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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冷月:江青被捕后秘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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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到外边打打篮球、玩玩射击比赛去,这对锻炼身体是有好处的。”
“不行,我还是散散步好,这对我思考问题很有好处。”江青看得出,毛泽东不想改变他的生活和工作习惯。她每次邀请他出来参加一些体育活动,都免不了费一些口舌。当毛泽东看书和写累了,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江青两手搭在椅子上,劝他出去锻炼。
毛泽东一使劲站了起来,背着双手,朝窑洞外走去。
江青很高兴地跟在毛泽东的身后。她想把他引导到操场和人多的地方去走走,毛泽东偏偏喜欢走山间小路。江青和毛泽东在一起,曾经使很多的中央领导人为此羡慕。江青漂亮,身体干练,行动敏捷,一头乌发梳得整整齐齐,高高的鼻子和紧抿的嘴唇,使她五官端正、线条分明的脸显得十分庄重。毛泽东的动作却威武有力,往往站在那儿,都会给人以力量感,谁都会注意这个不平凡的人。江青则学会了骑马、射击,处处使人觉得她像个英飒女将。对此,江青自豪不已。
“主席,你为什么不爱好打球、下棋、马术呢?”
“各人的爱好不同,这不要勉强嘛。这也和人与人的分工不同,不能强求啊。我如果和朱总司令啥都一样了,不就分不清谁是朱德和毛泽东了吗?我看,我们俩在一起,还是你迁就我吧。”
“那当然,你是党的主席嘛。”江青咯咯地笑了。
江青经常地在毛泽东面前汇报一些她认为值得注意的情况,以便引起毛泽东的重视。
“您看,在一九四三年初召开的太行分局高干会上,彭德怀和小平他们提出的‘民主建政’是中心环节的说法不好嘛。他们要实行什么‘自由、平等、博爱、民有、民治、民享’,‘忠孝廉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政策,是同我们提出的放手发动群众,坚持武装斗争,巩固和扩大抗日根据地的思想是相对立的。还有,在抗日的斗争进入紧要关头,彭德怀这位武将却在《论敌后抗日根据地的三个中心工作》的讲话中、宣传什么‘自由、平等、博爱’,这是从法国大革命以来,各国民主革命的共同口号,这是进步的、有正义感的人士所一致主张的。我们要不分阶级,不分性别,不分职业的平等。在人与人之间发扬互爱、互助、互敬。这是什么话?”江青对毛泽东说。
“放屁之言!”毛泽东轻蔑地说:“这个人,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是爱争出风头,也不管是不是应该他出来讲这个话,老毛病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著作他不感兴趣,就是热衷于孔孟之道,一个武夫,偏偏想搞点文的,所以就雇佣几个屁秀才替他撰文胡说八道。”
偏偏到这年四月七日,彭德怀又发表了《关于民主教育的谈话》,继续宣传这个观点。邓小平在太行地区干部会议上号召人们学习这篇谈话,报刊上接二连三地刊登学习这篇东西的文章。
江青看后,冷笑地对毛泽东说:“你看看你这位老乡,越鼓吹的起劲了,你再不出面,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的这些东西和王明的那一套,没有什么两样。”
“你替我起草一个东西,批评他的那套国民党都可以接受的观点。他的那些谬论,触动不了日本帝国主义的一根毫毛,相反倒可以使我们的同志麻痹大意,成为资产阶级的俘虏。”
这回,江青写得飞快,一篇体现着毛泽东意图的信送到了毛泽东面前:
“你在两月前发表的《关于民主教育的谈话》,我们觉得不妥。兹将我的意见列下:
“例如谈话从民主自由博爱的定义出发,而不从当前抗日斗争的政治需要出发。又如谈话不强调民主是为着抗日的,而强调是为着反封建的。不说言论出版自由是为着发动人民的抗日积极性去争取并保障人民的政治经济权利,而说是从思想、自由的原则出发,又如不说集会结社自由是为着争取抗日胜利与人民政治经济权利,而说是增进人类互相团结与有利于文化科学发展。又如没有说汉奸与破坏抗日团结分子应剥夺其居住、迁徙、通讯及其他任何政治权利自由,而只笼统说人民自由不应受任何干涉,其实现在各根据地的民主自由对某些人是太大、太多、太无限制,而不是太小、太少与过于限制,故中央在去年十一月曾发布关于宽大政策的解释,强调镇压反动分子的必要。你在谈话中没有采取此种方针。又如在现在各根据地上提倡实行复决权,不但不利,而且是做不到的。又如说法律上决不应有不平等规定,亦未将革命和反革命加以区别。又如在政治上提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口号是不适当的。现在的任务是用战争及其他手段打倒敌人,现在的社会基础是商品经济,这两者都是所谓己所不欲要施于人。只有在阶级消灭以后,才能实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消灭战争、政治压迫与经济剥削。目前国内各阶级间有着一种为着打倒共同敌人的互助。但是不仅在经济上没有废止剥削,而且在政治也没有废止压迫‘例如反共等’,我们应该提出限制剥削与限制压迫的要求,并强调团结抗日,但不应该提出一般的绝对的阶级互助‘己所不欲勿也于人’的口号。又如说西欧民主运动是从工人减少工作时间开始,并不符合事实等等。
“你前说的《党内生活》已收到,候研究后如有意见再告你。”
毛泽东看后,稍作修改后,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写上时间:一九四三年六月六日。
彭德怀看到毛泽东的这封信后,对北方局的领导人说:“老毛就是事情多,咬文嚼字地找毛病,要是这样下去,谁还敢讲话?既然国民党天天骂我们不讲人性,我们自己讲点符合人情味的话,又有什么错误。我就看不到我有这么大的问题。”
后来,彭德怀到了延安,专门找毛泽东汇报此事。江青告诉他:“主席为你讲的话,两天没有睡好觉。你代表中央讲这类的意见,应该事先请示中央,而不能这样无组织无纪律,这是向中央闹独立性的表现。希望你以后再不要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彭德怀很不耐烦地说:“你是代表谁来和我这样谈话?老毛吗?他为什么不能和我来谈?还要你来出面。我认为,你还不够格。你只要替中央把老毛的身体照顾好了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要你来操心。好不好?”
气得江青满脸通红,她耐着性子说:“好好,算我没说,算我没说。你以后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说完,扬长而去。
直到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江青还对此事念念不忘。她在中央文革小组的一次会议上讲:“对彭德怀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毛主席在四三年给他的信中,用深刻的唯物史观的分析,用无产阶级对于当时民族斗争、阶级斗争和革命专政的观点,尖锐地批判了他的错误。但是,彭德怀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拒不接受毛主席的批评,始终没有放弃他的观点。相反地,他所领导的《新华日报》还擅自对党中央机关报《解放日报》的社论中有关批评他的观点的话和部分加以删削和篡改。他的错误后来就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的这一套后来我们都知道了,是刘少奇和邓小平支持的结果。不过,在毛主席批评彭德怀以后,邓小平是承认了他的错误的。他在太行分局的会议上说:‘彭德怀的错误就是中央所指责的闹独立性和严重的党性不纯的主要表现,这当然是我们所不允许的。’这也算他还有点觉悟吧。”
江青还想起当年在延安的时候,邓小平于一九四三年秋天写了一篇《正确地开展锄奸反特务斗争》的文章,他说:“我们对特务分子,也应该寄予怜悯和同情心,用高度的热忱去劝导提醒与感动他们。即使对那些最顽固的特务分子和屡教不改的假坦白分子,也要采取更耐心的部署,以求最后挽救最后突破的方针。可以肯定,只要耐心,方法好,没有不能突破和争取最后转变的。”
康生对江青说:“我们党内的这种温情主义并不能表示代表正确的路线,而只会给特务和变节分子以可乘之机。我有个发现,凡是主张对坏人宽恕的人,对好人和革命者反而特别狠毒,他们恨不得一口把我们这些人都吞下去。”
江青对他点点头:“好的,你这个意见很重要,我一定要转告主席,让他注意这些问题。”
康生还说:“王明同志在医院住着养病,他几次捎话,想见见毛主席。你看着办,以我的意见要是主席不太忙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他。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总可以当全党的反面教员吧。”
江青报告毛泽东后,毛泽东说:“那好,你替我去看看他吧,他有什么要求,我们能办的就尽量给他满足。但是在原则问题上的意见,不能再迁就他。这个人对他的错误是死也不会认账的,该顶的时候,你就狠狠地碰他几下,不要让他看到我们手中没有掌握他的关键问题。”
这是毛泽东让她代表自己第一次和王明打交道。江青决定要表现得非常得体,不卑不亢,显示出毛泽东的风度和气量。
果然,王明见是江青代表毛泽东来看自己,一种很不是滋味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背朝着江青,沏了一环茶,放到身边的茶几上,自己才在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江青说:“老毛的身体还好吧,你在他的身边,他的健康就交给你了,你可要负起责任啊。”
“你放心,他现在的精神好了,没有人再给他找麻烦,身体自然会健康的。”江青话中有话地说:
“他那个人,可能你也知道,决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他很懂得马克思所说的那句话,无产阶级不解放全人类,就不能解放自己。所以,他能够团结和自己合作的一切人工作。即使过去意见有不一致的地方,他也能求大同存小异,不计较以往。”
王明说:“看来你对老毛的了解,要比我们了解得多啊。”
“朝夕在一起,所以我对主席是完全了解的。他对你的才华和水平评价也很高。”江青说,“尽管你们在一些重大问题上意见不一致,但是这并不影响你们成为很好的朋友和同志。全党都希望我们这一次整风后,会出现一个大的团结。分清了路线是非,不就是可以在正确的基础上携手团结吗?自古来君子眼里有小人,小人眼里无君子。我看,我们党内都应该是正人君子吧。”
王明仰靠在椅子里,没有动弹,只是翻起眼皮瞅了她一眼,说:“是的,是的,我对毛泽东同志也是尊重的,毕竟是他把这支最后的红军力量挽救过来的嘛。请你回去转告他,过去的是是非非、疙疙瘩瘩、长长短短,都不要说了吧。还是我在政治局会议上的那句老话:在我们面临新的任务的时候,翻腾老帐没有意思,都不要提了吧。”
江青说:“延安整风既不是翻老帐,也不是计较个人的恩恩怨怨,而是为了总结经验,吸取教训。这对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来说,特别是新入党的同志,更是一个很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教育。这一点,毛泽东同志说得很清楚了。主席常常跟我说:经验是一种宝贵的财富,教训也是一种宝贵的财富。不经受这两种教育的人,是成不了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的。你说不是这样吗?”
王明垂下眼睑,结实而宽阔的脸盘上掠过一丝不快。他的左手在太师椅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环顾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换了话题说:“江青同志真是一个有水平的女人,老毛有了你这样会说话的人,是很幸福的么。难怪有人对我说,老毛的老婆是他的一个贤内助。虽然我们见了很多面,但是真正坐下来交谈,还是今天这一次。我可是深有感触了。”
江青仄着脑袋问道:“这话是你的心里话吗?我可是从来讨厌两面派的人。当年张国焘也用同样的话吹捧过我,可是后来他又骂我是‘戏子’,说我是靠着毛主席往上爬的演员。不错,我是在舞台上演过戏的人,这总比那些多年来一直在生活中演戏的人要好得多吧,舞台上演戏的人是艺术,生活上演戏的人是什么呢?”江青有意地停顿了一下,眼睛盯了王明一会儿:“是骗子!是假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骗子。”
王明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他只得点点头说:“对,很对,看来这一次是老毛让你给我上了一课嘛,不过这也好,我总算领教了江青同志的水平了。”
江青说:“这话就说得有点过份了,我这个人能有什么水平呢?主席常说他自己是个土包子,我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半土半洋的包子吧。你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洋包子呢。从苏联来的人,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呀。”
王明有点坐不住了。他换了一个姿势站了起来,有些神秘地对江青说:“有句话我要请你转告老毛同志,那就是康生这个人可是靠不住的人。我和他打过多年的交道,他是一个对狗都不忠诚的人,老毛要是跟上他,迟早是要受他害的。”
江青打个怔,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就问道:“你说的有什么根据吗?”
王明吞吞吐吐地说:“苏联的同志在康生临离开莫斯科的时候也说过这样的话。我是从党的事业出发才讲这个意思的。如果说老毛对我的话都有所不相信的话,这句话还是请他多作考虑。”
江青回来后,向毛泽东如实地汇报了王明和她谈话的全部情况。在讲到王明说康生的那句话的时候,毛泽东笑了笑说:“康生是个看透他的人,所以他竭力地反对康生,我们不要上他的当。康生在上海临时中央的时候,就是搞党的情报和锄奸反特的领导人,敌人提起他的名字是恨得要死的。王明现在通过你来反对康生完全是别有用心的。你不要理睬他。凡是他反对的人,我们都要团结,他这么一说,反而提醒了我。”
事已到此,江青什么都明白了。所以,她和康生、柯庆施的关系一直维持到文革前夕和文革中,而且从来没有发生过变化。
江青在狱中对审讯人员说:“你们这样对待我,岂不是要全面地翻历史的案吗?这样也是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吗?这和你们口口声声要讲的‘四项基本原则’一样吗?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你们还是还其修正主义的真面目吧。”
她讲这番话的时候,无疑是怀着巨大的苦衷的。
第十九章
毛泽东和江青结婚时曾发誓:永远在一起,白头到老。七大时,毛泽东亲自做工作,要代表选王明、李立三、博古等人当中央委员,江青自言自语,“现在哪里还有毛主席这样的人呢?”
1949年元旦献辞《将革命进行到底》
江青问监管人员要了几次纸,他们都没有答复。直到江青发了火后,他们最后才可怜兮兮地拿来两张白纸。江青把刚刚到手的纸张往床上一摔,大声骂道:“他们这么怕我写东西,无非是心中有鬼,害怕历史和人民将来了解了情况,和他们算总账嘛。你们在报上登了这么多的造谣诬蔑,而我江某人还没有说一句话,你们的民主、自由在哪里?完全是骗人嘛!”
这时,那个给她送纸的监管人员正走到门口,听到江青的叫骂,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是其他的犯人,她早就把她拖到禁闭室戴上刑具了。但是对江青,她们还是留了情面的。不管是怎么一回事,她毕竟是毛泽东的夫人。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她是特殊犯人,反正她从进入秦城监狱以来,从上到下的领导人,她都骂遍了。
绝大多数的时候,监管人员从镜子里偷偷地监视着她,对她的叫骂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态度。
江青也有骂累了的时候,她自己坐到床上去,然后把纸再拿起来,继续她的构思。
她想写几首诗词,以记叙她被捕以来的感想和遭遇。但是狱头奉上司之命,纸和笔都牢牢地控制着,使她根本无法随心所欲。有好多次的机会,她的情绪和努力都被这伙害人虫们给破坏了。他妈的,他们的所作所为,连国民党的监狱都不如。江青心里骂道。
当她发现有人从监视孔里看她时,她把头扭了过去,她不想让他们看到她的本相。
刚进来的时候,她常常失眠。现在似乎比以前好多了,但是近来她的毛病又犯了。半夜里,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坐在床头,对着昏暗的灯光,呆呆地向房间里看上一圈。她擦去额头的冷汗,觉得那股不祥之兆仍然笼罩着她,就像鬼影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她想起了当年革命先烈写的一些不朽的名句:
“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任你把皮鞭举的高高,
我,不需要什么自白,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死亡也无法让我开口……”
这些革命的名句,多么鼓舞人心啊!可惜,自己现在没有这样的境域。
如果有朝一日,自己重获自由,把自己在监狱里写的东西公布出来,那该是一种多么光荣的写照。毛泽东曾经为自己所摄的庐山仙人洞题诗时,写道:“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自己目前的遭遇,是一种多么危险的境地啊!这可真是够惊够险了,这也正是自己表现一个最崇高、最伟大、最坚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时刻呀!
到了这时,江青自我感觉是非常的良好。
每到提审的时候,或者叫她出去的那一刻,江青总要把头发梳得光溜溜,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她要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她是一个不平凡的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不管别人说什么,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说去吧。那些庸人们的批判和嚷叫,全当是狼嚎鬼叫……
这是江青此时此刻的真实写照。
“什么时候叫我上批判大会?开他个十万人的大会才好呢。我很想见见群众。”
“这时候见群众,你就不怕人民把你打死。”
“我可是从来不怕人民的,我坚信人民是会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这一边的。”
“可你并代表不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你是人民的罪人。”
这话在空旷的房间里,就像一声响雷。但是,江青却纹丝不动。
“我没有什么罪,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真正有罪的是他们,他们才是真正应该进入这个地方的。监狱是关反革命、反毛泽东同志的坏蛋的,不是关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的,把我弄到这里来,完全是一种历史的颠倒。这种历史的颠倒总有一天会再颠倒过来的。”江青慢条斯理地说。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顾一切了。她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接受这个局面的,在她面前,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此外是没有另外的选择的。
“算了吧,像你这个样子还想卷土重来,你看看你们当中哪一个是块成功领袖的料?中国是一个讲究真才实学的国家,没有资格或本事别想在最高层站住脚。”
江青瞪了他们一眼,但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现实。她沉思下来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话:“我这次倒霉,肯定是听了什么教授的那句鬼话,要不是那次夜闯定陵,也许……”她急忙收了口,因为意识到自己矢口了。
那是一九七一年八月下旬,也就是她和林彪、陈伯达、黄永胜等人的斗争正处于白热化的时候。表面上他们之间客客气气,问长问短,骨子里都恨不得把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张春桥多次和江青说:“九届三中全会如果不把林彪的问题摆出来,他还可以欺骗全党,说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我已和主席商量过,九届三中全会要增补你进政治局常委、周恩来增补为党中央副主席,还有……”
“其他人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你要增补为副主席,起码也要成为政治局常委。”江青说:“这场斗争关系到我们将来的命运和前途,不可不放在第一位啊,”她显得不好意思地问道:“当你建议我进常委的时候,主席没有表示意见吗?”
张春桥说:“主席没有说话,但是我看那个表情是同意的,只是需要我们做工作就是了。”
那几天,江青的神经整天整夜都处于高度的兴奋和紧张之中。她为林彪和陈伯达在九届二中全会上的活动而感到颤栗。一旦他林彪要掌握大权,那我们可真要成为阶下囚了。同时,她也为他们目前的处境而兴奋不已。一个回合下来。陈伯达被隔离反省,林彪的其他干将纷纷检查,他们的日子的确不好过了。只要毛泽东从南方回来,九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张春桥成为增补的副主席,那林彪的权力就大大地受到牵制了,说不定自己……
这时,请来帮她读中国历史书的一位教授在和她谈话时说:“江青同志将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最杰出的女性。我看你还会在中国的未来发挥相当大的作用。”
江青一听这话喜上眉梢,但是嘴里却说:“唉,我也难着呢,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政治上的事情,并不是那么顺手呀。有人总是在算计我……”
后来,林彪一家乘飞机逃往苏联,摔死在蒙古的温都尔汗,落了个暴死荒丘的下场。
江青得意地说:“看看,这充分说明了,谁要是反对我们的毛主席呀,是没有好结果的。这是历史的辩证法,谁要是再走林彪的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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