”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把疑惑说出口,他还亲口回答,真够丢人!她发现邻桌客人正望着她窃笑,显然看见方才他们现场演出的“好戏”,本已嫣红的脸蛋,更是红得像能挤出番茄酱一样,整个人热得快冒烟。
  “走吧,我送你回家。”
  瞧她一副快爆血管的模样,可爱是可爱,但元以伦不想测试弄假成真的可能,好心地不再继续逗她,先去付帐。
  “以伦!”
  等着找钱的元以伦,望向抿紧双唇、紧抓皮包、模样有些别扭地朝他走来的钟心瑜,迟迟不见她有何下文,不解地挑眉,就见她倏地吸了一口气——
  “我、爱、你!”
  钟心瑜在他面前中气十足地喊完,立刻拿皮包遮脸,瞬间化身快闪族,逃了。
  元以伦愣在原地,直到老板将零钱放进他顿在半空中的掌心,那冰凉触感才让他回神。
  “少年ㄟ,你ㄟ查某朋友水又古椎,福气喔!”
  穿着汗衫的老板,笑呵呵地夸赞钟心瑜。
  “嗯,她的确很可爱。”
  元以伦抿唇浅笑,头一回没立刻否认旁人的误会。
  钟心瑜还不是他的女友,但他突然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或许——
  就快是了。
  第3章(2)
  火速冲出夜市后,钟心瑜没脸去停车场等元以伦开车,自行招了计程车回家。
  “钟心瑜,你真是疯了!”
  她把自己整个沉入浴缸,感觉浑身的热度比水温还高上许多。
  丢脸哪!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在人来人往的夜市,做出向男人大声示爱的大胆行径。
  可是那一秒、那一瞬间,她感觉不吐不快,好像不说出口,心就会爆炸、人就会升天。
  爱情来得太快、太深、太浓,她措手不及,像走在高空上的钢索,明明害怕,又有种肾上腺素急速上升的激烈快感。
  她爱上了一位爱情高手,吝于给予承诺,懂得欲擒故纵,擅于藏匿真正感情,对所有人施予迷人微笑与柔情,让所有人抱持赢得他的希望,却又残酷地讲明美丽的开始不一定有美好的结局。
  元以伦就是拥有如此魅力,让女人们明知他像风一般飘忽不定,偏偏又想套住他,得不到全部,留住一部分也开心。
  她的胸襟不够宽大,气量稍嫌狭隘,她拥有的天地不够让风停驻,所以不该招惹像元以伦那样的男人,该远离他才不会招来伤心,这些她都知道。
  可是她就是爱上了,义无反顾地爱上这个肯定称得上是人间祸水的男人,让她心甘情愿把未来放下,只想拥有现在,和他独处的每一刻,都像传说中的永远,美好得让她难忘。
  还有,微微的心痛。
  因为越来越爱,所以无法不想他万一不爱了怎么办?因为在一起的时光太美妙,无法不担心必须退回朋友的地位时,自己该如何?
  患得患失,一下子兴奋不已、一下子落寞忧伤,好好的人变得跟神经病一样,这就是爱情吗?
  嗯,这才是爱情。
  一个让她发了疯去爱、爱成瘾的坏男人,一段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看衰她,她也要拚命一搏的恋情——老实说,她爱得真过瘾!
  感觉爱上元以伦,好像让从前那个好强、拚命、绝不认输的自己又活了过来。
  当年高三下学期,老妈生了场大病,原本为她和弟妹准备好的求学基金全拿去缴医药费,连房子都拿去贷二胎。为了不增加父母的经济压力,她考上了第一志愿,却为了优渥的奖学金降读他校,一毕业就急着投入就业市场赚钱分担家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成绩比她烂的同学出国拿硕士、攻博士。
  她不怨,反正人各有命,她心甘情愿为了家人放弃出国读书的梦想,也渐渐安于当个平凡的企划,过着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
  可是元以伦的出现让她忆起年少疯狂,有了渴望赢得的新梦想,让她开始不安于平凡,想当个能让他另眼相看的出色女子。
  嗯,她是这么想的,结果还没来得及让自己出色一点,倒是在他面前出了不少糗。
  “钟心瑜,你怎么一谈恋爱就像个傻瓜?真是没药救!”
  她敲敲自己脑袋,要自己清醒点,偏又清楚明白,一遇上元以伦,她肯定脑袋又变浆糊。
  甩甩头,不想了,她起身离开浴缸,吹乾头发离开浴室,正想关掉手机电源,意外发现竟然有好几通未接来电,才想查看,手机就在手心里震动起来,萤幕跳出“最喜欢”三个大字和一串号码。
  是元以伦拨来的。
  她在床上坐定,深呼吸了下才接起。
  “喂?”
  “到家了吗?”
  “嗯。”
  她不敢置信,听见他性感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身体竟也感到一阵酥麻。
  “我刚刚打了好几通,你没接。”
  “我在洗澡,没听见。”
  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拒接,钟心瑜连忙说出事实,可是脱口而出的“洗澡”两字,让她双颊泛红,有些害臊。
  “所以你现在是裸体和我讲电话?”
  “有穿啦!色狼。”
  她脸爆红,听见手机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忽然明白他是存心逗她。
  元以伦不以为意地笑说:“只听过别人称我为黄鼠狼,色狼倒是头一回,满新鲜的。”
  “满脑子都是裸女,不是色狼是什么?”她笑着,连和他瞎扯都开心。
  “如果你指的是绝『色郎』君,我想我必须承认自己的确是。”
  “呵,你还真是自大。”她偏不想让他太得意。“真正的绝色郎君肯定不是你,我朋友的青梅竹马才真的叫做绝色,连那些偶像明星都及不上他百分之一,只是他太低调,恐怕早就列入杂志票选的百大美男。”
  “他结婚了?”
  “连女朋友都没有。”
  “既然如此,你怎么没追他?”
  “追他?我又不是头壳坏去。”她也没多想,老实说:“他扮成女人比我美上八百倍,待在他身边会让每个女人都自卑,我干么自找罪受?他太阴柔了,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的是自信、性感、温柔又带着些许强势的男人,就像——你。”
  明明扯远的话题,怎么又绕回这里?
  本来轻松的氛围,瞬间又变得暧昧,钟心瑜想起自己在夜市里的大胆告白,才平稳的心又开始妄动。
  电话那头的元以伦伸手抚过上扬的唇角。看来自己不仅得意,还笑得很开心。
  竟然在想追求的对象面前称赞别的男人更俊美,打击他的自信,这女人有种!
  不过想到她的有种是出自于少根筋,又有点令人啼笑皆非。
  但是她不修饰的言行,偏偏比什么都迎合他的心,明明是没营养的无聊对话,他却不觉得浪费时间,甚至享受此刻的愉快,不想结束通话。
  况且她并非迷恋他的俊美表相,欣赏他的内在更多,能知晓这一点,方才的对话似乎也不能算是毫无意义。
  “刚刚为什么逃了?”这才是他打电话的目的。“我以为你会在停车场等我,没见到你我很担心。”
  “对不起,因为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就连现在想起来都会脸红,真不懂当时自己哪来的勇气?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后悔想食言,所以溜之大吉。”
  “食言?”她皱眉想了又想。“我有向你承诺什么没做到吗?”
  “是谁说会补我一句大声的『我爱你』,还外加香吻一个,要我敬请期待?”
  “呃,我……”她想起来了。
  “那句『我爱你』的确够大声,我走出店门还受到不少路人的注目。”元以伦可以想像她此刻脸庞飞红的可爱模样。“不过,令人期待的香吻呢?我可是等到望眼欲穿。”
  钟心瑜眨眨眼,想不到他竟是专程打电话来向她索吻,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好幼稚,却也好可爱。
  只要他一通电话,必定有无数美女排队献吻,这样的他没选择拥抱其他“女友候选人”,却在线上陪她穷哈啦,她无法不觉得开心,开心到愿意立刻飞到天涯海角与他相会——
  “你在家吗?”
  “嗯。”
  “等着,我马上过去!”
  第4章(1)
  没等对方回答,钟心瑜切断通话,飞快从衣柜里抓来洋装套上,管不了自己还是素颜,一心只想立刻飞奔到情郎身边。
  “嗨!”
  她拎起皮包,门一开,那个说待在家等着美人献吻的男人,居然站在那对她绽放迷人微笑。
  她没多想,皮包一扔,直接来个“恶羊扑虎”,跳到元以伦身上,狠狠吻住那张竟敢扯谎骗人的唇。
  没想到会被人“霸王硬上弓”,元以伦愣了会儿才赶忙抱稳这像无尾熊攀上来的女人,任她将他的唇当成食物,一下啃、一下咬,然后又不舍地轻舔,叹息地辗转吮吻。
  元以伦结实有力的双臂抱紧她,进入屋内,长腿一勾将门关上,夺回主控权、加深这个吻,滑溜的舌尖放肆地探入她唇内,迷得她晕晕眩眩,和他一起倒向狭小的单人床上。
  “看来刚刚在夜市真的没喂饱你。”元以伦戏谑地问:“请问我的嘴滋味如何?好吃吗?”
  “嗯,还不错,加点蜂蜜更美味。”
  钟心瑜有些得意地看着那双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满意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自己一样狂乱,眼神和自己一样饱含浓烈情欲,证明自己也有让他失控的魅力。
  “加蜂蜜?敢情是把我当甜点了?”他微笑浅啄她嫣红唇瓣。“看见我那么开心?”
  “嗯。”她以指腹抚过他挺秀的眉峰,嘴角始终翘如弦月。“和看见圣诞老公公一样开心。”
  “我可没扛着一袋礼物。”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意思是要我把自己当礼物献上?”他抱着她翻身,换她居于上方,促狭地说:“来吧,你想怎么蹂躏我都行。”
  姿势的转换,终于让钟心瑜察觉身下男人对自己火热的欲望。
  “怎么了?”元以伦立刻感觉到她娇躯紧绷,猜测地问:“你还是处女?”
  “你在意?”她不答反问。
  他微笑摇头。“一点也不在意。只不过你如果是,我得先提醒你,第一次会有点痛。当然,我一定会尽量温柔——”
  “我答应过我阿嬷——”钟心瑜胀红脸,抢着说:“不可以像隔壁的欣欣姐,孩子都生了还不结婚,让她丢脸。”
  “明白,我会做好防护措施,不会让你意外中奖。”
  他变魔术似地拿出保险套,毕竟他可是比女方更怕忽然冒出一颗受精卵,危害他如鱼得水的单身生活。
  钟心瑜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在一旁,咬唇盯着那盒保险套看了又看。
  “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他有耐心地按兵不动。
  “你爱上我了吗?”她眸中有着殷切期盼。“我爱你,所以希望你想抱我是因为爱我、非我不可,而不是纯粹想发泄欲望,只是因为我刚好就在你身边。”
  她停顿片刻,望着他羞涩一笑。“我认为自己是个好女人,应该值得被好好对待,拥有两情相悦的回忆……不然,你骗我也好。”
  如果说刚刚的元以伦是整兵待发,那么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已经兵败如山倒。
  钟心瑜的热情奔放让他误解她是玩得起的女人,现在看来,她只是表面热情,骨子里说不定还是会为亡夫守贞到死的传统妇女。
  碰上这种类型,他向来立刻闪人,就怕对方将他当成生命中的唯一,死缠到老,想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但是此时此刻,凝望她交错着紧张、徨旁又因爱他而痛苦,还要坚强微笑的美丽脸庞,他有着不舍与怜爱,没有半点想夺门而逃的冲动。
  “知道吗?男女之间最怕的就是让对方看穿自己的底牌,那样对方就能予取予求,而你也注定是输家。”
  他坐起身,爱怜地将她微带湿气的柔顺长发拨至耳后,露出透着淡淡粉红的小巧耳朵。
  “你不只掀了底牌,还把手中好牌尽数送上,不怕我赢了牌就走人?我那么努力经营『花名』,应该不至于让人误解我是个好男人。像我这种男人,就算女人献上初夜,我们也不会对她另眼相看,更不会因此爱上她,明白吗?”
  “我没想过——”她倏地噤声,无法否认心底或许真怀有那么一丝希冀。
  “有一点你说的对,你是个好女人,应该值得被好好对待,所以我不想说谎拐你上床。”
  钟心瑜火热的心骤然结冻。
  这句话等于承认,他并不爱她。
  “不过,我想要你不是因为你正好在我身边,而是此时、此刻,我想要的就是你,其他人都无法取代。”
  “真的?”希望之火又冒出微光。
  “嗯,我喜欢你,或许是目前所有女性友人中最喜欢的,但说到爱——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确定。”
  “不确定?”
  “因为我没爱过。”他不介意说出实情。“我这个人理性胜过感性,不容易动情,诚如你听过的传闻,我的女性友人的确不少,其中也不乏纯粹各取所需的床伴,但是让我动心、愿意舍弃其他女人和她正常交往的对象,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过。”
  钟心瑜十分诧异,这男人的眼光到底高到何等境界?连女朋友都挑成这样,能当他老婆的不就得是才貌双全的绝世美人?
  在他眼中,她是否太自不量力?
  不,他刚刚说了,虽然不清楚爱不爱,目前最喜欢的是她没错。
  所以,或许他不是眼光高,只是一直遇不到真心契合的对象,她还是有希望,不该打击自己的自信。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一早要开会,我也该回去了。”
  看他真的毫不留恋地下床、整理仪容,钟心瑜正在想他是不是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该不该留人?就这么让他回去到底对不对?元以伦忽又俯身,在她颊畔一吻。
  “不送我到门口?”
  钟心瑜怔怔望着他上扬的唇角,和往常一样温柔迷人的眸光,没有一丝气怒或冷意。
  她放了心,扶着他伸出的厚实大掌下床,一路送他到大门,不舍地再紧紧拥抱他一会儿才放手。
  “明天见。”
  她道别,小指却还紧紧勾着他小指,难分难舍。
  “明天见。”
  他稍稍使力便抱得软玉温香,再给她一个临别的晚安吻才放手,离开她租住的小套房。
  她踮起脚从窗口往下看,直到再也看不见元以伦开的银色房车,才甘心地拉下窗帘,回到单人床上。
  “真的走了……”
  她坐在床沿,手抚着凌乱被单。平时总嫌稍窄的单人床,此刻看来竟然大到让人觉得孤单。
  不过,她有些高兴。
  元以伦可以骗她来换取一夜风流,却选择对她实话实说,他或许花心,倒不失为一位绅士。
  他并非像传闻中的来者不拒,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只是有他的游戏规则,并且对所有人坦诚以告,大家合则来、不合则去,谁也不欠谁、不玩谁。
  所以现在问题是,她这个爱情初级生,玩得起这最高阶的爱情游戏吗?
  下回再擦枪走火,在信念与爱情之间,她又该如何取舍?
  “铃——”
  手机铃声适时打断钟心瑜往死胡同钻去的思绪,她在桌上找到自己忘了关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居然是离开不久的元以伦。
  “喂?”她立刻开心接听。
  “是我。”听出她语气中的愉悦,元以伦嘴角也跟着上扬。“怎么还不关机睡觉?”
  “忘了。”她甜笑道:“幸好忘记,不然就漏接你的电话。有事吗?”
  “嗯,我在车上想了一会儿,有了决定。也许你不太乐意,不过为了我们双方好,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挂在钟心瑜嘴角的甜笑隐去,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为分手铺梗。
  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她还在“试追”阶段,连女朋友都称不上,要说分手都牵强,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为自己保住仅剩的尊严,忍住不开口恳求他了。
  “好,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
  她忍着心酸。大不了明天开始立志当败犬女王,二十四小时都用工作填满,让自己连一秒想他的空闲都没有。
  可是……
  他是她上司,不必想,天天都能见到那张让她心动又心痛的俊颜——
  “什么都答应?不怕我把你拐去卖?”不同于她的伤心,元以伦的声音听来十分愉悦。“既然你愿意,明天一早把辞呈交到我桌上。我们不适合在同一个工作场合,我碍于人情压力暂时不能离开,所以你委屈一点,另找工作——我手机快没电了,就这样,明天见。”
  他交代完毕便结束通话,钟心瑜拿着手机,迟迟无法从震惊中回神。
  “明天一早把辞呈交到我桌上。我们不适合在同一个工作场合。”
  是,分手的恋人在同一个工作场合,的确尴尬,可是有必要急到要她明天立刻辞职吗?
  临别前的难分难舍,难道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我喜欢你,或许是目前所有女性友人中最喜欢的。”
  既然是最喜欢的,为什么他能如此轻易放弃,不给她更多机会证明自己值得他去爱、去珍惜?
  因为自己在他面前掀了所有底牌,他评估认为没有继续让她“试追”的必要,所以快刀斩乱麻,完全不顾她的心情,彻底将她排除在女友名单之外?
  那么,之前的甜言蜜语、浓情密意,又算什么?
  好失望……
  三个月来倾尽全力的追求与真心,就在他轻快又理智的话语中灰飞烟灭。
  直到最后,她都捉不定这个谜样男人,连让他决心放弃自己的主要原因都想不通。
  很好,现在她爱情、事业两头空,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对啊,为什么元以伦叫她辞职,她就得辞职?她也许在爱情上犯了错,工作上可是尽职到足以获选模范劳工了。
  但是死赖着不走也不是办法,先别说元以伦是她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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