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谛独辉-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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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真是悲催。

黑雄姿说：“妈的，这个地方一个人也没有，我把武器推到这里，卖个毛啊。”

虎子说：“别着急，等等，卖东西不能急。”

黑雄姿说：“等个卵啊，这里连个人也没有，把这一车武器。卖给牛粪啊。”

虎子说：“我不是安慰你么。我打死了外星人，我怕被外星人盯上，然后报复我，我就逃。大家不是哥们儿吗。要逃一起逃。”

黑雄姿说：“算我倒了八辈子霉。碰上你这么个二百五。你说你教训他两下就行啦，你三拳两脚倒是把他给打死了，打死之后。你我都得逃。外星人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虎子说：“我当然晓得，外星人刀枪不入，一般刺杀是不行的，你也尝试过去刺击他，也是不成功的。在我看来，那外星人，就得用拳头暴打，他自身的防御总有个限度，刀枪不入也是有个限度的。我就用拳头猛打他，他终于承受不了啦，可算是打死他啦。那是我打死的第一个外星人，要是以后还有外星人敢轻视咱们水球人，我就好好伺候他。”

黑星呵呵笑了，他说：“你这二百五，可真是厉害，我们都怕外星人，就你不怕。我们都不敢惹外星人，就你敢惹外星人。”

白星说：“人跟人不一样，有的人虎背熊腰，有的人就和麻杆一样，有的人声若洪钟，有的人说话细声细气，跟个绵羊一样。”

他们一路聊着天，就到达一个有人烟的地方，这里有一条灰色的光净的路，这么干净的地方，虎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说：“徒呀，这么干净？我都想趴在地上摸一摸舔一口了。”

黑星说：“那你就舔一口。”

虎子说：“我就是开个玩笑。这里有路，路上的人虽然稀少，可到底是有人的，这五灵山上的人，你都不可以貌相，看着平平常常一个人，说不定身怀绝技，武艺高强，法术精深。所以呀，黑雄姿的武器，有销路啦。”

黑雄姿也面露喜色，他把他的小车推到一个空地上，把自己认为得意的武器，摆在显眼的位置。

黑雄姿说：“我在这里卖武器，你不要再惹事，要是再惹事，我们又得逃。”

虎子说：“这个你放心，我要是再弄得大家到处跑，没地住，没东西吃，没地方洗澡，你就拿起你的任何一个武器，杀死我。”

黑雄姿说：“用不着，你不要那么鲁莽就行了。我可不杀你，杀了你还得埋你。”

黑星说：“武器摆在这里了，你们就卖吧。”

虎子说：“我知道你们两个想要找到那个什么图，可是你们也不能天天嘀咕这个东西，是不是，难道就不能想想吃饭睡觉的事情？就老想着那个图？你们要是真的要得到那个图，就得在合适的时机下去寻找，你说你们每天跟个没头苍蝇一样，怎么找？”

黑星说：“好吧，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五兽图的下落，就慢慢找，希望将来能遇见五兽图，把五兽图抢到手。这几日跟着你们两个走，都快累死了。”

黑雄姿说：“我推着这一车武器，都不这么没完没了地抱怨，你也太娇嫩了。”

灰色的路面上印有浅浅的细纹，这是路纹，这里不经过车辆，路面上的纹路清晰可见，这里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路面上的纹理都是这么值得欣赏，黑雄姿把路面比喻成金丝楠木桌面。

黑雄姿的小车，是红色的，这种浅浅的红，在灰灰的路面上，显得不仅好看，而且还有中唯美的气息。小车上面有很多武器，吸引这里的人来观看，此处人不多，可一个加一个，加起来也足以把小车围起来。初来乍到，被这么多人包围，黑雄姿总有一种被打劫的感觉，所以他有些胆战心惊。

虎子说：“你们不要紧，莫要把我兄弟的武器挤疼了，武器也怕疼的。”

一位少妇说：“这个乾坤圈不错，魁星笔也漂亮，还有这混天绫，很好看。”

一个老太太硬睁着眼睛，可是还看不大清楚，她的脸如菊花般，满是褶皱，谁也不知道她有多老，她说：“这是卖什么吃的？”

虎子在旁边说：“大姐，这里不是卖吃的呢，是卖武器？”

“卖公鸡？多钱一只？有没有鸡崽子？”老太太硬是把眼睁。

黑雄姿说：“这位大娘，您是不是看不见？”

黑星在旁边说：“这位大妈看不清楚，上了年纪，无可厚非，你就给他介绍介绍。”

虎子说：“我看她耳朵也不好使。”

老太太手往小车上摸，手放在刀口上：“这菜刀快不快？我买把菜刀。”

虎子说：“这是杀人的刀，不是剁菜的刀，我们这里没有菜刀。”

老太太听到了“没有”，就知道这里没有菜刀，退身去了。

人群中出现一个中年肌肉男，他的两个拳头紧紧地握着。这个人，白星认识，他就是小有名气的铁拳师傅，铁拳师傅是教人武术的，很多小孩子都被家长送到铁拳师傅在的学校学习武术。可因洪水泛滥，很多地方都遭灾，铁拳师傅也流落到这五灵山。

白星说：“他乡遇故知，感人泪下啊。”

铁拳说：“你我是小学同学，我们多年没有见面，你还是有变化的。”

“有什么变化？”白星问。

“你脸更圆了。”铁拳说。

已经有人看中黑雄姿的一件武器，那是一个银白色的判官笔。那个中年男子拿起判官笔，问黑雄姿多少钱，黑雄姿就说：“两千小说币，不讲价。”

“两千就两千。”中年男子拿起判官笔付了钱。

一个少女付了五百小说币买了一盒暴雨针。一个小男孩花二百五小说币买了一个双节棍。

然后人就慢慢地散开。这里人少，能有一次买卖高潮，实属不易。

虎子说：“这下你这家伙高兴了吧，一来这里就卖出去几件武器，我看你的脸都乐成植物的生殖器啦。”

铁拳走过来，问：“这怎么还有这样的武器，这个木板是什么？”

虎子说：“这不是武器，是个想学法术的年轻人在木板上写的字。”

铁拳转过木板，看到后面“向悟道老师学习”的字迹，他说：“好有志气，这个年轻人，前途无量，前程似锦啊。”

虎子说：“这位年轻人都死了，自杀的。”然后黑星给铁拳讲了那个年轻人的情况。

铁拳说：“唉，可叹啊，他想学法术，却不能有可喜的进步，他的父母也都不支持他，可悲啊。要是父母亲戚朋友能够支持，给他创造一个好的学习法术的环境，也许他的法术能够大有长进。”

铁拳续说：“学习法术需要讲究方法，要得到正确的方法才行，要心中念念不忘那正确的方法，简称念法。用正确的方法学习法术，才能事半功倍。有的人只是闷着头学习，也用功，可谓苦逼汉，可是收效甚少，法术没能突飞猛进，我觉得，这主要是没有掌握正确的方法。”

虎子说：“我看这个自杀的年轻人，也是那种吃力得不到好的人，可真苦逼。我不想过那种苦逼的生活，我就不好高骛远，不就是法术么，老子不学。”

铁拳说：“法术还是应该学的，很多人都知道我武术教的好，可没人知道我法术也是不错的，要是谁想学习法术，我可以教他。要是说武术是一幅素描，那么法术就是油画，法术更加绚烂。”

第四百九十一章　究竟为谁

虎子说：“你这铁拳，教了那么多学生，就不知道有什么丹药，能够让人一下子掌握武功或者法术？”

铁拳不解，就问：“你说的是什么丹药？”

虎子说：“像什么聪明药水，神功丸，超级法术散，这些药吃下去，人就有武功或者法术了，也不需要什么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也不需要拜访名师，不需要勤学苦练，就能掌握强大本领。”

铁拳差点没笑喷，他说：“你这脑子，怪能幻想的，你说的那些水啊丸的，是不顶用的，没有那样的药，就算是有，也是假的，起不了作用的。我教过那么多学生，对教学还是有体会的，我的体会都在我心里做了总结，那些幼稚的说法，我真是觉得可笑，我认为的正确的学习方法是，还是要勤奋，没有勤奋，是不行的。”

虎子说：“算我白问。我就是想着有什么神奇的药，能让人掌握高强的本领。”

铁拳说：“你做梦吧。”

黑雄姿从小车内取出一个折叠小椅，打开来，他坐在小椅上，黑雄姿问铁拳：“铁拳老师，我和虎子都不会法术，我们不知道法术能带给人什么，为什么学法术呢？”

铁拳说：“这是个好问题，也是个大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法术带给人的好处，是不可胜数的，为什么学习法术，法术有什么用，这类的问题，是愚蠢的人问出来的。我不想回答。你不能跟蝉去谈论冬天。”

黑雄姿说：“那么，那么多的人学习法术，我就想问，法术是为了谁学的？有人学习武术，要行侠仗义，他们的武术，是为那些弱者学的，有人是为了强身健体，他们的武术，是为他们自己学的。有人是为了杀死杀父仇人。他们的武术是为仇人学的，有人是为了英雄救美，演绎侠骨柔情的动人故事，收获唯美爱情。他们的武术是为爱人学的。我是不明白。那么多人学习法术，究竟是为了谁而学呢？”

铁拳说：“这是一个好问题，我教过那么多学生。我也曾问过我的学生，问他们为了谁学习法术，有个姓赵的学生，说学习法术是想为自己变化出很多美味的食品，有个姓任的女生说，学习法术是为了给自己变出一个美丽的水晶鞋，有个姓夜的学生说，学习法术是为了心中的梦。这个姓夜的学生的话，我听不大明白，但我知道，他肯定是有他自己内心的坚持的。我支持他。”

黑雄姿说：“这么说，很多人，学习法术的目的都不一样，他们为了谁而学习法术，都是不一样的，是么？”

铁拳说：“是这样的，可以这样理解。”

虎子说：“我是不学法术，法术难，我听人讲过法术，一听讲我就头晕。”

这灰色的路面，很像木头桌子，倒不是说它的颜色，而是说它的纹理，好似大树的年轮。在这样的路面上，有这样的一个小车，又有这样的几个人，世界还是有趣的。白星能跟铁拳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黑星、黑雄姿、虎子，都觉得铁拳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虽然铁拳年龄并不大，可是铁拳有德高望重的气质。

白星说：“铁拳教学，可教了好多年啦，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

铁拳说：“是教了好多年，可我不过算是个教书匠。我教法术书，教孩子们读法术书，教一些武术书，教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算是给孩子们的启蒙教育。”

黑星说：“我会一些法术，都说武术是法术的基础，有了武术，就能学习法术。我的武术底子不好，学习法术，不能有好的进展，遗憾。”

铁拳说：“有人是这么说，但这不是绝对的，很多时候，法术和武术是独立的两个东西，即使没有学武术，也能学习法术，现在很多的人都说法术，都不谈论武术，法术更强大，更富有传奇色彩，我现在的教学重点，也开始慢慢转移到法术。”

虎子说：“是吗？我是会抡大锤的，也能使砍刀，我还是有两下子的，可是我不会法术。法术那玩意儿，我真不知道怎么学，老感觉自己入不了门。”

铁拳说：“建议你学习法术，你不会法术，老是拿着刀乱砍，会一些武功，在五灵山的话，是不太好使的，五灵山的乾坤子首先你就对付不了，更别说去其他的什么地方遇见什么更古怪的灵兽。”

虎子说：“我也不是不学，我不是说了吗，我学不会，我就是不知道那法术该怎么学，不知道如何下手去学，无从下手，你有什么办法吗？”

铁拳说：“首先你要明确目标，想学什么流派的法术，然后心中就要想，将来拜什么样的一个师傅，你要想的东西很多，要有计划，五年计划、十年计划，心中有了长远的计划，然后就是从头学起，学习法术，要注重一点一滴的积累，今天学了什么，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像过电影一样，在脑子里回忆自己这一天学了什么，要记住自己学到的精华的东西，长此以往，你的法术知识就会逐渐积累起来。你看别人有高深的法术，那都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不是说一口就吃一个大胖子。”

虎子说：“我明白了，这法术，确实需要学，我就向你学习吧。你那么多学生，再加一个我，不知道行不行。”

铁拳顿了顿，说：“当然可以。我可以教你法术。”

黑雄姿说：“白星会法术，黑星会法术，虎子也要学法术了，这不是逼我也学法术吗？”

虎子说：“你可以不学法术。”

黑雄姿说：“不行，你们都会法术，到时候你们都在各大大山闯荡，你们去各种稀奇的地方，留我一个人在这破街上，不好玩。我也要学法术，铁拳师傅，您愿意教我吗？”

铁拳说：“我当然愿意教你。你们愿意跟我学，我就乐意教你。我教的都是一些最基础的东西，我可以把不会法术的人领进门，进了门之后，修行靠个人。”

黑雄姿和虎子跟铁拳师傅学习法术，铁拳将一些法术的基础本领传授于他们，学习过程不在此赘述。

铁拳把这本书给了黑雄姿和虎子，就一本书，两人一同用，铁拳告诉他们二人，学习法术，一定要勤奋。然后铁拳就离开了，铁拳有他自己的人生规划，有他自己的方向。黑雄姿和虎子，打开老师留给他们的书看，发现书中的一些知识，不是老师能直接传授的，需要自己去领会，正所谓不可言传只可意会。这是一本讲法术基础的好书，他们的法术学习和成长，就那么开始了。

阳光满地的灰色的道路上，那些路上的纹理都镶嵌了金丝边，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黑雄姿又推出了他的小车，在路边上卖他的武器。他已经学习了一些法术，他感到法术的神奇与伟大。仍然有一些人不会法术，他们也没有学习法术的欲望，不过这些人可能对武力感兴趣，也许会买一些武器，这些人是黑雄姿的潜在客户。

黑星、白星、虎子都出现在阳光里，他们来黑雄姿的武器摊位旁帮忙，说是帮忙，可此时一个来看武器的人也没有，他们四个人瞅着空荡荡的路面，闲的蛋疼。

黑星说：“虎子，你的法术怎么样了？”

虎子说：“喔，还行。这法术的确了不得，很厉害啊。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我以前是不够厉害的，我学了法术，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厉害。学习法术是为了谁？我是为我自己学的，将来我学好法术，也要像人们传说的那些人一样，到处闯荡。”

黑雄姿说：“你怎么就这点出息，学习法术就为了你自己吗？你就不能为了别人学吗？我学习法术，当然也有为自己的成分，可我也还是有为别人的成分，我学习法术，是为了支持正义，为了发扬真善美，你明白吗？”

虎子说：“你能不能不吹牛逼，你不吹牛逼会死吗？”

黑雄姿说：“我真是这样想的，我不骗你。”

黑星说：“行了行了，你们愿意为谁学就为谁学。先擦擦武器吧，把武器擦亮，招徕顾客。”

白星说：“这路上，怎么没有一个人？这五灵山真是一个奇特的地方，这儿的路上的人不固定，有的时候，人数还是可观的，有的时候，就这么空荡荡。唉，不好卖啊。”

黑雄姿说：“卖东西，有淡季有旺季，有卖的好的时候，有卖的不好的时候，这个东西，我们也控制不了。就算是淡季，就算是销量不好，可总该有个人吧，你看这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奇了怪了，我这武器，今天还卖不卖了？”

虎子说：“你看你这人，你老爱着急，卖东西不能着急，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怎么就记不住。摆地摊嘛，就是等着人家来买，摆地摊要有一个好屁股。”

第四百九十二章　先天悲悯

白星说：“看这路上没人，不如往前走走，到有人的地方去，摆地摊，就要到人多的地方，人多，就有可能产生销售。”

黑雄姿说：“好吧，收摊，往前看看，有没有人我也不敢确定，多走走，总比老呆在这个没人的地方强。”

四个人往前走，灰色的路面，红色的小车，就那样慢慢前行。终于来到一个两侧有商铺的街道，可奇怪的是，这里的商铺全都关了门，街道冷清非常。

虎子不耐烦了，就大声说：“日他娘个逼，人也没有，商店也都关闭了，这是咋回事？日他娘的，连个代销店也找不见，吃个雪糕也找不到个地方。”

黑星说：“你要是想吃冰激凌，就往前走走，也许有。”

虎子说：“有个屁，放眼望去，全他妈关门啦，真是急死人。”

再往前走时，就看到有个卖花圈的商铺，这里什么纸钱、花圈等阴间用的物品，都有，种类齐全。但这商铺的门没有全开，只露了一个缝，透过缝隙，黑雄姿看到，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人在往外看，战战兢兢的样子。

“这里有人，”黑雄姿说，“里面有个老头子。”黑雄姿来到门缝边，向里面的老人说：“你怎么不开门？”

老爷爷向他招手，让他进来。然后老爷爷轻轻打开门，四个人进去，老爷爷赶紧关住门。

这个花圈店主，这么紧张兮兮的。四个人都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白星问：“店家，您为什么害怕？”

“怕，怕呀，如何不怕？谁不怕？”花圈店主说，“你不看，你们就不看？整条街有不关门的吗？我这也是想赚一点钱，才容你们进来。你们是要买花圈吗？我这里什么花圈都有。尽管挑。”

黑星说：“买什么花圈呀，我们家又没有死人。就是进来问问你，这街上是怎么了，怎么没有一个人呢？”

花圈店主说：“你们不知道厉害呀！外星人。外星人。外星人杀人啦。”

“什么？外星人？”虎子双眼圆睁。

花圈店主平息了下心情，说：“我告诉你们呀，有人在五灵山，打死了外星人。外星人怒了。在五灵山找人算账。见到人就要逮住折磨，拿屎让人吃，欺负人。还杀人。人人都怕外星人啊。”

虎子听如此说，就知道那个打死外星人的人是自己，他问：“外星人有做什么危害这条街的事情么？”

花圈店主说：“我也是听了一耳朵，外星人想要放火烧了这整条街，可是他们不敢轻易这么做，因为这五灵山有大仙、魔，有法术强悍的人，外星人不敢乱来的。可是外星人还是会杀人的，逮住一个人，弄不好就给杀啦。”

黑雄姿不解地说：“我以前听说，外星人都是很文明的，他们生活的星球，也都是很文明的，怎么会这么作恶多端？”

白星说：“外星人要是真的那么仁慈，就不会放水到水球了。”

“放水到水球？”黑雄姿说，“什么意思？”

白星说：“水球上到处泛滥的洪水，就是外星人带来的，外星人这是要灭水球人的种啊。”

大伙听了白星的话，都是满腔怒火。

白星说：“外星人带来洪水，还在水球上划分区域，他们划分的区域，很多人是不能逾越的，要是谁胆敢冒犯他们，他们就会对冒犯者发起进攻，以此惩罚冒犯者。他们还雇佣很多水球人给他们做繁重的体力活，奴役水球人。这种剥削水球人的方式，让很多水球人很反感，然而很多水球人却不能反抗，因为他们没有力量。”

黑星说：“我越听越火，我火大的不行，好想一把火烧了外星人的飞行器，再到他们所在的星球，烧了他们的老巢。”

虎子说：“干脆让一个更大的星球撞击他们的星球，彻底毁灭他们。”

黑星说虎子：“你这是异想天开。”

虎子说：“我就是愤怒，他们欺人太甚。我打死一个外星人不足惜，我学会法术啦，再见到外星人，一定干他们，干死他们。”

黑雄姿问花圈店主：“大家都怕外星人来抓人，所以都把门关了，是么？”

花圈店主叹口气，很无奈的样子，他说：“逼不得已啊。你是不知道，前几日，这条街上的商铺都开着门，可是来了几个外星人，他们手里拿着法术球，到商铺里面拿东西，拿了东西，当然是不付钱的，有人跟外星人争执起来，外星人就发怒，用法术球施展法术，杀死了人。当时我的店铺也开着，有一个外星人带着十几个外星人来到我的店铺，把我的店铺挤得满满当当，他们看到这些花圈，都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为首的外星人对我说，你这里这么多红的、白的、黄的东西，是什么呀？做什么用的？我对外星人说，这是花圈，给死人用的。外星人以为这是很好的东西，就要拿走，还不给我小说币。我心里想，不付钱，可不行。我刚想问他们要钱，就听到外面有人惊叫，然后那个惊叫的人就被外星人的法术击中，倒地死亡。他是被外星人追赶过来的，就死在街道的中间。我看到外面有人死了，也就不敢问外星人要花圈钱。”

虎子说：“来那么多外星人？”

花圈店主说：“他们是军队的兵，外星兵都有法术球，那种水晶球，可是释放很厉害的法术，可以杀人。外星军队很强大，他们来水球，掠夺资源，占领地盘，一点儿也不可怜人啊。”

白星说：“人要有悲悯之心，才能体察人情，人若无悲悯，就会有些冷血，是一个不善良的人。我头发都白了，也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