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首都言情录-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给他在君太百货买了件5折后500多的白色长袖衬衫,42;180/96,穿起来很合身,当时心想真是个好男人,难得的衣服架子。
在床上时,我说能和他在一起是我的福分,他说他也这么想的。
4月19日,下午点钟,他发来信息:中央电视台制作三集《走进中央编译局》节目定于4月20(明天)、21、22连续三天在CCTV新闻频道早6:00—9:00朝闻天下栏目中播出。
我给他说,明早开始守着电视看《朝闻天下》;看我亲爱的老师与未来的同事们哈。刚下课;从现在起至5月9日无课了,24日中午到京。
早上看完节目后,我发给他:“核心文件从这里向世界传播”;节目标题定位精准醒目;凸显了编译局的特殊地位与重要性。衣局领航开启崭新篇章;每一位编译人都会为两年来扩大对外宣传、提升社会影响力、理顺部门格局、打造优势项目所产生的社会效益而发出由衷的赞叹与自豪!'感后感之一;待续'
他酸溜溜地回复,你的总结层次很高呀。和他在一起,我已经能判断出来他的语气是真诚的还是有嘲讽意味的。我说,我说错了?他不喜欢别人看懂他,更不喜欢别人看懂他还说出来。性格使然!
4月26日晚8点多,我还在中宇饭店吃饭(有杨金海、郗卫东、赖海榕、鲁路、孙召鹏、俄罗斯专家凤玲、科利亚),收到衣发来的信息,问我第二天有无时间。来回几个信息,定好第二天在洪城铭豪见面。
4月27日上午10点多,衣发来信息说饭由他来解决。后又打来电话,想让我早点去订房间,说下午可以去听一听德国恩格斯故居负责人做的报告。我说已经答应了下午2:30…3:00去接凤玲夫妇,就不好爽约了,其实,我也挺想去听的。
11点过,到了洪城铭豪,定了618房间(这次订的是钟点房,3小时)。大约11:30他到了,带了些面包、饮料之类的(他喝的是红茶,让我喝奶茶,好像是咖啡味的,他总喜欢我喝咖啡,估计是提神,怕我抑郁吧)。第8次,时间不算长,但非常和谐,同时达到高潮了。之后聊了一会,相拥而眠。
这次,他一进门就提起魏,我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他说魏局长啊。他真是心细、多疑啊!只因为在会见凤玲时,我很犹豫要不要参加,觉得不合适,也不好意思坐在主位上。是魏很热情地叫我坐在那里,还让往上坐。衣就起疑了,以为我和魏有什么。还给我说很快就要开会讨论让脱产博士后参与局里工作,要落实到部门、处室。说让我去马基处。可能是看到魏海生、鲁路等对我印象不错吧,怕我被别人占了便宜呢?还是怕我有主管领导关照?事情越来越好玩了,“美女”就是是非多。我有耐心、也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此时,我的心态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大难不死,我还怕什么?我也许就是为复仇而来的!这一段的心路历程可以参看情人吧的帖子“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我回来了,不再惧怕风雨!”
九、哪里跌倒,哪里爬起
6月13日(星期三)上午到京,收拾房间卫生,下午给衣发信息说到了,问他何时见面?他说星期四中午如何?我回复说时间可以,不过自己来好事了,还没有利索。问他怎么办?他又说要不星期六吧。我说星期六肯定是可以做的了,但得隔两天,想的不行。他说晚上再与我定时间。晚上时打来电话,定在周五中午2点到4点见面。因为周四中午他要陪光明日报来调研的人(事业发展部主任朱伟光等)吃个饭;下午有个外事活动(会见拉美国家政党干部及学者访华代表团),怕时间紧。况且我身体也不方便呢。
14日(周四)上午给衣打一电话,问他今天能见不,他说昨天已经答应了要与光明日报的人吃饭的。(说实话,我不相信,也许中午是要与别人约会的呢)。
6月15日上午发信息告诉我1:30就可以。我1:15左右到了洪城铭豪定好钟点房(一开始是719,进去后发现有个小窗户,不喜欢;又到前台换成720;我曾经住过720,就是4月13日那次入住的房间)。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了房间号;1:29时他又打来电话,再次确认是否这个房间。准时到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我生日礼物(我5月2日过生日,那个时候他刚好不在,况且我也回家了),周生生的一条手链。他真细心,竟然买的那么合适。因为我的手腕很细,一般都买不到合适的手链。他给我戴上的,不过在我心里倒没有多么的兴奋。(与他给我戴上那次送我的那个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相比,这次没有什么激动的。)
接着就是常规项目了,爱爱,第9次,可能是我例假刚过去不久,很想,很快我就高了,喊得声音很大(不是故意叫床,是控制不住,他就亲吻我想堵我的喊声)。高了之后,就没有劲了,他没有射,还继续着。我怕扫了他的兴,努力配合着,可是却没有激情了。又做了一会儿,就让他下来了。他笑话我嗷嗷直叫,快把服务员喊来了。我说我又不是小狗,不会嗷嗷叫唤。他说了好几遍,这才是真正的高潮(说我很投入),那会儿不敢停下来怕打断我。我说打不断的,叫喊也是控制不住的,自然反应。中间休息了一会,他还想做,可是我真是没感觉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很细心地从垃圾桶里拿出套套的外包装,扔进了马桶里冲走了)。
两人在一起聊天,都无困意,一直聊到差不多3点半的时候他走了,说是去单位,下午4:30有个办公会。聊天中,他说我们俩相差了20岁,会不会有代沟。我说肯定会有的。他说儿子96年出生的,现在16岁了,周五晚上回家,周日返校,在附中上学(我也没有问他在哪个附中上),说周末会给孩子做点什么(我很理解他,父亲应该尽自己的责任,况且平时公务繁忙)。他说起自己的知青岁月,扛过麻袋,当过木匠(姥爷是木匠),当过电工。还说自己会做饭,很多菜都很拿手的。我说自己生活能力差,不怎么会做饭。
他还说到租房子的事情。我问他:“你几天看我一次?或者一个月看我几次?要是能总见面我才去租,不然的话,一个人出去一则不安全,二则生活起来也不方便。”他说安全倒是个问题,得找个安全的小区才行。我说:“宏英园的房子虽然简陋一些,但去单位(编译局)方便,况且只是卧室小而已,也没什么。原来觉得条件差,是因为没有办公室,成天呆着当然觉得很不舒服。以后可以去办公室了,只是回来休息,就没有什么的了。”他说让相关部门的人把旧家具换掉,局里这点钱还是有的。我说:“不需要了,因为今年为新进站博士后准备的那几套公寓是新配的家具,只有我们这里是旧的,换的话怕人们说闲话。将就一下,一年很快就过去了。我只是将就而已,要想换,自己也早就换了。
还说起他在《光明日报》写的那篇“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增强理论自觉、理论自信”,我说我在贴吧里发帖子,发不上去。因为有“李changchun”、“胡jintao”等敏感词。所以,我就只是把那个图片给发了上去。他问我网名叫什么,我说“shine尧尧”,看不出来是我的。他说这篇文章写绝了,只写了7、8个小时。李**讲完话后,有好几个人想写,但后来光明日报特约他写的。说发表后,首都师范大学等学校有人给他写信;还说李**、刘yunshan等人看见了也高兴,这是给他们的观点做论证啊。他说就把我分在马基处,江洋将来要往国外马克思主义这边靠,马基处就有史清竹、李百玲、他的一个刚考公务员考进来的学生(本科学的英语、硕士西哲,博士文化哲学)等人。我说行的。
他还说典藏的课题准备下周二开会时,要让杨金海领着一部分人做马恩列著作在中国的传播;鲁路领着我和姚颖等人做在国外的传播,把我们几个突出出来。问我跟着鲁路行不行?我说能行的,我与谁合作都没有问题的,自己不是难相处的人。
他还说到杭州的司机吴斌、那个最美的女教师,还有即将飞天的女宇航员。这些都是新闻热点,但都涉及到一个生死问题。我说:“吴斌那个是飞来的横祸;宇航员飞天有风险,但高风险高回报”。他说:“所以说你是烈女啊”。我说:“才不是呢,我其实很温柔的。”(后边的话没有说:人不欺负我,我绝不主动惹事;人欺负我,我忍,一忍,二忍,三忍……忍无可忍时,新帐旧账一起算)。中间还给一个叫汪青松的发个信息,这人好像要去局里拜访他。
最后他说让我开心点,这一段好好调整,下一段发几篇文章,可以奔着社科院的那几个杂志如《哲学研究》、《马克思主义研究》设计题目写几篇,让杨金海推荐。衣说,“我不方便推荐,杨金海啥也不干,这还不应该帮忙啊。”还说最后留局时,他就会说话,说:“金海不便说话留自己的学生,我替他说了。”我默不作声,这些事情他考虑就是了,不该我操心的。
6月19日,在1号楼三层会议室开“典藏”课题组会议;会后,中午时分衣发信息问我感觉咋样,难度大不大?给我说下午要去做报告(大兴,国家教育行政学院)第二天即6月20日上午,我给他打电话,说想他了,他说端午节小长假找时间见,我哼哼唧唧说等得没有希望,还有好几天呢,最后他就说下午4点见面。我去洪城铭豪开好房间,612。爱爱,第10次。可能才见了不久吧,效果不是太好,他射不了(只要射不了,他就会说一遍是前列腺肥大、钙化造成的)。之后给我讲了《十日谈》以及在南斯拉夫看过的一些电影,还有某大学的前校长(在中国最早搞克隆技术的)说圈养的羊发情期不规律,等等,说的大抵都是些与性爱、人的欲望有关的话题。
因为我给他发信息说因为荷尔蒙作怪,所以想他了之类的。后来还问我魏海生和我熟悉不熟悉,让我自己写文章去拜访编辑,等等。还“嘲笑”我说我没有看过《十日谈》。总之,最后,我就哭了。他还莫名其妙不知道我为啥哭,说“以后我和你说话,还先打个草稿?你有没有长大?”反正,我就是哭了,不高兴。为了气他,我说我晚上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见一个高富帅的同学。他说:“那我是什么,对应的是穷、酸……?”我说:“是高、富、帅、老!”他说:“领教了。”后来,他走了。我在地铁上给他发信息,说他无聊、我有病,碰到他是我命不好,等等。他回复说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是这样难以沟通,说他看到这条短信很难过,找时间聊聊之类的。我没有理他。
6月21日,下午,收到董莹的电话,问我是否出去租房子之类的,我说没有想好,周一给她回复。那会,我在华宇逛,买了一堆衣服,心情不好,就得shopping。
这次回来,之所以不出去租房子,非得“憋”在这个小屋里,就是要让自己过了这一关。开题后的风波、情人节被离开,我的伤心与耻辱都埋藏在这间卧室中。只有在痛苦的环境中真正忘记痛苦,才能获得重生。逃避永远不是对自己负责任的态度。
十、缘何再生枝节
2012年7月3日,周二,上午9:00在编译局礼堂(即餐厅)开“深入推进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工作会议”,本来说会后吃饭、见面的。结果,散会后他来信息说中午有客人,问下午见面怎么样。下午2点前,我赶到了老地方(洪城铭豪商务酒店)。2点他准时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已经到了老地方,但还没有订房间。他说那办手续吧,自己很快就赶到。我开了钟点房(320)。
2:20左右他到的,先是聊天,就上次短信发飙生气一事谈起,说来说去就没气了,本来也就是因为见不到他而生气,别的都是借口。见他有些疲惫,我让他靠在床头,我则坐在床上。我给他讲,如果他有很多女人,我无法做到与别人共事一夫,会离开。他说就我一个,除了妻子。我说不信。我给他讲,要找也只能找比我好的,要是比我差,如某些不上台面的剩女,我就对他的审美表示鄙视。
说到一些事情时,我禁不住流泪了,他哄着我。眼泪止住以后,我就躺在他腿上,这下他要去洗澡,又要开始了。见面后即使不是为了做爱,也避免不了。可惜我来例假了,虽然血并不多,但进行的并不太满意。几乎每次在一起我都会给亲吻他,很深的那种。最后,还是传教士体位,他很投入,我故意说话分散他注意力,就没有做完。我是要告诉他,要是因为性,我不会和他在一起(他的年龄与精力问题),更多是因为一种心理的依恋。这是我们第11次在一起。爱爱后,我流着泪给他讲了自己童年曾经遭遇家庭变故,父母一度离异,自己心理比较脆弱,童年过得很艰辛,等等。还说,假如将来留不下,我也有心理准备。我也不会让他为难,会自己找工作。还说,自己已经和家里人沟通好了,家里给我准备了钱,明年到了关键时刻,改打点的都会打点,不会把压力放在他一个人身上。期间,他爱人打来电话,他后来告诉我说是背疼,要去医院检查。
插一个蹊跷的事情:上午是开会,2点我们见面。当天下午局里就找刘光毅(比我高一级的博士后,在意大利获得博士学位)谈话,说留局的事情有变故。其实,2、3天前,局领导已找过他谈话。这次的谈话出发点与语气与3日前的说法截然不同。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变故?我总觉得与自己和他的这次见面和谈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留刘光毅,是为了留我?还是为了不留我?
7月10日晚,竟然梦到他了。第二天上午给他信息:昨晚梦见你了;场景是:你要去饭店;骑一辆有遮阳伞的自行车;是那种比较老的28的;后座像邮差用的;碰到认识的人说话;就让我骑着走了;我们在一个饭店吃饭;你给我说了包间名;中间我问服务员那个包间在哪儿。我看到那一层全是洁白的像蒙古包一样的包间。服务员很神秘地劝我别在这里找人;说“这里边的人要不高兴;你赔上全部家当也抵不过;乖乖当好自己的角色(诸如吃穿玩等世俗之事)。”我很狐疑地回到自己的包间(在负一层;与那一层迥异的纯黑色的装修风格)。
他告诉我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等下周开完会找时间见面。现在要回哈尔滨,母亲去世周年。他告诉我母亲的离开对于他的心态影响很大,有时间再讲给我听。
我对这个奇怪的梦境用潜意识理论进行了一番分析(也没法用周公解梦;像电影片段):第一场景表明;我内心渴望的是一种普通而宁静的生活;与自己眷恋的人漫步街头;手边是现代都市中少见的甚至有些落伍的交通工具;可这对梦中人的幸福感未有丝毫影响;她对物质生活并不看重(尽管是金牛座);第二场景表明;现实与内心的向往不一样;我无法也不能逾越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必须遵守规则。
我以前读过一本小说《窗外》,讲的就是师生恋。最后一幕是女主人公再去看他的老师,曾经气宇轩昂、才华横溢的老师在历经感情与生活的磨难后,一蹶不振、苍老颓废。她再也“不敢”走近他、打扰他,那份震撼心灵的爱恋像雨雾、像炊烟随风飘散。取义于此,我以“如烟窗外”发过几个帖子,自己在初时便也对结局心中有些许的知晓。哪一种感情走到最后,不是归于平淡呢!更何况我们这种还不知源于什么的“感情”呢!
关于博士后分处室的事情。最开始,他想让我去典藏处,在参与接待凤玲一事后,他就变了,让我去马基处。脱产博士后都接到董莹的征求意见电话了,而独独我没有。不知是谁与谁就定下了我的去向。我在段信中给他抱怨,并且说想去《现实》编辑部。7月11日,来来回回发了巨多短信,就是关于分到哪个处室的事情,因为要在博士后会议召开之前确定下来。他最后给我的态度是,我想去哪个处就去哪个;没有那么复杂。并且说真服了,怎么这么多人参与我的事。是啊,我也奇怪的很!最后,杨老师在电话里做我工作,要求我还是就去典藏处。
不知是因为我在这件事情上和他闹意见了,说董莹擅自做主一开始直接把我分到马基处,未征求我意见(而之前在这个意向只有他在我们4月27日在洪城铭豪见面时,他给我说过,我当时说听他的),不走必要的程序;还是因为我在博士后会议期间的表现让他不满意了,就有了会议后的一个“下马威”。
7月15—17日,在北京会议中心召开2012年博士后工作会议。
在会上,我听他在发言中费了很多口舌强调典藏处的重要性,我当时就心想,听他的吧。在就餐时,冯雷与我说,也有其他人说了想来《现实》,而没有来了的。我笑笑说,到哪儿都一样。在会议期间,第一天晚上敬酒,第二天上午大会上见,下午中期开核时见,已经见了很多面了。但我就忍住没有给他一个信息,懒得理他,心里不高兴。
会后,17日下午信息部召开见面会。郗卫东在会上就给张欢(衣俊卿新招的博士后,美女)和葛艳玲(魏海生的博士后)分了办公台,说我还得等几天。16我当时说没关系的,其实心里已经倍受打击。从信息部出来,就跑到杨老师办公室,说要退站;也去给博后办的人明确表态要退站。晚上,越想越生气,给郗卫东打电话,问他是谁在授意他这么做的?郗卫东、衣俊卿那晚都给我打电话。情绪不好,没有接。
隔了一天,去给博后办交了退站申请,牟建君刚好过来,叫我去办公室谈。我什么实质性的话也没有讲,就说自己不想做学术了,以后做个家庭主妇就得了。后隔了一天,又打电话问董莹,什么时候能给我批,董莹说要等领导们研究。
7月21日,衣定了文府大厨8号包房,俩人。我谈了很多真心话,而他仍然是装、推卸责任。至此,我也对这个男人彻底灰心了。
他惯于说谎,根本没有真诚可言(对一个政客要求真诚,好比对着猪歌唱,对着猪讲马列)。通过一件小事可以看出来。我的室友张萌萌今年评了职称,是他给力挺让上的。各中内幕我通过不同的渠道知道了一些。而他,在我面前说,因为这个事情,俞可平、王学东对魏海生意见可大了。我马上说:“萌萌他爸爸好像和魏海生不是朋友吧?”他一时语塞。是他亲口给我讲的,张萌萌的父亲和他是多年的好友,萌萌上大学(吉林大学)就是他帮的忙之类的。见我这么讲,他又说,(她爸爸)都已经是退了的人了,又没什么用,我怎么会帮她?
通过聊萌萌一事,我更坚定了自己以往对他的判断。即便是幕后推手,他也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他人身上。我开题后的那次不愉快,他是操盘手。
他给我讲了个笑话。小狗和小猫说:“要吃糖吗?猜对了就给你吃”小猫问:“猜对了都给我吃吗?”小狗笑了:“嗯,猜对了两块都给你吃”小猫咬着手指头说:“我猜五块!”小狗把糖塞到小猫手里:“还欠你三块”意在说人与人的真诚。我说:“我们俩之间用真诚这个词,是我先说的。”那次他与我在短信中说,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怎么会这么难呢?我说:“那是因为缺乏真诚,才会自说自话。”“我们最初在一起,你最多使用的词便是潜规则。我不知道,我们俩到底是谁潜了谁?”
插一段:我与他在一起的前几次,他总是“潜规则”不离口。我不喜欢听见这个词。他还给我谈到文艺圈里的潜规则,说在山里拍戏,剧组的人没事干就干那个呗(做爱)。那些做饭的女的就跟剧组的打杂的在一起,等等。我从未接触过文艺圈的人,他说什么我就听着。有一次问我知道日本人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给我讲个段子逗乐。说是古时日本,几乎所有的少壮男丁都被征召去当兵打仗,根本没有时间结婚生子,所以人丁越来越少。当时,一个国主就出了一个国策, 让所有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可以随便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来保持人口的出生率。所以,在休战期间,日本女人都习惯了“无论何时何地”的那种方式,干脆就背著枕头、被单出门,后来就成了现在所谓的“和服”。很多女人被人“无论何时何地”后,对方都来不及告知姓氏,就又去打仗了,所以她们生下的小孩就出现了“井上”、“田中”、“松下”、“渡边”、“山口”、“竹下”、“近藤”…等等的。
有一回,他说潜规则,我叹了口气说:“要真是潜规则就好了,各取所需,不投入感情,就不会受到伤害。”那时,我还没有受伤。不幸被自己言中,没有管好自己的感情,玩得有些投入、有些认真了。
衣老师现在与我谈真诚,我想让自己信。但无奈他做的事情太不够真诚。我觉得用真诚一词来形容衣老师,实在是侮辱了这个词。
说到我退站的事情,衣老师巴不得我真的离开呢!其实,无论我离开与否,都不意味着我和他的恩怨有了解。不过,见他希望我离开,反倒激起了我的斗志,不能走。留在这里慢慢玩哦。
我说,局里除了少数几位局领导之外,剩下的人是看谁的脸色过日子,我还是知道的。一帮狗奴才!36号院谁说了算,我现在已经看明白。我以往的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