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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龙禁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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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矛盾的事意味着什么,老者自然清楚。因为他连火真人就是这样的人,根骨虽是不如人,可他在整个中原武林也算是一流的人物了。
这个孩子必有奇遇,可无论有什么奇遇,总要他自己平时刻苦,和性格的坚韧才能走到这一步。这样的一个孩子入哪个门派都是没有出息的,只有在江湖中拼搏,他才能走得更远。老者不让他入派,却是因为欣赏这个孩子。年轻人啊,无论现在你经受何等的磨砺,你总有收获的一天。
众人只是觉得脑袋有点不够用的,老者就算是对林羽和齐凌风也是一直淡淡的,却是惟独对杨若海却是评价极高,可却又没有要通融的意思。
齐灵风却是当先急道:“若海表哥,我真的不要你的入门令。”
杨若海却也坚定道:“可我也真的不想去连天门了。”
林羽沉吟了一下,道:“不如先到连天门在说,如果真要有人留下,就和陆伯母在浚洲定居,也好有个照应。”
杨若海低下了头,眼角有了泪水,轻声却又坚定的道:“我不去了。”
这下连陆柔也是急了,忙道:“若海,你是怎么了,入门令不见了,灵儿不去就罢了。”
齐灵风却是一把抓住了杨若海的手,这却还是第一次。“若海表哥,你是怎么了,你别吓灵儿。”
杨若海轻轻挣脱了齐灵风的手,转过身去,不让众人看见他的泪水。“我不去。”
“若海。”齐凌风也是不解。
“我不去。”虽一直是短短的三个字,可谁也听出了杨若海话里的坚决。杨若海说完已是下了马车,缓缓的向临城走去。
杨若海才下了马车,老者已是一声轻喝,两匹黑马虽是无人驾驭,却是当先奔去,竟是飞快无比。
众人在车里看着缓缓远去的杨若海,一时默然,杨若海的坚决是谁都看见的,众人虽是不解,也是无可奈何。
齐灵风看着杨若海远去的背影,只觉心中一个自己从未在意的东西,忽然摔得粉碎。泪水汹涌,心中的痛楚无法言喻。“停车,停车啊,我去劝劝若海表哥,他会和我们一起走的,若海表哥一直很听我的劝的。”
齐灵风对着老者就是不停的呼喊,老者充耳不闻,右手却是被陆柔拉住。“灵儿,若海的坚决是谁都看到的,你也劝不回来了。”
齐灵风痴痴的看着杨若海,终于那模糊的身影也是消失了。齐灵风脚下一软,瘫倒在车里,只觉自己失去了一件非常非常宝贵的珍宝,而且永远永远也找不回来了。心中的痛楚却是自己从未尝过的,是那么痛,痛到心都像碎了一般。“劝不回来了,劝不了了,明明一切都会好的,明明一切都会好的。”
杨若海听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声,心中也是撕裂般的苦楚。
灵儿,入门令虽是珍贵,却也不过我付出的万一,你还是不懂,一直不懂。就这样分手吧,从今往后,你是连天门的弟子,我只是一个湘蜀的江湖人物,你我再无交集。这样也好,不相见,便慢慢忘却,忘却那永远没有回应的爱,忘却那永远念着别人的你。
杨若海一步一步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哪,可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却又是满心的痛苦。他躲到了山林里,因为不想别人看见他满脸的泪水,倚在一棵树木的后面,在那树木的阴影间肆无忌惮的哭泣。
陡然,他感觉到一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庞,为自己擦拭着满脸的泪水。模糊的眼里映入了一个女子的身影,那是个绝世姿容的女子,女子妩媚的眼里也满是痛心。女子将自己紧紧的拥入怀里,温暖的肩膀却是让伤心的小男孩哭的更是汹涌。
杨若海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挣脱了女子的怀抱,看着女子湿透的肩膀,脸色却是大红。一个自是不好意思,一个却是女子湿透的衣服下,那精致的锁骨,修长的颈项,还有胸膛那隐隐的波涛汹涌,实在是勾魂夺魄。心中旖念重重,痛楚却也轻了很多。
女子岂会不知道,这小子的目光都看到了什么地方,可是心中就是没有恼怒。这个小子将来可能坚强,可能潇洒,可能冷酷。但那是将来,现在他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而自己更像一个姐姐。
女子有了一丝苦笑,自己无法无天,惹得多少成名人物暴跳如雷。无论师门还是江湖,都是拿自己没有办法。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男孩给治住了。
明明是自己要的结果,是自己一手操纵,可看见杨若海伤心欲绝时,女子却是心软了。好吧,我输了,输给你这个小屁孩。
杨若海发泄了许久,心情终是平静了许多,站了起来。“谢谢你,我。”
杨若海看见了女子手中的木牌,顿时傻了,话也说不下去。
女子眼睛一翻,蛮横道:“我拣到的,不行啊,就只许你有连天门入门令,我不能有吗?”
杨若海脑袋却是一时转不过来,刚刚才伤心欲绝的,以为彻底失去了,可现在却。
女子一把将入门令塞在杨若海的手里,拉起他的手便向山林里走去。“好了,不就是连天门吗,我带你去就是了,带你走一条近路,不比马车慢多少的。不就是那个小丫头吗,抢过来就好了,那林羽我也看见了,给我提鞋我还不要呢,没什么了不起的。”
杨若海只觉右手陷入一个温暖的地方,那滑如凝玉的肌肤,那柔软的触感,顿时让他一阵阵的失神。连心中反驳的话也是忘了,只能傻傻的被女子拉着前进。

第十章 流浪儿

杨若海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妖精,他们从蜀洲临城出发,有时走的是毫无人烟的野外,有时却是走的官道,现在已经是在浚洲的接天城。
一路上,只要是有城市,他们便必然吃最好的,住最好的,可重要的是他们从来没有花一分钱。杨若海身上是一分钱没有,至于女子他不清楚,反正总有人会帮他们还的。
就像现在一样,他们正在接天城最好的酒楼,香世间酒楼里。两个人点上十几个菜,女子每盘都尝一点,不喜欢就不吃了,喜欢的就多吃两口。等结帐的伙计来了,也会像现在一样。
女子抓住了伙计的手臂,紧抿着红润的唇,眼里蓄满了泪水,娇柔带着哭腔的声音。“我的荷包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嘛。”说着说着泪水已是不停。
如果你吃完了饭,告诉伙计你的荷包不见了,问他怎么办。那最有可能便是被打断双腿,送到了衙门,可是凡事也没有什么绝对的。
伙计早就是晕忽忽的了,双目不离那高耸的山峰,总算口水没流下来,可估计思维已是不足三岁的孩童了。“姑娘,你找找清楚,或是看看有什么可以抵押吗。”
“姑娘的饭钱记我帐上就可以了。”女子还没有说话,已经有一个华服公子走了过来。
伙计等看清了华服公子是谁,这才恹恹的走开,估计正恼怒有人打断了他的好事。杨若海却是深叹一口气,又是一样,恐怕结局也是一样。
女子看见了华服公子,脸上却是浮起两朵红晕,敛衽行礼。“公子大德,小女子实是不知道如何报答。”那妩媚的风情直把没来付帐的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华服公子却还是风度翩翩的,道:“姑娘多礼了,在下可以坐下吗?”
女子满脸通红,羞涩中透着妩媚,轻声道:“那是奴家的幸事。”
华服公子顿时身子都轻了许多,轻飘飘的坐下,总算还没出丑。“在下文怀恩,家父添为接天城城主。姑娘似乎不是本地人,不知来此有何事,在下可否效劳。”
杨若海心中一惊,这个人物可就不比路上的其他人了。那些来付帐的人自然都不是傻瓜,要嘛是自认风度翩翩,想抱得美人归。要嘛自是有几分势力,女子若是不愿便会用强的。
风度翩翩的自然是风度尽失,恹恹离去。若是用强,就算性命不丢,却也是不如死了的干脆。
可接天城不比其他城池,这边疆重镇,镇守的城主皆是一方人物,加之连天门便在附近,可不是好惹事的地方。
杨若海顿时抬头道:“姐姐,谢过公子后,我们还是走吧。”
姐姐却是女子要的称呼,至今他还是不知道女子的名字,只知道她是冰火道的人。杨若海虽是觉得称呼别扭,可见了女子的手段,马上猫一般的听话,就怕得罪这妖精。
女子还是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笑话,接天城城主老娘都没怕过,还会怕一个将父亲挂在嘴边的纨绔子弟。洋装不满道:“小弟,岂能如此无礼。公子见谅,平常我们都是吃睡在一起,也怪我太宠他了,才会不知礼数。”
杨若海翻了翻白眼,文怀恩却是羡慕得一塌糊涂,一挥手,大度道:“不碍事的,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脸红红的,娇艳欲滴。“贫贱女子,名字不登大雅之堂,不提也罢。天色已晚,我们还要找个落脚之处,惟有告辞了。”
文怀恩猛的起身,连忙道:“城主府客房众多,就是十数人都住得下,姑娘又何需再找。”
女子迟疑了一下,道:“那叨扰公子了,小弟,你去把我们的东西收来,我和公子先去城主府好了。”
文怀恩连连点头,道:“正该如此,小弟,你收完了东西。跟人打听城主府,这接天城是无人不识,很好找的。”
杨若海叹了口气,无奈道:“好。”说完,径直离开酒楼。这文怀恩说的好听,却是有了动强的意思。惟有保佑女子下手轻些,别把事闹得太大了。
杨若海出了酒楼,便向接天城的北门行去,也不理这闹剧,反正结局都一样。他的衣服上早被女子下了香料,人是闻不到,可那绿色小蛇却是清楚得很,所以女子一定找得到他的。
至于那蛇在哪里,杨若海是想也不敢想的。
杨若海到了接天城的北门,却是停了下来,这便是自己最终的目的地,连天门。
只见北门城门大开,也无人看守。城外是一片浓密的森林,巨树遮天蔽日,地上花草茂盛,几乎过膝。一条小路,曲折通幽,曼延伸向远方,看不到尽头。抬头远眺,五座巨峰高耸入云,直如通天之路。似是近在眼前,又似远在天边,可谓气魄惊天。
接天城位于浚洲最北端,接的不是天,接的是连天门,这小路尽头便是连天门。
城门无人看守,小路也是无人把守,看似谁都能去连天门看看。其实,就是你胆大包天想去,也是没几个人敢陪你去的。
浚洲已经是中原最北的一个洲了,在往北去便是无边无际的森林,那便是北荒。
谁都不知道北荒有多大,穿过北荒是什么地方。相比于无边的天,无尽的地,人实在是太渺小了。渺小到有太多的无知,虽是自誉灵长,可对这世界还是有太多的不了解。这世界对人而言也有太多的禁地,也有强如四天也无法挑战的禁地。
以区区人力,又岂能战胜天地之威。
北荒绝对是最可怕的禁地之一,那无边的森林埋藏着无数的危险,那有九死一生的绝地,那有奇绝的植物,那有亘古相传的灵兽,那也有遍地的天材地宝。那里成就了无数人的功绩,却埋藏了更多人的生命。
连天门就在这禁地的边沿,其实七大派大多数都在禁地的边沿。因为只有禁地才有无数的宝贝,也可以维持偌大一个门派的开销。禁地的边沿虽是普通人难以生存的,却难不住功力通玄的江湖人士。
杨若海站在北门前,看着这个所有江湖人士梦寐以求的地方,心中却是迷茫。他们应该到了吧,陆伯母可能就住在了接天城,可自己真的要去吗?以自己的根骨是不会受到重视的,也不会有什么别的东西,何必再次陷进去呢?可自己不去连天门,还能去哪里。去冰火道受人白眼吗?
杨若海深叹一口气,才要转身离开,却是看见那小路远方有人走来。
十几个年约二十岁的青年,每人身上都背了一个包袱,手中持剑,当先是一个身穿道袍的女子,背后没有包袱却是背着两把剑。
一群人进了北门,径直走进了北门最近的茶楼,女道人和一个锦衣青年坐在了正门当前的桌子前,其余人分别落座在茶楼的各个桌子上,也不管桌子上是否有其他的客人。其他的客人也是见怪不怪了,还有人起身让出了位置。
杨若海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连天门故是大派,地处北荒,天材地宝或许很多,可门人也不能吃药饱啊。这么个大派,吃穿的开销已是很大,当然要有财源。那每人背的包袱多是值钱的东西,这是来售卖来了。可连天门名气何等之大,东西估计也是珍贵,所以也不用叫卖,只是静坐。
果然,这一会已是有不少人上前询问,偏僻的北门这会来人竟是越来越多,衣着也是华丽,显是大富大贵之人。
杨若海不愿和人相争,便拐入了大街旁一条小道里,反正自己也是漫无目的,随处走走罢了。
泥泞的小道倒是幽静,只是拐角处传了孩童的嬉笑声,杨若海笑笑的走到拐角处,却是笑不出来了。
小道上,一个小女孩坐在墙角,双手抱膝,眼神呆呆的看着地上,华丽繁复的青衣裙已经是极为破旧了。
八、九个十几岁左右的男孩子,在她的身前又蹦又跳,不停踢起地上的泥土,溅得小女孩脸上、身上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
小女孩却是毫无反应,不躲也不擦,不怒也不骂,只是抱紧了双膝。
杨若海忽然一阵恍惚,似乎看见了自己,那个七岁丧父的孩童。
夜里,躲在酒楼的屋檐下,将自己屈成一团的取暖。白天,不停的问人鹰燕镖局怎么走,不停的被人赶,不停的被人打。问到了,便不停的走,走到再也走不动了,便呆呆的坐着,再接着走,一直走。
翻遍垃圾堆,和老鼠,和野狗抢东西吃。找不到就啃树皮,含树叶。忍受常人的目光,忍受流氓的欺辱,用仅有的一点武功,保护自己的尊严。一年,整整一年,八岁的孩童才找到了鹰燕镖局,慢慢的忘却了那段流浪的生活。
可现在却又恍惚就是昨天,那可怕没有温度的生活,那没有希望的流浪儿。
“你们干什么。”杨若海瞬间已是暴怒,几步上前,挡在了小女孩的身前。
小孩们被杨若海震耳的吼声吓了一跳,可无知无畏,根本不明白这代表什么,小孩们马上又是大怒。纷纷喝道:“你这个小子又是谁,想要找抽啊。”
杨若海一愣,才想起自己也只是十四岁的小孩而已,和这些家伙也不过一般大小。可自己心智早熟,习惯用大人的目光对事。可随即怒道:“你管我是谁,你们马上滚。”
小孩们马上被激怒,大叫着蜂拥而上。
杨若海当然不会和这群小孩真动手,只是伸手在他们的身上一推,推得他们东歪西倒。小孩们见赢不了,虽是都跑得远远的,但还在不停叫骂。
“小子,干嘛要帮那个小娼妓,要嫖妓可以去逛窑子啊。”
“小黑,这你就不懂了,那小娼妓的老娘可是浚洲第一美人呢。”
“可那老娼妓,是生花柳死的,小娼妓再漂亮也没人敢要了。”
“就是,就是,小子,会生花柳的啊。”
“滚。”杨若海大吼,脚下连踢,将地面上的小石急速的踢出。
杨若海却是动了真怒,这些孩子或许不懂,可他却是知道,有些话对孩子来说是一辈子的伤害,是不能说的。小石可谓劲力十足,直打那些顽童的额头,打得他们头破血流,哭喊着总算散去了。

第十一章 好人

杨若海大出一口气,盛怒之下,自己真的差点直接杀了那群顽童。要知道以他现在的功力,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夺人性命。幸好,关键之时他又收回了几分力道,不然小石恐怕是直接打穿他们的脑袋。
杨若海转过身,蹲了下来,却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小女孩,一时也是沉默。
小女孩却是不理杨若海,也不需要安慰。放开抱着的双膝,怀里却是半块麦饼,拍了拍尘土,拿起麦饼就要放进口中。右手却被杨若海抓住,这才抬头正视杨若海。
杨若海顿时心中一冷,才发现女孩的眼神不是呆,而是冷漠。是对这世间的冷漠,对这世人的冷漠,甚至对自己生命的冷漠。
杨若海犹豫了一下,道:“别吃这个了,我带你去吃点新鲜的。”自己虽然没钱,可女子也应该快要找到自己了。等女子到了,没钱也不要紧的。
女孩却是看着杨若海,眼神冰冷,良久才道:“走开。”
女孩开口说话,杨若海才发现女孩其实应是十一、二岁了,可是因太过瘦弱,看起来才不足十岁的样子。
杨若海也不在意她的语气,流浪儿本是戒心极重的,耐心劝道:“我只是想请你吃个饭,热腾腾的饭。”
女孩嘴角却是露出了讥笑,眼神仍是冰冷,看着实是怕人。“然后呢,想把我拐到哪里,卖给谁呢,青楼?”
“没有,我也只是十四岁而已,还有个姐姐,她可以帮你的。”杨若海总觉这个流浪儿和自己很像,想帮帮她。可她就像只刺猬,无奈之下,只有把自己的年纪和女子搬了出来。
女孩的讥笑却是更盛了,眼神却还是冰冷一片。“小孩和女人做的事,只有更狠,更绝,更毒而已。”
杨若海顿时无奈,只好道:“你不但是个小孩,而且是个女人,你知道吗。”
女孩没了讥笑,却是淡淡道:“这世间谁不是如此,谁不如此。”
杨若海一愣,其实他虽也只是个小孩,可心智早熟,一直都是以一个大人的角度在对待女孩。可他却是忽视了女孩经受巨变,心智也是远胜同龄人的,这句话本不是一个小孩可以有所感悟的。
杨若海想了想,却是坐在了女孩的身边。“你觉得这世间有好人吗?”却是以一个平等的身份在对话了,而不是单纯的想安慰女孩。
“你说呢?”女孩虽是反问,但眼神和语气都回答了杨若海,没有。
杨若海深吸一口气,却是想起了齐鹰洋、齐灵风,甚至是那神秘女子。道:“七岁时,我以为没有。八岁却是以为只有一个,到现在才知道,这世间只有两种人,一是坏人,剩下的都是好人。”
女孩却又是有了讥笑,道:“好人,像你,一个江湖人士,自然可以轻易收拾那些家伙。可你却又怎么知道,他们骂我,却是因为我到他们家去偷东西吃罢了。那谁才是好人,谁才是坏人。”女孩竟是十分聪慧,猜到了杨若海的身份。
杨若海一窒,女孩却是讥笑不减,道:“这世间谁不如此,说什么好人,真是笑话。”
真的是这样吗,世间就是这样吗,人人都只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因为利益而冲突吗,就没有好人吗。不,不是这样的,可我怎么不能反驳呢。
正在这时,小道却是行来五、六个壮汉,看得出皆是市井的粗鄙之人。看见了杨若海和女孩顿时大声呼喝,快步行来。杨若海见了他们,却是猛的站了起来,坚定道:“有些事是做出来,不是说出来的。”
当先一个黝黑壮汉,上前一把抓住了杨若海,喝道:“是你把我家的小黑,打得头破血流的吗?”
杨若海没有躲开,更没有还手,只是平静的看着黝黑壮汉,道:“是我,谁叫他们欺负我妹妹。”杨若海说得自然而坚定,身后的女孩却是轻微的一抖。
黝黑壮汉却是喝道:“胡说,小娼妓什么时候有个哥哥,叫你父母来。”
杨若海满眼的怒火,还是没有动手,却是咆哮道:“我们没有父母,我妹妹也不是娼妓,你这个老混球嘴巴给我干净点。”
黝黑壮汉顿时大怒,一巴掌刮了过去。“打人还有理了,你小子竟还敢骂人,找抽。”
本以杨若海此时的功力,十个壮汉也伤不了他的,可他竟是没有运功,顿时被抽倒在地上,嘴角也是流出了血迹。却是又马上站了起来,怒道:“我没错,他们欺负我妹妹,我就打他们。不过是一个麦饼,我们只是想活下去,我们没错。”
黝黑壮汉更是大怒,再一巴掌,已经是毫无留手。“还敢还嘴。”
杨若海只觉一阵旋转,又是倒在了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痛,口里满是血腥味。还是站了起来,怒视着黝黑壮汉,吼道:“我们没错,没人天生有错,没人天生要偷,可没有人帮我们,我们也要活下去。我们又不是杀人放火,恶贯满盈的,我们只是要活着而已。他们侮辱我妹妹,我就打他们,我们没错。”
黝黑壮汉没有出声,抡圆了胳膊,又是一巴掌。
杨若海重重的摔在地上,脑袋刺痛轰鸣,眼里已是看不清楚。却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声嘶力竭的吼道:“我们没错,我们没有选择父母的机会,也没有父母,就不要把父母的对错加在我们身上。父母既是死了,我们既是没有选择,为何我们要受你们的侮辱。我妹妹不是娼妓,是一个好人。”
黝黑壮汉微微喘气,却是没有在打了,只是看着杨若海。
背后却有一人道:“大黑,算了吧,只是两个孩子,也够可怜的。”
“是啊,大黑算了吧。”
黝黑壮汉却是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块小玉,一把塞在杨若海的手中,也不说话只是一挥手,众人已经是转身离开了。
杨若海看着小玉,却是轻轻的笑了。小玉是一个扁平的圆环,质地极差,恐是一两银子不值。可对一个市井的粗汉而言,已是极贵重的东西了。
杨若海一擦嘴角的血迹,转身把小玉塞给女孩,然后也不说话。
女孩颤抖着捏着小玉,站起身就要离开,却是被杨若海一把抓住。
女孩拼命的挣扎,朝着杨若海咆哮,眼中却是不再冰冷,泪水不停。“你到底要干什么,没听见他们说吗,我有花柳,花柳懂嘛,会死人的。”
杨若海紧紧的抓着女孩的右手,摇摇头,坚定道:“我只知道,自己都不帮自己,就没有人会帮你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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