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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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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经常哼唱一些情歌,情歌能让孟海的心舒畅,本来一颗堵着的心,因为哼唱情歌,一点点舒畅起来。

此时孟海又在唱情歌,他哼唱:娘子啊,娘子,思念你啊娘子,娘子啊娘子,你在哪里啊娘子。

“你唱什么?”李念十说。

“我唱歌哩。”孟海说。

“这里有风,小心风钻进你的肚子捣乱。”李念十说。

孟海说:“我想云蚁墨了。”

“一个臭丫头片子有什么想的。”李念十说,“有时间你该想想军事上的事儿,想想蓝衣军,想想怎么打仗。不要想那些没用的。”

“师傅,您又在开导我,您又唠叨了。”孟海说,“师傅,我不喜欢你唠叨。”

李念十说:“行,那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也不管你。”

孟海说:“我就是想做我喜欢的事情,一直做下去。说实话啊师傅,我不太喜欢打仗。很多时候,我对军事是提不起兴趣的。很多军事知识,我其实是不知道的。看我是个小王,看我也为蓝衣军做过些事情,那只是出于我的正义之心。”

李念十说:“你怕死吗?”

孟海说:“怕。每当想起那些美好的事情会因为死亡而结束。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儿的都会因为人的死亡而结束,我就有一种不舍感、遗憾感、恐惧感,我害怕死亡,然而我时常觉得死亡离我相当遥远,我还年轻,并不是老了年纪,死亡还远着呢。”

“其实人随时可能死亡,有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有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死于某种灾祸。”李念十说,“先不管人什么时候死,我想说的是。人总是会死的,不管你谁,总是会死的,就是说,人跟死亡有关系,你是跟死亡有关系的。你随时可能遭遇死亡。”

“我可不想跟死亡亲密接触,”孟海说。“我还没活够呢,你看我虽然也有很多烦恼,但我还是愿意活着,活着真好,活着能享受,我就爱享受,我爱活着,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怕死。”

李念十说:“任何人都跟死亡有关,而大家不会因为自己跟死亡有关就天天恐惧,很多时候,人们忘了自己跟死亡有关,忘了自己是会死的。这正如监狱里的死刑犯,在他们未死的时候,他们吃饭、说话等,也会很快乐。”

孟海说:“师傅,您总爱跟我聊一些哲学上的问题,我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你会冷不丁地跟我说起哲学上的问题,今天就是。”

“也许是我老了,”李念十说,“总是会想到死亡。”

因为才下过雨,那树上、草上、岩石上,还都挂着水珠,有一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在舔舐岩石及草及树上的水珠,可爱至极。

就在旁边的山石间,一个拿着竹竿的男人,在那里晾衣服,他的衣服挂在竹竿上,竹竿高高举起,举起的竹竿,明亮亮的,上面的衣服,是刚刚洗的,还没有干,在阳光中的衣服,正在一点点变干。这个男人刚才洗了衣服,此时身上的衣服很新。

孟海看这个男人的时候,才注意到旁边有一个茅草屋,那茅草屋跟狗窝差不多,那么矮,那么小,但看得出那是这个男人的住所了。

经过交流,孟海知道这个人名叫王阿顺,王阿顺是个猎人,他在这山间打猎为生。他不吃熟食,逮到一只鸡,活啃。吃牛肉、羊肉、昆虫肉等,也都是生吃,他从小就这样。

这王阿顺,自小跟动物生活在一起,父母丢弃了他,狼救了他,他就跟狼生活在一起。后来跟老虎生活在一起,再后来跟狮子生活在一起。然后又跟龙兽生活在一起。他跟那么多猛兽一起生活过,是地地道道的“兽孩儿”。

王阿顺是这样的人,没有人类的语言,孟海略通兽语,就跟着王阿顺交流起来。孟海得知王阿顺是个双性人,他有男人的生殖器,也有女人的生殖器,既可以娶媳妇,又可以嫁给男人,他是这样的人,他是这样奇怪的人。王阿顺面容好看,你看不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开始,你看着他是男人,可看了一会儿,你又觉得他是女人,他的身上,有男人的气质,也有女人的气质,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就是这样奇怪的人。

王阿顺是这样的人,这足以使孟海感到奇怪,孟海不了解这类人。孟海和李念十在野外行走的时候,总是会遇到奇怪的事物,很有意思,孟海喜欢和李念十在野外走,野外总有奇遇。

他们在行走的时候,又遇到一个人,这个人也奇怪,有两个头,一个是男人的头,一个是女人的头,其实这头是比较难分男女的,它不像生殖器,一目了然。这两个头,一个是男人打扮,一个是女人打扮。这两个头,长在同一个身体上,这就很奇怪了。这个人,除了头有两个,不知道其它地方还有没有成双的。

这里有山间的雾气,那双头人就在雾气中吃早饭,他们的早饭吃这么晚,都快吃中午饭了。

这个双头人会说话,两个头上的嘴都会说话,你跟他说话,相当于是跟两个人说话,一个人,居然长着两个头,这很有意思,这真的很有意思。

往前面走,山气渐淡。孟海对李念十说:“你看那边的一轮红日,我看那红日,就想到夜独泓在天上,他在天一星,也就是在日头那边了。”

李念十说:“是啊,也不知道夜独泓什么时候归来,他可是人类的希望啊。”

孟海说:“师傅,这两天,我听人说,过去的麒麟大剧院在四座大山上重建了,以前的兰露国麒麟大剧院被水冲垮了,现在啊,人们又在四座大山上建立起了麒麟大剧院。这麒麟大剧院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很多人都到麒麟大剧院里面看戏啊看杂技啊等。问题是,最近,麒麟大剧院出了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李念十说,“这段时间我关心蓝衣军,没有关心文艺上的事儿。”

孟海说:“四座大山上的麒麟大剧院都被天一星人控制了,天一星人要求演出他们的剧目,天一星人的天一剧,都是歌颂天一星人的,而且诋毁地球人。这怎么能行呢?地球人的大剧院,却被外星人控制,而且被要求演出外星人的戏剧作品,这怎么能行呢?耻辱。耻辱。耻辱啊。”

李念十说:“天一星人的戏剧,我还没有看过,不了解。”

孟海说:“我听人说了,今天晚上,在远方山麒麟大剧院有一个演出,演出什么呢?演出杀人,演出刽子手,演出杀头。”

“是吗?”李念十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感到好奇。

孟海说:“师傅,今天晚上,要不要到麒麟大剧院观看演出呢?”

“砸场子吗?”李念十说,“去搅局吗?”

孟海说:“不行,天一星人有天一兵把守剧院,如果谁闹事,肯定没有好下场。”

“那我们老老实实看演出吧,”李念十说,“今天晚上的演出,有名字吗?”

“当然有名字了,”孟海说,“这次演出的作品,名字叫刀光剑影。听说演出舞台上,有杀人的场面,这杀人的场面,是真杀,并不是做样子。杀的人是地球人。有的地球人硬是闯入了天一星人的军事禁区,被判了死罪,这次演出,天一星人要在舞台上杀掉这些地球人,这是真的,他们真的要杀人。”

“这么说,天一星人要在舞台上执行死刑了?”李念十说,“他们弄出一个虚构的故事,在故事中有杀人的场面,然后他们就把被打扮好的地球犯人带上舞台,真刀真枪的把他们杀掉?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孟海说,“过去的表演,很多动作啊场面啊都是象征性的表演,这次麒麟大剧院的演出,也有很多象征性的表演,然而里面的杀人,却是真杀。在舞台上真的杀人,这简直不是表演了,而是表演加真人真事,表演加杀戮,表演加血腥。”

李念十说:“亏他们想得出。今天我们就去麒麟大剧院看看,看那些外星人能整出什么名堂。”(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七章 舞台效果

月明星稀的夜晚,山路崎岖却美观。

孟海在山路上说:“师傅啊,我不愿意老在一个地方呆着。有人能在一个地方呆二十年,呆三十年,呆四十年,呆一辈子,我就不能,我不想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呆太久就没有意思了。”

李念十说:“你说过,地方就是衣服,呆得久了就旧了。”

孟海说:“我要去不同的地方,人群是很有意思的,在不同的街道上,可以看到不同的人群,看到不同的店铺,可以看到不同的服务,这就很有意思。我想要去很多地方,不一定是大地方,有的就是小地方,地方虽小,街道虽小,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巷子,然而巷子里面人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通过他们可以看到不同的人生,每个人都是一扇窗户,透过一个人,可以大概看到他的人生轨迹。我很希望能不停地游走下去,处处留香,处处留情,处处潇洒,处处逍遥。然而,现在军事缠身,需要关照蓝衣军,需要教蓝衣军法术,走不开啊。”

李念十说:“既然走不开,就认命吧,谁让你是搞军事的人呢,你要是开妓院的,就不用关心军事啊什么的,关心女人就可以了。”

孟海说:“是啊,还真想开一个品红院,那将是我的女儿国。”

“你就是国王。”李念十说,“你这思想,嗯,挺好。”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来到麒麟大剧院前面,这麒麟大剧院真是气派,那建筑。不比水国的建筑差,那建筑,好像在向着苍穹诉说着什么,好美的建筑,好恢宏的大剧院啊。

两人走入大剧院,在售票窗口买票,买了两张票。两人一人拿了一张,就排队进场。

晚八点。《刀光剑影》准时开眼。

先是一群天一兵跑出来,在舞台上翻跟头,这些天一兵,都着白颜色的军装。他们就是人们常说的白衣军。白衣兵在舞台上跳跃翻滚,他们是在守护他们的地盘。这个时候,一个地球人来了,跑入了天一星人的禁区,这个地球人就被白衣兵揪住。地球人挣扎、反抗,天一兵就把这地球人捆起来。有一个白衣兵,舞着剑,一剑就把这捆起来的地球人杀死。

然后一个带着枷锁的地球人,被押上舞台。就有一个刽子手,穿着红衣,拿着飘着红布条的大刀。他要杀掉这个地球人。

灯光照在刽子手身上。他手中的刀明晃晃的,音乐起。为了达到完美的舞台效果,那些天一星人可下了不少功夫。在明亮的灯光中,刽子手的刀举起来,手起刀落,那个人的头就被生生砍下来。他的头滚落在舞台上。这不是表演,这不是魔术。这是真的杀掉了一个人。

从麒麟大剧院出来后,孟海和李念十都心情复杂。

孟海说:“这次演出,居然是杀头演出,这杀头现场,给搬到了舞台上,大家都去看杀头。地球人花钱买票,然后看外星人杀地球人的头,地球人花钱看自己的同胞如何被残杀。很多地球人看得精彩,就欢呼鼓掌,叫好不迭。”

李念十说:“是呀,那么多的地球人,坐在地球人的大剧院中,看着外星人杀害地球人,这地球人的大剧院,被外星人控制,外星人在地球人的舞台上诋毁地球人,赞扬外星人,外星人在地球人的舞台上,杀害地球人,地球人观看外星人杀害地球人,还欢呼,他们花钱观看杀头,欢呼不迭。”

两人心情复杂,如今的世道,他们越想越想不通了,有那么多挑战人内心底线的事情发生,人的眼界被一点点拓展,真是开眼界啊。

他们回到军营中,回到那个大帐篷里。

孟海说:“那舞台效果,营造的真是一个壮观啊,那刀,那么宽阔,那灯光,那么明亮,灯光下的大刀,那么锋利,杀人的人,那么理直气壮,杀人的人,那么耀武扬威,杀人的人,那么心安理得,杀人的人,那么面不改色,杀人的人,那么干脆利落,他的刀,那么熟练地砍下,他绝对是一个熟练工了,一定是一个杀人代表,在明亮的灯光下,外星人杀掉了地球人,这是多么精彩的一幕。”

李念十说:“外星人欺负地球人,他们欺负地球人。蓝衣军的建立是对的,红衣军的建立是对的,蓝衣军和红衣军目前是地球上的两股重要的力量,蓝衣军和红衣军对外星人的天一军也就是白衣军打击的方式不一样,但都在努力地打击白衣军,白衣军在地球上似乎坐稳了江山,地球人怎么能容许外星人在地球上吆五喝四?地球人应当奋斗,应当拼搏,应当和外星人大战。太空大战,势在必发。星际大战,迟早的事儿。”

孟海说:“我觉得呢,目前来看,蓝衣军正在成长的阶段,大庄园国的红衣军虽然说已经成熟,可毕竟不能马上战胜所有的天一兵,不能马上驱赶走外星人,蓝衣军也不能,红衣军和蓝衣军联合对抗白衣军,这一点不能改变,即便如此地对抗,要想全面战胜外星人,将外星人赶出地球,也需要相当长的时间,那么,我们就需要做一个长期战斗的准备,外星人有一天在地球上作乱祸害地球人,地球人就战斗一天,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李念十说:“回来的路上我看了,练兵场上的蓝衣军在经过不断的练习法术之后,他们在法术方面已经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按照这种发展势头,要不了多长时间,蓝衣军就能成为一支水平不高的法术军,水平不高的法术军,也是法术军,法术嘛,需要慢慢提高。不断地练习,不断地努力,咱们的强军梦不是梦。”

孟海和李念十在帐篷里面就今天看的杀头现场表演谈论了他们认为重要的一系列问题,在他们看来,只要世界上有一天邪恶存在,那么正义与光明就要继续它们的战斗。

经过一夜的睡眠,孟海有了精神,他起来后,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他突然想起昨天的杀头表演,就感到不寒而栗。

孟海刚要喝水时,他发现李念十早已经起来了,李念十不仅起来了,早饭都已经吃了,孟海就说:“师傅,起这么早。”

“早上马茶来过了,”李念十说,“他天不明就来了,给我送了一个法宝,说是给蓝衣军用的,蓝衣军要打仗,有个法宝也好。”

孟海喝了口水,就问:“送的什么法宝?”

“攻击类的法宝,一次攻击数万人。”李念十说,“这法宝,可以对敌造成大规模伤亡,用在战场上,管用。”

“那挺好,”孟海说,“以后的战场上,可以试着用一用。”

“今天中午马茶还要来。”李念十说。

“来做什么?”孟海问。

“来军营,当然是教蓝衣军法术了。”李念十说,“马茶这次来,也是抽他的时间,他卖法宝也忙,很难抽出时间的。马茶就是对法宝感兴趣,喜欢倒腾法宝。”

孟海说:“师傅,今天你怎么起这么早,马茶也来得好早。”

李念十说:“现在都八点半了,早吗?”

孟海吃过早饭,练了会儿法宝,马茶就来了。马茶突然来到军营,还是让孟海惊讶,他说:“你不是卖法宝吗?怎么,今天法宝摊位不开了?”

“休息一天不行吗?”马茶说,“这次来是要教蓝衣军法术,以后还有没有时间来,我就不确定了。”

练兵场。马茶站在舞台上,他先是来给蓝衣军示范。马茶一伸手,手中就出现一道光柱,光柱被马茶一转,天地间就明晃晃的,那光柱越转越快,马茶不停地转着光柱,然后身体一跃,就出现在高空中,他转着那光柱,光柱在天地间疯狂旋转,此间,有大大的风刮起来,简直就是狂风大作了,这光柱转动之时,天地震动。然后,马茶落在了舞台上。

马茶的法术是独特的,他施展的法术,威力很大,他还有法宝呢,他还给蓝衣军演示了三件法宝,啊,那更是厉害,那些蓝衣军,哪里见过这些个,一个个都看得目瞪口呆。

马茶教蓝衣军练习法术,蓝衣兵们都跟着马茶学习,经过马茶的细心指导,蓝衣兵的法术更加厉害了。蓝衣兵都很喜欢马茶的法术,也都爱跟着马茶学习法术,只是马茶不能在这里久呆,他还要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呢,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还要去收法宝呢,他还要卖法宝呢,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江湖。

马茶离开军营后,蓝衣兵都感觉到一种淡淡的伤感,孟海就接替马茶,继续教蓝衣兵学习法术,蓝衣兵都很刻苦,不管是跟着马茶学还是跟着孟海学,他们都足够勤奋。

李念十也在练兵场观看蓝衣兵学习法术了,那些蓝衣兵练法术时的那种认真劲儿和专心劲儿,都深深感染李念十,李念十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刻苦地学习法术。谁没有挥汗如雨的时候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九章 私有感情

杨秋吃完了他的烧地瓜,然后说:“你不吃吧?”

“我不吃。**哈”孟海说。

杨秋说:“走,你不是要过那个山头吗,我把你送过去,路上,我也能打打猎,别人打猎用枪,我打猎用这毒‘药’。”

“不要了,秋叔,我自己走就好了。”孟海让这个秋叔送,感觉难为情,“你不要送我,怎么好意思让你送呢。”

“你这娃,就不知道什么叫厉害,你的指甲多长?龙兽的指尖多长?你的牙多尖?龙兽的牙多尖?那猛兽可不认识你是谁,只知道你是人,它们吃的就是人,”杨秋说,“跟着我,没错,我送你过去。我还没问你呢,你过去做什么?”

“买水果。”孟海说。

“你有病吧,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翻过小山头,就是为了买水果?”杨秋说,“这山里就有果子。唉,也是,都长在悬崖峭壁上,你够不着,只能去街道上买人家摘回来的,那些果子,都是人家从峭壁陡崖上摘的,摘的不容易,卖得可贵呢。带钱了没有?”

“啊,”孟海说,“不带钱,怎么买?”

杨秋说:“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小,还有钱呢。我就没钱,我一分钱没有,可我也没有饿死。为什么?你们有,我没有,我把你们的拿过来不就行了吗?就说刚才我吃的那香喷喷的地瓜吧,也是我从别人家的地里拿的。”

“你偷东西?”孟海说。

“那能叫偷吗?”杨秋说,“那叫拿。我都拿了几十年了。”

“哦。”孟海说。

杨秋说:“乌鸦,你知道乌鸦吗?就是天上飞的乌鸦。”

“知道。”

杨秋说:“乌鸦不耕种,你什么时候见过乌鸦犁地?可乌鸦什么时候饿死过,乌鸦还会飞呢,飞在天上。”

“哦。”

杨秋说:“‘花’,山里的‘花’,你见过一朵‘花’犁地播种的吗?‘花’长在地上,不用耕地,却生长的很好,而且‘花’还长那么漂亮。”

孟海说:“你说的都是自然界的东西。乌鸦和‘花’。是自然界的东西,你的思想跟别人不一样,你的思想就跟别人不一样,你的思想出格。你的思想太出格。你就是个奇人。你超自然,你超牛‘逼’,就说你那毒‘药’吧。我就从来没有见过。”

“哼,没见过,一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杨秋捋捋蓬‘乱’污垢的头发。

孟海说:“开始吧,看你这头发,‘挺’难看的。看习惯了吧,其实也‘挺’好看的。开始我想一个人翻越这山头,现在你保护我前进,也‘挺’有意思的,两个人,相互有个照应。”

上了一个山坡后,就有两只龙兽从隐蔽处扑过来,这龙兽的突然攻击令杨秋感到实在突然,他喊:“娘的,猛兽来了,这就是我说过的龙兽,你没见过,你没见过吧,你到我身后,我保护你,别让他们把你吃了。”

杨秋的蛇皮袋子,扛在肩上,他伸手从袋子中抓出一把金黄‘色’的毒‘药’,往前面抛洒,前方便出现一团团金‘色’的雾气,烟云滚滚之际,那两只龙兽都哀嚎‘乱’转,只是片刻工夫,两只龙兽就死在雾气中。

孟海都惊呆了,他看过很多法术,没看过像秋叔这样的,这毒‘药’,实在是太厉害了。

孟海说:“秋叔,你这毒‘药’,使出来像是法术一样,我知道,这不是法术。”

“这可不是法术,”杨秋说,“这是‘药’,毒‘药’,专‘门’毒猛兽的,对人是不好使的,我自制的这毒‘药’,就是让我在山间行走时安全些,不至于被猛兽袭击。”

路过一个山坡,有天一兵出现在前方,这个山头上出现天一兵,并不奇怪,天一兵一直就把守在这个地方,孟海为了买到水果,就是要闯过这山头。那天一兵见到孟海和一个山中怪物在一起,就喊:“那边什么人?带着什么怪物?”

“他们说你是怪物。”孟海朝杨秋说,杨秋却不生气。

杨秋问孟海:“那是天一兵吧?他们在跟我说话吗?他们举着旗杆做什么?”

“那不是旗杆,那是长棍。”孟海纠正。

“杆子和棍子有什么区别?”

孟海不能回答秋叔的这个问题。

那两个天一兵见叫了一嗓子,并不顶用,就过来抓人。这里的山头,天一兵不让随便过,他们常常是一副山盗的表情,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这些天一兵,要么给你一个好脸要钱,要么吆喝着你要钱,他们就是要钱,给你脸,你要是不要脸,他们就给你‘棒’子吃。

孟海不想跟这两个天一兵纠缠,想要避开,那秋叔却一把拉住孟海,说:“来都来了,逃什么逃?跟他们会会。”

杨秋拉着孟海来到那两个天一兵面前,这天一兵一看秋叔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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