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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就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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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二十个铜板包括一双鞋和七日来的饭菜,而他,只花了十一个铜板。自从有了她,她感觉他住客店的时候多了,露宿的时候少了。无疑地,她给他添了许多麻烦。如果没有她,也许他连十一个铜板都不用花!这些她都一一记在心里。因为每次在花钱时,他总是先买一份,到最后才想起她。他似乎一个人生活惯了,实在不习惯第二个人的加入。
连买鞋时也是因为她跟不上他,让他甩掉,待他回来找时才发现她坐路边,对着脚上的血泡流眼泪才为她买的,要不,他哪会注意到她?
总之,他一直拿她当累赘,要不是有个不知怎地套在她手上的手镯,他才不会管她是死是活呢!不过有他总比没他好!方泺撇撇嘴开始喝茶。
这时,袁再颢伸出手,方泺乖乖地将自己的手交给他,让他研究手镯的开法。这是他们每次休息时的必修课程。手镯是能打开的,否则依她手腕的“细”度,怎么能套上去呢?
袁再颢右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则沿着手镯的边沿仔细地摸索。这个举动延续了七天了,但说来也奇怪,每次都是徒劳无功。可见开的方法一定很神秘!
他的手好大好厚,掌心有厚厚的茧和轻微的划伤。方泺再一次感受到他手的力量。
他的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竟让她有种舒服的感觉,每天的这个时刻真美好。嗯……希望他先别把它打开。
就这样,两个人各怀心思,一个希望打开,一个希望打不开。
袁再颢皱着眉头,两只手双双包住她的小手,继续他的研究。这手镯的开关微妙得很,根本无从下手,若是使硬力,又怕弄坏它。
他又把她的手放在左掌上,细腻的感觉透过他的掌心,他握着她的手来回地翻弄,习惯得像是那只手是属于他自己的。
方泺任他翻弄着她的手,喝过茶的她有些困了。这几日的奔走弄得她睡眠严重不足,眼圈已经能和熊猫比美了。
他每天都起得好早,晚上赶路又赶得很晚,偶尔还会在野外露宿,让她的睡眠既没质,又没量。她是没有什么嗜好,而恰恰惟一的嗜好便是睡觉。她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就现在,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嗯……手上的温度真好,真舒服……好棒呦……
她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小小包袱枕在她小脑袋下,左手抱着包袱的外廓,右手则还在他手中。
袁再颢把她的手放开,手心霎时因空气的介入而感到一股凉意,他不去管手中空虚的感觉代表什么,他只知道他在尽力地取下手镯,而且他所做的一切都无可厚非。特别是当路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时,这个解释更理所当然地盘旋在他脑中。
他看了看熟睡的她,被晒黑的小脸上尽是对睡眠的满足表情。她有那么累吗?他已经尽量地放慢了行程,尽量地不在外露宿了,否则这七日,他早就走到幽州边境了。可她还是累得受不了。她总用那种饥渴又哀求的眼神看他,要他停下来休息,而且每当停下来进都会两眼放光,立刻找到一个地方,抽空就睡。这不,眼见日头偏西,今日的行程终以她的“午睡”而宣告结束。
麻烦!多一个人在身边就是麻烦,何况还是一个不事生产、体力欠佳、只会睡觉的女人!麻烦,天大的麻烦!
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已经越来越多的目光都投住到这个麻烦的身上了。
感觉到右手突然变凉的方泺不舒服地悠悠转醒,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扑克脸的主人。
“要走了。”他平板地说完便径自起身离开。方泺也下意识地赶忙起身,拎着小包袱跟过去。
哟!小茶摊都要打烊了,而且太阳也要下山了。完了,睡过头了!这下事情可大条了!
方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他身后,心里想着千百种解释的方法、语气、语调。最后,一个问题突然飘进她脑海,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他不及时地叫醒她?
为什么?奇怪!
终于,在太阳全没到山坳前,他们赶到一家客栈。这店并不大,分上下两层,下层摆着几张方桌,大概是饭堂,楼上是一间间客房,从住处看来,这个小店也就是为路人准备的,客人也是住一宿就走的。
“呦!客官,您来了。这天晚了,您是不是要住店?”一个瘦小枯干的小二哈着腰,客客气气地问。
“一间房。”袁再颢环视着这间店,最后把眼光定在小二身上。
“好的,您随我来。”小二撇开袁再颢的眼光,引路上楼。
方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跟着袁再颢上楼,心里还想着袁再颢将会如何斥骂她。唉!其实也不需要打呀、骂呀的,只要他责备的一个眼神,生气地一皱眉,愤怒地一眯眼,都让她不寒而栗,怕得很了。
“客官,就这间,您今儿晚上还要些什么?”小二站在门口,问房里的人。
“馒头、咸菜、茶。”袁再颢吩咐一声便转身往床的方向走去。
方泺把小包袱放在桌上,再拍拍身上的土。看看这张床,好诱人哪!虽说下午她睡得很久了,可她还是想睡。想着想着,竟打起哈欠来。
“唔——”哈欠才一出口,方泺就意识了过来,赶紧捂住张开的大嘴,偷偷瞄了瞄床边的袁再颢。他整整床上的被子,起身来到桌边落座,方泺也跟着坐下。正好,小二端着他们要的东西放在桌上,倒好茶才退出去。
袁再颢端起茶放在唇边,突然又命令到:“把窗打开。”
方泺眨眨眼,看看他在优哉游哉地喝茶,望也没望她。唉!这个人要别人做事也这么有型有款吗?不过谁叫她霉星高照,今儿下午又耽误了他行程呢!她放下到嘴边的茶去开窗。天黑了,外面有些冷,开窗干吗?虽这么想,却还是不敢问,只得回到桌前喝茶啃馒头。
“今天你睡地。”茶足饭饱后,袁再颢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就是小气又小心眼的人。明知道她贪睡,还让她睡地板来惩罚她下午偷睡行为。方泺嘟着小嘴,抱着被褥开始打地铺。然后钻入被窝中,决定今晚不再偷看他!
不过,地铺似乎也挺不错,她迷糊地想,开始要进入梦乡了!对嘛!下午那么点睡眠怎么够嘛!她今晚要睡个香香的大觉!她带着抹微笑,沉沉地睡去。
袁再颢将她每个反应尽收眼底,嘴角轻轻波动了一下,这小丫头,她哪知一场风波马上就要展开了!他起身将窗户关好。
午夜子时,夜静得吓人,偶尔的虫叫只会为夜增添悬疑的恐惧。伴着虫叫,又出现了隐约的窃窃私语。
“今天有只肥羊,是做买卖的,钱多得很哪,恐怕得有几百两!”
“他还装得像没钱人的样儿。瞧他那肥头大耳的,谁信呀!他还带了个大块头,作作样子,管个屁用,还不是叫咱们的迷魂汤给撩倒了!”那个瘦小的店小二露出颗银牙,眼中闪着猥亵。
“咱们的迷魂汤,那才叫好呢!三头牛都能给迷死,银针还验不出来。那个死胖子,还想用银针试?呸!”另一个人拿着菜刀,阴险地笑着。
“别说了,开刀了!”胖子忍不住兴奋的感觉,率先走到暗道边,用力一拉绳子。
“哐当!”一声,地下室的房顶突然开了个洞,并且从上面滑下来一个肥头大耳的人。
“开刀!”另两个人同时喊到。
相继的,又有几个人滑下,包括躺在床上的袁再颢。
袁再颢闭着眼假寐,嘴角却冷冷地抿起。
比毒?但愿他们不要后悔!
……
第二章
嗯……好舒服!这一觉好香哟!
方泺伸了个懒腰,小嘴甜甜地扬起。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睡个好觉,谁都不怕!
嗯……再伸个懒腰,她睁开了睡眼。
“该走了。”又是那种平板无波却带着命令的声音。袁再颢起身整整衣衫,对着脚下的嗜睡者说。
“哦。”方泺赶紧从地下爬起,整整衣衫转身要下楼。
“干什么去?”袁再颢眯起眼问。
“洗脸呀。”方泺答得理的当然,早上起来不用洗脸吗?再说,昨晚她就没洗噢,还有,她也好久好久没洗澡了!她难过地皱起小鼻子来。
“不要洗了,马上赶路!”他的口气不容回绝。
臭男人,小气鬼!臭男人,小气鬼!臭男人,小气鬼!臭……
袁再颢似是知道她的想法,冷眸一瞥,小乌龟立即缩头,不敢再嚣张。
奇怪!
方泺走到门前见门板还未打开,便自行开门。
这里的小二也未免太懒了吧!虽说他们走得早些,也到至于不开店吧!她想再看看这家店,待回头时,袁再颢已经走出好远了,她只好马上追去,转眼就把那家店的事忘在一边了。
“哟呵!万岁,万岁!”方泺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直冲到溪边。温的,温的耶!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会有温泉耶?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不容她置疑。洗把脸,呜……好舒服!于是,她连人也跳入溪中,尽情地向脸上撩水,最后把小脑袋也扎入溪中。
她全身都湿透了,袁再颢宽大的粗布衣衫全裹在她娇小的躯体上。她湿着发,任水滴从脸庞流下,充满怜悯的眼神向他乞求着——“让我洗洗澡吧。”
没见过这种女人,见温泉像见到神似的。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袁再颢没有多说,转身走开了。其实他也需要净净身了,多日的奔波倒不算什么,可是这个女人的加入倒叫他费心不少。
“呼……”她吐出一口水连带呼出一口气,在畅泳了一阵后才想起不远处的另一个人。想他袁再颢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现在突然加进一个人当然会不适应,更别说加入的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起来,至今他也仅知道她有父母,不会武功。至于她是怎么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只说她来自于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笑话,放眼天下,有哪处是他袁再颢不知道的?他九岁就随师父行便天下、学医问药、修行武德,二十多年过去,他依旧行走于大江南北,有何处是他不知道的地方?女人!
抬头看看溪中玩耍的快乐身影,袁再颢眯起眼。她太相信世人了,就如昨天进了黑店还尤自不知。但这也不全怪她,江湖险恶又岂是她能懂的,要不是他在她杯中放上解药,她怎会在这里高高兴兴地洗澡?可见,她太没戒心了。
袁再颢生起一堆火准备一会儿让她烤衣服用。他仅有的一件替换衣服给了她,到了镇上只能再向人买一件旧衣服了。再望向她洗澡的方向,一抹倩影顿入眼帘,只可惜现在在袁再颢的思绪里,那抹倩影等于麻烦。
洗完澡的方泺穿着小猪睡衣,拎着洗好的湿衣服走到火堆旁。因为没有梳子,她的中长发就披在肩上没有梳理。还好她前几日住店时摸了一支梳子,虽说又丑又旧,但总比没有的好。她没胆让袁再颢再为她买。唉……看看他的荷包已经扁扁的了,都是她害的。她可就办过这一件坏事……呃……当然是在到古代之后,应该可以原谅吧!
想着想着她渐渐心安理得了,拿出梳子开始梳头,边梳边看向周围寻找袁再颢的身影。
哇!赚到了!好美的美男出浴图呀!方泺一下子看得呆掉。
他的身材很棒,肩膀很宽,全身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结实纹理清晰,长发披在身后,有一种野性的美感。他站在水中,让蒸汽绕满全身,那场景简直、简直一级棒。
袁再颢感到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看,他蓦地转头,准确地对上方泺的小脸,目光盯住她的不放。那双眼睛像鹰眼一样敏锐,像豹一样有神,在他们目光交汇的那一刹那,方泺的心像小鹿一样“砰砰”地跳个不停。
是心虚,是心虚!方泺这样告诉自己。
“呃……呃……这个……”方泺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呃”下去,因为袁再颢的眼又眯起来了。天哪!她怎么不知不觉地自己走到溪边了?而且和他只有几米远!谁来给她个解释?她开始紧张地扭起手来。
“我,我,我是来拿衣服去洗的,烤,烤干它。”她拿起他放在草地上的衣服,逃得飞快。逃走之后,她暗自褒奖自己随机应便的能力,不过,跳动的心还未平静。
袁再颢看着仅有的衣服被拿走,看来他得在水中待上好一阵子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就像那女人,他真的不知道她可以跑得那样快,以至于他不能叫住她。他再一次无奈地将身子没入水中,幸好这水是温的。
方泺跌跌撞撞地跑回火堆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天,总算逃过一劫!其实她不是个偷窥狂,她只是一个女色狼,噢,不是,她只是不小心看到,并且那景色太诱人了嘛!
她悻悻地放下他的衣服,看了又看,闻了又闻,他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处处被得好好的,依他独行的个性,应该是他自己补的;衣服上有淡淡的青草的味道,还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似乎是药味,但比药味好闻。也许那就是他自己的味道吧!
她笑了笑,决定先把头梳完再为他洗衣服。刚刚的那头乱发被他看到了,一定很丑。她有些介意自己的形象了。
打定主意她开始找她的梳子。
梳子,梳子哪?
她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它的影踪,就在她急得想大叫的时候,她发现,梳子已经葬身于火海之中。一定是刚才看得忘我又忘梳子,才会让它落入火堆之中的。呜……她的梳子,她招谁惹谁了,只不过偷看一下下嘛!呜……
又行了几日,二人终于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小镇。此时方泺的头发已经是乱草一堆,小脸也瘦了许多。
她不要再走了,她好累,好想睡觉!晃晃悠悠地走地大街上,还会让来往的行人撞来撞去,她好可怜哟!
突然,一双大手习惯地握住她的小手,第一次,袁再颢同她并肩携手同行。之所以有这样的行为,袁再颢把原因归结为怕她被挤丢,那么她手上的手镯也就丢了。
有他的保护她受撞的机率马上减小到零。嗯……有他真好!她可以不被撞博学 可以四处张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来缓解困意。
最后,他们来到一家民房。这间房子在弯弯曲曲的小巷里,房了子不大也不是很好,一见就知是贫苦老百姓住的。她原以为他要借住,谁知他是要买衣服,还是人家穿过的衣服!也难怪,他有两件衣服,她穿了一件也就没换洗的了。记得上次,袁师傅就在水中泡了一个多小时。唉!都是她害的。不过,穿别人的衣服不怕病菌感染吗?当然了,她相信袁师傅没什么病,可万一那卖衣服的人有病怎么办呀?!不行,她得上前制止!
还在想着,她已经自动上前,伸手抢过已在卖主手中的钱,不客气地说:“你坑人呀,这么破的衣服要五个铜板?我们有五个铜板可以买一块新布了!”她拉起袁再颢的手说:“袁师傅,我们走。”
袁再颢任她拉着,难得她在他面前改开口,却无理取闹!她最好有个好的解释给他。
转过不巷,听不到卖主的叫骂声,袁再颢便停住了。
当方泺发现拉不动他时,原来的豪气干云马上变成现在的唯唯诺诺。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是病菌感染啦!只是不想让他穿别人穿过的衣服,她也是为他好哇,不过,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她将他的衣服还他,而她自己则穿着小猪睡衣满街跑?这当然不成!不过。小猪睡衣的扣子……嘻……她有办法了!
“袁师傅,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穿上新衣服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眼神中闪着希冀,而奇怪的是他竟不想泯灭那抹希冀。就姑且相信她一次吧。袁再颢任她牵着,拐出街巷,来到一间大当铺门前。
她要当东西?袁再颢皱起双眉。她有什么东西他还不知道吗?她有什么可当的!难道是他的紫金手镯?那她也得拿得下呀!他不动声色,静看她有什么动静。
“老板!”她叫着那个他们一进来就没给他们好眼的胖老头。
“老板!”她再叫,声音透着她老大的不爽!
袁再颢挑着眉看她。她好像在别人面前都很悍,惟独在他面前总是可怜兮兮的。
“你这小子别老怪叫,先说好,咱们这儿可不当衣服不当锅!”老板凶巴巴地说。
瞎了你的狗眼!碍于身后的袁再颢,方泺只得用口形说给老板听。她掏出小猪睡衣,用力地揪下一颗扣子,拿在手中问,“这个值多少钱?”扣子是小猪形状的,边缘是透明的塑料。扣子上的小猪白白胖胖,煞是惹人喜爱。她知道,这东西在现代是不值什么钱,不过,在古代就难说了!
果然,老板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伸手要拿过,可方泺却收回了手,问:“怎么样,先出个价吧!我保证这东西能让你赚足了钱。”
“小兄弟,你总得让我好好看看吧,再说,看好了也好定价呀!”老板的口气马上缓和。
“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这宝贝而纳为已有!”老头子还敢拿她当男人!
“不会,不会!相信我吧!”老板的口气已近谄媚。
“我告诉你,你若有什么不良企图,他不会放过你的!”方泺指指身后的袁再颢,暂时拿他当保镖使唤。袁再颢没有什么反应,方泺把他的沉默当作默认。
“好,好!”老板看看方泺身后的大个儿,立刻感受到不小的威胁,小心地接过扣子仔细地看起来,口中还不断地啧啧称奇。
“小兄弟,你开个价吧。”老板不肯放下那颗扣子,将它放在手中来回地摆弄,并且一脸的馋涎样。
“还是先听听你的价吧!”方泺笑嘻嘻地说,心中则暗骂他是老狐狸。
“五十两!”老板伸出五个肥肥短短的手指。
方泺双手抱胸摇摇头。
“七十两?”他又变了个手势。
方泺又摇摇头。
“一百两!”当铺老板狠下心来说。
“你打发要饭的呀!”她一伸手就抓过小猪扣子,说“一万两,不二价!”
“一万两?”当铺老板露出苦瓜脸说:“太贵了点吧。”
“贵!”方泺挑起眉,两眼直直地盯着当铺老板,“你以为我白痴呀!我死当压在你这,你一转手不就是十几二十万的!若是再遇上个达官贵人,或是进贡给皇上,万两黄金就是你的了。我们是急需用钱才想将这宝贝当掉,要不怎么能叫你捞着!你若不要有的是人要。我数到三,你下决定,要不你买下,要不我带走!一……二……三……”
“等等!我要,我要!”当铺老板生怕这宝物一下子飞走,他激动地伸手握住方泺的手。这小子说的没错,这东西一转手就是大把的银子、金子呀!“来人呀,快去取银票!要快,要快!”千万别叫这财神跑掉!袁再颢盯着那握住方泺小手的肥掌,心中莫名地升出一股气来,堵在他的胸口让你非常地不舒服!他走上前来抽走方泺的手,习惯性又占有性地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握得有些用力。
方泺一拿到银票,袁再颢就拉起她往外走,让方泺都顾不得重新系好包袱。
“小兄弟,小兄弟!”当铺老板又追了出来,却迎来袁再颢杀人似的目光,当铺老板吞了吞口水,利益驱使他要继续把话说完。“小兄弟呀,你剩下的三颗扣子是不是也当到本铺?”他努力忽略袁再颢的眼神,谄笑着说。到时候天下独他一家有这宝贝,他更可以漫天要价了。
方泺微微一笑,不过感到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她的嘴抽搐了下,但仍僵笑着把话说完:“老板,钱不能都你一个人赚。还有,敬告你一句话,千万不可以以貌取人,狗眼看人低!”然后,在老板的呆愣中,她被袁再颢拖走了。
走出当铺后,方泺又变成乖乖小可怜,虽然她刚才小有成就,但谦虚是一程美德嘛,况且又是在袁师傅身边,更应该安分点才对!不过现在她的手被握得好痛哟!
“袁师傅,可不可以放开我的手,好痛噢,好痛噢。”她在心中挣扎了半天才斗胆要求。
袁再颢听后减缓了手上边道,但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也不知道此时郁闷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他就是十分地生气。
方泺以高频率的步伐跟着他,最后几乎都跟不上他的步伐而以小跑代替了走路。平了平心中的怒气,袁再颢用余光瞄了瞄已经气喘吁吁而还不敢吭声的方泺,一股气又涌了上来。她就不会说话吗!她不是在别人面前总是豪气干云吗!
不过气归气,他还是放缓了脚步。见他放缓脚步,方泺也长出了一口气。唉,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呀!说变脸就变脸,找不到规律。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
走也不能走过了呀,方泺见他走过裁缝店时便急急拉住他,她可没忘这一切事情的起因是为袁师傅买件新衣服。“袁师傅,我们走过了,我们要去买新衣服的!”她变被动为主动,拉他进了路边一间不大的裁缝店。
“老板,有没有做成的新衣服,我们要买!”进了店门,方泺又变为女强人,刚才的成就感又找了回来。
裁缝老板看了看这两位年轻人,就把他们引进屏风的后面说:“本店做的是小本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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