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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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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七章 逮不住狗
出门在外,找不到一个住的地方是很悲惨的。云蚁墨带着吴晴离开了家,吴晴和云蚁墨算是离家出走了,吴晴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这种粗野的世界,这种凶猛的世界,这种叫人不得不担惊受怕的世界。
吴晴以前没有深入过五灵山,这里说的深入,是进入凶兽出没的地带,这次跟着云蚁墨来到生猛的境地,她的内心总是感觉心慌意乱,她内心真的是无法安定,走在路上,怕在路上,路上会遇到什么,难以预料,会安全吗,她不知道,幸好身边有个研究生,到底是研究生,不是小学生,到底是有法术的人,不是身无长技的人,想想有云蚁墨在身边保护自己,吴晴还是可以感到温暖的。云蚁墨在她身边,这算是给吴晴的一个安慰。
她们路过一个卖马车的地方,这里是马车专卖店,旁边是一家妓院,云蚁墨身上有钱,她想要租一个房子,出门在外,没有个住处是不行的,恰巧妓院有空房间,可以出租,她们就跟妓院的老鸨商量价钱,最终她们租到了一间房子,房子不大,却可以安身。她们在这里租房子,仅仅是要有个安身之所,去其他地方租房子,都贵。
总要找个工作,不然以后的房租都成问题。马车专卖店这里招工,她们应聘,得到一份看篱笆的工作。专卖店周围围着篱笆,矮矮的竹篱笆,很漂亮。可是最近总有小孩子跑过来,拔取这里的篱笆,他们拔了篱笆。拿着竹子段到处玩儿,这些孩子,太淘气了。云蚁墨和吴晴的工作,就是看着篱笆,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不许拔取篱笆,谁不听。就拿法术击打。
这天清晨,云蚁墨和吴晴在篱笆周围转悠。吴晴就看到一只小白狗,这只小白狗,看上去就是一只流浪狗,这流浪狗好可怜。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吴晴动了恻隐之心,她想逮住这只狗,把它养起来。
吴晴在垃圾桶旁边找到一根质地很硬的绳子,她预谋逮住那只狗,那流浪狗很自由,跑过来,又跑远了,小狗跑远时。吴晴就内心期待,想要逮住那只小狗,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令人心焦。
终于,那只小白狗又来了,吴晴举着用绳子做好的套子,想要套住那只小白狗,狗岂是笨的。你套它,它不吃你那一套。吴晴总是套不住它,那只小白狗,跑远了,吴晴就又是等待。
吴晴找到云蚁墨,把绳子递给云蚁墨,她把这逮狗的任务交给了云蚁墨,云蚁墨试着逮狗,等狗来了,也用绳子去套,可是她也逮不住。没有办法,狗狗实在难逮。
也许是吴晴内心孤独,偶感寂寞,想要弄只狗来养,排遣内心的孤独感,她出发点是好的,她要养那只流浪狗,也算是对那只流浪狗的救济,然而,她总是逮不住那只狗,她逮不住,云蚁墨也逮不住,因为这件事,她们都好忧愁。
夜独泓曾经向世界宣称,要让所有存在过的生命复活,这需要一个过程,这是他的一个梦想,他要逐步让自己的梦想成为现实。在夜独泓的梦想中,具体来说,他要让瞎子得看见,要让跛脚的能走路,要让失聪的能听见,要让痛苦的人不再痛苦,要让悲伤的人不再悲伤,要让不自由的人得自由,要让流浪狗,得到一个家。这吴晴,其实就是想要给那只流浪狗一个家,她要逮住那只小白狗,把它养起来,然而,她就是逮不住嘛。
那只小狗,其实不弱,在吴晴的视野里,那只流浪狗施行猛狗大法,战死了一只乾坤子,那只流浪狗,竟然会法术,这让吴晴吃惊,她对着那只流浪狗说:“这只狗真牛。”
云蚁墨看到吴晴为了一只狗而忧伤,她开导吴晴:“不就是一只狗嘛,逮不住就逮不住,那只流浪狗流浪了也不知有多长时间,它很机敏,你靠近它,它似乎就能觉察到你要干什么,它会提防你,它会躲避你,你难以逮住它,我也逮不住它,不要为了一只狗而忧伤,你这副忧伤的样子,让我也不开心,我带你出来,就是希望你能开心,要不然我带你出来干什么啊,那只狗,就让它流浪吧,也许它流浪起来会比较快乐。”
吴晴说:“你总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来安慰我,让我感觉到我所遇到的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严重,你对我的这种帮助让我很开心,真的,谢谢你。”
云蚁墨说:“都是朋友,不要讲那么多谢谢,你不快乐,我也会不开心的,我很喜欢看到你幸福的笑,你幸福地笑时,那笑是能感染人的,不要总是因为一些小事情就悲伤。抓不到狗有什么要紧的,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抓不到,有很多机会抓不到,有很多珍贵的东西抓不到,你要是每件事情都因为丢失而悲伤,那你就要成为一个泪人了。”
吴晴说:“你说的是对的,我听你的,可是你知道吗,尽管我认同你说的道理,然而我的内心就是忍不住地惆怅,怎么才能不惆怅呢?”
云蚁墨说:“这个嘛,你需要自己调节自己的情绪,你要自己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很好的一个程度,凡事你要往好处想,多想想好的一方面,多想想阳光的一方面,多想想积极的一方面,你的心房也便能充满阳光。”
吴晴说:“你说的很对。”
云蚁墨说:“你知道吗吴晴,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个梦想。以前,我在夏天的时候,见到过一种阳光,呼吸过一种空气,在那样的季节里,我穿着休闲的衣服,走在舒爽的空气里,看着明媚的阳光,那是一种属于青春的纯净的状态,那种内心的纯净,那种内心的欢快,那种精神的圣洁,是以后很多时候都没有过的。现在啊,到处是杀戮,到处是死人,到处都在战争,我们似乎很忙碌,我们似乎很痛苦,我们却不分析我们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如果我们一直这么疲惫下去,一直这么痛苦麻木下去,我们会错过生命中本该存在的非常美好的东西,那将是十分可惜的。纯净的阳光,清爽的空气,那种面对自然时生命所产生的那种颤栗,啊,那种感觉,难道一生中只能存在一次?难道仅仅一种感觉,就要让我追求一生吗?”
吴晴说:“蚁墨姐姐,你不要这么着急,你要的东西,将来一定会得到的。”
云蚁墨说:“我不要别的,我知道,有些东西,我即便要,也是得不到的。我想要让我的精神出现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一种很舒爽的状态,我不愿意看到很多痛苦的存在,我想要摆脱那些污浊的精神状态,得到一种能够在夏天明媚的阳光里感受到无尽舒爽的境界,那样的境界,真的一辈子都追求不到吗?”
吴晴说:“人生命中肯定都有很多美好的瞬间,或者曾经期盼过的美好的瞬间,我们想要让我们的生命中出现更多那样的美好,可实际情况并非乐观,我想,这不只是您一个人遇到这样的问题,我想,应该有更多的人遇到这样的问题,大家都很麻木,忘了能让生命颤栗的那种珍贵的精神状态,这是悲哀的,可是,人们麻木,不去追求灵魂的圣洁。”
云蚁墨说:“还是泓党好啊,世间的一些党派、宗教,总是要人去加入它,你加入它,你就是党里的人了,你加入它,你就是教会里的人了,而泓党呢?完全不是这样。世间一切的生命,只要是追求美好,就是追求泓,只要是追求美好,就是信仰泓,只要是追求美好,就已经是泓党的人了。很多追求美好的人,已经是泓党的人了,可能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泓党的人,这有点像什么呢,有点像一些人认为天圆地方,不知道地球是类似球体的,他们不知道自己在类似球体的地球上,可他们已经在类似球体的地球上了,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泓党的人,其实他们已经是泓党的人了。相信天下所有生命,都追求美好,那么,天下所有生命,都是泓党之生命。”
吴晴说:“这么说,咱们都是泓党的人了?”
“那还用说吗?”云蚁墨笑着说。
马车专卖店的马车种类多,有镶铜车有镶金车,还有水晶车,又有一种人骨车,就是拿人的骨头拼接做成的车,车的种类真的很多,来选购车的人也很多,那些人来到专卖店,就有销售马车的人上前来介绍马车的一些特别的优点,这里每天都会卖出几辆马车。
云蚁墨和吴晴很负责人,在她们的看管下,专卖店周围的篱笆,没有人来破坏了,来这里选购马车的顾客都夸奖呢:“这篱笆完完整整,看上去舒服多了。”
云蚁墨经过一天的工作,学到了很多东西,首先马车店的一些马车,她也都认识了,通过思考,云蚁墨领悟到那些马车造型的用意,那些马车设计者,真是用心良苦啊。虽然那只小白狗吴晴和云蚁墨没有逮到,但是她们两个学到了关于马车的知识,她们很开心。(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八章 仇穷爱富
马车种类很多,吸引各路人前来选购,来的人很多,有身上有钱的人,来了看看,也有身上没有钱的人,也过来看看,来看车的人很多,各种人都有。
吴晴和云蚁墨租住在春满楼,这个地方,说出去不好听,别人会以为她们俩卖身呢,其实不然,她们租住春满楼,完全是因为便宜。
这一块,便宜的房间不好找,她们能在春满楼找到这么便宜的房子,她们知足了。离家出走是她们的选择,自己选择的路,就要应对路途中的各种情况。
吴晴和云蚁墨谈到钱。历史中,有很多人,当下,也有很多人,不同的人,拥有的钱是不一样的,有人拥有的钱多,有人拥有的钱少,那么,拥有多少钱算多,拥有多少钱是少呢?没有人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也很难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
吴晴说:“你看,你我在这里租房子住,图的是房子便宜,我们身上的钱不多,细法着花,节约着花,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困窘。我想呢,人的生活有一个基本的需要,就是衣食住行,这个基本的生活所需要的开资,是一个基本的水平,一个人所拥有的钱财跟这个基本水平持平时,那么他就是一个温饱的人,低于这个基本水平,他就是一个生活不够好的人,高于这个基本水平的'长^风^文学'''。'cf''wx'。'net'人,就是一个富裕的人,对于人富裕与贫穷的划分,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云蚁墨问:“妹妹啊。你怎么看待富裕和贫穷呢?”
吴晴说:“过分穷困的人,衣衫褴褛,饥饿、病痛等,他们出现在世界上,不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是一道悲惨的风景线,这样的风景,是煞风景的,这样的风景,不是让我们高兴的。而是让我们悲伤的。贫穷的存在,会影响我们的心情。因而,面对贫穷,我们要仇视。当然。我们不会去将一个贫穷的人打死在街头。也不会把他杀掉,我们仇视的是贫穷本身,而不是某一个人。姐姐啊。你听妹妹我说,我说的不一定对,但你不防听一听。我认为啊,贫穷是罪恶的,它像一个深渊,当一些人不幸坠入贫穷的深渊时,他应该向上。不管贫穷是因何种原因而生的,我们都要向上,身心要向上,拥有的金钱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增加。蚁墨姐姐,我认为啊,任何人,不管是高官小官还是艺术家、疯子,不管是谁,所有的人,都应该在金钱的拥有方面是一个富裕的人,这应该是一个最基本的目标,就是,一个人,他所拥有的金钱应该在基本的生活水平之上,这里说的是基本的生活水平,而并非最基本的生活水平,最基本的生活水平是太低的生活水平,这里说的基本的生活水平,是中等的、比较高的生活水平。这样的一种状态,应当是每一个人的目标,泓党的人,都应该有这样的一个目标。”
云蚁墨说:“这就是你对金钱的认识?这就是你对贫穷和富裕的认识?晴儿啊,妹妹,你是不是跟我出来受了些苦,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吴晴说:“姐姐啊,不是的,我不是吃了点苦头,就来发一通感慨,我所讲的话,是我心里面产生的语言,一定是有情愫存在于我的心中,我不吐不快,其实,我完全可以睡觉、躺着休息,完全不用讲这些话,但是,如果不讲,我的心里就积累了太多的东西,积累的东西多了,还不讲出来,会憋出病来的。我所讲的话,不仅是讲给姐姐你听的,我还讲给天空听,讲给白云听,讲给五灵山听,讲给山间的溪流听,讲给小鸟听,讲给野猪听,我要讲给所有的生命和非生命听,我所讲的话,即便是地球毁灭,也要存在下去。这是我的意志,这是我个人的意志,我曾经说过,意志改造生活,意志改造世界,我曾经认为,一个人的意志是非常重要的,即便他一脚踏不碎地球,他也要有一脚能踏碎地球的意志,一个人如果没有意志,那么会在很多事情上败下阵来。姐姐啊,我刚才说的话,我再说一遍,我的语言,我所讲的一切的话,都是要长久地存在下去的,即便是地球毁灭,我的语言也飘散在太空,不会丢失的,我所讲的话,都是我认为最最重要的话,这些话,不仅要讲,而且要讲好,因为它大有讲的必要。”
云蚁墨说:“跟你从小在一块儿玩儿,还真没发现,你对一些问题的看法这么深入,不错啊,你是一个喜欢思考的人,这一点,让姐姐很高兴。”
吴晴说:“姐姐啊,我所讲的话,要万古长存下去,天一星上的夜独泓可以保佑我,保佑我的语言,我的语言是独一的,它是独立的,不容许任何人对它有任何的不尊重,我再重复一遍,不允许任何人对它有任何的不尊重,我们在天上的夜独泓,愿您的大能可以彰显于世,愿您保佑我的语言,保佑我的思想,正像您过去向世界宣称的一样,泓党人的思想,是独立的,泓党每个人的思想都是独一的,假若有人对泓党人的思想做出什么轻慢的举动,那么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一定会受到严格的惩罚,我们泓党的人,就是这样的真性情,我们泓党的人,就是要维护我们的尊严,维护我们的思想,维护一切我们应当维护的东西,一切对泓党的人造成伤害的东西,都会得到最为公正的、严厉的打击,此言真实不虚。”
“看你说的,”云蚁墨说,“怎么这么剑拔弩张的,好像要大动干戈一样。我并没有对你的话表示出轻慢,别人也没有对你这个人表示出侮辱,也没有人轻蔑你。也没有人欺负你,也没有人对你表现出不尊重,你这是抽的哪根筋啊。”
吴晴说:“我突然说出的什么话,你不要感觉到惊讶,这些话,就像是空中的风,空中突然吹来一股风,你不要惊讶,也不要问,为什么会从那个方向吹来一股风。你不要问太多问题。你只需要知道,从那个方向吹来了一股风。”
“你越说越深奥了,”云蚁墨说,“不跟你说这些了。啊。昨天。你有没有看新闻呢?”
吴晴说:“看了一些。电视上看了一些,怎么了?”
云蚁墨说:“妹妹啊,我昨天在新闻中了解到。在天一星人的一个厂子里,有很多地球人在工作,那些地球人中,有些人是普通人,就是说他们身高跟我们差不多,有些是水国人,水国人很矮小,你是知道的,昨天啊,那个厂子的水国人因为工作上的原因,被那外星人批评了。水国人个子矮小,在厂子里上班,不如那些个子很高的人,力气也不如那些个子很高的人,他们个子小,老是完不成任务,厂子领导就批评他们。那些水国工人,在这个厂子里上班,受到了外星人的多次批评,说是批评,其实很多时候就是骂人。这个厂子的水国工人,早就不爽了,老被人骂,当然很不爽。就在昨天,那个厂子的工人在厂子里面发生了暴动,他们冲入领导的房屋,杀掉了很多领导,工厂的领导被杀掉,惊动了外星人,外星人不容许有暴动产生,他们调集天一兵来镇压,那白衣军,过来要消灭这些造反的水国工人,也不知谁去叫来了黄衣军,黄衣军和白衣军,在那个工厂的外面,就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最终,双方都伤亡较严重,天黑的时候,都撤兵了。”
吴晴说:“你怎么这么啰嗦,怎么像家长一样唠叨,这个新闻我也看了,你不用给我长篇大论地讲故事。”
云蚁墨说:“啊,那些黄衣兵,个子都跟鹅蛋、鸡蛋那样大,他们那么矮,却那么厉害,他们的法术相当惊人呢,昨天跟白衣军可以说打了个平手。”
吴晴说:“那些外星人是不对,他们雇佣地球人,压榨地球人的劳动力,使得那些被剥削的地球人,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暴动是必须的,暴动在某一个时刻,是激烈的,也正是从那一个时刻,可以引起连续的暴动,那将会是连锁反应,将会产生连环暴动,暴动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争取所有贫苦人的幸福,暴动的目的相当明确,有那么一天,贫穷的人可以不再贫穷,受苦的人可以不再受苦,所有的人,都可以身心健康、幸福快乐。为了这一目标,我们就要斗争,你去和那些外星人谈自由,就是与虎谋皮,他们是不肯放弃他们的利益的,我们解决我们所面临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暴力,就是发展暴动,将暴动行为极大地扩展下去,以使得我们的那些地球人,摆脱掉外星人的压榨与剥削。我们的奋斗,是正义的,我们是为了所有人的幸福而奋斗。”
云蚁墨说:“你这么看好暴动?”
吴晴说:“难道你不知道,外星人从太空引进来很多水,然后淹没了地球的很多城市和村落?难道你不知道,外星人为了建设他们在地球上的基地,雇佣我们地球人,导致多少地球人在压榨与剥削下丧生?如此种种的悲惨事件,你不是不知道,那都是鲜血、汗水、泪水染成的故事啊,那都是血淋淋的事实啊。我们现在已经被外星人控制,地球堪忧啊,我们要争取我们地球人的自由,得到我们地球人的利益,他们是外星人,凭什么驾驶着飞行器来到这里折磨我们?暴动,暴动,暴动,我们要用暴动解决这一切的问题,我们要用暴力,来破除外星人加在我们身上的枷锁。”
“对。”云蚁墨说,“有那么一天,贫穷的人能富裕,瞎眼的能看见,跛脚的能走路,死亡的人,能够复活。有那么一天,地球成为完美的球,地球之上,只有幸福。”
第七百一十九章 总是记着伤
春满楼上整天欢声笑语,云蚁墨和吴晴都难以适应这样的环境,她们都是没有长性的人,在马车店看了三天篱笆,就辞职了,她们也不想在这春满楼住下去,想要去其它地方走走,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反正不在这春满楼呆了。
离开春满楼后,云蚁墨带着吴晴穿过一片荒草地,就来到一条河边,河里有人逮鱼,云蚁墨和吴晴对这些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想在河水里玩耍,她们要到更有意思的地方,那么去哪儿呢?吴晴不知道,她跟着云蚁墨走,云蚁墨脚步坚定,似乎知道去哪儿,其实她心里也没谱。
吴晴问:“姐姐,去哪儿啊?跟着你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云蚁墨说:“妹妹,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去吧。”云蚁墨当然知道吴晴不敢一个人回去,吴晴要是一个人回去,那会在路上害怕死的,她害怕一个人走路,害怕凶兽,害怕陌生人。还是跟着云蚁墨走吧,两个人在一块儿,多少有个照应。
这两个女孩儿,现在差不多是一个流浪的状态了,流浪的女孩儿,漂泊在天涯,风四处吹,她们漫无目的,荒草处处生,凶兽随时可能袭击她们,她们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在这里行走,这要是发生点什么事儿,唉,不说了。
五灵山的这段路,她们没有走过,路上看不到脚印,可见这里人迹罕至。会有一些法术修炼者经过这里。他们一般都坐在飞行书上,飞过这里,在地上是不留痕迹的。吴晴见这里的地面。土层松软,表面有一层地皮轻松脱落的样子,他们在这条路上行走时,每脚下去,都会踩碎地上的那层土皮,由于这里没有其他人,非常安静。两人行走时,听得到土壤破碎的细微声音。
吴晴说:“蚁墨姐姐。这外面的世界,令人心里害怕,却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云蚁墨说,“你不是很害怕么?”
吴晴说:“不用受父母的管束了。可以散散心了,一下子感觉到灵魂轻快了。”
云蚁墨说:“那就好,这外面能遇到什么,真说不好,外面的天,跟家里看到的不一样。”
吴晴之所以愿意出来走走,是因为她内心有伤,她本以为通过时间的洗刷,可以淡忘一些事情。然而她发现,一些内心的伤,经过多少年。都忘不掉,她总是能记起那些内心的伤,总是能记起,那些忘不掉的伤,令吴晴精神都有些忧郁了。
那么,是什么事情让吴晴内心受伤了呢?这要从吴晴少年时说起。吴晴还是一个清新少年的时候,喜欢上一个男生。这个男生俊朗,身材好,气质佳,谈吐儒雅,当时吴晴见到这个男生,就喜欢上了他,终于有一天,吴晴鼓足勇气,向这个男生表白,她说:“我喜欢你。”
那个男生,其实是有女朋友的,他有女朋友,当然不能接受吴晴的感情,吴晴越是靠近那个男生,那个男生就越是远离她。小女生的心就受伤了,她很难过,就喝酒,她喝酒的时候,那个男生并不知道。吴晴当时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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