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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冷月:江青被捕后秘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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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〇年五月,《红旗》杂志和全国各大报刊登了一篇题为《为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典型而斗争》的文章。文章一开始就肆意诬陷国家主席刘少奇以及陶铸和陆定一等同志,胡说什么他们镇压京剧革命多次失败以后,又通过反革命分子阿甲赤膊上阵,要把《红灯记》炮制成一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车。这篇文章是江青撰写的,是经过张春桥和姚文元指点和批阅的……”
江青坐不住了,冲着阿甲哼了一声:“恬不知耻的东西,《红灯记》的修改和脱胎换骨,有大量的人证物证,你能把是非颠倒了吗?”
阿甲听到了江青的话语,更加起劲了:“就是这个江青,把我在一九六四年改编的《红灯记》稍加压缩后。登在一九七〇年五月的《红旗》杂志上,称之为《红灯记》的五月新本,是脱胎换骨的样本,他们把我的本子,说成是反革命分子炮制的毒草。但是,新本、旧本两者一对照就看出来了,所谓新本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唱词及其艺术构思都是从旧本中抄袭来的。尤其卑鄙的是,他们在写这篇文章的头三个月,派人来抄我的家,把我改编的《红灯记》副本统统抄走,使我手头没有底稿可以作证。这种做法,太可耻了……”
“是你太可耻了!”江青终于爆发了,“你以为我江某坐了监狱,就可以一手掩盖天下人耳目吗?错了,还有大量的京剧界的同志可以作证呢,到一定的时候,他们都是可以出来说话的。”
阿甲也激动地说:“你害怕了吧?你江青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哈哈,我阿甲终于看到了你的下场了。当初你是多么威风,你简直是要杀人放火,无所不为。可是,你垮台了。你的那场精彩戏终于闭幕了,所以,当我站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要发抖了。是不是?我就是要向法庭揭发你;当初,你害怕我在那个时候说出真相,就派人来威胁我说:‘阿甲,你已经定为反革命分子,我们对反革命分子,可以杀头,可以坐牢,也可以劳动改造。你家里还有妻儿老小,你要好好考虑这个后果。’这个人还说,《红灯记》已经脱胎换骨,和你毫无关系。我对这个人说:‘我以后可以不提《红灯记》、但是今后《红灯记》本身会说话的。’”
“你放屁!”江青顶了他一句,“篡改历史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阿甲大声说:“篡改历史的人就是你,你已经落了个被人民审判的下场。造就是对你的惩罚。历史还将继续惩罚你。江青,我就了解你。不要看你过去地位很高,但是,你人格很卑鄙,灵魂很骯脏,心狠毒,手段很残忍,格调很下流。我要求我们的人民法庭,对这样的反革命分子,必须依法严厉地制裁,一线一毫也不能宽恕。”
事到如今,江青才深深地感觉到,过去他们所搞的那一整套的大批判,全白费了。邓小平这一手不得不佩服是高的,他充分运用法律的手段来给你下结论,尽管这个结论是多么的荒谬不堪,但是这将是一个历史的结论。推翻这个历史的结论谈何容易!而过去那种大批判,既不允许对方辩解,也不经过一定的权威机关的鉴定,一切都是所谓的群众说了拉倒。最后,一阵风就全吹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所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就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化为乌有。
最后,那个令她头疼的江文又发言了:“审判长,审判员,刚才通过法庭的调查,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江青在文化大革命中,出于她篡党夺权、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需要,始终把矛头对准我们党和国家领导人及各级党政军的领导干部,犯下了极其严重的诬告陷害的罪行,她对以上所犯得罪行员有直接的刑事责任。在今天这个法庭上,江青对于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决定建立的特别法庭和任命的特别法庭庭长江华、特别检察厅厅长黄火青进行恶毒的攻击诬蔑。我提请法庭对江青这新的犯罪行为,必须追究其刑事责任。”
“我也要发言!”江青高喊起来。
审判长曾汉周宣布:“对江青一案的庭审调查现在结束。休庭!”
江青面对着迎上来的法警,只好摊开两手说:“你们看看,这里哪里还让我说话?他们就是害怕我说话,专门把一些我批判过的反对过的坏人拉来给我作证,为什么不让华国锋、邓小平来作证?我已经提了好多次了,我要和华国锋、汪东兴、邓小平对证,看看到底是谁对人民犯了罪?看看到底是谁篡改了毛主席的指示?法庭根本无权传这些人,而这个法庭又对中央最高层的内幕一窍不通,他们怎么可能公正地对我作出判决呢?这场审判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和玩笑。这种骗局能够长久吗?你们相信你们的反革命统治会万岁吗?我看迟早人民还是会讲话的。”
但是,旁听席上的人,没有任何人理睬她。只见法警推了她一下,将她押出了审判庭。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有人看到她的眼睛里,滚出了泪珠……
第二十二章
唇枪舌战的法庭较量:江青的自我辩护充满了火药味。
这一回,法庭对江青的开庭倒是非常急迫,刚刚进行完庭审调查,第二天就开始了法庭辩论。
一九八〇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江青精神抖擞地来到法庭。她今天特意穿上一件黑色的毛背心,外面穿着制服,就像当年跟随毛泽东转战陕北时的心境一样。猛一看去,她身后的那两名押送她的法警倒好象成了她的警卫员。憋了好几年的怒火该好好地发泄一下了。江青看了审判台的诸位法官们一眼。他们那显得庄严、稳健和深沉的架式里散发着一种如临大敌的气氛。
审判长曾汉周宣布开庭后说:“被告人江青,今天进行法庭辩论。你可以就《起诉书》指控你的犯罪事实,作无罪或罪轻的辩论,但是本庭不受理与本案无关的事实。你听清楚了吗?”
江青爱答不理地哼了一声,没有正面说什么。可以看出来,她对今天的法庭是要好好地拼搏一番的。但是,她似乎还能沉得住气,坐在被告席里静等法官的动作。
首先发言的是江文,他振振有辞地说:“经过第一审判庭的六次庭审调查,通过审问被告人、出示证据、听取证人的证言以及播放被告人的讲话录音等,证实了本厅指控被告人江青组织领导反革命集团,阴谋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罪证是确凿的。被告人江青的主要犯罪行为有:伙同陈伯达、康生及谢富治诬告陷害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制造了全国最大的冤案;江青点名诬陷迫害大批党政军领导干部和群众。仅在一九六七年至一九七〇年部分有录音可查的讲话中,江青就点名诬陷一百七十四人是‘叛徒’、‘特务’、‘反革命’、‘里通外国分子’等,其中有八届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三十人,这些人绝大多数遭到了迫害;在林彪反革命集团策动反革命政变破产后,江青继续林彪的衣钵,伙同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结成以她为头子的反革命集团,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权;江青还直接指使专案组对无辜干部、群众加以非法逮捕、拘留、刑讯、逼供,以及伙同其他主犯进行抄家的非法活动,进行反革命宣传煽动等等罪行……”
这些东西,旁听席上的人们都已经熟悉,反而嫌这位公诉人讲话啰嗦了。人们关注的是主角的辩护。
她的发言,将是今天国内外报刊、电台和电视上的特大新闻。
江青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反而从容不迫了:“我对他的意见,也就是刚才所讲的《起诉书》上的那一套,整个地说,就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歪曲、篡改历史,隐瞒捏造事实。你们说了我那么多的罪名,没有一件能站得住脚。远的不说,那就更说不清了。就从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以来,也就是中共中央通过重要的通知。发动文化大革命以来,到毛泽东主席逝世,我没有什么自己的纲领,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执行、捍卫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指示和政策的,是执行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你们逮捕我,实际上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们通过丑化我来丑化毛泽东主席,是想否定毛泽东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我们的亿万红卫兵、红小兵抬不起头来。你们就是从这儿找一些,从那儿又找一些小事情,来了个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硬是要从鸡蛋里面挑骨头,然后来丑化我……”
审判台上的法官们齐刷刷地注视着江青,听凭她对中央领导人的臭骂。
“我和毛主席结婚已经三十八年了,这还不包括认识的时间,加上认识的时间就更长了。我怎么能够反对毛主席。当初华国锋抓我的时候就捏造了许多的谣言,这些东西现在提都不提了。为什么?不敢见人嘛。你们捏造的这些东西和国民党当年对我的丑化和攻击有何不同?我和毛主席的感情是用历史来证明的。战争年代撤离延安的时候,留在前线追随毛主席的女同志中唯有我一个。你们都躲到哪里去了?”江青伸手点着审判台上的那些人问道。话音一落,一片轰笑。
江青从这种笑声中,听不出是对特别法庭的一种嘲弄呢,还是对自己的讥讽?但是她是感觉到了世态是不正常的。
曾几何时,她是压根儿从伦理上反对“忠”和“义”这两个字的。这个自信而愚蠢的政治家是不懂得如何利用及发展中国的传统道德的。她在评论《水浒》的时候说:“‘忠义’二字是封建宗法思想的核心,是封建伦理道德的教条。《水浒》极力歌颂宋江为代表的投降派‘忠义’双全,宣扬投降就是忠义,忠义必须投降。地主阶级中的有些人正是在这一点上看出了《水浒》宣扬忠义的妙用。有的人说:‘《水浒》而忠义也,忠义而《水浒》也。’简直把《水浒》当成了‘忠义’的代名词;有的人则干脆把《水游》的书名改为《忠义水浒传》。《水浒》这部书确实是以‘忠义’为中心来设置矛盾,展开情节,塑造人物的。‘忠义者’和‘不忠义者’的矛盾是统贯全书的基本矛盾。小说中,反面人物高俅,‘若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却是不会’,正面人物宋江,则是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水浒》写宋江的造反,不是官逼民反,而是‘奸’逼‘忠’反。他权居水泊,积蓄力量,专等招安,报效朝廷,可以说是曲线尽忠。在对待农民起义的问题上,《水浒》向地主阶级提供了比暴力镇压更加毒辣的思想和策略,即用‘忠义’这条绳索把农民起义队伍拉向投降。”所以,她把“忠义”看得比杀人还坏。于是,当华国锋下令将她抓起来的时候,她就不敢用“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几个字来斥责他的背叛,而只是有气无力地说他是“投降”,谁也弄不清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江青用指头点着台上的那几个法官说:“你们攻击我诬陷了周扬这些人,你们了解历史吗?这里、我就来给你们讲一讲这方面的东西,对你们启蒙启蒙。一九三六年,毛主席提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伟大号召后,中央曾经派人向在上海的周扬传达了这个方针。而周扬不听,王明提出了‘国防政府’的口号,周扬马上提出‘国防文学’的口号。周扬白纸黑字地写道:‘关于左倾宗派主义的错误,以及这错误所造成的不可挽救的过失,新近王明已经痛切地批判地指出了。我不必多说这引起全场一致欢呼的报告含有如何重大的意义,我只想着重指出,既然政治上有了这样鲜明的见解,作为反映政治推进政治的文化团体,无论如何不应该再坚持过去的关门政策,应该号召一切不愿意当亡国奴的作家,建立文学上的国防战线。’于是田汉、夏衍、阳翰笙等三十年代的人搞了所谓的‘国防戏剧’、‘国防诗歌’、‘国防音乐’等等,他们的做法是反对毛主席的嘛。就在这年的二月,在周扬等人的策划下,在上海成立了‘中国共产党上海临时工作委员会’。这个委员会是周扬、胡乔木、夏衍、田汉以及叛徒邓洁等人一手搞起来的非法组织。这样的事情难道就不能讲吗?一讲就是诬陷,那他们的所作所为就可以放任不理吗?一九三五年底和一九三六年初,这些‘国防文学’的人物,筹办‘中国文艺家协会’,鲁迅就坚决反对。他在二月二十九日的一封信里,说:‘文人学士之种种会,亦无生气,要名声又怕压迫,那能作出事来。我不加入任何一种,似有人说我破坏统一,亦随其便。我们的这个组织里,我觉得实做得少,监督得多,个个想作工头,所以苦工就更加吃苦。现此翼《指左联》已经解散,别的什么协会之类,我是绝不进去了。但一向做下来的事,自然还是做的。’这就是鲁迅的态度……”
说老实话,审判台上的那些人,对所谓三十年代“国防文学”和“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两个口号之争的历史基本上一窍不通,此刻只是听江青唠唠叨叨,其实他们对此毫无兴趣。
江青说得倒挺来劲:“鲁迅在一九三六年四月二十三日一封信中,揭露了周扬包庇田汉,认敌为友的丑行。他说:‘去年田汉说我是调和派,我作文诘问,他回答道,因为我名誉好,乱说也是无害的。后来他变成这样(指他叛变),我们的’战友‘之一却为他辩护道,他有大计划,此刻不能定论。周扬这个协会,先前的友和敌,都站在同一阵营了。’就在这年的四月,鲁迅听到毛主席的统一战线的主张,马上接受了主席的意见,提出了‘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号,与周扬斗争。鲁迅在五月三日的信中说:‘此间莲姑家(指左联)已散,化为傅(傅东华)郑(郑振铎)所主持的大家族,实则借此支持《文学》而已。周扬对我大肆攻击,意在破坏,并加以破坏统一之罪名,但谁甘为此辈自私者所统一呢,要协会弄得一团槽呢?近日这里在开作家协会,喊国防文学,我鉴于前车,没有加入,而英雄们即认此为破坏国家大计,甚至在集团上宣布我的罪状。又有一大批英雄在宣布我破坏统一战线的罪状,自问历年颇不偷懒,而每逢一有大题目,就有人要乘机把我扼死,真不知何故,大约的确作人太坏了。’在五月五日的信中又说:‘我因不加入文艺家协会,正在受一批人的攻击,说是破坏联合战线,但这类英雄,大抵是一现于后,马上不见了。有些手执皮鞭,乱打苦工的背脊,自以为是革命的大人物,我深恶之,他其实是取了工头的立场而已。’五月二十二日,鲁迅表示道:‘上海的所谓文学家,真是不成样子,只会玩小花样,不知其他。我真想做一篇文章,至少五六万字,把历来所受的闷气,都说出来,这其实也是留给将来的一点遗产。’你们听见了没有?在这些问题上。我和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和鲁迅的遭遇,也有相似的地方……”
旁听席上的人们窃窃议论:“江青怎么讲到这里来了?她讲这些和法庭指控她的罪行有什么关系呢?我看她有点太激动了,连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是不是有点糊涂了呢?讲这些对文艺界吹毛求疵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其实,江青并不糊涂,她是在借古比今呢。
“周扬自以为苦打鲁迅便可以使他屈服,而伟大的鲁迅则横眉冷对。于是,他就命令邓洁与鲁迅谈判,给鲁迅施加压力,秘密威胁。邓洁要鲁迅无条件地接受周扬的领导,说:‘要一致抗日,你要尊重周扬,周扬是代表党的,要加强团结,对周扬的缺点不要计较。’鲁迅驳斥道:‘我完全拥护党,拥护统一战线,我不顾一切牺牲和敌人作斗争,在冲锋陷阵,但是周扬、夏衍却在背后放我的冷箭,这种人不能信,更不能接受他的领导。’八月十日,鲁迅发表了《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讲得就更具体了,他说:‘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运动一直发展,到现在更具体地、更实际地发展到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是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发展,是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在现在时候的真实的更广大的内容。新的口号的提出,不能看作革命文学运动的停止,绝非停止了历来反法西斯主义,反对一切反对者的血的斗争,绝非革命文学要放弃它的阶级的领导的责任。’各位法官和你们这些讼棍们,我今天的态度,和鲁迅昨天对周扬们的态度,是一样的。我现在是为捍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尽我的可能。你们搞了这么多的所谓平反,实际上就是翻案。而翻案,毛主席早就说过了:‘翻案不得人心。’你们现在对毛主席的话一点也听不进去,你们现在是执行的刘少奇和邓小平的路线。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你们如此丑化我,不是丑化毛主席又是丑化谁呢?这是和尚头上的脓疮,明摆着呢。”
江华看了看黄火青,黄火青似乎没有感觉到什么,全场的人都没有感觉到什么,所以继续让江青往下说:“国防文学这个右倾机会主义的口号,在文艺实践中造成了极严重的后果,出现了许多的宣扬投降主义的东西。如夏衍、张庚等编写的《保卫卢沟桥》中,叫喊‘中华民国万岁!’甚至让农民向蒋军跪地求饶;田汉的《卢沟桥》把国民党军官称为‘老百姓的花’,大喊其万岁;阳翰笙在《两面人》里,借茶农之口把一个勾通日寇偷做茶叶买卖的汉奸,说成是农民的‘衣食父母,平安菩萨’,于伶在五幕剧《夜光杯》里,把一个舞女郁丽利描写成侠骨柔情,行刺汉奸的巾帼英雄,多啦,这些问题说也说不完。纵观‘国防文学’,可以看出,周扬们完全是为了反对党的领导,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忠实地执行着王明的机会主义路线,实行阶级投降主义和民族投降主义的路线,对党的文艺运动,从政治上到思想上、组织上进行大拍卖、大背叛、大投降。就是这样的人物,我在一定的会议上批判几句,怎么就成了诬陷?在你们的字典中,就是允许他们向党进攻,不允许我们进行反击。这是什么逻辑?什么王法?”
江华不住地看手腕上的手表,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青身上,所有的人都看出江青的眼睛里隐藏着一股急切的报复的目光,所以,大家都静静地听她的答辩:“你们的《起诉书》把林彪这个要杀死我的人,作为我这个所谓集团的成员,把我这个要被杀的搞在一起,然后罗列一些种种莫须有的罪名来强加于我,十足地暴露出你们的无耻和卑鄙。通篇的文字,绝大多数是造谣嘛。比如说,你们的材料里说我说过邓小平是汉奸,汉奸这个罪名要有事实呀,我没有材料说他是汉奸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来呢?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说过,就是又造谣嘛。不错,我和邓小平之间有斗争,我从来不否认这一点,但是我没有说的话怎么能承认呢?还有,我对时传祥这个人根本不认识,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我怎么会说他是什么工贼呢?这一些事实就说明了,这个《起诉书》采取了没有的给我捏造,小事情给我夸大,别人的加在我的头上,用这样的方法来制造了这起大大的冤案。你们开了这个头,好,后人就会群起而效之,你们将来也逃不脱这样的下场。就是现在不会这样,将来也免不了这样,这是你们首先挑起来的。”
江华看到江青这付咬牙切齿的面孔,心想幸亏这个女人已经成了阶下囚了,要是还在当初那个高位,她今天的这几句话;那还了得吗?这在这次法庭的调查中都可以看出来的。
江青继续说:“我同林彪是有你死我活的斗争的,我和这个卖国贼斗争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林彪和刘少奇一样,都是要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的,都是把亲手把他们提拔起来的毛泽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迫不及待地企图取而代之。我作为毛泽东的妻子和战友,为捍卫党的原则,和保卫毛主席的安全,我挺身而出是自然的。党中央授予我一定的领导权后,我始终就在这个权力的范围内进行我的工作,这怎么能说我是非法的呢?这样说,你们把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究竟置于何地?你们究竟还承认不承认中共九大和十大通过的政治报告和党中央的一系列的重要文件和毛泽东同志、周恩来同志的讲话和批示?你们根据什么,竟能得出结论说什么有的人是犯了错误,有的人是故意要推翻无产阶级政权,难道毛泽东主席亲自发动,亿万人民积极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为了推翻什么阶级专政夺取什么政权吗?这真是一个荒谬不堪的论点,是一个简直叫人难以置信的诬蔑和构陷。你们这样说,就等于把全国人们的意志都强奸了。我所干的这一切,邓小平、华国锋,包括你们现在在台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曾经异口同声地拥护过,参加过,你们又是怎样地解释你们当年的行为呢?”
曾汉周打断江青的发言,向她提出了警告:“被告人江青,你听着:你的辩护和发言,不能脱离起诉书指控拟定范围和内容。在这个范围里你有充分的发言权。如果你利用这个辩护的权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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