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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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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说:“我不管你有没有撒谎,你说你shè死一匹狼,那我就相信你。从小我们就被人教育说不要撒谎,撒谎不是好孩子。我们人类在生存的过程中,会遇到很多关乎我们自身安危的事情,在很多关键的事情上面,人是需要诚实的,也就是说,在有的时候,我们需要诚实。那么,相反地,在有些时候,我们是不需要诚实的,我们大可不必为了诚实而诚实地把心里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示人,我们完全可以只说三分话。有时候我们甚至需要撒谎,有词叫善意的谎言,就是我们的目的是好的、善良的,为了达到善良的目的,我们进行撒谎。这是完全可以的。对于撒谎这个事情,是很值得研究和说道的,在有些时候,我们不能撒谎,在有些时候,我们需要撒谎,要不要撒谎,其实是个考验人智商的很智慧的事情。”
牛驴说:“那你相信我shè死一匹狼吗?你相信我的shè箭水平有所提高吗?”
孟海说:“我相信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夜独泓从暗香洞出来,刚出洞就说:“刚才牛驴说打死一只狼,是真的吗?”
牛驴说:“是真的,我把它shè死了,可是没有带回来。”夜独泓说:“你昨天喝了酒,又去shè箭,喝了酒出汗,再加上寒风猛吹,你就不怕生病么。病从口入,你入口的东西以后要注意些,不要混吃海塞,那样会让你的身体得病。你做什么事情都要提前走走脑子,不要想起一头是一头。你刚才说你能shè箭了,而且shè得还很不错,那么以后在这野外猎取动物的事儿就交给你,有问题吗?”
牛驴说:“我很乐意做这件事,我刚学会shè箭,就差好好练练,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你们就放心吧,以后想吃什么肉就跟我说,我就在这野外猎取动物。我学会了shè箭,就可以在这野外打猎了。”
夜独泓说:“这样挺好,你从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变成了一个不再种地而是打猎的猎户,你能当好一个猎户吗?”
牛驴说:“我造的青翠的弓是干什么使的?我造的那些箭是干什么使的?”
夜独泓说:“你这样有决心,以后打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知道,我们使用法术都很消耗jīng力的,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想施行法术,而是想静静的一个人呆着。”
牛驴说:“我跟你正好相反,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一个人呆着,一个人呆着多没意思呀,我就是想多在外面闯荡,我喜欢高远的天,喜欢广阔的土地,我喜欢拉弓shè箭,我喜欢听箭在风中呼啸的声音。”
孟海说:“你这驴就杀生吧,你的箭在旷野上呼啸时,该有多少生命被杀害啊。我们为了吃肉,就要杀害生命,假如有更高级的生命,想要吃肉,而杀害我们呢?”
牛驴说:“你管我呢,我就是想在野外打猎,在野外打猎的感觉很爽你知不知道,我在风中奔跑,我命中目标,这些都是快乐的事情。我从小就没怎么快乐过,所以我要补回来快乐。”
孟海说:“你这种补偿心理我能理解,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快乐过,你肯定笑过,只是你的笑跟那些不开心比起来,是多么微不足道,可以忽略不计。你就简单说说你的过去吧。”
牛驴说:“嗨,你就挑逗我想起我的过去,我当然开心幸福过,但正如有句话说的,人之不如意事常**,也就是说,开心幸福是少数时候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弥足珍贵。我的父母没有给我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庭,因为经济问题,父母经常争吵,我小时候常常被父母的争吵吓哭。我长大后结了婚,就经常跟我的老婆吵架,也是因为经济问题,有时候还大打出手,我这么熟悉暴力的语言和行为,我这么了解怎么瞬间激怒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受我父亲影响的缘故。要说到我父亲对我的教育,不是没有,我的父亲也曾说过教育我的话,而那些话在我听来都是逆耳的,而且我父亲的那些话,不是真正要教育我,而是有意无意地证明他口才好,他会说,他肚子里有东西,他学问高,他文化深,他有深度,等等。总之他不是在教育我,而是带着教育我的帽子来抬高自己,显示自己。这是对我的情况,如果是面对外人,我的父亲又会表现出谦卑,那种谦卑是违心的,是虚伪的,他嘴上说着谦卑的话,心里却是高姿态的,却是谁都不尿的,他这样说话时,好像等着别人夸他虚怀若谷一样。我的父亲是zì yóu军害死的,要是不死,估计我的父亲还会像小时候教育我一样教育现在的我,谁又知道呢,过去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假设的。”
孟海说:“你这驴,还真是一个肚子里有东西的人,你刚才说到你的父亲,我和夜独泓就对你的父亲有了些了解。听你说,你还是喜欢你的父亲的,只是你不太喜欢父亲的一些方式,比如教育的方式。你可能会抱怨你父亲没有教你本领,比如shè箭。”
牛驴说:“是呀,从小我就得跟着父亲种地,shè箭那都是有钱人玩儿的,我的父亲说,只要把地种好了,就有吃有喝,地就是庄稼人的命根子。我当然理解我的父亲,但我还是不想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我想改变一下我面对的东西,所以你们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面朝的是清灵灵的水。”
夜独泓说:“原来如此。你现在不用做任何抱怨,只要练习好shè箭,就可以当个猎人了,猎人不用面朝黄土,你面朝的是远方。”
牛驴哈哈哈笑着说:“猎人就是好,猎人就是好,猎人面朝的是远方。”(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什么是梦想
牛驴自从杀死一匹狼,整个人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他的jīng神面貌有了很大的不同,牛驴这样的转变是好的,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农民,变成一个感觉世界都在看着自己的猎人,这种自豪感使得牛驴心里如吃了蜜蜂的蜜一样甜。
野外的风光在牛驴的眼中是格外美好的,在野外,牛驴可以仰望大雕,可以追赶大风,可以感受无限的zì yóu,在野外,牛驴获得了在桃花村居民区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这种快乐直接导致幸福。
幸福的牛驴躺在他自己制造的躺椅上,心里盘算着今天的打猎行动,在牛驴的想象中,打猎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因此他对旁边躺在躺椅上的孟海说:“打猎使人幸福。”
孟海说:“你不是动物,你要是一只兔子或者一匹狼,你可能会很讨厌猎人,猎人就是动物们的瘟神,你换位思考一下,你是不是罪孽的?”
牛驴抹了下鼻子说:“我没有觉得自己是罪孽的,我反倒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当的,是光荣的,你说的狼,其实每天也都在打猎,它们如果不猎取食物,不早就饿死了吗。”
孟海说:“我只是给你讲这个道理,让你发散思维,让你考虑问题不只是一根筋。你这人就是做事莽撞,你说你一个人没有任何本领,到那野外,就不怕被人吃了?”
牛驴捂嘴笑了笑说:“我不是喝了很多酒吗,酒壮怂人胆,我这人就是怂,喝过酒,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天不怕地不怕了,嗨,你还别说,喝酒还真管用,我真是有种什么都不怕的感觉。我到那野外,野风一吹,我整个人jīng神都抖擞起来。”
牛驴越说越高兴,他又说:“在野外,我练习shè箭,我不断地练习,你不知道我为shè箭付出多少艰辛。我流了那么多汗,我也得到了回报,我终于shè死一匹狼,你是不知道,在危险时刻,我shè死它,我就得救了,我就安全了,这种自我拯救的快感你是没有的。”
孟海说:“谁说我没有快感,我在那小山峰下的水潭里,进入了一个小人世界,我在那个世界也变小了,为了回到我原来所在的世界,我就在小人世界刻苦修炼法术,我终于在一天遇到一位,师傅,他不但教我小人世界的神奇法术,还教给我将自己变回去的方法。我跟着那位师傅学的本领,我印象很深刻。”
夜独泓从洞里面出来,说:“你原来是学了本领后才从那水潭出来的,我在小山峰也呆过一段时间,却不曾知道有那么一个地方。你从那里出来,真是不容易。说起跟着师傅学法术,除了悟道和悟法两位启蒙老师,我还要说一说无人岛的梦中影,我和草儿都是在那里学习的高超法术,那个梦中影坐在的洞窟,真是够神秘的。提起这梦中影,我倒想起一个地方,就是我以前很想去的一个地方,它的名字叫梦中影。”
牛驴一抬头,说:“你是说这个地方?”
夜独泓说:“这个地方?什么这个地方?”
牛驴说:“就是这个地方啊,这里就是梦中影。”
夜独泓说:“这儿不是五灵山周围么,怎么是梦中影?”
牛驴说:“亏你还来了这么长时间,连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说这梦中影,可大了去了,这个地方,还有桃花村,包括五灵山,都属于梦中影。这个大陆谁也没有走遍过,我只是听人说,梦中影很大,但是我只能靠想象来感觉它有多大。”
夜独泓说:“原来这里就属于梦中影,我来到这个梦寐以求的地方了,我来到这样的地方,却不知道我已来到这样的地方,这真是搞笑啊,咋这么搞笑呢。”
牛驴说:“来到这儿就高兴成这样,你可真无聊。不跟你说这些了,还是要说我那shè箭,哎呀,想起来我都觉得自己英姿飒爽,想起来我都激动。”
夜独泓说:“不就是弯弓shè箭么,至于那么激动么,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
牛驴说:“水进你脑子了才对。我计划好了,今天要shè死一头野猪,一匹狼,一只兔子,还要shè下来一只大雕。我梦想有那么一天,我可以一箭shè下来四只老雕。”
孟海喝了口水,神情悠闲地说:“你做梦呢,你有那么大能耐,我就佩服你。”
牛驴刚也喝了口水,他用手背抹抹嘴唇上的水珠,辩解说:“我说的是梦想,梦想你懂不懂呢,就是做梦都想做到的事情。我如果真的能一箭shè死四只老雕,那我可真是太牛逼了。”
夜独泓说:“有梦想是件好事情,有梦想就有理想主义,有梦想就有美好的期望,有时候人真是因为梦想才感觉生活美好,或者说才感觉生活可以是美好的。”又说:“其实我也有我的梦想,我好像跟谁说过,但我记不清了,不知道以前有没有对你们说过,就是建立宗教。我所说的建立宗教不是真的就立一个我们所知道的那样的教会,我是想在意识形态上有所贡献,我曾经也叫过一些人一起讨论过宗教问题,当时我给他们提出的口号是:交流知识、碰撞思想、统一意识形态。我不知道我这口号所描述的情况能不能成为现实,以我现在粗浅的学识来看,这种情况的实现不是没有可能xìng。”
牛驴笑笑说:“你拉倒吧,我昨天听你说,你曾经想建立军队,现在又说建立宗教,你咋不说建立一个地球呢。我看还是我的梦想切实际,我就是务实,我觉得我的梦想都是跟吃有关系的,我shè死那些动物,就可以吃它们的肉。”
孟海说:“你是饿疯了还是饿晕了,你怎么就知道吃啊,不吃能死啊。我的梦想和吃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想,人要是不用吃饭多好。有人想获得长生不老之术,我看不如求求这不用吃饭之术,就是人根本就不用吃饭了,那么,人也就不用为了糊口而奔波了,那么世间该少了多少辛劳,又减少多少悲伤呢。”
牛驴依旧躺在躺椅上,他此时翘起二郎腿,打着哈欠说:“你这样说,好像吃是一种罪孽似的,吃饭怎么了,吃东西又怎么不好了。我从小就是缺吃,每天就是啃馒头,吃的饭菜一点也不jīng致,很多肉都没吃过,很多美食都没见过,你说这是多大的悲哀啊。我甚至认为我的最大梦想之一就是吃遍天下所有美味的东西。”
躺在躺椅上的夜独泓眯着眼睛慢悠悠说:“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啊,让我静会儿,你们可真聒噪。”
孟海不顾夜独泓,只管自己说,“你说吃好,那你说拉屎好么,人要是能求得不用吃饭之术,也自然就不用拉屎了,这一求就得俩术,这叫一举两得。”
夜独泓说:“静。”孟海和牛驴都转头看夜独泓,夜独泓在躺椅上呼吸匀称,他仰望头顶高远的天空,不知在遐想什么,孟海和牛驴就不说话了。
在夜独泓的脑海中,因为仰望天空而出现一片湛蓝,夜独泓也因为这天空所呈现的画面而很镇静,他静静地观赏天空,天空原来这样有意思。
夜独泓的耳边有风,在这个时候,夜独泓听得到微风细细游动的声音,这声音不仔细听是听不到的。夜独泓顿悟到,人因为粗心会错过很多美好的物事,这是悲哀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故乡
暗香洞外的草地上有风,但是这躺椅周围并没有飞扬的尘土,读过童话的孟海实在的感觉到,这里的土地,是童话里的土地,这里的青草,是童话里的青草,这里的小路,是童话里的小路,这里的天空,是童话里的天空,所以孟海喜欢这里,沉浸在周围物事所营造的氛围中。
夜独泓在躺椅上翻了个身,对旁边的孟海说:“要不是牛驴说这里属于梦中影,我都不知道呢。原来这里就是梦中影,啊,周围的环境真是耐人寻味。”
孟海说:“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也是听牛驴说的,这里是梦中影国,这个国家的名字很让人喜欢,我喜欢梦中影国。”
夜独泓说:“这梦中影国虽然说很美好,但是,在梦中影国,我还是会思念一些东西,我记得有一次我回家,见到自己生活过的老屋,我几yù落泪。我在父亲的兵器库找到一些兵器,本想把它们卖了,谁能想到我的兵器跟承载兵器的车一起掉进了河里,河水很深,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唉,那时,我的心情并没有现在这般愉悦。但是有一点,我需要说,虽然说那个时候的rì子里,我有很多不快乐,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很想念那些rì子。那些过去的rì子,此时在我的脑海中披着美丽的阳光,它们太美好了,以至于使我想回到过去的那些尽管有不愉快的rì子。”
孟海说:“我是村里娃,我的村子离你在的古雨镇也不远,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上学,都在天上派学习,要是我住在地球南边,你住在地球北边,那我们在一起上学的几率就不大了。我在这个梦中影国,还是很思念故乡的,你说,我国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环境呢,这里的环境可真美。”
夜独泓说:“谁说我国没有这么好的环境,是你从小到大就在村子生活,没见过名山大川罢了,在我们的国家,我还是去过一些景sè优美的地方的,那也是我时常怀念的rì子。”
孟海说:“跟你说话就是有意思,我发现你能说一些对人很有用的东西,就是让人感觉到你说的话很有营养,我喜欢听你说话。我觉得你是一个怀旧的人,你想起过去的什么事情时,也还是会表现出温情和深情。”
夜独泓说:“不瞒您讲,我也有过不少痛苦的记忆,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我刻意去忘掉痛苦,渐渐地,我的痛苦感觉就弱化了,我相信有一天,我的痛苦感觉会消失的。”
孟海说:“期待你那一天到来,那时候的你,应该是个活泼开朗的阳光男孩了,不过现在的你,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每天的你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夜独泓说:“你猜我在想什么?”
孟海说:“我又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夜独泓说:“我心里想的东西很多,有想的山,想的人,想的季节,想的河流,甚至想的一棵树,我就是一个容易沉浸在回忆中的人,我总是在回顾过去,我的目光几乎没有投shè到现在,所以现在的rì子,我只能用皮肤做一些感觉,我的心是感觉不到的。”
牛驴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张狼皮,这只狼身体小,狼肉被牛驴在野外吃了,牛驴拎了狼皮回来,他说这可以做一件衣服,冬天可以御寒。
牛驴把带回来的狼皮放入暗香洞,出来后,他说:“你们刚才说什么呢?看你们像是说事呢。”
孟海就把刚才和夜独泓的谈话简单说了下。牛驴也来了兴致,他说:“这个地方就是我的故乡的郊外,就是我的故乡的荒野,这也算是我的故乡呢,你们的故乡在什么地方?和我是一个国家吗?”
孟海说:“我们怎么可能是一个国家呢,你是这梦中影国的,我和夜独泓都是兰露国的,我们不是同一个国家。也算是有缘分,我们能在这暗香洞外聚在一起。”
牛驴问:“那香草儿呢,香草儿是什么国家的?”
夜独泓说:“香草儿的姊姊还有我的老师悟道、悟法都是兰露国的,我们都是兰露国的,我以前在兰露国见过的很多人,都在这梦中影国见到了,所以我心里很惊讶,我和孟海的相逢也是在这梦中影国遇到的,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牛驴说:“你们真好,可以在梦中影国思念你们的国家,我就不好了,在梦中影国家,连个思念的地方也没有,我一直觉得,这人呀,就要有个念想,有个牵挂到底好。”
孟海说:“你这牛驴,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在自己的故乡了,还不好么,你不知道,这思念呀是粘稠的,是病态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也不好。我和夜独泓在这梦中影国,也回不去,你这牛驴啊,真是让人羡慕。”
牛驴说:“这梦中影国好个什么呀,被zì yóu军欺负,这些zì yóu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要是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就带着弓箭去shè杀他们的老窝,端掉他们的老窝。”
夜独泓一笑,说:“谁告诉你兰露国就不受zì yóu军侵略了?我的故乡古雨镇,也是被zì yóu军侵略过的,镇上的很多房屋都被zì yóu军烧了,我的家,就被zì yóu军烧过,好在我的家还算大,有zì yóu军烧不到的地方。我的父母就死于zì yóu军的侵略,我想起故乡,难道仅是有乡愁,难道就没有伤痛?”
牛驴很惊讶,先是“啊”了一声,然后又说:“这也太伤痛了吧,我看你也不像是经历过大灾大难的人,看来人不可貌相啊。”又说:“你们的国家,名曰兰露,好名字啊,兰是清雅的,露是清冽的,好清新的名字啊。”
孟海说:“这梦中影国家你都去过么?”
牛驴就说:“我哪里都没去过,我就是一个土鳖,我从小到大就在这村里种地,小时候跟着父亲种地,父亲死后就一个人种地,种地是农民的本分啊,可有一天我不想种地了,种地太累,我想脱离这黄土地。我本来是想当渔夫,但我父亲告诫过我,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所以在我的感觉里,水是危险的,也就是当一名渔夫,有可能哪一天就溺死了。终于遇到你们,现在的我还不错,做了一个猎人,今天啊,弄死一只狼,有成就有成就。”
孟海说:“你自从学会shè箭,就变得开朗活泼,你咋这么开朗呢,挺好。”
牛驴说:“不要管我,说说你们自己吧,什么时候回去,我要是有机会,也到你们的国家,去你们家乡看看。”
孟海说:“现在还不想回去,唉,有时候,饿,又不想吃饭,不知道为什么。”
夜独泓说:“这种感觉我也有,是挺奇怪的。有机会,我带上香草儿,牛驴也去,我们一起去古雨镇看看,现在那里是什么样子了我也不知道,但愿不要被zì yóu军糟蹋得不成个样子。”
牛驴说:“嗨,你担心什么,zì yóu军来到五灵山附近,也做了很多坏事,可是你看看现在,现在桃花村都不像个村子了,都有卖烧鸡的摊位了。”
孟海说:“去去去,你就知道吃。”
夜独泓打开杯子盖,杯中的水还很热,夜独泓双手握住杯身,他仿佛是从这热水中要获得力量,那杯子中水热,热量通过杯身传导到夜独泓的身体,夜独泓也的确从这水中获得温暖,夜独泓微笑了一下,对牛驴和孟海说:“家,不一定要回去。有时候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能有一个家,是温暖的。家就是温暖,我心中的家,是回不去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梦中影
香草儿在暗香洞中休息,她不太想在这外面走动,天气比较寒凉,到处走容易遭受风寒。香草儿在暗香洞中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或者读书或者听音乐,她总会为自己安排惬意的事情。香草儿开始对住进这个洞心里是有抵触的,她内心也觉得这个洞像是墓穴,是死人才住的,可是这段时间,香草儿逐渐找到了这个洞的好,这个洞在香草儿的眼中,也变得温馨迷人。
在暗香洞外面,孟海、夜独泓、牛驴三个人躺在童话里才有的躺椅上,望着童话里才有的天空,心中想着童话里才有的事情,他们三个人,也真正找到了野外的乐趣,这里是有野趣的,是生活在市井中的人无法体会的,他们在这里不仅找到乐趣,还找到幸福。
孟海手里拿着一个甜甜圈,一口吃下去半个,他扭头向牛驴说:“你们这个地方,根据我最近的观察,实在是个让人留恋的地方,其实我在我们兰露国也见过很多迷人风景的,我也是经历过名山大川看过世面的人,可是来到这梦中影国的五灵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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